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我的战争(01)(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hetu2024.com,cjswu.com,xhetu.com,
本站最新地址cwjxsh8.com,请记住并收藏最新地址,原地址即将无法访问,如果突然无法访问请尝试加上www

作者:同人誌字数:4361

我的姐姐,我的战争()

本文根据大陆近期上映电影《我的战争》改编,文章内容可能会使部分读者难以接受,请谨慎阅读。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

深秋的天空仿佛是被战场的硝烟染过遍,灰蒙蒙的,地平线的尽头,长白山的崇山峻岭显得格外苍凉。列军用列车在朝鲜北部的原野上向南飞驰,车头的蒸汽机有力地喷吐着滚滚黑烟。

这列火车几个小时之前刚刚经过鸭绿江大桥驶入朝鲜境内,车上满满地装载着志愿军某师的援朝官兵。

“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列车的最后节是专门留给文工队的车厢,文工队员们没有像其他战士们样养精蓄锐,而是抓紧利用路上的时间排练军歌。

文工队共有三十来人,从队长到队员,只有个乐队指挥是男兵,其余清色都是女兵。这些从全国各地积极响应号召从军报国的姑娘们,或是能歌善舞,或是会吹拉弹唱,她们被编入师政治部下属的文工队,用歌声、舞蹈和各种曲艺节目慰问各连的战友们。C党领导的军队向来纪律严明作风俭朴,在严肃紧张而艰苦的部队环境中,文工队早已成为抹靓丽的风景,股甘甜的清泉。要是去问任何个基层的战士,在不打仗的时候最爱干的事情是什么,回答除了读家里来的信,便绝对是看文工队表演节目。

这群年轻的姑娘

们大多都是头次奔赴真正的战场,在雄壮的军乐声中,她们怀着满腔爱国热情,排练得斗志昂扬。

而乐队指挥刘诗文——这个文工队里唯的男兵,此时心里却不大痛快。

和大多数农民出身的军人不样,刘诗文的父亲是上海的大资本家。作为家中幼子,刘诗文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抗战胜利后顺利考入南京中央大学。而这样个富家公子,却心向红色革命,支持工农运动,在翻天覆地的革命浪潮中成为左派青年。当新政权发出“抗美援朝”动员号召时,二十二岁的刘诗文再也按捺不住腔热血,坚决要求参军。刘父虽然对主义之争无甚兴趣,对新政府的系列政策也主动配合,但要让幼子投身战场却是万万不能。最终,刘诗文还是不顾家里的重重阻挠,甘冒与父亲决裂的风险,义无反顾地成为名志愿军战士。

作为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知识分子,刘诗文有着眉清目秀的相貌和礼貌谦和的举止,这样个“富二代”,无论是在几年前还是几十年后的社会中,都是让女人倾心男人嫉恨的“高富帅”“男神”。然而在那个革命的年代,尤其是在以劳苦大众为主的军队里,刘诗文反倒常被工农子弟们歧视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部队开拔的火车站上,刘诗文还被个身痞气的连长讥讽为“整天混在娘们堆里的小白脸”,甚至公然嘲笑他手榴弹都拎不起来,看就没有种,应该骟了。虽然文工队长当时就把那个找茬的连长怼了回去,外表向谦和的刘诗文也没有发作,但心里头着实忿忿不平。

“说我没有种?哼,我的种,我的种早就下到文珺身子里去了!”身为男人的雄性特征被侮辱,刘诗文禁不住也在心里头给自己找补着雄性战争的制胜点。“你倒是有种,你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肯给你下种么?战场上再逞能,下来了还不是只能干对着墙播种去。”

想到女友王文珺,刘诗文不由感到阵欣慰。向正在吹奏口琴的王文珺看去。

王文珺是刘诗文的大学学妹,比刘诗文小两岁,也是上海人。个是美丽聪慧的窈窕佳人,个是俊秀文雅的翩翩君子,两人在大学里已成为对金童玉女。王文珺的性子却不像外表那样柔弱,反倒是在当时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中表现的非常积极,刘诗文倾心于红色革命,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王文珺的影响。在两人下定决心起参军报国的那天晚上,王文珺把处子之身交给了刘诗文。看着王文珺私处的点点落红,刘诗文把女友紧紧拥入怀里,发誓将来无论在哪里都要用生

