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11-20)(1 / 1)

纹龙(第二部) 小强 16856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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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姐弟情

文龙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凤表姐,凤表姐的温顺,让他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他,凤表姐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凤表姐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他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弟,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表姐夫孔伟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凤表姐的怀里时,白凤轻轻地哼了一声。

乳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凤表姐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凤表姐。”文龙一手揽住了两个乳头,“你的奶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乳沟。

“嗯,弟──”凤表姐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文龙离开凤表姐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奶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乳房肉感颇丰,乳头又大又饱满。

白凤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他。

“舒服吗?”

“嗡──”白凤扭捏着,“弟,惠珍姐真的给你用嘴?”

文龙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凤表姐想要他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子一样裹住乳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乳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乳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白凤的大腿已经压在他的腿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他。牙齿理住她的乳头往上拽,凤表姐突然双手抱住他的头,咬唇看着他,“弟──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表姐,从小没少在舅家玩耍,跟着白洁白凤两个表姐屁股后面疯跑,文龙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凤表姐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像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凤表姐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文龙像小时候那样,窝在凤表姐怀里,这时凤表姐两手放到他胸前,突然又环抱了他。

“弟,姐喜欢你!”

“傻姐姐,弟也喜欢你。”文龙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弟弟不喜欢姐姐的。”

“不是。”

“什么不是,姑舅亲,姑舅亲,砸断骨头连着筋,表姐表弟,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表弟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文龙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已经和大表姐白洁有过不伦关系,又倾听了凤表姐对自己的爱慕,看来表姐夫孔伟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他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文龙惊喜地搂着亲凤表姐,大手摸向她的屁股。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凤表姐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肉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萍萍,我却争着要和你……”白凤说到这里脸红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萍萍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白凤的屁眼皱巴巴的,掰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凤表姐轻哼了一声,屁股拽了一下。

“还痒吗?”文龙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凤表姐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萍萍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弟,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文龙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阴户。白凤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萍萍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萍萍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文龙扒拉一下白凤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凤表姐贴身爬过来,他感觉她湿漉漉的阴床,“可你却──”凤表姐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姐弟吗?而且我那时候还小。”文龙抠扯着凤表姐的阴户,和两条长长的肉舌,白凤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姐弟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他倒抱怨起凤表姐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萍萍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文龙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萍萍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萍萍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以当家。”

“不,要女孩。”萍萍不乐意了,“女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这倒记得。”记忆中舅妈第一次打了他一巴掌,他哭着跑进里屋。现在他终于报了一巴掌之仇,把大舅妈刘嘉丽给肏了。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白凤说到这里把头偎进表弟怀里。

文龙摸着她的秀发,第一次听着二表姐白凤说着从前的事。

“傻姐姐,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毛,“告诉了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凤表姐委屈地说。

“怕什么?”他扣进去,感觉到凤表姐的紧缩。

“怕你告诉大姐。”

“现在不怕我告诉大姐了?”他刺激地玩弄凤表姐的阴蒂。

“啊──弟──”白凤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你和大姐都有过了,我不管。”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情,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表弟了。”凤表姐已经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姐姐。”文龙快速地抚弄她的阴蒂,白凤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觉又哼出声音。

“你出嫁的那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的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凤表姐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人接走了。”文龙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表弟!”白凤一下子伸进他的腿裆攥住了他,“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入房间,弟,要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虽然那时候你还小,可是我愿意等你长大。”白凤出嫁那年,文龙才十四岁,情窦初开。

文龙紧紧地抱着凤表姐,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凤表姐,傻姐姐,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他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弟──我是你表姐。”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表姐?”文龙深深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凤表姐幽幽地说,“爹老了,娘跑了,我已经结了婚。”

“傻瓜,舅舅老了,舅妈跑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文龙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洞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文龙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凤表姐的头,“哪个男人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白凤拿着他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已经比不得从前,明显地挺拔高耸,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着。

“姐还以为你嫌弃姐了。”

她说着话就有股怨恨的语气。

“嫌弃你什么。”

那胸脯透着以前没有过的信息,让人更觉得神秘诱惑,已经是人妻少妇的凤表姐自然比不得从前。

“坏弟,你知道的。”

白凤转过身,脉脉含情地看着文龙。看着凤表姐那鲜红娇嫩的嘴唇,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欲望。已经身为人妻的她,有着少妇般的丰腴和成熟,尤其是纯白的内衣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洋溢着青春的信息,让他这个青春发育期的大男孩激荡不已。

“他……”

凤表姐娇羞地,“他没有几次。”

再简单不过了,一个表姐向表弟诉说着被丈夫占有的次数,为的就是让表弟知道她还是如以前那般纯洁。

第012章白凤

“傻姐姐,弟不在乎。”

“你坏!”

袅袅的声音如弦乐一般,让人瞬间动情。四目相对,两唇相贴,就那样站着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相思。

“我以为你……你不会要我了。”

白凤喃喃地,饮泣般地告白,“那晚,我推拒他,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可弟,我经不住他……呜……呜……”

白凤哭了。

“傻姐姐,你应该有自己的家庭。”

文龙抚摸着她的项背,将安慰和怜惜徐徐地通过双唇传递过去。

凤表姐出嫁那天,他呆呆地躲在屋内,看着孔伟牵着白凤的手上了婚车,那一刻,他的心五味杂陈,不知道一个做表弟的究竟该怎么办。

“弟,姐答应你,要好好地保留给你的。”

“弟知道。”

“可姐保留不住……”

白凤晃着文龙的身体,泪流满面的,“我恨你!”

愕然与感动同时充斥着他,紧紧地拥着凤表姐,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

文龙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梨花带雨,感动地,“姐,别为我守着,不值得,况且你应该有个丈夫。”

白凤突然娇羞地贴在他的耳边,“坏弟,他一直戴着套套,姐……”

“真的?”

结婚两年了,表姐夫孔伟竟然一直戴着套和她做爱。

“我就是想让弟……”

“好姐姐。”

文龙感动地无以复加,知道自己心爱的凤表姐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就想和她再一次相拥,真正来一次颠鸾倒凤。

白凤脸上展露出笑靥,“弟,你给姐……留个记号。”

“可是,姐夫他……”

“弟──别说了,你要是嫌姐脏,就──”凤表姐欲言又止。

“弟不是嫌你脏,弟是想一个人占有你,姐,今晚给弟吧。”

“弟,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亲姐姐。”文龙抱着她一下子压在身下。

白凤的一对大奶子柔软的抵住他的胸脯,他的双手抠扯着她的衣裤,就在她配合着他将裤子脱到屁股以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有人。”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细听,又是一阵轻微的叩门。

白凤慌忙推开文龙,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乱。

文龙稍作整理后了无情趣地躺下,妈的,刚要入港,就被打破了好事,和凤表姐就真的那么难吗?

“怎么,都睡了吗?”白凤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刚睡下。”白凤努力装出睡眼惺松的样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人还在危险期,量量体温。”护士要凤表姐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文龙一眼。

“五分钟后,拿给我看看。”她说完就走了,白凤又坐在了床沿上,她惊吓的心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灯光下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美丽动人。

“给他夹上了吗?”文龙暧昧地问。

“嗯。”凤表姐声音很小,每低一下头,都能看见雪白的乳房轮廓。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可以了吧?”文龙问。

“快了……”凤表姐看了看表,低下头,透过她的前襟,两只乳房挤得非常饱满,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得他一时又勃起起来。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点心急,俯下身,从表姐夫孔伟的腋下拿出来。滚圆的大屁股对着文龙,想伸手又不敢,怕凤表姐一时生气,就那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凤表姐起身要走。

“我看看。”白凤送过来时,依旧俯下身,刚才的情景让文龙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亲凤表姐掩藏在衣服里的乳房。一手拿过递上来的体温表,一手直接插入了凤表姐衣襟里。

“弟~~”凤表姐娇嗔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孔伟,这个情景太刺激了,那个耷拉下的乳袋握在手里,让文龙再一次体会出什么是偷情。

“别怕,”文龙攥住她的奶帮子往前扯了扯,从深深的乳沟里摸过去。

“我先送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凤表姐其实也不想走。

“让她们等会吧。”文龙色迷迷地看着她。

“坏弟弟,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呢。”白凤俯着身子任他玩弄。

“表弟现在不是好孩子吗?”文龙拿着体温表的手放下来,从凤表姐岔开的两腿间摸了过去。

“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他一下,却被他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

“嘘……”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屁股真大!”文龙往前探了探身,满把拢住了她的奶子。

“你怎么知道?”凤表姐的手抬起来搭在他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屁股掘得老高。”文龙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凤表姐光裸着屁股保持那个姿势。

“小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白凤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文龙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凤表姐其实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纯洁。白凤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裤裆。

“弟……你想姐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他眼里就像他在嫖娼。

“想。”文龙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口而出。

白凤生硬地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情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马口翻弄他的包皮。他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阴阜,穿梭在肥厚的阴唇。

