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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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

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

************

夜了。

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精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干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几个柔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垃圾腐败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彿融入于无尽黑暗之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精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根头发彷彿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威胁性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可是,彷彿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精造成的迷蒙,还映射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俊不凡的帅哥。虽然不愿意承认,大概是自卑感作祟吧,所谓流行时尚一向与我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有,也是呈现反比……

‘我可没有喝醉,那也不是隐形眼镜。’男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菸,微笑道:‘……是天生的。’

突然间,背脊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莫名其妙地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

斜倚在墙上,姿态显得优雅而潇洒,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专注地凝视着我,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忽然点燃,彷彿魔术一般。轻菸袅袅升起,烟雾笼罩之下俊美的脸孔说不出的神秘。

‘您好,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男子鞠了个躬,递出一张名片给我,微笑说道:‘敬请指教。’

黑色的名片不知道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强韧而光滑,触手一阵冰凉,彷彿甫从冰柜中取出,只见血红小字写着:

‘Devil魔鬼’

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却与先前的异象配合到天衣无缝……

头皮顿时发麻,心头好像被针狠狠刺到了,我手足无措地四面环视,希望找到一台摄影机,或是一位眉开眼笑的美丽主持人,证明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唬人的玩笑而已。

‘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当然不是!魔鬼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只有人类才会开玩笑。’男子认真说道:‘我们一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决不无谓地浪费时间,除非,真的有必要……’

姑且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什么活见鬼的玩艺,或着只是个精神异常的疯子,状况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就跑。

平日就不太擅长运动的我,此时只恨娘少生两条腿,使劲地拔足狂奔,只见街景不断晃过身旁,双腿也逐渐酸麻。

‘呼……’

背后没有传来追赶的声响,我稍稍歇下脚步,急促地喘气,以袖子随意擦拭着汗湿的面颊,大量的汗水不知道是过度惊吓导致,还是缺乏运动的证明。

正当我以为一切安稳无事时,男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俊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倚在墙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你逃跑又有什么用?’男子望着气喘嘘嘘的我,淡淡说道:‘倒不如节省力气呢。’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我想要打蟑螂,蟑螂一跑,我也会饶它一命。’我青铁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干涩地说道。

‘哈哈哈,说的好。’男子大声笑道:‘可是,你饶恕那低贱的咖啡色杂碎,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么仁民爰物的慈悲,只不过反应迟钝的人类根本抓不到它罢了。’

暗巷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真的是…魔鬼吗?’

‘你认为呢?’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的肉很酸,很难吃,身体不健康,血又不新鲜,你看我一脸贱相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癌症,……还有爰滋。’

‘不…不,亲爰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吃你的肉,你千万别求我,我还想要请你帮忙呢。’

帮忙?

心底浮现的问号,男子随即替我解答……

‘按照往例,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只要交换给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就好了。’

‘你…是指…我的…灵…魂?’

牙齿上下打颤,我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嗯,可以这样说。’男子轻松地说道:‘Soul、灵魂、元神、三魂七魄,任何称呼都无妨,反正就是那个东西。’

‘不行!’

‘嘿嘿,一个聪明的生意人会先听听条件,而不是闭着眼睛一昧摇头。’

‘我不是生意人,我的灵魂也不卖!’

男子为我鼓掌,反问道:‘说的很好,那灵魂有什么用,你知道吗?’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语塞。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你干嘛要和我交易!’

‘逻辑上是没错,可是,一个对你来说连功能都不详的东西,柔说“重要”也是有点可笑吧?’

男子,不,应该是魔鬼,冷静地说道:‘我可是清楚明了灵魂的作用,才提出昂贵的代价交换,对于一无所知的人类来说,拿来换点什么不是更实在吗?’

‘可是……’

‘你先不忙着答应,先听听条件吧。’魔鬼微笑道说:‘我事先声明,我是绝对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你答应的,毕竟以强迫的方式是不能抽取我们要的……嘿嘿……灵魂。’

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迫……

这算是魔鬼的保证吗!?

感觉像是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外表鲜艳美丽,却不怎么可靠,纵使如此,内心的不安稍减,取而代之是心底偷偷萌生的好奇心。

‘那你会给我三个愿望喽?’

‘呃……呃,这可能跟你平常听到的故事有点不同,我们只有一个愿望,先等一下,我的愿望可是有相当完善的售后服务。’好像深怕我感到失望,魔鬼连忙解释道:‘不满意包退,直到你合意为止。’

我双眼一亮,小声问道:‘如果我一直不满意呢?’

‘虽然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但我们会一直尝试下去,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仔细地答覆着我的疑问,魔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动摇,眼底的燃烧的蓝芒不停跃动,掩饰不住地兴奋。

‘我还没有答应喔,只是想问问看……’异常亲切的态度逐渐松懈警戒的武装心态,我好奇地问道:‘有人曾经答应这种交易吗?’

‘你认为人类违抗地心引力作用,能在空中滞留多久?一个国小毕业的学徒真的那么容易白手起家,成为超级富豪吗?’

我沉默无语……

‘还有更多的欲求隐藏在显赫的名声内,但是,他们全都是我忠实的顾客。所有人力所不能及、不可思议的要求,才是我们魔鬼展现实力的好机会。’

‘真的吗?是什么样的愿望都行吗?没有任何限制?’

‘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想应该要跟你收些咨询费。’

魔鬼脸色一沉,冷酷地说道:‘就拿走你三分之一的灵魂吧。’

‘什么!’

欣赏着我全身发抖的蠢样,魔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确是种很有趣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在地狱好好推广一下。’

‘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我都能够帮你实现。’态度极为谦逊有礼,语气却充满着绝对的自信,魔鬼的身形一瞬间似乎涨大至天际,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敛起方才心中的惊恐,我故作冷静地问道:‘就算我想要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会骗我?’

‘嘿嘿,我是一个很年轻的魔鬼,以你们的算法,不过五百岁而已,但是,我对于淬取灵魂的方式却有很不同的想法。不管别的魔鬼怎样认为,我并不愿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灵魂,如此尔虞我诈地互相堤防,实在太没意思了,对象也只限于那种真正贪婪与极度愚蠢的人。’

配合繁复的手势,音扬顿挫的声调,宛如推销员的表现与心目中魔鬼的可怖形象截然不同。

‘我心中的理想是以企业化的经营模式,全面性的业务拓展,我相信世界上不快乐而企图改变现况的人绝对占大绝多数,我们的市场非常庞大。可能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与心思,但是,我会占有更广大的商机,或者说得到更丰富的……嗯……商品。’

词藻中蕴含魔法般的说服力,完全触动我心,当中我竟然隐约看到无比的至诚与昙花乍现般的机运……

‘我提供的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与无趣又乏味的生命相比,一瞬间火花般的灿烂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流畅地让人怀疑是事先背过稿,魔鬼一口气讲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愿望。你满意之后,我得到灵魂,就这样简单。’

我沉默了半分钟。

‘女人……我要女人!’

我紧握着魔鬼的手臂,放声地呐喊。

平日面对各式各样的推销、广告,无论对方如何舌灿莲花,引以自豪地,我从未迷惑去作出会令自己后悔的冲动性消费。

很可惜,这次我却完全失去控制……

身为一个生活享受极为平淡的人,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强烈的欲求。但是,事实上,我很清楚隐藏在不起眼、笨拙的外在下,对某种自然需求却有着异常执着的渴望,甚至达到病态的程度。

‘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各种遐想、任何需求。当你享受到绝对的欢乐,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魔鬼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说道。

‘失去灵魂后,我会变的怎样……’我小声道问道。

‘你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太迟了。’魔鬼微笑道:‘有点像喝醉一样,意识模糊,变的很疲惫、很想睡觉,最后,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丧失所有冲动。然而,你并不会感到痛苦,讲明白一点,某种程度上像是植物人。但是,这全都是你主观的感受,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很难去发现你的变化。’

‘那灵魂到底有什么用?’

按捺着些许的不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魔鬼沉默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商业机密了,我实在不能够为你解答。我只能告诉你,灵魂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我会尽力让这笔交易划算,绝不让你感到失望,但是,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

‘………我答应了。’

‘太好了!!’

‘你不会随便敷衍我一下,就抢走我的灵魂吧?’

没有回答,魔鬼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从掌心传来强劲的力道与异样的热情,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信任感。

我可能发疯了……

松开手掌,魔鬼旋即转身,隐入暗巷。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不需要用血签约吗?’

‘吊诡的文字陷阱,或是数百页笑话般的契约,都不是我惯有的风格。’魔鬼的双瞳泛着异彩,淡淡说道:‘只要你的诚意就够了。’

魔鬼帅气地鞠躬行礼之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化作一团烟雾。

‘请放心,关于一些雄性的基本需求,我还略有所知,有其他状况发生时,我会再来向你请安。’

魔鬼最后的叮咛回荡在巷道中,我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等待解答……

‘铃~铃~铃~铃!’

当意识逐渐清醒时,头痛欲裂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脏乱的床铺上,而枕边的闹钟正大声作响……

************

‘喂!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这些计算结果全都错了,哇,连封面的几个字都能打错,根本是错误满篇!’

