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林氏太太(1 / 1)

少年艾官 佚名 3473 字 10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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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数到我第一次对成年女人有所接触,那个就是林太太。

那年我十一岁。

在前几年间,我一直跟乐凤和乐慈保持着友好关系. 大家一起上学下课,一起玩耍,一起长大。

事实上我跟乐凤比较谈得来,大抵是我们性格互冲的关系. 她的作风前卫,想法往往有大胆露骨的一面,彼此谈起来都意兴盎然。

而妹妹乐慈仍像过往一般,很少说话,大多也是微笑旁听我和乐凤的胡言乱语。

可是她对谁也关心备至,尤其对我更是不在话下。

由于几年前听见了我妈和林太太的一席话,乐慈面对我时总是有点不知所措,遇到害羞的事时更是避我而远之。

而我,我相信我终有一天会娶她的。

然而那只是觉得理所当然罢了,并没有任何烦恼。

在我心中,实在当她是妹妹多过情人。

可是在我而言,妹妹也可以成为情人就是了。

反之面对乐凤时,我常自感到心头难痒。

尤其当我们的年岁愈长,我对她的暇想也就更热切。

她比我大四年,自十二岁始身体便骄人地发育起来,长到后来足有一米七Ο,还未发育的我站到她身旁一截矮了大半个头。

可是对于这个我不介意,甚至能从其中找到乐趣。

当我们肩并而立时,我只要一斜眼便能从旁看到她的胸脯。

我的视线与她的双乳简直是串通也合不来的平视法。

她的身形丰满,身高脚长,乳房的大小也不能小覤. 后来我就曾经问过她,她骄傲地对我说自己是三十四寸C 级。

我又看看她的两条长腿。

依着她喜欢穿裙的个性就实在太妙了。

当然她长大后就不是再穿以前那条家居红裙(很怀念啊),而是买了其他更漂亮的短裙堆在衣柜中。

每次当我见到她,她的美腿就在裙子下诱人地展现出来。

我很喜欢她坐下来跷腿而坐的姿态,我常常也克制自己的怪手别去乱摸一通。

当然以我的劣性很难把持得住。

每当有机会时便摸得七零八落,连自己姓甚么也不记得。

因为我们三个的关系亲密,时常扭作一团,所以乐凤也不察觉自己被我吃了豆腐。

十一岁的那年我在念五年级,而乐慈因为成绩跟不上而留了一级,还是四年级。

这时乐凤刚好升上其他中学。

自此少了见面,可是我到她们家去仍是见得上的。

她的双腿和内裤就经常在那儿被我乱摸。

十一岁的我已经初窥人事,了解到一直以来吸引我的性欲到底是是甚么东西。

摸着美凤的时候,我就经常感到自己的肉棒随随勃起,然后脑中一阵冲击。

那种感觉实在太妙了。

而我也常常在自己家里抚摸下体,有次一边摸一边想着美凤的同时,肉棒的前端突然射出一大片白色的液体。

当时我感到一阵迷惘,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走到后巷的厕所去洗干净。

那时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一生的第一批精子,只知道射出时全身彷似被触电般有着无限快感。

后来我就当然认识到这行为叫做手淫,台湾人把这叫作“打手枪”,而我们香港的俗语则叫“打飞机”。

叫甚么也不重要,总之我那次射过精后就每晚也同样地这作业,把乐凤的样子和身段想得脑袋也麻痹起来。

不久我就不止单纯地想这些了,而是开始在脑中编出很多淫乱的情节,乐凤在里面当女主角,而男主角当然就是我。

我发觉这样子的手淫更能达到快感的尖端,而且时间也会拉长了一倍。

不用说,乐凤和乐慈姊妹的样子是漂亮的。

小时候不太理会这件事,大了便慢慢摸索到。

她们的相貌跟性格一样。

乐凤是有一种荡气的感觉,有点邪,又有点诱惑,眉语间往往能勾住男人的心。

而乐慈的样子其实比姊姊更漂亮,没了那种荡,取而代之的是温文柔顺,跟林太太长得很相似。

笑起来也很甜美。

而我的样子还像个小孩般,只是有时从镜中看到,会觉得有点不自然。

那是怎个不自然法我倒说不上来。

总之觉得我跟一般人长得不同,好像是俊朗一点,又可以说是特别一点。

不过怎样也好,那也不是我所关心的大前提。

有天我放学后照常跟着乐慈回家,乐凤则还在中学未回来。

刚进门不久,只见林太太打开米缸一看,便即嚷了起来。

“哎呀,没米啦!做这做那也忘了去买。乐慈,你到朱伯伯那儿买两斤米回来吧,我还要看着汤火呢。”