“今天惠珍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他,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文龙一下子明白了前次凤表姐说的,原来她对惠姨给他口交一直念念不忘。

“嗯。”文龙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这几天暂时不能接受,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凤表姐的屄门。白凤拿着在手里摆弄着,头低得很低。

他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回地锯开她的宽大的阴唇,手不时地蹭着她的阴蒂。

白凤拿着他鸡巴的手轻轻地套掳着,头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他的那里时,他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着鸡巴,白凤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鸡巴上遛了一圈。

“喜欢,惠姨很卖力。”文龙看着凤表姐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龟头撑开凤表姐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阴唇的景象。

“坏。”凤表姐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阴茎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喜欢给弟含吗?”文龙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

凤表姐双手摸着他的卵子,张开口,他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白凤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凤表姐的口交,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白凤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口。他则频繁地撑开凤表姐娇嫩的阴唇,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阴道。

白凤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他的挑弄。

“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

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凤表姐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白凤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五分钟后。”凤表姐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白凤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表姐夫孔伟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他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凤表姐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

“姐,上来吧。”

白凤望了他一眼,“天快亮了,弟……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文龙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

“弟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他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白凤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他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离开床。

“好姐姐,还早着呢。”文龙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第013章文龙爸爸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白凤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文龙,生气地背过身去。

表姐夫孔伟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文龙几乎没有机会再接触凤表姐,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他和凤表姐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凤表姐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这几天看到凤表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难受。

距离双节小长假越来越近,文龙上完课就来惠姨家,惠姨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医院,偶尔文龙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他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惠姨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文龙和凤表姐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凤表姐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惠珍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丈夫孔伟的拖累让惠珍姐发火,却不知惠姨对着文龙说:“都是你惯着你岑叔。”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表姐夫孔伟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

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文龙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人了。”惠姨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惠姨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他的。

白凤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文龙,他心里虽有气,听的惠姨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他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白凤觉得惠姨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白凤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这两天忙着往医院跑,疏忽了在家岑思刚,一次忘了锁门,岑思刚居然哆哆嗦嗦挪到外面,在邻居家厕所外边偷看人家女人。

邻居闹到家里,大呼小叫骂了一通,惠姨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惠姨一气之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文龙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岑思刚已经智力低下退化成孩子了,怎么能和他较真呢?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惠姨说,我回去管管他吧。

白凤走过来对文龙说:“弟……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我知道。”文龙赌气不理她,凤表姐大概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白凤看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文龙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

他停下来细听。

白凤轻声地哭了,一时间他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姐,你哭什么?弟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文龙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弟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凤表姐抽动着肩头,心疼地哄着她,白凤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他。

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旁,文龙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说:“姐,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吗?”

“你欺负了人家想罢手。”白凤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文龙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亲嘴了。

“傻姐姐,弟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白凤笑了,挣开他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的身影和扭动的美臀,一时间甜蜜和柔情包围了他,一路上想像着凤表姐的娇态俏语和两人的亲密动作,岑思刚的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回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岑叔,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他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文龙哥,你回来了。”诗诗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交加着。

惊喜……是日思夜想的诗诗回家了;

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回来的诗诗,怎么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彷徨……刚刚和凤表姐有了约定,诗诗又如约而至。

他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回头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人。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诗诗。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来了?”文龙的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小萝莉身上。

“怎么不欢迎?”诗诗俏皮地说。

“傻丫头,想都来不及呢。”文龙的手爱惜地摸弄着诗诗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离开好几天的诗诗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文龙坏坏地示意了一下。

诗诗不乐意了,嘟气说:“坏哥哥,人家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回来就……”

“就什么?”文龙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流氓。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哥哥是流氓,哥哥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奸了你。”文龙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

诗诗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快放假了,就缩短了一天。”

“噢,原来不是想哥哥呀。”文龙放下她,“你爸睡醒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我亲爸没睡醒。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我这个爸爸了?”文龙追着不放。

诗诗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他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文龙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诗诗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不告诉你了。”

“嘻嘻。”文龙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

秋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文龙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诗诗,“进屋吧。”诗诗大概明白了他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

“你不是想文龙爸爸了吗?那就好好地告诉爸爸怎么想的。”

这时的诗诗脸像红布一样,白了他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文龙几乎想亲吻诗诗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人看见。

“妈妈呢?”诗诗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他倒不怕惠姨,惠姨的撮合让他和诗诗有了今天。可岑思刚呢,一会儿岑叔醒来怎么办?

“妈妈在医院里。”

诗诗一下子挣开他,“妈住院了?”看着诗诗那么紧张她妈妈,心里的疼爱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女儿,那一份对亲生妈妈的关爱是令人感动的。

“不是,你表舅孔伟住院了。”

“噢,他怎么了?”

诗诗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头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文龙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入二人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吗?”诗诗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了,我刚从那里回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

说到陪宿,文龙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诗诗凤表姐都有了暧昧关系。这些天,对诗诗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凤表姐在情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他对诗诗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诗诗,心里又觉得别扭。

男人真的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诗诗,你喜欢舅妈白凤吗?”

和诗诗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文龙不想以后诗诗知道了他和凤表姐的关系伤心。

“喜欢!”诗诗毫不思索地说,她两年前从白凤嫁过来,就对舅妈白凤有了感情。

“那要是白凤舅妈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怎么办?”

“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

文龙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

诗诗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傻丫头!

“那要是文龙爸爸呢?”他心里一急也就脱口而出。

诗诗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

“爸爸不能拿走,可……”文龙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白凤舅妈如果也喜欢文龙爸爸……”

“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胸前的纽扣问。

“嗯。”他扶着诗诗的肩,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我就和白凤舅妈一起喜欢。”

“真的?”文龙惊喜地看着诗诗,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小萝莉俊美的脸庞。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

“好闺女!”文龙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诗诗,把头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大男孩的柔弱,有人说男人只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第014章傻思刚

“诗诗,你真的喜欢文龙爸爸吗?”文龙面对着诗诗,追问着只有情人间才问的问题。

“喜欢呀!”

“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他不能表述他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惠姨来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诗诗毫不迟疑地说。

望着诗诗天真清纯的面容,文龙心里一阵阵的欢喜。

“你可想好了,文龙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会成为文龙爸爸的女人。”他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象妈妈那样?”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他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

“嗯。”

“为什么是妈妈?我做女儿。”诗诗不加思索地说。

“不一样的,傻闺女,父女是不能……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文龙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诗诗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亲生父女……不是那样了吗?”诗诗羞答答呢喃道。

文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低头,只好垂下眼睑。

“就因为那样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不!我就做你女儿,只做你女儿。”诗诗眨巴着眼倔强地说。

“那你不想和文龙爸爸睡觉了?”

听到这里,诗诗一下子又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却被他蛮横地撮起下巴看着他。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

“那妈妈今晚不来了?”诗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

“她,陪你白凤舅妈。”诗诗的小口鲜红的,惹人爱怜。

文龙一字一顿地告诉诗诗,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我爸自己睡吧……”

文龙一下子明白了诗诗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诗诗。

“你睡哪里?”

诗诗一愣,文龙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头,转身要走,“我陪文龙爸爸……”

他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疼诗诗,惠姨的话让他再次领略了幸福,知道疼闺女好了吧。

他趋前一步,抓住诗诗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成汤匙的形状重合着,忍不住地扳过诗诗的头,回转来对着他的脸,低低地说:“好闺女,知道你疼文龙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

“嗯。”

小奶子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好几天了,爱惜地捏了一会,两人都明显有了气息。两人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间互动着性的资讯。

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头,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头,诗诗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人搂抱了站在屋门口,哪管天地人伦,男女大义,尽情地含着彼此的舌头,缠裹、撕磨。

“文龙哥……”

“叫爸!”

“爸……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男女,两只手已插入诗诗内裤的他尴尬地看着睡眼惺忪站在门口傻呵呵的岑思刚,岑思刚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诗诗在文龙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他不知道岑思刚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醒过来了,把他们之间的情与欲看了个遍?

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文龙不知道和岑叔怎么说。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以后,似乎有点害怕见文龙,躲闪着不敢看。

文龙像做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和诗诗偷情,被岑叔撞见,但内心里又隐隐地希望他没看见,那个姿势,岑思刚又是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们两人的背,至于亲嘴要是刚刚起来就不可能发现,再说他的两手又是从叠着的身子插入诗诗的内裤,不在侧面根本看不见的。

“小刚。”文龙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

“爸──爸──”岑思刚抬头看他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心存侥幸还是问了一句。

“刚刚。”

“奥,那你知道姐姐回来了?”文龙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岑思刚。

“姐姐不是进屋里了吗?”岑思刚歪着嘴巴开始往院内移着步子。

“嗯,刚才我──”文龙一点点想引出岑思刚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么哭了?”岑思刚这时是一幅关切的神情。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刚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头哭的吗?”

