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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时当初夏,大都城外,西华山郊,草碧花开,浑苔缀玉,莺麝联英,熏风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在这空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浅浅勾起一幅梅花,虽只是寥寥数笔,却把梅花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但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他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挥,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进石壁里。

片刻,远远看到几条极淡的身影,晃眼间便来到近前,那种惊人的速度,是常人所无法思议的,但他见了,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几条人影在谷口略一盘旋,便直奔他所伫在之处而来,他喃喃地低声说道:「怎么只有四个,难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愿……」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处,才顿身影,缓步走来,其中一个面色赤红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声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却来迟了。」

笑声在四谷飘荡着,回音传来,嗡嗡作响。文士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那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后停留在一个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后斜背着柄长剑,那剑身很长,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躯上,几乎挂到地上了,显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广额深腮,目光如鹰,望之却又令人生畏。他们虽是面带笑容,但这勉强的笑容,却不能掩饰住他们内心的杀机和决心,是一种人们在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关头时候,所无法避免的杀机和决心。

这些神态都瞒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极快的一闪。

朗声笑道:「好,好,丐帮四大长老,今天竟然全到齐了,真叫我秦武扬高兴得很,不过……」

他面色一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可畏的杀机,冷冷地说:「贵帮风火神掌夏无乐夏帮主怎地却末见前来,难道他们看不起我秦某人吗。」

那赤红面膛的老丐,正是传功长老宋长老,此刻闻言道:「您的召唤,敝帮主怎能不来,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龙头辛长老冷冷接过口去。

说道:「只是敝帮夏帮主却已仙去,本帮目前帮主却是赵帮主……原来心怡当了帮主之后,没有姓氏,倒也奇怪,只是在峨嵋山上,师傅师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来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百家姓上赵钱孙李的排名,就向人说自己姓赵,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赵帮主……」

秦武扬双目一张,闪电般盯在掌棒龙头脸上,说道:「赵帮主是谁,我秦某人倒要见识见识。」

掌棒龙头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笑便罢了,一笑却令人不由生出一丝寒意,他说道:「若你能见到赵帮主,那我辛某人第一个就高兴得很。」

秦武扬变色问道:「此话怎讲。」

执法长老温长老接过口去,说道:「神君先莫动怒,风火神掌夏帮主月前仙去了,是以至无法践神君三年前赌命之约,然而丐帮却仍然有我们四人在……」

忽然却见树后走出一绝美绿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帮四老身侧,微微向那秦武扬一笑,只见贝齿微露,梨窝乍现,娇美可喜。

执法长老温长老连忙道:帮主……妳怎么也来了……

却见心怡娇嗔道:哼!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温长老忙道:当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扬噢了一声,诧异地瞄了那仍在尴尬着的掌棒龙头一眼,心想,这丐帮怎么会推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当帮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里,说道:「赵帮主气度不凡,故人有后,真叫我秦某人高兴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让我们自己了断好了,赵帮主若无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这剎那间,秦武扬的内心,却有另一种想法,虽然心怡是丐帮帮主,但以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何她动手,似乎却有点不合身份……

只见心怡凝着秦武扬说道:「神君的话,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丐帮与神君既然有约在先,我自当遵着帮中遗命与神君践此一约,至于成败生死,又岂是我等计较的。」

秦武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在暗自赞赏着这姑娘的勇敢,说道:「人各有志,谁也不能相强,赵帮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话声一顿,变得冷酷而严峻,忽的仰天长笑一阵,冗长的笑声,震得杜鹃上的花瓣,漱漱飘落。他厉声又说:「想我五绝神君,怎会与你们丐帮去争那劳什子的名号,你们既然喜欢,就让你们自称帮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却万万料想不到,自称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门人,却连手做下那卑鄙的行为,五剑合壁……」

辛长老肩微闪处,独自掠到秦武扬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你话也不用多说了,你是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今日我等由远处而来,就为的是见识你五绝神君妙绝天下的几样玩意儿,你划出道儿来,我们总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扬说道:「只怕你们还不够资格来见识我的绝招。」四长老听秦武扬连骂带损,却仍神色自若,五绝神君,以剑术以及诗、书、画、色,妙绝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夫,那里及得上神君的文武双全。

辛长老又在一旁接口说道:「尤其是那最后一样,我们更是望尘莫及。」温长老笑笑道:「辛长老此话说得极是,神君风流倜傥,那是我们几个槽老头子所万万不及的。」

秦武扬冷笑道:「这样最好首先我就要领教这位自称丐帮第一剑的辛长老,究竟有什么精妙招术,敢这样卖狂。」

他嘴色泛起一丝阴森的杀机,说道:「然后呢,各位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功夫尽管便出来,我秦某人总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胜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着回去只怕办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败在各位手里,也不想活着回去,我话己讲明,各位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只管拿手段来对付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浓,天上无星无月,但衬着夕阳余晖,天色仍不显得太暗,再加上他们俱是内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视物,虽未见宛如白昼,但也清楚得很,秦武扬目光如电,极快地自他们四人脸上掠过,见他们面上虽不定,但却个个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动,但转念又想道:「即使他们有了什么诡计,难道我不能识破,何况他们纵然五人连手,也未必伤得了我。」

辛长老冷哼一声说道:「阁下倒真是快人快语,说话干净利落,正合我辛某脾胃,现在最好闲话少说,早作个了断。」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将长剑撤到手中,随手一抖,只见剑星点点宛如满天花雨,缤纷飞落,竟是一口名剑。

他将剑鞘平着推出,那剑鞘像是有人托着,平平地落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扬见辛长老露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确无虚士,今日一会,倒真是自己胜败存亡的关键,此四人无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虽以武术名满天下,但与丐帮四大长老,尚是第一次动手。

温长老第一个飞纵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长老,宋长老和白长老也各站一方,各自撤出身后的剑。辛长老剑尖往上挑,说道:「既是较剑,神君就请快些亮剑。」

五绝神君手里一翻,拔出了随身长剑,开口说遭:「近十年来我秦某人还没有动过兵刃,今天么,各位都是武林中顶尖儿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这段树枝,来讨教讨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请动手吧。赵帮主不一齐上来吗?」

只见心怡摇了摇头,却只站在一旁。

温长老再是涵养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说道:「神君既如此说,我等就放肆了。」语音方落,那四柄本静止着的长剑,忽如灵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柄剑却未向秦武扬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结起一片光幕。

秦武扬只觉他宛如置身在一个极大的玻璃罩子里,四边光芒耀眼。

剑式甚时诡异,却也不是武当、峨嵋、点苍、腔峒,任何一派的剑术,只管剑式连绵,如长江大河之水滔滔而来,可是只要他静立不动,也不能伤得了他。

须知自古以来,武林中的剑法,不是防身,便是伤人,像这种既不防身,又不伤人的剑法,的确是闻所未闻,你若不动,就无法走出这个圈子,你若想动,那四道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剑光,根本无法破去,休说是人,就是连尘埃,都无法飞入。

七绝神君在剑光内静立莫约半盏茶时光,却苦思不得破阵之法,心里想道:「怪不得他们提倡用此法,原来练得这样怪异好剑式,这倒是我先前所没有如反掌,却末想到……」

他极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剑式,只是剑剑俱是交错而出,剑带微芒,极快的振动着剑幅,巧妙地填补了剑与剑之间的空隙。

五绝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自思道:「我若将那柄清泉剑带来,此刻也可用数十年来苦研而成的沉江剑式破去此阵,但现在我手中所持却只是一柄普通钢剑,要想在这四长老手中的剑里,覆穿而出,那里能够做到。」

他正思到此处,忽见有两条交错着的剑光,微和相击,锵地发出一丝轻鸣。

那本是毫无破绽的剑式,因这相击,便停顿了一会。

但那亦是那么渺茫的一剎那,短暂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闪光亮,五绝神君手中的钢剑,随着那心里的一个极快的念头,向那空隙一剑刺去,左掌一立,掌风如刀,横切在那两道剑光上。

原来此剑阵本是四长老合练而成,为的却不是用来对付五绝神君,但后来他们与五绝神君所订三年之约,日益迫近,五绝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往往在谈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绝,行走江湖多年,从未有人在他手中走过二十招的。

他们这才重练此阵,但在这并不太长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就不能达到巅峰,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绝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应之速,又岂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长老只觉得手腕一振,有一种怪异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颤,手里的剑自然也迟钝下来,无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剑式了,那本是严密而霸道的剑阵,也因他这微一迟钝,而松懈下来,剑与剑之间,开始有了空隙。

五绝神君乘势左肩欺上,右手的钢剑化做千百条飞影,点点向那空隙之间刺进,那一种极快的抖动,使得本已渐形松懈的剑阵,更形散乱了。忽的伸手往温长老又胁一拍,温长老口中鲜血喷出,登时倒地蓦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剑剑自上而下,「长虹经天」带起一道淡青的光芒,将七妙神君与四长老架了开来。

五绝神君与三长老均觉虎口一震,长剑脱手而飞,五绝神君更是一惊,想不到这娇滴滴的赵帮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却只见心怡飞身一抓,却又将五柄长剑抓回塞入四人手中,娇声说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语盈盈之间,五绝神君却心下冰凉,忽的长剑一抖,将自己右手切下,头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实在莫名其妙,也就带着三长老扶着温长老回到丐帮去了。原来这五绝神君自负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还,自知武功与之差距颇大,心灰意冷之下,将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剑,飘然而去。

回到了总舵,已是初更时分。

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后将辛长老等三人唤入内堂,责怪道有这种事情为何没有让她知道,只见辛长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他们是见心怡娇滴滴的怕她撑不了场面,但这番话又不能宣之于口……只好静静的听着心怡说教。

好不容易说完,心怡终于叫他们退下休息,等辛长老等三人出去之后,心怡想到了温长老的伤势,便走到了温长老养伤的房中,只见温长老脸色青郁,坐再床上调息,便伸指搭他腕脉,温长老一惊,睁开了眼睛。

见到了帮主,心怡摇摇头,叫他不要说话,知道这是督脉上受了些伤,有些麻烦,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在他后颈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间。

温长老忙道:我的伤并不碍事,帮主你……你不用损耗功力。

只见心怡头顶冒起丝丝白气,过了一盏茶时分,才放开左掌。

温长老道:「帮主妳何苦在这时候为我耗损内力?」心怡笑道:「你内伤不轻,早治一刻好一刻。」

只见温长老本来脸色白得怕人,但只这片刻之间,双颊便有了红晕,登时内伤便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温长老的肩膀,温言安慰了几句,目光一闪,忽然间却满脸通红,只见这温长老的裤档高高的隆起,原来心怡已内力按摩了温长老的督脉,这督脉又连到下身至阳穴上,经心怡内力一摧动,温长老的肉棍不由得高高挺起。心怡一见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温长老在发现自己自己的丑态,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嘴里只道:我……我……

却只见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娇声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温长老还不知心怡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心怡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温长老惊讶的说:「帮主妳……」

「不要说话。」心怡笑看着他。

帮主有命,温长老只好呆呆地点头。

心怡剥开他的裤裆,轻揉着他的阴茎,温长老怎堪得起心怡纤手的爱抚,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肉棍,一跳一跳隐隐发烫。

心怡先是把手放在温长老的龟揉了揉,说:「老温长老,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好厉害呀!」

等心怡揉够了,她就将温长老的裤头缓缓扯下,可是温长老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当上帮主后,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这时见到这温长老的肉棍,娇嫩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她让温长老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了一丝绢替那涨硬的肉棍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温长老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旗杆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温长老的肉棍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问道:舒服吗?