乐慈乖巧地应了一声,接过林太太给她的钱,便对我说:“你在这儿陪我妈吧,我去一去便返。”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出门外,突然说:“喂,拿柄伞子去吧,待会多半要下大雨。”

乐慈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示意行啦没所谓似的便不见人影了,只剩下我跟林太太在屋内。

“这个女儿真是的,一副任劳任怨的性格,听见甚么便抢着去做,也不想想自己。要是淋坏了怎办?”林太太摇摇头说。

“朱伯伯的米舖也不太远,多半没事。”我说,然后索了索鼻子。“很香啊。林太太在煮甚么汤?”

“豆腐鱼汤罢了,煮好后你也喝一碗。”

“谢谢。”我笑着说,然后坐到厅中的长凳上。

林太太在流理台前不知洗了甚么东西,又切了甚么东西,一边跟我闲谈。“官艾,明年你就升六年级对吗?”

“对的。”我执起乐慈搁在凳上的玩偶把弄,漫应着说。

“你真了不起。读一年便升一年的,乐慈也没这般聪明,上年便留了级。”

“多读一年,会好些也说不定。”我随口道。

“盼就是盼这样吧。我们这代没怎么读书,这儿打仗那儿打仗的,逃到这里不久又要再逃。你们生在这时虽然穷,但总有个读书的机会。”

这次我只点点头,觉得有点烦厌所以没答腔。

“你妈其实命也很苦。她现在才得廿多岁,便要挨着整个家。有时我看见也有点心酸。”

“林太太也不老啊,还不是挨着一个家?”我找到占便宜的机会,于是便顺着说出口。

“你怎知道我不老?”林太太这时回头笑着看我。

“看样子便知了。你生乐凤时很年轻吧?你这么看来也不够三十岁。”

“你这小子说话老成的,还说甚么生儿生女。你知道甚么?”

“生孩子我当然不知道。但养孩子我还知道一些儿。我不是我爸妈养大的么?那是多辛苦的事。林太太,你能养大两个孩子也实在了不起。”

“真是油腔滑调,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些话。”

林太太有点生气又有点开心的端了几下脚,回头看着我时眉花眼笑。

我怔怔的看着她,只觉得我刚才胡诌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林太太现在应该有三十五了,可是样子仍像廿七八,皮肤白白净净的,又漂亮又可爱。

说很美很美固然称不上,但也有年轻女子的风情。

我看得心头痒痒的。

突然沙沙几声,门外真的下起大雨来。

林太太惊呼:“真的下雨啦!乐慈没带伞子啊……哎呀,我的衣服!”

说着快快地走到木梯旁攀上,我也叫了一声“我帮你”便跟着上去。

其实我刚才就惊觉到林太太今天穿着的是宽松的及膝裙子,要是爬上爬落就一定春光外泄,所以赶紧把握机会爬上木梯。

果然我一抬头便见到很圆很白的一个屁股,包在白色花边的内裤里。

而且内裤穿得不太对正,稍微倾向了另一边,中间位置跑出了几条黑黑髦髦的阴毛。

我被眼前这画面倏地吓呆。

我以前看乐凤时看不见阴毛,她的内裤端正地包好这一切。

即是说,我现在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的阴毛,心头似是有股气压似的强挤着,徐徐的跳个不停。

我呆了一下后,便失去理智的向上爬,赶到了林太太的屁股下,整个头也贴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来得太突然,林太太也没呼叫或甚么,只是还在爬到楼上。

到达时,我的头仍然被裙子盖着一边,我赶紧把头抽出来,做好表情说一句:“对不起。”

林太太摇摇头,拉着我快步走到露台,跟我一起把晾出的衣服收下。

雨真的下得很大,不久我和林太太整个身子也湿了。

我们快手把所有衣服一拉一丢,全部丢到屋里。

正在收着间,我的手碰到一条女人内裤,想必是林太太的。

我想也没想,一抽手间便把它塞进裤袋,然后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总算把所有衣服收了后,我和林太太返回屋里,雨水把我们的头上身上淋得湿透。