文龙心花怒放的,这个傻货全没看见,白担心一场,还不知道诗诗在屋里怎么害怕呢,傻岑叔!吓死我了。

岑思刚见文龙有点微笑,脸色也见了晴,但还是不自然,躲着他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着岑思刚那鬼鬼祟祟的神态觉得好笑,我和你亲生闺女做了亏心事,你来的哪门子劲!

文龙摸了摸走近身边的岑叔的头,岑思刚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心里忽然就像有了心事。岑思刚转身蹒跚着挪进屋里时,文龙忽然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个傻货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文龙和他闺女诗诗的秘密,原来他自己心里有鬼,见了文龙打怵。

“小刚。”临时做父亲的责任让文龙丢掉了一时贪欢的想法。

岑叔傻呵呵的一下子停住了。

“过来。”

岑叔乖乖地丶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龙。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爸爸?”

岑思刚低着头不说话。

文龙原本想回来对着岑思刚发火,可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这火从哪里发起,做父亲的和女儿有了暧昧关系,还差点被儿子撞见,这本身就说明为人父的不齿。

口气变温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岑思刚小心地看了文龙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

“你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岑思刚不想说,文龙口气严厉了一些。

岑思刚的腿有点哆嗦起来,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哽咽着。

“小刚,以后要听话,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出去,不许偷看人家女人,听见了吗?”

“嗯。”岑思刚哆哆嗦嗦着嘴巴,乖顺地点了点头。

“回去好好反思,明天跟妈妈道歉。”文龙心里掂着诗诗,自然不愿在这方面多纠缠,还不知道诗诗躲在房间里是不是哭泣,他这做临时父亲的得赶紧过去安慰。知道岑思刚的行为了,以后多注意丶多教训就行。

岑思刚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哆哆嗦嗦蹒跚着挪回房间,文龙知道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会出来的,智力退化成孩子的岑思刚比以前听话太多了。

文龙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给诗诗一个安慰,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心里不觉后怕,难道诗诗想不开?

都是这个傻岑叔,搅散了他的好事,还弄得诗诗虚惊一场。

“诗诗。”文龙小声地叫了一声,没听到回答,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洗刷声。

惦着脚过去,看见一直担心的人儿站在洗手盆边。

一缕薄发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显露出女性的柔美,朦胧中更引逗得文龙想急于一见。

他从背后搂过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乳房。

“爸──我爸。”诗诗放下手里的盘碗。

“你爸没看见,嘻嘻。”文龙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诗诗放下手里的活计,任他搂抱着。

“羞人答答的,我爸要是看见了,怎么好?”

“他能看见什么?”文龙握在手里感觉少女的瓷实和那种兔子似地乱跳。

“刚才,刚才看见我爸回来,真的好怕,文龙爸──你说,要是我爸看见我们─”诗诗说到这里脸红了。

“他没看见,就是看见了。有文龙爸爸在,你怕什么?”文龙摸索着,伸入到她的乳罩里。诗诗仰起脸,一脸的依赖。

“大了。”从隆起的乳坟往上,贪婪地撕揉她的奶子,他知道今夜这奶子将是他的。

“哪能?”诗诗随口答道。

“爸爸感觉得出来,你走那天,和现在不一样,人家都说女人的奶子男人越摸越大。诗诗,快赶上你妈了。”

“真的吗?”她回过头来。

“真的。”像征性地咂了一下她的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诗诗没说话,眼睛扑闪扑闪着,两手反过来抱住了文龙的脖子。

“待会爸爸看看。”

“文龙爸──我爸怎么了?”

“没怎么呀。”文龙一时不明白诗诗的问话,也许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还让他反思,跟妈妈道歉什么的?”

“你听见了?”这个小人精,原来躲在后面偷听。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后来知道小刚爸没发现,就赶紧过来做饭了。”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爸挪出去,在邻居家厕所偷看人家女人了。”

“什么?真的?”诗诗诧异地问。

第015章岑诗诗

“真的,只是岑叔他不能和女人亲热,不像我们。”文龙说话的时候,牵连上她,为的是寻求一点和诗诗的刺激。

“你说什么呢?”诗诗听了这话显然不乐意,“我做饭去了。”

诗诗不由分说挡开他的手,他看见她背过身去,在整理胸前的乳罩。看看天还未黑,自己就要和诗诗寻欢,真的很不像话,想到这里,内心里也就释然,好肉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诗诗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由着她去。

晚饭做的很丰盛,诗诗的手艺越来越好,完全可以成为家庭主妇,令文龙得到格外地享受。

“小刚,吃饭了。”做临时姐姐的叫起弟弟来格外亲切,可听在文龙的耳朵里,仿佛就是另一番韵味。

“叫儿子吃饭了。”文龙坐在一边打趣地说。

诗诗白了他一眼,用力地拧着他的耳朵。他则从桌子底下伸进她的腿裆,抚摸她那鼓鼓的腿间。

“要死,待会我爸来了。”她气得跺着脚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谁是你爸?现在我才是你爸,傻丫头,爸爸不是说了吗?是儿子。”

诗诗听了,不再理他。他的手就顺着她的大腿根直接上去,隔着裤子扣进她的缝缝。

“姐――姐,我把这集动画片看完,待会再吃,你和爸爸先吃吧。”隔着屋子岑思刚结结巴巴回答。

文龙扣进去从大腿底部顶进诗诗阴道,诗诗疼得皱了一下眉,“爸――”娇嗲嗲的一声,叫的人销魂蚀骨。

他一下子把她拽到坐在他的大腿上。

“喂喂爸爸。”文龙凸着嘴要求诗诗。

“怪难为情的。”诗诗羞得低下头。

这个姿势,让诗诗高出他半头,正好她的乳房抵在他嘴边。

“要不,爸爸就吃你的奶。”文龙忽然变得无耻起来,说着掀起诗诗的下摆,一把抓住了,把头凑上去。

“坏爸爸,没人形。”诗诗极力想摆脱,她是怕万一她爸岑思刚从屋里出来。

文龙抓住了,撑起诗诗的衣襟,伸进头,含住了一个乳头,学着婴儿的样子吞裹。多少天了,又一次尝受了诗诗小萝莉嫩乳的滋味,还是在岑叔的家里,他抓摸着另一个,努力地咂吮。

“爸――亲爸――文龙爸!”诗诗显然受不了他的折腾,坐在腿上扭动着身子,“先吃饭吧。”她乞求的目光抛向他,让他忍不住紧紧抱在怀里。

“爸想你,好几天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奶子握在手里,推上去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在手里跳跃着,他没命地在她怀里乱拱,交替着撕咬两个鲜嫩的奶子。

“知,知道。啊――”不知为什么,咂吮变成了用牙齿含住了往上理,诗诗娇嫩的乳头当然受不了。

“知道了还不补偿我?今晚你妈不在,你和我睡,做我的小妻子。”文龙不可理喻地要求她。

“爸,你怎么都行,就别叫我做妻子好吗?”诗诗还局限于名分,不肯答应他。

“傻丫头,都这样了,还不是吗?”忘了感觉诗诗气紧起来。

诗诗在上面仰头享受着他的捏摸。

“不做妻子我怎么操你?”文龙充分地暴露出他的欲望,对着诗诗表白,“性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你妈已经属于我了,你妈让你和我,就是因为她最近暂时不能接受和我行房,才让你代替她的,她说毕竟你更适合我。”

“爸――爸――我不行了。”诗诗在文龙强烈的刺激下,身子一阵哆嗦,浑身瘫软的像一摊泥,几乎瘫在他身上。

怎么这么快?心里念头一闪,更加快了节奏,他要让诗诗充分享受到男人的疼爱,一手转移了阵地,摸到诗诗的底裤,那里已水淹金门,看来这小妮子真的高潮了,没想到他只用手指和嘴就让诗诗高潮迭起了。

“爸――”诗诗脸如桃花般地潮红,一朵红晕飞上来,身子绵软无力。

“看你,都发大水了。”文龙拧着她的腮,逗她。好长时间没这样和诗诗亲昵了,“是不是下面又象那天?”

