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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神绑 小强 6512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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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12856

引子:

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意插柳柳成荫;

寡居多年姻缘短,

谁知喜鹊今登门。

少女无知羊入圈,

壮汉有意起虐心;

酒作钓饵醉嫩妞,

绳捆肉粽玩童贞。

夜静纵欲数番闹,

更长销魂几度春;

黎明收兵再弄索,深山路远担子沉。

夏,晨。

天刚麻麻亮,太阳还不到出山的时候,只见座座大山连绵不绝,忽高忽低的向着远方延伸,山上的树木非常茂密,两边错落有致的山峰,绿色植被和直插云天的各种树木相映成趣,纯净的天空白云朵朵,瑰丽耀眼,唯有那山坡阴影处人多高的野草,透露出幽暗静谧。

在两座山脚的中间,条似路无路的羊肠小道上,个粗壮的山里汉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肩挑着副担子,正迈开大步,沿着高低不平的山间小道,向着大山的更深处走去。

担子的头,挂着个猪腿和个扎着袋口的塑料编织袋,里边鼓鼓囊囊的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担子的前端,却挂着个驷马攒蹄、塞嘴蒙眼的女孩子。

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浑身上下被道又道的麻绳紧紧的捆绑着,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在担子的前端晃悠着。

汉子的身材倒是非常的莽壮,裸露着的两只粗胳膊上,疙瘩、疙瘩的腱子肉,显示着力量;健壮的大腿,如房梁般粗细,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

不到四十岁的年龄,方盘大脸,满脸的络腮胡子,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有些疯癫和粗糙,细小的眼睛里隐藏着狼样贪

婪谨慎的目光。

到底女孩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女孩被捆成这样?她和汉子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把女孩弄到那里去?这事,小孩没娘,说起来就话长了。

第回

山野村夫见美色思缚施妙计

花季少女醉入眠剥粽遭绑架

诗曰:

午后乡间农家乐,少男弃妞闹风波;

壮汉见色起淫意,糯米黄酒醉娇娥。

夜静床上剥嫩羊,解衣退裤玩赤裸;

麻绳助兴绑驷马,苦瓜催欲插香穴。

梅开数番猛男爽,欲纵几度花蕊落;

翌晨云收雨方散,笑捆肉粽运山窝。

首小诗道罢,闲言少述,书归正传。

夏季的阳光映照着城市西郊的青龙滩水库,库碧水,仿佛条玉带,在群山当中曲折环绕,这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少了城市之中的喧闹,多了游山玩水的客人。

随着库区周围个个景点的开发,沿岸凡是能驻足停车的地方,个又个农家乐应运而生,让节假日到此赏景的的客人,在游览祖国大好河山的同时,提供了品尝无污染水产品和农家菜肴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这里的人们也多了条致富的门路。

距离水库不到里的个山根处,座不起眼的山坡旁,用大小不的山石垒砌着条宽窄不、时高时低、拐弯抹角、婉转曲折、有半里长短距离的石阶踏步,直通半山坡转弯处的个农家乐饭店,几间房屋依山而建,虽然简陋,但朝阳的面安装了几扇宽大的窗户,使到此住脚就餐的游人,在品尝乡野美味的同时,有了观赏景色的方便。

条溪流从坡旁流过,使这个有点荒芜的地方有了生机。这里叫做转头沟,含义自然就是到了溪边就没有了路必须转回去,其实不然,沿着小溪向里走,到山腰背后另个土坡中间,还有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直通荒无人烟大山深处,小道两边杂草丛生,也只有当地人知道此处还有条这样的小道。

他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这个农家乐是他的姐姐开的,并排四间大瓦房依山而建,左边间是厨房,另外三间作为客座,接待来此赏景的游人驻足就餐。

房前平整了个十四五米见方的院落,全部用竹子扎的篱笆环绕,就连院门也是用竹子编制而成,房前屋后,开辟着几片菜园,种植着这个季节适龄的蔬菜,因地方太简陋偏僻,所以生意不太景气,只有节假日偶尔忙碌些。