「很舒服。」温长老的声音在颤抖。

心怡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温长老看着她瞇眼的娇憨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肉棍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虽然已揩拭过了,但温长老的肉棒仍然有强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心怡下定决心,伸她那淡粉色的嘴唇,碰了碰温长老的龟头。温长老的肉棒立刻有了反应,龟头向上翘了一翘。心怡一见之下,下体更是产生难以形容的搔痒感。

她心怡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温长老,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温长老那里受得了这样子的挑逗。

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肉棍硬都要爆炸了。

心怡轻轻的含住温长老半颗龟头,温长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心怡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剥出来,温长老突然间大龟头全部裸出,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温长老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心怡放松嘴唇,小香舌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转散开来,绕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划着,温长老受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温长老呻吟起来。心怡舔棒冰般的又吸又吮,温长老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心怡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低头看着倾慕的帮主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肉棍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肉棍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心怡注意到温长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浮肿起来,就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鸡巴吐出唇外,接着站起身来,慢慢的将腰带解开,双手一分,将外衣自细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

饱满的胸部隆起曲线明显,扯掉短黄亵裤,心怡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温长老面前。

灯光下,只见心怡赤裸裸的玉体,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大水蜜桃。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红肉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温长老那看过这等美景,不禁满眼血丝,双手直颤。

温长老欲火顿时大发,他猛的的扑向心怡,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则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阴部来回抚摸着。双手从心怡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温长老捏够了心怡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奶头,以舌头在心怡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心怡的乳房开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几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处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软的阴毛本就覆盖不住微开的粉嫩花瓣,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

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温长老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颤,淫水直流,温长老更加兴奋,两只手指拨开心怡柔软的阴唇,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心怡身体受此强烈刺激,本能的一阵颤动,嘴里只能轻轻的发出抖音,说不出话来……

温长老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缝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舔着。

心怡此时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发出娇喘,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平滑的小腹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

心怡呻吟着起身,扒下温长老的衣服,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将温长老粗大的肉棍握住,套弄起来。心怡的玉手轻轻的把龟头靠近自己蜜穴口磨擦,湿湿的阴唇便在龟头上转着。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水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蜜穴中猛烈涌出着。

只见心怡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温长老那尝过如此的欢愉,只觉一阵强烈的刺激,阴茎似乎在膨胀,紧绷到极点,不由勉强挺起下身,只见滋的一声,那粗壮德的鸡巴已有一半没入心怡那温软湿热的蜜穴中了。

心怡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阴道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心头。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蜜穴在心怡的阴道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但温长时早已经沉浸在心怡给他的幸福中,哪里还有心主动去侵犯心怡,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阴茎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兴奋,那阴茎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但心怡却已慢慢受不了,只见她的屁股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让温长老的蜜穴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温长老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失去支撑,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一阵快感冲上脑海。

温长老在心怡的鼓励之下,也渐渐地开始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剧,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心怡呼吸越来越急促,强烈的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心怡感到阴道不停的收缩,温长老的鸡巴不停的侵入她,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她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嗯……好舒服……啊……快……哦……天啊……我要来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阵高潮,心怡全身一震喷出她的阴精……温长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住心怡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终于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精液像喷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阴道里。

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温长老的肉棍软了下来,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阴道。心怡这才慢慢起身,吩咐温长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刚走出房门,却听到邻房有异声传出,就着门缝一看,原来是辛长老将裤子脱下,正在用手套动着自己的肉棍,心怡脸上一热,知道辛长老已看见自己和温长老的好事,心中一动,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辛长老瞧见心怡和温长老的好事后,满脑子就再又都是心怡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肉棍,闭上眼睛,想象心怡的美妙身体,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门外也不知道,等心怡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惊吓又挺着根肉棍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便笑问道:「你在作什么?」

辛长老也真是老实,他照实说:「在……在想妳……」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心怡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

辛长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肉棍,他羞赧的转身背对心怡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心怡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辛长老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辛长老的肉棒也像他的人一样,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只见心怡走近日来,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辛长老不禁呻吟了起来。

「你可真硬啊……」心怡说。

「我……我……」心怡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双手捋上捋下,辛长老哆嗦得更厉害了。

心怡单掌把辛长老的龟头包住,细嫩的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辛长老连连喘气,浑身颤栗,肉棒更为暴胀炙手。心怡又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辛长老喘着大气:「好舒服,再……用力些……」肉棒已胀得快令他发痛。

这时心怡向辛长老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出来。」

「我……我……可不可以……」辛长老嚅嚅地问着。

「什么?」心怡也不抬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辛长老看着心怡翘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心怡说。辛长老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心怡的粉嫩俏臀上,心怡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细又滑,一只手贪恋的在心怡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心怡隆起的阴部,见心怡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心怡的裙底逐渐湿起来。

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心怡裙子里面,找到了湿润的阴唇搅来拭去,心怡越来越黏和,不自觉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使得辛长老冲动极了,起身连同心怡都扑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无力站定,将辛长老一推转,拉起裙襬,顺势蹲坐下来。

辛长老的肉棒自始至终都硬着,心怡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而他的肉棒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蜜穴里。心怡泄过一次的蜜穴又湿又暖,龟头进去之后借着她的体重直达花心,心怡原本已经高潮过了,辛长老的肉棒没忽然地插进来让她再度兴奋莫名,辛长老捧着心怡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心怡咬着牙,蜜穴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了起来。

辛长老双手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心怡抛着臀儿自己在上下地套动,他就将双手移到前胸,拉开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娇喘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辛长老用力去捏她的乳头,而心怡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起放下。辛长老见状,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心怡一发现辛长老也配合抽动,马上说:「不要停哦……」

辛长老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心怡蜜穴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心怡的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辛长老肩上,辛长老放开心怡那一对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心怡脸上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心怡被插得舒服,阴道就不断的抽慉夹紧,辛长老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肉棍涨得再加粗加硬,于是心怡更是舒服,终于心怡的高潮又来了。

她全身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只能轻轻的喘息起来。而辛长老马眼一酥,也泄了出来。

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辛长老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他腿上,辛长老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俩人对望着,又吻在一起。过不久心怡才慢慢站起来,细细叮咛了一阵后,才返回房内,一开门,却忽然见到一熟悉的紫色身影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是她师妹芷怡,心怡脸一红,问道妳来多久了?

芷怡娇笑道:妳刚出房门我就来了,想不到姐妳……

只见心怡脸上又更加的红了……

第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见到芷怡,心中一阵惊喜,却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行为,想必已被芷怡尽数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样出口揶揄,只是一笑,心怡宽心之余,不禁也十分疑惑,当晚姐妹两联床夜话,姐妹两原本就无话不谈,在心怡的慢慢套问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诉说起她下山的经过来……

原来这日峨嵋山上忽然来了一个丐帮弟子,向静虚师太及芷怡报讯,说道心怡已接任丐帮帮主,静虚师太及芷怡都只觉十分突然,芷怡听了之后十分兴奋,静虚师太却另有一层考虑,打发了那丐帮弟子后,就回到后堂修息了。

而芷怡当晚却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却仍在这荒山之上勤修苦练,实不知所谓何来,师傅又不让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大半夜,终于下定决心,当晚就离开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兴奋,当下就收拾好包袱,悄悄离开了后堂,直往山门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门之际,冷不妨却听到了有人咳嗽了一声,芷怡心下一凉,这声音如此熟悉,转身一看,正是师傅静虚师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来,低着头,听候教训。

只听静虚师太哼的一声道:我早就料到妳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着叹了口气,道:唉!妳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这丐帮帮主,老实说我觉得十分意外,江湖险恶,尤其这帮派之间更是错综复杂,她一个人也不知能否应付的来!唉!

这就便宜了妳,让妳提前下山去帮妳姐姐吧!