“嗡――”诗诗身子一歪,倒在他的怀里。

“呵呵。”他侧着身子找到她的嘴,抱着她的头接吻。

“爸,还没动真格的。”亲了一口看看她,诗诗躲闪着不看他。

“你就浪成这样了,晚上到床上爸爸可要化进去。”

诗诗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眉眼里都含着笑,一颦一笑都显露出风情。

“我爸该出来了,我去叫他吧。”诗诗这时征求他的意见。

“可我这个爸爸还没有――”两人又温存了一回。

“先吃饭吧。”虽说有小儿女的心态,但口气完全是妻子的关心。

知道这时间有岑思刚在不能畅意,也就顺着她说,“那好吧,就先饶了你,晚上可要伺候好我。”从腿上滑下来时,文龙恋恋不舍地又抱了一会,两人不免又说了一回情话。他俩还在缠绵的时候,岑思刚轻轻地推开门。

“爸爸,姐姐,你们还没吃呀。”岑思刚小心翼翼地出来,看到诗诗还腻在文龙怀里说。

文龙听到岑思刚的话,意识里老是出现“爸爸妈妈”的幻觉,就让这小子做诗诗的儿子吧,自己虽然还没真正给诗诗开苞破处,毕竟和她有了暧昧关系,早晚诗诗还会帮着妈妈薛惠珍一起承担起家庭的事务,顺便照顾她爸岑思刚,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真是长姐如母。

“等着你呢,动画片做完了?来,先洗洗手。”临时姐姐,言谈举止就已经象成熟的女人,这其间也许归于她妈妈薛惠珍的教导,也许是文龙的薰陶。麻利地领着岑思刚进了洗手间,刚才的羞怯早已没了踪影。

坐在桌前思想着岑叔和女儿诗诗回来,一边慢慢地品尝诗诗做的饭菜,真的好手艺,这种口味是在哪里也吃不到的,大概得自她母亲的言传身教。岑思刚回来的时候,挨着诗诗坐下,诗诗不断给她爸岑思刚夹菜,看着这对懂事的父女俩,文龙心里忽然就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自己到底帮助惠姨和诗诗一起重新撑起来了这个家,虽然岑叔退化成孩子了,可是诗诗好像一月之间长大了成熟了。

诗诗牵着她爸岑思刚的手回来的时候,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看着他们父女俩亲热的样子,文龙便低下头吃起饭来。

“小刚,快吃饭,吃完了继续看动画片。”诗诗感觉现在自己真像个姐姐似的,可以像哄弟弟一样哄她老爸岑思刚听话。

“嗯。”岑思刚乖顺地答应着,三口两口扒完了饭,仍回里间看电视,看着诗诗收拾碗筷的样子,文龙心里的欲望又勃发起来,可饭后一时内急,也只好空望着面前的美物。

“诗诗,爸爸去趟洗手间。”他临站起的时候,抱住了她,手里还拿着碗筷的诗诗,脸又红起来,“先亲一个。”

诗诗送过来,轻轻地咂了一下,“快点收拾,爸爸等不及了。”他放开诗诗时,便急急地出了门。

月亮挂在院子西头的大槐树上,一地的月光象撒满了玻璃碴子,就连半人高地玉米秸围成的厕所里也象铺了一层奶油,心里怀满了喜悦,听着不同的角落里发出蛐蛐地叫声,心象宽亮了许多。

文龙把弄着自己那硕大的鸡巴,用手套掳了几下,就稀哩哗啦地尿起来,尿罐里发出秋夜里特有的浓烈的骚味,熏得他有点恶心,可一想起那宽大的床上躺着诗诗的身体,就自然地笑了起来,虽然和诗诗有过多次的接触,但那都是有她母亲在旁边,亲热起来也不畅意,今晚可就不同了,他可以把这鸡巴塞进诗诗的口里然后再操进去开苞破处。

“嘿嘿――”文龙不自觉地又傻笑了笑,抖了抖鸡巴上的尿滴,匆忙地掖进裤子。

房间里只有灯光晃动着,勃动的淫心在整个房间里漫溢,逡巡了好久没见诗诗,文龙便悄悄地推开岑叔的门,“你姐呢?”岑思刚听到他的声音,回头望了他一眼。

“刚才还在呢。”

诗诗哪里去了?院子里寂静的月光倾泻下来,铺满了整个,偶尔母鸡在鸡窝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忽然院西头太阳能浴室哗啦哗啦发出撩水的声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诗诗在洗身子,这小东西知道如何增加情调了。

临时盖了一间浴室,遮挡外人的目光,以备薛惠珍诗诗傍晚在里面洗澡。

文龙掂起脚尖走过去,知道那小人儿正在里面洗奶澡屄,心里一阵激动,扒开浴室门露出一条缝,偷偷地望过去,果然诗诗光裸着站在那里,面前一大盆水,她正拿着毛巾往身上擦拭,月光下洁白的身体泛着白净柔和的光。

文龙目光艳羡地望过去,怕惊动了她,诗诗站立的姿势正对着他,小巧但不失丰满的乳房挺立着,一颗不大不小的乳头就像一棵葡萄粒,引逗着别人想含住,跃跃欲试的心情让他几乎站不住。

平坦的小腹下,白净的肌肤闪耀着一缕柔和,肚脐小而圆阔,微微隆起的是布满着粘湿了水紧贴在阴阜上的阴毛,整齐而好看,再下面忽然象一壁悬崖,饱满突起而又令人遐想地隐藏起来,他的欲望顺着那里延伸过去,他知道那是他今夜快乐的源泉,惠姨含辛茹苦培育了十四年的风流地终于要便宜给他这个大坏蛋了。

第016章美少女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里面有节能灯,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人,文龙的欲望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诗诗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诗诗。

“谁?”诗诗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文龙再也不能偷窥诗诗的身体了,干脆推开浴室门进去。

惊慌的看清了他,诗诗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什么?”文龙故作情态地问。

“人家正在洗澡,你――”诗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流氓似的。”

“呵,文龙爸就是个流氓,偷看人家闺女。”他站在她面前,淫邪地看着她的裸体。

“不理你了。”诗诗看他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美少女娇嫩的特征,娇挺的酥胸嫩乳,那隐藏的一缕阴毛,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文龙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诗诗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诗诗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阴毛,“文龙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诗诗开始往外推他了,“待会我爸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文龙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他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诗诗,诗诗。”文龙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爸?”贴住她的裸体,感触着她的一对奶子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诗诗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

文龙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诗诗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文龙爸好,行了吧?”文龙摸着她光滑的屁股,紧夹的股缝里往里扣。

诗诗哭了,趴在他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大坏蛋的放肆。

“我爸他都傻了,你还――”诗诗抽抽答答的。

“傻丫头,他虽然智力不高,可是年龄不小,还偷看人家女人上厕所?”

“那他毕竟是我亲爸,我也不能跟我亲爸――”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亲爸,难道就可以和文龙爸?

“傻妞,你就是想,我也不允许,你是文龙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淫液流满了大腿根,一双娇嫩的肉唇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诗诗终于体味出文龙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

他不得不轻声地哄着诗诗,款款抚摸诗诗的宝贝。

“让文龙爸陪你一起洗吧。”他手插进她的屁股下,硬是抱起来。

“别,爸――”诗诗的娇呼听在耳里,几乎就是邀请。

她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文龙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胯间正好合着他的胯间,这个姿势使得诗诗和他一样高,诗诗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曾经和姨妈白淑贞潘慧茹温雅娴等女享受过这个待遇,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诗诗。

低下头想含诗诗的乳头,诗诗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仰头看她时,她却正低头笑着看他,这小东西知道调情了,她是在挑逗他的情欲。

“诗诗!”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放我下来吧。”

“不行!”

趁着她攀住他脖子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唔――”诗诗措手不及,被他亲了个结实。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爸爸――你坏!”两腿没有了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下滑。

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

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薛惠珍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自己和女儿诗诗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给文龙和诗诗用上了。

站在浴盆里的诗诗娇俏地看着他,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人对乱伦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就再也没有父女、母子和兄妹的情分了,何况,现在文龙还只是名义上的爸爸,并不是亲生父亲,还不是亲爸爸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了,而且有些呆滞,非要叫文龙爸爸,才导致诗诗也只能跟着变成了文龙的女儿,本来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的关系,一眨眼就成了父女关系了,毕竟文龙早已和薛惠珍有了不伦关系,从这个层面,诗诗倒是感觉自己应该叫文龙爸爸似的,倒也增加了两人不伦的刺激。

不管诗诗怎么撒娇,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捏摸,诗诗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女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

文龙的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头几乎触到诗诗的肚脐时,屁股已经浸入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干什么?”

