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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5939

【(121)寡妇和村长是怎么搞上的】

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块块的平地,这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197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社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文革的那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圈都是问题!

“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

“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建国以来,我们从个罪孽深重的国家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

“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

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个月的时间建设个发射基地出来!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设?什么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挪腾出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

“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连串由高到低的回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年度的增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区别嘛!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俗话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

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口春尖,这才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联合起来大干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

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根撅头,混在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浑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么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么价,那下面……”

人群中“哄”的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都说三个女人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聚在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丝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个年轻的媳妇睁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些,说话瓮声瓮气的,臊的那个年轻媳妇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不多吗?听过没?”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女人喜乐。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天。

************************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许多几百年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边挥着斧头砍树,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棒子不懂。他问道:“爷爷,不就是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举两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这树活上几百年不容易啊!树跟人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走路,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般大的时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片林木而流泪,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人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这么多的梯田到底干什么用呢?

【(122)草丛里偷看寡妇尿尿】

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总之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主席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晚上回去跟家长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

“他是条哈巴狗,又是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头,舔舔到了领导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刻。

她坐在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览无余的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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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他找了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

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千,道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边扇,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只兔子,或者是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双狼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样啊。过来撒个尿。”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都不敢抬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边说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个细微的动作,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脸同情的样子。

【(123)主动出击,找她唠嗑】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只手和张嘴。

他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拍即合,合二为。

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边是滚在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回头不见了?”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尿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石头!”

“啊?挨了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干的!日***……”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有机会,就黏在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日能进城去,嫁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子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楼,然后我吧唧声就是朝脸蛋蛋上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脸的激动。

【(124)蛛丝马迹】

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不过看到张熊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空生出了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摸你媳妇?”

“张熊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抽的啪啪的响!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是说你肉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浑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结实的跟城墙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不是肉疼!我的肉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奸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个本

分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女在起,那么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龄差距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个老女人摸了个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个年轻女子摸了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气,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几下,怎么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看,发现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妇边恶狠狠的想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高出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起干活,起吃苦,张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第,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故意隐瞒;

第二,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定是涉及到她们的秘密,或者是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

【(125)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句,然后回头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介意,我们女人家在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正我天天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

?

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个大小伙,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骚屄!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眼寡妇,然后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想,可是经寡妇这么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性的肌肉,还有那山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个女人家,住在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家寡人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骚屄。”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先住着,不就是多床铺盖多副碗筷!咱再紧张,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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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点儿动静。天色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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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被子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