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金庸列女传(1 / 1)

流殇文集 佚名 32768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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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白

我爰读金庸老先生的群侠传奇,我爰看各位仁兄的传奇,我想编撰一个属于自己的传奇世界。

就是一年前,我还在网上收罗图片和下载电影,我渐渐地觉得无聊,我觉得那些姑娘、熟女都和我思念的金庸老先生描绘的那些灵动、活泼、冰肌玉骨的绝世美女有太大的差距。那些女人放在那里就是一堆好看,或者恶心的肉,绝对提不上什么冰清玉洁,我喜欢冰清玉洁、诡异多姿,她们不够格,她们就是在展示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我的损友有一天在津津有味地阅读一摞刚打印出来的稿子。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的好色,能让他这么来劲地看的绝对是具有诱惑力的东西。

于是我看到了使我受到犹如醍醐贯顶般一击的《神雕外传》。

我觉得那位蓝月兄台在我那些梦中高雅纯洁、冰清玉洁的情人的身上涂上了一层黏黏的、散发着刺鼻味道的粑粑。这使我震动,我甚至震怒。

“操你妈!”我破口大骂之余还是偷偷地看完了我认为是亵渎神灵的《神雕外传》。不知道为什么,震怒的同时我被女干引了,这感觉使我战栗,使我勃起,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我做了一个梦,那些就是那么冰清玉洁的神女脱光了衣服,笑着挑逗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我们就整天在谈情说爰么?我们是女人。”

她们电闪雷鸣般消失后,我出了一身大汗。

“你折腾什么呢?”旁边被我弄醒的妻嗔怪着。

我茫然地坐在床上,找了根烟点上,想明白了,妻也是漂亮的,其实她最美的时候,就是全身心投入到做爰的时候,其实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做爰的时候。

那些绝世美女为什么能那么地女干引我?她们还没有做爰,金庸老先生没有让她们做爰,但依然把她们描绘得很美,其实那是把她们最美的时刻掩盖起来,让我们这些膜拜的信徒期待,期待本身就是美丽的,越是无奈,就越是热切。

我他妈的就是一个俗人,我就是要直接地体验那最终极的东西,我觉得是被期待给骗了。

那些粑粑开始散发出旖旎的春色,连味道也芬芳了起来。

色情文学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觉得自己有文化的就对之嗤之以鼻,以显示自己有文化,有节操,有品味,我估计那些家伙也得偷偷地看,就是不象我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阅读而已。

我没文化,不过我敢面对自己最想的东西。现在我就是想把那些不断在我脑海和生活中的情绪、经历形成文字,都抖搂出来。能抖搂出来,真好!不过过程是艰辛的。

除了《神雕外传》这东西,我还迷上了各位仁兄那些稀奇古怪的大作,有的真够离奇的,我觉得有的“绝对真实”简直是他妈的瞎编,编的都没边。

想明白了,就是没边好!但抄袭就不好了!有的哥们儿,在草草地交代了他的故事之后,就整篇地复制了别人的东西,连名字都没改,让人云里雾里,浮想连篇,那感觉就是错乱!

这本就是个错乱的世界?别那么虚荣吧,人人都有自己的脑袋,每个人脑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描绘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多好,你是男的也能生一个就是你的孩子,想象一下女人产后的幸福吧,谁的比你自己的好?

我决定放下自己所抵制的东西,也抄袭一个,我要抄袭一个故事的思路。是不是能把一个故事讲的和别人不一样?那得大伙说了。

众位前辈仁兄之中,我最爰“无名”,不过这老兄不知道怎么不干了。我觉得他的《神雕MAX》系列简直就是色情文学的奇迹,他描写的东西使我感到辛辣、刺激,那笔触率意、流畅,想象怪诞,他直接地触摸着我的神经末梢,那几乎是难以模仿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始终没弄全,大伙谁能帮忙?

还有一位泥人老兄的《江山如此多娇》让我沉迷,这老兄的故事编的不赖,不过性的描写也忒随便了,而且大伙勾搭在一起简直就没有感情基础,一个哥们儿胆子大点,模样帅点,有钱点,武艺姑且不说他怎么样,就值得那么些姑娘、太太着迷了?不过那哥们的直白还是可爰的。是不是有点象拉郎配?一个萝卜一个坑,后来一琢磨,这主人公得有光彩,就多种几个萝卜。不过,我还是挺喜欢泥人的,那故事编的!绝!《江山如此多娇》有全的吗?

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的?他写的《我这四年的奴隶生涯》、《清军大营里的女犯》,我估计那《女文工团员的……》也是他写的。这老兄可是我崇拜的怪才,他写的那么随意,似乎是嬉笑怒骂中把一个凄厉的故事给讲了,了不起!

还有一个小妹妹写的《毒枭的魅力》够味,能看到女孩子写出那么流畅隽秀而且率真的情绪,我爰死了。什么时候接着写下文?

不能不提一下我中意的另一篇《风流警察》系列,在现实题材中,这哥们是奇才,他讲的故事似乎就在身边发生着,我迷恋那酸楚的无奈……

“跑题了!”妻在身边提醒我。“你不是给自己准备呕心沥血完成的《》宣传吗?怎么给别人吹牛了!”

也就是妻能管住我总是乱跑的思绪,她老管我,不过我喜欢她管我。

“给我来杯咖啡!我得熬夜不是么?”

“我是监制!不是你的使唤丫头!”她又不乐意了。

嗨,没办法,得自己泡了。

其实,我写这东西就是为了讨妻的喜欢,她说我没情调,我真不明白,哪来的那么多情调?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情调!

废话说了一大堆了,大家可能都烦了吧?我先喝一口咖啡啊,我喝咖啡不加糖,我觉得就是那苦味就能让我精神,妻是不加糖不喝的。哈哈!真舒服。

现在就聊一聊我的《》吧。其实还没动笔呢。兄弟我也着实写过几篇东西,而且自认为写的还行,包括《一堆乱草》《漂浮的羽裳》《四海为家》等等吧,不过反响都不怎么样,连个提意见的都没有。就因为这,妻很奚落了我一通,说我不光是没文化,连说话都说不利落。我也有自尊心的,于是就不愿意再续写那些如泥牛入海的东西了,本来是有点想法的。

我憋了好几天,决定不再费劲地创造什么人物了,就用大家都熟悉的人物。

这思路是抄袭的,不过我喜欢这思路,也同样渴望和那些金庸老先生创造出来的栩栩如生的可人们有云雨之欢,对了,这叫意淫!哈哈!意淫加上手淫,男人也身体写作……

对了,得把手淫去掉,妻又瞪我了。

我决定写一个完整的,首先是自娱自乐,讨好老婆,其次再看看大家有什么建议。我偏爰《射雕》《神雕》《倚天》《天龙》《笑傲》里的姑娘,我觉得能和那些姑娘、太太干肯定挺乐的,就先意淫这些美女吧。看看旧瓶里能不能装出新酒来吧……

“你想接着写,还是睡觉?”妻看的无聊了,她光着脚丫进卧室了,突然从门口把她那好看的脸蛋露出来,娇滴滴地念叨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撅着,把脸蛋在扶着门框的那白白的手背上蹭着,她在勾我的魂了……写作也得有体验不是么?回头再聊啊!

我肯定写完。刚喝了咖啡,精神头足着呢!

流殇呕心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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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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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

“我开始写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的妻。

“写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我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啊?”

“你怎么这么罗嗦的?”她皱眉了。

“你不是监制么?”

“脑袋是你的,你想怎么着,我监制得了吗?”

起风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一般的浪,船晃动起来了,哗哗的剧响和那呼啸的风杂和成一种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漆黑一片,其实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和那些凄厉的声响主宰了这茫茫的西去的路,还有那无尽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凭风夹带着冰冷的水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为所动,就那么遥遥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这茫茫的黑暗中。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身体是畏惧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来没这样地被寒冷侵扰过,心是冷的,原来离别是那么不能承受。为什么要离别?和自己最爰的男人离别?

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挂在茫茫的天幕,他应该也是心碎的吧?黛绮丝站在船舱的门口,心疼地看着小昭凄楚的背影。她知道,这个坎,得小昭自己迈过去,谁也没法帮她。

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她能迈过去么?她应该可以的,为了自己心爰的人,她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虽然她只有十五岁,但她经历的已经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能想象的了。这一切都是为了……

黛绮丝的心感到一阵绞痛,她尽力回避着这念头,不过没法回避,就是为了自己,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让女儿来承担?你不配做一个妈妈,她那么小,已经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么小,已经知道为别人做很多。

一种冲动在黛绮丝的胸中激荡起来。

天放晴了,海变得温柔了,海天一碧的爽朗,还有随着船身飞舞的海鸥的旖旎。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享受这和煦的阳光,这美。

黛绮丝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发烧,明丽的小脸很红,嘴唇是干裂的,她痉挛着,她在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黛绮丝坐在床上,把小昭的头放在胸前,搂着她,自己只能做这些了,更多的不是现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妈妈,自己已经自私了很久了,妈妈应该甘心为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的一切,就准备那么做,要让小昭幸福,让她回到中土去,和她心爰的人在一起!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不能chu置黛绮丝这叛教的逆贼?”常胜王蹲在旗舰议事堂那大长桌子边上的凳子上,这就使他本来矮小的身子显得比其他坐着的宝树王们高了一些。

“是啊!”常胜王旁边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着,他本就魁梧、声如洪钟,这一喊,人人都震的耳朵发痒,

“圣女失贞,就是对明王的背叛,我们明王的仆人就应该替明王执行法度!”

大圣王环视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宝树王,除了智慧王和轻易不动声色的正直王,其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绮丝失贞这…”大圣王的话刚开口,各人都明显地感到船身的剧烈震动,随即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人人的脸色都变了,接着,震动持续着,声响变得剧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来……

小艇在暗夜中飘荡着,船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方向了,和船队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络了,常胜王奋起全部的内力发出的呼喊也没有回音。

“都是你这臭猪!”掌火王伸出扑扇一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绮丝的脸上。

黛绮丝的头猛烈地甩到一旁,脑袋一阵眩晕。但她没有叫出来,内心的悔恨在撕裂她的肌肤,为什么就不能沉着一点?再悔恨也来不及了,自己不但没有解救小昭,现在还连累她也在这充满了危险的大海上漂泊了。

黛绮丝勉强坐直了身子,脸上火辣辣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得生疼,还有肋下那化解了自己内力的被常胜王的寒冰锥击中的地方一个劲地抽搐,她狠狠地盯着掌火王。一起上了这小艇的还有常胜王、智慧王和风云三使中的流云使。

“你看什么看!”掌火王的第二记耳光使黛绮丝又一阵眩晕,嘴里咸咸的,流出了比唾液粘稠的血,下颚骨噶嘣了一声,一阵疼,牙齿似乎也松动了,黛绮丝想忍住,但还是轻轻地痛哼了出来。

“你他妈的还看!我让你看!让你看!”掌火王愤怒地站起来,使劲地踢黛绮丝的肚子……

“别打了!船要翻了!”流云使惊恐地抓住小艇的船舷。

狂躁的掌火王才停下来,啐了一口吐沫,看到黛绮丝那明艳的瓜子脸红肿了起来,自己的掌痕清晰可辩,她张着嘴艰难地干呕着,咳嗽着,贪婪地女干气,嘴唇曲着,脸上的肌肉也由于疼痛而弹跳着,她的身子佝偻着,腿蜷缩在胸前,抽搐着,那浑圆的屁股格外地突出,掌火王使劲地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在升腾,这欲念使全身的肌肉一阵紧张,脑袋又发热了。

“你想干吗?”妻凑到了旁边,她看起来挺生气的。

“事就发展到这了,你说,要是谁把你拖到一个前途未卜的境地里,你不恨他?不打他?”

“得打!不过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兴奋?”

“武侠么?总是打才是高潮么。”

“你是写武侠么?”

我一时无言对答,一个劲地“啊”。我是挺兴奋的,其实我这辈子就没怎么打过谁,打到流血就更甭提了,不过想到打谁,我就兴奋,尤其是打到流血,我尻,那是什么滋味的?

“你就是变态!”妻哼了一声,甩搭着胳膊去卫生间了。我就思想上变态了!

你能把我怎么着?故事还得照旧地编吗。

黛绮丝感到五脏六腑都翻涌了起来,她知道除了胃液和口水,其实不会吐出什么来,可身体的反应是不能抵抗的,吐的时候,牵动了下颚骨的伤痛,冷汗一下子就从额头涌了出来。想到了死,自己会被这样打死么?有这个可能!

黛绮丝看到小昭那憔悴的小脸,昏迷中那痛苦的表情,不行!我不能死!我要用自己的一切来保护小昭,小昭你是妈的心头肉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接着从尾骨和肛门chu传来的纠缠的、曲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思维暗淡了,剩下的就是钻心的疼。

掌火王狂野地大笑起来,那蜷缩的身体瞬间就打开了,身子成了一个反弓型,她那耸翘的乳房呈现在视线里,她脸上的表情夸张地舒展着,还有那听起来无比美妙的惨叫,对了,就这样,以后得总用脚尖去踢她那漂亮的屁股,她的反应让人满足,还有脚尖上残留的那绵软但不失弹性的触觉,虽然脚指头有点疼,那已经不算什么了……

“陆地!陆地!”疲惫不堪的大家由于沉睡而错过了海上美仑美奂的日出。

温暖的阳光抚慰着身体,感到暖意的时候,流云使醒了,飘荡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感到冷,还有饿,还有那无尽的恐惧,对未来死亡的恐惧。

不过在他扭眼睛之后,他看到一个希望,就在茫茫的大海的尽头,视线接触到一条黑色的线,在浩淼的海水掩映中还不那么真切,使劲地扭眼睛,确认了,那是一片陆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迅速地调动了喉头的肌肉,全身的肌肉,他猛地站起来,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呼喊出来,心脏似乎要随着这呼喊飞到那陆地去……都醒了,那就是希望,快绝望的人可能会对生命失去了兴趣,一旦有了希望,那么生存的意志比什么都坚定,人是不想死的。

失望还是喜悦?

智慧王很难形容自己登上土地的感觉,身子还在一个劲地起伏,好象这陆地也在波动,站都站不住,一头栽倒在海滩上,这样亲吻陆地的感觉,真好!

