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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禁忌的约束力,在于对亲情的认真,天然的关联并不形成恐吓,只不过是两个互相亲爱的人因为这层联系无条件地对对方释放爱,却在不同的理解阶梯上。

爱都是凭空产生的,但容易涣散,一个听话可爱的儿子若是从小到大都受到美丽温柔的母亲的疼爱,就很可能在长大后产生「找个像妈妈那样的妻子」这样的想法,或者这种想法他自己并没有对自己坦承,而实际上有很大可能他的妻子拥有很多与妈妈相同或类似的气质。

幼年的遭遇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不安定、多灾难的生活在一个人成熟的过程中就像是农药喷洒在生长的作物上一样,给予他跳出常规、做下常人难以想象的「创意之举」的激素。

对于苏展,其实又有谁能真正了解他内心的世界?八岁那年父母离异,一个陌生的女人立刻填补他母亲的空白,她不像传言中的那些后母,不但年轻漂亮,对苏展也是真心疼爱、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

苏展的成长过程就是在这种平和甜美的气氛之中进行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性有时候会很大,这是环境以及天赋所决定的。苏展的表现,就好像生命中没有经历过剧变,生活一直就如同温床一般养育出他的柔和性格。

然而他有他内心不同的一面,八岁那年的记忆当然不会这样凭空抹去,就算后母再怎样贤良淑德千呵万护。不同于别的人,苏展一直将这种痛苦隐藏了起来,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有一个强壮的力量在当时试图帮助他避免和过度的悲伤直接接

触,但是这样做的结果也恰恰使得苏展无法彻底地将聂萍「母亲化」——因为内心深处这个位置还没有真正空出来。

聂萍的爱早已远远超出了苏展亲生母亲的那一份,事实上这些年来他的亲妈销声匿迹、狠心地抛下儿子再也没有见他,照理说这个位置聂萍是当之无愧的。

从表面上来看,也确实如此。

而苏展心中尘封多年的这一个「情结」,也许正是他突破禁忌这一层约束力的最后一票,决定了他对聂萍产生并最终实施将「亲情」「爱情」化的决心。

在那个夜晚,苏展对聂萍的亲情是不单纯的,对她成熟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望也就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但聂萍对苏展的爱却是单纯的,她把他当成儿子,但是很可惜,历史上她不是一个坚定的妈妈,一年之年对苏展产生了当年对苏志文那样的感情,并在久旷的欲望的唆使之下用儿子的内衣裤来满足自己的淫欲。

所以当聂萍现在只把苏展当成儿子、并且不得不一直强调着这样一个思想的

时候,这段尴尬的历史就像作祟一样时常从她不远的记忆中出来打扰,事实上,她再也无法回到纯粹地把苏展当成儿子的轻松状态之中去了。

这晚苏展背着聂萍在不深不浅的夜晚、行人寥寥的小路上行走,这条路靠在小河边上,显得十分幽静。当时那个邪恶的小精灵还没有出现,所以聂萍享受着在儿子身上感受微风从耳边流过的欢愉,而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她还担心儿子受累,所以一直催促儿子把自己放下来。

另一方面,在聂萍面前表示自己已没有对她的「非分之想」、昨天的荒唐之举只是一时的冲动,这些只是苏展的谎言罢了。他的决心可以说非但没有动摇,反而在经历了聂萍的强烈反击之后变得更加地顽强了。

甚至今天晚上包括吃饭、河边散步,都是他计划中的步骤。背聂萍算是计划外随机应变的一个亮点,是一个收获。苏展感受的,是聂萍贴着自己柔软而充实的身体,去感觉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背上变形、扭动、摩擦以及自己双手勾勒着她两条腿所带来的快感。

当他感受到聂萍带着迷人香味的喘息穿过他耳边的时候,可以想象苏展当时是多么地兴奋!几乎要因为颤抖造成的无力松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并力向上一推,聂萍略有下滑的身体随之上扬,起伏之间丰满柔软的乳肉再一次紧紧地贴到他身上,苏展的肉棒几乎是在一瞬间苏醒似的膨胀发硬。