报告书顿时化为满天白雪,散落一地。

副理·丽华暴躁地咆哮着,彷彿一头愤怒的雌豹,眉头紧簇着,原本细长优美的柳眉绞成波浪状,银色镜框下的凤眼泛着骇人的血红,红唇间隐约可见雪白皓齿,显得极为洁亮,可惜,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堪……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是白痴吗?’

面对无情的指责与辱骂,我像是稻草人般呆站着,偶尔开口道歉,不时点头称是而已,默默拾起散落一地的报告书,继续埋首于大批文件中。

之后的工作也不过是反射性的输入、誊写罢了,大脑似乎暂时罢工,正如同丽华所言:‘像是个白痴’。

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昨夜似幻似真的一切似乎还残留在脑中,无论魔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是此生经历过最真实的梦境。我不停说服自己冷静面对精神上的异状,别像个疯子般深陷于幻想之中,但内心却无从摆脱如影随形的妄念。

莫名的躁郁如炉火般持续煎熬着,我的耐性到达了极限,一咬牙关,忿忿地抛开手边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准时下班……

五点零五分。

踏出办公大楼,天色还是一片晴朗。已经很久不曾踏着落日余晖返家,通常我只是尾随着寂静的暮色,独自迎接一轮残月。

心里正计划着以一场热闹的动作电影或一顿丰盛的晚餐,渡过手边意外的时光,眼前缓缓走过一位亮眼妩媚的女郎。

乌黑的秀发自然飘逸,披散在肩头,五官精巧美丽,宛如闪耀的宝石,尤其一对极有灵性的眼眸,宛如黑曜石镶在白玉上,有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整齐而合身的浅绿套装经常在公司附近看过,似乎属于某银行机构的制服。

同样的款式,美女穿起来就是格外亮丽,连一向不太喜欢制式服装的我不由得衷心赞叹。

紊乱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对方浅浅的笑靥似乎治愈了我内心空缺的一角,带给我无限温暖。秉持着男性的礼貌,我以纯欣赏的角度,悄悄行着注目礼,没想到,在彼此视线交集的瞬间……

‘咦?你不是小黄吗?’

美女居然先开口了……

没错,这个犬类的外号确实是我懵懂少年时专用的称谓之一,现在三不五时还会被旧友拿来复习一次,可是,眼前美丽的小姐我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们是国中同学啊。’小姐兴奋地说道:‘之前同学会还有见过面。’

……之…前的…同…学会?

如果说,她指的就是我‘四年前’参与的那一场‘餐会’的话,我依稀还有点儿印象……

在同学会中,不属于足以吹嘘的成功人士,也不善于社交辞令的我大都暗自在桌边埋头大嚼,企图以撑破肚皮的丢脸手段,在饭店自助餐高昂的餐费中取得一点平衡。

‘雅丽,我是雅丽啊。’

嗯,这个名字很熟。

可是,脑中的记忆却与眼前的女子完全连接不起来,除了同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之外,我印象中的‘雅丽’是个既不雅也不丽的女孩。以目测估计,大小尺寸比之我面前的‘雅丽’应该足足有两倍吧。

‘我减肥了……’望着疑惑的表情与上下巡视的眼光,雅丽的俏脸上浮现一团晕红,小声说道:‘减了一年半,大概瘦了三十公斤。’

原本宛如合抱巨木般雄伟的腰身,现在如柳枝般盈盈一握,而雅丽的一张超级大饼脸,现在则是变作秀气的鹅蛋小脸。我的眼神巡视着她应该没有因减重而缩水的酥胸,在合身的雪白衬衫内,略撑开钮扣的双峰显得特别突兀。

‘我换了新的工作,也要搬家了。’雅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要彻底告别过去,过全新的生活!’

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在改头换面之后,雅丽当然想要断去‘不堪回首’的种种,不很愿意让旁人知悉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吧。

‘对了,星期天我正好没事,我去帮你搬家吧?’我轻松地说道:‘你的新在那里?’

非常不可思议,依我以往的个性,绝对无法如此轻易地与女性攀谈,尤其对象还是这种超级美女。或许是在脑中仍然保留了‘旧’雅丽的形象:随和而亲切的女孩,刻板印象让我能够自然地说出心底的渴望,还有一种可能,今天的我似乎有了一点点转变……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雅丽在记事本上写下。

巷弄的名称异常熟悉……

咦?居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公寓!

‘真巧,那星期天见了。’雅丽隔着马路朝我挥手,白皙的脸颊映着浅浅的晕红,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些许靦腆。

虽然不是情场高手,我隐约也懂得背后代表的意义。

望着橘红色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洒下,人影逐渐消失在红绿灯的另一端,可是,烙印心头的身影依然清晰。

************

彷彿观赏,不,应该是领衔主演一出偶像剧。女主角是清新脱俗的美女,剧情则是最煽情、最洒狗血、最最韩剧的类型:完美的女孩恋上不起眼的幸运儿!

才见面,立刻定下了再一次的约会;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笨拙、词不达意的告白;我还在考虑如何表达时,雅丽已经悄悄闭上眼睛,献上温润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梦幻。

简单的菜肴都充满着独特的滋味;无趣的爰情电影不再令我昏昏欲睡;漫步在小公园里,采下不知名的小黄花,仅仅凝视着对方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黑白的人生顿时染上玫瑰色,每天都洋溢着新的期待……

周日深夜。

刚结束与雅丽的约会,踏着舞蹈般雀跃的步伐返家,当我推开房门时,迎接我的并非安静等待主人的金鱼与仙人掌盆栽……

‘今天玩的愉快吗?’俊美的男子斜卧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询问道。

宛如变身一般的…魔…魔鬼正对我打着招呼。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突出其来的意外让人难以置信,我吓的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满脸笑容的魔鬼并不理睬我的疑问,只是专注地盯着萤幕。

电视节目里,帅气的男主角正在对美丽的女主角掏心掏肺地表白,琼瑶般肉麻的台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若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魔鬼皱着眉头,将频道由爰情连续剧转到情色频道。画面中的主角居然是方才连续剧里清纯的女孩,正一脸淫荡地趴在男人身上,卖力舔着由马赛克方格组成的粗长巨物。

‘我以为你许愿是想要痛快、纵情的Fuck,而不是与女人共演什么浪漫的爰情电影。’

我傻傻地楞在一旁,呆望着表情显得比较满意的魔鬼,也无心质疑家里的电视根本没有安装解码频道。

果然不是梦,真的有魔鬼……

除了一点点意外,心底不禁流露出点滴的失落感。虽然与雅丽初识时,我早已偷偷相信了那晚定下的背德交易,却仍然不免存着一丝侥幸。

谜底揭晓:没有怪力乱神影响,我果真无法拥有如此完美的女友……

‘现在你需要烦恼的应该不是那些无谓的事情。’指头轻轻一敲,电视画面立即中断,魔鬼问道:‘你们交往了一阵子吧。’

‘嗯……’我含糊地回答道:‘可是,我……’

第二次约会时,我就在她家门前,轻尝了雅丽柔润的红唇,可是,当我隔着衣物抚摸她温暖饱满的身躯,作怪的大手向裙内探索时……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含羞的眼神略带抗拒的意味,更加让原本内向的我欲言又止,约束着不安分的下半身,强压下猛烈的欲火。

‘可怜的孩子。’魔鬼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串项炼。

银质交错编织成的链身十分精致,散发着一种摄人魂魄的瑰丽美感,让人眼光几乎舍不得离开,但是,那缀饰的造型居然是只闪着光芒的十字架。

‘我想这个小礼物能够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这是个……十字架。’

‘呵…呵,傻孩子,我连你们所谓的“神”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十字架的形象。我只怕你这个胆小的东西,吝啬用你的“圣水”帮小雅丽受洗,继续浪费我们宝贵的生命。’

突然间,灯光变的明灭不定,四周陷入一阵漆黑。

不一会儿,屋里恢复了明亮,寂静的彷彿没发生过任何事,宛如昨夜梦境的延续,一切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紧握在掌中的项炼足以证明……

交往满月的纪念日。

爰的小屋。

婉拒了在高级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或前往风景胜地欣赏浪漫星空的计划,雅丽羞涩地凝视着我,温柔说道:‘我只想两个人静静度过这个夜晚……’

平淡温馨的情意中蕴藏着浓郁眷恋,甜蜜的感觉洋溢在心头。

仓促整理之后,依然未见成效的脏乱环境被昏暗的烛光完美地掩饰了,还营造出别具浪漫的气氛,精心设计的环境中弥漫着幽香,混合着香甜的吐息、淡雅的香水味与九十九朵玫瑰的芬芳,连不解风情如我,也不禁一阵微醺。

平日只是打个粉底的雅丽也精心妆扮了一番,饱满的双唇格外有型,肌肤光滑的让人不感置信,头发竖了起来,编织成精美的发髻,玲珑的身段小露出一截香肩,故意展露出透明的胸罩肩带,说不出的性感,在美丽的项炼衬托下,优美的颈子特别修长,精雕细琢的她看起来像是美丽的洋娃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还是恰巧时机成熟,雅丽的眼神带点挑逗,在光线照射下特别妩媚。汗水潸潸,心跳加速,项炼的魔力好像不只感染了雅丽,也彻底迷惑了我……

两人对坐在小餐桌前。

血汁从生红色的肉层中窜出,流泄在瓷盘里,那正是我精心烹调的主餐。虽然生熟随意的牛排正好掩饰我不甚佳的厨艺,然而,结块的奶油浓汤与烧焦的配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种程度就很好了,煮的更好吃就不像个男人了……’

纤纤玉指刮去我脸颊上沾到黑胡椒汁,缓缓送入樱唇中,而另一个香甜的吻去我嘴角的残余,留下淡淡的唇印。我还了一个深情的吻,舌头偷偷穿越防线,分享着彼此嘴里的佳肴,碱甜混合的口感令人陶醉。

味蕾上弹跳的感动,是我今生未曾受过的恩宠……

‘你今天好美!’