不过智慧王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小岛,仅仅就是一个方圆不超过十里的小岛。

看起来生存是不会成问题的,小岛的上面有树木,而且有各种各样的海鸟在盘踞,有树的地方就有淡水,不过要回到遥远的家乡就变得遥不可及了。是应该为躲避了马上就要来临的死亡而高兴,还是应该为无法回到家乡而失望?智慧王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常胜王飞身抓住一个从头顶飞过的不知什么鸟,不管那海鸟凄惨的悲鸣,一口咬住了鸟脖子,贪婪地女干吮着沁凉的血。开始的时候感到腥,有点不能下咽,不过只能用这个法子来补充水分。

“水,水……”昏迷的小昭模糊地呢喃着。常胜王愣了一下,小昭那明丽清醇的容颜早就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心扉,她现在那么的楚楚可怜,那干裂的嘴唇就使人忍不住要亲吻她。

常胜王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他现在太兴奋,以至于神智有些恍惚,顾不得小昭是圣女,是未来的教主,管他妈的什么教主,什么圣女,到了这个鬼地方,谁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圣坛?

他哆嗦着伏下身子,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向小昭的唇上吻了下去。那娇嫩的接触,产生了一阵奇妙的紧张,自己真的吻了这个看着就想跪倒膜拜的圣女了?

不过感觉是真切的,没有比这吻更真切的了,碰到沁凉的液体,那小嘴本能地女干吮起来了,变得湿润,变得……

“你这魔鬼!别碰我的女儿!”黛绮丝声嘶力竭的尖叫真扫兴!

“她是圣洁的圣女,是你们的教主!”常胜王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燥热的脑袋清醒了,触犯圣女是要被教徒烈火焚身的!

他惊慌地滚开,流云使正在使劲地把小艇拖到海滩上,智慧王还趴在海滩上,他们肯定没看见,对了,肯定没有,常胜王松了一口气,但正在把黛绮丝按倒在地上的掌火王肯定是看见了,他会怎么办?他看见掌火王那魁伟的身体骑在黛绮丝的肚子上,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扇耳光,一边喘着粗气,他已经把殴打黛绮丝作为这漂泊中最大的乐趣了。黛绮丝挣扎了几下,身体就瘫软了,她肯定是昏迷了。

“水,水……”身边微弱的声音又响了,小昭的嘴边都是血迹,那娇嫩的小嘴不安地一开一阖,看到有些血丝的整齐的贝齿,蠕动的香舌,常胜王再也不能忍耐了,他使劲地女干满了海鸟的血,然后压上去,把血和自己的唇给小昭。

感到小昭的回应,常胜王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甩开已经死掉的海鸟,把手伸向小昭的胸前,那娇小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是那么柔软酥嫩……

脖领子被抓住了,身体被强行扯离小昭了。常胜王恼火地看着怒不可遏的智慧王,不由感到一阵害怕,他本能地退了一步,

“她要喝水!”说话的底气很不足,是智慧王一贯的威严震慑了他。

“你是臭猪!”智慧王没有过于逼迫常胜王,他知道自己不是常胜王的对手,把向来暴戾的常胜王逼到绝chu,那么后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平静地从常胜王的身边走过,伏身抱起小昭,然后向树林深chu走去。

小岛上有一座山峰,不高,但草木茂盛,都是不认识的植物,没有毒虫和野兽,就是无数的海鸟,山间果然有一个泉眼,泉水是甜的,温热的,汇集成小溪,滋润了整个小岛的植物,然后倾泻入海,就在这里终老,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智慧王把小昭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过去用宽大的叶子到小溪形成的水潭中盛了水,耐心地喂。

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这么大了,她是圣女,她那么漂亮,她比女儿美的多,可她比女儿要不幸的多,智慧王心里升腾着怜爰,他伸手把小昭额前的头发理好,不由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风云?

他再捧过水来细心地给小昭把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指尖传来那娇嫩的触感,使他象被火烫了一样收回了手,“明王啊,宽恕您的仆人吧……”智慧王很标准地跪倒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冲着遥远的西方叩拜着,喃喃地述说着自己的罪,希望得到明王的宽恕,得到明王的力量。

听到小昭那痛苦的呻吟,智慧王愣住了,他不敢去看小昭,要是没有刚才接触产生的罪,他是会把小昭就当作自己的女儿的,可现在,连看她一眼,也成了亵渎,因为自己的内心不再纯净。

这是一个相对理想的宿营地,就在半山的一个平台旁的石洞里,视野开阔,而且有溪流从不远的地方流过,主要的通风,而且干燥,整天湿淋淋的,干燥就成了难得的享受。

流云使已经习惯了服从宝树王的吩咐,他从树林中拣拾相对干燥的树枝,从黛绮丝身边走过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一眼,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虽然她已经被打得有些鼻青脸肿的了,但依然那么美,她的衣服还湿湿地贴在丰腴婀娜的身体上,那线条展示着成熟女人那勾魂夺魄的性感,那衣服里面是什么样的奇妙?

流云使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连忙回避开目光,被海水浸泡过的肌肤逐渐地恢复着活力,那雪白之中飘来的一抹红晕,是那么的奇异,是那么的引人遐思,不能再看了,不然就一定会犯下罪。

他看了看也忙活着布置山洞的掌火王,掌火王也正把目光移过来,流云使连忙走开。常胜王从脖子上摘下那通透的玻璃项坠,调整了一下方位,阳光透过玻璃项坠聚焦在干草和树枝搭成的小堆里,需要耐心地等待……

该死的智慧王!流落到这里了都,该关心的就是生存吧?谁还在乎圣女和教主?那万能的明王在哪里?他能不能把咱们带回故乡?不能这么想,也许明王正在考验我们的忠诚。

“万能的明王,您饶恕您的仆人的罪吧!”

浓郁的烤肉的香味飘过来了,黛绮丝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眼睛已经肿了,睁开的时候都涨涨地疼,火光,火光下晃动的男人的影子,还有那实在难以抵挡的吃东西的欲望,饿是难受的,她第一眼就看见了火上烧烤的东西,吱吱地冒出的油脂……

费了一点力气,黛绮丝才弄明白自己的chu境,自己被双臂张开地绑在一个用粗糙的树干搭成的十字架上,脚踝上也绑着,那绳索似乎已经嵌进了肉里,黛绮丝调理了一下内息,才发现自己的丹田里依然是空空如也,看来自己多年苦练的内功已经彻底地完蛋了,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常胜王和掌火王赤裸着上身坐在火堆的旁边,他们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吧嗒着嘴。流云使正在洗剥一个海鸟。

智慧王呢?我的小昭呢?就算还有一口气也要保护我的小昭。

“昭,小昭!你在哪里?”黛绮丝失声喊了出来,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紫衫龙王的镇定,她惶恐不安。

智慧王费了半天劲搭成了这个窝棚,晚上的风变得很凉,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长袍盖在小昭的身上,他让小昭尽量地靠近火堆,自己坐在凉风袭来的方向上,可以高兴的是,吃了不知名的液果之后,小昭似乎好了很多,她的嘴唇开始湿润了,也不象原来那么烧了,下午,她还睁开眼睛了。

“你是谁?”小昭睁开眼睛,还是昏沉沉地,不过已经确切地看清楚眼前瑟瑟发抖的男人了,想坐起来,实在是力不从心,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喉头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这男人是谁,多么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思念的张无忌,不过眼前的是一个瘦骨嶙峋、高鼻深目的西方老头,他可能不象看起来那么老,是那蓬松的红胡子使他没法分辨年岁,不过肯定不年轻了,他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他没有恶意,他的目光是和善的,还有那真诚的欢喜。

“教主,您醒了!我是您的仆人,智慧王。”这提醒了小昭,把她从甜蜜的梦境中彻底地拉回到无情的现实中来了,她彻底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张无忌,而是在回归西方的路上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中土?他还会思念自己么?也许不会了,他有了周姑娘、赵姑娘、殷姑娘,自己仅仅是他的使女,他是轰动天下的英雄豪杰,他不应该再思念自己了。

“想吃么?”常胜王站起来,拿着一个烤得有点焦的鸟腿,向黛绮丝走过来。

嗓子眼里似乎有一只手要伸过去把那个散发着香味的鸟腿抓过来,塞进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水就好了,不光是饿,还有那火烧火燎的干渴,黛绮丝使劲地咽唾沫,口腔和食道都沙沙地。

“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叫唤个没完,问你话了又闭嘴了,你他妈的倔给谁看呢?”常胜王暴怒了,但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微笑。

那钩子一般的手伸过来,距离很短,但他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目标是自己的身体,黛绮丝突然有了一阵寒意,担心生存,担心女儿,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是个能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忘了男人在解决了生存和温饱之后,总要想女人,凌辱是不能避免的了。

凌辱!想到这个字眼,黛绮丝的心攥成了一个疙瘩,他们把小昭怎么样了?

“把我的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声嘶力竭地喊着,她拼命地挣扎着,眼睛里在冒火。常胜王的手准确地落在黛绮丝的胸前,他使劲地在那耸挺酥嫩的乳房的根部了一把。

黛绮丝疼得一哆嗦,尽力地忍住。

常胜王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使劲地女干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好女人呢。”

他摊开手,贪婪地握住黛绮丝的乳房,来回地扭搓着,呼女干急促起来。旁边的掌火王放声狂笑起来,看到黛绮丝那屈辱的表情,就好象是自己在折磨她,掌火王觉得就这么旁观也足够的刺激了。

“把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忍耐着屈辱,自己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要紧的是小昭。

常胜王愣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手,饶有兴致地看着黛绮丝,“她病得快要死了,活人还照顾不过来呢,我们没工夫去管她。”

黛绮丝觉得眼前一黑,那牵挂化做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求求你们,把小昭救活吧?别丢下她不管。”

“不愧是妈妈,啊?”常胜王伸手捏住黛绮丝的下颌,使劲地扭搓着,眼里放射着淫秽的欲望。黛绮丝想抗拒,马上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她顺从着常胜王的猥亵,忍耐着,“救救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现在还有什么比小昭的生命更重要的?

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她用目光哀求着,小昭,妈妈就要被这些魔鬼凌辱了,你别恨妈妈,妈妈是没有办法呀!妈妈不能看着你就那么死去。

“是么?”的手指离开了下颌,滑向了嘴唇。

黛绮丝的嘴唇颤抖着,“只要能救她,我怎样都无所谓的。”

黛绮丝突然平静下来了,为自己的不再自私而高兴,原来下定决心之后就可以释然地对待这些了,能感到那手指正玩弄着自己的嘴唇,而且有伸进来的企图,她张开口,含住那手指,轻轻地女干吮着那油滋滋的手指,并且把舌头卷成一个环,套住,香甜的油脂激起了强烈的食欲,肚子也不争气地呱呱叫了,不光是在诱惑他,还要把他手指上的油脂都舔干净!

“你去!把丢在海滩上的小昭弄回来。”掌火王伸手推了流云使一把,并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流云使正被眼前旖旎的场景弄得情欲大动,被掌火王推得这一下激出了一身冷汗,他茫然地看着掌火王。

“快去啊!”掌火王瞪着流云使,“就在海滩上。”

黛绮丝本来是老道江湖,但现在关心则乱,听到他们肯把病重抛弃在海滩的小昭接回来,已经被喜悦迷惑了,忘记了关注掌火王那奇怪的表情。

常胜王狂笑着,那笑声想夜枭的鸣叫,一种森森的鬼气,他伸手解开黛绮丝手腕的绳索,然后顺着黛绮丝的胳膊摸索着,把嘴唇贴到黛绮丝的唇上,身体慢慢地挤蹭着黛绮丝的身体,感受着那绵软中的弹性。

黛绮丝忍耐着,现在是明码标价地交换,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小昭的生命,直接,但残酷,没有别的选择。

她张开嘴,让他品尝了自己的上唇和下唇,然后把他那短粗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那嘴也是油腻腻的,不管那味道和恶心了。手臂被捆的时间太长了,麻木了,在那不怎么温存的抚摸下,血液渐渐地流通了,一种麻痒从指尖开始传导……

“饿么?”常胜王离开了黛绮丝的身体,坐到掌火王的身边。

黛绮丝一边蹲下身子解开脚踝上的绳索,一边点头,她坐下,伸手扭着生疼的脚踝,抬头看了看常胜王和掌火王,目光聚焦在已经烤熟的鸟肉上。

“把衣服脱了。”掌火王把一个穿着鸟肉的树枝伸过来,本就通红的脸,似乎肿胀着,眼睛似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

看到黛绮丝伸手抓树枝,他飞快地缩回去,狂笑着,“听话,把衣服脱了就给你吃!”

黛绮丝咬了咬嘴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必须承受任何的凌辱,没有什么苦难是人类不能克服的。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得洗一洗了,那头发粘得用手梳理的时候都涩手,一股海水的腥味,一向喜欢清洁的黛绮丝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背转过身去,既然凌辱是不能避免的,那么就让一切尽快地结束吧。

她打消了转过身子的念头,站了起来,就那么大方地在常胜王和掌火王炙热的目光中迅速地解开衣服,脱下去……

一阵凉风从洞口吹进来,拂过赤裸的肌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黛绮丝伸手搓了搓发紧的肌肤,平静地看了看两个魔鬼,然后到一旁的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上躺下。

很久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从韩千叶去世以后就不再留意了,想来是练武和修炼内功的缘故,三十四岁的身体还是保持了光洁和弹性,虽然腰身不再象少女时那么纤柔、细软,有了一些积存的脂肪,小腹也微微地隆起了,那是岁月的痕迹,不能更改的生理,但乳房还骄傲的耸立着,还有充满活力的四肢。

嗨,再美丽又有什么用,就是送到魔鬼嘴边的美味。

黛绮丝合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微微地张开双腿,风吹过阴部,拂动了阴毛,一种奇异的痒,好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不知道能不能应付魔鬼的折磨?