挨着厨房的个雅间,在临窗的个座位上,个女孩子呆呆的、孤零零的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也注视了她很久,这个女孩,看年龄好像还是个学生,中午时分和个有点帅帅的男孩起来的,这是今天唯的两个客人。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言谈举止有点古怪,看他们的样子是有意选择这个比较偏僻、游人稀少的地方,好像是来干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什么事的。

他们点了两个菜和啤酒、饮料什么的,说是等会儿回来吃。沿着小溪,少男少女转到了山坡后边,天知道是去干什么事的。

可能是山坡后面没有让他们满意的地方,所以不大会儿,男孩、女孩就回来了。

吃饭中间,男孩和女孩不知道为了个什么事发生了争执,女孩好像还哭了,男孩最后说了句“真受不了你啦,绑、绑、绑,就知道绑,你在这里让想绑你的人绑吧”,说着出了门,扔给站在门口的他两张百元大钞,说了句“找给她,”然后,沿着石阶下去扬长而去,留下女孩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

他在厨房了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特别是男孩说的那几个“绑”字,触动了他心中埋藏多年不为人

知的个秘密。

因独自住在大山深处的个山坳里,几十里没有人烟,就他人守着几间破旧的老房子度日,那地方森林茂密,常年累月难见个人影。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多亏出嫁的姐姐接济他,所以,他年近不惑还没有哪个女人肯嫁给他。后来通过别人介绍,他认识了个还算漂亮的小寡妇,两个人住到了起。

他喜欢将寡妇像捆猪样的绑起来做爱,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玩起来特别的疯,再加上他两腿间的东西又粗又长,比普通人的几乎大了号,而且他的欲望特别的强烈,干起事来夜都不知道疲倦,最后寡妇实在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嗜好,离他而去。

后来,为了糊口,他跟着个杀猪匠学习手艺,山里人杀猪,总是把“吱吱”乱叫的猪捆起来,然后才下刀。

有次和师傅在镇上帮人杀猪时,他遇上了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先生,卦金也不贵,十元算次。

因为好奇,他坐到了卦摊前,让半仙算算自己的婚姻之事,请他给自己指点迷津,好早点娶上老婆。

半仙让他报上生辰八字,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最后送他了几句真言: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他听得是头雾水,让先生拆解真言,先生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到时候自然应验。

付过卦金,他拿着半仙写给他的四句真言离开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他就要奔四十了,可婚姻之事还亮着红灯,那个张半仙送给他的真言,也随着岁月流逝,逐渐的给淡忘了,反正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慢慢的,他也习惯了单身汉的日子,门心思的跟着师傅,走了很多地方帮人杀猪,再后来,他自立门户干上了这行,并且迷上了这门手艺。

每次帮别人杀猪,特别是猪被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表现的很疯狂、很亢奋,渐渐地,人们根据他的性格,另外还有他名字的韵音,送他了个“疯神”的雅号。

再后来,随着他的雅号越传越广,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请他杀猪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是逢猪必捆,然后才动刀。

捆来捆去,他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异变,他虽然对婚姻不抱幻想,但强壮的身体里荷尔蒙的作用,使他也想女人,也恨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打飞机,脑海里就会幻想着绑架个女人当老婆,把女人像猪样捆绑起来折磨、玩弄是他此生最大的个愿望。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走出大山,来到了姐姐的农家乐里,做了个不要工资的厨师,为的是有朝日,绑个女人回家当老婆。

日子天、天的过去了,机会直没有来临,但他痴心不改,空闲时回到家中,前后花了有年多的时间,个人把自己的住房进行了修缮改造,在卧室的角落里,挖了个半间房子大小的地窖,四面都用厚厚的木板镶嵌,就连地上也铺满木板,地窖顶部的木板上,盖了近五十公分厚度的黄土,弄平后恢复到和原来地坪个样子。

地窖口处,用祖传的个老式大衣柜压在上面,大衣柜的底部,改造成个活动的盖板,掀起来就露出靠着架木梯子的洞口,盖板盖,衣柜门关,就连天王老子地王爷,也想不到这里将要成为个囚禁女人的牢房了。