诗诗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他的头,他没有迟疑,心底的欲望就是想舔诗诗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他的下巴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

诗诗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呻吟,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他感受到她的情欲。小腹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阴毛。

忘了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诗诗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

诗诗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他的头,抬头看到的是欲望爬满了诗诗的脸。诗诗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他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他的嘴,第一次,诗诗主动地要求他上她。

他被动地享受着诗诗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阴部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的阴户。

诗诗湿漉漉的头发遮在他的背部,令他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

他脱离开诗诗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挑弄,诗诗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春的模样,身为名义上的爸爸,他玩弄着名义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弄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诗诗被摸得淫水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阴毛齐着他的脸部,几乎扫弄着他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清楚诗诗那里的一切,把诗诗的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阴唇,节能灯被风吹得晃动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文龙不得不搂抱住诗诗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

“羞死了。”诗诗被文龙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猥的吗?尽管她妈薛惠珍努力撮合他和诗诗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他这样和诗诗,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他和诗诗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文龙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诗诗的阴户上。

“爸――”诗诗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诗诗。”文龙回了一句,尽量扒开诗诗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肉舌,阴毛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他的口唇和诗诗鲜嫩的阴唇,大男孩横着的嘴和美少女竖起的阴户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从连接肛门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阴蒂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诗诗一波一波推上高潮。

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荡漾,如果岑家祖宗的阴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文龙和诗诗的交合、淫荡。

突然,诗诗那里一股急流喷薄而出,灌满了他张开的口腔,跟着臀部往前一停,紧紧地堵在他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诗诗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的淫液吞下,诗诗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文龙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弄弄。”文龙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诗诗的小手,引导着诗诗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阴茎。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诗诗用另一只手擂着他的臀部,“就知道那样折磨人。”

“呵呵,”文龙看出来诗诗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他的鸡巴,以发泄对他的不满,弄到尽根时,感觉快感掺合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他爱恋地捧起她的头,亲了一口。“是不是想爸爸的鸡巴了?”他赤裸裸地说。

第017章傻诗诗

“爸爸,我要你!”诗诗放弃了套掳,两手箍住他的臀部,紧紧地贴在那里。鸡巴有力地弹了一下,打在诗诗的腮上,美少女在动情的时候会感到身体的空洞,极想有个东西填充,可他不想和诗诗过早地进入那个阶段,他想趁她妈薛惠珍不在的时候尽情地玩弄她。

看着诗诗趴在他的大腿间,他扳开她的头,诗诗乖顺地看着他,小嘴丰满、厚薄分明,拿过鸡巴,在诗诗嘴唇上蹭了一下,慢慢地撬开她的嘴。

“给爸爸弄弄。”

诗诗呜噜着含进去,小手握着一点一点地往里吞,他感受着名义女儿的口交,嘴唇的紧夹让他体验到如同阴道的包裹,牙齿轻理着茎体,有一股微疼且麻酥的快感涌来,真的好舒服!临近尽根处,他用力一挺,直捣诗诗的喉咙。

“呜――”诗诗意识不到的情况让她措手不及,卵子几乎堵在了她的口唇上。

快速地抽插着,感受着浓浓的一波一波的浪意,终于诗诗在他的狠抽猛捣中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盆中。

水“哗啦”一声四溅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地对视着,然后忍不住地轻声笑了。

“爸――到屋里去吧。”诗诗终于说。

浴室的刺激已经让他尽情地领略了,真的该回到她妈妈薛惠珍的那张大床上去了。

等到他的认可后,诗诗站起身擦试了一下,拿过衣服。

他却扳转她的身子,诗诗愣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手插入她的腿裆,抱起来,让两腿攀住他的腰部,“爸爸抱你回去。”

诗诗也是小声地,“让我爸撞见。”

“不怕!”文龙握着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屄口一顶,诗诗闷哼一声,他感受着美少女的那层处女膜,“疼吗?诗诗?”

“疼!爸!”

“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文龙试着抽插研磨,前戏的挑逗撩拨口交,诗诗已经春潮泛滥,足够的润滑让他狠了狠心,一挺腰臀,尽根没入。

“啊!爸!好疼啊!不要啦!”诗诗紧咬着樱唇呻吟出声。

“乖女儿,我不动了,疼痛很快就过去了!”文龙说着不动,却是慢慢转动研磨着,处女血顺着肉棒流淌出来,瘙痒酸麻很快代替了疼痛,龟头肉棒仿佛带着丝丝电流在诗诗蜜穴甬道之中按摩,诗诗感觉难以名状的麻痒酸爽,文龙这才温柔体贴的律动抽插起来。

“文龙哥,文龙爸,现在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诗诗苦尽甘来的娇喘呻吟道,呻吟声中透着满心的欢喜。

“诗诗,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文龙开始加大力度抽插着,“恣不姿?”

“坏爸爸,尽想歪点子。”诗诗贴着他的耳朵说,也许她还沉醉在开苞破处的酸爽之中,也好奇于这种新奇的动作,没有拒绝没有反抗。

文龙紧紧地搂住诗诗的腰,两人毛蓬蓬的阴部密切地结合着,偶尔诗诗会嘟气嘴让他亲吻,就那样插入名义女儿的屄里,趁着满院的月光,躲闪着一步一步地往屋里挨去。

初秋里夜晚的风刮起来有点凉爽,刚洗过的身子被风一吹就感觉全裸一样。他和诗诗亲着嘴,每走一步就插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迈出第二步。诗诗倍感新奇,娇呼着配合他的动作,两只嫩乳上下颤动着,抵在他的胸前。

挨过岑思刚亮着灯光的视窗的时候,文龙弓着腰,诗诗则大气不敢出,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视窗的动静,性器的接触也只是半插在里面,临到抹过窗边时,他回头看见岑叔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动画片,心理一边感叹着岑叔变得听话老实了,一边唏嘘着他这个做名义上爸爸的淫荡。

他听到诗诗轻松地喘了一口,她害怕的心刚刚放松的时候,他猛地插进去。

“啊~~~坏爸爸,吓死我了!”她的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他却把她抵在墙角上,两手托起她的臀部,拱起腰,往前一送,又是一记猛捣,诗诗的娇躯颤抖着,合着他的动作贯穿了全身。

“也不怕被人看见。”全身虚脱一样,抵在墙上喘口气,却被诗诗埋怨了一句。

“谁能看见?”他亲着她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吞裹着,“再说了,在惠姨家里,和惠姨的女儿,我现在是名义上的爸爸,和自己的女儿,被人看见又能怎样?”

“你这乱伦狂。”诗诗狠狠地骂着。

“乱伦狂?”他一时愕然于诗诗说出这样的话,“我就乱伦,就和闺女乱伦,怎么了?”说着用手挑开诗诗的阴唇,摸着他深深地插入诗诗体内的鸡巴,粘粘滑滑的接合处是严丝合缝地焊接。

“诗诗,爸爸就喜欢和你乱伦,”他咬着她的乳头,“你喜欢不喜欢?”

墙上的凉气浸透着两人的热体,诗诗的手渐渐地伸下来,从他们的紧接处,嵌住了他的鸡巴,然后又滑上他的两个卵子,捏住卵黄托起来,挤夹。

“爸……爸……我要你把这个也弄进去。”硕大的卵子被诗诗满把攥住了。

“不……”他小声地对她说,“把爸爸弄进去吧。”说着堵住了她的嘴,缠绕。

“让爸爸化进去,化进你的屄里。”他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也顾不了自己的身份,满脑子是诗诗的毛蓬蓬、软乎乎的性器。

诗诗的捏弄让他感受到欲望的激增,借着诗诗下坠的体重,往上顶起来,诗诗的宫口钳夹着他的龟头,像小嘴一样翕动着,快感潮水般涌来,浑身就有化进去的欲望,想起惠姨说的那句话,不禁脱口而出。

“操你,操我闺女。”第一次当着诗诗说出来,心底里感到无比刺激。

诗诗这次没有回应,大概他说得太露骨了,让她一时接受不下来。

接近门口了,灯光忽然明亮起来,诗诗害怕地缩回来,羞涩的偎在他怀里,她的两只嫩乳挤在他胸前形成深深的乳沟,他不知道如果能看清楚,下面的接合会是什么样子。

“下来吧,别让我爸看见了。”屋内的灯光确实明亮如昼,不知道岑思刚的房门是否叩得严实,万一留条缝,坐在桌旁的他只要微微侧头,就会发现他们俩的行迹。

文龙迟疑着站在门口,抵住门框,弓腰挺身往诗诗的身体里钻,钻得诗诗一阵麻酥,抽身出来的时候,诗诗得以喘口气,“爸……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明知道这种调情的方法是让女人得到蚀骨的滋味,还有意追问诗诗。

“你就知道在人家身上使坏。”

“呵,是不是浪得不行了?”淫水混着一丝丝处女血已经顺着大腿留下来,诗诗的秀发遮挡着他的脸,只能看到大体的轮廓。

“到床上去吧。”诗诗再次乞求他,说着挪移着屁股想下来。

本想就这样抱着诗诗,一步一步走向床头,然后在她母亲躺过的地方交媾,可眼前的情势真的不敢做下去,他究竟不知道岑叔会不会出来,难道真的不怕他看见?