林太太面对我笑说:“真对不起,我一慌张便甚么也没顾到,把你拉了出去淋雨。”

“不要紧,当是洗澡好了。”我笑容深深的道。林太太当然不知又被我占了便宜,我说“当是洗澡”就即是说我和林太太刚才一起洗澡。

“我拿一条毛巾给你抹抹。”

林太太说着转个身子,在衣柜的抽屉前俯下身子找毛巾。

我的眼光始于离不开她,只见她弯腰后整个屁股向后拱起,被雨水淋湿了的簿裙显得透光。

裙子本来是浅褐色的,绣着很多花绞,可是我仍然看见里面的内裤湿印出的的整个形状。

林太太找到毛巾后便即转回身子,我接毛巾时又看看她的上身。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单簿的绵质衬衫,只扣上中间的钮子。

而里面的是白色贴身背心,经雨水一冲后两个乳房也呼之欲出的透出来,甚至能隐约看见两颗乳头。

我这时才知道林太太的上围原来都有不错的成绩,乐凤很明显是得到她的优良遗传。

一连接的几个艳景也把我弄得心痒难安,现在只想跟林太太亲密亲密,早把乐凤和乐慈的事忘在一边了。

我很快便摸清到自己手上有的筹码。

那是甚么?

聪明、好色、俊俏、林太太对我的良好的印象、还有最重要的是――年幼。

把一切计划也想通后,我把抹过的毛巾递给林太太,突然发现似的说:“林太太也被淋湿了啊。我替你抹抹。”

说着便微微推开了她本来想接过毛巾的那只手,用毛巾替她的脸上抹着。

林太太愕然了一下,便笑道:“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

我的心头突然一紧,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一闪而逝,接着宽颜道:“是啊。我妈洗头后我也常帮她抹头发。她还赞我乖呢。”

“你真的很乖。”林太太说着摸摸我的头顶。

“你坐下吧。”我拉着林太太坐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背后给她抹头发。“林太太,你有两个女儿,那么有没有想要一个儿子啊?”

“当然有想过啊。可是自己知自己事,我们家又穷,怎负担得了这许多?有些人家穷却硬要生十个八个,个个孩子饿着肚皮也不知为啥。我最不赞成。”

“我爹也这样对我妈说呢。”

我一只手替林太太抹头,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她肩上。

“林太太,其实你想要一个儿子,也不一定要自己去养。”

“那怎么成?”

“有我便行了。”我说,然后林太太神色古怪地回头看我。“林太太,如果你不嫌弃,收我做干儿子怎样?”

“你……你想做我的儿子?”

“对啊,有你这样的妈妈一定很好。”我说着便放下毛巾,用双手从后抱着她,手肘微微往下移,刚好抵在她上半部的乳房上。

“傻孩子,你妈不好吗?”林太太微笑问。

“当然好,但有你就是好上加好。一个人有两个妈妈,我不就是幸运儿了么?”

林太太叹道:“你这孩子真的很好。常常说话哄我欢喜,你又叫我怎拒绝你?不过……”

“不过即使你现在不收我做儿子,将来也会收的。对不?”我抢着说。

“你怎知道?”林太太又是一脸疑惑。

“因为将来我娶了乐慈后,我也是你半个儿子了。”

林太太听了后又惊又喜。

“你这小子……一定是你妈告诉你的。是啊,我真想把乐慈许配给你。不过只是你们年纪还小,才不敢把话说得太定。”

“干妈,只要乐慈不讨厌我,我准会娶她的。”

“谁准你叫我干妈?我答应了你么?”

“我当是答应了啊。”

我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一边叫着“干妈”。

林太太的头动了几动,显得有点不自然,我乘机亲了一下在她嘴上,然后又继续乱亲她的脸颊。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你这孩子尽是黏身子的想博甚么?”林太太笑着说,突然脸上一红,知道自己说得过了头。

“谢谢干妈。可是我亲了你这么多下,你也不回赠一下。”

“回你个头!”