今天是暑假期间,所以来此游玩的游客中,多了不少少男少女,但因此处太过偏僻,所以玩累了的游人,基本上都在路边能停车和来去方便的饭店就餐,这里很少有人来光顾。

姐姐在快中午的时候,看没有生意,说家里种的蔬菜该收获了,她要回家把菜弄到市场上卖出去,让他个人留在店中,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把店门锁上,想回去就回去,反正山里人实诚,店里有人没人也不会贼娃子来光顾的。

姐姐走了不大会儿,他正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来了这对少男少女。

现在,男孩也走了,店里就剩下自己和屋内正在伤心掉泪的女孩两个人了,是不是上天有意的给他安排了个什么机会似的。

少女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不说话,个人呆呆的想着心事,桌上的菜肴摆放在那里,热的早变成凉的了。

时间分秒的过去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可女孩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孩属于青春美少女类型,长得娇小可人,标准的副瓜子脸,雪白光洁的小额头留着流海,细长浓黑的柳叶眉,长长的眼睫毛下,是双黑白分明、清澈诱人的大眼睛。

挺直的小鼻梁下面,粉红的小嘴唇十分性感,那张樱桃大小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上口的感觉,两颗小小的虎牙,漂亮的小脸蛋两边,分别镶嵌着两只小酒窝。

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着个马尾辫,上面着黑色塑料发卡,更加增添了份妩媚;脖颈下是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微微有点消瘦的身材十分苗条,比同龄人稍矮点的个头,修长的四肢是那样的协调匀称;袭白色小碎花连衣裙,衬托着肌肤的白皙。

细长的双腿,就像刚剥了皮的大葱似的雪白粉嫩,两只红润的小脚丫,穿着双粉红颜色的露趾皮凉鞋,如小鸟头般的十只嫩脚趾,从皮凉鞋前端的空隙处露出来,分外的引人注目。

“太她妈的漂亮了。”

他从窗缝里呆了似的注视着里边的漂亮女孩,内心深处阵躁动,股黑色的火焰从脚底直冲大脑,有了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

“要是能把她绑到被窝里给自己当老婆,此生足也。”

他的脑海里瞬间蹦出了这个念头,这个念头使他有点兴奋起来。

“对,绑架她!”

坐在屋内的女孩看到了他在注视她,她知道他是这里的厨师。

“有酒吗?”

女孩说话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老板,给我拿瓶酒来。”

女孩的话,惊醒了想入非非的他,他晃晃脑袋,脸上挂出了笑容。

“有、有,马上给你拿。”

他感觉到机会来了,这么漂亮的女孩,真要是把她绑架到深山里的家中当老婆,嘿嘿,定非常爽的。

想到此,他的下身阵的弹跳,裤子的前面搭起了帐篷。

静静心神,他用手按按两腿间的凸起,咽了口唾液后,强忍着心头欲念,到厨房里翻找出根捆柴的长麻绳来。

“能不能绑住她呢?”

毕竟捆人和捆猪不样,现在还是白天,虽然女孩非常娇小,凭自己膀大腰圆的身材,对付这个小丫头可以说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要想把她捆起来,估计不太容易,她肯定要挣扎叫喊,要是她呼喊起来引来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怎么办呢?看来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抬起头,他看到了墙角案板上放着的壶东西,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真笨,她不是要酒吗,这么好的东西,定能帮自己大忙的。”

他边自言自语着,边伸手把案板上的那壶东西拿了过来。

壶中装着的东西,是本地的特产——用糯米做的黄酒,这种黄酒,颜色是像米汤样的白色,喝起来甜甜的,非常爽口,但是后劲可厉害了。

当地人给这种黄酒起了个有趣的名字“白马尿”,还有个别名叫做“顺风倒”,顾名思义,就是人喝了这种黄酒,在屋里没事,头脑仍旧清醒,但要是到外面被小风吹,那可不得了啦,走不上几步路,两腿就不听使唤,整个人马上就会像霜打的秧苗似的软成滩泥,没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是不会从昏睡的状况中清醒过来的。