命来保护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

╘址μ百ζ度?苐╗壹↑◆主2综╘合?社ξ区|

孩。

加入志愿军后,组织上考虑到两人都是知识分子,在文化艺术方面具有专长,将他们分到了某师政治部下属的文工队,刘诗文成了乐队指挥,而王文珺成为了名乐手。

王文珺知道男友这时候心情不佳,边吹奏着口琴,边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笑盈盈地安慰着刘诗文。

刘诗文看到了王文珺的眼神,也报以微笑回应,视线却从女友那楚楚动人的面容移向了她粗布军装的前襟,心里不禁想着:“哼哼,会扔手榴弹又有什么用。你们抓过手榴弹,我可是抓过文珺那对挺拔柔软的胸脯。”

忽然,车厢后部响起了几声不寻常的动静。

“什么声音?”所有人都中断了演奏,疑惑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刘诗文放下指挥棒,几步走到车厢尾部,打开了车厢正后方的铁门。门外,车厢衔接处的平台上,赫然瘫倒着个志愿军士兵,他的右腿上全是血,脸上表情痛苦,显然是受了重伤。

“快!快把他扶进来!”赶到门口的文工队队长孟三夏见状连忙下令。

“是!”刘诗文和王文珺两人左右,小心地把伤兵搀起,扶进了车厢,让他坐在车窗旁边放置乐器的台子上。伤兵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个头却挺高,脸庞棱角分明,皮肤黝黑,看便是农民子弟兵。

孟队长扫视了眼伤兵,见他的伤势全在右侧大腿,转头吩咐道:“小高,把医药箱拿过来;小宋,弄点水来。”

文工队不仅以文艺演出慰问战友,还都接受过专业的医疗救护训练,战士们在前方浴血战斗的时候,她们就会和卫生员道,成为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天使。只是没想到,还没和敌人交战,倒先救起了个伤员。

“你们别那么紧张。”伤员的口音明显是个南方人,他指着自己左肋下说道:“当年子弹从这穿过去,不也愣是活了下来。”

“还逞能。”孟队长白了他眼,手上动作却没有停,麻利地解下了伤员的军用皮带,然后掀起伤员的上衣,便要去解他裤腰上的扣子。“

“哎哎……”眼看要被女队长解裤子,伤员吓了跳,连忙用手抓住自己的裤子。

孟队长怕耽误了伤势,心里着急,对伤员嚷道:“你不要命了?”

“要命……”伤员嘴上说着,双手却紧紧抓住裤子不放。

对于这个嘴皮逞能脸皮却薄得紧的年轻战士,孟队长也有些无奈,她盯着伤员的眼睛,说道:“你就当我是你姐。”

听她这么说,伤员竟痴痴的楞住了,嘴里的弱弱的叫了声:“姐……”手上终于松开了裤子。孟队长瞪了他眼,低头解开了他裤腰的纽扣。

年轻的伤员呆呆的看着这个刚认的姐姐,细看之下,这才发现她长得真好看:孟队长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军帽下头乌黑的头发像其他文工队员样梳成两个小辫,脸上光洁丰润,清秀的眉宇之间还有股英气。

解开了扣子,孟队长抬起头,正迎上伤员痴痴盯着她的目光。四目相对,孟队长低声说道:“抬抬。”伤员连忙抬起屁股,好让孟队长把他裤子褪下。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刚才孟队长那张始终严肃不苟的面孔上好像竟有丝羞怯。

伤员的军裤和内裤起被脱到膝盖以下,几个女文工队员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只见右腿大腿内侧皮开肉绽,道又深又长的伤口直延伸到腹股沟。

孟队长连忙用清水清洗伤口。伤员下身赤裸,那挺十几公分长的“歪把机枪”正懒洋洋的靠在右边大腿上。孟队长将“歪把机枪”轻轻扶起,好清洗大腿根部,嘴里说道:“幸好没伤到腹股沟的大动脉,不然连神仙也救不了你。”

软塌塌的命根子被“姐姐”扶着,年轻的伤员顾不上回话,只感到脸上阵发烧,不过他皮肤黝黑,倒也看不出脸红来。

给伤口消完毒后,孟队长对伤员说道:“伤口这么深,必须要缝针才行。你这腿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伤员不敢看她,低着头答道:“赶火车,跳到车上摔的。”

孟队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小鬼简直毫无纪律,连部队启程的火车都能误,又问:“你是哪个连的?”

