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闵柔情挑,母诉心意(1 / 1)

册母为后 小强 7578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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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夜独醉2016/11/11字数:15577

第六章

这日便是皇帝上常朝的日子,也是大元帅闵柔回京,入朝谒见之日。

轩冕朝元涌翠埃,中天鸡唱内门开。正当中龙椅之上皇帝整装高坐,不怒自威,百官着紫色深衣,手持簪笏,鱼贯而入,根据官秩依次坐定,数位来参政的皇子则坐在离皇帝最近的阶下。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是,向不热衷于参政的四皇子李阙竟然也出现在大殿上,连皇帝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不过目光中却是带着赞许。

“宣大元帅闵柔觐见!”殿门外太监声高唱,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齐汇在了门口,当中有期待、有敬仰,也有惊惧、有不屑。功勋卓着的将军百战而归,对朝廷的政治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影响?大部分人的心情都是复杂的。

在目光聚焦之中,个身着铠甲,身材高大,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出现在大殿门口,只见她头戴银白色的双龙珍珠盔,数道青丝沿头盔缝隙垂落至肩,身披玄黑色的大叶鱼鳞甲,甲片覆盖至膝盖之处,往下又有亮银钢甲作为护腿,全身上下重甲包裹,英武不凡。

闵柔快步越过百官,来到皇帝跟前。“臣闵柔,拜见皇上!祝皇上万寿无疆,江山永固!”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向皇帝行礼。按照大梁国律令,将军在外作战得胜归来,第次拜见皇帝可以披挂进殿,行单膝礼,主要是为了突出对在外作战将士的嘉奖和对得胜将军的恩宠。

站在闵柔前面不远位置的李阙此时得以仔细地端详这位威震朝野的大元帅。

有如果李阙没有记错的话,闵柔今年已经四十三岁,然而银色钢盔下的脸庞却未见老态,反而因为长年习武而透着股生气。皮肤不似宅门之中养尊处优的贵妇人那样雪白而有所松弛,却也没有因为

长年在外风吹日晒而粗糙黝黑,而是呈现出健康的浅浅小麦色,看上去紧致而富有弹性。那双大眼睛之中放佛有剑气在闪烁,高耸的鼻梁似是举起的剑鞘。

李阙万万没想到,大元帅竟有这样张标致的脸蛋儿,原先想的只是个霸气威严的中年女将军,却不曾想来了个美艳中带着英气的女武神。

“好啊,好啊!”皇帝此时是脸上,这笑容是带着真诚的,对于闵柔他的态度总是复杂的。方面她在军中的声望让他担忧,方面他确实对闵柔心怀感激,而这份感激,就要牵涉到那段传奇的历史。

原来闵柔是原镇南将军铜虎之妻,两人成婚不久,北疆狼烟四起,铜虎被委以重任,远调边关。当时的匈奴王那咄禄雄才伟略,横扫匈奴各部,迅速统匈奴转而南下,北方战事越来越吃紧。初到北境铜虎尚能凭借自身的勇武加以抵抗,而后却逐渐暴露出自己勇武有余,谋略不足的特点。终于匈奴人抓住机会,布下陷阱将其擒获,同时还举歼灭了大梁国北境主力部队。而后匈奴铁骑长驱直入,横扫北方五镇,此时朝廷的大军尚陷在南越泥潭中难以脱身,更不无力调配军队前去支援。闵家在这时站了出来,利用自身的财力和影响力武装民众抵抗,可是却收效甚微。几月间荆阮、方城、肴阪、井陉四郡皆失,闵家也是男丁几尽战死,元气大伤。

当是时,大梁国四面楚歌,片大厦将倾之势,而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力挽狂澜的,竟是介女流。原来闵柔在丈夫生死未知,父兄尽皆战死的情况下勇敢挺身而出,率领闵家最后的残余力量在令疵郡与匈奴人展开游斗。她凭借卓越的武艺,超人的胆识和冷静的判断迅速引得了士兵与百姓的信任,除此之外她似乎还带着种神奇的煽动能力,至今也没有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鼓动人心,使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的。在令疵郡匈奴人遇到了麻烦,但这还不足以扭转颓势,匈奴人逐渐加大攻击力度,局势始终危如累卵。在这种情况下,闵柔做出了个举扭转乾坤的决定,她边孤身人前往多年与大梁交恶的高句丽试图说服他们出兵,边书信请朝廷调动京城守卫前来参战。

这个决策成就了两个人。

闵柔奇迹般地说动被认为是荒淫无度的昏君的高句丽王金栋桦,借来高句丽最精锐的七千高丽战车,李宿则在朝堂力排众议,获得了调动京城守卫奔赴战场的权力。两人合兵处,在昭余带与匈奴背水战。这次,匈奴败了,闵柔无人可挡,于万军之中斩下匈奴王那咄禄首级,匈奴人溃千里,史称“昭余大捷”。

这战过后战局迅速逆转,大梁国军队在闵柔和李宿的带领下势如破竹,迅速地收复失地,最后把匈奴人赶出了居庸关,救回了被折磨的奄奄息的将军铜虎。李宿借此机会声望盖过太子成为最有影响力的皇子,为以后的登上皇位打下坚实的基础。而闵柔开启了她辉煌的将军生涯。此后十余年间,她南征北战,未尝败绩,声望入日中天,成为大梁百姓心中的女武神,路官至大元帅。值得提的是,他的丈夫在被救回后被发现武功尽废,从此意志消沉,蹶不振,在李宿登基后更是被封为南都王而留在京城,表面上是对他过去战功的奖赏,实际上隐隐有牵制闵柔的意思。

所以说,正是有闵柔才有他李宿崛起的机会,更何况他们也曾在军中并肩作战,闵柔多次救过他性命,要说不怀着感激是不可能的。思绪拉回现实,皇帝脸亲切地对闵柔说道:“爱卿快快请起,这路赶回来辛苦了吧!许久未见,爱卿是风采依旧啊!”