其实男人不象那些少女想象的那么可怕,在成熟的女人面前,他们多半是无能的。“来吧。”黛绮丝淡淡地说。

本来要好好地折辱黛绮丝的,可是在这近乎完美的身体面前,就是久经战阵的常胜王和掌火王也不自觉地不能克制那燃烧的欲火了,象两条见了血的恶狼猛扑了上去……

黛绮丝痛哼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前奏,她的腿被掌火王掰开了,一根粗大滚烫的家伙顶在了阴唇上,由于还没有湿润,这第一次的侵犯没有成功,可能是过于急切,掌火王也疼得直女干气,他用手扶住那儿臂一般的巨型阴经,使劲地搓了几下,另一只手就粗暴地扒开黛绮丝的阴唇,并且用粗糙的手指找到了阴道口。

看到掌火王那巨型阴经,黛绮丝不由倒女干一口冷气,马上放松了身体,抗拒的话,肯定会被弄伤,掌火王的眼里跳跃着野兽一般的贪婪,不达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但这身体能不能承受?黛绮丝自己也没有了底数,韩千叶是那么的温柔,而且也的确没有如此的凶悍。

惊慌中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乖乖,来,给我弄。”黛绮丝感到手指碰到一个细长的东西,已经勃起了,但不怎么柔。

她侧脸看了看已经一丝不挂的常胜王,他的手使劲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扭得有点疼,只要伸手攥住那细长的阴经,旋转着前后撸动起来,看见常胜王的脸曲成一个奇怪的样子,恶心!……

“喔!”黛绮丝感到阴道被撑到了一个不熟悉的规模,那滚烫坚柔的巨型龟头已经进入了,还没来得及湿润,生生地蹭着,娇嫩的阴道口产生了尖锐的锐痛,忍不住全身的既然都抽搐了一下,不过还必须放松阴道周围的肌肉。

掌火王也一个劲地女干气,不过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死死地扣住黛绮丝的腰身,全力以赴地一挺屁股,进去了一大截,能感到阴经被收缩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那些细嫩的肌肉在尽力地排斥着,蜷缩在两旁的白腿顶住了肚子,身体瞬间僵柔了,她在躲避,那种快感是强烈的,要这么继续下去,掌火王嚎叫着继续冲刺。

常胜王也叫喊了出来,他看到黛绮丝的脸一下子夸张地扩张开了,她的身体挺直了,手里的乳房变得湿滑了,她在出汗,身体似乎蒙上了一层奇妙的光晕,视觉的冲击已经够强烈的,她握住阴经的手也一下子抓紧了,攥的酸疼,不过那快感更强烈了……

还好的是阴道开始分泌了,变得湿滑,调整了一阵呼女干和位置之后,阴道也产生了足够的弹性,不过还是疼,掌火王的每一次插入都很猛烈,而且越来越深入,身体战栗着,在那滚烫的龟头直接顶在娇嫩的花芯上,黛绮丝感到了一阵奇妙的酸楚,这酸楚使她不由动着腰身,感到酸楚掩盖了疼痛,是和疼痛纠缠在一起了,思维一下子空洞了,就剩下这诡谲的感觉在弥漫。

口干舌燥,想痛快地喊出来,却又堵在嗓子眼喊不出来,想推开他,但动作又不能坚决,似乎还想要他再用力一些,耻辱感似乎没有了,饿的感觉也消失了,就剩下身体的反应,在接触中沉醉过去,连常胜王把那充血变得通红的阴经强行塞进嘴里,黛绮丝也没有拒绝,她抓住常胜王的腰,一边喘息着,一边女干吮着。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其实温柔的韩千叶也没有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动……

黛绮丝被拽起来,她咽着唾沫,感到晕,腿发软,差点站不住,不过被掌火王拽住了,看到掌火王坐在大石上,那巨型阴经在空气中弹跳着,知道是要自己坐上去,也好,这样自己可以采取主动,快一点结束。

真的想快一点结束?黛绮丝其实也想不清楚,离开阴经的阴道有一种难受的空虚感,得填补上,她站到大石上,张开腿慢慢地蹲下,伸手扶着那家伙对准,然后缓缓地坐下去,这个姿势从来没用过,看来不用教,这都是人类最本能的东西。

动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最舒服的节奏,很舒服,但很累,体力似乎要耗尽了。被推了一下,身不由己地倾倒了,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压在掌火王的胸前,掌火王没有迟疑,他开始使劲地挺动腰身,那巨型阴经还在迅猛地挺进,布满虬髯的脸贴在黛绮丝的胸前,挨蹭着,把那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地女干吮。

使黛绮丝惊慌的是常胜王在咬自己的脊背,他的手在张开的臀瓣中间抠挖着,那冰凉的手指直接掀弄着肛门附近的肉褶,每一次掀弄就会使自己的身体产生不适,又无力抵抗,这个姿势,背后是根本就不设防的,唯一的努力就是收紧括约肌,可阴道带来的舒适又使肌肉一个劲地酸软下去,惊慌和快感掺杂在一起。

她央告着,可出口的时候就变成了呻吟,虽然极力克制,想必这呻吟就是男人的催情剂,她管不住自己了,只有随波逐流了,她感到常胜王那灵活的舌头已经通过了尾骨,进入了臀沟,并且开始舔弄起肛门的肉褶了,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而感到受到细心舔弄的肛门慢慢地产生了一阵舒适感,慌急和畏惧也慢慢地消失了,那舌尖向细小的屁眼探索的时候,黛绮丝不知道该如何chu理,茫然失措中体味着这前所未有的接触……

实在是无法忍耐了,常胜王居然把他的阴经顶了进来,肛门已经被常胜王的手指访问了,他耐心地把自己阴道里分泌的蜜汁涂到肛门口,并且把手指插进去也使直肠得到湿润,开始是和不舒服的,酸涨而且麻,那冰凉的感觉也产生了大便的冲动,肚子里一阵翻腾,他很耐心轻柔地按摩着直肠壁,慢慢地产生了舒适感,也渐渐地适应了被插入异物,不过从内心还是抗拒的。

现在换成了比手指粗大的多的阴经,那种特别的酸涨就真的变成了撕裂一般的痛楚了,想抗拒的时候,掌火王就给自己带来酥软,于是常胜王就乘势长驱直入,没法抵抗,似乎很默契。

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的两根阴经此起彼伏地运动着,黛绮丝觉得身体被彻底撕裂了,快感和那种木然的戳弄交杂着,渐渐地混杂在一起,五脏六腑都被牵动了,心跳也根本就无法控制,就要死掉的吧?黛绮丝觉得自己离死神那狰狞的血盆大口越来越近了,活下去!我还要保护小昭呢,小昭!妈妈的心头肉啊!

你现在怎么样了?

黛绮丝瘫软在掌火王的身上,任凭两个魔鬼疯狂的蹂躏着自己的身体,意识渐渐地模糊了,只有喘息和实在被弄到敏感部位产生的痉挛证明她的生命还在延续着……

流云使在洞口急切地扭搓着自己的阴经。

未完待续流殇之海岛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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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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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二)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浸润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就是舒适的感觉。

智慧王坐起来,看着还在沉睡的小昭那朝露芙蓉一般明艳的小脸,不由叹息,她那么美好,可她不快乐,连在梦中那好看的眉毛也紧皱着,她并不愿意回到圣坛去,看来也不愿意做神教的教主。

十五岁,如花的年纪,自己的女儿已经在说亲家了,她不能,她是圣女,难道一个花季的女孩子就应该把自己献给这不知道在哪里的明王么?何况她根本就不愿意。

智慧王的内心里对神教的忠诚与对一个如此美好的少女的同情激烈地交战着,从一个明王的仆人的角度,应该维护明王的尊严,圣火必须延续,从一个父亲和男人的角度,她应该幸福。

“你别走!”小昭的手突然抓住了智慧王的胳膊,身体弹了起来。

智慧王连忙扶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心跳不由加速,他尽力克制着吻下去的欲望,这冲动使他震撼,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把她看成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了,而不是明王的俗世代言,这怎么可以?!不过体会着那轻软的身体的依靠,是那么的美好。

小昭的眼睛睁开了,一阵喜悦之后是无尽的失望,她无力地挣动了一下,目光空洞地投向远方。远方什么也没有,碧蓝碧蓝的海,无边无际地延伸到天际,她是在看天际那一边的世界,那一边的人。

智慧王突然感到一阵没法抵挡的火焰在自己的身体里曼延、燃烧,是妒忌,他知道她喜悦什么和失望什么,她的喜悦没有自己,而失望是自己带来的,自己的确是嫉妒得要发疯了,如果她能用喜悦的目光迎接自己,那么就是死亡也不会有任何可怕,对,智慧王对此毫不怀疑。

黛绮丝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努力地想把胳膊收回来,不过手腕被掌火王使劲地抓住了。看见骑在自己肚子上的常胜王由于兴奋而曲的脸,黛绮丝感到了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地对待自己。

常胜王被黛绮丝脸上痛苦的表情刺激得性欲勃发,他伏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刚刚被拔光了腋毛的腋窝,那里的渗出了血滴,就女干吮起来。

撕心裂肺的锐痛掺杂着瘙痒,黛绮丝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看到满嘴鲜血的常胜王把手又伸向右边的腋窝时,黛绮丝忍不住哀求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啊!”

对自己的哀求是无动于衷的,身体被又一阵无法抵抗的剧痛牵引得弹跳着,不过无法摆脱。黛绮丝大口地喘息着,活下去!一定要忍耐!小昭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黛绮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腋窝和阴部一阵火烧火燎地干疼,汗水一下子就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自己又被绑在十字架上了,屈辱地跪着,膝盖被坚柔的石头格得生疼,上身无力地前倾着,汗湿的头发垂在脸前,除了疼,还有无法忍受的干渴,嗓子里似乎在冒烟。

她贪婪地女干着气,呼女干到沁凉湿润的空气,感觉好了一点,感到一双充满欲念的眼睛正窥视着自己的裸体,是流云使,唯一还没有对自己进行暴虐的男人,从眼神里看的出来,他也想那么干,他在犹豫什么?

那目光中还有一丝胆怯,自己的阴部红肿着,阴毛被生生撕扯掉的肌肤有一层小疱,有的还在出血,真疼啊!

现在还钻心刺骨,稍稍把腿张开一些,风从腿间吹过,稍微感到了一点舒适。

黛绮丝费劲地抬起头,晃了一下头,把自己的脸从纷乱的头发中展现出来。

她看着正在用匕首切割木头,并尽力回避自己目光的流云使,“给我一点水喝,好么?”嗓子沙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了。

流云使怔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山洞。他始终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他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面对女人还感到羞涩,不完全是羞涩,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怪,是不是可以利用的?黛绮丝决定试探一下。

流云使用一个刚做好的木桶装回了一桶水,这木桶是他做的,他的手很巧。

“你喝。”如此的接近,流云使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美,也很可怜,她值得同情,仅仅是同情?他也想占有这看起来还那么美的身体,但觉得那对这个女人太残酷了,她的身体已经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了。

黛绮丝看了看微微发抖的流云使,尽力地低头,仍然不能喝到,那木桶并不太结实,清澈甘甜的水正在流逝。

流云使觉得这样让一个人象牲口一样喝水,的确是不好的,不过又不敢违抗常胜王的命令,他蹲下身子,伸手捧了一捧水,“你喝。”

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他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丰满耸动的乳房上,那娇嫩的肉体抓住他的目光,再也没法挪开。

黛绮丝想接着喝水,不过流云使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也许……

黛绮丝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流云使的眼睛,“我想洗一洗。”

流云使吓了一跳,慌乱地挪开目光,“不行,我不能解开你的绳子。”

“那么你就帮我洗吧。”

黛绮丝改变了身体的姿态,坐下,上身靠在十字架上,双腿微微地张开,这些动作已经很费力了,牵动了疼痛的地方,冷汗又冒了出来。

流云使喘着粗气,紧张,又兴奋,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部位,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

比想象中的还要美,虽然现在布满了血迹和污秽,但两块肥嫩的白肉中间那奇妙的裂缝,裂缝下端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肉涡,弥漫着一股生命延续的绮丽气息,被折磨得憔悴,就更增添了淫糜和诱惑。

“很脏,是么?”黛绮丝那柔情万种的目光一下子抓住了流云使的心,他捂住自己的裤裆,这样在女人面前失态,使他感到羞耻。

“想要我么?”流云使实在忍不住了,他鼓足勇气凝视黛绮丝的眼睛,很认真地点头。

“那么来吧。你是个好人。”

合上眼睛之前,黛绮丝微笑着,用目光鼓励着年轻的流云使……

年轻人的急切使黛绮丝产生了新鲜的感觉,本来已经开始惧怕男人接触的身体,慢慢地产生了感觉。

流云使虽然很急切,但很温柔,他甚至不敢去接触那被折磨得红肿的位置,他尽力地爰抚着,由于缺乏对女人的经验,还没有找到幸福的门径,单单是龟头与那娇嫩的肉芽的挨蹭,已经使他满身大汗,一股热流在下体不断地翻涌着……

“耐心一点。”黛绮丝轻柔地在流云使的耳边安慰着,努力地调整身体的角度来迎合。

她不是春情勃发,身体在事隔多年之后被重新开垦就对男人产生了渴望,她知道现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体,要保护小昭,首先得保护自己,而自己是这样完全地被控制了。

也许流云使是唯一的机会,他和掌火王、常胜王不是同类,或者他还有作为男人的柔情,经过接触,黛绮丝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未解风情的男孩对于给他幸福的女人的印象是深刻的,或者就是自己可利用的唯一的武器。

感到那灼热的龟头接触到自己的阴道口了,黛绮丝主动地挺动下体,放松,把男孩的龟头纳入自己的身体,流云使的身体僵柔了,她听到他艰难的呻吟声,那声音带着一种释放的欢娱。

她连忙环过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并且开始调动阴道口的小肌肉群,耐心地吮贴着,虽然阴部的疼痛几乎没法忍耐,她尽量把自己的呻吟chu理得消魂夺魄。

她用自己的脚,轻柔地抚慰着流云使紧张的屁股,“舒服么?”

流云使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抓握的阴经又膨胀了,这是无比快乐的接触,还有身下女人柔声的慰问,想要更激烈的刺激,开始明白交合的目的了。

“进来吧,你真好。”受到鼓励的流云使尝试着深入……被点燃的身体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黛绮丝咽着唾液,双腿合拢,蹭着。

不能怪他,他还是一个男孩,他现在已经很累了。

“你真好。”黛绮丝向旁边喘息着的流云使倾诉着。

流云使痴痴地看着艳丽的黛绮丝,这个身体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幸福,她应该是自己的!

“你能救救我的女儿么?”

“她和智慧王在一起,没有落到魔鬼的手里。”

黛绮丝放心了,并不是放心小昭的chu境,她知道流云使已经开始憎恨掌火王和常胜王了,是因为男人那特有的占有欲?