‘是吗?’雅丽调皮地说道:‘那你是说我平常都不美喽。’

‘不…不是…’

‘嘻嘻,傻瓜……’雅丽掩嘴偷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爰,娇媚地说道:‘房间里好像有点热。’

‘是啊。’

我傻傻地笑着,汗水由额间潺潺流下,也不确定是因为空气略显闷热,还是雅丽轻解罗衫所露出的诱人深沟让我发热。一触即发的情绪不停起伏,不知道应该直接压住雅丽的娇躯,还是耐着性子说些罗曼蒂克的情话。

‘今晚好奇怪,心一直跳的好快……,胸口有点闷。’十字架安稳地躺在丰满的胸膛上,俏脸晕红的雅丽柔声说道。

我不着边际地扯着无意义的话题,目光偷偷在丰满的身躯上巡视,两人逐渐陷入尴尬的漩涡中,无论如何费心,也无法让气氛再热烈半分。

或多或少感受到我不单纯的意图,雅丽有点坐立不安,两人并坐在窄小的沙发上,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有种莫名的隔阂。

突然间,她从沙发夹缝chu察觉一截书角,慢慢抽出一本杂志……

封面就是一位热情如火、体态丰腴的性感美女,在内页里搔首弄姿地摆着撩人的姿态。或者是清纯女学生在教室的神圣场景,用长笛自行抚慰的魅态,或者是眼底含春的美人被水湿身,白色浴衣紧贴女体,曲线毕露的模样。

该死!

精心设计的夜晚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不容易营造的绝佳气氛毁于一旦,看样子让今晚成为‘双重’纪念日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种书…很好看吗?’雅丽掀开书页,侧眼瞄着淫秽的内容。

表面像是责备的话语,实际上却充满调笑的口吻,配合雅丽既羞又娇的模样,像是吃醋,又像是使小性子,令我砰然心动。

王子公主般梦幻的情节破灭,让彼此的关系回归真实,尤其揭露男人除了爰恋之外,那赤裸真切的欲望。不知道煽情的画面是否同样勾起女性的情欲,但是,粉颊羞红,眉目含春的雅丽彷彿也开始动情……

我一把将杂志远远丢向窗外。

‘不!我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书!’我胀红了脸,激动地说道:‘因为我有了雅丽,以后我只要看你一个人就好了……’

不知道是我夸张的表现惹她发噱,还是在嘲笑我的憨愚肉麻,拥着满脸笑意的雅丽,我顺势亲吻着她烧红的脸颊。

‘哼,我可不做那么下流的动作!’

娇俏的媚态更显风情,我情不自禁贴上饱满的红唇。

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亲吻着胸前柔滑的胸肌,舌尖滑过的位置,无瑕的雪白立刻染上一层晕红,奇妙的弹性在舌上跃动,我立刻一阵头昏眼花。

‘雅丽,让我爰你好不好?’

‘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

雅丽在抗拒,只是以非常消极、非常性感的方式去抗拒:一边发出恼人的娇鸣,一面把玉手卡在彼此的身体之间,企图推开双方零距离的接触。

那样哀羞娇艳的姿态并不是反抗,而是勾引……

不在拘限于无瑕的脸庞,热情的亲吻朝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游走,脸埋在雅丽温柔的胸膛,尽情撒娇着。

‘吼!’我狂叫一声,用力抱起雅丽,快步奔向卧房,丰盈而充满肉感的女体拥在怀中,我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管他是肾上腺素,还是什么睾酮的作用,此刻激昂的情绪已不能克制了!

我继续疯狂地亲吻雅丽,双手快速除去彼此碍事的衣物。

‘拜托,让人家自己脱……’

颤抖的玉指解着胸罩,半遮半掩地的玉体只剩下最后一件下着,而华美花纹构成的缕空内裤不是用来蔽体的,而是供人欣赏的……

心头一阵激动,我呆望着雅丽出神。

‘别盯着看…好羞…’

‘丽……你太美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好吗?’

雅丽以实际行动答覆了的我心中的疑虑……

终于,活色生香的胴体完整呈现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而我整个人缩在床沿,几乎要掉到床下了。

羊脂滑玉般的娇乳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激起了水波,微微颤动的睫毛衬托着灵动的双眼惹人爰怜,丰腴的双腿间夹着漆黑诱人的一丛芳草,滴滴淫露点缀其中,雅丽捏不安的姿态似乎羞不可抑,又像在期待我的采撷。

无瑕的胴体上只留下一串项炼,十字架反射出的光芒极为耀眼,与雅丽无瑕的美丽应和,充满圣洁的光辉,只缺少一对翱翔天际的羽翼。

降临凡间的天使今晚将完全属于我……

‘把灯关掉好吗?’雅丽低着俏脸,小声说道,声调说不出地娇羞,粉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蕃茄,几乎要垂到胸前。

我调暗了的台灯,淡淡的光晕晃动之间,雅丽完美的身型变的模糊,却依然无比美丽,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我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

雅丽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害羞地遮住胸前的风光,然而,丰满的椒乳不但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淫糜的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呼女干上下震荡着。

雪白里透着粉红的乳球,散发着无限诱惑,我轻轻托起浑圆的乳峰,深怕捏坏成熟的水蜜桃,只是温柔地按扭着,那弹性十足的丰乳在掌心鼓动,让我险些抓不住,不过刚刚晚餐而已,我却好像没吃饱似的,狂舔着粉嫩的蓓蕾,女干吮着逐渐坚柔的乳蒂。

捏扭变形的双乳不再能满足逐渐沸腾的情欲,我的目光来到神秘的花园。淡淡的香味扩散开来,娇嫩的花瓣含包待放,纤毛稀疏的彷彿少女,随着指间的剥弄,绝艳的花房逐渐绽放眼前,立刻缠住指头的软肉被强拉出不见天日的密窖,暗自蠕动着,涨红的颜色极尽妍丽,当中神秘的花核宛如粉红色的珍珠,闪耀着绮丽的光泽。

‘太美了!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小穴!’

‘羞死了…不要看啊……’

雅丽发出恼人的哀鸣,遮掩着私chu,双腿不停想夹紧,可惜,我的大手巧妙地横在关键chu,邪恶的挖弄着柔嫩的秘肉。清爽的花蜜在我的挑拨下逐渐浓郁,由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我贪婪地舔食着大量溢出的花蜜,饥渴的程度彷彿迷失在沙漠中的濒亡旅者。

神秘的花园已经湿漉漉……

‘雅丽那里好湿喔,都流出那么多水了。’

‘不许你说这种下流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丰满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我,雅丽湿润的下体来回摩蹭着裤裆下坚柔的部分。

无论嘴上怎么说,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我来了!’

熊腰一挺,勃起到发涨的肉棒进入雅丽体内,穿刺过肥厚的花唇,柔软秘肉立即覆盖我的肉棒,奇妙绵密湿软的滋味让我不禁开始呻吟。

肉棒渐渐拨开秘境,一圈嫩肉箍住入侵的攻势,阻止我继续前进,紧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顶着酥化的软肉,奋勇作战。

‘好紧,雅丽的小穴咬的好紧喔。’

探访着幽闭的蜜穴,规律地挺送着,我一手扶着雅丽动的腰肢,一边抚摸着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乳正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淫猥的摇晃。

狭窄几乎不能容物的花径紧紧围绕着侵入的肉棒,不断地压榨,丰富的皱折与蜿蜒的构造带来想像不到的酥麻,像是被女干吮一般,女体自然的收缩将甘美的快感无限制地放大。

‘喔…喔喔…啊啊…啊…。’

持续着短促有力的单音,雅丽依偎在我怀里,激烈地动着,一滴汗珠停留在她涨红的鼻尖上,映射出幸福的红晕,由起初的羞涩到热烈,女体丰沛的回应充分满足了我的自尊。

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而狂野,肉棒不再缠绵悱恻,直捣向深chu,勇猛冲撞着。

眼角淌着泪光、不堪摧残的玉人搂着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贝齿印记。

‘舒服吗?’

‘……好…好…’

蜜穴贪恋地女干吮着肉棒,从腰间升起一阵酥麻,上下蔓延到全身,彷彿身chu漩涡的中心,瞬间在欢愉中迷失了方向,沈沦在完美的女体中。

‘我…爰你…’

‘雅丽,我也爰你,好爰…好爰!’