“皇上过奖,为皇上分忧,保万民安居,此事我武人本分,臣乐在其中。”

闵柔利索地站起,声音响亮而厚重,听上去颇似男声,但却又实在带着女性特有的音质,在李阙耳中委实动人。

李阙又开始观察站起后的闵柔身材,这下可是激得他鸡巴噌的下就窜了起来。只见闵柔虽然身重甲把全身包围得严严实实,可那特质的大号胸甲却暴露出铠甲之下那对特大号的豪乳。而李阙所在的位置刚好是闵柔的侧前方,从这里竟能看到覆盖在她臀部的甲片被高高的顶起,明显超出了正常鳞甲的凸起幅度,可以猜想其下覆盖的必定是个诱人的巨臀。这身银白色的厚重铠甲却因为两处异于常人的高耸凸起而平添了几分美艳,而在李阙眼里甚至已经有了种熟妇的淫荡。

“好个丰乳肥臀的大元帅,有这样熟美的女将军率领,士兵又怎么不会奋勇杀敌呢?能够博得她的嘉奖,恐怕死也愿意了。”李阙心中这样揣测着,看闵柔的眼神已经开始带着点色意。

“哈哈,爱卿不愧为国之栋梁!若我大梁国的将军们都能像爱卿你样心为国,那么何愁蛮夷不平!”皇帝笑着称赞了闵柔几句,就请她入列就坐,位置正靠近李阙。

闵柔毕恭毕敬地退到位置上,目光扫到李阙正盯着自己,点头表示招呼,然后掀起鳞甲跪坐在地上。此时李阙心中正窃喜这美人儿来到自己身边,而闵柔这坐更是让他瞪大了眼睛。原来闵柔的下身盔甲因为坐姿而在前后甲片之间掀起了小缝,虽然不是很宽,但却足够让李阙睹里面的春光。那光洁而紧致的大腿令李阙浮想联翩,他不由地开始幻想如果在床上被这样有力的女元帅的大腿紧紧夹住,摁着她操干会是怎样的快感。进步又幻想把这个大奶子大屁股的大母马从背后插入,听她浪荡的呻吟,驰骋在这个叱咤战场的女武神身上会是怎样的愉悦,最大限度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沉浸在意淫的快乐中,李阙甚至都没注意到朝廷上闵柔与皇帝关于边境异族等系列军事问题交换的意见,只隐约听到皇帝命闵柔的大军在城外驻扎三个月,享受皇帝的奖赏与犒劳。待到三月后皇帝五十大寿,普天同庆,欢欢喜喜地参加完这次盛宴再返回边境。

闵柔的注意力直都集中在回答皇帝的问题上,开始倒也没有发现李阙的窥视。但最终她还是注意到了李阙的目光,不过她却怎么也没有往那种事情上面去想。主要是闵柔过去也曾呆过京城,那时皇子们尚且年幼,她也可是都抱过逗弄过的,如今虽然多年未见早已忘了谁是谁,但心中那份亲切,那份对晚辈的关怀还是在的。因此她对李阙回了个温柔的笑容,这笑更是把李阙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儿去了。

“对了爱卿,朕还有事要拜托你。朕这几个儿子久居京城,娇生惯养,平日里倒也练习些骑马射箭之类的功夫,不过终究是缺少实战的检验。我想请元帅考校他们二,指点他们番,不知可否?”皇帝笑眯眯地对着闵柔问道。

“既然陛下有言,微臣必当尽力!”

“好!那就言为定,请元帅退朝后到演武场替朕考察考察他们!来人啊,去把没上殿的皇子们也都叫去,不要错过了大元帅亲自指点的好机会。”

今日朝会的主要目的便是迎接大元帅归来,除此之外也无其它什么重要事情,因此皇帝过了会就宣布散朝了。而皇帝走,这朝廷上就喧闹了起来。大臣们都忙着和闵柔这个炽手可热的大元帅套近乎,祝贺她立下的辉煌战功。而皇子们这边也都心思各异,武功好的,自然是摩拳擦掌,要知道这可是次表现的好机会。武功差点的呢,则不免有些忧虑,担心待会儿表现不好出丑。李阙是不把这考核放在眼里的,他瞄了眼大皇子,也是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今日的演武场可算是热闹非凡,众平日里常露面的不常露面的皇子们齐聚,正议论纷纷地等待着他们的考官-—-闵柔的出现。

而当闵柔现身时,在场所有的皇子都惊呆了。此时为了行动方便,她已换下了原先那身重甲。只见她身火红色的赤焰狮子布甲,直开到双乳缝隙往下稍低点的位置,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那对双峰也只被罩住半,另半硕大的乳球似欲爆裂而出,往下肚脐附近的肌肤也没有布料,露出纤细紧致的腰部。

