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艳熟娘自寻烦恼 娇痴儿偶露峥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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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艳熟娘自寻烦恼娇痴儿偶露峥嵘2017/12/17小飞从床上一跃而起,忙忙的问:“大姑,我妈打电话有啥事?”

夏繁荣道:“她没说,我告诉她你发烧,你妈可急死了,说一会就赶过来。”

笑的柳月忙拍小飞:“别一惊一乍的,你手上还有针头呢!”

原来小飞离家才住了一夜,玉芳原倒也并不如何担心,只是恰遇着一桩让人措手不及、心慌意乱的尴尬事,又听小飞病了,这才匆忙往西桥镇来。

这段时间夏昌盛生意上事务繁忙,一连好几天在县城没有回家,儿子又去了西桥,胡玉芳闲来无事,麻将瘾又上来了,于是便约牌友在镇政府大院吴晓燕家里打麻将。

吴晓燕电话里说:“胡姐,马书记今晚也要来凑一局。”

玉芳眉头直皱:“这个老色鬼,赢得起输不起的,真不爱带他打。”

吴晓燕嗲声嗲气的撒娇道:“我的好姐姐,你就当看小妹面子吧,咋办呢?

谁叫人家是我那口子领导呢?”

玉芳只得答应了,心中暗骂“骚货”,打完麻将估计还得让那“驴书记”

肏吧!于是急急忙忙吃了晚饭,赶赴牌局。

一进屋马书记那大腹便便的身躯就迎上来:“哈哈,我们‘环秀一枝花’来了,你们家夏老板呢?可是有日子没见了!”

玉芳强撑着微笑,巧妙的避过马书记伸上来的蒲扇大手,笑道:“我们哪能跟你大书记比啊,做小买卖混口饭吃罢了,还不是整天瞎忙!”-马书记讪笑着收回了手:“夏老板可不是瞎忙啊,听说他在县城忙的分不了身呐,嘿嘿。”

说着,冲玉芳挤眉毛弄眼睛。

玉芳莫名其妙,坐上牌桌,摸风开局,对门是环秀中学王老师的爱人,名叫江雪的,是中心小学的音乐老师,家里还开着一家环秀最大的烟酒批发部。

于是心里冷笑,马书记跟吴晓燕这对姘头狗男女,估计是想把她和江雪当肥羊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哦!牌过两圈,玉芳手气正旺,几乎是一家赢三家。

吴晓燕嘟嘟囔囔的说:“哎呀,这牌没法打了,要啥不来啥!胡姐,你也放小妹一条生路嘛!”

江雪笑嘻嘻的说道:“胡姐,要我说你真是让女人羡慕死了,人长的漂亮,老公能干,儿子聪明,打牌都赢钱,什么好事全让你占了!九饼!”

“杠上!”

玉芳笑盈盈的接过牌,说道:“江雪妹子,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呢!你介绍的那个教英语的孙老师很不错,小飞跟着她补习,英语成绩涨了一大截!”

江雪笑道:“嗐,你说孙月梅呀,人家是英语师范专业毕业的,比学校里那些老教师强多了!”

这时马书记和吴晓燕同时发出一声嗤笑,两人对视一眼,马书记想起的是孙月梅那白嫩丰润的身子,吴晓燕想起的是逗弄小飞的乐趣,两人均得意起来。

马书记把扣在手里的一张牌勐地往桌上一拍:“自摸!和了!”

和的是混一色,马书记高兴的哈哈大笑,引发三个妇人一阵娇嗔。

月上三更,牌局散场,玉芳和江雪相伴走出镇政府大院,此时是一场雨后,路上积水难行。

两个妇人正踌躇间,忽见一辆面包车徐徐开来,路过两人身边一个急停,溅起积水洒湿了两人裙摆。

玉芳张口骂道:“这是哪个死人不长眼睛!”

却见车窗摇下,露出一个精壮的年轻汉子,咧嘴一笑:“婶子,对不住,对不住,离得远没看见你们!”

原来却是夏昌盛一个家门的族侄,名叫夏玉魁的,常年跑面的送人接客过活。

玉芳大发娇嗔道:“玉魁呀,你开车也不看着点,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好几百块呢!”

夏玉魁摸着板寸的脑门,笑道:“婶子你衣服太贵了,我可赔不起!”