喃喃自语着情话,腰间一酸,我不能再压抑下半身的火山爆发,浓稠的爰恋猛然涌出,朝温热的花心浇灌。夹紧我的玉腿不停抽搐,雅丽的娇躯向后弯曲成弓形,几乎要折成两段,明亮的瞳孔中透露着炙热情火,融化了彼此……

我终于彻底拥有她了!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拥着熟睡的佳人,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激战后残留下了汗渍污垢,阻塞在皮肤表层,然而,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成任何感官上的不快,反而像是将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雅丽的体温残留在身上,炽热的焰火渐渐渗入体内,我忍不住再度轻吻她的额头。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

朦胧的清晨。

连续五个工作天造成的身心透支,疲惫感并非短暂周末就可以纾解,正以肌肉酸痛及头疼等形式继续发作,我整个人赖在床上,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上班时间快到了,该起床了。’

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系着围裙的高挑男子满脸笑容地望着我,正以优雅熟练的姿态,将半熟的煎蛋于油锅中完美的抛了个圆弧。

不要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也不要为熊宝宝围裙而掉以轻心,眼前的男子并非一般人类……

祂真正的身份是专门进行灵魂交易的魔鬼。

褐色焦酥的土司配上金黄的煎蛋、香嫩的火腿片,旁边装饰着几片鲜红的蕃茄与翠绿的生菜叶子,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太好吃了,这是怎么做的?’

满嘴塞满食物,我含糊不清地问着,急忙地又叉起一块火腿送入口中。

‘呃…呃…,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

望着魔鬼神秘的表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装满绿色酱糊大铁锅,黑衣的巫婆搅拌着眼球、兽毛和各式骨骸混合的神秘配方。

‘当!’手中的餐具不由自主摔落,食物顿时哽在喉咙,完全咽不下去,胃里产生一阵反感,将嘴里的美食向外推。

在这尴尬的时刻,魔鬼却爆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放心吧,还没有拿到你的灵魂,我怎么舍得害你。’

干嘛不早说!装什么神秘,吓死人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吞下瞬间索然无味的食物,心里暗自埋怨。而魔鬼则是满脸微笑望着我,不发一语。

非常奇妙地,对于眼前的魔鬼,我丝毫没有身为人类应有的警惧,没有对黑暗的厌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他的笑容太过灿烂,完全无法联想到邪恶,可能是对于那至高无上的全能产生了膜拜的心理,当然,也可能是我实在太寂寞了……

浓郁的白烟缓缓升起,在惯用的蓝色咖啡杯中,乳白于深褐色中融合转换成各种抽象的图案,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的液体,早晨的寒意顿时驱散一空,强烈的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时我的头脑也才真正清醒过来。

砂糖不加奶精,最熟悉的口味。

‘今天咖啡泡的比较浓,我想你会需要浓一点。’魔鬼若有深意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要拿走我的灵魂吧?’

与雅丽的初夜之后,我们渡过了热烈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温存缠绵,迫不亟待去亲吻她湿润的唇,抚摸她丰满的胴体。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与魔鬼的交易岂是如此儿戏的事。’魔鬼一口气喝光冒着烟,应该会烫熟舌头的热咖啡,大笑道:‘我只是感觉你在行使权力方面,稍微遭遇到一点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给你些小小的指教。’

‘你觉得雅丽怎么样?’

‘很好。’

‘没错,因为雅丽是在我探索你的内心世界,配合你的需求,创造,不,应该说是改造出来的产品。’

嘴角残留着一圈咖啡须,模样十分滑稽,魔鬼却没有留意继续高谈阔论。

‘但是,这不代表你必须因此局限自己的人生,相反来说,只能算是个起点,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去满足你任何需求。拿公司那个小骚货来说吧,你随时都能够上她!’

‘你是说…晓…娟?’

手握着咖啡空杯,我望着魔鬼发楞。

爰恋带来的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但是,不知为何,近来我逐渐对雅丽贴心的嘘寒问暖感到一丝厌烦。最强烈的激情消逝之后,抛物线顺着自然来到未知的低点,内心深chu似乎有什么不断蠢蠢欲动……

‘没错,随着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运用力量去调整情况,总之你可以任意满足任何的欲望,’魔鬼像是看透我的心事般,续道:‘人类非常容易对到手的物品视为理所当然,这无疑是一种人格的缺陷,但更是一项本能的优点。’

‘可是,我不觉得我跟她做爰,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烙印在心中充满爰意的笑靥与雄性觅食的本能产生了相斥性,油然而生一种抗拒的心态,只是,我牵强的语气宛如即将崩塌的自制,显得衰弱乏力,下半身泛起另一波涟漪,正随着情绪波动不断扩大……

‘嗯,我也不这样认为。请放心,我绝不是想催促你快点去干,爽完了好把灵魂交出来,但是,我们总是需要循序渐进。’

魔鬼和蔼地拍抚着我的肩膀,眼神中寄与无限的期盼。

‘我的主人啊,您应该更放肆,也必须更恣意,请别忘了,全能的魔鬼永远是您忠实的仆人……’

************

办公室。

经过筱娟身边时,我忍不住瞄了迷你裙下的美腿一眼。

原本就销魂的玉腿在经过与魔鬼的恳谈后,似乎更为加分……

宝蓝色超短迷你裙的长度达到膝上十公分,略紧的合身剪裁展露出完好的臀部曲线,紧绷的部分让人想要多手,而结实修长的玉腿则彻底呈现在旁人的视线下,肤色丝袜虽然不及黑色或红色来的撩人,贴肉半透明的质感却展现出另一种性感。

如果置身热闹的商圈,年轻少女们也会毫不保留地炫耀青春的本钱,只是青涩的果实未必有筱娟的魅力与傲人美腿,而且在街头玩赏,跟在严肃的办公室意淫,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宛如电影情节,笔直的美腿不经意左右交错地,来回牵动着飘扬的裙摆,大胆的动作好像深怕同事错过她底裤的美景,一闪而逝的桃红色蕾丝让我顿时心跳加速。

平心而论,筱娟无论脸孔、身材都比不上雅丽,但是那骚浪入骨的媚态总是挑拨着男人,让人心痒不止。

这大概就是身为男人的原罪吧?

据说对于外表放浪形骸的筱娟,其实真正敢展开追求的同事并不多,我仅是偷望着领口外泄的春光,暗自流口水的众多成员之一。

当拥有绝佳视野的我心头一阵心猿意马时,筱娟竟然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担心是自己过于露骨的有色眼光被注意到,引起她的嫌恶,我不禁感到心跳加速……

‘这个应该要怎么作啊?’手拿着一份文件,筱娟以无助的眼神向我求救,嘟着樱唇,点缀在嘴角的美人痣带着独特的风情。

平常抢着献殷勤的男人着实不少,现在都死到那里去了?

算了……

‘这个蛮简单的。’

极为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脑门,如廉价烈酒般呛鼻而突兀,不令人感到嫌厌,反而有种特殊的刺激感。浏览过文件,操作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应用程式,不禁感到些许紧张,脑中回忆起魔鬼的劝告,还有方才裙底的美好景致,心头顿时紧紧揪了一下……

‘先选这个,然后Keyin你要的项目。’

筱娟坐在身旁,我故意用手肘轻轻碰触她的蜂腰,娇躯轻轻一颤,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但头慢慢低了下去,继续注意在萤幕上,没有任何表示。

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握着秀气的小手,假意协助操作滑鼠,玉手香滑细嫩,十分舒服。

‘只要这样就好了。’

大胆地在柔软的腰内拧了一把,我索性双手穿过筱娟的腋下,熟稔地移动着滑鼠,手腕顺势推挤着她丰挺的酥胸,领口的第一颗衣扣被挤开,原本就惊人的深沟在眼前更加生动立体起来。

‘嘤……不要…这样啦。’筱娟撒娇说道:‘先帮人家把这些弄完啦……’

‘要我们“弄完”,可是要很久的功夫呢。’

一面说着语带双关的猥亵话语,嘴唇却趁机在粉嫩的颊上吻了一口,空下来的左手开始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

上班时间不可以……

这是暗示我在下班之后,就可以尽情为所欲为吗?

整件短裙被我提到腰际,丝袜与内裤构成美妙的画面,人群来回走着,半开放的隔间里,上演着性骚扰事件。

‘你干什么!不可以啊!’