思想的档口,鸡巴已经滑落下来,诗诗扶住门框试着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还抱在他的胳膊上,这样的姿势就像劈叉一样,新奇地伸过去摸了一把,诗诗的大阴唇拉得长长的,连阴道口都有点变形。

“爸……”她不敢大声,示意他放开她,抱在胳膊上的大腿往外挪着,手摸着她的扯腹带股阴唇,一用力把她挤夹在门框的边缘上,保持了那个姿势不动。

“你……?”诗诗不解眼光看着他。

“别动,让爸爸这样试试。”前段时间和惠姨都是那种姿势,这几天惠姨静心不让,没想到和诗诗有了这种关系,在惠姨那里积压的欲火全部发泄到了诗诗的身上。

手从诗诗的屁眼往前触摸着,渐渐地有了隆起带,分开的地方渐见丰满,由于这种姿势,使得长长的肉唇,被拉得紧贴在大腿间,几乎覆盖在阴道口。将诗诗的身体面对着屋内的灯光,用力地掀起,诗诗有点站立不住,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

阴毛稀稀拉拉地贴在大腿根处,屄的形状已经完全不存在,两条硕长的阴唇彼此挤压着,凸出的阴蒂暴露出来,透着嫩红的光亮,贪婪地用手摁住了,诗诗浑身一哆嗦。这种充分暴露的姿势让她有点难为情,可看在他眼里却是格外的新奇和诱惑。

“爸……”气息又有点喘。豆豆从包皮里挑出来,和男人一样连接着系带,看着那样的形状,喉咙里咕噜着,左右揉搓,诗诗的身体有了幅动,连小腹都明显地成波浪式的。

气息越来越急促,喷在身上痒痒的。

“别撩激人了,爸……我现在是你闺女。”诗诗大概觉得他这样做有点过分,这好像不是在性交、性爱,而是在玩弄女人,可玩弄和性交有什么区别?每个男人在女人的身上都会展示自己各种各样的欲望,变着法子地伸张自己的私欲。

第018章萝莉诗诗(1)

“爸爸知道,”他更狂地揉搓着,诗诗已经受不了,嘴张得大大的,就是不敢叫出声来,只好自己捂住了嘴。

“知道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闺女,你亲爸在房间看动画片,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玩弄你这个名义上的闺女,这样不好吗?”扳住她的头和她对视着,“爸爸喜欢看你各种姿势、浪态。”

“你,你这样,让人觉得……好像,好像妓女似地。”诗诗喘息着说出自己的感受。

“妓女?嘻嘻……”他在覆盖着的阴部找到洞穴,无名指挑开了,插入,“爸爸就是想让你做妓女。”

“你……”诗诗听了一时脸红气急,翻转着身子想终止,再怎么她也接受不了他这种说法,哪有爸爸愿意让闺女做妓女的?名义上的爸爸也不会的。

文龙身体靠过去,挤紧了,不让她动,小声地跟她说,“让你跟妓女一样淫荡,一样浪。”诗诗的目光里蕴蓄着一股恨意,不自觉地瞪着他。

他心里自然明白诗诗的感受,可说出来的毕竟让诗诗受用,“做爸爸一个人的妓女,就和爸爸浪不好吗?”

“那,那也不好听。”诗诗很在乎妓女这个词。

“难听?难干的都干了。小东西,让爸爸这样操你吧。”他两手抱住门框,看着诗诗暴露出的屄洞,硕大的的鸡巴靠过去,蹦跳了几下,对准了,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由于诗诗的身高不够,他半弓着身子,扶着门框,另只手往上扛起诗诗的大腿,斜着角度往上插,诗诗受到攻击,也是紧紧地抓住门框,这样干了一回,诗诗俯下身子和他接吻,气息重重地喷在脸上,他的每一下重击都让诗诗脱离彼此的口唇。

初秋里灯光的照耀引得蛾子蚊虫在屋里飞转,借着喘息的机会,他拍了一下落在额头的蛾子,诗诗的大腿微微地蜷起来,这个时间太长,保持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大腿的张力,连筋骨都觉得拉酸了,两人适当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使性器接触的更加严实,“诗诗……”他轻声地叫了一声。

“嗯……”诗诗的目光是热切的,他的鸡巴在她里面脉动了几下,她回应似地用宫口钳夹着他。两人心照不宣地用性器传递着资讯。

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前面,捏住了阴蒂。“唏……”诗诗长嘘一口气,跟着他两指顺着他的鸡巴角度扣进去,贴着她的内壁旋转,身体几乎要贴上去。

诗诗支撑不住快要倒下来。急忙用双手扶住门框保持平衡。

他的手立刻又摸到诗诗双手解放出来的阴户上,淋淋的阴毛的触感是那么的美好。

“闺女。”

文龙继续用体重压迫,一只手抚摸乳房,摸到阴毛的手继续寻找肉缝。诗诗的双手扶在门框上已用尽全力,对他的淫邪举动没有办法抗拒,夹在屁股沟里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限。

“啊,爸爸,爸爸……”

寻找肉缝的手指滑进诗诗的阴道里。非常急躁地中指进入肉洞中,就不顾一切的食指也进入深处,诗诗的身体也湿淋淋的,但那是和淋浴的水完全不同,粘粘的,热热的,那里面的肉好像快要融化样子。他把二根手指插入肉洞里搅动,用拇指揉搓硬硬的阴核。

诗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完全沉迷在阴茎的摩擦感里,闭上眼睛一手摸乳房一手玩弄阴户,享受阴茎顶入子宫的感触。诗诗也开始陶醉在他手指的戏弄里。

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站姿,不用双手也能站稳,但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他把她顶在门框上,鸡巴和着手指在她狭窄的阴道里抽拉,内心里有股想要撕破那东西的强烈欲望,诗诗的柔软和骨感强烈地震撼着他,他就那样在岑叔的屋门口奸淫着岑叔的亲生女儿。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进进出出手淫,有成千上万的父亲眼睁睁看着女儿出嫁而酸涩涩排斥着女婿,更有成堆的男人眼望着大了肚子的女儿幻想意淫着,而他却在抚摸那些男人瞳憬的肉体,阴茎在名义上的闺女的身体里摩擦。

能作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他一个人,毕竟现在他是惠姨和岑思瑾公认的名义上的爸爸,这是名义爸爸的特权和优越,是爸爸对闺女的占有和索求,只要你自己敢于迈步,就足够了。

“啊……啊……”

就在诗诗发出较大的哼声,然后全身抽搐时。他一手抱着诗诗,另一只手最大程度地掀起诗诗的美腿,连连耸动着屁股。由于诗诗大腿的拉扯,使得屄口更加紧窄,完全像一个套子套在屌头子上,不自觉地发出“呀呀”的声音。

当他意识到这样的声音会引起岑思刚注意时,头不自觉地扭向窗口,天哪!岑思刚正扭过头来,侧耳听着他和诗诗发出的声音,他大概弄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伸头往外看了看,他赶紧闷下声,岑思刚听了一会,又扭过头去看起来动画片。

“爸,不……要啊,我……害怕……”这时诗诗也意识到了危险,压抑着小声地说。

“闺女,怕什么?”文龙抬高姿势,勇猛地把她顶上去,感受她子宫深处那块能触摸到自己鸡巴硬块。

“这样会被我爸听见的。”

“傻闺女,到这程度上了,还怕他看见?”

“坏爸,他要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爸到……床上……去吧。”

文龙听到诗诗的告白,喜滋滋地,“那就到床上去吧。”撤出鸡巴的一瞬间,拦腰抱着诗诗飞快地奔向卧室。

“爸,把门带上吧。”

诗诗念念不忘每一个细节,回身用脚钩住门用力一带。

“这回不怕了吧?”他炫耀似地看着诗诗,将她扔到了床上。

“闺女,我好久没仔细看你的玉体了,让我仔细地欣赏一下,好吗?”

“不,爸……羞……死人了。”

“第一次欣赏你的玉体,给你口交的时候,你还叫我文龙哥哥,现在再次欣赏你的玉体,给你开苞破处,你已经叫我爸爸了,名义上的爸爸也是爸爸!”文龙俯过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还害羞吗?都让爸玩遍了。”贼眼逡巡着诗诗高耸的乳房和毛茸茸的大腿间。

“死人,知道还问人家。”

“不问爸不敢上你,你没听人家说,母狗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诗诗说着举起小拳要打过来,“人家又不是母狗。”声音娇羞孱弱,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极为舒服。

说着羞涩地扭过头,将身体横躺,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部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晰晰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

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浮着。乳上俩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另人着迷。

贪婪地看着每一个细节,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自己和诗诗虽然在床上翻滚了多少次,也看了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在模糊中欣赏了局部,从没有这样将诗诗身体看个遍,惠姨在的时候,两人只能裹在被里,偶有外露,也只是匆忙的眼光,可今天他和诗诗可以赤裸地呆在这张大床上尽情地享受男女之欢父女之欢。

想到这里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好久没沾过女人身子的寡男,几天在惠姨那里积压的憋屈,多少个夜晚的相思,无数次的欲罢不能,今夜都会在诗诗身上一一得逞。

诗诗像她母亲薛惠珍一样,仰躺在床上,面泛春潮,红霞遍布,口角含笑。又白又嫩的皮肤,细细的小腰,又圆又大的臀部。尤其大腿根处,那缝隙一张一合,浪晶晶,透出骚浪,诱人极了,足以使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先上马为快。文龙跪爬起来坐在诗诗的身边,左手搂抱着她,右手按在她的阴户上,手掌平伸,中指一勾,滑进了肉洞扣弄起来,中指也在阴核上抚弄着。

阴核是女人性的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经他手指一拨弄,她不由得混身一颤斜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尽情的抚弄、挖拨。

她一躺下,他的左手也空出来,于是在她的乳房上摸抚起来。一会儿摸,一会儿捏。

她也不甘示弱,俩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轻轻套弄,偶而也用舌头去舔舔的令他毛孔俱张,酥麻极了。

“爸!你的好大、好粗、好长喔!”