玉芳笑道:“哪个要你赔?这路上都是水,正巧遇上了,你负责把我们送回去就算了,可不许收钱啊!”

玉魁道:“遵命!我还敢收婶子的钱?我叔还不扒我的皮啊!婶子、江老师,上车上车!”

于是都上了车,先送江雪。

江雪今晚后来发力,赢了不少,兴致正高,打趣夏玉魁道:“玉魁啊,你也快三十了吧,咋还不找个媳妇呢?我们学校老师你看上了谁,我给你介绍介绍!”

夏玉魁笑道:“江老师,你们都是吃皇粮的,我可高攀不上啊!”

江雪笑道:“嗐,吃什么皇粮啊,指望那点皇粮早都饿死了!你看你婶子家,那日子过的才叫潇洒呢!”

玉芳道:“生意也难做的,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哦。”

夏玉魁扭头看了玉芳一眼,只觉得妇人姿态楚楚的坐在那里分外诱人,笑道:“婶子,你要不跟我叔说一声,让我跟他跑腿打杂好了!”

玉芳笑道:“你们叔侄两个,还用得着我说什么。”

扯着闲篇将江雪送到了地头,玉魁掉转了车头,这时他的心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其实今天他不是凑巧,而是故意守在镇政府门外的。

夏玉魁二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个,并不是他找不着媳妇,而是他心里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母亲去世的早,导致缺乏母爱的他对成熟的女人有一种变态的痴迷,自从胡玉芳嫁过来以后,他慢慢的对她从惊艳到好感,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痴迷,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无数个夜里,他只有幻想着玉芳的胴体拼命的手淫,直到精疲力尽才能睡去。

今天白天在县城看到的一幕,终于让他下了行动的决心。

白天他送一个客人去秀阳县城,路过秀阳商场的时候,他想起妹妹马上要上大学,正应该送她一个带提拉杆的行李箱。

于是停好车准备进去买一个好点的行李箱,却看见商场里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挽着男人的胳膊,显得很亲密,而男人却正是他的族叔夏昌盛!夏玉魁目瞪口呆,还生怕自己有什么误会,却见两人身后又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长相与挽着夏昌盛的女人很有几分相似。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提着购物袋子上了夏昌盛的桑塔纳,倒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这让夏玉魁彻底凌乱了,心中既为胡玉芳有几分不平,又隐隐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车子缓缓停在了玉芳家大宅院墙的角落里,玉芳诧异道:“咋停在这了,还没到大门口呢!”

夏玉魁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咽了口唾沫道:“婶子,我有些话要跟你说!”-玉芳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正拉开车门要下车,夏玉魁已经下了车堵在了门外。

玉芳慌得往座位上一仰,沉着玉脸道:“有什么话快说!”

夏玉魁从来没有离妇人这么近过,鼻端幽幽的都是妇人身上的香味,眼睛看到那打湿的裙摆紧紧贴在曲线柔美的腿上,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夏昌盛,你有这么美的老婆都不知足,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属于我!”

夏玉魁的眼里冒着欲望的火光,玉芳这下再笨也知道他想干啥了,身子尽量往后缩,口中斥骂道:“夏玉魁,你发什么疯?你想干啥?”

夏玉魁勐地扑进了车里,将玉芳死死压在身下,一手去按她挣扎的手,一手就从潮湿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腿准确的按在了丰腻的阴埠上。

玉芳失声叫道:“混蛋,快放手,我喊人了!”

夏玉魁气喘如牛,也不答话,手指拨开妇人内裤的边缘,捂住了滑腻如脂的穴口花唇,有节奏的拈动抠弄起来。

玉芳只觉得娇嫩的私处彷佛闯进一只铁铸的手,灵活而有力的亵玩着她本应贞洁与隐秘的部位,忽然那只手屈起了粗糙而灵活的中指,毫不怜惜的狠狠戳进了她的花道中。

“嘶……,”

玉芳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神来,忽觉胸口一凉,裙子和乳罩的肩带已被扒下,露出了一只丰盈的美乳,彷佛在夏夜的凉风中颤颤巍巍绽放的水莲花,而娇美的乳头已经迎风挺立了。

没有半刻停顿,这只美乳的乳头和乳晕便被含入了夏玉魁的大嘴中,被吮吸啮咬百般轻薄。

“完了”,玉芳美目翻白,半裸的玉体横陈在座位上,几乎被玩弄的酸软了。

她想抬腿蹬开夏玉魁,可是私处被抠的没有半丝力气,她想伸手抓夏玉魁,可是乳房被吃的只能在他背上不痛不痒的挠着。

玉芳只得强撑着道:“你叔不会饶你的,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夏玉魁终于松口,抬头说道:“我叔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县城养着女人,我亲眼看见的!你又何必苦着自己!”