这一变化使得背着聂萍行走的事显得不再轻松,因为它好像顶在了一个并不十分舒服的位置,每走一步,压迫力都会带来清晰的疼痛。苏展放慢了脚步,聂萍将双手在他肩头一按,下身发力,从儿子身上强行脱离回地面。

「怎么了,儿子?」聂萍关切地问,「扭到了?让你不要走这么快嘛!」

苏展急于要掩饰自己的胯下突起,走到靠河一边的栏杆:「没事,站一会就好了。」

聂萍自然还不放心,跟上去问:「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倘若儿子如实告诉她自己伤到的地方,恐怕她就不需要这么焦急了。

「没事没事,稍微扭了一下,现在好了。」苏展调头行走,在这一系列过程中他的手灵巧隐晦地将坚硬的肉棒拨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一直到回到家,「肿胀」还没有消退,在关上门,意识到已经回到了家、回到了这个只剩下两个人的地方,苏展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火上浇油。

盘起的头发,露出半截雪颈,行走间摇动的屁股,修长的双腿,那深红色格外刺眼的高跟鞋!他一遍一遍抚摸过,想象过它们穿在她脚上时候样子的他的礼物,是多么完美的回礼啊!

/就像它象征着她对于他来说的禁忌,可是又充满破除的勾引。

他的目光没有掩饰,聂萍就已看出来有些不对劲,她没有直接表示出自己的怀疑,而选择了忽视转移:「阿展,不早了,你先上去睡觉吧。妈还有点事。」

屋子里安静极了。聂萍「躲」在一楼的小房间里,之前仿佛已听到儿子上楼去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出去。她的心还是有些跳动不安,这样无法平静的原因,聂萍无法清楚地回答自己。对儿子的感情本已趋向稳定,可是经过这一个夜晚却发生了变化。

或许是这样静静地呆着,那种寂寞的痛苦又被唤醒,随之而来的是去年自己对儿子「亵渎」的那一段回忆,她想要阻止这回忆继续下去,就轻轻地在屋子里徘徊,高跟鞋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坐到沙发上,看着这红色鲜艳的鞋子,那段回忆终于开闸般蔓延。

聂萍放弃了抵抗,决定让欲望暂时占据上风;她太需要这样的慰藉了,沉溺在幸福的臆想中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刚经历了那样的夜晚。

找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轻揉阴阜,早已是轻车熟路的动作了;隔着两层裤子,也能体会到深处的悸动,富有生命力向外流淌的温热液体,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细细的缠绵的,就在聂萍的手不经意间开始攀上胸脯揉捏自己乳房的时候,刺耳的敲门声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身体。

「阿展,什么事?」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掩饰住似的略带羞愧和恐慌,看着站在门口的儿子,心七上八下。下面的温润还在蠕动,双颊的红晕包含了好几种情感。

「是啊,和儿子的乱伦,就将要真正开始了啊。」回忆到这里,聂萍的心情还是十分地激动,仿佛能重新体会到当时自己那种无法描述的强烈情感一样。那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夜晚啊,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一切都像在爆炸一样。

「聂阿姨。」当时苏展对聂萍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打完了这个招呼之后,他就从聂萍的身边擦过,走进小房间里。

「你叫我什么?」聂萍回头看着儿子。

苏展坐在了沙发上,就是她刚才淫荡地施展开自己身体的地方,倘若儿子没有敲门而是硬闯进来,那将会多么尴尬啊!聂萍忍不住有些后怕,才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

「金林有句话说得对,」苏展看着聂萍继续说道,「你不是我的亲妈。」

「阿展!」聂萍想要阻止儿子,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儿子很快又改了口,让她措手不及。