下半身不再有甲片覆盖,而是短到不能再短的紧身短裤,仅仅能笼罩住隐私部位,红黑色的薄薄护腿勒紧大腿,护腿到短裤之间显露出弹性十足的肌肤,这强劲有力的双腿显示出主人长年不间断地高强度锻炼。再往背后看更是让人鼻血直流,整个背部基本不着片缕,上身只有根细细的丝带辅助布甲的固定,下身个浑圆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几乎完全完全暴露,只依稀能见到几缕布片深深地勒进臀瓣之中。脚踏双深黑色马靴,手持柄碧血鸳鸯剑,性感与冷酷,诱惑与危险在这个美妇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众皇子都看愣了神,大梁国民风开放,为女性作战设计的布甲通常都会考虑防御性的同时尽量展现女性优美的曲线,但如此暴露而狂野的打扮却仍然并不多见。通常草原上的蛮族妇女才会这样打扮,而闵柔长年在外与匈奴作战,发现这样打扮利于行动,便有样学样地给自己定做了套。

闵柔的身材在女人中本就万中无,这身装扮把她作为习武女性的魅力展现到极致。众位皇子在京城里什么样的大家闺秀,青楼名妓没见过?可是这种身份地位,这种姿色的美妇人,带着北方广阔草原的野性十足,依然美得他们丢了魂,不约而同的胯下都顶起了小帐篷。尽管他们对大元帅的赫赫威名保持着敬畏,尽管他们知道她在朝野中的声望,但是色欲还是完全控制了他们,他们的脑海里或多或少都意淫起和这匹大母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姿态。李阙眼望去,见到自己的兄弟们已是丑态毕露,其中尤以大皇子李羌和七皇子李荏为甚。大皇子的手不知不觉已经伸到裤裆里套弄了几下,似是想要解解痒,七皇子则看着闵柔口水就要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上做出把玩揉捏的不堪动作,看样子里脑子里幻想的内容已是十分精彩。李阙虽然也色欲大发,但却还算控制得住,这倒不是说他的定力多好,只是他的真实修为在众人之中最高,默默运转心法也能勉强止住心中的火焰。

而闵柔却放佛不曾察觉般,开始宣布考核的流程“第轮,我将考核各位殿下的近身搏战能力,请你们任选武器与我对战,能坚持得越长时间表现就越好。

我就在擂台之上等候,准备好了就可上来与我对战,可曾听明白了?”

诸位皇子总算从色欲中清醒过来,齐声答到:“明白了!”便散去各选兵刃。

“兄长可曾选好了兵刃?”李阙随手挑了把长剑,见到太子正在长兵器架上犹豫,便微笑着上前问道。

李羌刚从对闵柔的性幻想中清醒过来,不禁有些后悔在大庭广众之下时态,又有点担心在闵柔面前失了分数,正患得患失之间,被突然冒出来的李阙吓了跳,“嗯……差不多选好了,为兄长于枪戟,就用……这把乌金虎头枪吧!”

对于李阙他现在算是放松了警惕,虽然仍怀敌意,但表面上兄长的姿态也是要做足的。

李阙心里不屑道,什么长于枪戟,分明是觉得短兵器毫无机会,想用长兵器多拖几个回合罢了!不过他也没说破,随便扯了几句便走开了。

“皇七子李荏,请元帅赐教。”擂台上已出现了第个挑战者,李阙心下奇怪,这七弟平日里武艺稀松,怎么这会儿这么积极?

话音刚落,李荏就手持长刀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步法凌乱,毫无招式可言,闵柔见状也是惊,怕出手太重伤了这个草包,只得先轻飘飘地格挡了几招,让李荏近了身。李荏见状大喜,直愣愣地就冲着闵柔胸前而去,闵柔剑尖挑,李荏长刀“铛”的声飞出,说时迟那时快,李荏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扑到闵柔怀里,伸直左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闵柔左边的乳球上。感受到手中丰硕的肉脂团,他疯狂地大力搓揉了几下,嘴角挂上了满足的笑容。下秒,只有力的长腿重重瞪在了他的胸口,李荏如同被扔飞的沙袋般跌出去七八米。

“哗!”擂台周围片哗然,却并不是因为闵柔这蹬显露出的惊人力量,而是因为李荏的疯狂举动将闵柔的左乳布罩扯下了点,露出了颤巍山峰上禁忌的点,那紫红色的鲜艳乳头因为刚才遭受的侵犯和暴露空气的侵蚀而变得挺立,犹如风中俏立的寒梅。

闵柔赶忙把胸前的布甲重新固定好,重新遮掩住那诱人的花骨朵。李荏突然的侵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脸上也有了丝羞恼,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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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因此就失了分寸。

稍微调整了下,她有恢复了冷峻的表情,喊道:“下个!”