芷怡听完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了,一回神,这才明白是师傅答应让自己下山了,当下跃近静虚师太,香了她脸颊一下,娇笑道: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静虚师太也笑骂道:没大没小的,这成什么样子……

忽然静虚师太正色道:芷怡,江湖中不比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后,要好好的帮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嘱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两银子给她,这才让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后山上又只剩师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舍,又与静虚师太话别了好一阵子,这才出发。

芷怡下山时天已见明,沿途田野风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两天,她便也来到了这水陆码头关梁镇,不过她已有既定的目标,也就不在镇上耽搁,当天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乌蓬船,依水路沿运河北上。

这乌蓬船并不很大,出发当时,除了一船的货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与一对新婚夫妇,这船老大约四十来岁,生得甚是粗壮,却似乎有点呆头呆脑的,而这新婚夫妇与芷怡各自使用了一个舱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舱,运河上风光明媚,芷怡行船之间倒也不觉无聊,不一日间,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妇与船老大混的很熟了,众人见她年幼而且娇俏可喜,都十分乐意与她说话。这乌蓬船日行夜宿,晚上便在延途各码头休憩,这日船行至汉阳,天色已暗,船上数人便早早休息,芷怡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时分,芷怡却忽然听到邻房有一阵悉索之声,就着舱板缝隙一看,原来是那对新婚夫妇正在行那周公之礼,只不过由于船舱狭小,两人都用棉被盖着,且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对两性十分好奇的年龄。

一看之下眼睛却再也离不开了,芷怡只觉得得周身如群蚁爬行,又感觉丹田滚滚暖流,怎么这样?丢死人了!芷怡隐隐地夹动大腿,只觉蜜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两下,只觉一阵酥爽传遍全身,芷怡只觉一震,忍不住便一直搓揉了下去……

芷怡只决觉逐渐有些朦胧了,她虽然抵抗着那手指间的诱惑,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来,忽然芷怡听到身边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勉强起来看看,却发现船老大眼睛盯着自己这边看,窸窣的声音便他裤裆摇动发出来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船老大早在芷怡窥视邻房时他就已发现,这时见芷怡这付骚痒难耐的模样,就更加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裆,伸手进去摸着发硬的阳具。

当芷怡又倾倒在床上搓揉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肉棍,走了进来。忘情的套动起来。

芷怡愣在那里,看着这船老大忘情的套动肉棍,一付陶醉的样子,这情景让她觉得心头混乱,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这时船老大忽然轻轻的抱上她,鼻尖几乎要对到鼻尖,她想要转身逃走,却全身酸软,只觉得羞死了。

芷怡只觉船老大的一双手掌到处游移着,她只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酸痲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

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经无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来。

他将芷怡压倒在床板上,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双乳。芷怡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心中知道应该要推拒才对,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船老大见一招奏效更是得寸进尺,手指的解开芷怡的衬衣,手掌疾伸而入,肉贴肉的抓着了右边乳房。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着刚好,他一边按压着,左手继续轻抚芷怡全身。

芷怡只觉一阵酥麻与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却那里抵挡得了这新奇的酥麻感觉。不一会儿,船老大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芷怡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船老大,正好贪婪的饱览她胸前的美妙风光。

芷怡紧拉住船老大的双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张口,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喘息,满脸娇红,这情状更加鼓励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的乳头,时揉时捏的。

而且还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娇喘细细,不住扭动。

只见船老大头一低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芷怡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这时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船老大放胆的解开她的裤带,褪芷怡的裤子,看见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红小巧的贝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根阴毛,蜜穴口有着明显的湿渍,船老大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泛滥成灾。

芷怡惊觉被船老大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湿的根源。芷怡一时之间全身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动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乱成一片,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袭心头。

船老大见到芷怡似乎是认命了,嘴上没停止对双乳的吸吮舔弄,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精光,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芷怡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敏感地带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船老大让芷怡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到他的腰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爱抚着。这样一来,坚硬的大龟头自然的顶在芷怡小穴口,在她的穴口磨动。

芷怡只觉阵阵舒服阵阵快感,便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船老大多次来回磨动,而且还尝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芷怡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淫浪模样。船老大见她没有痛苦,肉棍于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芷怡穴儿之中。

「好痛啊!」芷怡紧皱着眉头,惊呼了一下。

船老大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芷怡痛得直抓紧他的手背,却哪里能阻止得了船老大的深入,终于船老大觉得龟头顶实了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却只见芷怡眉头深皱,恨恨的说:「早知道这么痛……我,我好痛啊……」

船老大忙道:「对不起……这样子妳才痛得短,马上就好了,小亲亲。」

「谁是你亲亲,你就只会欺负我。」

船老大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芷怡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得死紧,过了一会儿,船老大的肉棍慢慢地开始轻轻抽送,芷怡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

只听得芷怡娇哼道:「哎呀……好舒服……天吶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

芷怡初经人事,畅美莫名,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

而船老大在抽动之间,感觉到肉棍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蜜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芷怡的小嘴、脸颊和雪白的脖子,芷怡一阵颤抖,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只见船老大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鸡巴在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挺起大肉棍,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到底。

芷怡被插得急遽喘息,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泄了出来。船老大从龟头顶端感觉芷怡小穴儿花心阵阵发颤,淫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知道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潮。

紧接着芷怡一阵猛抖,船老大只觉马眼一酥,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芷怡的身体深处。芷怡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再次达到高潮,精血流满了两人股间。

俩人心满意足,互相搂着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许久许久,他们才又分开来,船老大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芷怡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

每天夜里都和船老大翻云覆雨一翻,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再过两天,那新婚夫妇到得目的地,也就下船去了。芷怡与船老大更加肆无忌惮,有时白天把船一停就干了起来,只迷得船老大六神无主,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但事与愿违,这一日终于来到大都,两人依依不舍的话别之后,芷怡这才寻来丐帮,一来却见到了心怡的骚浪模样。谈话至此,姐妹俩会心一笑。又彼此戏谑了几句。这才入睡。

隔日醒来,姐妹俩一齐出现在大堂,众乞丐见帮主忽然多了个妹妹,均觉诧异,但见芷怡笑语盈盈,说不出的娇憨可爱,众人均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帮主的妹妹,人人自然笑脸相迎,整日的和她说东道西,过不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便顺理成章的在丐帮里住了下来……

荷香阵阵,虫鸣声声,处处花繁。

大都城街上依旧灯火通明,炎炎夏日里的深夜,这送往迎来的生意似乎还变得更加火爆起来,时不时可以见到那些男子或三五成群、高声喧哗兴致勃勃的走过来,或一个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过来,然后被妓院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迎进去。

这是心怡和芷怡第二次来到这大都的霞风街了,只不过,前次来只是因为好奇这闻名遐耳的大都香艳第一街,而这次却是为了丐帮刺杀朝庭护国喇嘛的行动而来。

不得不说霞风街的确是个杀人的好场所,宋长老今晚选择到这个地方来刺杀护国金刚杵喇嘛,也算是明智的选择。

这护国金刚杵喇嘛平日掌握大都刑狱,虐杀反元义士多不胜数,丐帮早有铲除之意,只是以往无高手掠阵,苦无动手良机。

夜依然漆黑,与霞风街大街隔了一道院墙的满春楼内,灯火辉煌。

一群黄衣喇嘛都在大厅中放浪形骸,居中一个约有四百斤重的胖大秃头喇嘛更是高举双手,任由三名半裸少女趴在其身上,享受着温柔与挑逗。心怡和芷怡伏在邻栋楼房的屋顶观察着大厅中的情况。

而负责主要刺杀行动的宋长老躲在满春楼前庭横梁上,宋长老在得到掠阵的心怡暗号之后一个前翻由天窗电射而下,在翻身的同时运起了内功,一招石沈大海从指间短剑职出来直向那胖大秃头喇嘛,眼看就要得手将喇嘛毙于剑下。

就在这时,那胖大秃头喇嘛突然双手一转,从腰间中拿出类两支金刚杵,往上一架,在这同时,杵身忽然射出一股白色烟雾,宋长老当即软倒。而掠阵的心怡当下也看不清楚大厅中的情形。

当心怡回过神来时,胖大秃头喇嘛和他的十八名徒子徒孙已兵刃在手。而且召集大都委卫队的梆子声也已响起。

心怡和芷怡心中一滞,眼下护卫密不透风,眼见宋长老以被众喇嘛擒住点了穴道,如果强行救人恐怕伤了宋长老性命。

无奈之下只好与其余帮众先撤回总堂,再从长计议。

连日来,丐帮派出无数探子打听宋长老是生是死,囚禁于何处,而在牺牲数名执事弟子后,终于有所成果。

刺杀之事七日后,于丐帮总堂,心怡和芷怡与众长老、堂主齐聚,正计议如何救出宋长老。

负责名执事弟子的,彭长老忽然转头看了心怡一眼,然后往前定了一步。

「帮主、各位兄弟。」他声如洪钟的开口,立即引来所有人的注意。「七日前宋兄弟出手铲除那蒙古走狗护国金刚杵喇嘛啸,却不幸失手。宋兄弟更因此身陷牢笼。这七日来,传功长老与我,以及几位肝胆相照的堂主不断地在打探。如今终于有所回音。但情况复杂,恐怕难以武力援救,是以需与大伙详加合计。」

心怡闻言道:「情况如何彭长老您就直接跟大伙解释一下吧。」

「各位。」彭长老开口,让激愤的众人全看向他。「护国金刚杵喇嘛现居于原安国王府之中,经当日的刺杀,其护卫与当日比起来,已是不可同日而语。除了安国王府原本护卫,宫里还派出一品堂十八位高手住札于安国王府中。以我们现有的力量去攻击,救人,恐怕必须付出颜重的代价,甚至一靠近安国王府,即会引发警哨。」

「彭长老说的对,但是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宋兄弟就不用救了吗?」

「宋兄弟当然要救,但是我们要智取。」彭长老道。

「而这就需要劳烦帮主出手了。」彭长老道。

众人顿时面面相颅,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如何智取呢?而为什么又需要劳烦帮主出手。

彭长老:「这当然是由于安国王府如今护卫的固若金汤,而且还有以下几个原由。」

其一,宋兄弟目前被囚于安国王府中高塔之中,而高塔牢锁乃之前安国王委由西域巧匠以玄铁所铸,强行以刀剑破坏恐怕不能。

其二,安国王与金刚杵喇嘛已下达死令,如果有人劫狱或牢锁钥匙失窃。则马上引爆其埋藏于高塔周围的火药,炸毁高塔。

其三,牢锁钥匙由金刚杵喇嘛系于前胸,寸步不离。而金刚杵喇嘛由于当日的刺杀,已经不再外出到霞风街的妓院青楼寻花问柳。现在金刚杵喇嘛改为令由霞风街众青楼,将姑娘们送至安国王府供其淫乐。

其四,由帮主先行潜入安国王府,可以先行探查有无机关设施,于日后偷宋兄弟时,或许可以事半功倍,减少我丐帮兄弟伤害。

而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当霞风街的青楼接送姑娘们至安国王府时,为由帮主伪装为青楼的老妈子,随轿子进入安国王府,如此则不会引发警哨。之后趁着金刚杵喇嘛与霞风街的姑娘们颠鸾倒凤之时伺机以以黏土复制钥匙外廓。我等再令高手匠人另制一把钥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当可找一良机在安国王府中高塔将宋兄弟偷出,而不是以武力劫出……彭长老道。