现在,他就要用这种黄酒,把女孩灌醉使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用绳子把她像捆猪似的紧紧的捆绑起来,带回自己深山里的家中,去圆自己那个已做了多年的黑色的梦。

他笑眯眯的提着塑料壶过来了,女孩还呆呆的坐着,看他进来就问道:“老板,我要的是酒。”

“对、对,这壶里装的就是酒。”

他把手中提着的酒壶放到女孩面前,边拧着盖子,边又道:“这是我们当地的特产,每个到这里就餐的游客,都要喝的。”

“哦。”

女孩拿起桌上刚才男孩喝啤酒用的次性塑料杯子递给他,让他满满的倒了杯,试着喝了小口。

“闺女,酒壶放这里,你慢慢喝。”

看到女孩毫无防范的喝了黄酒,他知道目的达到了,不由得心中阵的高兴。

“这个酒也有点劲的,你少喝点,别醉了。”

“哦,知道了。”

女孩又别过脸去,不在理会他,他知趣的急忙关门退了出来。

回到厨房里,他点了支烟,然后来到外面,冲着山坡下面来人的方向看了眼,又四下看了看动静,还行,到处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寻食的小鸟“叽喳”的低空飞过。

“天助我也。”

他兴奋的暗道了声,扔掉烟蒂,回来进了厨房,将刚才找到的绳子团团塞进口袋,又找了条毛巾,会儿好堵塞女孩的嘴。

捆绑女孩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得落实她喝了多少黄酒,也不知道她醉了没醉,得过去看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门上的缝隙往里偷瞧,见女孩眼望窗外,手中端着的杯子,已经空了,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几杯了。

正在想着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女孩说话了。

“老板,结账哟。”

“来了、来了。”

他推开门进来,看到女孩两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小脸蛋红扑扑的,壶中的黄酒明显的下去了部分,他不由得心中阵的激动。

他知道,现在女孩还能站立着说话,那不是酒没起作用,而是她还没有到外面,要是她出了门,被外面的山风轻轻的吹,走不了三五步路她要不软瘫到地上,嘿嘿,那才怪呢。

“闺女,给。”

他从袋中掏出男孩刚才留下的二百元钱,递给已面红耳赤的女孩,说道:“这桌饭,算我请你,你快下山回家吧,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

“请我?”

女孩眨眨眼睛,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脸上挂满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你请我?”

他冲着女孩“呵呵”的笑道:“不为什么,会儿你就知道了。”

“会儿?”

女孩更加的不明白了,黄酒的作用,使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拿起自己放在凳子上的包包,女孩和他来到外面。

“那,老板,再见。”

“再见,嘿嘿。”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走好,闺女。”

“哦。”

女孩看了他眼,可能是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急忙扭头就走,不过,也就刚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了。

“倒也。”

女孩真听话,让倒下就倒下,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她的两腿就像煮熟的面条似的软,身子歪,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怎么不走了呀?闺女,你要是走,我到哪里再找个像你怎么漂亮的老婆呀。”

口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头。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

“你、你要干什么?”

女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搭,只手拎起地上女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边往屋子方向走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板边上的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女孩进到里边。

这是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墙放着的张木床外,里边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墙壁上的女性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将肩膀上两眼迷离、已经有点昏沉、软成滩泥似的女孩卸放到床上,把她的包包扔到枕头旁,他先拧开屋顶的吊扇,习习凉风从天而降,扫午后的酷热。

来到床边,他拍拍女孩面若桃花的小脸蛋,笑眯眯的从口袋中把绳子和毛巾掏了出来。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女孩,两眼紧闭着,手向上伸了伸,轻微的挥动了下后,口中有气无力的说了句话。

“别、别动我,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

他“嘿嘿”的淫笑着,把手中绳子和毛巾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将女孩伸出床沿外的脚上穿着的皮凉鞋脱掉。

女孩的脚,非常娇小,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味道,使他有种想把它们含在嘴中的冲动感觉。

“城市的女孩和山里的粗糙丫头到底不样。”