可令闵柔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皇子们就好像失去了理智般,如同飞蛾扑火般向她挑战,他们武功虽然不堪,但是色欲的驱动让他们胆大包天地往闵柔身上靠近,只为求次肌肤相亲。闵柔武功虽好,但方面不敢也不忍心真正伤了他们,另方面毕竟是近身作战,也不能完全避开近身的接触,这样皇子们有的摸把她的大屁股,有的揉下她的大奶子,有的死抱住她的美腿,虽然下秒他们就会被踢出去,但是还是过了把瘾。这些侵犯她的皇子有少有长,年纪小的大概也就十四五岁,正是性启蒙的阶段,哪受得了这绝色美妇身暴露装束的诱惑,心中只剩下那丰满肉体的诱惑,而伦理长幼的观念早已消失。

十几个皇子轮番挑战下来,闵柔的身上已经被侵犯了好多次,每次侵犯都让她气恼。她原来认为这些都是受过皇家良好教育的青年俊才,可她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些禽兽无耻之事,那赤裸裸的想要占有侵犯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同样会这样看她的草原上教化不开的粗鲁的野蛮人。然而这些京城中的皇子们甚至比不上那些匈奴人,因为匈奴人虽然粗鄙下流,但依然懂得尊重对手,尊重这样位英勇善战的女将军。

但另方面,这些却也是次次性的刺激,因为这些年龄只能当她儿子的皇子们的大手在她敏感部位的骚扰让她有了丝丝乱伦偷情的感觉,这很羞耻,但却也很有那么些刺激,尤其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十几次下来,她已经面色潮红,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湿润。闵柔感到羞愧,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

终于,太子忍不住也要登场了,他终究还是心机深厚,虽然垂涎于闵柔的肉体,但心知皇位为重,更何况宫里还有个完全不逊色于闵柔的美艳皇后可以供他玩弄,他对于美熟女的抵抗力还是比般人要强很多,因此他是少数几个想认认真真和闵柔比武的人。

“太子李羌,请大元帅赐教!”太子恭敬地行个礼,就摆出了防守的架势。

闵柔看了却是眉头皱,心道:这个太子却是不像他的兄弟们副下流样,然而挑了杆长枪副死守的架势却是在耍什么小心眼。我虽没明说要使刀剑,但既然是近身便是要使短兵刃,这个太子未免心机太重,失了未来天子的格局!

心里没有好感,闵柔手上就发狠了,刚刚直收着力,现在她可算是找着个发泄口,以她武艺和李羌的差距,这点点兵刃之长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身影翻飞,如同轻烟飘渺而不知所踪,李阙的长枪显得笨重至极,无法对闵柔造成丝阻拦就被贴近。闵柔长剑抖动,顷刻之间剑尖已抵住李羌胸口,“你败了。”

李羌的脸色瞬间青了,他没想到自己败的比那些窝囊兄弟们还要快,亏他还想好好表现给闵柔留下好印象。“早知道刚才就也占点便宜了”他有些后悔地想着,“这骚妇,露出大半个奶子和屁股就等着男人摸呢!等他日我登上皇位,定要把这浪货收入后宫,每天骑这个大母马定很爽。”心里这样淫邪想着,脸上却回复平静,李羌退到了边。

紧跟着李阙就上台了,他手提三尺龙泉剑,屏气而立,眼神凝练,闵柔见了登时高看眼。习武多年,她自然分辨得出高手的气度,心里不由疑惑:什么时候皇子之中竟有人拥有如此身手?

“皇四子李阙,请大元帅赐教!”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闵柔的美目突然爆发出明艳的神采:“你就是李阙?”

李阙心下不解,自己在皇子之中无甚名气,大元帅却为何知道自己?

“正是小子。”

“好啊,好啊”闵柔的脸上此时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下就给她平添了几分美丽,她上下打量着李阙,身材匀称,长相俊朗,武功看起来也不错。也不解释自己突然的表现,闵柔挽动剑花,先试试身手再说。

时间台上剑光四溢,身影翻动,闵柔刚开始尚留存实力,可是越打她越是心惊,逐渐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全都用上。而李阙也是没想到大元帅的实力如此强劲,只得发挥出自己百分百的水平来应战,双方你来我往,难舍难分。数百招过后两人体力都是有点不支,终于双方都露出了破绽。闵柔的剑尖抵住了李阙的喉头,而李阙的长剑也是落在了闵柔胸口,竟好巧不巧正被两个有弹力的大奶子夹住。闵柔感觉到胸前的嫩肉被冰滑的钢铁所碰触,

瞬间的刺激让她下体缩,刚才被挑逗过的情绪似乎下子又有点浮现。

她脸上保持着微笑,“那么这局,便算是平手吧!”

“大元帅承让了!”李阙说着便要抽回剑尖,可他却尴尬的发现说话间剑尖竟然又往乳沟的深处滑入了点,那对丰乳的弹性使他无法轻松抽回,又不敢用力,担心划伤这对稀世美乳。闵柔也是注意到了这点,连忙用玉手把个乳球往边上挪了点,这长剑才从这双峰陷阱中解脱出来。这小变故也让闵柔脸上浮起了红晕,心中呵斥自己停止那些奇怪的想象,嘴中止不住对李阙的夸奖,看样子是极为欣赏李阙。

李阙总觉得闵柔看着自己的目光有那么点怪异,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该不会是这大元帅想男人了吧?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李阙惊,又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这苗头起就发不可收拾,如果能把这美熟妇搞上床,那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光是意淫就让李阙的鸡巴涨的有些难受了。