如此应该可行。

然而霞风街青楼将姑娘们下次到安国王府中是何时,彭长老你可已经打探清楚?心怡问道。

彭长老笑道,这金刚杵喇嘛生性好淫,每日皆嘱咐霞风街众青楼须合起来送上五名至六个姑娘至安国王府,帮主只要准备好,随时都可以行动。

心怡闻之一愣,随即说道,那我准备一下,明日即可前往。

姐妹两回到内房之后,芷怡由于是第一次直经历接参与这丐帮任务,心中倒是颇为兴奋,跃跃欲试。不住的央求心怡也让她参与。心怡拗不过芷怡的苦苦哀求,最后还是答应让芷怡同行。不过,由于多了一人,怕都打扮为仆妇模样会太突兀。所以改为心怡打扮易容为众青楼的仆妇模样,芷怡则是将取代一名满春楼的姑娘前往。

一日之隔,转眼即至。申时,正当满春楼准备让姑娘上轿之时。心怡与芷怡已经躲藏于满春楼后院,心怡已打扮易容为满春楼仆妇的模样。而芷怡也已打倒藏起了一名满春楼的姑娘,芷怡稍加打扮,两姐妹随即潜藏于霞风街青楼众女之间,伺机混入轿子队伍之中。

随着安国王府卫队来到,霞风街各青楼的仆妇们已经先行走出来在街上打理轿子,但正当此时,却见前来护送的安国王府卫士,却一人一个,抱起那些霞风街的仆妇,置于马鞍之上,上下其手,不住淫笑,其中一个三角眼的说道:大人吃肉……我们就喝汤……吃不到红牌姑娘,这些老妈子也是可以润润手……另一个矮小中年人也笑道:其余老妈子也不真的老……也就四十来岁半老徐娘,有的还风韵尤存呢……言毕两人一阵子淫笑……

心怡与芷怡为之一呆,正当不之如何是好,现在这样子,心怡可能无法轻易混入霞风街的仆妇群中。

芷怡眼睛一转,对心怡笑道:姐,为今之计妳也只好牺牲一下。反正你也不是未经人事……心怡听到芷怡如此说法,脸上微微一红,白了芷怡一眼。心念一转,决心还是照原本计划行事。于是对芷怡说道:那妳自己小心,我们就占且分开。芷怡点头称是,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心怡一见之下不禁脸上更加潮红了。

芷怡说完后随即走进轿子之中。

心怡也只好装模作样的走近轿子,扶着轿竿。

果不其然,一个竹竿模样的高瘦中年秃头侍卫随即纵马而来,一把将心怡拉坐于前鞍,伸手揽住心怡纤腰,口中不住吃吃淫笑。

领头的侍卫一声吆喝。队伍随即缓缓出发。心怡由于脸上有着易容,加上宽大的仆妇衣装,高瘦秃头侍卫并没有发现这其实是一名少女而非中年仆妇。

队伍缓缓前行,高瘦秃头侍卫双手越来越不老实起来。心怡只好用她那小手謢着胸口,免得自己的娇嫩胸脯直接遭受高瘦秃头侍卫魔爪侵袭。走着走着,心怡不久便发觉这腿上一阵凉风,这才发觉原来传来的凉意是一只手在撩拨心怡的裙子所造成。

秃头侍卫的手指伸入裙子,在心怡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搔弄,心怡当然不敢作声,虽有被侵犯的感觉,但又不敢大声叫嚷。因为这会让整个队伍,甚至满大街的目光望向自己,唯有当没事发生继续望着前面。

而秃头侍卫的手当然不会就此消停。刚才还是用手指在撩拨,现在整只手握着心怡的大腿,并且上下轻轻抚动。秃头侍卫手部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更开始越走越上面了。

而秃头侍卫将另一支手放在心怡的娇嫩俏挺的丰臀上,并不时地随着马匹的晃动游移。而由于心怡等于是坐在秃头侍卫怀里,更能够感觉到秃头侍卫的身子有时用力地向前挤压,有根棍子状的东西似乎抵在自己的臀部,而且还不时向前挺进,彷佛能藉此得到相当大的快感。

心怡给秃头侍卫这样的抚摸弄得心跳加快,呼吸有点不自然,但亦只好装作没事的样子。

上下齐手一阵子之后,秃头侍卫因为心怡并没有什么表示。

而更加放肆起来,更加的得寸进尺。

秃头侍卫一只手放在心怡的下身,隔着裙子抚摸心怡的臀部,另一只手却慢慢的移向心怡的大腿根,并在心怡的大腿内侧游荡……不时还像不经意的触碰心怡的下腹部倒三角地代的顶点。

就在心怡被秃头侍卫撩拨的有点迷迷糊糊之时。跨下马匹突然用力的晃动了一下,心怡感到自己的臀间那根棍子状的东西忽然用力用力的顶了一下,直到臀缝中来,使得她差点呻吟起来。两手反射性的往下护住股间。

而心怡两手謢得了下身又顾不了上半身,不知不觉地,秃头侍卫已将手伸进心怡宽大的袖口之中,一只手不断的揉捏心怡高耸的双乳,而另一只手更是不闲着地往心怡股间直袭而去。

其实其实心怡早己给秃头侍卫弄得整个下身流水潺潺了。

因心怡穿着宽大的仆妇裙装,所以秃头侍卫的双手得以从裙装腰际毫无阻碍地向心怡的阴户进攻,也当然能感觉到心怡下体的湿润。

一阵搓揉之后心怡也不禁微微气喘,情欲高涨。加上跨坐于马上,心怡雪白修长的双腿也无法并拢。秃头侍卫索性撩开心怡的底裤,用手指直接在心怡娇嫩的阴唇处翻弄,在心怡的阴核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着,令心怡的淫水更不断的涌出来。

心怡兴奋的微微颤抖中,回头望向秃头侍卫,秃头侍卫一看却说:「你这脸蛋是半老徐娘,脸蛋身体倒像少女一样有细致的手感……」心怡不禁一呆,这才想起自己脸上有着易容。

心怡被秃头侍卫弄得搔痒难挡,额头上已见细细汗珠,身体更是不停微微抖动。

事到如今,心怡已被欲火充满,也很想有人快来填补自己的空虚,但这毕竟是大街上!而这又是个朝庭鹰犬。

正在心怡胡思乱想之际,秃头侍卫竟把中纸指大力的插入心怡湿滑的蜜穴,心怡忍不住地呻吟:「喔!不要……痛……」但是满足感阵阵袭来,这刚好填补了刚才的空虚感觉。

秃头侍卫这下插入令心怡的淫液更加的泛滥成灾。淫液不断的流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己将秃头侍卫的手完全弄湿了。

可能太湿润的关系使秃头侍卫的手指进出活动更加容易,他便翻开心怡的粉嫩阴唇,把第二根手指插入那水嫩的蜜穴。心怡不禁低声的呻吟起来,幸好马蹄声吵杂,这才没有人发觉到,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马匹不停在行走摇动,秃头侍卫一支手环过心怡的纤细腰枝,搓揉心怡那凸起像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有时更用手指弹几下,惹得心怡臀部抖动起来。另一支手在蜜穴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秃头侍卫把身子靠着心怡的屁股,心怡能感到臀缝间传来的热力,秃头侍卫他那根肉捧在心怡的屁股上磨擦,手指不停在心怡的蜜穴里抽插。

心怡的屁股也本能地向秃头侍卫作出回应的摆动,每挺一下身子都令秃头侍卫的肉棒更贴着她的股间。

每挺一下,秃头侍卫手指在心怡的蜜穴内便抽插一下,他两只手指在心怡的湿漉漉洞内不停的扣弄,使的心怡完全不能忍受,强烈的快感阵镇袭来,却又不能叫出声来。

这时心怡的双乳因兴奋的关系己不由自主的不断挺起,乳头更是充血变硬,凸起,像是在欢迎别人来抚摸与吸吮。

彷佛是了解心怡的需求,秃头侍卫的一只手经由她的腰间向腋下摸来,抓紧了心怡的娇美的双乳。

秃头侍卫一只手不断的揉捏心怡的双乳,另一只手更是不闲着地攻击着心怡的股间,手指继续的抽插,肉捧不断撞向心怡的臀缝。

心怡将她的头靠在秃头侍卫的脸旁,不断地娇喘。

「喔……不……要……不……」

心怡在瞬间了高潮,这令心怡更是满头大汗,喘气不止。

心怡闭着眼在享受秃头侍卫带给自己的快感,却觉下体还有淫水流出来,眼看安国王府已经快要到了。只能快点清理这遗留下来的淫欲。

安国王府随即抵达,心怡自马上下来,回头望向秃头侍卫,秃头侍卫向心怡报以淫邪而满足的笑容,心怡望着他,不知作什么反应才好。忽而脸上一热,转头快步随着轿子穿过外庭护卫向安国王府内院而去。

没走几步,心怡见前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飘动……芷怡!心怡掩住内心高潮后的奇怪感觉,快步走向芷怡,姐妹两对望一眼。

芷怡诡异一笑。低声跟心怡说:姐,妳刚才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脸上的易容都花了。

心怡闻言一怔,伸手往脸上一摸,果然满手的油彩纷纷而落。

一时无法可想,趁着从马上下来的霞风街众仆妇个个被侍卫弄得眼色迷离,脚步虚浮。

而侍卫们正淫笑着互相吹嘘刚刚与于马上经历之时,迅速把易容卸下,套上芷怡递给他的披肩与小衣,转而扮成满春楼的姑娘,随着霞风街众女进入内院一个大堂。

心怡看了大堂里一眼。只见一个身高约七尺,黑皮肤,约有四、五百斤重的胖大喇嘛正光着身子摸着下体不住地套弄。

见到满春楼众女,便一阵猥亵淫笑道,姑娘们,快点进来,喇嘛我快要忍不住了。

原来这胖大喇嘛就是护国金刚杵喇嘛,由于其火性内功心法,每日必须御数女,射精三次,以泄内力衍生的毒火,及综合阴阳二气,这套火性内功心法威力虽大,如果没有如此吸收女子阴气均衡,轻则非难以寸进,严重时甚至有走火逆转经脉的危险。

心怡与芷怡闻言只好与霞风街众女款款缓步走进大堂。但见大堂里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并无其他陈设。

而心怡与芷怡对着金刚杵喇嘛一看,却见一柄奇特钥匙作项链状挂于金刚杵喇嘛满是肥油肥的脖子上,姐妹两人不禁对望一眼,心里想。

这就是此行目标。

姐妹两人正各心中合计,却听到金刚杵喇嘛说到:小妞们,你们谁先来啊?