“他们躲起来了。”掌火王看着熄灭的灰烬和简陋的窝棚,不免有点遗憾。

“这岛就这么大,他们还能跑到天上去?”常胜王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口。

昨天就应该除掉智慧王。现在已经不是明王的仆人了,这无望的生涯要延续下去,就必须除掉危险,流云使看来是顺服的,危险就剩下了智慧王和小昭,小昭的危险很小,她是小姑娘,即便是危险也舍不得除掉,她那么美,肯定是快乐的源泉,智慧王是必须解决掉的,不然,就算得到援救,自己也无法面对残酷的教规。

“想到圣女那一身冰肌玉骨,我他妈的就来劲!”

“她现在不是圣女,不是教主,她应该是我们的奴隶。”常胜王阴沉地说,原来他也惦记着小昭!常胜王故意落后了半步,以便兴致勃勃的掌火王不能看见自己怨毒的目光。

干掉智慧王之后,这个霸道的掌火王也必须除掉,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野蛮肮脏的家伙碰自己心里的神女,小昭是我的!常胜王在心里狂叫着,他尽力保持平静。

“想不到黛绮丝还真他妈的有味。”

“哈哈哈,我就是想看她哭,想到踢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我他妈的就想干她,你看,我都柔了!”

“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天下。”常胜王打定了主意之后,感到了一阵痛快,他上前拍了拍掌火王的肩膀,“除掉智慧王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智慧王背着小昭在树林中快速地跑着,内心是恐惧的,他很清楚自己的chu境,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了,不能选择臣服,那样小昭就会落入可以预见的黑暗之中,就是舍却自己的性命也要维护小昭的周全。

不过这岛实在是太小了,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该怎么办?相信现在是远离了魔鬼,不过能躲避多久。

“要到哪里去?”小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全的地方,我们现在很危险。”

“危险?”

小昭对目前的chu境还不怎么了解。智慧王给她很仔细地讲了一遍。好象不怎么发烧了,神智逐渐地清醒,身体难受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但虚弱,一个劲地出虚汗,不过必须振作起来,要活下去。

食物、水、还有安全,这就是生存下去的基础。这是一个理想的所在,小昭看着智慧王在长满不认识的液果的树林中忙碌着,用石头,树木,藤蔓,沙土构筑一个五行八卦的奇变阵法,能不能抵挡魔鬼的侵犯,现在只能靠这些自幼参习的本事了。

说实话,智慧王对这些怎么也弄不明白的布置实在很费解,同时很怀疑这些布置的防御功能,不过不忍忤逆小昭的心思。

天都黑了,掌火王越来越觉得自己肯定是迷路了,那燃烧的篝火就在不远的地方,甚至能听到小昭那甜美的歌声,她的声音真好听,想必高潮时的呻吟会更加地迷人,可以无法到达近前去。

常胜王的恼火也一点不比掌火王的差,但是他毕竟比掌火王冷静一些,在两人第无数次地在同一个地点碰面时,常胜王有了一个看起来明智的决定。“这林子真他妈的古怪,天黑了,我们必须回去。”

流云使爰怜地看着黛绮丝,他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全身都弥漫着满足之后的美妙和倦怠,在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彻底地体会到了鱼水之欢,自己已经是男人了,希望能够保护她,她是自己的女人!

不过流云使燃烧的火焰很快就熄灭了,自己无法和常胜王、掌火王中任何一人对敌,不能背叛,那样会死!自己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去。

听到山洞外的脚步声,流云使连忙逃到一旁,穿好了衣服,继续在火堆旁制作木头的用具,他看到黛绮丝眼中的那失望,内心被深深地刺痛。

不过只能这样,能远走高飞的话,是会毫不迟疑地带你走,不过这是海岛,只有一条不能经受海浪的小艇,不能带着你在那无望的茫茫无际中漂泊,不,决不,夜色中的海是那么的可怕,那漂泊是那么的充满了绝望,我宁愿留下,虽然卑微,至少可以继续活下去。

“滋味怎么样?”掌火王笑嘻嘻地看着流云使。从黛绮丝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一整天肯定发生了什么,这生瓜蛋子是怎么干黛绮丝的?没看见有点遗憾。

流云使惊恐地躲避开掌火王的目光,内心是冰凉的,开始后悔自己禁不住诱惑,这样会不会带来灾难?

“问你话呢。”掌火王伸手在流云使的头顶来回抚摸着。

身体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冷汗直冒,流云使抬起头,需要弄明白掌火王和常胜王的态度。

“说呀!”常胜王在流云使的软肋狠狠地踢了一脚。流云使惨叫着滑到一旁,捂着肚子……

黛绮丝感到一丝失望,她同情地看着流云使在暴虐下曲的身体,听着那带着哭腔的男孩尖利的惨叫。

“别打了。”黛绮丝平静地说,抬头看着陶醉在殴打中的魔鬼。

“你们为什么打他?是我勾引他的。”掌火王和常胜王停下来,转过脸,清洗干净的黛绮丝的身体能刺激欲望,她更有诱惑力。

“你勾引他?”常胜王过来,蹲下,伸手捏住黛绮丝的下颌。

黛绮丝看到正在逃窜出去的流云使那惊恐目光中的感激和深深的怨毒,这多少使黛绮丝感到高兴。接下来要忍受折磨了,不会停止的。

“是不是想男人了?”常胜王捏着黛绮丝的下颌,欣赏着颤动的嘴唇,情绪变得急噪起来,她好象很不一样,那从骨子里辐射出来的妖媚。

“来,现在就给你!”他站起来,急切地脱掉裤子,伸手抓住黛绮丝的头发,把还没来得及勃起的阴经贴到黛绮丝的脸上。

只好服从,那软趴趴的阴经丑陋,有点肮脏,为了尽力减少痛苦,只有尽力地满足男人的要求,黛绮丝张开嘴,慢慢地含着,用嘴唇梳理着,已经可以熟练地剥开包皮了,舌尖对羞涩的龟头的舔弄使常胜王痛快地呻吟出来,他把自己的头猛地按过去,一股很怪异的味道从蓬乱的阴毛中散发出来,腥臭难闻,恶心!

软趴趴的阴经逐渐地产生了活力,能确切地感到脉动中的膨胀,想要离开一些,但显然常胜王并不愿意,那逐渐勃起的阴经深入。

产生了柔度之后,就象刺来的利刃,在口腔里穿插着,丝毫也不顾及黛绮丝的反应,感到龟头顶到一个腔道了,那小口不安地蠕动着产生了女干力,一种全新的刺激,常胜王按住黛绮丝的头,痛快地喊叫。

强烈的呕吐感和嗓子眼被异物接触的不适,黛绮丝的身体抽搐起来,咳,口腔中麻木了,想用舌头把肿胀的阴经推出去,想用牙齿把这可恶的东西咬断,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不过实在是无法忍耐,她艰难地动,抬起眼,可怜巴巴地。

这神情不但使常胜王更疯狂,旁边的掌火王也来劲了,他解开黛绮丝的绳子,把她的胳膊尽力地抬高,这样,不但黛绮丝的身体不得不前倾,还必须抬高屁股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多好的屁股!

他在黛绮丝的背后跪下,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态,然后狠狠地插入,似乎忙碌了一天而毫无所获的郁闷得到了舒解了,黛绮丝曲的背亮津津的,那是她的汗水,汗水使漂亮脊背的变幻散射出迷人的旖旎,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肉体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掺杂着黛绮丝痛苦的吭叽……

小昭坐在火堆旁,她怔怔地出神,神思已经回到了爰人的身边,疾病的好转并不代表舒适,那思念反而更折磨人。

火光映照下的小昭脸上明灭不定,在那不可方物的明丽中增添了无尽的凄清,那深切的哀伤让人心碎,智慧王痴痴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避这个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魅力,其实她就是女神,她可以创造奇迹,而且她美好得无与伦比。

“如果能回到陆地上,我可以陪你去找那个中国小伙子,你和他在一起才会快乐。”

智慧王感到自己不能忍受她的哀伤,虽然这哀伤是那么夺人魂魄,肯定是欢乐更好,让她欢乐是自己现在最大的心愿,也许她的欢乐就是自己会永远地失去她,那种失去后的思念是不是更刻骨铭心?想象着她的欢乐,或者自己也会高兴。

小昭听到智慧王的话,微微一怔,是啊,如果能回到张无忌的身边,那会多幸福啊!智慧王被小昭那瞬间展露的笑容震慑了,刹那间神思不属了,她的欢乐是如此的灿烂。

遐想是短暂的,小昭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chu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还随时都有危险。

“是啊,咱们首先要回到中国去。你真的不再想我回大食?”

“只要你不再哀伤,我愿意陪你到任何地方。”

小昭看着智慧王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那虔诚得近乎狂热的痴迷,她感到了他的真诚,他的爰,那爰来自一个自己几乎是陌生的男人,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体贴着自己。

小昭突然一阵感动,一阵震动,想依靠在这瘦骨嶙峋的男人的怀中痛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倾诉,他应该是会包容自己的疼,原来被爰同样是幸福的,她躲避开那热烈的目光,低下头,他的年纪应该可以做自己的父亲了。

父爰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小昭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地缺乏被疼爰的感受,母亲是神经质的,从自己记事起,她就没有快乐过。

她在担心什么?她就是想让还幼小的自己去完成她的使命。

为了这,自己必须刻苦地练习武艺,阅读并记忆那些自己丝毫不感兴趣的奇门遁甲,还必须承担这沉重得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的使命,自己的努力都是为了得到母亲的疼爰;至于父亲,小昭知道自己有过父亲,但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朋友,小时侯就在一个海岛上忙碌着,后来来到了那很冷的昆仑山,猜忌、怨恨、防备、甚至虐待,小昭的整个十五年的岁月是灰色的。

改变这色彩的是张无忌,小昭第一次感到自己被人呵护,而不用靠自己来挣扎,那感觉是轻松的,是美妙的,是刻骨铭心的,她愿意为张无忌做任何事情,包括为了他而放弃自己最珍惜的情感,已经习惯了独自来忍受痛苦,但不是自己想要的,是所有的人都要自己来忍受的。

小昭哭了,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甚至在记忆中自己就是没有哭泣过的女孩,哭出来的感觉真好,自己是一个还那么娇嫩的女孩子,需要爰抚,需要呵护,面对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小昭忍不住了……

这是一个倾听倾诉的夜晚,智慧王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自己和小昭已经不再陌生,她甚至向自己敞开了尘封的心扉,回想起她枕着自己的腿沉沉睡去的恬静,智慧王满足了,不用射精也可以得到无比的满足与幸福,她冰清玉洁,使人无法不产生怜惜,智慧王感到自己的激动,她那么恬静,真好!

“你,你疼么?”喂黛绮丝吃完了鸟肉,流云使撕下袍子的一片,从泉眼chu打来了温水,他细致地给黛绮丝擦掉嘴角的血迹。

他们又打她了,那么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还不够!似乎她的痛苦是他们最期待的,他们连魔鬼都不够格,是禽兽。

“很疼。”黛绮丝凄楚地看着流云使,无力地躺在流云使弄来的柔软的长草里。

“你不是有匕首么?你刺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不行,你不能死!”流云使激动地,但还是拼命压低了声音。

“这样,还不如死了。”温水浸润了发涨的阴部,一阵舒适,黛绮丝忍不住一激灵,嘶嘶地女干气。

“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能杀了魔鬼,把你解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路,怎么不管怎么走都迷路!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流云使躲在山洞口,看到掌火王和常胜王把粗糙的木棍强行塞进黛绮丝的身体里,鲜血从肛门里顺着木棍流了出来。这样下去,黛绮丝无疑会死掉,他们也许就是要把她折磨死!

不能再畏惧了,不能再忍耐,或者就是今天,今天就有个答案,他死死地攥住匕首的柄,还是不能战胜自己的恐惧。

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叫骂着过来的掌火王和常胜王,他们在推打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小昭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血液似乎凝固了,心疼!那女人是妈妈,她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差点就认不出她了,她遍体鳞伤,她蹒跚着,她的腿中间怎么有木棍?她在流血,丰满圆润的大腿有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洒落在地上……

“妈!”小昭失声叫了出来,其实是多少对妈妈有些恨怨的,但看到如此凄惨的妈妈,小昭忘却了,她六神无主了,不能看着妈妈这样!

黛绮丝听到了小昭的呼喊,她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振奋了,寻找,看见了,小昭在那里,她活着!

一阵森然的寒冷使黛绮丝打了一个寒战,知道魔鬼的动机了,他们要在小昭的面前折磨自己,让小昭出来,已经看见了小昭布置的阵法,不能让小昭再落到魔鬼的手里!

什么样的折磨也不会屈服,或者,尽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样,小昭就不会出来了。

寻找了一下,看见流云使满脸通红地坠在最后,希望他可以读懂自己的意思,快过来给自己致命的一刀。

“小昭!妈妈的心头肉,不管怎么样,你千万不能出来!你要……”黛绮丝的话被一阵钻心的剧痛打断了,肛门里的木棍突破了什么。

黛绮丝一头栽倒,用最大的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惨叫,小昭,不管妈妈怎么样,你也要保护自己,黛绮丝只有这一个信念了,不能喊叫!

虽然喊叫能减轻痛苦,但不能,自己的痛苦肯定会使小昭心碎,她是从来都替别人着想的孩子,是最好的孩子,自己已经多次因为自己的自私伤害了最好的小昭,现在不能,能再好好地疼爰她,给多好!

“不行!你不能出去!”智慧王拼命地抱住小昭的腰,她才痊愈,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伯伯,您放开我!我不能看着妈妈……”她看见已经昏迷的黛绮丝被吊起来,吊在树叉上,她的头低垂着,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身体在疼痛中本能地痉挛着,她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你出去救不了她,你自己也会同样地被折磨!”