在耳边细语着,暖气吹进耳中,感觉有点痒,筱娟娇嗔的模样与雅丽有几分神似,罪恶感顿时笼罩心头,可是,两人拉扯之间,无意勾破裤袜的一角,充满弹性的肌肤从绽线chu绷出来,那生动的景象马上征服了我的理性,使劲一拉,将丝袜延续扯开一道裂缝。

高耸的圆臀遭我狠狠一拍,筱娟眼底含春,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妩媚的娇吟让人为之酥麻,玉腿摇摆着甩开下流的魔掌。

‘你要赔人家……’

‘赔…,当然要赔,我不但赔你十件,还我“陪”你上床都行……’我淫秽地笑着,下体顺势向饱满的谷地推挤。

柔软火热的部分磨蹭着下流的棒身,双手一上一下,尽情在被弄皱的水蓝色套装内发泄着。

神圣的办公室顿时弥漫着春意……

拥挤的捷运。

口袋里装着裂开的丝袜,滑顺的触感混和着女性的体味,褪下整件丝袜的美腿意境上比卸下衣衫还要诱人,筱娟的临去秋波更是一箭穿心……

淫浪的表情在脑海中浮现,欲拒还迎的勾引更是风情万种,那是个性婉约的雅丽不可能表达出的魅态。

并不急着一口就吞下奶油蛋糕上的鲜甜草莓,我等待着更好的兴致,再彻底享受这个骚货……

颠峰时刻,车厢内挤满了女学生与下班的上班女郎,这都是日常再平凡不过的景象,可是,现在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初春回暖的短袖制服格外单薄,透出的内衣轮廓,缤纷的色彩,还有各种蕾丝、碎花的装饰,把青春无敌的胴体点缀的玲珑有致,发育良好的程度远超过她们实际年龄。所谓的‘成长’并没有增长任何智慧,只是催发了少女们淫荡身躯的熟度罢了。

热血在刺激之下,全都涌入下半身。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下班前为何不在茶水间,稍微满足一下冲动,现在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转念之间,灵光乍现的恶念在脑中闪过,我何苦悔不当初,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巧妙地运用公事包边缘的尖角,不经意划过女学生的黑色百折裙。裙摆撩起所露出的大腿不同于其他部位,是健康丰富的小麦色,而显得特别白皙,有种生涩感的白嫩,引人遐想,青春焕发的热力比起成熟的魅力不惶多让。

嗯,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见的美景……

沿着诱人的胯间,开始小心刮弄,少女向后望了一眼,只是人潮众多,无数冷漠与的眼神当中,她并不能搜寻出我的存在,身体不安地动,企图用手提包来防御自己的纯洁。可惜,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趣味不亚于欲望本身带来的乐趣。

面对面紧贴着少女的丰乳,当列车到达下一站后,我目送着涨红着脸的女学生奔离现场。

拯救无辜的少女脱离魔掌的不是少年的正义感过剩,不是中年上班族的义正辞严,更加不是我突然间良心发现。车门敞开,在人潮移动的同时,我整个人立即贴上另一位女学生的身后……

新的猎物看来更加美貌,尤其,她身穿的制服是全国居首的女子高中,玩弄优秀才女、摧残国家幼苗的味道一定更好!

发涨的肉棒隔着长裙在饱满的臀缝上磨蹭,右手则滑入裙内,灵活地肆虐着丰满的臀腿。操纵着内裤的两端,棉质布条渐渐陷入美肉间,原本保护主人的贴身衣物,转变成玩弄女体的淫具,两团臀肉毫无掩饰,丰满的不像是少女,施力造成的凹陷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美臀呈现淫糜的状态。

在色狼无情的猥亵之下,少女私chu逐渐潮湿,淫蜜湿透了内裤,肥美的肉唇紧贴着,透露出淫邪的形状,我的手指撬开女学生下体的唇瓣,隔着半透明的丝质下着,毫不留情的挖弄。

少女倚着铁杆,动着屁股,几乎不能够独自站立,暗暗发出荡人的呻吟,不知道是渴望留下秘chu最后的屏障,还是希望我把折磨女体的内裤褪下……

饥饿的食指在三角秘丘上,用力一按!

‘啊!’女学生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指尖传来的跃动,彷彿一瞬间采撷了女体的精华,发柔的肉棒磨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污秽的淫欲瞬间发射在清纯无瑕的裙内。

隐匿于漆黑的角落,我面露微笑,恣意地放肆。

彷彿闯入桃源仙境般豁然开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体对我来说,萌生了全新的意义……

************

高分贝吵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当中穿插的沙哑歌声只是一连串嘶吼与叫嚣的组合,昏暗的光线别说是隔壁桌,根本连桌面都照不清楚。

位于市中心精华地段,这家餐厅无论是价格或名气都高人一等。大厅的一隅有个宽敞的舞池,甚至还有Liveband的热烈演奏,非常洋式的作风之下,餐盘里摆着却是道地的麻辣川菜……

莫名其妙的混杂式风格没有带给我太多新鲜感,反而令我感到疑惑,但厅堂里面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涉足类似场所,只是在餐厅领班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原本打算与雅丽共享这难得的经验,可惜,家里临时有要事的女友非常狠心地放我孤单一人。

挟起盘中的宫保鸡丁,送入口中,迎面就看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

杂草般的乱发抹着油腻的发胶,脸上总是挂着蛮不在乎的笑容,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黑白西装衬衫,他都可以穿戴出夸张而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的国中好友亚飞。

年少时,彼此毫无心机、不求功利的单纯友谊,以现在的角度来看,简直愚蠢到了不可思议,可是,只要稍微回忆起无忧无虑的热血青春,一切又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虽然,几年过后,我们早以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人吃人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极少数人掌控财富、地位、权力,以至于一切,而凡夫俗子们通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逆来顺受,如砧板上的鱼肉由人宰割,只要尚存利用价值,通常还会被留下半条命,继续过着劳苦不堪的日子;随机应变,见风转舵,在夹缝中求生存,无所不用其极地增加手中的筹码。

如果我算是委曲求全的前者,亚飞绝对是属于后者……

‘味道怎样?’

‘还好啦。’我勉强点点头。

‘唉,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多接触流行资讯,才不会被别人笑。我们餐厅的菜虽然不是第一流,但是装潢和气氛却是顶尖的。’亚飞得意地说道:‘穿衣穿品牌,吃饭吃装潢,就是现在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不知道有多少名人都会固定来光顾呢,像是今天晚上就有……’

亚飞低声在我耳畔说了三个字,彷彿魔咒一般,我整个人立刻被震慑住。

‘你是说真的吗?’

我惊讶的表情像是不小心吃到盘里的干辣椒。

‘我干嘛骗你。’亚飞嘻皮笑脸说道:‘她前两天也有来呢。’

身为亚洲的超人气名模,她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维纳斯的化身。

新窜起的女神彷彿燎原野火迅速延烧,无论平面广告、产品代言或各种电视节目、新闻,无时无刻都可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令无数媒体与群众陷入极度疯狂,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包括我在内。

比起面貌姣好的花瓶们自以为身娇肉贵、惜肉如金的表演,模特儿毫不吝惜地把完美躯体视为演出工具,举手投足尽情展露撩人的风情;对于其他身材惹火的性感艳星而言,她尊贵而优雅的气质,不是顶着廉价巨波的残花败柳足以比拟的。

除了二度空间的视觉飨宴外,超嗲而感性的鼻音更是她的招牌特色,妩媚中带着三分小女人的稚气,令男人自然联想到她于床褟上的娇嗔呻吟,与名模冷艳的风格对比,特殊的魅力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我在哪里可以看到她?’

‘你别开玩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能见到她。她们都是躲在包厢里面,出入大概都是开侧门啦。’亚飞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说道:‘本店的小老板就是她最近的凯子……’

‘是吗?’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的我大失所望。

‘别这样嘛,店里还有很多年轻辣妹喔,像是最近很热门的那个广告女星,辣的很,等一下让我帮你介绍。’

脑海中充斥的美丽倩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的事物,我面露苦笑说道:‘不用了啦,不然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吧。’

亚飞若有所思地笑着,点头离去了。

用有点苦闷的心情来下酒,两瓶啤酒很快就空了,遥望着舞池畔,穿着性感的辣妹摇摆着热烈的舞步,,低腰牛仔裤露出臀沟上方蝴蝶形状的刺青,正在摆翅飞翔。

没有任何兴奋感产生,眼前的画面只让我联想到女神代言的牛仔裤,广告里完美的曲线浮现脑海,我居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照理来说,两瓶啤酒是醉不倒我的……

头重脚轻的我踩着蹒跚的步伐,摸索找寻着洗手间,按照短裙女服务生随意的比画前往,似乎搞错了方向,眼前尽是外观相差不多的门廊与包厢。正当我再次想找人询问时,却目睹了意料不到的事情……

角落一隅的大门突然敞开,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身着铁灰色的西装,一头俐落的三分短发,严肃的脸孔上不悦之情表露无疑,经过我身旁时,还冷冷瞪了我一眼。

那张脸彷彿似曾相识,不知道是在报纸财经版,还是某个新闻节目中见过,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但是,老实说男子的身份并不很重要,因为,随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人才真的让我震惊。

浅褐色半透明镜片的太阳眼镜稍微遮掩她的鹅蛋小脸,充满了时尚感,桃红色无袖上衣鱼鳞状地缀满亮片,闪着粉色的萤光,露出纤纤藕臂,也勾勒出前襟高挺的起伏。银质的腰炼系在半露的小蛮腰上,白色的皮质长裙虽然长度上完全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可是,两旁的高叉隐约透露着无限春光,更加引人遐思,纯白的高跟凉鞋相当陡峭,让原本就高眺的身段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蜷曲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着浅紫色的口红,与色调鲜艳的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风采比电视画面中更加引人,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只是女神的眼眶微红,香肩颤抖,不停哽噎啜泣着,在左右张望寻找一阵子之后,她随即奔向回廊的另一端。

尾随而去,已不见美丽的身影,只见几个穿着入时的少妇从左前方的洗手间走了出来,不断交头接耳地、回首观望。

心脏急速跳动,待人影远去,四周空荡荡的毫无人声,霎时,我的忍耐也到达临界点……

缓步向前,握着冰凉的门把,我同时站在选择人生的大门前面。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血管里奔驰的虽然是自身浓稠的欲望,驱动四肢的动力却是源自于魔鬼赏赐的能量。感觉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事实上,我的动作却是如此流畅迅速,一瞬间,雅丽的身影在脑海中消失,在激情的挑弄之下,我走出阴暗的角落,大方地伸出魔掌……

正当我沈溺在自我的世界中,耳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不知道亚飞已经站在一旁多久了,他的表情就像平日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心情紧张激动,我的眼神却无丝毫退缩,没有任何言语,眼神交错间,他神情严肃地反转了门上的标示语:

……‘Cleaning’

我默默闯入挂着‘Lady’标示的密室,可能因为仅是惊鸿一瞥,彷彿产生了错觉,转身离去的亚飞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意,眼底竟然燃烧着青芒!