今天来了六个姑娘,那么一次来两个好了。金刚杵喇嘛话说完,霞风街众女也不是第一次伺候这金刚杵喇嘛,心想,反正总是要卖,先来早休息,晚来搞半天结束不了,反而累人。当下就有两个姑娘,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走向那大床。

不一会,就见到两女与那金刚杵喇嘛在那大床上行那男女之事。肉声劈啪作响,喘息声丝丝入耳,站着等待的霞风街二女见惯这阵仗也就算了。心怡与芷怡姐妹两人,光是看到她们三个人这样惹火的场面。感觉是越来越奇异,总觉得怩扭不适,下身像有什么虫蚁在爬似的。

而这金刚杵喇嘛的肉棒倒不是特别粗长,甚至有点细,看起来也就约七吋左右,但其龟头却如雨伞般半圆球状,径长整整有小孩拳头大小,整个肉棒看起来就像一跟特大号的蘑菇,甚至有点像喇嘛的兵器金刚杵。

姐妹两人坐立难安之际,却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浮想连连……

约过了一柱香,先前两女已经呈高潮虚脱状躺在大床一角,而金刚杵喇嘛也已经射了一次,但肉棒仍然硬挺朝天,精神奕奕。原来因为其功法原因,金刚杵喇嘛需射精三次以上才能达到综合阴阳二气的效果。也才能得到发泄。

心怡与芷怡姐妹两人原本心想,金刚杵喇嘛在云雨之时总是会将钥匙解下,或是能趁数女齐上时,也能趁乱以携来的模具复制钥匙外廓。甚至想到在其射精的空档,总有休息的时候。再趁机复制钥匙外廓。随后点趁乱混出。

相信少上一女多骑一人,对金刚杵喇嘛这种日日需求量庞大的人,也未必清楚在意。

但如今由于心怡易容卸下,姐妹两人不得不都扮成满春楼的姑娘,导致金刚杵喇嘛是一次来两个。而这样少两个就变得十分明显。加上喇嘛钥匙不离身,且因功法原因无需休息,心怡与芷怡一时也无法可想。

姐妹两正自烦恼间,心怡想起进王府时芷怡那诡异一笑,忽然略有不甘。进而心生一计。随即传音给芷怡。芷怡听到这作法,在全身燥热,坐立难安之际,满脸通红的向心怡点点头表示同意。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的过了,金刚杵喇嘛这回倒还没有结束,直到又过了半柱香,这才一泄如柱。但随即向心怡与芷怡招手,示意姐妹两到床上来。

姐妹两心想,该来总是要来,而且心中那奇异的感觉彷佛驱使自己主动向那大床上走去一样。心怡与芷怡也就如同前面四个姑娘一样,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缓缓走向那大床。

正当姐妹两宽衣解带的同时,大堂内顿时好似耀眼生辉。姐妹两露出了雪一般白的肌肤。芷怡的美丽胸部细嫩粉幼,又似乎带有无限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着刚好,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红小巧的贝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根阴毛。

而心怡的嫩乳却似乎更为高耸坚挺。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上,阴部前端粉红色的嫩肉,由于心怡阴毛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强烈。

却见那御女无数,见惯花丛的金刚杵喇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霞风街何时有这等人才,喇嘛我怎么都不晓得……」说完,其四、五百斤重的胖大身体则迅速向心怡与芷怡姐妹两扑去。

只见心怡一阵娇笑,挪了一步,避开金刚杵喇嘛,笑道:大师刚刚如猛虎出栅、恶战连连。

倒不如躺下来由我姐妹侍候您好不好。芷怡也在旁红着小脸附和。

金刚杵喇嘛闻言心中大乐,随即躺在床上,任由姐妹两施为。

由于金刚杵喇嘛十分肥胖,他的肉棍,躺下时倒比站立时由于没有肚子肥油遮掩,看起来好像又长了一吋,达到八寸浙么长。

心怡俯下身来,细嫩雪白的小手缓缓的握着金刚杵喇嘛的肉棍套动,轻轻的抚摸套弄着,喇嘛则是低声呻吟着。双手悄悄的移到心怡的胸脯上,大胆的搓揉着心怡那粉嫩丰满的双乳,与那粉红经巧的乳头。

心怡的胸部是何等的敏感,那禁的起这样的搓揉,不禁低喘连连。整个下身湿搭搭的难过极了。而金刚杵喇嘛的肉棍硬得像铁棒似的不停的跳动,心怡用她粉色的小嘴唇去亲吻着喇嘛那蘑菇状的龟头,又不停伸出了舌尖去舔着马眼的四周,让金刚杵喇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心怡又吸又吮,时而含住金刚杵喇嘛的肉棒双手则是反复抚摸着他的阴囊。

每当心怡的舌尖划过去,金刚杵喇嘛就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而心怡潜藏在内心的性欲也早已被挑起。

另一方面,芷怡娇笑着对喇嘛说道:我姐姐侍候您,大师您也帮帮小妹好不好。金刚杵喇嘛连声说好。接着,芷怡红着脸双脚一跨,就面对着喇嘛,蹲坐于喇嘛脸上,那粉红色的贝肉就贴向喇嘛的嘴巴。

芷怡的下体紧压着金刚杵喇嘛的口鼻,慢慢地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淡粉红色的阴唇就在喇嘛的嘴巴上磨擦着,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喇嘛的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些温暖黏滑的液体也沾湿了喇嘛的鼻子。喇嘛舌头一伸,就舐向芷怡那淡粉红、湿湿的阴唇与阴蒂。

芷怡口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忍不住双手搂着喇嘛的头,希望喇嘛的舌头能再深入一点。

「喔喔大师……我好……想要……你……插……进来……」心怡淫荡的看着金刚杵喇嘛说。不等喇嘛回答,随即起身张开修长双腿跨于喇嘛腰际,细嫩的小手扶住喇嘛的肉棒,浑圆的美臀缓缓的下沉,诡异蘑菇状的龟头缓缓撑开阴唇,摩擦着那变大的阴蒂。突破了心怡嫣红的肉缝,挤入了心怡那温热湿暖的蜜穴。

心怡感受着阴道被蘑菇状的龟头的紧密压迫感带给她的快感,不停摇摆着粉嫩俏臀。腰枝使劲扭动,主动的来套弄着喇嘛的肉棒……

「啊……啊……啊……啊……哦……哦……好……很舒服……大师……不要停……啊……」

就在心怡与芷怡难以自己,渐渐达到高峰之时,芷怡忽然灵光一闪,转头看了心怡一眼。

心怡也忽然想起此行是悠关宋长老性命的任务。连忙勉强收束心神,趁着芷怡蹲坐于金刚杵喇嘛脸上遮住其视线时,在衣服中拿出携来的模具迅速复制钥匙外廓,再放回衣袋中。而由于身上有两具少女娇美身躯同时摇晃,兼之快感不停袭来,喇嘛对心怡的行为毫无感知。

而当此时芷怡又回头一眼心怡则以唇语告知复制钥匙外廓的任务已经完成,姐妹两同时松了一口气。

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下身那舒服感觉更是难以压抑,喇嘛的肉棒,次次都直抵心怡花心,蘑菇状的龟头刮的的心怡浪态横生,不时摇摆着臀部,那龟头将心怡弄得潮水泛滥溃不成军。

随着心挺俏臀臀部的上下,房里不住发出「扑滋……唧滋……啧啧啧……」的声音。

心怡全身扭动,秀发四处飘扬,嘴里,「嗯……嗯……我会……啊啊……」一时间,心怡飘飘欲仙的达到性爱的最高点。

而同时金刚杵喇嘛在心怡紧嫩的蜜穴吸吮下,咬紧牙关地哼着。

「我……啊……不……不行……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喷射了第三次。心怡花心给喇嘛炙热的精子一烫,不禁哆嗦着将高潮推上另一个顶峰。

一切忽然就停下来了,芷怡正享受着喇嘛舌头带来的畅快美妙的快感,忽然的停止,这让芷怡压抑不了这高亢的欲念难受极了。芷怡发现金刚杵喇嘛已射了三次,要怎么办?想着想着,芷怡越来越难忍受。在欲念的支撑下,终于鼓起勇气,将趴在喇嘛身上喘息的心怡轻轻推开。

望着喇嘛已变成死蛇的肉棍。在心怡与金刚杵喇嘛奇异错愕的目光下,小脸一红,缓缓将那蘑菇状的龟头套入口中。

金刚杵喇嘛低头望着这极度清纯美丽的少女,正主动认真舔着自己的肉棒,内心激动。喇嘛这辈子不是嫖妓就是强奸,曾几何时有这等温柔艳福?

金刚杵喇嘛一时间无比亢奋。强烈的亢奋与成就感,让他不自觉的挺动着肥大的黑屁股,蘑菇状的龟头很快又充满了力量,肉棒又已涨成铁棍一般。

芷怡见这样子不禁轻轻喘息起来。伸出滑滑细嫩的小手,一握就握着那蘑菇状的龟头磨擦了两下。并在马眼上轻轻的舔了一下,金刚杵喇嘛舒服得呻吟了出来……

芷怡随即撑腿跨上金刚杵喇嘛的肚子上,将那蘑菇状的龟头扶正对准嫣红小巧的阴唇,轻轻的摆动臀部,但是由于蘑菇状的龟头实在太大,芷怡又年幼,蜜穴紧致,虽已淫水淋漓,但一时间却无法将蘑菇状的龟头套进阴唇,顺利插入。

于是芷怡缓缓以摩擦。以阴唇、阴蒂前后摩擦着金刚杵喇嘛的肉棒。

过了一下子,觉得更加滑顺之后,才深深缓缓的一坐,才将蘑菇状的龟头吞到粉嫩的蜜穴里头去。芷怡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将小粉臀沉下,喇嘛的肉棒一插到底。蘑菇状的龟头卡在芷怡花心,令芷怡无比满足。

芷怡嘤嘤呻吟一阵之后,腰部即有节奏的扭动起来,细嫩小手抓起金刚杵喇嘛黑肥粗糙、熊掌一样的手,贴在自己鲜嫩娇挺娇的乳房上,满脸惹人怜爱的神情。金刚杵喇嘛受不了这刺激,挺着大肚子屁股一耸一耸的动着,两手手指用力夹着芷怡粉红色的精致乳头,屁股的疯狂向上挺动。而在这同时,芷怡的蜜穴里不停的收缩蠕动,紧紧的箍着喇嘛龟头的四周处。