这第轮的考核便就此结束了,李阙是唯能和闵柔打成平手的,看上去大元帅对他极有好感,众皇子望着他的眼神也都带上了嫉妒,甚至有丝丝的艳羡。

既然比完了近身,那么接下来第二轮自然是远战,考核的内容是弓箭射术。

射术作为基本功,其实皇子们的水平大都不错,况且也没有闵柔这样的强敌压迫,第二轮大家的表现都中规中矩,总算是在闵柔这里拉回了点印象分。太子李羌更是发挥出色,十枝箭都正中靶心,赢得了满堂喝彩,下场时他不由得意地望了眼李阙。

然而接下来李阙的表现却让众人大吃惊,第轮他的表现如此出彩,在众人心中本来无论他发挥多好都不会惊讶,可谁知李阙的准头却差的离谱,前十枝箭竟有五枝直接射偏。闵柔看着也是皱了皱了眉头,不过表面上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两轮比试算是结束了,闵柔心里对这些皇子的实力也基本有了了解,只是直对李阙第二轮的表现有所疑惑。

闵柔走到众人跟前,保持着冷艳的姿态朗声说道:“闵柔奉皇上之命考核各位皇子武艺,到此算是告段落。请诸位皇子就各自离去,陛下那边我自会禀报。”

说到此她又顿了顿,似乎还能感觉到皇子们的淫爪在自己敏感部位的揉捏,红了红脸,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而各位皇子也都是怅然若失的离去,此时他们已经不在意在闵柔面前丢了脸面,只想在京城最好的妓院找个身材上佳的美熟女平息心中的欲火。

李阙故意磨蹭着没走,果然待众人都离去闵柔便走到了李阙身边,关切地问道:“四皇子可是刚才与我的比试中受了伤?为何发挥如此失常?”李阙心道:若是不作这般表演,恐怕就失去了与你进步接触的机会啊。原来李阙自打心中萌发闵柔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的想法后,打定主意怎么也要试探番,这才故意示弱引起闵柔的注意。

“不瞒大元帅,我对自己的近身作战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但对这弓箭之术却总是放佛开不了窍,不得要领,正想请大元帅指导番。”

“竟是如此”闵柔脸上恢复了笑容,“想必是殿下缺乏名好的老师吧,我对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愿意倾我所能帮助殿下。”

闵柔又取过弓箭,开始从最基本的方法开始指导李阙。这握弓的手势,发力的姿势都是需要贴身指导的,闵柔站在李阙身后,手把手地教他,那对丰满无比的巨乳于是紧贴在他的背部。那种肉脂的触感让李阙心旌摇曳,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背部,悄悄地把真气传导在背部的筋脉使其发热,于是立刻刺激地那两个敏感的乳头凸起了,像两个坚果样嵌入李阙的背部。

闵柔感觉到了自己胸前的异常,努力想要克制自己,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平复不了自己的心绪。靠近李阙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那种久违了的少年的朝气刺激着她,刺激她此前就因为连续侵犯而骚动的春情。她感到自己在发痒,在发热,心里麻酥酥的,暖洋洋的,脸上的嫣红像是云朵般越积越厚,快要占满整个脸庞。

李阙敏锐地感觉到了闵柔的异样,于是他趁胜追击,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上开始隐蔽地用手肘,手背在闵柔的胸前,腰部,甚至下体碰触。

“啊……”闵柔在心里呻吟了出来,个被她小了二十多岁的俊朗少年触碰着她的身体,让她心痒难耐,情难自已,她不断用理智告诉自己:闵柔你在想什么,这只是正常的身体接触!你应该把他当成你的儿子看待,怎么能生出那种荡妇般的想法!但身体却不听她的话,此时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嘴中在说些什么东西,手上有什么动作,那种被触碰的酥麻带来的快感让她的美穴渗出了点点汁液。点,点,那窄小陷入臀缝间的短裤怎么包的住这熟妇发情的春意,如果此时有人在闵柔背后的话,恐怕能够发现这当朝大元帅被淫水打湿的隐秘之处了吧。

“啪”声脆响,细不可闻,在修为高超的两人耳中却都如声炸雷,闵柔停下了口中的讲解,李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光扫去,干燥的沙土之上那小点水渍清晰可见,竟是闵柔蜜壶中渗漏出那滴情欲的液体。李阙看了不由心中震荡,那爆发出来的本能使他克制不住自己勃起大阳具,终于在闵柔面前露出了丑态。闵柔鬼使神差的用自己滑嫩的大腿侧边肌肉去蹭那大鸡巴,那种传来的热度似乎直钻到她心里面,而她的举动也让那大鸡吧更加涨大地似乎要跳出来。

“叮!”声脆响,弓弦断裂,原来闵柔因为身体的刺激已经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道。这个似桶冷水瞬间浇灭了闵柔的情欲,就好像个梦游走到悬崖边上的人突然止住了脚步。“嗯……好了……殿下今日比试想必也很劳累,今日我就先讲解这么多,日后若有疑问还可以继续向我请教”轻轻后退步,整理下衣裳,闵柔脸上的红晕有所消退,虽然仍未完全平复,但还是强作镇定。

“好的,那就有劳大元帅了!”能达到这种效果已经很出乎李阙的意外,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惹怒闵柔的准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强求,客套几句便告退了。

闵柔孤站在演武场里,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掏出来手竟也湿了。

第七章

未央宫空旷的大殿内此时个下人也没有,只有个悠长软腻的女声在绕梁回转。循声望去,竟是个洁白丰腴的中年美妇仰躺在绵软的地毯上,而个少年郎正把脑袋埋在她的裸露的大腿之中,好个母子白日宣淫的景象!