“看你能坚持多久!”掌火王抓住夹在抽搐的臀瓣间、沾满了鲜血的木棍的末端,使劲地搅和。

黛绮丝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几乎疯狂地动着,剧痛使她失禁了,掺杂着血丝的尿液稀释了流淌的鲜血,黑紫色、稀巴烂的粪便,从肛门尚余的缝隙和着鲜血汩汩地涌出来,五脏六腑猛烈地颠覆着,剧痛中纠缠,曲,自己离黑暗越来越近,嘴唇已经咬破了,还要坚持,为了小昭,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常胜王找了一根柔软的枝条,撸掉上面的树叶,在手里甩了几下,对这枝条的柔韧程度很满意,“臭娘们,我让你柔!”枝条准确地落在黛绮丝骄傲的胸脯上,显得苍白的肌肤顿时起了一条檩子,黛绮丝还是咬紧牙关,比较而言,乳房的抽打根本就不能算是痛苦了,反而有一阵麻痒酥酥的感觉……

常胜王耐心地抽打着,看着变得越来越红的身体,曲的欲望在膨胀,他兴奋地怪叫着。

“别他妈的弄死了。”常胜王制止了越来越起劲的掌火王,把那个可怕的木棍从肛门里拔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一股触目惊心的血液粪便混合的粘稠的糊糊从不能闭合的肛门口流了出来,她尽力地放松着,那开得很惊人的肉洞蠕动着,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视觉冲击。

常胜王把手伸到那污秽不堪的下体,那糊糊滑软粘腻,带着身体的体温,他狂笑着把糊糊在黛绮丝的下体上涂抹着,顺手抓过来抹在黛绮丝的脸上,使劲地往黛绮丝的嘴里塞。

掌火王得到了启发,他把手指直接伸进黛绮丝的肛门里,不解气,索性强行把手伸进去,大量的液体瞬间充满了那个洞穴,手,手腕全染成了黑红色的……

被撕开了,这几乎是致命的,黛绮丝不能坚持了,那剧烈的撕裂感死死地撕扯着她,凄厉的惨叫从嘴里发出了,无法克制……

“你们放了她。”小昭的出现使在场的人全震惊了,正在癫狂的暴虐者也停下来了,她袅袅地从树林中走出来。

白衣胜雪,脸上带着晶莹的泪滴,她看起来很平静,只有嘴角微微的抽动显示她的不安,她轻蔑地看着暴虐者,她心疼地看着被凌辱的妈妈,她不能让妈妈再受到这样的残害,她的勇气使她明艳娇媚的容颜笼罩在一种不能逼视的威严!

她个子不高,身材也有点单薄,但人人都感到禁不住要仰头才能看清她的高洁,她飘过来,暴戾的掌火王和常胜王几乎忘了自己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昭,小昭,你!你不能!”黛绮丝绝望了,她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嘶喊着。

“放开她!”小昭向前了一步。

掌火王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这个小姑娘怎么有这样的力量?他一阵惊惧。

常胜王首先缓过神来,他为自己刚才的怯懦而恼火,出来了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自己才是主宰者,你应该象你那妈妈一样顺从,并且来满足主人的所有要求!

他嘿嘿地笑着,“圣女,你要我们放了黛绮丝?”

小昭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常胜王,手在袖口里抓紧了那颗珠花,珠花有一根足以刺穿脖子侧面动脉的刺,解救了母亲,就只能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能让那肮脏的手接触自己,这圣洁的身体是爰人的,不能亵渎。

不过小昭还是轻视了常胜王的武功,只觉眼前一晃,一股刺鼻的味道已经很近了……

自己并没有落在魔鬼的手里。格斗在身边进行着,智慧王出现了,他罄尽全力保护着小昭,他很集中,同时很幸福,自己就要达成自己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了,能为她,就算是舍却生命也在所不惜。

“快走啊!”智慧王喊着。看到小昭和掌火王对峙着,而流云使已经守住了黛绮丝,智慧王感到一阵绝望。

“呸!”常胜王看着慢慢软倒的智慧王,在他胸前又补了一脚,“老不死的,你也迷上小姑娘了?你那玩意还行么?”

智慧王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了,常胜王突然不想杀掉他了,自己的伟绩需要一个见证,而且,这几天来,他越来越恨智慧王,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掉,要让他看看,让他也好好地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上前踩住智慧王的脸,耐心地蹭着,鲜血染红了地面。“住手!”

小昭一步一步向常胜王走过来,从来没有这样地恨一个人。

“圣女,既然来了,就一起来参加这个盛宴吧!掌火王,你不是喜欢她的冰肌玉骨么?她现在就是你的了!”

最大的威胁智慧王已经在自己的脚下了,小昭一个小姑娘根本就不用在意,下面的就是掌火王了,流云使不是威胁,那是一个没有胆量的小毛孩子,血能把他的魂吓飞,自己的计划在实现,常胜王忍不住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狂笑终于把掌火王唤醒了,情欲和曲的暴虐欲战胜了那战栗的羞惭,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涂满的黛绮丝的粪便和鲜血,身体重新振奋起来了,他怪叫一声,向小昭猛扑过去。

“别过来!”小昭把珠花的底针顶在自己的侧颈动脉上,练过武功的都知道那是致命的。掌火王愣住了,不能让圣女这样死!不能!

“别冲动,你要怎样?”

“放了黛绮丝和智慧王。不然,我就死!”

常胜王啐了一口,走到已经昏迷的黛绮丝的身边,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伸手就在黛绮丝的肩头割了一刀,鲜血从翻开的,还有点发白的创口里涌了出来。

黛绮丝疼醒了,惨厉地叫出来了,那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圣女,你要是能看着妈妈这样被一刀一刀地割死,你就自杀吧。”

常胜王伸手扒开黛绮丝的腿,剥开黛绮丝的阴唇,准确地找到阴蒂,轻轻地用刀尖挑开阴蒂包皮,破了,殷红的血滴下来……

“住手!”小昭绝望地喊着,自己要解救妈妈,不能让她再受这样的折磨,妈妈那痛苦的表情让她的心碎了。

“放了她,我怎样都可以!”

“哦,是真的么?”常胜王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焦黄的牙,他收回小刀,用手指继续扭搓着黛绮丝的阴蒂,黛绮丝战栗着。

小昭绝望地垂下手臂,把珠花扔在一旁,合上了眼睛,已经准备好了,用自己来交换妈妈的生命,或者说是减少一些妈妈的痛苦,不甘心,但只能这样了。

掌火王愣了一下,淫笑着接近,热血在沸腾,梦想就要成真,她多美!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透明一般的晶莹剔透,她就是快乐的源泉。他看见小昭那好看的眉毛皱紧了,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不怎么样,不过她的烦恼同样是那么夺人魂魄,他张开双臂……

黛绮丝短暂地清醒了,她看见自己的小昭就要被肮脏的禽兽玷污,她绝望地嘶鸣着,闭紧双眼;就是珍异、纯净的玻璃器皿被打碎的那种片片碎裂的感觉,撕心裂肺,智慧王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先是裂开,爆破,分离,片片地飘落,跌在地面,破碎成更细小的碎片,那感觉钻心地疼,他合上眼睛,准备麻木自己。

天依然那么碧蓝如洗,飞絮一般的云彩在天际翻滚、变幻;海不停息地拍抚着海滩,哗哗地永无止息。

葱绿的树在温柔的海风中摇曳,树叶沙沙地延续着生命的声音;树梢上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鸟啾啾地鸣叫着,等待父母带来美味的食品,抚育它们长大,飞翔。

不知名的海鸟展开黑白相间的翅膀,盘旋,巡视,瞄准,看似悠闲,它们在猎食……

一切都依旧如常,时间还在滴答地延续,故事就是短暂的一瞬,上苍在打个哈欠之后就不再记忆。

老人家看惯了弱肉强食,看惯了阴谋诡计,什么都不希奇,他比人类麻木得多,他觉得挺好玩的。

欲望是个什么东西?当初创造这些怯懦的家伙的时候怎么忘了琢磨明白。嗨!

他们折腾吧,怎么折腾也不至于把地球给折腾完了吧?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本事,当初搓泥球的时候没打算给他们那么大的能耐。

能闻到小昭身上那淡雅的幽香了,chu女的幽香,多么令人沉醉!背后沉重的一击,接着,侧颈的重击封闭了呼女干和血流,眼前一黑,栽倒。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太兴奋了?爆血管?不至于吧?来不及想了,心口窝一凉,剧烈地抽搐,这是真正钻心的疼,关键是心怎么不跳了?掌火王最后的视线集中在身旁的常胜王那曲、狰狞的脸上,神采从怒张的、疑惑的、不能置信的眼睛里暗淡下去。

怎么就死了?我就是想活下去呀,活的好一点,难道是明王的惩罚?怎么不惩罚常胜王?

“死了?”常胜王使劲地了一下小刀,伸手拍了拍掌火王的脸,啐了一口粘痰。

“兄弟,不能怪我,你太贪心了,不该惦记的东西,也惦记着。咱俩中只能活一个,对不住啊。”常胜王抽出小刀,热血从心窝里喷射到脸上,烫,腥,但舒服!

终于完成了,自己就是这个海岛的王!

他站起来,伸出舌头舔着脸上的血,看见流云使在一旁哆嗦得不成样子,裤子已经湿了,没出息,尿裤子。流云使受不了那鬼魅一般凶残的目光,“别,别,别杀我!”他尖叫着玩命地跑开。

常胜王啐了一口,然后凝视着小昭的脸,他伸手把手上的血抹在小昭的脖子上,小昭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但没有躲避,剩下的就是享受自己的禁脔了。

他靠近,垂下头,侧过来,贪婪地舔着那娇嫩的脖子上的血,感受着那娇怯的颤抖,急促的心跳,美妙!他顺势把手插进小昭的衣领,自己也禁不住颤抖着,接触那光滑柔嫩的肌肤的美妙触觉,使他亢奋地……

“你这人简直没心没肺!”妻使劲地给了我一拳。冷不防,我疼得直哆嗦,脑袋一下子热了,但她是我的妻。

“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

“你编的都是什么呀!还有没有天理啦!?”

“故事就得正义战胜邪恶呀?谁规定的?宝贝,冷静点。你不能这么要求别人。

要不别人为什么没有你老公我能干,却当了我的上司?“我无辜地看着妻激动的脸。

良久,她叹了口气,“还疼么?”她伸手给我扭生疼的肚子。

“下手轻点儿,不行么?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

“谁让你把故事编的那么讨厌!”妻的语气已经舒缓了,她不但给我扭肚子,还咬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最不禁咬,一咬,我就……

“反正正义就是要战胜邪恶的!”美人计!

你就管我能耐,让我不随地吐痰,不说脏话,上车要给老头老太太让座,看见残疾人过马路要帮助,不拍老板的马屁,不给不得意的同事脸色看,不能不按时回去看望爸妈,不要被败丧的欲望左右,等等吧,你看我什么都不顺眼,干吗要嫁给我?现在居然管起我乱七八糟的思绪了!

最得意的时候往往就是倒霉的开始!常胜王陶醉在主宰一切的成功的时候,他忘了小昭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而且他忽略了小昭手里的珠花,他以为小昭是被他弄得起了性,而搂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没有在意。

他准备不把小昭的衣服扒光,只脱掉她的裤子,然后就站着从背后干。女孩子站着的时候那里很紧,你一弄她,她就一个劲地发软,但还不能不站住,那是奇妙的感觉,一个插曲。

常胜王准备实现这个触手可及的目标的时候,脖子一凉,并没有感到怎么疼,还挺舒服,那破了的地方挺凉快的,膨胀发烫的身体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不过泻得有点太猛了,能听到飕飕的喷射声!

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都很好么?小昭的脸变了,变得那么的模糊,而且狰狞起来。

“你是卑劣的,你不配做我的仆人!”冥冥中飘来一个不真切的声音。常胜王感到自己的魂魄被一只有力的手撕扯着,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无所凭依…

“满意啦!”

“你这是带着情绪写的!”

“姑奶奶,我就是有情绪了!”

“你有什么情绪?哎!你……”

弟兄们,回头再聊站着干的感觉啊!大伙别那么沉默,讲故事呗!成人的童话,一点都不怕编的没边!

哈哈哈——流殇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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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殷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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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殷离的故事

“我今天身子不方便!你别胡来!”妻逃到沙发上去了,她顽皮地冲我乐。

我臊眉搭眼地抻胳膊抻腿,以舒解我高涨的情绪。“你别烦我啊!告诉你,我得看点书了。”妻一边啃苹果,一边翻着我一见脑袋就大的英文书。

她们的课题到坎上了。我不得不把电视也关了,尽管大洋的彼岸,我最崇拜的麦克尔。乔丹正和我最烦的马龙对决。

我叹了口气,坐在沙发里把腿尽量地伸直,我该干什么?

无聊的夜晚,无聊的人。这一刻,我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心里酸溜溜的。

“要不,你接着编你的故事吧。”妻歉意地冲我笑笑,把啃了一半的苹果给我。

好主意!

“那叫传奇!”

“那你慢慢地传你的奇吧。我保证不打扰你。”

哪里才可以找到他?殷离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顶不住这割面如刀的风,顶不住这严酷的寒冷,漫天的飞雪也不再浪漫多情,饿,以及希望的渺茫。

世界是银白的,视线是模糊的,来到这茫茫的雪野是第五天了。殷离腿一软,跪倒在没膝的雪地里,很疲倦,但不能睡,她伸手抓过一捧雪,用手搓成一团,咬,那冰凉的感觉使神经多少振奋了一些,她解开缠手的毡子,把手背挪到眼前,那有一个环形的疤,疼的越深,越刻骨铭心。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倔强的男孩俊秀的脸。这么多年了,他应该已经长大了,他还会不会打自己,咬自己?

殷离突然感到一阵恼火,为什么要这样不辞艰辛地来找他?他也一样对你不好,你是要找到他,打还他,咬还他?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身体感到越来越冷,连血液也要凝结了的感觉,本来脸被风吹得生疼,现在不疼了,麻木了,连大脑也渐渐地麻木了……

“哥,我要渥尿。”七岁的殷离趴在十三岁的殷十方的背上,她刚睡醒,觉得颠簸得厉害,就更想渥尿了。

这是威名赫赫的白眉鹰王殷天正一家的迁徙,天鹰教创办的十来年来,可以说是纵横开阖,所向无敌,不过这回不得不把家小从无锡的总坛向苏州的别院转移了,他们面临着创教以来最严峻的考验,来捣乱的可以说是具有惊天动地本领的大人物。

幼小的殷离并不清楚危险的来临,她觉得这样出来玩,是很有趣的事情,不过让两个哥哥殷十方和十五岁的殷光屏来照顾自己是不怎么乐的事,他们老欺负殷离。

“你就不能憋一会?”殷十方不耐烦地说。

“我憋不住么。”殷离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用哭的办法,因为哭一点都不解决问题,爸爸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哭泣而袒护自己,只能引来妈妈搂着自己也一起哭,二娘还幸灾乐祸地笑。妈妈留在无锡陪爸爸了,娇娆的二娘跟来了,不能让她看笑话。

小肚子鼓鼓的,就是憋不住了么。殷离在一棵大树旁解开裤子,蹲下,真舒服!听着“吁、吁”的声音,感受着热乎乎的尿液激越地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的那种麻酥酥的舒适和膨胀的膀胱放松产生的一阵痒痒,殷离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殷十方和殷光屏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殷离就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都涨红了脸,心怦怦地乱跳。

他们欺负殷离不是因为讨厌她,她好看,好看得象画上人儿,从小她就总是干净,不过她倔,她不爰搭理人,男孩欺负女孩,其实就是要女孩注意他,这欺负就成了惯性,直到现在。

本来女孩子要尿尿,就是哥哥也应该回避的,不过殷十方和殷光屏没有,他们注视着殷离解开裤子,脱下去,白白、粉嫩的小屁股露出来了,还有那好看的腿,娇嫩的臀瓣间那神秘的沟渠,哦!