他爱怜的用手抚摸、揉搓着女孩的两只小脚丫,裤裆前端都被因兴奋而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

“漂亮,真她娘的漂亮。”

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过着手瘾,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光芒,喷薄而出的欲火,使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受不了啦。”

他晃晃脑袋,猴急的先把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掀到她的腰间,露出里边被粉色小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地带。

刚要动手去脱女孩的三角短内裤,阵悦耳的手机音乐铃声,从放在枕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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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包包里传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他急忙缩回手来,伸手将女孩的包拿过来,拉开上面的拉链,从里边掏出只枣红色的小巧手机来。

手机的屏幕上,红色的指示灯正闪闪的发着亮光,仿佛在催促着它的主人接听电话。

不敢接听也不敢挂断,他两眼紧盯着手机,直响了近分钟才停了下来。

“她妈的,真会挑时候。”

他把手机放下,刚才亢奋的欲火,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给泼灭了,恨得他有种想把手机给它砸了的冲动。

正在生着闷气,手机又来信号了,不过,这次是信息。

拿起手机,他点开信息来看,几行文字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对不起,知道你还在生气才不接电话,我已到家了,明天给你道歉,88。”

他知道,这条信息,肯定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孩发来的,你还先回家,还明天道歉,道你娘那个头的歉,你拱手把这么漂亮的小尤物送给老子当老婆,嘿嘿,从现在起,你小子是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阵的胡思乱想,他的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裤裆里刚才软了的东西,这会儿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该干正事了。”

站起身来,他把手机关闭后往床上扔,伸手就去拿绳子,不过,想了想又把绳子放了下来。

“性子太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揉了揉裤子前端的凸起,阵快感使他倒吸了口冷气,他抓起女孩伸在床沿处的两只小脚丫,先在白嫩的脚心“嗞……”的亲吻了口,然后将两只玉足合并在起,按在自己的两腿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

“先忍着,不能急的……”

他按了按裤裆里的仍旧蹦跳的大老鼠,自言自语的戏笑着说道:“你比我还着急呀,嘿嘿,我知道你久不食腥,不过,这会儿还不到用你的时候,反正小尤物不省人事的昏睡在床上又跑不了,等她醒来非到半夜时分,现在得把外面的院门关闭上锁,然后嘛——,,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美妙的滋味。”

站起身来到外面,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远处连绵群山的轮廓,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他知道,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关闭院门上锁,他回到屋内,把门闩上,然后,兴冲冲地进到躺着小女孩的房间中。

床上的小女孩,还和自己刚才出去时的睡姿样,毫无变化,他明白这是黄酒的作用,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说道:“先她娘的搞盘,过过瘾再说。”

他把墙壁上的节能灯打开,然后,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赤裸着身子就扑上了床。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就连编歌词的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太她娘的搞笑了。”

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边跪到仰面朝天、小脑袋歪在边呼呼大睡的小女孩身侧,试探着用手推推她的身子,看到女孩毫无反应,他知道是黄酒起作用了,心中不由得阵狂喜,两腿间

的坚挺像只高射大炮,硬邦邦的向上昂着头,里边存储许久的炮弹,好像马上就要冲出来似的。

“憋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就将昏睡女孩拖靠在自己身上,连撕带拽的把她的衣裙剥脱下来,然后,拽掉小胸罩扔到枕头旁,跟着,抓起女孩的双脚向上提,顺手又把粉色三角小内裤拽脱掉,也就眨眼的功夫,雪白粉嫩的小丫头,就被剥脱得精赤条条,丝不挂的横躺在他的面前。

正是:

酒醉妞迷床中眠,猥琐厨师笑开颜;

脱鞋玩足过手瘾,唇舔牙啃品金莲。

猛鼠兴起思钻洞,铃声难熄享乐念;

脱裙剥衣玉体横,舞枪弄棒插花间。

久旱莽夫似饿虎,昏睡女孩如泥瘫;

转眼钢炮轰鸣后,洗浴上绳捆婵娟。

女孩睡得太沉了,剥衣脱裙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没有点醒过来的迹象,黄酒的效用真是太厉害了。