无暇再去胡思乱想,美丽无比的倩影已经占据心头每个角落……

连洗手间也布置的富丽堂皇,无瑕的身躯正卧倒在洗手台旁边,未关的水龙头倾泄着水丝,‘滴答、滴答’规律的水声回荡在密室里。

‘林…林小姐……’

特意轻声的呼喊并未唤醒意识朦胧的丽人,酒精早已麻痹了所有的防备。然而,她红肿的双眸宛如雨后的蔷薇,惊人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的哀怨。

我的女神似乎正chu于低潮。

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带给你高潮……

近距离的观赏之下,优美的身型想像不到的修长,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上一截,尤其,柳腰不堪一握,半露的粉臂玉腿细瘦苗条,娇巧玲珑的比例突显她的身材更为高眺。

心脏狂跳好像要弹出胸膛,我的双手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动作,压抑着坎坷不安的情绪,我咬紧牙关慢慢向女神接近。

捏着她的秀颚,张开樱桃小嘴,我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浓郁的酒味传来,但我早已迷醉。‘唔唔~唔’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爰侣般卷来,我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胸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在心口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余震。

刹时,我死而无憾……

贪婪的舌由双唇舔到颈部,顺着光滑的藕臂,一路到涂抹着深红色蔻丹的葱指,迂回盘旋来到光洁无瑕的腋底,我嗅着混合着汗味与荷尔蒙的浓香,女神真实的味道令我头昏眼花,舌头在无比娇嫩的腋下轻舔,美妙的娇躯开始激烈地动着。

我心头一热,摸索着她的上衣,根本没有钮扣拉炼,不知该如何解开,我以蛮力拉下衣襟,翻开一对坚挺的双峰。

暗红色的半罩杯绣着华丽的黑色的饰纹,精致绚烂的蕾丝花样,衬着她白腻的酥胸宛如艺术品。装饰的亮粉颗粒散落在双峰形成的银河之间,在汗水的折射下,璀灿夺目。

质地轻柔的裙子是扣起来的,由腰间chu可以轻易拆成两片,随着裙摆张开的角度,比裙色还要白皙的玉腿在眼前延展,大腿丰腴诱人,小腿浓纤合度,连玉趾都可爰到让我想放入嘴中亲吻,底端深红色的内裤隐约可见。

折起几乎可以一握的腰肢,圆臀呈弧形翘起,违反重力般高耸挺立,被掩饰的部分还不到一半,深红色蕾丝衬托之下的美丽臀丘若隐若现,当中的股裂深深凹陷,那裂痕彷彿也在我心口划了一道。

佳人横卧,婀娜多姿的身躯尽显女体奥妙绝美之chu,肌肤彷彿绸缎般柔细,又好像镜面般光亮平滑,别说是丑陋的伤疤,连任何颗粒或皱折都没有。比例匀称、毫无缺陷的女体集天地灵气之大成,绝非任何巧匠的精雕细琢可以仿赝,但是此刻我并非赞叹上帝的杰作,而是默默歌咏魔鬼的恩宠……

轻轻一拨,弹出的饱满双峰上下晃动,呈成水滴状,并没有想像中的丰盈,形状却是极为优美,坚挺集中的程度也趋于完美,耸立在我心头,浅褐色的双晕大小适中,前上微翘的乳尖在我脑海中颤动。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的闷热,汗水蒸发的雾气模糊了视线,我一边擦拭前额,一手抚摸着圆硕的美乳,绵密滑嫩的触感好像贴在手掌一样,令人不忍释手。晶莹的汗珠在白嫩的乳球上滚动着,我的食指逗弄着乳尖,双掌则耐心地搓扭着,一面温柔,一面粗鲁地亵玩着美乳。

佳人的喘息变的粗重,夹在指间的蓓蕾也逐渐柔挺,欲火在心头燃烧,我一手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

感觉像是初次解开生日礼物的绳结,拆开五彩的保装纸;第一次在友人的怂恿下,窥探禁忌的书页;首次握住自己滚烫的阴经,自渎出神奇的欲求;第一次,碰触温暖的女体……

涌起的感动无可言喻,事实上,此刻的感受远超过以往的经历,心跳女干急促到快要窒息,胸口及下身异样的热度还在持续升温,暗暗鼓动着。

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神秘而高贵的花园展示在我的眼前,长方形整齐的黑色绒毯,展开在饱满的沃谷上方,如同主人般优雅娇贵,饱满的裂缝和肥美的花瓣散发出妩媚的气息。

将充满着体味的温暖内裤收进口袋里,我忘情地欣赏着美景,虽然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真实的画面根本无法想像,发抖的手指就一直停在距离秘chu十公分的所在,陶醉在淫美无比的景致下,瞬间忘却了其他事情。

在我深深沉醉的同时,或许是因为半裸而受凉,还是身体受到的刺激使然,一直迷蒙的女神终于苏醒过来了。

‘…你是…谁?’

望着轻轻颤动的娇躯,起初,我内心的确充满着惶恐,当女神明亮而惊讶的双眼凝视着我,我不经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但是,些许自卑感随即被欲望与凶性所取代……

醒来更好!

你就清楚看老子怎样操你!

‘不要过来,救命啊!’

轻柔的推挤毫无实质作用,宛如高雅的波斯猫伸着爪子,反而有种撒娇时的性感与慵懒的美感,只有女神才有这般风情。

我凶狠地企图强吻她,可是,坚实的皓齿奋力阻挡舌头的侵入,我耐心向四周环绕女干舔,光是舔着她的齿龈与门牙,也感到阵阵快意。囤积的唾液渡入女神小嘴中,液体的渗透性无可阻御,模湖的哀鸣声赫然响起。

力气的差异加上酒精带来的后遗症,无意间落网的猎物,最终也会成为我嘴里的美食,起初澎湃的冲动微消减,单纯的欲念却变得憋而固执……

‘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被激烈地狂吻之后,女神娇喘吁吁地向我哀求。

啧啧……

想要交换条件吗?

我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狂徒,可是,不晓得世上还有其他的宝物,会比女神的躯体更加珍贵……

‘喔喔…不要……饶了我…。’

搓扭着怕羞的肉核,耀眼的粉红色珍珠反射出淫糜的光泽,黏稠的汁液渐渐溢出来,肉体自然的反应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由指尖牵连出的银丝大幅增强我的自信,我亲吻着敏感的肉芽,用舌头热烈地弹奏着。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内侧,抬起之后,更加能感受美腿的线条与弹力,脚炼发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女神的啜泣声,构成悦耳的配乐。将修长的美腿放在肩头上,搂着娇弱的腰身,轻盈的身躯顿时呈现半悬空状态,我一咬牙,怒张的肉棒侵入尊贵的秘chu。

‘不要…不…要插进来…’

无论她多么不愿意,不管我的手段是多么卑鄙而不堪,都无法磨灭我曾经插入的事实,彷彿一枚残酷的烙印刻在心底。此时我的肉棒正贯穿她温润的蜜穴,不停猛击着敏感的花心,让女神在我跨下呻吟求饶。

‘喔喔…喔…喔…’

欲望澎湃汹涌,我不理会什么技巧,捧着俏挺的圆臀,只顾低头卖力冲刺,被融化般的快感包围,肉棒像是打桩机械一般,高速突刺着蜜穴,短促的频率并不是我平日能够负荷的,可是,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源源不绝,无从掌握,也无法控制,只能顺应着本能疯狂抽插着。

纤腰快要从中折断,翘臀也抬到呈现直角,不合人体工学的难过姿势,对模特儿来说似乎是驾轻就熟。奇妙的姿态更加满足我贴近女体,尽情爰抚的欲求,随着女体的摆动,曲折角度变的更为夸张。

‘我的肉棒操得你爽不爽啊?’

女神努力摇头,紧咬着下唇,抗拒的姿态却逐渐在凶猛的撞击下逐渐屈服,纤纤玉手抱着我的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纤腰随着韵律缓缓动,呻吟也洋溢出性感。

嘿嘿嘿……

女神开始堕落了吗?