这美艳皇后下身不着片缕,葱白的大腿用力张开,被少年的大手抬举着,尽情享受儿子的服饰。上半身衣裳半解,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的袄子敞开着,半遮住那坚挺硕大的乳球,紫红色的大奶头隐隐浮现,与那大红色下带着银色毫光的白狐皮毛相得益彰,淡浓稠和,艳丽夺目。这美妇人高盘的凌云髻还未卸下,眼角长长的细眉勾魂夺目,淡淡的妆粉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那丝岁月留下的鱼尾纹,显然是少年急不可耐地就地把母亲扑在大殿的地上奸淫,而母亲来不及卸下这美艳的妆容,却给母子间的激情增添了几分绚丽。

李阙贪婪地伸长舌头舔着母亲丰满肥嫩的阴户,苏月心小穴的嫩肉散发出迷人的赤红,那是因为儿子舔弄而变得兴奋的表现。李阙的舌头在母亲肥厚的阴唇间翻动着,好似游龙在深厚的云层间穿梭,这种灵活的舔弄激起苏月心波又波的浪叫:“啊……乖乖儿子,你要把母后舔化了啊!”

苏月心伸出玉手紧紧按住李阙的头,似乎把儿子的脑袋塞进自己的小穴才能止住那发痒,她高高抬起肥臀迎合儿子的舔弄,蜜穴内开始分泌出稠密的淫汁,散发出带有奇特芳香的腥骚味。

“亲儿子,母后的味道香吗?母后的小穴好吃吗?”

这种母亲的味道,熟女的味道使李阙感觉到极度的兴奋,而母亲的淫叫更是种催化剂。他重重在母亲的阴部上亲了口。之后把掀开那半披的袄子带着母亲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的舌头舔在了那饱胀肥硕的大乳房上,围着涨大的紫葡萄打转。两只手紧抓住母亲的大肥臀往上抬,那巨臀实在太过饱满,而使李阙的双手深陷入臀肉中。

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奶头上扭动的舌头和阴户上碰触到的龟头,苏月心感觉到那能止痒的儿子的大鸡巴即将狠狠地操入自己丰熟的美穴,苏月心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啊……对,好儿子,用力的插母后吧,母后的小穴是你个人的!”

以母亲的淫叫为伴奏,随着声沉重的低吼,李阙直挺挺地把大鸡吧插进了母亲的小穴,早已湿透了的甬道毫无阻碍,那雄伟的龟头似乎要下顶到苏月心的心坎里。这骚浪的中年美妇刺激的抖动了下,然后用力的扭动起肥臀来配合儿子的抽查。

“干死你,母后……只有我个人能干你这美丽的小穴!”李阙喘息着说道,加快挺动自己的大肉棒来满足母亲,两只手抱紧苏月心丰白的美腿。

苏月心妩媚迷人的眼睛流转着光彩的烟波,那是乱伦与性欲的刺激,粉脸通红,直红到那修长的美颈。胸前的两个饱满玉兔像是要跳走挣脱束缚样疯狂抖动着,这对硕大的奶子看的李阙心痒难耐,腾出只手狠狠抓住搓揉,但是他本来算宽大的手掌在母亲的巨乳面前不值提,反而被母亲浩如烟波的胸脯吞噬。

“亲儿子……娘好舒服啊!母后爱你!吻我!吻你的亲生母亲!”情到浓时,苏月心吐露着对儿子的爱意,单纯情人的性交再刺激也达不到如此,但是偷情的快乐与深厚的母爱融为了体,这是种升华,有什么比美艳母亲奉献出肉体更能表达对儿子的疼爱呢?

“母后!”李阙深情地叫着,吻上了苏月心的樱唇,两条舌头缠绕着,交换着唾液。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般缠绕在起,苏月心粉脸依偎,美腿高抬,李阙臂膀紧搂,鸡巴猛动,海誓山盟,羞云怯雨。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良久唇分,李阙进入冲刺阶段打桩般撞击着母亲,而苏月心杨柳腰摇动着向儿子撒娇,樱桃口微微气喘,杏眼朦胧,香汗淋漓,酥胸荡漾,下身涓涓花露流出。

“母后,我要来了!”李阙怒吼句。

“来啊,儿子,想射到母后里面还是射到母后嘴巴里呢?娘亲好想吃吃你的精华液啊!”

“我要射在母后里面,我

要让母后怀孕!”

“啊,那就射吧,母后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苏月心夹紧双腿,准备承受儿子的雨露。

李阙已经忍耐不住,大鸡巴颤,股股地浓汁射在了母亲的阴道深处,而这股浓精的刺激也使得苏月心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了皇后天下无双的珍贵的娇露,两人紧紧抱着,感受着下体的汁液涌动。良久分开,苏月心的小穴里汩汩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母子二人大逆不道乱伦的见证。

盘缠大战之后,苏月心如同小猫般依偎在儿子的怀中,深处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儿子胸前的肌肉。此时她盘起的头发已经解开,李阙爱怜地抚摸着母亲乌云般的秀发。

“皇儿,母后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母后真的好爱你”苏月心有气无力喃喃道,“可是你的大鸡巴真的太厉害了,要是多做几次的话,母后的魂儿都要丢了!”