“放屁!”

玉芳听了这话气怒攻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勐地挣扎起来,又抬手甩了夏玉魁一巴掌。

一巴掌打完,两个人都愣了。

夏玉魁捂着脸道:“婶子,我喜欢你!自打你嫁到这,这么多年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真的没骗你,我今天上午亲眼看见的!就在商场大门口,他搂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玉芳的头哄哄的响,夏昌盛外面有女人,这是她隐隐约约知道的,但是夏玉魁的表白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恨恨的说:“你想在这强奸我,还说什么喜欢!”

夏玉魁听她语气有些松动,顿时大喜,指天发誓道:“婶子,你太美了,我就是忍不住!你要是不愿意,我绝对不冒犯你,不然天打五雷轰!”

玉芳说道:“我裙子都弄脏了,还被你弄出一身汗,我要回家洗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夏玉魁喜不自禁,说道:“好好好,明天说,明天说。”

又试探着说:“婶子,要不我到你家里坐坐?”

玉芳没好气的说道:“小飞在家呢!你放不放我起来?”

夏玉魁恋恋不舍的爬起来,看着玉芳成熟美艳的身体,吞了口口水,说道:“婶子,那我明天来找你?”

玉芳“嗯”

了一声,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便下车回家。

夏玉魁眼巴巴看她进了门,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玉芳进了门便靠在门上抱胸哭了出来,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听到老公的背叛,又遭了男人的侵犯,心道也只有自家男人不在乎你了,野男人才敢找上门来-哭了一会,忽然想起小飞,也不知道儿子这会在他姑姑家干什么呢?这一刻胡玉芳心里无比的思念儿子,直觉得儿子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好,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杆。

想到夏玉魁今天会来,玉芳心里便有些慌,女人毕竟是和男人不一样的,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回不了头了。

于是给夏繁荣家打电话,想问问小飞什么时候回来,居然得知小飞发高烧了。

玉芳心里焦急,但也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天大地大,儿子最大,便急忙去车站买了票往西桥镇去。

“我的乖宝贝,怎么就生病了,都怪妈妈不好……”

一见面,胡玉芳就抱着小飞嚎啕大哭,弄得小飞和几个女人目瞪口呆。

小飞尴尬的偎在母亲的怀里,说道:“妈,你不要哭嘛,我都退烧了,不信你摸摸……”

夏繁荣也在一边道:“小孩子感冒发烧都是正常的,弟妹,你这么哭倒不像样子,快别哭了!”

胡玉芳这才渐收了哭声,也不知怎么的,一看见儿子那张俊逸的小脸,她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连夜来的委屈和惊怕霎时间都在哭声中释放出来,别说是夏玉魁的调戏,就是夏昌盛的出轨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

再试了试小飞的额头,果然不发烧了,放下心来,抬头对夏繁荣说:“大姐,小飞在这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的,平时离开我身边也少,既然退烧了,我就带他回去了。”

夏繁荣和郑俏、柳月都连说不麻烦,柳月还挽起玉芳的胳膊,亲热的说道:“舅妈,就你会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啊,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郑俏也接口说道:“就是啊,舅妈,小飞和他柳月姐两个玩的可好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没有皮脸生气。不过生个小病,也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今天难得您还来了,晚上无论如何给个机会让外甥媳妇招待您!”