将女孩弄到床的中间,他咽下口唾液,分开她的四肢,自己向前弯腰,就跪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

只手伸过去,搂着女孩的脖颈,另只手捏着自己的坚挺,协调到桃源洞口,对准目标上下摩擦了几下,先把流出来的粘液弄到洞口处使其滑润,然后,大屁股试着向下沉,硬如铁棍、鹅蛋大小的棒头,就送进了女孩的桃花洞中。

他的东西太粗壮了,尤其是前端的大鹅蛋,女孩的小洞穴几乎容纳不下它的进入,阵奇妙爽美的感觉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使他的大脑瞬间片空白。

就是睡得再沉,被这样粗壮的东西侵犯,女孩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黄酒的魔力麻醉了她的神经,所以,昏睡女孩只是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口中哼了声后,头歪,又陷入深深的睡梦中。

得手后的他,按压下心头喷薄的欲火,两手搂紧小女孩,先不急着做活塞运动,他要细水长流,他要享受整个过程,他要把今晚品尝这顿销魂大餐的时间拖长,他要让久旱多年被压抑的欲望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虽然刚刚插入进去的只是前端的大鸭蛋,但它被肉壁紧紧的包裹,密不透风得没有丝空隙,阵阵爽快的滋味从大鸭蛋上传上来,传到他的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满仓的子弹,差点就喷发了出来。

动不动的静止了会儿,等到心神稍稍的平息,他微微的欠起身,用手把女孩的双腿弯曲起来,边只用自己的胳膊窝紧紧夹住,然后,两手搂住女孩圆润光滑的小肩头,张开大嘴,吻上了女孩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小樱唇。

“香,真她娘的香。”

他吸吮、亲吻着女孩散发着特别香味的小嘴唇,舌头、牙齿轮番上,会儿用舌尖绕着圈在女孩的嘴唇上舔舐,会儿用牙齿啄咬着女孩小鼻子上的嫩肉,仿佛是只饿急了的莽牛,享受着清香鲜嫩的美味食物,那是丝毫都不愿意放过。

美美的在女孩樱桃小口周围过了番嘴瘾后,他伸出了自己舌头,拨开小女孩的嘴唇,用力的吸,女孩的小舌头就被吸到了他自己的嘴中,跟着,就香甜的品尝、吸吮起来。

他摇着头、晃着脑,舌头和女孩的舌头会儿绞合在起,会儿包裹住往自己嘴中吸吮,亲吻得“吱吱”有声……

快感波波、浪浪的袭来,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实在憋不住了,他要发泻、他要让亢奋的兽欲得到满足,他要行动了……

于是,他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跟着,大屁股向下猛地沉,伴随着阵让人销魂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让他魂飘魄散的活塞运动,终于开始进行了。

眯缝着眼睛,他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搂住身下的小女孩,由慢到快的冲刺着,身下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又阵“吱吱哑哑”的声响,仿佛是曲助兴的轻音乐,旋律是那样的优美动听。

虽然抽插频率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但他的插入的深度还是有所控制,他知道,自己的东西比普通人的粗壮,他可不想把小女孩弄伤、弄残。

女孩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冲刺,下下的扭摆晃动,虽然她被酒精麻醉仍旧昏睡不醒,但被蹂躏的两腿间肯定是有感觉的。

她的脸上,挂着也不知道是痛苦、也不知道是享受的奇怪表情,眉头紧皱着,小口微微张开,鼻音很重、呼吸也有点急促,小身子好像也用劲的向上挺,看来,男女之间销魂游戏的魔力,是与生俱来的,任何人也无法阻挡得了。

久不食腥的大老鼠,仿佛吃了兴奋剂似的,在女孩的桃源洞里上蹿下跳地钻进钻出,先是小心翼翼的轻进慢出,好像在试探着洞穴里的奥妙和深浅;当尝到里面有让它销魂的美味佳肴之后,就变得疯狂起来。

洞穴里分泌的水水,弄湿了大老鼠的全身,使它的体积极度膨胀,它感到小小的桃花洞几乎盛不下它了,要想往更深之处冲刺,只有加快、加疾进出的频率,才能缓解洞壁带给它的阻碍和压力。