这让金刚杵喇嘛的肉棒抽送时快感连连,没几下,芷怡臀腰直抖,温热的淫水自花心涌泉而出,娇躯软绵绵的伏在喇嘛胸膛上,眼神变得如梦似幻。娇美的脸蛋赤红如火,身体轻微的颤抖,芷怡已达到了高潮。

金刚杵喇嘛兴奋莫名,芷怡带给他未有过的舒服感觉与成就感。龟头一抖,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射了第四次。

芷怡经验不多本较易疲累,而金刚杵喇嘛今日亢奋过头射了四次,两个身怀武功的高手竟抱在一起沉沉睡去。而心怡在一旁不禁啼笑皆非……

直到一个时辰后,芷怡与金刚杵喇嘛才缓缓转醒。这才发现金刚杵喇嘛的蘑菇状肉棒可能由于龟头太大,还一直被夹在只芷怡蜜穴花心里。

芷怡见状不禁羞赧难当,金刚杵喇嘛则哈哈大笑。

重整衣衫后,金刚杵喇嘛又拉着心怡与芷怡姐妹两轻薄一阵,这才使霞风街众女一起离开。

转眼姐妹两回到丐帮总堂,彭长老问到安国王府内可有何惊险,有无机关设施。姐妹两齐齐一愣,双双给彭长老一个相应不理惹得彭长老一阵的莫名其妙。

夏色笙歌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

自心怡芷怡姊姊两自安国王府复制出高塔钥匙的外廓之后,丐帮众人也自洛阳找来高手匠人,制成另一把玄铁钥匙。无奈安国王府近日来接待了数名来自安南的王公。王府除了原本守卫,更又多了大批安南王公带来的藤甲卫队。

丐帮人等见一时事不可为,营救宋长老之事便延宕下来。彭、传功长老等人终日脸色抑郁,总堂气氛凝重。

心怡正研究着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的棒法,时间倒也容易打发。而芷怡一个少女于炎炎夏日,整天闷在这丐帮,早已忍受不住。自几天前便整日的往外跑,说是要探勘敌情,实则是打算将大都城玩了个遍。

这一日,芷怡来到了天桥。但见掼跤的,变戏法的,盘杠子的,踩高跷的,耍刀叉的,抖空竹的,踢毽子……琳琅满目。

令得原本与师父姐姐住在深山里,日复一日勤练武功的她觉得目不暇已……

宋代以前,杂技一直都是以宫廷、豪门内部演出为主。到了元朝,民间出现了戏剧、歌舞专门的表演场所……例如这大都天桥。而杂技表演也从宫廷流入民间,与歌舞、杂剧、木偶一道登上民间舞台。

芷怡小孩心性,花了两个铜板,买了支糖葫芦,边走边看着。

芷怡这年才十七岁,肤色白内透红,面如桃花,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年轻貌美,仍然十分天真。

在天桥走着走着,但见人多的场子就直接排开人群走近观赏。

众人见她乃一年幼美貌少女,也不与计较,反而都让出位子来。而往来的人群,都会不自禁的深深看芷怡一眼。

芷怡走近一个围满了人的场子,只见一个较大的空地,有一个人在同时抛接四把剑和五个球,另一个人的额头上顶着一根十字铁竿,竿上横木两端倒挂着两个小孩,小孩们正在表演翻转,铁竿的顶端有个圆盘,另一个小孩用腹部撑在圆盘上旋转。另一边是走索表演,有三个女子在绳索上,其中一个两手握绳,倒立在绳索上,在绳索的下面还插着四把尖刀……

再往里边走一点,又看到一个由三个矮小的侏儒组成的杂耍团。

外面的一名侏儒表演者穿红着绿扮成丑角,在一辆巨大蓬车前玩杂技娱乐观众。

而在里面的侏儒,赤身肥胖,头裹碎花红巾,身上只有一红布裤衩遮羞,手上拿着一个约两尺高的陶瓷瓶子。只见这肥胖侏儒将那陶瓷瓶子置于地上,然后站到瓶子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四肢,慢慢的折迭弯曲那肥胖短小的躯体,竟然将自己缓缓装入陶瓷瓶子之中……

芷怡与旁观众人无不目瞪口呆,继而情不自禁地热烈的鼓起掌来……

另一名老年侏儒则赤膊光脚,左臂拿着锣,右手持鼓槌,表演到高潮时,吆喝着走向群众们讨赏。

紧接着,那老年侏儒向着人群道,「那位兄弟,借火折子用一下。」

围观众人见表演者要借,立刻有一个汉子,拿起火折子向老年侏儒示意了一下,丢给了那老年侏儒。

老年侏儒稳稳接住,向观众们笑道:「你们放心,我不是要放火。在大都城放火会马上被衙门抓走,我要是被抓走了,后面的谁来表演?」

观众们顿时发出一阵轰笑,有一小部分比较聪明的观众可能看过表演,顿时往后退了点。而芷怡年少好奇,反而趁着有人往后退,挤到最前面去了。

观众们笑声过后,老年侏儒大声问道:「你们见过用弩炮打苍蝇的吗!」

众人尚无人答应。

老年侏儒伸手一指空中:「看,有苍蝇!」

此时大都城正值盛夏,令当蚊蝇繁衍生息的季节。偌大一个天桥下本来就牛马杂踏,自是蚊蝇众多。只是众人隔着老年侏儒至少约一丈,谁也看不清老年侏儒手指的方向到底有没有苍蝇。

就在观众们沿着老年侏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刷」的一声,老年侏儒点燃了那只火折子,向面前一举,然后仰望空中,鼓起两腮,猛的一吹。

「哄……」

伴着一个闷雷般的声音,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火龙,顿时引来了围观群众一片惊呼与尖叫。原来是老年侏儒口中含着烈酒向空中喷洒而出。

「哄……」

「哄……」

老年侏儒一下接一下的喷着火龙,不时改变一下姿势,让各个方位的观众们能够看得更清楚。演出到了这种时候,观众们早已经忘我的喝着彩,用力的鼓着掌。而芷怡完全被老年侏儒的精彩表演所吸引所折服了。小脸通红,内心兴奋莫名,用力的拍着手。

举起鼓槌,老年侏儒朗声笑问。

「刚才的表演,各位老爷小姐们还满意吗?」

「满意阿,好精彩呀,再来一个!」

一片响应声过去之后,老年侏儒继续笑道:下面的飘浮术表演,老朽需要一位帮手。但见芷怡正站在最前面,一脸兴奋。老年侏儒笑道:「那就最前面这位紫衣小姑娘了。」小姑娘好不好?

周围众人纷纷叫好,老年侏儒煞有介事的晃了晃手中的鼓槌,向芷怡的方向比了比。

芷怡闻之一愣,正想拒绝。可是那老年侏儒忽然向芷怡作出像那小孩般一脸希冀的鬼脸。令芷怡忍俊不禁,哼了一声之后,终于笑着答应了。

正待芷怡走向前去,另外两个年轻侏儒自蓬车中搬来了一张上面铺设着锦缎的长桌。置于那巨大的蓬车之前。

放好长桌之后,在周围众人叫好声中。那老年侏儒就请芷怡躺到长桌上去。

而芷怡稍一犹豫,但见众人皆大声鼓舞叫好,将裙摆一收,也就乖乖的依照那老年侏儒的手势,躺到那长桌上。

待芷怡于长桌上躺好之后,只见那老年侏儒举起鼓槌,口中煞有介事的念出了一段没有人听得懂的咒语,接着双手在芷怡身体四周挥舞、口中念念有词,装神弄鬼一番,接着轻喝了一声:「阴灵鬼魂速来听令……起……」而芷怡却见那老年侏儒不断向自己眨眼睛,并一脸陪笑之色。

正当芷怡对老年侏儒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之际,忽然觉得自己果然稍微离开那长桌浮了起来。而那老年侏儒与小丑装扮的年轻侏儒则迅速走近,将那长桌搬开。而芷怡稍微感觉一下下背部……原来是另外有一张极小的桌子,自下背处将自己抬起。而再仔细一看,有根细细的铁竿自那巨大的蓬车中申出。想必是那肥胖侏儒自蓬车后利用杠杆的道理将自己撑起……

而正当此时,耳闻周围众人爆出了如雷的掌声与叫好声,再想起老年侏儒那一脸陪笑乞求之色。芷怡心想,人家也是糊口饭吃,便也向那老年侏儒那眨了眨眼睛,决定配合演出下去了。

老年侏儒见芷怡也向自己眨了眨眼,心下大定。知道芷怡不会揭穿自己了,便向芷怡一笑。接着一面念咒,不一会儿身体就手舞足蹈地自唱自舞起来。紧接着趁着手舞足蹈时候轻推芷怡的肩头。芷怡忽然觉得自己竟慢慢的旋转起来,原来那一张极小的桌子下还有一个活动的转盘。

只见芷怡徐徐旋转,围观众人纷纷热烈叫好。

当芷怡缓缓的转至头朝着蓬车,双脚面对围观众人的方位。却听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几声长长吸气之声。

片刻之后,围观众人却暴起前所未有的掌声与叫好之声。

原来正当盛夏,暑气蒸腾,芷怡今天穿着薄莎衣裙。而下背下那一张极小的桌子,却只约一尺多长,只能撑住芷怡下背至臀部上方。而这样一来芷怡那紫色薄莎衣裙自然的垂下。裙下露出芷怡一双修长匀称的雪白美腿。

芷怡大腿雪白光嫩,从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深处的诱人肌肤。挺俏的臀部在裙下隐约可见。更引得观众们躁动不安,大声叫好。赏金纷纷而下。

而正当芷怡浑然不觉之间,那老年侏儒却已发现芷怡裙下的风光外露。但见赏金众多。人们反应热烈。老年侏儒不但没有提醒芷怡,反而将那撑着小桌子的杠杆稍微晃了一下。这一晃之下,芷怡因为需取得平衡。原本那并拢的双腿,不禁无意识的微微向两侧稍微分开。

这一下,芷怡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和那宽松的底裤,元朝时女子底裤并非紧身三角型式,而是较为宽大的裤裙样式。而如今裤裙也稍微垂下。如此一来,芷怡那匀称的大腿中间微微隆起、寸草不生的光洁阴部当中粉色密穴若隐若现……

而从短裙下露出两条白嫩的弯曲大腿,将她的两瓣肥嫩雪白的俏臀也完全地凸显在外面。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大腿中间粉红色的肉缝更是令得围观众人狂呼不止,意乱情迷。纷纷的举枪至敬。

而在老年侏儒拿着一个有着小小缺口的大铜环装模作样的将芷怡环绕几圈之后,这飘浮术的表演本该就结束了。但那老年侏儒贪图这热烈的场面与丰厚的赏金,却反而向观众问道,你们愿不愿意再看这可爱的小姑娘表演一次?

