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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夫难为 小强 2114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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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夫難為!(3)作者:derksen2016/09/14虽然我已经加快脚步从巷子的另侧绕进去,但似乎还是把妻子给跟丢了。

这个巷子从外面大马路上完全看不出来别有洞天,被大马路上的整排大楼挡住的低矮的老旧公寓群构成窄而隐密的巷弄,裡面似乎自成格,明明才下午五点,已经佔了十几个女子在拉客。

某些是有女子陪酒可以上下其手的卡拉OK,有些是供应劣质烈酒的廉价酒店,巷弄内两间昏暗的旅社应该就是这些站街边的女子招揽客人后,让客人享用她们肉体的地方。

在我经过的时候,身边的女子纷纷开口,有的价格低廉得不可思议,仔细看是已经超过五十岁颇有年纪的老妪,但也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开价跟老妪相去不远,但可以在她手上看到憷目惊心的针头痕迹。

妻子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裡呢?虽然根本是明知故问,却很难相信妻子非得混迹这样个良家妇女不该出入的场所。

是为了钱吗?记得去年岳父在浴室摔倒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开始请看护之后每个月也是笔负担,虽然妻子说他哥哥会起分担,要我不用在意,但也是笔不小的费用。

如果妻子每个礼拜都到这裡赚这样次皮肉钱,按照刚刚在路边听到价码算起来,巧妙地跟妻子每个月必须负担的费用不相上下。

大概是妻子每个月的负担真得太高了吧?当初把房子登记在她名下,她就说这样不好意思,要我每个月房贷半给她分担。

若是算上各自的生活费、儿子每个月昂贵的幼儿园费用各自分摊半,妻子薪水虽然不低,但若是再负担岳父每个月看护的费用,恐怕就是捉襟见肘了。

想到妻子那独立又倔强的个性,或许可以说是我不够大方、没有家之主的肩膀,才害她得如此委屈自己。

但就算这样想,现在的我又该怎么办呢?这个月起就没有薪水了,景气又不好,面试频频碰壁。

于是我脑中突然闪过个点子,赶紧回到车上用手机查询妻子今天进去的这种大楼中,跟我前公司同个产业的那间二流竞争对手,目前是否有开我能应徵的职缺-幸运的是,虽然已经没有主管缺,但还有个经办职缺在。

现在这个时候主管缺也不是那么容意应徵上了,我真正需要的是立刻保证自己能每个月都有足够的收入,及早让妻子不需要负担房贷。

另方面,我好就近观察妻子的举动,就算妻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能第时间保护她。

下定决心之后我立刻开车到附近的速食店,拿出笔记型电脑连上网,准备好履历后立刻向该公司的人力资源主管寄出我的资料应徵这份工作。

当天晚上如往常假装加班到深夜回到家,妻子果然已经睡了,已盥洗完毕全身散发着沐浴乳与洗髮精的香味,恢复成那个清秀的轻熟女模样,丝毫没有半点下午时看到的风尘味。

浴室裡的水盆裡然放着有着澹澹腥味的底裤,但并没有看到她穿的那套连身裙与肉色丝袜。

我将浴室门关上,打开莲蓬头假装洗澡,在冲水声的掩护下将塑胶盒从假牆壁后方拿了出来。

打开盒盖,裡面似乎还是装着那些东西,没有我以为会有的那件白色缎面连衣裙。

将盒子放了回去,我拎起妻子扔在小脸盆裡的内裤与裤袜。

裤袜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沾了处尚未乾透的污迹,散发出股已经澹了许多、但凑近闻仍十分浓烈的腥臭味。

妻子今天穿的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底裤不意外地依然有着混合着男女体液、令我下半身无法控制地充血起来的,那股骚味。

本来想要趁着阴茎顺利地勃起,回卧室去跟妻子重温数个月没有的鱼水之欢-但心中却有着疙瘩,想到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进入过妻子的下体,就犹豫了起来-明明是我不中用,才害妻子如此,我竟然还对妻子的身体被别人抱过心存芥蒂。

最后,我将妻子的裤袜套着自己的阴茎,右手抓着套弄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因为丝袜的摩擦触感带来的刺激射了出来。

然而妻子的褐色裤袜沾满我的精液后,那股腥臭味变得更加浓郁,挥散不去,我下子又被刺激地再度勃起,在把自己折腾到脚软无力之前,我共在妻子的裤袜上发射了三次(脚指部位次、大腿根部两次),在丝质底裤上射了次。

我把妻子的内裤跟丝袜放回小脸盆起,便草草盥洗入睡去了。

几天之后我便收到了面试通知,这几天平常上班日我都继续在妻子上班后紧跟着她,这几天她也确实循着正常的上下班路线搭地铁到了公司附近,然后步行进公司,没有什么异状。

然而就在我要去面试那天,妻子再度搭上了别克轿车。

我开车跟着到了那栋商办大楼,就先到附近的咖啡厅坐着,边等着下午两点的面试,边思考着要是在大楼裡遇上了妻子,我该怎么应对是好?但想了整个上午,我仍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妻子,要是她又跟那天样穿得像个妓女样,难道我有办法挤出自然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吗?大概只能装作没看到、不认识吧,毕竟她画那样的浓妆、戴着厚重的假睫毛,以及像个任人姦淫的骚货边的仪态跟表情,彷彿就像别人样,就算认不出来,似乎也是很合理的。

就这样在咖啡厅裡胡混到了下午,我穿着身笔挺的西装走进了那栋陈旧的中古大楼,门厅的保全是个略上年纪髮丝泛白、头顶光秃的老男人,用种慵懒的语气要我拿出证件交换访客证,没多说就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但他从头到尾都用种彷彿我脸上沾到饭粒似的眼神看着我-或许是因为我身上这套西装,很明显地跟这栋大楼裡那几间破落的企业点都不搭嘎吧。