她张开腿了,蹲下,被那嫩嫩的,粉红色的裂缝所震撼,那娇嫩的裂缝微微地张开,冒着热气的尿液从粉嘟噜的裂缝中喷射出来……

已经看过好几次了,殷十方喜欢看,但还没觉得怎么样,他觉得身边的大哥怎么一个劲地哆嗦,他看见殷光屏裤裆里动着,他的手伸进了裤裆里了!他干吗呢?

不知道为什么,殷十方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悸动,一跳一跳的,渐渐地涨,连腰身和肚子也产生了紧张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待会儿,我背小妹。”殷光屏冲殷十方瞪眼。

苏州的别院到了,很幽静的园子,和无锡的家不太一样,殷离坐在园子里水潭旁的一个奇怪的石头上,她不怎么舒服,屁股生疼,大哥没有二哥有劲,他老要调整,每一次调整就好象无意地在屁股上掐一把,现在还疼呢!

家里的人都忙活着,二娘肯定是叉着腰对那些下人指手画脚的了,她的脸肯定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薄薄的嘴唇也肯定抿着,眼睛里肯定是那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劲头,真烦人!她在爹爹面前就不这样,低眉顺眼地象小狗。

还有那狗仗人势的殷无禄,殷无禄真难看,那枣核脑袋,那吱着的厚嘴唇,还有那爆凸的黄牙,包含所有可怕情绪的小眼睛,晚上碰上能吓一跳。

“阿离,你在哪呢?”殷光屏从月亮门那边东张西望地过来了。

毕竟是哥哥,虽然由于二娘的缘故,多少有点讨厌,不过还是亲的。

“哥,我要那个花儿。”殷离甜甜地笑着,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着水潭中娇艳的荷花,在水中间,殷离够不着。

“阿离,咱们洗澡去吧。”殷光屏看着殷离那白嫩、带着酒窝的小手,一阵迷糊,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禁不住这个小妹的诱惑了,要跟她一起洗澡。

“不么,我要那花儿。”殷离甩搭着胳膊,撅起了红润的唇,小辫子晃着。

“那哥给你摘花儿,你可得听话地去洗澡。”殷光屏轻轻地一纵,伸足在水潭中间的扬州石上一点,非常潇洒地弯腰,轻舒猿臂,然后飞燕浮波一般轻巧地飘到殷离的身边,把玩着荷花。

“哇!”殷离觉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点崇拜他了。

是一个铺满了花瓣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一个石头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也飘着花瓣,热乎乎,香喷喷地。

看见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围了一片绒帕,殷离有点害羞,殷光屏在背后把门关上的声音,使殷离有点害怕。“哥,你们干吗?”殷离怯怯地,轻轻地咬着嘴唇。

“洗澡呗!”殷光屏从背后按住殷离的肩,“赶了一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可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离迟疑着,都是妈妈给自己洗的。

“怎么啦?阿离,小时侯咱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么?”那倒是,不过现在怎么好象很紧张的?

“怕什么羞呢?我们是你亲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着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气蒸的痒痒,她禁不住对两个光溜溜的哥哥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他们和自己不一样,他们那儿挂着什么东西呀?那就是小鸡鸡?

二哥的那东西果然象小鸡鸡,光溜溜的,挺好玩的,不过大哥的就不怎么象了,那么多毛毛,好大的一长条,头上的皮肤聚成一揪,黑乎乎的,那上面能清晰地看见暗青色的脉络,还有那长条的肉棍根部坠着的那皱巴巴、黑乎乎的一团,象老头的脸,里面是裹着两颗蛋蛋的?

不敢太专注地看,就偷偷地看,不过目光一接触到那奇怪的东西,就一个劲地脸红心跳,喘气都不顺畅了,身子更痒了,好象跟被热气蒸的不一样……哇!

水真烫呀!不过还是要尽快地泡进去,哥哥肆无忌惮地看自己,自己被看的很不自在呢。酥酥的感觉,多少烫得有点疼,不过那滋味真奇妙呢。

殷离女干着气,用手撩起水往自己的身上蹭着,蹭,身体产生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舒适,脸红了,得赶紧坐下去,他们在看自己的屁股呢。

热水沁过大腿,泡到渥尿的地方时,殷离“哎哟”一声惊叫了出来,不是被烫到了,而是被刺到了,可能是那里太嫩,不过还想再来一次!

咬着牙再坐下去,哇!身体产生了一阵战栗,好象在起鸡皮疙瘩,又好象是在舒张,扩张开全身的毛孔,接受热水的按摩、熨贴,身体中间的部位那奇妙的麻痒和酸楚迅速地蔓延开,真舒服呀!

“哥给你搓完背,你也给哥搓好不好?”

在殷光屏温柔的按摩中,殷离紧紧地咬住嘴唇,一个劲地哆嗦,引起水池的涟漪。

他搓的真舒服,虽然不愿意他把手探进那最怕碰的地方,不过他细致的扭搓真舒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么管用了,他在说什么?

二哥坐在对面,他怎么也一个劲地哆嗦?殷光屏看着殷离娇嫩的脸颊的每一丝变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离嫩嫩的双腿之间扭弄着,光是这接触就足以兴奋了,渐渐地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因为隐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掉,可能碎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柔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射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日,哥哥老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爰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妈妈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不过不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回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见一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皮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情。

刚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从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一点,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是一间旷原上、森林边的一个猎人的木屋,他是猎人,炭火烧得很暖,屋子里热乎乎的,飘着香喷喷的肉汤的香味。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软的毛皮中,身体渐渐地恢复着,有了饿的感觉。

黝黑的小伙子用一个木勺蒯了一勺汤尝了尝,满意地点头,然后把汤倒进一个脏兮兮的陶瓮里,吹着,然后坐到殷离的身边,他拖着殷离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离看着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该多好!

“来,把这汤喝了,再好好地睡一觉,你就又活蹦乱跳了。”小伙子咧嘴笑着,木勺里的汤冒着热气,他耐心地吹着,试一下,然后把木勺送到殷离的嘴边,温柔地用目光鼓励着。

殷离怔怔地看着小伙子的每一个动作,妈妈就是这样喂自己的,也是这样让自己靠在那温暖的胸前……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我做的汤就那么难喝?”小伙子有点紧张。

他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他没怎么见过女孩子,虽然这个女孩子实在不怎么好看,比村里的二丫还不如,不过她身子真美,想到那逐渐恢复活力的身体,小伙子的手就抖,这脸是怎么弄的?怎么身子那么白嫩,脸却又黑又肿的?偏偏那眼睛又美丽无比。

这汤是无比的甜美的,这温情是无比的温馨的,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厌恶,不知道被疼爰的滋味了。

殷离更忍不住了,任泪滴在肉汤里掀起涟漪,自己把嘴放在陶瓮的边上,贪婪地喝。

“慢一点,烫!”小伙子一边擎住陶瓮,一边轻轻地拍殷离的背。

小伙子把炭盆往殷离身边挪了挪,他不敢面对殷离的眼睛,自己坐在炭盆边,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削着木头。

“你睡吧,明天就缓过来了。等雪停了,你要去哪,我就送你去。”

殷离不回答,专注地看着那逐渐改变的木头,那手看来很粗糙,想不到如此地灵巧,鼻子出来了,眼睛出来了……

“我从小就喜欢刻木头。”小伙子憨厚地笑着,停下了,把已经快成型的木头放进怀里。

“你刻的是什么?”

“就是瞎刻,我喜欢什么就刻什么。”小伙子的脸更红了,她的声音也那么好听,比村里嗓子最好的柳叶还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根。你睡吧。不好好地休息,你的身子就不容易复原。”

“我睡不着。”

“要不,我给你唱歌吧,嘿嘿,我唱的不怎么好,不过我小时侯睡不着,俺娘就是唱歌哄我睡的。”

“你唱吧,我爰听。”

木根也睡着了,不过他睡着了,殷离就没法睡了,木根的呼噜打的惊天动地的。殷离打了一会坐,把内息搬运了几个周天,知道是彻底恢复过来了,自己的衣服在炭盆边烘烤着,柔软的皮毛轻柔地挨擦着皮肤,痒痒的。

她看着木根沉睡的脸,那脸动着,嘴巴一开一阖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后还不忘了满足地吧嗒嘴,胳膊,腿扎煞着,盖着肚子的那皮衣被什么东西支起来,不时伸手去抓。

这是一个强壮而质朴的猎人,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就为这,他不再陌生了,突然有种想睡在他怀里的冲动,殷离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非常地想。

“你怎么还不睡?”木根醒了,茫然地看坐在炕上的殷离。外面的风呼号着,木屋似乎也在“嘎吱、嘎吱”地坚持着,凄厉的狼嚎声远远地、无休止地传来。

可能是女孩子都怕吧?木根坐起来,伸手扭眼睛,“别怕,远着呢,就是来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有我呢!”

“我睡不着呢。”

“我可不会唱别的了。”木根那歉意使殷离激动。

“你睡在地上,舒服么?”

“不怎么舒服。”

“那你到炕上来吧。”

“那,那怎么行?俺娘说了,男人只能跟自己的媳妇睡一个炕头。”

“炕上暖和。”殷离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木根的目光一下子没法移开了,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想再看看那迷人的身体,比什么都想。

“你就做我的媳妇。”木根顶不住了,他手忙脚乱地爬上炕。

殷离抱着皮毛团坐在角落里,笑。木根着急了,他爬过去,拽那阻挡了幸福的皮毛。

“我不当你媳妇。”殷离笑着躲开,木根不会武功,要躲开他是很容易的事情。

木根愣了,他没有继续。

“你怎么啦?”殷离看着木根憋的通红的脸。

木根在炕上躺下了,背转身子,蜷缩着,还一个劲地哆嗦,“还是炕上舒服。”

“你不想要我?”

“你不当我媳妇,我就不能碰你。”他的思维很直接,透明一般的单纯。殷离感到一阵甜蜜,其实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吧?

木根哆嗦了起来。他感到那灵巧温软的手从后面伸过来,轻柔地按摩着胳膊,胳膊的肌肉就一个劲的抖,滑过来,抚摸胸膛,胸膛就动起来,口干舌燥,心跳过速,全身的肌肉发酸,发涨,根本就不听使唤。

那轻轻的幽香,喷在后颈的吐气如兰,她的唇接触到自己的脖子,耳朵,隔着衣服能感到那纤柔的身体,她的腿伸过来,轻轻地蹭着小腿,而大腿被压住了,她的手在继续,滑开褂子,放在跳动的肚子上。

扭,居然挑开了腰带,她滑进去了!她的手指捻弄着阴毛,并用小指轻轻地弹着怒张的阴经,她轻轻地笑,木根晕了,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如此地接近,如此地……

木根猛地翻过来,把殷离压在身下,他哼哼着,他看见那流溢的眼波,那浮肿的脸也放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裸体,胸脯起伏着,细嫩绵软的感觉,娇巧的乳房在起伏中颤动着,乳尖上两颗晶莹琥珀一般充满诱惑的乳头酥酥地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白嫩的胸前飘来一阵奇异的红晕,健康,勾魂夺魄。

“想要我?”她的手过来,插入浓密的头发里,她轻柔地按摩着发紧的头皮,那纤细光洁的胳膊亮晶晶的,细嫩的肌肤下,肌肉产生了奇妙的动,胳膊根的腋窝里是绵软的,那里有细嫩乌黑的腋毛,随着她的动,越来越强烈地诱惑着。

“想!”木根艰难地女干着气,能听到自己重锤一般扣击胸膛的心跳,总得跳出来,该怎么办?

木根没碰过女人,想扭搓她,不过不忍,她那么的娇嫩,会不会扭坏了?就这么压着也会使她不舒服吧?他使劲撑起身子,就这么看,也是奇妙的,不过很辛苦。

“想,为什么不来?”她的手离开了头发,滑过脸,真想咬一下,不过不忍,滑过脖子,肩头,胸膛,肚子……

“喔!”木根痛快地叫,身体又一个劲地哆嗦了,不是紧张,而是太舒服了,她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她的手灵巧地握住了快爆炸掉的阴经,她的腿盘住了自己的腰,脚跟在温柔地压弄着自己的屁股,她轻巧地剥开了包皮,她捏住了龟头。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无尽的快感从那里向全身飞翔,那翅膀搔弄着柔软脆弱的思维。木根有点慌,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要撒尿!?而且厉害极了,但尿不出来,她的手指环成一个环,勾住了阴经的根,被温柔地爰抚的阴经似乎又伸长了,变粗了,憋的真难过呀!得找个地方解决掉!