「妈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不,儿子」聂萍摇着头,「你错了,你还不明白,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苏展问,「你知道我之前多少次想着你的样子,想着和你做爱的样子吗?妈妈,我早就明白这种事了,你不用惊讶。做爱不是两个喜欢的人享受的过程吗?但是以前我一直很痛苦,觉得我爱上的是个不该爱的人,可是昨天金林的这句话让我意识到我没有错。错的是不敢承认这件事,不敢在你面前承认这件事。」

聂萍简直喘不过起来,苏展走得靠她这么近,盯着她的目光是这么刺眼,让她除了一直重复着「不行」之类的几乎说不出话了,倘若儿子只是对她诉说,或者用一种认错羞惭的态度表达这一切,她有充分的气势来分析这么做的厉害关系。

可是现在苏展却展现出了一个男人的直接和勇气,面对着这样的儿子,聂萍想说的,仿佛都选择了沉默。

是的,她就这样简单的放弃了。她也有她的欲望没有释放,也有她的弱点。

这一切都无法用简单的原因来解释了,只是在那一个瞬间,她被当时的气氛逼迫地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顺其自然。

聂萍又一次离开了家,开车上路。时光匆匆让人不禁恍然:差不多竟已到了去接儿子的时候了!

回忆终究只是回忆,自从和儿子的那一晚开启之后,几乎疯狂的做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在这一个月的蓦然中断之后,终于到了重新解禁的时刻!聂萍不知道儿子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她自己简直就快要发疯,但是这样坚持未尝只酝酿痛苦,就像现在,聂萍的心情就比任何的时候都要愉快,就像幸福的果实挂在面前,闪着晶莹的光泽。

校门口挤满了车子和等待的家长,离结束还有不少时间,在这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奇怪的是聂萍的心情保持着惊人的平静,似乎是为那个重要的时刻在保留一样。直到夕阳的微光出现,一声铃声过后,渐渐地有学生从校门口出来。每一个人都遥望远方,寻找自己等的人的出现,想要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就已发现了他,并注视着他从远方一直走来自己身边。

聂萍的等待也是如此。就在她期盼远方的时候,车门忽然打开,儿子苏展就像闪电一般欢快,他的笑就像暴风一样灿烂,让她又惊又喜。

「妈,我不想回家。」车子飞驰,苏展忽然说道。

「你说去哪,就去哪。」

车子绕行,在学校和楼房的巷子里转了几个弯,拐进一个角落:前面是死路,左边是居民房,高高的围墙把车子完全的挡住,右边就是学校的墙。

「妈妈,实在忍不住了,先让我爽一下吧。」边说着,苏展就解开自己的裤带,拉下内裤挺出老二。

聂萍还从来没有在外面和儿子做过,本以为儿子会带她去外面开个房间,没想到进到这样一个死胡同里面,向四下里扫了一眼,看起来倒是很隐蔽。

「有那么急吗,阿展?」虽然问着,右手却已轻轻地握住了苏展的肉棒,几乎是同时,肉棒和她都有些轻微的颤抖,分开了一个月,对初次亲密的接触还是有些战栗的兴奋。

「啊,妈妈!」苏展拉着聂萍的手钻到后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肉棒居然已经高高的翘起,苏展靠着,让聂萍的脸正对着它,她知道儿子的意思,带着一点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聂萍还是乖乖地扶着肉棒送进自己的嘴里。

「啊,终于……舒服……」苏展看着聂萍认真地上下套弄,发出「咕吃咕吃」

的声音。从她嘴里流出来的唾液挂在肉棒和她的嘴角发出晶莹的光泽,红色的嘴唇、梳得整整齐齐盘在头上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冲击。

聂萍是匍匐在后座的位子上的,所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向窗户翘起的屁股。「要是有人站在窗户外面看的话,」苏展这样淫邪地想着,短裙后面,隐隐约约可以到黑丝的丝袜。

「妈妈,你穿上了连裤袜?」苏展惊喜地问道,他一直最喜欢聂萍穿着这种连身的裤袜,加上短裙,聂萍的身材很好,这样可以给人早给强烈的视觉冲击,但是聂萍也许觉得这样太刺眼,所以只是在家里的时候穿出来,但从不穿到外面去。