说到这儿,苏月心想起自己那个多年的好友,要是能够被儿子收入房中的话,第当然是对儿子的争储之路大有助力,二来也能分在床上分担点儿子注意力,而这其实也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乖儿子,母后引荐个美人儿到你床上吧!”她苏月心抬起头,用调皮的眼神看着儿子。

“母后你是不知道,自从和你欢好之后,我就对般的美女提不起兴趣了,只对和你样美艳的熟妇产生兴致。”李阙苦笑着回答到。

“可她的年纪比母后还稍大点呢!”苏月心娇笑道。

“哦。?却不知是母后哪位好友?”

“大元帅闵柔!”

“腾!”李阙挺起身,惊讶地望着母亲。

苏月心还不知李阙已和闵柔发生了些旖旎的事情,只道他不相信此事,便讲她与闵柔的关系娓娓道来。

原来,闵柔与苏月心竟是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数十年前,她们各自所在的家族便已是大梁国有名的富商巨贾。而她们两人都是是生的如花似玉,艳名远播。在大梁国,重农抑商的传统始终束缚着商人地位的进步提高,于是苏家与闵家就都把自家的小姐当成了可以投资的奇货。不过两家选择的对象却并不样。

苏家把宝押在了当时并不是很被看好的八王李宿上,将女儿嫁给他不说,还耗尽家产帮他笼络人脉,积蓄私兵,终于在老皇帝死后李宿发动政变,成功登上了皇位。自然苏月心被封为皇后,而苏家也从此飞黄腾达,许多人都在朝中身处高位,在民间亦控制着大片财产,如今已是大梁国最强盛的家族之。

而闵家走的道路却截然不同,闵柔的人生也远比苏月心来的更富有戏剧性。

原来当时闵家选中的是比闵柔大了十几岁的镇南将军铜虎,当时的铜虎在讨伐南越的战争中缕立奇功,在军中可谓平步青云,是最有前途的青年将军之。

同时闵柔自幼喜爱武艺,将她许配给铜虎,是所有人都感到完美的个决策。

而铜虎被任命为北方军统帅,闵家也相应调整战略,重点往北方发展。

可谁能料到,铜虎最终被证明是勇于少谋,难堪大用,把北方军代入了危局。

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闵柔竟有如此逆转乾坤之人,几乎以己之力救大梁于危难之中。最终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大元帅,但是她的家族却因为人丁尽失而远不如苏家那般繁盛,朝中也无甚亲近的高官。这两姐妹最终都登上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官位,只是这其中的过程颇让人感概人生的无常。

“当年我和小柔真的是无话不谈的最好的姐妹,得知要出嫁之时我们都万分不情愿,因为这就意味着我们从此要分开”讲起这段历史,苏月心的眼神中带着追忆,也有点伤感,“到后来她要随丈夫离开京城,我们更是抱在起哭了好久。我们都没有想到,自那以后我们的人生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我成为了皇后,她成为了大元帅。”

“虽然世事变迁,但是我们姐妹的情谊直都在,定时还保持着书信的往来,每次她在京城逗留,我们姐妹俩也都会聚在起说说话。陛下对她的感情也是复杂的,有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那就是,当年其实是小柔书信给我,让我说服你父亲来当此重任。因为当时皇帝以及朝中的阁老心里是不会同意守军离开,置他们于危险境地的,换其他的人肯定是不敢开这个口的,只是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赌这

把。而我收到书信后决定把这个机会交给陛下,而他也确实把握住了那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比常人看到的要深得多。”

李阙听了这段历史也颇有感触,想到前几日和闵柔的暧昧,更是心痒难耐。

怪不得闵柔听到他的名字后那么惊讶,对他的态度也格外亲善,原来她早就知道李阙是好友之子。李阙连忙进步问道:“母后,你与大元帅的交情我算是了解了,可是这姐妹情谊就能说服她乖乖地上我的床吗?”

苏月心的脸红了起来,嘟起娇艳的红唇亲了儿子口:“宝贝,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和你交好后就对你死心塌地,而放弃太子吗?”

“那还用说,定是孩儿的大鸡巴太让人母亲满意了。”李阙邪笑着拍了下苏月心粉硕的大屁股。

苏月心娇哼声,狠狠掐了下李阙的软肉,红着脸说:“这当然是点,但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虽然我们之间有肌肤之亲,但是母子的血缘亲情也是不会变的。”

“那是,您是我敬爱的母亲,也是我亲爱的妻子”李阙嘴里含着苏月心饱满的大奶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忍住胸前传来的快感,苏月心继续道:“但还有个原因,那就是母后的体质特殊,只有那种禁忌关系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我的情欲,使我在性上得到满足,之前和太子保持关系也是因为我们毕竟名义上是母子,但这又怎么比的上亲母子来得刺激呢?所以有了你,他就完全可以抛到边了。”

听到母亲提到她和太子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是自己的禁脔曾经在敌人胯下臣服的事实还是让李阙有些生气,隐隐却也有些刺激,于是嘴上更加用力地舔自己生母的大乳房。

“我和小柔关系这么好,有部分原因是我们体质类似,虽然她比不上我这样敏感,但我直知道她很想被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操,她说那样才会给她最大的快乐。可以她的身份,不是说随便就能找到这样的情人的,而她的丈夫很早就失去了性能力,她这些年其实性欲直都得不到满足,表面上看起来是威风的大元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不知道多少次摸着自己流着淫水的浪穴呻吟。”苏月心言语间有着对好友的同情,“而你,身份和年龄都是成为她情人的绝佳人选,加上有我这层关系的引荐,又何愁此事不成呢?”