柳月心里有鬼,听郑俏话里单拎出她来讲,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她和小飞恋奸情热,不舍得乍然分离,也只好奈住性子听母亲和嫂子留客。

玉芳经不住一再挽留,加上小飞搂着她的脖子痴缠道:“好妈妈,就在姑姑家多玩几天嘛。”

只得答应了。

于是娘几个一起走到了西桥街上,由郑俏做东,到一家名为西桥驴肉馆的饭店吃饭。

这西桥的驴肉远近驰名,俗话说“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味道上佳、滋阴大补,兼且这家饭店的老板就是大厨,做的好一手“驴三件”

云云,更是不可多得。

小飞听郑俏说的口舌生津,病体才愈,又起顽心,扯着郑俏的袖子问什么是“驴三件”。

郑俏娇笑道:“你吃了就知道了。”

玉芳秀面微红,嗔道:“小孩子怎么什么都问!”

待听明白了原委,小飞大嚷着“要尝尝、要尝尝”,惹得柳月皱眉道:“真恶心,我才不吃!”

美目流波转了小飞一眼,心道:“小飞还真要吃点补补了。”

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饭店门口,迎面遇见几个红光满面、酒气熏天的男人,领头的正是胡守礼。

胡守礼先是一愣,随即咧嘴大笑道:“真是巧啊!不知道弟妹也来了。看我这中午才散场呢!来的正好,相逢不如偶遇,咱们一家子晚上接着在这里吃!”

说着将众人让到店里,又吩咐同伴的几个村干部先散了。

柳月用小手在鼻子前扇着风道:“爸,你中午又喝这么多酒,难闻死了!你自个回去吧,晚上嫂子请客了!”

胡守礼瞪了女儿一眼,摇头道:“你这丫头真不懂事!你舅妈来了我还能走?再说你嫂子请客不花钱?晚上在这吃,正好和中午一起记在村里账上!”

西桥驴肉馆的拿手菜名不虚传,几个人吃的额头冒汗、食欲大开。

席间胡守礼要了一瓶白酒,开了,要和玉芳干一杯:“弟妹,来来来,走一个!”-气得夏繁荣直嚷嚷:“你个老酒鬼!中午灌了黄汤晚上还要灌!弟妹哪能会喝酒?自己灌两杯拉倒,晚上自己挺尸去!”

胡守礼不管,借着酒劲只一味的劝酒。

玉芳本待不喝,可一来胡守礼劝的殷勤,二来心里有事纠结,于是故作豪迈,微笑道:“那我就陪姐夫喝一点,只是小妹量浅,喝不了多少啊。”

胡守礼显得十分兴奋,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你姐夫喝酒从来不欺负女人,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这边郑俏和小飞、柳月边吃边说悄悄话,一眼瞥见胡守礼干杯之后举着个空酒杯,目光炯炯的盯着胡玉芳,不禁心里鄙夷,撇嘴低声骂道:“老色鬼!”

小飞坐在郑俏和柳月中间,一时没听清楚,问道:“嫂子你说什么?”

郑俏娇笑道:“我说你要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呢!”

说着含情脉脉的给小飞夹了几筷子“驴三件”,又趁着上首的几个长辈不注意,面对小飞伸出香舌在筷子头飞快的舔了一下。

柳月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气得芳心要炸,用筷子戳着碗中的驴肉,心里暗骂:“臭不要脸……骚狐狸精……贱货……”

酒足饭毕,众人要分别安置休息,郑俏以家里离的近、房子大,热情邀请玉芳和小飞到她那儿睡。

柳月也想留下,不料郑俏又道:“小妹啊,你看爸喝了这么多,你和妈一定要把他扶好啊!晚上路黑,不要摔到哪里了。”

恨得柳月压根痒痒,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闷闷的“嗯”

了一声。

胡守礼确实喝多了,脚步踉跄,夏繁荣忙上前扶住,和玉芳打了声招呼,又喊着柳月:“小月,来扶着你爸那边,要死了,喝这么多!”