众人自是纷纷鼓掌叫好。而芷怡在不知道自己已经春光外露的情况之下,听得众人如此热烈支持,一股成就感与兴奋感油然而生。也就微笑着点头答应。

而这一次老年侏儒换了个花样,要芷怡趴在那长桌之上,依样画葫芦的装装神弄鬼一番之后。芷怡缓缓的旋转头朝观众。

芷怡穿着一件绵丝质的衣服,在这姿势之下,衣襟微微敞开下落。原本芷怡在山上并没有穿着肚兜的习惯。

如此一来,那雪白的双乳自然露在围观众人眼前,晶莹丰满的乳房,乳尖微突,粉色的乳晕乳头因为兴奋而微微的硬挺变大,更加刺激着围观众人视觉。

正当所有人都兴奋莫名,甚至有围观的人正自伸手搓揉自己跨下的时候。后面的人忽然喊了一声收保护费的来了。只见一群衣着华贵的地痞流氓气势嚣张地走了过来。围观众人见状,顿时一哄而散。

而摆摊的众人只见有的乖乖交钱,有的带着大包小包道具苍惶逃窜,而芷怡自长桌翻身下来之后,却是一脸好奇的与三名侏儒站在一起。

老年侏儒不知芷怡身有武功,转头对芷怡说道:姑娘你还不快走,等一下被这些地痞流氓看见,可能会更受欺辱。

这里老头子我来应付就好,妳还是快走吧。

芷怡心里一阵温暖,微微一笑,却是仍然呆在原地。

「老矮子,收保护费了。」这时几个地痞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侏儒们的场子,看了一下地上的赏钱,对的老年侏儒叫道。

「我昨天不是交过了吗?」

老年侏儒听了这几个地痞的话,战战兢兢的说道。

「妈的,老矮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老子叫你交你就交,你今天生意那么好,地上的自然归我们,另外还要二十两,拿来。」领头的地痞一脚把旁边的长桌踢翻怒骂道。

「我三天也不可能赚二十两啊,我拿什么给你?」老年侏儒愁眉苦脸道。

「妈的,老子叫你给二十两就二十两,给是不给?不给的话,以后就别想在这天桥底下摆摊。」地痞怒骂道。顺势一脚踢向那老年侏儒肩膀,将那老年侏儒踢了个跟斗。

看到这里,芷怡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想不到这些地痞流氓居然这样不要脸,居然向几个残废的侏儒收取保护费,真是可忍孰不可忍。芷怡血气上涌,不知那来的冲动,便向几个地痞流氓跃去,一脚把一个地痞踢倒在地。

「小妞,还没轮到妳,妳是不是就不耐烦了?老子就成全你。」领头的地痞从衣袋中拿出一把匕首冲向芷怡。

芷怡侧身一让,避开地痞的匕首,然后闪电般的抓住青年的手腕。

用力一扭,之后在他腰际踢了一脚领头的地痞狠狠的摔在一丈开外的地上。

「啊!我的腰!」领头的地痞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芷怡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管我们桥头帮的事情?难道你不怕我们桥头帮报复吗?」

「桥头帮又怎样?你能奈我何?」芷怡轻蔑的看着领头的地痞。

「老子完颜益世,桥头帮钢铁堂的堂主。」

完颜益世也许觉得自己人多势众,斜着眼睛淫笑道:「你竟然敢管我们桥头帮的事情,识相点陪哥儿们乐两天,否则……」

芷怡面如寒霜的一笑,目光冰冷的看着完颜益世。

完颜益世突然之间只感到自己在芷怡的注视下浑身如坠冰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短暂的停顿,待得完颜益世回过神来,为自己在手下面前露出懦弱而羞惭,既而是恼羞成怒,拳头在空中挥舞几下,大叫道:「兄弟们,教训这小妞!」

随着完颜益世的高叫声,几名地痞向芷怡冲过来。

芷怡微微冷笑,闪电般向前冲去,迎上前面两名地痞,手一伸,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顺势击向另一人的手腕。两名地痞的拳头相碰,发出一声脆响声,继而响起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这一击,两名地痞的手骨都碎了。芷怡接着一掌击中另一人的下巴,随即裙里飞起一脚正中另一人的小腹,两人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收拾四个人之后,芷怡一把抓完颜益世的手腕,挡住刺过来的匕首,接着轻轻一扭,完颜益世不由自主地转过身,被芷怡当成盾牌,正好迎上另外一名地痞的短刀。

一声惨叫,完颜益世被自己人刺中小腹,抱着小腹蜷缩在地,发出阵阵杀猪般的呻吟声。

之后芷怡一脚,踢中刺伤完颜益世那名地痞的下阴,那位地痞惨叫一声,飞出一丈外,痛得全身颤抖不已,哪里还能起身。

天桥摆摊的众人与三名侏儒见到这副场景也愣了一愣。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但是地痞流氓们之后的反应,却超出了众多围观者的预料,他们一阵呼啸之后,一下子自天桥街尾招来了更多人,乍看来足有上百。

摆摊众人见这阵仗,自然是各自仓皇逃窜以求自保。

三名侏儒见街尾处有更多人奔来之后,连忙上了那巨大蓬车。连声叫喊芷怡上车,这就要逃离这天桥。而芷怡甚为不甘。本来凭芷怡的武功,面对这种地痞流氓,即使来再多人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实力差距太大。遗憾的是,芷怡还需顾及那三名侏儒。

只见芷怡旋风般的从巨大蓬车旁闪了出来,接着身形暴起,准确地踢上了一个跑在前面的地痞头部,地痞应声倒地,昏迷不醒。接着又出掌击伤两人之后,恨恨的跃上那巨大蓬车。在老年侏儒连声摧促声中。蓬车烟尘滚滚,仓皇的直向南城门而去。

过不多时,蓬车已出南城门,在城郊一处榆树林中停定。

三名侏儒自是向芷怡连声道谢。但道谢的同时却是满脸愁容芷怡对此十分不解,也就向三名侏儒问起原由……

那老年侏儒抬起脸,对芷怡充满感激的笑了笑。

「多谢姑娘相助,姑娘您……可没有受伤吧,要不是姑娘,老头子父子三人怕是早就被人打倒在地……但为什么你们又愁眉苦脸的?」芷怡问道。

那老年侏儒道:我们父子三人,因身子有所残缺,无力耕作生产,也就只能靠这天桥把戏维生了。而今姑娘的确是大大的帮我们出了口恶气。但那天桥我们父子三人恐怕以后就再也去不得了……

「所以你们就甘愿让那些地痞流氓勒索?难道你们不曾想找人帮助吗……」芷怡道。

「找……找人求助?」连想都没有想过啊,老年侏儒低下头道,像在自言自语:「找人帮助,是救得了一时,但救不了一世,就像是姑娘您武功高强,但救得了我们父子三人今天,但姑娘您有可能天天陪我们去天桥摆摊吗……而那些桥头帮的地痞流氓可是就住在那天桥底……」

芷怡听到老年侏儒这说法,仔细一想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只能无言相向。

过了半响,芷怡说道老伯,我看您肩膀被那完颜益世一踢,似乎是脱臼了。

我对这筋骨位移倒是还有点手法,就让我帮您先将肩膀接回来吧……老年侏儒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这三名侏儒只有约不到四尺高,当芷怡弯腰帮老年侏儒扶正那脱臼了的肩膀时,由于衣领比较宽松,敞得很开,侏儒父子三人从芷怡衣领瞄了进去,可以看到芷怡雪白挺秀的乳房与粉嫩的乳头。

芷怡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衣领已经垮了下来。此时正值夏天,而芷怡现在又正专心扶正老年侏儒的肩膀,胸口汗珠微微沁出,并且顺着迷人的乳沟滑下。侏儒父子三人那里见过这等美景。跨下的肉棍登时间便硬得好像铁作的一样。

不一会老年侏儒肩膀已经扶回原位。芷怡抬头一看……咦,老伯,你们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没事!没事!大概太热了吧,而且肩膀有点痛……老年侏儒慌忙地掩饰自己的窘态。

芷怡接着问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忙的吗?

芷怡正说着,却发现那侏儒父子三人的眼光有点异常,忽然间惊觉自己穿着短衫,刚刚弯腰下去时一定什么都被那侏儒父子三人看到了。芷怡脸红了一下,忙找话来打圆场:「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事啊?」转头却看见三人鼓胀的下体处,芷怡脸上不禁的飞起了红晕,觉得全身渐渐地燥热了起来。

见那侏儒父子三人不答,芷怡又说:老伯,你要是有什困难可以告诉我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什忙呢!