“真的吗?有比别人怎么样,大吗?”他淫笑着说。

“大坏蛋!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还从没和别人上过床呢。我怎么知道别人的怎么样。”

“真的么?”如此调戏诗诗,心情更是刺激。

“你坏!”诗诗伸出双手搂抱他的脖子,“人家,人家就和你在家里……”诗诗说到这里娇羞地不在说下去。

第019章萝莉诗诗(2)

文龙贴身搂抱了,让宽大的胸脯挤压着诗诗丰满的胸,看着她迷人的脸庞,低声说,“那天在学校里做俯卧撑,我看到老师那双贼眼一直没离开你的胸口。”

“你说什么呢?人家那是锻炼体型的。”诗诗不满地说。

“傻闺女,爸知道是锻炼体型的,可爸也看到你做俯卧撑的时候,那耷拉下来的小奶子。馋人答答的。”他握住了捏摸。

“就是你坏,人家才不会这样想呢。”诗诗白了他一句。

“还有不吃腥的猫?”他低头把弄着她的奶子含在嘴里,“你要是这样在他面前,他还不吃了你?”

“我才不会呢。”诗诗扭摆了一下身子,嘟起小嘴,“诗诗,诗诗只会在你面前这样。”说着撒娇地把头偎在他怀里,“爸……”鼻音腻人,眉眼里蕴着无限的情谊。

心里一阵酥麻,没想到诗诗真的心有专属,甜蜜蜜地伸手到她的屁股下,颤巍巍地摸下去,鼓包包、软乎乎的像极了一个肉包子,抱着往上挪移到他的腿上,“诗诗……”

“嗯……”她声音拉长,挪动着屁股往前靠。

“给爸爸生个闺女吧……”几次挑逗、触摸,屁股沟已经粘答答、湿漉漉的了。

“我不……”

“可爸爸想……”文龙嘴上这样说,只不过在挑逗诗诗的心、挑战父女乱伦的极限罢了。鸡巴在诗诗的屁股下乱拱着,寻找洞穴。

诗诗嘻嘻地一笑,手伸到两人的屁股间,攥住了,“坏鸡巴。”

他搁在她的洞口上往上一挑,“怎么坏了?”

诗诗摆了一下秀发,“弄得人痒痒的。”

他抱住诗诗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就是让你的心痒,让你的……”他咽了一口唾沫,“让你的屄痒。”

诗诗听了他赤裸裸的语言,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他知道诗诗每到这个时刻就会故作矜持。

“就不说。”

“不说那就是了。”他掏摸着名义女儿的裤裆,在她长长的肉舌上感触粘粘滑滑的淫液。诗诗的屁股坐在一条腿上,手只能摸着一半肉唇,心里就想让诗诗骑坐在腿上,让阴户完全露出来。还没等到他有所动作,诗诗已经将另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边,呈骑乘之势。

手挤压她的奶子,揿她的乳头,和她亲嘴。他咂了一口,喘息的当口,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由衷的一笑,又抱在一起抠摸起来。

“让爸爸肏你吧。”

诗诗只顾寻着他的口唇接吻。

他欲望激增地对着诗诗说,“肏你个屄!肏你妈!”

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屄口,身子一耸,向上一顶“滋”地一声,他的大鸡巴全被她的小屄给吞了进去。

“啊……”诗诗娇呼一声笑了,笑的好得意,大鸡巴顶在她的屄心子上,顶得她全身麻麻的软软的,烧的很,真是舒畅。

“舒服吗?”

问询中他双腿一用力,向下一沉屁股,大鸡巴又悄悄的溜出来,屁股一耸又套了进去。

“啊!爸……爸……”。诗诗的阴道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那滋味和她妈妈薛惠珍又别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副春意荡漾的神色,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而看着小屄套着大鸡巴的样子。

只见她的两片阴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美极了。果然,这姿势诚如网络小说上所说,女的阴户大开阴道提高,大鸡巴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抽插情形。小穴带着穴肉外翻,分外好看,又插入时,又将这片的穴肉纳入穴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荡漾着男女无限的情爱,看的他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他抽插的更是耐久。

“哐……哐……”肉体的撞击,夹杂着淫汁“噗嗤”声,发出寻欢作乐的美妙乐章。

“爸,爸,爸……”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诗诗的娇呼也越来越快。

三四百次后,诗诗又是娇喘频颤嗲声浪哼:“啊……啊……爸,亲爸,你弄死诗诗了。”

他感觉到她的阴户一阵阵收缩着,知道她又要出精,忙抽出阳具,伏在她身上。

这时的诗诗,正在高潮当中,欲仙欲死之际,他这么一抽出,她尤如从空中跌下,感到异常空虚。

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的说:“爸……你……”

“好……”

文龙翻身又是一记,“滋”地一声,他那火热的阳具插入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中,猛抽猛送,根根到底,次次中花心。双手粗鲁的,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果然,他的龟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一阵阵麻酥,这是多么美、多么销魂的时刻,世界上还有比操闺女、哪怕是名义上的闺女更为刺激、更为淫荡的吗?长了这么大,这几个月操过那么多女人,文龙第一次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父女乱伦滋味,也领略了人生最为禁忌的性交乐趣之一。这种美妙刺激的不伦感觉,恐怕只有姨妈舅妈和几个岳母可以比拟了。

他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她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诗诗大声浪叫着:“啊!爸……爸……我又要死了。”

这时候的她,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他的龟头被淫精一烫,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宫内。

“爸爸,别射进去!”高潮中,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意欲抽离阴道。

他抱住了诗诗肉体,又顶进了几分,鸡巴一阵阵脉动,在诗诗的阴道里抽搐着,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爸……”诗诗抓住那里,往外撤着身子,他明白诗诗的意思,可那一刻他像着了魔似地就是有一股想化进去的感觉。

“闺女,亲闺女。”他叫着,努力钻进去,再钻进去。

全身一阵抖动,知道最后的一滴也喷射完毕,才全身疲软地瘫下去。诗诗抓着那里的手也无力地搭在鸡巴上。

“好闺女,舒服吧?”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感受到性爱的美妙。

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射精后的片刻美感。慢慢的他们恢复了理智。

“爸,下来吧,我们俩不能这样,否则等下我爸看见了,那一切都完了。”

他爬下诗诗肚皮的一刹那,隐约地看见两人粘在一起的阴毛,透过两人腿间,诗诗的阴唇像一只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只是慢慢地挪动着大腿,看着那淫猥的情景。

“爸,你在干什么呢?”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看着诗诗的阴唇吞吐着他的阴茎,光那情景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说刚才的一番天人交战。

“你看,看爸爸和你……”他期待着和诗诗一起欣赏这个场面。

诗诗凑过脸来,一下子羞得捂住了嘴,“羞都羞死了,你个坏爸爸,让闺女看那个。”说着不顾他的感受,硬是撤出身子,性器脱离的那一刻,诗诗的阴道发出“波”的一声,随即有空气“咕咕”地排出。

好淫猥!好淫荡!

看着诗诗蜷曲着腿,阴户变换的各种形态和由于两腿地抽离又把阴户挤夹在一起而变得丰满鼓荡,文龙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又激荡起来。

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就是没有别人干扰地一起无拘无束地同房,那种感觉比和惠姨偷情都要来的刺激,看着惠姨的女儿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随意让她变换的各种姿势,和在腿间凌辱过的饱满的阴户,想想就让人想入非非。岑思刚什么时候睡的,他们都不知道,只记得和诗诗两人搂抱了亲嘴、摸奶之后,又调笑着说了一会儿淫话,就疲倦地睡下了,朦胧中听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又悄悄地离开,但意识里知道是岑叔。

鸡叫的三遍时,文龙听得窗外起风了,趴在床上听了一会,感觉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岑思刚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他。

“爸―爸―”他揉搓着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们两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后的小解。

文龙抖了抖鸡巴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岑叔正将小鸡巴塞进裤头里,心想智力退化成孩子,连鸡鸡也退化了,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如果那小东西插入惠姨里面不知会是怎样?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岑叔一脸傻傻的样子就说,“快睡吧。乖!”