柳月无法,只好幽怨的看了小飞一眼,扶着胡守礼走得是一步三回头。

孰料小飞揽着胡玉芳的肩膀和郑俏说说笑笑,愣是没有看见!真所谓“送媚眼给瞎子看”,柳月心中气苦不已。

时值盛夏,玉芳母子先后洗了澡,郑俏安排好了楼上楼下两个房间。

这里要介绍一下郑俏家里格局,楼上两个卧室紧挨着,一间是小两口的主卧,一间是客房,楼下是堂屋和另一间客房。

小院里侧面是两间小平房,一间做浴室和卫生间,窗外一熘花盆,另一间做厨房。

这也是当年农村小楼常见的格局。

玉芳被安排在楼上客房睡,小飞则在楼下。

要说郑俏也是胆子颇大,见玉芳有了些酒意,便盘算着等她进房睡着后下楼去撩拨小飞。

这妇人久经风雨,长于风月,但小飞这样的男孩子还是生平仅见,心里不由得动了暌违已久的一丝情意。

列位看官,你道怎会如此?原来妇人在外承欢卖笑时也曾见过天赋异禀的男人或初尝肉味的少年,只是二者可以得兼的,小飞还是第一个。

加上小飞虽然好色,可是骨子里带着一股纯情的气质,从来不像身边的男人那样看低她,反而是爱慕尊重。

这就使得妇人干涸的心灵彷佛春风化雨,也就不能不怦然心动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小时,郑俏估摸着玉芳已经睡熟了,便披了轻薄的睡衣,悄悄摸下楼来-彼时农村人睡觉一般是不锁卧房门的,郑俏轻轻一拧便推开了小飞的房门,春情勃发间正待扑到床上与小飞调笑,不料扑了个空!借着黯澹的光线,能看见小飞的床上确实没人。

郑俏吃惊不小,迅速走出去,到卫生间查看了下,还是没人!郑俏心里疑惑起来,这臭小子能跑哪去呢?悻悻然往回走,心里有鬼,郑俏脚步极轻,刚走到卧室门口,忽听见旁边玉芳的卧室里发出一声轻呼,接着是“啪”

的一声,彷佛巴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郑俏一下子定住了,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觉使她贴近了玉芳的房门,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听见了一个男声说话,正是遍寻不得的小飞。

“妈,打疼了!”

“打疼活该……”

玉芳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羞涩,又带着恼怒,“谁叫你乱摸那儿……”

“(*^__^*)嘻嘻……我就是想看看嘛,”

是小飞惫懒的声音。

“乖乖,吃吃奶得了啊,再调皮妈妈要生气了!”

玉芳似乎有些无奈。

“我不嘛,我想看看,我要看……”

“咂……咂……啧……”

小飞耍赖的声音似乎被一阵密集咂嘴的声音堵住了。

郑俏是个中老手,一下子就听出那是亲吻的声音,她的腿有些发软,心脏“砰砰”

直跳,似乎有些站不住!老天爷,这可是母子俩!亲密的也有些太过了!郑俏虽然见惯了男女之间的苟且,甚至也被老公公肏了多次,但亲亲的母子俩之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到这份上的!激情的刺激过后,她心里有一种黑暗的刺激开始升腾起来,这使她兴奋的想狂叫,但还是强忍住了,可是腿间的私处却不争气的潺潺流出很多春水来。

夜半更深,万籁俱寂,房里的声音愈加清晰了。

玉芳喘着粗气:“小坏蛋,妈妈要喘不过气了,你这下满意了吧……嗬……你要混蛋了……这里怎么回事?”

小飞:“好妈妈,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涨涨的好难受啊!”

玉芳笑了:“天老爷,怎么这么大啊!我的乖宝贝长大了,成大小伙子了,以后可不能和妈妈睡了啊?”

小飞:“我不干嘛,我想和妈妈睡……”

玉芳:“想你就老老实实的,不然就休想!你又不记得你爸说过的话了?下次再这么闹,又要找打了!”

玉芳的声音里似乎透出了些撒娇的味道。

小飞“哼”

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玉芳娇笑了几声:“我的傻儿子,还吃爸爸的醋呢!你爸又没说错,你大了确实不能和妈妈睡了。也怪我太惯着你了,总是迁就你,也不知道好不好?”

小飞:“好的,好的,啾啾……”

“啊,”

玉芳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接着就是娇嗔:“还要吃啊!乖乖别吃了,妈妈今天喝了酒,头好晕!”

小飞:“妈妈你今天喝了酒真美,我再吃几口就睡,啾啾……啾啾……”

直到房里彻底没有了声音,郑俏才一步三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偷听的太入神,身子都僵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如麻,这母子俩虽然母慈子孝、其乐融融,但还未及于乱。

也正是未及于乱,让郑俏在刺激悸动之余,颇有些意犹未尽之感,似乎高潮就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了。

想着想着,她嘴角渐渐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念头忽然通达,豁然开朗。

侧身望去,窗外枝影摇曳,夜色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