“九连。”

原来,这名伤员名叫张洛东,是九连的司号员。之前部队在车站修整的时候,九连的连长对兄弟连的装备眼红不已,吩咐张洛东去机炮连悄悄“搞”几挺机枪来。不料张洛东中途被车站巡逻的士兵抓个正着,要把他关进站台上做检讨。此时部队的火车已经开动了,张洛东不顾切地冲了出来。为了赶上火车,他直接从站台楼顶跳了下去,落在最后节车厢的车尾,摔昏了过去。直到刚才才醒了过来,惊动了文工队。不过这段黑历史,张洛东并没有告诉孟队长。

孟队长又皱了皱眉,想起之前在车站羞辱刘诗文的那个连长好像也是九连的。她没说什么,扫视着四周,想了想,对刘诗文说道:“诗文,来,帮下忙,我给他缝针。”

“是,队长……”刘诗文十分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打从头见面,刘诗文就对张洛东没有好感,他感觉这个年纪不大的小鬼跟羞辱过他的那个连长样,身的痞气。而就在刚才,孟队长竟然让张洛东认她作姐姐,还仔仔细细地为他处理伤口,虽说是救助战友的职责所在,却也让刘诗文心里生出股莫名的嫉妒。

身在文工队里,身边围绕着群莺歌燕舞的少女,足以让其他男兵羡慕又嫉妒。但刘诗文却不以为然,在上海滩,在大学里,刘诗文早已见多了大世面。更何况他已经有了个绝佳的女友,论相貌论气质论文化,文工队的其他女队员可比王文珺差的远了。

但队长孟三夏是唯的例外。孟三夏在抗战后期就投奔了延安根据地,直在政工系统工作,成为了名优秀的文工战士。作为四川妹子,孟三夏长得很美,她的美不同于王文珺这样的江南小家碧玉,更有种率直和英气。在部队里,对于孟三夏这样的女同志,少不了有大大小小的军官想和她建立“革命感情”,孟三夏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让不少自恃战功的大老粗军官们碰了钉子。

刘诗文还是头次对个女性产生这种又敬又亲的感觉,相处久了,他发现孟队长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从来不苟言笑,处处强调原则和纪律,但对待同志非常热心,很会关心和照顾战友。刘诗文觉得,孟队长和王文珺正好相反,王文珺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看起来娇美柔弱,内心却有种极为坚强的个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刘诗文从来也没能改变她的主意。

作为文工队里唯的男性,刘诗文很快就成了孟

三夏的得力助手。孟三夏十分看重他,平时也对他和王文珺多有照顾。但刘诗文从来都对这位比自己大五岁的队长毕恭毕敬,心里面虽然早已把她当成姐姐样,嘴上却从来不敢这么叫她。

“来,你按住这里,我给他缝针。”孟三夏吩咐着刘诗文。

刘诗文蹲在张洛东腿边,这时他才看清楚张洛东胯间的物事,不由得倒抽了口气:那根软塌塌的阴茎,竟然比自己完全勃起时还要粗还要长,就好像条丑陋而硕大的蠕虫,大摇大摆的斜趴在大腿内侧。

更让刘诗文吃不消的是张洛东腿上那道恐怖的伤口,远处看还好,此时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那皮开肉绽的每个细节都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刘诗文自幼养尊处优,平时连鼻子流血都受不了,哪曾见过这样的架势,仿佛鼻子里都能闻到血腥味,直感到脑袋阵眩晕。还没等孟队长缝两针,刘诗文按住伤口两边的双手竟颤抖起来。

孟三夏见状,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刘诗文平时就晕血,只得对他说道:“算了,你先到旁边歇歇。”

刘诗文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就听耳边传来个甜美的声音“队长,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