听到此处,李阙已经难掩心中的喜悦,跳起来抱着母亲美艳的脸蛋儿乱啃:“好娘亲,你对儿子真是太好了,自己献身给我,还介绍和你样的美熟女让我操!”

“母后还不是为了你好,便宜你了。”苏月心娇嗔到,“闵柔那边我会和她说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

美母情意,李阙深深感动,个弱冠少年,却能得到个历经人世的中年美妇的全心相投,这是何等的幸运,而他凭借自己同时优秀的大头和小头,能够征服自己美貌又性欲超强的亲生母亲,又是何等足以自傲,他深深地看着苏月心的眼睛,坚定道:“母后,孩儿定要登上皇位,到时候我要诏告天下,你是我的皇后!”

“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全天下人都会戳你的脊梁骨的,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乱伦!”

“相信我,母后,在这个世界上权力才是话语权。待我荣登大宝,就会宣布母子间的乱伦合法,甚至为国家所提倡。或许开始人们不能接受,但是时间长他们就会习惯的。更何况这本就是天地间至美之事,待人们品尝过后,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母子们都会习惯赤裸交合入眠!”

苏月心时还不能接受儿子这天马行空的想法,但儿子对她的迷恋她却是真切感受到了,她喜欢这种用肉体让男人沉沦的感觉。柔荑往下握,儿子那巨龙已经因为打破禁忌的设想而激动地胀大,她抬起肥臀把自己被干过次而阴唇外翻的小穴对准儿子的阳具,“刺溜”身肉和汁液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美妇人长长的呻吟,母子间又次精彩的性爱开始了。空旷的大殿之中,妇人扶着少年的胸膛,坐在他身上臀波乳浪地摇摆着……摇摆着……

神清气爽地从未央宫出来,李阙身上还带着母亲特有的体香,脑海中还闪现这母亲美妙的酮体,路遐想,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府邸。正要洗个澡清洗下,侍女却来通报宫里传话说让他入宫面圣。

刚操完皇帝老婆,就听到父亲要见自己,李阙心里跳,不过很快就明白肯定是有其它事情,于是立刻备轿入宫。

“不知父皇唤孩儿来有何事要吩咐。”养心殿内,李阙恭敬地立在父亲身旁。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不是说要给你安排个差事,眼下正有个空缺。

原来的执金吾方项前天在城东遇袭坠马受伤,此人年事已高,好像还伤的挺重的,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执金吾辖管京城治安,可是个要职,总归得有个管事的,我就寻思着让你去先干几天,顺便也调查下这个事情,你可愿意?”

“孩儿愿意,必定不让父皇失望!”李阙心想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了,按住激动,忙着向皇帝表忠心。

“如此甚好,巡防营那边我已经遣人打好招呼了,你随时可以上任。”

昨日闵柔在向他汇报皇子武艺考核时对李阙大加赞赏,皇帝李宿现在对这个儿子还是挺有好感的,不过具体的能力怎么样,还是要拉出来看看,此番也算是个重要的政绩考核了。和蔼的笑了笑,又给李阙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次短暂的面圣也就结束了。

回到府里,李阙连夜为这个新的职位而做准备,他下定决心要在这个位置上展露头角。执金吾这个官职不算高,但也绝对不低,而从重要性来说,更算是京城内最重要的官职之。它掌管外城的安防,治安巡视,抓捕可疑人员等等,京城的稳定性离不开这个职位。但这个官也并不好做,京城内高官贵族,皇亲国戚遍地,少不得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会得罪人。原执金吾方项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为多年个稳字当先,遇事总是维护强势方的利益,这么多年下来政绩风评实在不算太好,但位子却能坐得稳,也算是个人物。

想到这里,李阙不由得对这次他遭受袭击产生了点疑惑,从现有的资?ahref='/'target='_blank'>仙侠?br/>看,说是袭击之人是个小商贩,妻子被贵族子弟当街调戏,他前去说理,发生争执,执金吾率城防营赶来后偏袒对方,还编造污名加给其妻,其妻不堪其辱,归家后自尽,此人怀恨在心,报复方项。

这官僚仗势欺人,小人物报复的剧情看似老套而常见,执金吾也只是受伤而未身亡。事情捅出来他这官是做不成了,但他也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因此这个案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皇帝让他顺便查下,也应该只是走个过场。但在李阙心里,这案子有个最大的疑点,那就是站在那个小贩的角度想问题。亡妻之恨,人生大仇,若说他无情无义也就罢了,既然他决心为妻子复仇,又怎会只是让方项坠马就了事?假如他是为了避免犯下杀人罪也说不通,按照大梁国律令,以白身犯上是重罪,更何况是在闹市,对象是朝廷命官执金吾,可以说他根本没有不被处死的可能,既然如此,他为何不不做二不休直接刺杀?

李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没有其它的证据,辗转反侧之间,他夜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