吐出肉棒,聂萍挺起身子把一条腿横到儿子面前:「儿子这一个月这么辛苦,妈妈当然要好好犒劳犒劳你拉。怎么样,好看吗?」

苏展没有直接回答她,半透明薄纱丝袜摸上去像一层凉粉,富有弹性的大腿被他抬起,聂萍平躺着看儿子贪婪地用舌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晶莹的唾液,一直延伸到根部,然后他的脑袋就像在那儿扎根一样,不时地摆动,发着「呜呜」的赞叹声。

「阿展,」聂萍忍着儿子在自己阴阜部位几乎发狂般的「耕耘」带来的颤栗,「直接进来吧,妈妈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快点先做一回,在这里妈妈实在是有点心慌啊。」

苏展何尝不想,只是一触到她的身体便有些意乱情迷了。让聂萍坐着,白色的小裤随着黑丝袜一起慢慢剥下,因为空间狭小,苏展不得不弯着身子找了一个宽些的位置,双手扶住聂萍相对丰满的大腿配合着腰向早已昂首等待多时的肉棒方向一拉,准确地顶到湿漉漉粘糊糊的阴道口,稍稍碾磨一下让龟头进入之后再用力把腰一挺。

火热粗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出,聂萍可以感受到跳动的经脉在她阴道壁上摩擦传来的快感,她的双手搭在儿子的腰上,随着它的摆动而摆动,虽然只是这样算

得上温柔的动作也让她长时间没有得到如此真实粗壮的阳物满足的小穴散出浪花

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兴奋。

儿子别扭的姿势使得他的动作始终不能舒展开来,聂萍搭着他腰的双手发力,苏展马上明白,这是妈妈在要求掌握主动的暗示。熟能生巧,他们对这些细微的肢体动作传递的信号,现在几乎都能心领神会了。

女人在肢体柔韧性上有先天的优势,聂萍这些年虽然不太注意身体的保养,但是优美的体型让她还是能够使自己的身体扭曲很大的程度。现在她几乎是把苏展的上身压在了靠背上,将身体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和两条叉开的大腿上。车子里很快发出身体交合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由于不断从蜜壶里面流出来的汁液使得这交合声越发淫靡。本是安心承受的苏展也开始在不断增强的快感中配合着挺起自己的屁股,时而黏合,时而更强烈的撞击,这不规律的缠绵中获取几乎要令人崩溃的快乐。

「啪」的一声脆响,苏展的手掌用力地落在聂萍毫无准备的屁股上,让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颤。聂萍在儿子耳边发出抱怨般的呻吟,她的摆动反而变得更加猛烈,很快,又是一记响亮的拍打从自己柔软丰腴的臀部传来清晰的疼痛感,刺激着她越来越酥麻的下体。

「啊~阿展,啊~」苏展没有继续惩罚自己的屁股,而是用双手紧紧地按住,一边腰身突然开始发力猛烈地起落,让聂萍遭受了一波强袭,快感更是如潮水一般汹涌。从肉棒那熟悉的变化上聂萍可以感觉到:儿子快要射精了:「快啊~阿展!啊~再快一点呀,啊~妈妈也要来了~」

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紧紧地贴在一起,炎热的气温早已使它们都不满了汗水,慢慢地抽出肉棒,苏展饶有兴致地俯身看着乳白色的精液从聂萍微微颤动着的阴唇间流出。

「还不快拿纸来!」聂萍感觉到儿子注视着自己下体的目光,温热的液体缓慢地向下流淌。

夕阳的余晖已经散尽,天空堆起阴霾。满足了第一欲望之后,饥饿感呼啸而来,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苏展忽然想起和聂萍突破了禁忌的那个同样值得纪念的日子,那个同样值得纪念的夜晚。车子开动,向着那天晚上他们吃饭的餐厅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