林太太笑得乐乐的。

我装作不依的钻进她怀里乱摸,又不停的吻她。

我一手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草草地掐了几下,爽极了。

然后又把嘴唇故意不小心地吻在她的嘴上,林太太轻轻地惊呼一声,张开了嘴巴。

我也不管甚么是热吻还是湿吻,总之就凭着自己的喜好用嘴巴在她嘴里通处乱钻。

就这样,我的初吻就是送给了林太太。

林太太察觉到事情不好,便用手推开了我。我也得过且过,暂时停了下来。林太太看了我一会,便笑说:“官艾,以后不可对干妈这样。”

“为甚么?”

“因为……因为这样不好。”林太太一时也不知怎样解释。

“干妈,我跟你说啊。我有时也去亲我妈,但我妈也像你这样说不好这样。有时我想她抱一抱我,她也说自己的手脏不肯依我的。”

“你妈的手又怎会脏呢?我再也没看过这样漂亮的手了。官艾啊,你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她本就不属于热情的人,自然对这些举动不以为然。”

“那干妈呢?”

“我……我……我也像你妈一样就是了。”

“不行。亲妈是这样,干妈就不能这样啦。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们的称呼不同,行为当然也就有点不同。如果不是的话我为何有一个妈妈也不满足,要你收我做干儿子?”

林太太听后觉得好气又好笑,瞪着我问。“那你想怎样?”

“让我亲亲干妈。”

“刚才亲够啦!”

“不够的,亲干妈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天不过三。刚才亲了两次,还欠一次。”

林太太疑惑地瞧着我,说:“你这孩子干吗尽是口甜舌滑的,你爸也不是这样子的啊。唉,将来乐慈要是嫁给你可就有得受了。你想亲我,这便来亲吧。”

我听后欢喜得不知怎样的,兴致勃勃地靠前去,一边随口问:“干吗乐慈嫁给我会有得受?”

“你长大后要是再这么嚷着亲妈亲干妈的,那么做你老婆的乐慈……”林太太说到这儿时就说不下去,因为已被我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只能发出嗯嗯声。

起初林太太还是稍微用力想推开我,可是之后还是顺着我去做。

我在她的唇上吻来吻去,真是吻了个过瘾. 后来还觉不够,试着用舌头伸进她嘴里,可是她怎样也不肯张开嘴巴,我只好在她唇上舐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长吻维持了一分钟之久,到我放开她时,她已经红着脸的喘气连连了。她让呼吸调顺后,才小声对我说:“我还以为你说要亲我的脸……”

“你想我亲你的脸吗?那么来吧。”说着又蠢蠢欲动的迎上去。

“不……不用啦。一天不过三啊。总之,你这样亲干妈,我很高兴。”

“这就好了。”

我又躲进她的怀里要她搂我,她也顺着我的意伸开双臂把我抱紧。

我的头慢慢地向下滑,变成枕在她胸前。

然后我又微微转头,用嘴巴像是吃奶般的吮着。

起初林太太也不在意,隔着衣服也不知我在干甚么,于是我又把手不经意地搁在她双腿间,扫了几下她的大腿后,便把手掌覆盖在她的阴户上,不再挪开。

林太太开始觉得有点不自然,挪动着身子想要站起,可是我仍然死蛇懒鳝般伏着,把所有艳香取个够。

接着林太太道:“两个人的身子都是湿漉漉的,别再黏在一起啦。官艾乖,我们到楼下坐坐吧。”

“嗯,我听干妈的话。”

说着用抵着林太太阴户上的手发力按,把身子坐起。

按着她的阴户时,不知怎的中指突然一滑,带着内裤的布穿进了一个洞中。

林太太跟着呻吟一声,随手把我推开。

我在床边站好后,林太太的神色间极是怪异。说是愤怒又说不上,说是害羞也有五分似,眼中好像有点兴奋的光芒,一会儿又似羞愧似的叹气。

我用拇指擦了几下中指,刚才中指进入林太太的“洞”时好像有点湿似的,像是被湿气薰了那么一下。

可是我现在摸到的中指却是干的,只感到中指刚才已经遇到了前生修到的艳福。

接着我们也爬梯返回地下。

当然我又重施故技,爬慢了那么一会,好好地欣赏了林太太裙里光景。

双脚踩到地下时,只听见屋门有人说:“下了很大的雨,幸好找到地方避,不然手上的米可就惨了。”

那个人正是刚才出去买了米回来的乐慈,只见她的头发也有五成湿了,一副尴尬地微笑着的表情。

林太太下到来,对乐慈说:“嗯,你快点上去换过衣服,然后下来跟官艾一起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