“是时候了!”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阵又阵爽美的感觉,令已进入癫疯状态中的他变得兴奋异常而且更加的勇猛。

喷薄欲出的欲火,烧得他的口中嘶鸣、呼吸急促,浑身的劲儿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粗壮的点上,口气冲锋了十几分钟并杆杆到底。

伴随着他最后勇猛的击,他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早就暗流涌动的火山,终于以雷霆万钧之势,高度喷发了。

股又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进女孩的洞穴深处,烫得她从紧闭着的小口中发出声轻鸣,被紧紧搂抱、摁压着的小身子猛颤栗,虽然没有从昏睡中醒来,但雪白的娇躯就像遭到霜打的秧苗似的,弹动了几下后,瘫软在了床中间。

“美死老子了。”

全身的劲集中到点,高射炮连续的急射着发又发的炮弹,狂轰滥炸着敌方阵地,只到频率由强变弱的发射干净,他才“呼”的长出口粗气,绷得紧紧的身子软,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就向下流淌起来。

沉重的身体像座大山似的,动不动的压在女孩的身上,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到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缓起来后,他才晃晃脑袋,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亢奋的欲火得到了释放,从他脸上、身上流下的汗水,溅落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弄得小丫头浑身上下也是汗津津、滑溜溜的。

头顶上的吊扇向下面输散着凉风,扫夏夜的酷热。

静静的趴在女孩身上十几分钟后,得到满足、已缓过劲儿的他,笑眯眯的欠起身来,两手支撑在女孩小脑袋两侧,边欣赏着她迷人的睡姿,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情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

“太美、太爽了。”

他暗叹了声。

单身寡居了这么多年,他想弄个女人当老婆的梦,直没有停息过,不过梦中的对象不是范冰冰、刘亦菲等当红明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老天照应,使他今天得到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她,肯定是自己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

像这么小、这么嫩的城市女孩,应该是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的生活、快乐的成长,可今天却被个不负责任的大男孩,送到自己面前,现在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粉嫩的娇躯,昏睡着躺在自己的身下,和自己刚干完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干、才能做的事情,只能说是自己的命运太好了。

“刚才太急了,玩了屁大会儿就把持不住,真她娘的扫兴。”

他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颊,见她脸上、身上布满汗水,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道:“谁让咱这么多年没女人呢?呵呵,反正也过了次瘾,就是弄了身臭汗,现在嘛,该给她和自己洗洗干净,免得会儿再玩时,臭烘烘的影响情绪。”

说完话,他“扑”的声,有点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已变软了的那个东西,扭身下了床。

出来后,他把厨房角落里放着蔬菜的张小竹床,弄到水池边,将上面放置着的白菜、莲藕、苦瓜什么的,先放到个铝盆中,又在水龙头上安了个长塑料管,拧开开关,用水先把小竹床冲刷得干干净净。

把女孩从里边抱出来,放在竹床上,拿起水管,自己先冲洗番后,穿上个大裤衩子,给女孩身上撒上水,打上肥皂,从头到脚的给她洗起澡来。

女孩胸前的两个小包包,是他清洗的重点,他只手拿着管子往女孩的胸部撒着水,另只手配合着揉搓两只小白兔,还用手指夹住粉红颜色的小花蕾捏揉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能用的力大了点,女孩眉头皱了下,紧闭的小口中好像哼了句什么,他急忙停了手不在动作。

是不是黄酒她喝的不多想醒过来?看来,得抓紧时间把她捆起来,会儿梅开二度、重欲爱河的时候,玩起来顺利些。

想到此,他加快速度赶紧给女孩冲洗起来,他用肥皂和清水把女孩的两腿间冲洗了两遍,两只尖尖翘翘的小脚丫,更是清洗得干干净净,他这样作是有用意的。

那根麻绳也被他从内室拿出来,泡在水池中的个盆子里,根据他捆猪和绑那个小寡妇的经验,绳子遇水后,是能够变得柔软,第二是可以变长,用湿麻绳绑人,绳子干就会收缩,这样就能够把人绑的更紧、更出效果。

“闺女,不,现在应该叫小媳妇了。”

他被自己的话逗得“吃吃”笑了起来。

“让大叔赶紧把你绑绳过过瘾,不然你会儿醒过来,可不好办了。”

他也真逗,女孩好像暂时还醒不过来,给她说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呢?