我搭了电梯到了面试的那间公司的楼层,门口的总机小姐招呼我进去休息室坐着,要我先把面试相关的资料看过,按照表定的时间在轮到我的时候进去人资主管的办公室。

我坐着大概翻了下,这些用老旧印表机列印出来的资料大致上就是介绍该公司的业务范围、最近业绩如何云云,可以想像我应徵上了,就算有过去的资历,也不见得能拿到过去薪水的半。

看着看着正在思索着到底该不该就这样急就章地应徵这份工作时,肚子疼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快去快回应该是来得及,便走出休息室随便找个员工问了洗手间的方向。

但是男厕其中间故障、另间已经有人在使用了,看了看洗手间附近就是安全梯,便推开了安全门爬上楼,这层楼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化学公司,看起来装潢也是相当老旧。

虽然擅自使用别人的洗手间相当不好意思,我也管不了太多,进了最靠外侧的男厕,坐上马桶蹲。

过了会,正准备要起身时,听到隔壁的隔壁、也就是扫具间的门被打了开来-是清洁人员来了吗?似乎并不是。

扫具间的门打开之后,传来股诡异的女性呻吟声-那声音很像是睡到半被叫醒后疲倦得呻吟声,然而却是从男厕的扫具间传出来的。

接着就是有人拉开拉鍊、解开裤头脱下裤子的窸窣声,接着就是阵阵“啪、啪、啪、啪”,大腿跟臀部撞击着的声响。

是男女上班摸鱼,在厕所裡幽会吗?我边清洁擦拭,边听着女性似是无力的呻吟声,若是幽会怎么女方像是虚脱的死鱼样反应微弱?穿好裤子之后,阵好奇心使然,我蹲了下来从隔间下方约莫二十公分的空间往扫具间瞄。

隔壁的女人穿着双大红色黑底的细跟露趾鱼眼鞋,穿着双红色的吊带袜,像母狗样跪伏着着让后面的男人下又下地肏着,男人特别用力地插到底时地上就多了几滴湿滑的液体。

女人似乎相当疲倦,被肏的双手似乎快要无力撑起身子似的,手肘微微发抖。

我顺着女子白皙的手臂看到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面带着个款式有点熟悉的戒指,像妻子的戒指样是非常朴素的金戒指,戒檯上面单单镶着颗鑽,没有任何多馀的装饰或花样,这样极度朴素的设计在这个买戒指就是要彰显奢靡的时代是很少见的,但实在看不清楚,不能确定是否跟妻子的戒指是同个款式。

我心裡想着,这个正在像母狗样被肏的女人会否就是妻子?但这名女子的呻吟声似乎较为尖细、拉长音,虽然跟妻子的声音相似,却有点微妙的不同,过去我跟妻子做爱时,也不曾听过这样的呻吟声,妻子的音调是更平稳些、不那么用力紧绷的声音,这女人那样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良家妇女,比较像是那种整天脑子裡就想着勾引男人,在被肏的时候毫不掩饰地用发情般的声音使男人下体抽送速度加快的贱货。

我努力地探头想要看清楚女人的模样,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看到女人腿上的吊带袜沾染着好几处白浊的体液,闻到腥臭的体液沾到女人丝袜上的气味时,我的阴茎再度像个青少年样不自主地膨胀了起来。

在我右手抓着自己的裤裆开始搓弄起来时,忽然惊觉过来看了看手錶上的时间,已经快要轮到我面试了,只好赶紧走出便间,顺手带上了门。

我将便间的门带上时发出匡噹声,扫具间交合中的男女似乎点也不在意,男子继续“啪、啪、啪、啪”

地抽送着、撞击着女人的屁股。

时间不多,我没有那个閒情逸致多等几分钟到他们完事、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快步走下安全梯回到休息室等待面试。

面试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寒暄声、说我很优秀只是很可惜公司破产了得另谋高就,虽然怕付不起我的薪水,但务必请我考虑到他们公司上班云云。

面试结束后,我又熘去楼上的男厕看看,扫具间已经没有人了,地上也没有半点污迹。

离开这栋大楼去缴回访客证的时候,警卫虽然换班换了另个中年男子,却依然是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的脸看,彷彿我来到个不该来的地方似的。

我走出大楼时已经三点时许,准备回到自己的车上等到五点左右,看看妻子会否又如那天样走出这栋大楼。

就在我回到车上约莫十多分钟后,就看到个戴着浮夸的大太阳眼镜、戴着顶略遮住脸、有着非常宽大柔软帽沿的大红帽,抹着大红口红过份地强调丰满嘴唇的女子,跟我在扫具间看到被男人像母狗样跪在地上挨肏的女人样,穿着大红色黑底的细跟露趾鱼眼鞋跟红色吊带袜,身上则是件深V领的红色缎面洋装。

当她踩着高跟鞋屁股扭扭着走出门厅、步下门口台阶的同时,对奶子几乎快要从开到肚子上方的V字形领口给蹦了出来。

她在门口驻足了段时间,似乎往这边看了过来,没过多久,那台熟悉的别克轿车开了过来,就停在她面前。

这个举止与打扮都十分风骚的女人的上车之后,我又在门口等了许久,这段时间直看到有车子出入这栋大楼,那间名不见经传的化学公司甚至有几台贴全黑隔热纸的厢型车出入,令人怀疑这间公司是不是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

就这样直等到五点钟了,妻子仍旧没有像那天样走出来,但正当我担心起来的时候,别客轿车开进了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不久后,就看到妻子坐在别客轿车后座离开。

这辆别客轿车载了出现在那间化学公司的女人,也载了妻子,会否妻子来到这栋大楼,就是去那间化学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