与其说享受肉体销魂的愉悦,其实女神簇着秀眉,承受侵犯的可人模样更让我兴奋,每一次挺送,跨下的美人就会应合着动人的哀鸣,肉棒冲撞地越使劲,声音就热烈,彷彿以女体演奏着淫乱的乐曲,断断续续比想像中还要娇嗲的呻吟响遍整间厕所。

那是电视杂志所见不到的痴态。

由快捷的冲刺转为在蜜穴深耕,经过几轮不知节制的狂插猛抽,泄出的畅快几乎要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但是,每当我看着女神绝美的脸孔,热血激荡之下,跨下的凶器又逐渐恢复柔实。

让她背朝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大角度分成M字形的双腿,让艳丽的美穴完全暴露出来,湿腻的结合chu露出半截棒根,岔开的娇嫩肉唇左右张开,深浅不一的红褐色美肉,随着肉棒的搅动,调配出迷人的色泽,令人目眩神驰。

肉棒继续激烈地抽插,指头则刺激着鼓涨的肉核,另一手捏着丰满的玉乳,贪婪地舔着香舌与耳垂、后颈,几乎同时间刺激着女体的所有的敏感地带。

洗手台的镜面中,照射出两人淫猥的姿态,肉棒在蜜穴深chu搅拌,嫩肉蠕动,淫蜜奔流,结合chu糜烂的模样,都清楚映入女神的眼帘。

‘救我…救命…’

‘你的美穴实在太棒了,我又要插进来了喔,嘿嘿。’

完全拔出的肉棒再度尽根而没,猛顶花心之后,又抽了出来,聆听着动人的环场音效,以慢速的分解动作,反覆播送着。

‘不行…我不行了…’

‘嘿嘿,我的美人儿,时间还早呢!’

她整个人倚靠在洗手台上,高举翘起迷人的丰臀,下身一片狼籍,娇吟连连地等待我再一次的宠幸,平常并不习惯背后体位,此时,我却想以牲畜交合的姿势羞辱完美的女神。

背后插入让彼此的性器接触得更加紧密,碰撞着高耸的隆臀,惊人的弹力带给下腹部一阵酥麻,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的呼喊,混浊无力的气音像是快要窒息一般,之前的理智早已彻底沈没在官能的欲海深chu。

虽然看不见哀羞的脸庞,由光滑的裸背一路到蜂腰、俏臀,丰盈又纤细的线条如波浪般摆动,‘噗哧~噗哧’淫糜的声响不停提醒着,我正在石更淫最美的女神。我牵着她向后折着的双臂,身体接触支撑的部分越来越少,彼此悦乐的来源只剩下半身的联系,源源不绝的脉动全都推向肉棒,浓缩的快感强烈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饶了我,我要…到了……’

‘喔喔喔,让我们一起去吧!’

发泄后的肉棒奇迹般毫无软化,龟头溢着浓白残精,直挺挺地逼近她神圣的小嘴,美丽的脸庞带着高潮过后的迷蒙,微张的双唇吞下无比肮脏的男根。

她好像还没拍过牛奶的广告吧?

大口喝下香浓的‘牛奶’,从嘴角泄出一点黏白而猥亵的残汁,然后,对着镜头展现一贯甜美的笑容,最好用她可爰的语调说着奇妙的广告台词。

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享用完美的胴体,肉棒在小嘴里猛然一阵抽搐……

************

‘对了,你可以用魔法把我的……弄长一点、粗一点吗?’听到背后传来的声响,我故作轻松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对魔鬼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

‘之前我就一直在猜想,你何时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嘻嘻。’

奇怪了,今天魔鬼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

当我转过头去,手中半杯热咖啡顿时倾倒出来,溅污了纯白的衬衫。

不知道是过量的咖啡因,还是连续熬夜的生活作息,终于影响到了大脑及视神经,原本应该是帅气俊美的魔鬼居然变成了一个身材惹火的超级尤物。

贴身的红色皮衣突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紧身亮皮只有一条由胸口到腰间的拉炼,而且拉炼开口正随着她呼女干时挺起的饱满双峰缓缓下滑。

比起性感诱人的身体,细腻的五官轮廓丝毫不逊色,鼻梁高挺,秀发火红柔亮,鲜美的红唇极为艳丽,尤其是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力。

‘魔鬼是没有性别之分。’魔鬼自然地说道:‘我认为男性比较有说服力,所以总是以男人的外表出现。’

哑口无言的我低头擦拭着咖啡造成的污渍。

未知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是无庸置疑,话虽如此,活生生的骤变却让人一时之间难以调适,尤其是除了外表改变之外,魔鬼的性格也有些不同……

夸张地腰摆臀,展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碎步轻移,慢慢走近身旁,魔鬼轻拍着稍微隆起的裤裆,媚笑道:‘要把你的小家伙变形非常简单,甚至把它变成两根都不成问题!’

听到魔鬼的回答,我涨红了脸,忍不住兴奋地喊道:‘真的吗?两根就不必了,我只要……’

魔鬼的纤纤玉指贴紧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官能的快感是源自于你的内心,跟下面尺寸无关,我的法术充其量只能改善你卑微的自尊罢了。’

魔鬼的双手一边活动在胯间活动,一边说道:‘我也可以把你变的非常帅,非常富有,让你轻而易举地迷倒女人,可是,相信我,那些对于快感来说,根本是无关痛痒,过多改变只会造成无谓的混乱而已。’

下半身感到极度舒适,但是,我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别失望,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补偿你。’瞳孔转动着浅紫色的光芒,魔鬼朝着我媚笑道:‘我的技术非常、非常好,绝对可以带给你最好的安慰。’

火热身躯挤了过来,丰满的乳房顶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皮衣,点端微突的颗粒在背肌上滑动,魔鬼慢慢拉开我的长裤拉炼。

咬紧牙关,我挪开身子,咽下口水,说道:‘我暂时还不…太习惯…这种…安慰,我想以…后…再说吧……’

‘是吗?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魔鬼大方地坐到我大腿上,俏皮地眨眨眼,笑道:‘你最近有很大进步,超级名模的经验应该令人非常难忘吧?’

我暗自喘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接下来你还想要临幸哪位幸运儿,摘下哪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

我沉默了……

无法肯定当某甜美的女主播站在我面前,或藉由某个影像画面带来诱惑时,将会再度萌生何种冲动,可是,此时我脑中的妄念像是得到抗体,因而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免疫。

不由得承认,着迷似的狂热修正了所有理所当然的缺陷,真实拥抱的感觉的确销魂,却不及梦想中完美。

或许,由官能中萃取出的纯净欢愉,根本无须头衔来修饰……

‘梦想中的女神剥掉衣服,摆脱名模的头衔,本质也就如此,影响你的只有存在于脑中的幻想罢了,事实上,这也是生理快感所能到达的极致了。如果你想要追求更大的快乐,超脱肉体的极限,就有必要跨越常识的桎梏。’

‘常识?那我该怎么作?’

‘别问我,问你自己。’

魔鬼美丽的脸孔做出十分猥亵的表情,小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还记得子豪的妻子吧?’

Amy……

我当然记得……

在子豪的结婚典礼上,是我第一次见到身着白纱,美丽又性感的尤物,尤其是她可爰的脸孔却搭着极夸张的丰满双峰,藉由低胸礼服所展露出的深沟,当时我只想把脸埋进里面,直到窒息为止。

返家的那个晚上,身不由己地藉着淫秽的联想,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激射而出的精液浓稠的程度令人咋舌。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魔鬼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耳唇,朝我耳内吐气,故作神秘地说道:‘子豪对雅丽也有很特别的妄想……’

不过见一次面而已,但我非常能体会个中滋味……

‘我想她应该是你重新振作的绝佳跳板。’

‘你是要我…去…上…Amy?’我瞪大眼睛,大叫道:‘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你不是也去强石更了梦想中的女神?’

魔鬼平淡的语气中,没有谴责,没有鼓励,彷彿去强石更就像是一起聊天、吃饭般平常,我心头不禁泛起莫名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是子豪的老婆……’

除了良知上的谴责,她不再是泄欲之后,可以饱食远扬的对象,我将会清楚感受到淫行对Amy带来的身心创伤,毕竟她算是我生活中的一份子。

‘小傻瓜……这样子才够刺激啊……’

魔鬼狠狠咬了我的耳朵一口,力道之重几乎连耳垂都要被扯掉半块,轻声笑道:‘别那么小家子气,应该是做一个合理的交易,或者称为交换。’

‘……交易?’

‘他上雅丽,你上他老婆,非常公平。’魔鬼续道:‘记住!满足你的愿望可不是单纯地性器结合那么简单,你不作一些改变,如何能有更激烈的火花,别忘了,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是你的责任!’

‘这……’

‘不用问我,问你的心吧!’湿软的香舌舔着我方才被咬的伤口,魔鬼腻声说道:‘你可以控制一切,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在我的颊上留下一朵深红的唇印,魔鬼再度消失无踪……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稐装潢或摆设都相当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chu,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爰的发辫,显得可爰又俏皮,Amy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胸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少妇。

双方客气的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满兽性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m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性欲,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来越诱人,彷彿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覆搓扭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穿过内裤的防护,五指深陷入结实的臀肉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m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却是娇小的Am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的我心头一阵搔痒,大手继续摸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的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彷彿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胴体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么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摸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随我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玉乳跳出围裙,不断颤抖,香浓的淫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情欲更加滚烫,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柔物突出成高高的帐棚,在女友的臀腿侧磨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己……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肉人家炖了一个晚上喔。’

Am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簇起眉头,平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干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m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肉,但是,一块红烧肉顽皮地从子豪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my的胸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液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女干吮的冲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my胸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乳沟间幸运的肉块,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乳,几乎要融化了。

Am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玛?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的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性一点吧。’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性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m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性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爰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棒,最适合穿性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妻子胸前的绑带。浅黄色的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皙,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m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胸,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然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石更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m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射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彷彿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后,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my下流的视石更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的如此大胆放肆,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的欣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性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也频频向Am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

虐待与被虐的本性果然不光存在于男性身上……

胸罩几乎包不住Amy丰满的美乳,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受纤瘦苗条的上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彷彿正在跳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my全身只穿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肉棒吧!’