咧开大嘴又“嘿嘿”的笑,他伸手把盆中已泡软了的麻绳取过来甩甩水理顺,再把小女孩翻趴到竹床中间,手中的绳子取中,搭到她的脖颈后边,在从两边勒过肩头,穿过胳膊窝拉到后面抽抽紧,跟着,绳索就在女孩的两只细胳膊上从上往下的缠绕起来。

缠两圈紧下绳,再缠两圈又紧下绳,当绳索缠勒到女孩两只手腕处时,他先将她的双手交叉叠放在起,再把两根绳头交汇,然后,三缠两绕的把两只小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绳子可能是勒疼了小女孩,她的小身子动了动,轻哼了声但却没有醒来。

他不为所动,拉着绳索向上,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里穿出来,下下的抽紧,然后,只手将她捆绑在起的两只小手往上推,另只手紧拉着绳子往下拽,随着绳子越绷越紧,小女孩的两只小手,点点的被勒提到肩膀处,几乎都挨着她的后脑勺了。

又勒拽了下后,他看到实在拉不动了,于是,只手控制着绳索不让其下滑,另只手操持着绳子,按部就班的将绳头从女孩手腕处的绳扣中穿,抽紧后又缠勒了几道,跟着打上结。

剩余下来的绳子先不管它,他拍拍双手,笑眯眯的欣赏了番自己的杰作,感觉满意极了。

绳子绑得太紧了,小女孩的双手都有点变颜色了,他捏捏小女孩的小手指,放开手后只见捏过的地方成了白色,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眯着眼睛笑笑,暗道:“不错,还可以,就得有这种效果……”

他感到满意了,小女孩估计就不好受了。

刚才他往上提绳子的时候,小女孩虽然仍旧昏睡着,但呼吸有点急促,小身子还扭了扭,微微张开的小口中好像呻吟了两声,他听见后还小激动了下。

捆女人,他最喜欢挣扎、反抗类型的,那样才感到刺激。

现在捆绑昏睡在竹床上的小女孩,虽然绳子勒绑得很紧,但他总感觉到缺了点什么似的不尽人意,哎,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等到半夜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再补现在的遗憾吧。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提醒了他,晚饭还没吃呢。

“只顾着过瘾,把你给忘记了,呵呵。”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笑了两声后,自言自语的又道:“先别慌着提意见,等我再找根绳子,把她两只漂亮的小脚丫绑起来后,再来解决你的问题吧。”

厨房里只是锅碗瓢盆,哪来的绳子?又到卧室里寻找,只有门后面拉着的条细绳,挂毛巾、抹布用的,只是太短、太细。

比比绳子的长短,感觉到绑女孩两只细脚腕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将绳子解下来,又从自己双春秋两季穿的球鞋上取下两根细鞋带。

出来后把女孩的脚合在起,用那根细绳子在脚踝处缠勒了两道,然后,绳头从女孩两只圆滑的脚跟中间勒进去,再从另边穿出来,用劲抽勒了下,跟着,将剩余不多的两根绳头交汇挽扣,又晃动着勒了两下后,打上结。

笑眯眯的欣赏了番自己的杰作,伸手取过根细鞋带来,他边在头挽着套,边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话,他说的是什么呢?

正是:

纵欲过后玩捆绑,水洗娇躯分外香;

麻索缠腕紧双臂,短绳缚足用力量。

鞋带勒趾对紫,毛巾堵嘴两腮胀;

手脚反剪如弯弓,铁钩吊挂攒蹄羊。

苦瓜插穴连根进,剩菜小酒饱肚肠;

饭毕月下重开战,梅开二度又疯狂。

后事如何,下回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