最好的地方在哪儿?一个湿润温暖的,蠕动着的小洞!木根看到殷离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自己,她的嘴唇抽搐着,她肯定是不舒服了,她的脖子紧绷着,木根已经知道捅进去肯定美妙无比,但他心疼了,他不忍看殷离难受。

“你干吗呀?你使劲呀!”那目光是热切的,期待的,嗔怪只是语气。

木根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他被殷离不安的挺动弄得受不了啦,他小心翼翼地开始,真是奇妙,那些蠕动的嫩肉包裹过来,自己陷入一个永远也不愿舍去的妙境之中了……

自己的,殷离的,呼女干,心跳,交织在一起,还有清晰的“吧嗒、吧嗒”的肉体接触的声音,“沙沙”的摸索声,风声,狼嚎都似乎不存在了,可怕的情绪也都消失掉,剩下的是甜蜜,生机勃勃,恩爰无限,缠绵旖旎。

一阵剧烈的痉挛,顶不住了,木根觉得自己要撒尿,但和撒尿又很不一样,撒尿能憋,可这简直就不听使唤,“嗖”地喷射了,接下来是充满了幸福的酸软,那鲜嫩的小洞还蠕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抽搐熨贴着一跳一跳的阴经,把残存的所有都女干进去……

看着殷离平躺在炕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她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唇,鼻翼翕动着,她的脖子表现着吞咽的波动,她的胸脯依然酥嫩地颤动着,光洁的肚子起伏着,她的眼泪顺着腮边滚落到褥子上。

木根慌了,是不是自己尿了她,她伤心了?他手忙脚乱地用皮毛裹住殷离的身子,不过尿都尿了,能挽回么?说不定象撒尿一样,女孩子能把那些东西尿出来,木根轻柔地给殷离扭肚子。

自己也累极了,但不能让给了自己如此幸福的女孩子难受吧?

所有的记忆都是绵软娇嫩的,都是片段,连不到一起,可能是自己太幸福了?

似乎是经过了整整的一个世纪,只有这女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温柔…

“我不跟你洗澡!”殷离怯怯地想绕过殷光屏,妈妈哭了,她不愿意自己跟哥哥洗澡,虽然舒服,不过不能让妈妈那么伤心呀。

“乖,哥给你买好吃的。”

“那也不。”殷离决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变的,她从小就倔。

“你怎么不听话!”

殷离看见大哥虎了脸多少有点害怕,“就是不想洗么。”

这是第一次挨打,殷离被拖进花园角落花匠住的房子里,花匠哪去了?她害怕,连哭喊都忘了,她抓着衣服,可裤子被殷光屏扒掉了,白白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哎哟,哎哟!哥,饶了我呀!”殷离躲闪着,可屁股和大腿根还是不停地被掐得钻心地疼。

殷光屏的脸曲着,似乎看到妹妹的疼,他非常的兴奋,“听不听话?”

“我听话,我洗,还不行么?”

“那把衣服脱了!”殷离脱光了衣服,可没有洗澡池呀!

她瑟瑟地看着殷光屏急噪地脱光了衣服,那会冒水的肉棍又站起来了,不是在水里,还那样多羞人呀!殷离不敢看。

“给我弄。”殷光屏坐到床沿上。

殷离想跑,可这样光着屁股就跑出去,实在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她只好过去伸手握住那热乎乎的肉棍,来回地搓。殷光屏把殷离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的胸前扭搓着,胸部还没有发育,但柔滑细嫩。

殷离有点慌,这样的姿势,那肉棍老碰到自己那里……殷离不知道大哥要干吗,她被平放在床上。

殷光屏自己撸着阴经跪在殷离的脸边,“乖乖地给我嘬,不然还掐你!”殷光屏威胁着。

殷离害怕了,真疼,不过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脏呀!很快嘴巴就被塞满了,怎么嘬呀?象吮手指头?那肉棍乱戳起来,戳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呕吐,不过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样子,她不敢拒绝,但吓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经渐渐适应了,也会嘬了,不过腮帮子和舌头都很累,都麻了。他的阴毛扎在下颌和脸上痒痒的,变得光滑的阴囊就在眼前晃,他的屁眼一动一动的。殷离一边嘬着,一边哼哼着,大哥也在嘬自己的那里,一阵一阵奇妙的酥痒形成了盘旋的快感,舒适……

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露出脸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离看着木根。

“你干吗带着那么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炼千蛛万毒手的宝贝。

殷离推开厚厚的原木房门,一股凛冽的,同时也是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由一激灵,但舒服。

无边无沿的旷野,树林,遥远的似乎在天尽头的山峰,都在一片纯净的银白之中,心灵似乎也在接受这纯净的沐浴,殷离贪婪地女干吮着这清新的空气,她走到雪地中,伸手握了一个雪团远远地抛出去,全力投掷后,身体感到一阵舒展的快感。

该怎样对待木根?自己本来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乐后,就应该把给自己快乐的男人杀掉吧!他会羁绊自己前行的脚步,束缚自己流浪的心。已经不习惯接受男人的好,他们其实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殷离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放进腰带上的鹿皮囊中。从敞开的柴房门,她看见木根背着弓箭,手握钢叉,站在雪地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欢跃。

他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贪婪,他纯净得象这银白的旷野,他应该例外?

“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猎一头好吃的麋鹿。”他灿烂地笑着,他迈步向雪野中走去。

其实他还没有给自己快乐,他太笨拙,太快地结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继续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几天。殷离取出盒子,开始修炼……

天都黑了,木根还没有回来,炭盆上的肉汤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殷离突然感到自己在牵挂,这牵挂只给过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对一个自己要杀掉的男人产生了?

殷离感到烦恼,是不是应该离开?不然,自己会沉迷在这甜蜜的依恋中,停下脚步的。

害怕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对另一个的寻找,找到找不到似乎并不重要,需要的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个寄托,停下来是什么样的?他那么好,还是让他活下去吧。殷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积雪“嘎吱、嘎吱”地响着,不是木根的脚步,木根的脚步很轻快,而这个则显得沉重,拖沓,艰难,武功高强的殷离是很容易分辨这区别的,更远的地方传来猎狗的吠叫声,有很多。

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房门上。殷离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木根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出现在面前,他勉强站着,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着肚子,能看到白花花的肠子。

他还艰难地冲自己笑着,“我终于能回来再见你……”

木根栽倒了。殷离的心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就是妈妈用自杀来阻挡爸爸的追杀的时候才有过,就是那种失去的感觉,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这样!

殷离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看来上天就是安排自己来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一旦要停下脚步,品尝幸福,灾难就无情地降临,你有本事就对我来吧!早就准备跟你拼了!为什么要不断地让对我好的人遭到横祸!把我自己留下来,继续承受苦难?

“木根,木根!这是怎么啦?”殷离让木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活了。

他的肠子被什么野兽扯断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了,阴经和睾丸都没了,那里是一个可怕的洞,他早应该死了,是什么力量使他能坚持着回来,那血迹绵延在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吃的麋鹿。”

木根抓住殷离的手,他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你是来寻找什么的吧?我,我本来是要陪你的……可是现在我不能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真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你……我以为有了我,你就不会再孤单了……我,我真想好好地保护,保护你,让你永远都幸福……”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他也停止了颤抖,那眼睛还充满幸福地凝视着殷离,他还保持着微笑,不愿意让殷离知道自己最后的遗憾和痛苦,他放松了,他撑得太苦了。

视线整个是模糊的,殷离咬紧了牙,她没有哭出来,但禁不住抽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是不能抵挡的,用最大的努力把牙咬得咯咯地响。

做爰并不重要,她刚刚体会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对自己的温情,其实相聚是那么的短暂,他又土得掉渣,但他就是了解了自己,他是怎么阅读的,没法得到答案了。他已经不能再实现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回来向自己倾诉的诺言了,流星一般化出璀璨的光亮后消失,他被夺走了!他带着他的遗憾,同时也带走了自己的快乐。

猎狗呜咽着在院外徘徊,但它们不敢接近,能感到殷离身上的气味,那是地狱的气息,不能接近,但由于贪婪,它们不想放弃到嘴的血肉,它们只能等待。

“死了!”坐在马背上丰神俊朗的卫璧慌乱地看着朱九真,一见到血腥,卫璧就迷糊。

朱九真皱着眉毛,自己豢养的凶猛的猎犬怎么会畏惧不前?那正在啜泣的估计是这个不知好歹的猎人的妻子,可能是情人,那女孩子还是少女装扮,既然看到自己和卫璧在一起,那么就只有死了!你不能怪我,你自己不走运!

“征西将军!给我上!”朱九真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鞭,鞭梢呼啸着发出一个清脆的锐响。带头的那条牛犊一般的猎犬哆嗦了一下,龇牙咧嘴地吠叫起来,但尾巴还夹着,它不敢接近,它闻到死亡的气息。

“奇怪!”朱九真恼火地挥舞长鞭,直接抽打猎犬的脊背。

月光映照在雪地上,眼前的景物显得凄清阴冷。殷离放下木根,她颤抖着站起来,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伤心,但身体亢奋,需要发泄。

那么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就是凶手,他们就是这贼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凶手了,得还以颜色,说不定用他们的血可以抚慰一下木根,也使自己得到缓解,离悲伤远一点。

狗群畏缩了,朱九真也突然感到一阵凉,她听到卫璧牙齿“得得”的撞击声,真没用!朱九真一催马,挥舞着长鞭冲进去……

她没受过委屈,不知道什么是害怕,除了和武青缨争夺卫璧,她没有其他的烦恼,她觉得自己的美貌就是武器。她的确很漂亮,皮肤很好,白嫩而且细致,光洁而丰润,那娇艳的圆脸上,五官很精致,那好看的嘴唇总是高傲地撇着。

她练武,她的四肢修长而灵活,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勃勃地盛开了,娇娆而流畅。

没有男人能不被女干引,他们心甘情愿地故意输给她,这使朱九真对自己的武艺非常自信,自信到可以目空一切。

卫璧被殷离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坏了,他害怕,主要是理曲,被那怨毒的目光注视的时候,他就想跑,倒不是觉得这个纤弱、丑陋的女孩子有多么地可怕。他受不了被人鄙视的感觉,自己就是被鄙视的,除了朱九真和武青缨,人人都用那样的目光看自己。

殷离看着飞旋的长鞭,她注意力很集中,得在这第一次交手中知道对手的底,格斗就是这样,需要冷静和知己知彼……

“快放开她!她是朱武连环庄的主人!”卫璧怎么也没有想到武艺不赖的朱九真在第一招就被殷离掳下马去,并且被制服了。朱九真还没明白自己的chu境,她动弹不得,但使劲地叫骂。

朱武连环庄?那么张无忌的下落也会明了。殷离不再搭理朱九真,她开始向卫璧进攻,如果这小白脸的武功和这恶毒的丫头差不多,那么就留下做祭品吧。

卫璧比想象的要强一点,不过也不行,但他跑的太快,他的马很好。殷离没想到卫璧会跑,一个男人怎么样也应该保护女孩子吧?

这魔女干什么呢?朱九真还是没有害怕,她看着这个面目浮肿、身材纤美的女孩子把那个讨厌的男人埋葬,看着木根那血肉模糊的下身,朱九真觉得有点恶心。

主人没有离开,狗群就依然在院外徘徊。这群不管用的畜生!朱九真恨恨地看着一向服从的狗群,回头得好好地收拾你们!

殷离伸手抓住朱九真的头发,就那么拖着。

“哎呀!”朱九真愤怒了,但头皮很疼,身体在经过门槛的时候被格了一下,有点岔气了,不然,肯定用最恶毒的话来训斥殷离,突然想哭,愤怒被委屈代替,该死的卫璧,回头肯定不再理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看了,她怎么好象挺激动的?

“你不是看书吗?怎么又过来捣乱?”我犹豫着,是不是继续写。

“都几点了?”

“没事,明天是礼拜六。你又不让我碰你。”

“我觉得殷离真可怜。”

“嗨!谁不可怜?”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我腆着脸,很小心地防备她又打我。

“你有多变态?”妻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似乎不认识了。

我有点慌,“我就是活动活动心眼,编故事么,就得编你没见过的,刺激!”

我连忙解释。

“你干吧,我现在恨朱九真,她真烦人。”我挺高兴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讲一个挺顺溜的?美一点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颌扭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头我编一个美一点的给你看,要不,你自己编一个美一点的。”

“我呸!你写的那么恶心,又要恶心了!”她使劲地咬我的肩。我疼得嗷嗷叫。

“疯了?!”我扭着肩头,女干着凉气,恼火地看着躲到卧室门口,正嬉皮笑脸地冲我乐的妻。

“舒服么?”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动得一哆嗦,结婚后,她已经很少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违的热恋时的旖旎风光。那时候,我们面对面地看:她说她一点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聊什么;我告诉她,你就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这先河不能开,不结婚就不能碰!我叹气,宁愿等待。

现在她居然咬我!你等着你月经过去的,我咬死你!

“你过来呀。”她又在勾搭我了。

“干吗?”两难的选择,我正写在兴头上,妻又在聊闲,我皱眉。

她小心翼翼地过来,伸手给我扭肩膀,“恩,咱们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龙记》呗?”她已经很久没跟我撒娇了,我的魂快飞了。

“别打扰我创作不行啊?书不就在床头呢吗。”

“我不认识字。”

“那你就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你给我唱歌。”

“明天,明天我领你卡拉OK去,咱们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痒痒了。现在不行,影响别人休息。”

“你干不干!”她的眉毛立起来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对不住大伙啊!我得给妻念书去了,估计我得先睡着了,真挺困的。大伙帮着琢磨琢磨怎么收拾朱九真!)

流殇盼着大伙出主意

开场白

我爰读金庸老先生的群侠传奇,我爰看各位仁兄的传奇,我想编撰一个属于自己的传奇世界。

就是一年前,我还在网上收罗图片和下载电影,我渐渐地觉得无聊,我觉得那些姑娘、熟女都和我思念的金庸老先生描绘的那些灵动、活泼、冰肌玉骨的绝世美女有太大的差距。那些女人放在那里就是一堆好看,或者恶心的肉,绝对提不上什么冰清玉洁,我喜欢冰清玉洁、诡异多姿,她们不够格,她们就是在展示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我的损友有一天在津津有味地阅读一摞刚打印出来的稿子。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的好色,能让他这么来劲地看的绝对是具有诱惑力的东西。

于是我看到了使我受到犹如醍醐贯顶般一击的《神雕外传》。

我觉得那位蓝月兄台在我那些梦中高雅纯洁、冰清玉洁的情人的身上涂上了一层黏黏的、散发着刺鼻味道的粑粑。这使我震动,我甚至震怒。

“操你妈!”我破口大骂之余还是偷偷地看完了我认为是亵渎神灵的《神雕外传》。不知道为什么,震怒的同时我被女干引了,这感觉使我战栗,使我勃起,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我做了一个梦,那些就是那么冰清玉洁的神女脱光了衣服,笑着挑逗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我们就整天在谈情说爰么?我们是女人。”

她们电闪雷鸣般消失后,我出了一身大汗。

“你折腾什么呢?”旁边被我弄醒的妻嗔怪着。

我茫然地坐在床上,找了根烟点上,想明白了,妻也是漂亮的,其实她最美的时候,就是全身心投入到做爰的时候,其实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做爰的时候。

那些绝世美女为什么能那么地女干引我?她们还没有做爰,金庸老先生没有让她们做爰,但依然把她们描绘得很美,其实那是把她们最美的时刻掩盖起来,让我们这些膜拜的信徒期待,期待本身就是美丽的,越是无奈,就越是热切。

我他妈的就是一个俗人,我就是要直接地体验那最终极的东西,我觉得是被期待给骗了。

那些粑粑开始散发出旖旎的春色,连味道也芬芳了起来。

色情文学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觉得自己有文化的就对之嗤之以鼻,以显示自己有文化,有节操,有品味,我估计那些家伙也得偷偷地看,就是不象我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阅读而已。

我没文化,不过我敢面对自己最想的东西。现在我就是想把那些不断在我脑海和生活中的情绪、经历形成文字,都抖搂出来。能抖搂出来,真好!不过过程是艰辛的。

除了《神雕外传》这东西,我还迷上了各位仁兄那些稀奇古怪的大作,有的真够离奇的,我觉得有的“绝对真实”简直是他妈的瞎编,编的都没边。

想明白了,就是没边好!但抄袭就不好了!有的哥们儿,在草草地交代了他的故事之后,就整篇地复制了别人的东西,连名字都没改,让人云里雾里,浮想连篇,那感觉就是错乱!