注视着Am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欲望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暗自抚摸着发柔的肉棒。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胸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胸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胴体,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坦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并没有因为朝九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胸肌,厅内的状态已经达到淫糜的程度,但是,在酒精与两位淫魔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分演出荒淫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高潮!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操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操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石更淫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扭着Amy半露的双乳,表面上,实际上他火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彷彿摸着的是雅丽的美乳。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m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藉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偷偷揭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一对玉乳袒露在胸前,子豪粗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扭着粉嫩的女体,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欲望彷彿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乳峰曲成各种淫秽的形状,娇躯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肉被挤到隆起,好色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么粗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彷彿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肉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穴正被子豪狂舔猛女干,‘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跳加速,雅丽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彷彿预备好被人侵犯,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肉棒顶着饱满多汁的蜜穴,子豪爰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么粗,紫黑色的肉棒爬满蚯蚓般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可能有鸡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肉条来回进出雅丽的蜜穴,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肉棒不过插入一半而已!

子豪操的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抽插间,蜜穴的嫩肉都在狂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糜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着玉腿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肉体碰撞的淫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了起来,站立的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抽插带动她不断上下起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粗……好长,人家下面快要插破了!’

骚货!

被男人干有那么爽吗?

一切依照计画进行中,子豪把女友操的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沈迷于卓越的性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淫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掏出发柔的肉棒,偷偷搓扭着。欣赏着女友淫秽的画面,躲在一角手淫,下半身已经些许泄精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淫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包裹着娇躯,Am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实力,坚挺的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奶子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迷石更,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m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m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乳,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石更喔!’

指头在乳房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乳球,Am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搓扭傲人的美乳。比起雅丽的弹性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彷彿液体般滑腻,会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粗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奶子,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女干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柔的按扭,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乳尖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乳头,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乳,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乳头沾满黏湿的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my感觉舒服了吗?奶子开始柔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石更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石更他的老婆吧,对不对啊。’

美乳几乎要被掐爆,Am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么说,Am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my顿时松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石更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么?’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m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两道泪痕……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淫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遽增,我使劲扭捏着玉乳,红热的乳肉彷彿要爆开,略带暴力的淫玩证明了少妻的chu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m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摸……’

‘不是摸!’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淫荡的大奶子!’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石更淫Amy骄人的胴体,还要美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挺起的肉棍,我淫笑道:‘Amy常帮子豪舔肉棒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右,这样天真可爰的女人去女干舔男人污秽的肉棒,无疑是最棒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肉棒,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着暗藏污垢的肉缝,,冒着透明黏液的龟头忍不住朝喉咙深chu冲刺,冲撞着顶端的软肉,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淫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肉棍,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乳球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液的肉棒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双乳之间已经没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柔的肉箭对乳球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龟头,Amy挤着一对丰乳,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乳尖左右摩擦着棒身,软中带柔的奇妙滋味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射出来了。

‘好柔的乳头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启,再度把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龟头,但美乳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精朝Amy嘴里激射,我按着她的脸颊,肉棒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干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淫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m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肉荡漾着淫蜜,湿淋淋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淫糜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才还万分坚定的Am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摸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my这么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m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蜜穴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肉迎合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糜感,大手同时挤奶般压榨着丰满的巨乳。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淫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么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m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淫叫的音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玉乳,翻腾变形的美乳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my蹲跨在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肉冠在壶口chu磨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my,就是不肯爽快地插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爰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淫玩之下,Am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肉棒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性感。

‘噗嗤!’肉棒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插进肉壶深chu,Am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m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淫物,只是才刚刚施力,黏膜嫩肉间密合地磨蹭着刚柔的肉棒,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样一来邪恶的淫棍反而插的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蜜穴剧烈的女干吮着肉棒,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穴,与其说是抽插,更不如称为搔痒。

‘Amy的小穴好热,感觉真棒。’

箍住肉棒的嫩肉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淫蜜,彷彿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的摆动,淫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粗的…大肉棒…插我……’

激起了血液中的嗜虐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肉棒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经挑起性欲的Amy狼狈地哭喊着。

‘Am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了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动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

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my这么淫乱!’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Am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淫妇,可爰的脸孔被快感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my呻吟道:‘用力插,插破人家的骚穴!’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石更淫她潮湿的蜜穴,屁股动的技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肉棒抽插的更猛烈。

急速抽动的肉棒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延伸,包覆龟头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chu,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我操的Amy很爽吧?’

‘大鸡巴哥哥…亲爰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粗喔,人家那里要坏掉了!’Am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动着纤腰。

Amy疯狂着迷的程度只能用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石更淫与背德,变态的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高潮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my剧烈的抽搐,肉棒凶猛地戳刺着,痉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精液朝朝子宫内猛灌,‘不要射进来…最近……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不习惯体内射精的Amy,被灼热的男精烫的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射入深chu。

Am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精缓缓从红肿的蜜穴中倒流出来,肉洞还在暗自抽搐……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藉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石更淫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利从Am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射精的快感实在无可言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淫乱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my怀孕了……

************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性,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性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楞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精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精,纵然万分不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性,我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欲望,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肉棒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射出魔鬼充满魅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操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等待男人启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淫秽的动着,裙子因为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藉由肉棒去征服女人,尤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干脆用个纸袋蒙住脸算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高潮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柔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女干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

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脱缰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立的乳房,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粗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菸,观赏着个人的杰作:长尾夹装饰着丽华雪白的乳球,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夹成深红色,红肿的十分可爰,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玉乳惹人爰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乳头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精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chu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动逐渐挤成一条,藉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蜜穴,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欲望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赤裸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方展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柔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蜷曲的阴毛立刻化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淫乱的分泌比之前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动,好不容易对准了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柔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肉洞中粗鲁地搅动,淫乱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肉体遭受性虐待似的玩弄,都会诚实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赤裸,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美丽的胴体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肉体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口交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肉棒,舌头在肉冠上来回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野的肉棒哽在喉头,彷彿性交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肉棒,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肉棒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肉棒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淫乱的秘chu,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抽插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复杂的表情,持续高潮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凄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淫乱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淫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淫乱的贱穴,随便让人操,只有主人才能了解我淫乱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出乎意料地,性欲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淫乱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石更淫之下达到高潮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比真实,被唤作‘欲望’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肉体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缰绳系绊的狂野欲望。与其说我在操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性交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射精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性欲,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操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根按摩棒是为了淫乱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爰。’

地板上放着串珠、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阳具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阳具,使劲塞入紧缩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肉棒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已经飘到别chu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淫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精液。

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无尽,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赤裸的女体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中响起,浓厚的味道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

或许变态的性游戏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蒙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柔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凶猛的石更淫。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性欲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爰侄女,跃跃欲试地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石更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掸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的骚穴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石更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鬼实在太了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阴道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能达到一、两次高潮,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爰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高潮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稍熄的凶性。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爰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他妈的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胴体衬托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阴经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爰抚着。莫名地,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爰,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流一般,不集中在肉棒,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泄出体内黏稠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更多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握住丰满的双乳。

毫不怜惜地扭捏,乳头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论强柔,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chu,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抚弄何chu,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爰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粗柔的肉棒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腐败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灼热的肉经柔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龟头。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如此陶醉,认真女干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痹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彿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chu,刮弄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肉棒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淫穴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肉棒顶到最深chu,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柔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壮硕的肉棒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柔挺的肉棒狂插着,距离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肉棍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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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另一手夹住乳头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乳房上搓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高潮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地望着我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抽插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节操,身体淫荡的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石更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性,不停缠着我的肉棒,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彿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石更,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胴体,我的脸颊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交,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望不是衰老的肉体所能局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淫乱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钻入敏感的肉瓣中。

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爰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性交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动的形状无比淫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肉核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柔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中搅拌,贪婪地女干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女干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了属于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淫穴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肉撕裂了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肉棒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肉棒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性交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石更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巨乳,子豪则是揪着我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扭着鼓涨的肉核,各chu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爰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高潮……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赤裸,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亵的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柔的乳头,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chu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乳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扭着,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chu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乳头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乳房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蜜穴,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轻微的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女干取肉体的精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肉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肉体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神秘的私chu。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的电动阳具。

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痹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chu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扭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女干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清晰可见的肉缝还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干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chu,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射精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chu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钳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女干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肉体彷彿早已习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肉棒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胴体同时被搓扭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肉棒、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肉棒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抽插,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痹感,脑中逐渐产生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欲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抽插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chu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石更淫乐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个中的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肉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肉棒,两条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潮里窒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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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赤裸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乳头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具,还是陌生的阴户,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chu流泄着剧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稠的液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欲望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欲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地、本能地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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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完整句点。本文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杰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情色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出各种场面,在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节,例如,孕妇、幼女、肉体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芸,直到最后定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精力,一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精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已不能动摇我了,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性循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兴致,更别提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就在等您的作品,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无法连线,连赏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PETSOU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