忽然那肥胖侏儒低声回答:「我们父子三人自来到大都,已很久没有看过女人身体了。」

小丑侏儒这时应到:「大哥别说了!人家姑娘又这么武功高强、年轻漂亮,我们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唉!」

却只见芷怡红着脸低着头想了一想,又想起三人鼓胀的下体,觉得心里痒养的,一镇异样。登时双颊飞红似火,一咬银牙道:「千万别这么说!是我害你们再也不能到天桥去卖艺,我……我这就答应你们了。」说完便轻轻地转过身去。

这时侏儒父子三人心中不禁紧张起来,只见芷怡缓缓地拉开了她衣紫色薄衫的腰带。随着紫色薄衫自芷怡秀美的香肩滑落,露出了她洁白无暇的胸膛,雪白的乳房,那娇嫩的乳头还微微颤动着。

待紫色薄衫落在蓬车地板上后,芷怡害羞地将手勾住了底裤。这时侏儒父子三人睁大了双眼,看到芷怡洁白无暇的胴体,心中一阵阵的冲击,等待着芷怡的下个动作。芷怡终于褪下了她那粉红色的底裤,之后抬起左脚,再抬起右脚的把底裤脱出,亭亭玉立地站在侏儒父子三人面前。

肥胖侏儒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姑娘好美的身体!」

芷怡泛起一阵羞赧的笑容:「这样可以了吗?」

老年侏儒回过神来鼓起勇气说道:姑娘!妳能不能做些其他的动作啊!比如说把两脚张开点。

芷怡水汪汪的大眼睛,横了老年侏儒一眼,但身体却不自觉地照着老年侏儒的话做,把自己那修长的双腿慢慢张开。其实芷怡自看到侏儒父子三人硬挺的下体后,她的内心就心猿意马,甚至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而这时,她蜜穴口其实已经很湿了,阴蒂也微微向外凸起。芷怡轻轻的闭上双眼,感受着这种被人观看自己羞耻私密部位的感觉与快感。

这时老年侏儒和他两个儿子都靠前仔细地看去,芷怡几乎可以感受到他们鼻子喷出的气息佛在自己那粉红娇嫩的阴唇上。兴奋得全身不停地颤抖着,淫水直流到了雪白大腿的根部。

只听那小丑侏儒说道:「姑娘,我可以摸摸你吗?」

其实芷怡早已春情泛滥了,也未及细想就娇声道:可以。

此时其他两名侏儒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地靠近芷怡,开始在芷怡的玉体上轻轻的抚弄起来。

侏儒父子三人将芷怡扶至蓬车内的货架上斜躺,小丑侏儒与肥胖侏儒抚弄着芷怡的乳房,而老年侏儒则在芷怡的阴蒂、阴唇及蜜穴口上挑弄着。

芷怡躺在货架上,两只玉腿张的开开的,双手并扶着大腿,挺俏雪白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扭动着。芷怡从未遭遇过如此的刺激,身体彷佛就要爆炸开来一样,感受着身体的悸动,渐渐地,芷怡已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之中。

「老伯,老伯……你。」原来此时在下面的老年侏儒嘴巴凑近芷怡的下体,将舌头伸入了芷怡早已湿润的蜜穴,并不时用手指拨弄着芷怡的阴蒂。老年侏儒粗糙舌头和浓密的胡渣带给了芷怡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丑侏儒与肥胖侏儒则双手轻柔地揉捏芷怡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嫩乳,还不时捏几下她的粉红色乳头,并开始舔着芷怡的乳头,用胡渣去刺弄乳头。有时用力有时轻咬。三管齐下之际,芷怡受不了这种刺激,小嘴里渐渐得发出呻吟娇喘之声。

小丑侏儒与肥胖侏儒摸芷怡乳房和吸吮她乳头的时候,芷怡忍受不住,轻轻的把两人的裤档拉下。两支纤细玉手轻轻套弄着那两支约五寸长的肉棍……芷怡红着脸,也不说话,指尖还不时抚弄着两人的阴囊……套弄了一会。芷怡便把头伸到肥胖侏儒高高挺立的肉棍前,吻了吻龟头,便用那粉色的嘴唇将肥胖侏儒的肉棍含在嘴中,而小丑侏儒则继续玩弄芷怡的乳头,使乳头变得又大又硬。

另一方面,老年侏儒另一手在芷怡的蜜穴外不停的搓弄。用手指分开芷怡的大阴唇,一边用手将自己约六寸长的乌黑肉棍掏出。用龟头拨弄芷怡的两片鲜嫩阴唇,接着把芷怡双腿稍微抬高,然后身子向前一挺,「噗吱」一声,整根肉棒便已插进了芷怡的蜜穴里了,芷怡不禁「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这时老年侏儒的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六寸长的乌黑肉棍在芷怡的蜜穴里不停抽送,蜜穴口的嫩皮裹住老年侏儒的肉棒,那嫩肉顺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阴唇和肉棍交界的窄缝中一下一下的挤出来。

肥胖侏儒则把肉棍一出一入地在芷怡的嘴里抽插,小丑侏儒则跨身到芷怡的雪白的胸口,用手捏着芷怡粉红乳头,将两个玉笋般的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肉棍,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磨擦起来。芷怡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里「唔……唔……」的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呻吟。

芷怡不断的发出娇滴滴的呻吟,老年侏儒的屁股更是加快速度摇晃着,芷怡蜜穴里不断的流出淫液,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芷怡已被这一阵抽插,搞得全身无力,半瞇着眼睛,红通通的脸颊,樱桃般小嘴微张的喘息着。

「啊……」芷怡忽然仰头发出短促的叫声……啊……啊……别……好深……好……深……哦……啊啊蜜穴里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夹住老年侏儒的乌黑肉棍,让老年侏儒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于是更加卖力的抽插着。芷怡无意识的喊着。

「啊啊……我……我……要到了……」高潮溢出的淫水直流。而这时老年侏儒也已经撑不住了,乌黑肉棍顶到芷怡蜜穴的深处,将那滚烫的精液射向芷怡花心。

老年侏儒射精之后,累得倒在一旁。芷怡只感觉下面的蜜穴流出了淫水和精液等黏液来。这时小丑侏儒从芷怡胸口翻下来,将芷怡双腿并拢抬起,用自己的一只手抱住芷怡膝部,令芷怡已经抬起的屁股更加高高的挺起。接着小丑侏儒粗暴的将龟头插入芷怡的阴道,一下就全根没入。

随着小丑侏儒的抽插,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芷怡正被抽插的蜜穴里再度产生,传向芷怡全身。

这些快感让芷怡不能自己,开始跟着小丑侏儒的节奏呻吟和扭动。

芷怡抿紧嘴唇,闭上双眼,体会这种快感。明明已经到了一次了,为什么快感还是如此强烈。小丑侏儒的节奏时快时慢,插入的深度时深时浅,双手还不停抚弄芷怡的红嫩乳头。有时小丑侏儒会突然大力的抽插的,两个人身体连接的部位发出「叭……叭……」的声响。

嗯……啊……嗯……

芷怡被小丑侏儒插得不停地呻吟。忍不住把嘴放开了叫:啊……好厉害……啊……这么……啊……身体好烫啊!我不行了,这时芷怡蜜穴传来了一种没有过的感觉,被小丑侏儒抽插着的蜜穴竟然觉得在尿尿了,还喷的好远。

啊……啊……啊……啊……啊……这是……这是什么感觉啊好……好……舒服……啊……

而同时,小丑侏儒也大声呻吟着:「来了……来了……」

然后就是更加疯狂的抽插,终于把阳精狠狠的射进芷怡的蜜穴里了。

另一边,肥胖侏儒在一阵疯狂地挺动后,突然紧抓着芷怡的头发,一股滚烫的浓烈阳精地射入芷怡的嘴里。芷怡只能大口大口地吞着、舔着。不一会儿只见肥胖侏儒在一阵摇晃的后也缓缓坐倒……

而芷怡更是累得不醒人事,沉沉睡去……登时蓬车上在一阵淫靡之后,陷入寂静。

过了约一个时辰,芷怡终究年轻又身怀武功,最先醒来。正待穿衣之际,那肥胖侏儒也随即紧接着醒了过来。

那肥胖侏儒见芷怡正在穿衣服,忽然吱吱唔唔的甸着脸向芷怡说道。

姑娘……我……我刚刚还没有插到妳的蜜穴,就射了……怎么办……芷怡一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把头转向肥胖侏儒,而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心中一跳。原来肥胖侏儒黝黑粗肥肥的肉棍又已经昂然而立,芷怡不禁有点失神的瞧着,刚压抑下来的欲念又渐渐燃起。

心中一动,芷怡走向那肥胖侏儒,伸出细腻白嫩的小手手,缓缓握住了那黝黑粗肥的肉棍,轻轻的上下套动起来。套动之间,芷怡感觉自己蜜穴里又渐渐产生了麻痒的感觉,她夹紧大腿,并相互摩擦着想减低这种感觉,却不料使得自己下体又一阵酥麻,只觉得下身又已湿了一片,难以忍耐。

芷怡媚眼一转,背对着肥胖侏儒跪趴在蓬车地板上,美丽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粉红而娇嫩鲜美的阴唇已经流出蜜汁,娇声对肥胖侏儒说道:你……你……插进来吧。

肥胖侏儒往前一步,肥肥的肉棍高昂举着,因为侏儒身高不足四尺,站着高度恰巧刚好。侏儒将龟头自后面顶住芷怡的阴唇,芷怡唔的一声,俏臀摇了摇,往后一挤,便将肥胖侏儒的肉棍吞进那粉红的蜜穴之中,舒服的令那侏儒深深的吸了口气。

芷怡雪白的俏臀自发地扭动,挤压着埋在体内那肥肥的肉棍……肥胖侏儒自觉的下体紧贴在芷怡那高高翘起的嫩白屁股上,双手扶在芷怡腰间,胯部迅速挺动。

肥胖侏儒看着芷怡黑色的长发随着自己肉棍抽插而飘动,与雪白的背部产生强烈的对比,不禁觉得一阵眩目。半响之后,只见芷怡小腿向上翘起,蜜穴也时缩时张地流出泊泊的淫水。

俏臀每扭动一下彷佛都能得到最大的欢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芷怡忘情地高声呻吟出来……转过头媚眼如丝的娇声的对肥胖侏儒道:快点,动快一点。肥胖侏儒听到芷怡的鼓舞,神魂俱授,更加的地卖力抽插。

转眼间芷怡一阵喊叫……阿……芷怡又达到高潮了!

而侏儒全身肥肉不停的抖动,一阵快感袭上龟头,也将阳精液射向芷怡蜜穴深处。

随后,却又再一次的缓缓坐倒睡着,芷怡见状,于阵阵高潮带来的舒爽中,也不禁气结。

芷怡穿好衣服后过不多时,侏儒父子三人也陆续转醒。看着仍然赤身露体的三人,似笑非笑的娇嗔道:不是说只看看而已,你们却那么的坏……

三人忙说……不坏……我们不坏……

芷怡一笑,说道我只是跟说说笑,别放在心里。

待得侏儒父子三人也穿好衣物,告诉芷怡它们势必迁往另一城市,大都肯定是留不下了。

老年侏儒说可能要移往洛阳。芷怡也别无他法。跟父子三人告知自己的名字与在大都的住处后,只能挥手看着那巨大蓬车缓缓向南而去,心里不由得一阵愁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