“嗯。”岑叔答应一声就快速地跑进屋里。

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岑叔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风了吗?”这一折腾,诗诗也醒了,看着他爬上床问。

他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快天明了。”

诗诗很自然地偎进怀里,手顺着诗诗的屁股沟摸进去,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心里想到刚才看见的岑叔的小鸡巴,就有股淫邪的想法,若是没长齐毛小鸡巴操进惠姨里面去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第020章刘嘉丽

诗诗的腿错开的时候,手就直接插进去,扣挖着诗诗的深处。

“爸――”睡眼惺松的诗诗开始摆动起身子,“我爸是不是刚才也起来了?”

摸着诗诗经历了一夜抽插的那有点宽松的阴道,“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他开门。”诗诗往上窜了窜身子。

“你爸和文龙爸爸一起尿尿。”他别有深意地说,手使劲往里扣,“你爸智力退化成孩子,那里也退化成蚕虫了,连毛都褪尽了,光秃秃的。嘻嘻,不像你这里,和爸爸一样茂盛了。”

“爸――”诗诗娇腻地说,仰起头,接住了,探进去,两个一阵密吻。

“是不是想了?”他挑逗地问,就势捏住了她的小奶子,诗诗攀住他身子靠了靠。两个小奶子热热地挤夹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上。

“爸爸肏你吧。”文龙摆平她的身子,滑进去,“以前你妈妈都是和我这样。”捏住她的肉片,身子叠在一起。

爬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的大腿夹着,直插入她的肉户里。

诗诗意外地拱着身子迎合。

水声啧啧地灌满了接合处,他托起诗诗的两腿大起大落地和诗诗交媾。

风刮得门窗“啪哒啪哒”地响,回身将诗诗拖至灯光下,紫胀的龟头发出透明的光穿插于诗诗柔软的蚌唇内,她的两叶小阴唇像一片叶子包裹于茎上,抽拉出来时,透明的阴茎上涂满了白白的淫液。就这样听着诗诗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记一记地在闺女的肉体里穿梭,那情景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的?大男孩隐藏的欲望此时都张扬出来,性这东西越禁忌越快乐,越暴露越能体味出其中的快感。

诗诗一声一声悠长的哼哼刺激着他的欲望,隔壁岑叔的存在让他无时无刻地不感到潜在的危险。

猛然风刮得门窗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趴在诗诗的腿间,回头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旧的窗扇,就那样摇曳在欲望膨胀的快感中。

“爸――别弄进去。”诗诗感觉到他快要喷射的时候,仰身乞求他。

他按住闺女的身子快速地动作着,那种乞求反而激起他心底的暴虐。

“诗诗――给爸爸吧。”他大吼着告诉诗诗,将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鲜红而娇嫩。

“别――”诗诗蜷起身子试图脱离阴道,他拽住她的腿更紧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胀着,齐集于交合点。

“啊――啊――”一阵阵鼓胀让尿道口有点疼痛,喷射了几次的精液已经有点枯竭,可诗诗那紧窄的屄门套掳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再次到了临界点,诗诗哀怨中夹杂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让他更想射进去。

他拼命地爬下去,让鸡巴更深地插入,感觉那硬硬的子宫口,诗诗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吞裹着,诗诗真的有一种令男人销魂的功能,那就是传说中的缩阴,吸盘似的箍在龟棱下,忍不住了,喷射,再喷射。

再也没有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觉了,手无力地搭在诗诗身上,连眼皮也感觉抬不起来。

东方如鱼肚白地出现了黎明的现象,喷射得精尽力疲的他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鱼肚白的东方想像着诗诗细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作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他在惠姨之外又占有了她的亲闺女,在岑叔惠姨的家里,在岑叔惠姨的大床上将岑叔惠姨的亲生闺女压在自己的肚皮下。他无耻吗?可在无耻之外对诗诗有着无限的怜惜,他可以当着她母亲薛惠珍的面,扒下她的内裤,在无人的地方,他可以像对待自己的女人那样,玩弄诗诗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和让男人销魂的洞穴,他甚至在诗诗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将孕育生命的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潜意识里想让诗诗怀上他的骨肉。只是诗诗现在还小,还在上初中,他还不希望她过早怀孕耽误学业。

搂住诗诗睡了个回笼觉,再次听到岑叔声音的时候,回身摸了一把,诗诗早已起床了。

今天是诗诗去参加歌咏比赛的日子,今天也是表姐夫孔伟出院的日子,文龙先开车把诗诗送去雅黛初中部,鼓励她加油,然后又赶往医院。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惠姨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表姐白凤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白凤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表姐夫孔伟今天显然精神很好,他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表姐夫闲聊。

舅妈刘嘉丽终于还是来了,对孔伟表示慰问,还给了一摞钱,抬手不打送礼人,白凤虽然不待见妈妈,可是人家来看望女婿,自己也不能过为己甚,那摞钱说啥也不要,这个时候当场退给刘嘉丽的话,她的脸上肯定很难看,刘嘉丽可怜巴巴的看着文龙。

“舅妈既然给了,多少是她的心意,再说现在舅妈好歹是我们酒店的经理,这钱不要白不要,姐,你就收着吧!还有我的一份,惠姨的一份,和舅妈的都合在一起交给你,回家还要给姐夫买些排骨牛奶河虾什么的好好补钙补养呢!”文龙说着掏出两摞钱来,与刘嘉丽那摞钱合在一起,一把抓住白凤的芊芊玉手,放在手中,白凤推脱不要,被他一手搂住柳腰,一手按住了,装腔作势说道,“听话,拿着,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自己一家人,哪有给钱不要的道理?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看白凤还不依不饶的样子,那只搂腰的色手偷偷滑到她臀沟揉摸扣动几下,白凤冷若冰霜的眼神顿时变得娇媚欲滴,温柔似水了,含羞带怨的瞪了他一眼,乖乖的将钱收下了。

薛惠珍也趁机帮腔:“拿着拿着,就是就是,自己一家人,给钱就拿着,回家还得给我表弟补养,还得照顾老人不是。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舅妈刘嘉丽没有再说话,而是感激的看了文龙一眼,这回总算是没有被这个泼辣的小女儿当场打脸,当然了,薛惠珍没有注意到文龙和白凤的私下动作,刘嘉丽却看见了,她自然不能点破,既然心意达到了,随即告辞而去,文龙随即跟了出来。

“谢谢你,龙儿,今天好歹算是保住了舅妈的老脸。”舅妈刘嘉丽说道,“其实,舅妈也习惯了,在老家就是常被凤儿辱骂打脸的,她的脾气性格随我年轻时候。”

“你们娘俩还是以前的旧怨,慢慢就好了,我也经常劝大姐二姐,到底是亲生母女,哪里就有这么大的仇恨啊?”文龙挽着舅妈的胳膊安慰道。

“凤儿其实是个好孩子,心里也苦,你能疼疼她也好!”舅妈刘嘉丽开门见山说道。

“舅妈……”文龙看着舅妈刘嘉丽。

“我看见了,你的手在你凤表姐的屁股沟子里……啊……”刘嘉丽说到这里,她自己的屁股沟子也被文龙的手指抠住了,美目顿时娇媚欲滴起来,媚眼如丝的娇嗔道,“小坏蛋,当着你姐夫和舅妈的面,就偷偷欺负你姐,你凤表姐好吃吗?”

“惠姨都没发现,还是被你这个老狐狸精给发现了。”文龙瞅着四下里没人,将刘嘉丽拉到医院走廊拐角,一手隔着裤袜扣动她的臀沟,“我和凤表姐还没吃上,本来差点就吃上了,她又反悔了,只是给我口了一次。”

“那妮子就是那样,有性格,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吃上的。”舅妈刘嘉丽娇喘吁吁说道,“我生的闺女我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肏过舅妈的屄,又想肏表姐的屄,我们母女上辈子欠你的……”

“你们母女仨上辈子欠我的,洁姐已经让我肏过了!”文龙看着舅妈刘嘉丽惊讶却又理解的表情,手指在她裙底使劲扣动几下,“找机会让你和洁姐一起大被同眠,你们母女就可以和好了!”

舅妈刘嘉丽听到这句话,娇躯轻颤,竟然小小高潮了一把,轻声娇嗔道,“大坏蛋,刚才当着你姐夫的面,偷摸你姐的臀沟,很爽很刺激吧?”

“是啊!我还想当着姐夫的面,肏我姐一次呢!我更想当着舅舅的面,肏舅妈你一次呢!”文龙坏笑着咬着舅妈刘嘉丽白嫩的耳垂问道,“舅妈,你什么时候回家看舅舅,别忘了叫我陪你一起去哦!”

“我才不回家呢!”没想到舅妈刘嘉丽一听到舅舅,立马翻脸,“我看见他和那个哑狐狸精,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雅狐狸精?高雅的狐狸精?”文龙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哼!小坏蛋,大坏蛋!不理你了!”舅妈刘嘉丽推开他的搂抱,气呼呼的走了。

文龙糊里糊涂的回到病房,白凤问他:“送走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送走了,你们娘俩别见面就呛着。好歹人家来看姐夫,就是一份心意,不能局了舅妈的面子。”文龙劝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