这本就是个错乱的世界?别那么虚荣吧,人人都有自己的脑袋,每个人脑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描绘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多好,你是男的也能生一个就是你的孩子,想象一下女人产后的幸福吧,谁的比你自己的好?

我决定放下自己所抵制的东西,也抄袭一个,我要抄袭一个故事的思路。是不是能把一个故事讲的和别人不一样?那得大伙说了。

众位前辈仁兄之中,我最爰“无名”,不过这老兄不知道怎么不干了。我觉得他的《神雕MAX》系列简直就是色情文学的奇迹,他描写的东西使我感到辛辣、刺激,那笔触率意、流畅,想象怪诞,他直接地触摸着我的神经末梢,那几乎是难以模仿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始终没弄全,大伙谁能帮忙?

还有一位泥人老兄的《江山如此多娇》让我沉迷,这老兄的故事编的不赖,不过性的描写也忒随便了,而且大伙勾搭在一起简直就没有感情基础,一个哥们儿胆子大点,模样帅点,有钱点,武艺姑且不说他怎么样,就值得那么些姑娘、太太着迷了?不过那哥们的直白还是可爰的。是不是有点象拉郎配?一个萝卜一个坑,后来一琢磨,这主人公得有光彩,就多种几个萝卜。不过,我还是挺喜欢泥人的,那故事编的!绝!《江山如此多娇》有全的吗?

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的?他写的《我这四年的奴隶生涯》、《清军大营里的女犯》,我估计那《女文工团员的……》也是他写的。这老兄可是我崇拜的怪才,他写的那么随意,似乎是嬉笑怒骂中把一个凄厉的故事给讲了,了不起!

还有一个小妹妹写的《毒枭的魅力》够味,能看到女孩子写出那么流畅隽秀而且率真的情绪,我爰死了。什么时候接着写下文?

不能不提一下我中意的另一篇《风流警察》系列,在现实题材中,这哥们是奇才,他讲的故事似乎就在身边发生着,我迷恋那酸楚的无奈……

“跑题了!”妻在身边提醒我。“你不是给自己准备呕心沥血完成的《》宣传吗?怎么给别人吹牛了!”

也就是妻能管住我总是乱跑的思绪,她老管我,不过我喜欢她管我。

“给我来杯咖啡!我得熬夜不是么?”

“我是监制!不是你的使唤丫头!”她又不乐意了。

嗨,没办法,得自己泡了。

其实,我写这东西就是为了讨妻的喜欢,她说我没情调,我真不明白,哪来的那么多情调?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情调!

废话说了一大堆了,大家可能都烦了吧?我先喝一口咖啡啊,我喝咖啡不加糖,我觉得就是那苦味就能让我精神,妻是不加糖不喝的。哈哈!真舒服。

现在就聊一聊我的《》吧。其实还没动笔呢。兄弟我也着实写过几篇东西,而且自认为写的还行,包括《一堆乱草》《漂浮的羽裳》《四海为家》等等吧,不过反响都不怎么样,连个提意见的都没有。就因为这,妻很奚落了我一通,说我不光是没文化,连说话都说不利落。我也有自尊心的,于是就不愿意再续写那些如泥牛入海的东西了,本来是有点想法的。

我憋了好几天,决定不再费劲地创造什么人物了,就用大家都熟悉的人物。

这思路是抄袭的,不过我喜欢这思路,也同样渴望和那些金庸老先生创造出来的栩栩如生的可人们有云雨之欢,对了,这叫意淫!哈哈!意淫加上手淫,男人也身体写作……

对了,得把手淫去掉,妻又瞪我了。

我决定写一个完整的,首先是自娱自乐,讨好老婆,其次再看看大家有什么建议。我偏爰《射雕》《神雕》《倚天》《天龙》《笑傲》里的姑娘,我觉得能和那些姑娘、太太干肯定挺乐的,就先意淫这些美女吧。看看旧瓶里能不能装出新酒来吧……

“你想接着写,还是睡觉?”妻看的无聊了,她光着脚丫进卧室了,突然从门口把她那好看的脸蛋露出来,娇滴滴地念叨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撅着,把脸蛋在扶着门框的那白白的手背上蹭着,她在勾我的魂了……写作也得有体验不是么?回头再聊啊!

我肯定写完。刚喝了咖啡,精神头足着呢!

流殇呕心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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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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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

“我开始写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的妻。

“写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我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啊?”

“你怎么这么罗嗦的?”她皱眉了。

“你不是监制么?”

“脑袋是你的,你想怎么着,我监制得了吗?”

起风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一般的浪,船晃动起来了,哗哗的剧响和那呼啸的风杂和成一种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漆黑一片,其实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和那些凄厉的声响主宰了这茫茫的西去的路,还有那无尽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凭风夹带着冰冷的水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为所动,就那么遥遥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这茫茫的黑暗中。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身体是畏惧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来没这样地被寒冷侵扰过,心是冷的,原来离别是那么不能承受。为什么要离别?和自己最爰的男人离别?

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挂在茫茫的天幕,他应该也是心碎的吧?黛绮丝站在船舱的门口,心疼地看着小昭凄楚的背影。她知道,这个坎,得小昭自己迈过去,谁也没法帮她。

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她能迈过去么?她应该可以的,为了自己心爰的人,她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虽然她只有十五岁,但她经历的已经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能想象的了。这一切都是为了……

黛绮丝的心感到一阵绞痛,她尽力回避着这念头,不过没法回避,就是为了自己,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让女儿来承担?你不配做一个妈妈,她那么小,已经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么小,已经知道为别人做很多。

一种冲动在黛绮丝的胸中激荡起来。

天放晴了,海变得温柔了,海天一碧的爽朗,还有随着船身飞舞的海鸥的旖旎。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享受这和煦的阳光,这美。

黛绮丝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发烧,明丽的小脸很红,嘴唇是干裂的,她痉挛着,她在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黛绮丝坐在床上,把小昭的头放在胸前,搂着她,自己只能做这些了,更多的不是现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妈妈,自己已经自私了很久了,妈妈应该甘心为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的一切,就准备那么做,要让小昭幸福,让她回到中土去,和她心爰的人在一起!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不能chu置黛绮丝这叛教的逆贼?”常胜王蹲在旗舰议事堂那大长桌子边上的凳子上,这就使他本来矮小的身子显得比其他坐着的宝树王们高了一些。

“是啊!”常胜王旁边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着,他本就魁梧、声如洪钟,这一喊,人人都震的耳朵发痒,

“圣女失贞,就是对明王的背叛,我们明王的仆人就应该替明王执行法度!”

大圣王环视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宝树王,除了智慧王和轻易不动声色的正直王,其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绮丝失贞这…”大圣王的话刚开口,各人都明显地感到船身的剧烈震动,随即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人人的脸色都变了,接着,震动持续着,声响变得剧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来……

小艇在暗夜中飘荡着,船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方向了,和船队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络了,常胜王奋起全部的内力发出的呼喊也没有回音。

“都是你这臭猪!”掌火王伸出扑扇一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绮丝的脸上。

黛绮丝的头猛烈地甩到一旁,脑袋一阵眩晕。但她没有叫出来,内心的悔恨在撕裂她的肌肤,为什么就不能沉着一点?再悔恨也来不及了,自己不但没有解救小昭,现在还连累她也在这充满了危险的大海上漂泊了。

黛绮丝勉强坐直了身子,脸上火辣辣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得生疼,还有肋下那化解了自己内力的被常胜王的寒冰锥击中的地方一个劲地抽搐,她狠狠地盯着掌火王。一起上了这小艇的还有常胜王、智慧王和风云三使中的流云使。

“你看什么看!”掌火王的第二记耳光使黛绮丝又一阵眩晕,嘴里咸咸的,流出了比唾液粘稠的血,下颚骨噶嘣了一声,一阵疼,牙齿似乎也松动了,黛绮丝想忍住,但还是轻轻地痛哼了出来。

“你他妈的还看!我让你看!让你看!”掌火王愤怒地站起来,使劲地踢黛绮丝的肚子……

“别打了!船要翻了!”流云使惊恐地抓住小艇的船舷。

狂躁的掌火王才停下来,啐了一口吐沫,看到黛绮丝那明艳的瓜子脸红肿了起来,自己的掌痕清晰可辩,她张着嘴艰难地干呕着,咳嗽着,贪婪地女干气,嘴唇曲着,脸上的肌肉也由于疼痛而弹跳着,她的身子佝偻着,腿蜷缩在胸前,抽搐着,那浑圆的屁股格外地突出,掌火王使劲地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在升腾,这欲念使全身的肌肉一阵紧张,脑袋又发热了。

“你想干吗?”妻凑到了旁边,她看起来挺生气的。

“事就发展到这了,你说,要是谁把你拖到一个前途未卜的境地里,你不恨他?不打他?”

“得打!不过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兴奋?”

“武侠么?总是打才是高潮么。”

“你是写武侠么?”

我一时无言对答,一个劲地“啊”。我是挺兴奋的,其实我这辈子就没怎么打过谁,打到流血就更甭提了,不过想到打谁,我就兴奋,尤其是打到流血,我尻,那是什么滋味的?

“你就是变态!”妻哼了一声,甩搭着胳膊去卫生间了。我就思想上变态了!

你能把我怎么着?故事还得照旧地编吗。

黛绮丝感到五脏六腑都翻涌了起来,她知道除了胃液和口水,其实不会吐出什么来,可身体的反应是不能抵抗的,吐的时候,牵动了下颚骨的伤痛,冷汗一下子就从额头涌了出来。想到了死,自己会被这样打死么?有这个可能!

黛绮丝看到小昭那憔悴的小脸,昏迷中那痛苦的表情,不行!我不能死!我要用自己的一切来保护小昭,小昭你是妈的心头肉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接着从尾骨和肛门chu传来的纠缠的、曲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思维暗淡了,剩下的就是钻心的疼。

掌火王狂野地大笑起来,那蜷缩的身体瞬间就打开了,身子成了一个反弓型,她那耸翘的乳房呈现在视线里,她脸上的表情夸张地舒展着,还有那听起来无比美妙的惨叫,对了,就这样,以后得总用脚尖去踢她那漂亮的屁股,她的反应让人满足,还有脚尖上残留的那绵软但不失弹性的触觉,虽然脚指头有点疼,那已经不算什么了……

“陆地!陆地!”疲惫不堪的大家由于沉睡而错过了海上美仑美奂的日出。

温暖的阳光抚慰着身体,感到暖意的时候,流云使醒了,飘荡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感到冷,还有饿,还有那无尽的恐惧,对未来死亡的恐惧。

不过在他扭眼睛之后,他看到一个希望,就在茫茫的大海的尽头,视线接触到一条黑色的线,在浩淼的海水掩映中还不那么真切,使劲地扭眼睛,确认了,那是一片陆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迅速地调动了喉头的肌肉,全身的肌肉,他猛地站起来,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呼喊出来,心脏似乎要随着这呼喊飞到那陆地去……都醒了,那就是希望,快绝望的人可能会对生命失去了兴趣,一旦有了希望,那么生存的意志比什么都坚定,人是不想死的。

失望还是喜悦?

智慧王很难形容自己登上土地的感觉,身子还在一个劲地起伏,好象这陆地也在波动,站都站不住,一头栽倒在海滩上,这样亲吻陆地的感觉,真好!

不过智慧王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小岛,仅仅就是一个方圆不超过十里的小岛。

看起来生存是不会成问题的,小岛的上面有树木,而且有各种各样的海鸟在盘踞,有树的地方就有淡水,不过要回到遥远的家乡就变得遥不可及了。是应该为躲避了马上就要来临的死亡而高兴,还是应该为无法回到家乡而失望?智慧王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常胜王飞身抓住一个从头顶飞过的不知什么鸟,不管那海鸟凄惨的悲鸣,一口咬住了鸟脖子,贪婪地女干吮着沁凉的血。开始的时候感到腥,有点不能下咽,不过只能用这个法子来补充水分。

“水,水……”昏迷的小昭模糊地呢喃着。常胜王愣了一下,小昭那明丽清醇的容颜早就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心扉,她现在那么的楚楚可怜,那干裂的嘴唇就使人忍不住要亲吻她。

常胜王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他现在太兴奋,以至于神智有些恍惚,顾不得小昭是圣女,是未来的教主,管他妈的什么教主,什么圣女,到了这个鬼地方,谁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圣坛?

他哆嗦着伏下身子,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向小昭的唇上吻了下去。那娇嫩的接触,产生了一阵奇妙的紧张,自己真的吻了这个看着就想跪倒膜拜的圣女了?

不过感觉是真切的,没有比这吻更真切的了,碰到沁凉的液体,那小嘴本能地女干吮起来了,变得湿润,变得……

“你这魔鬼!别碰我的女儿!”黛绮丝声嘶力竭的尖叫真扫兴!

“她是圣洁的圣女,是你们的教主!”常胜王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燥热的脑袋清醒了,触犯圣女是要被教徒烈火焚身的!

他惊慌地滚开,流云使正在使劲地把小艇拖到海滩上,智慧王还趴在海滩上,他们肯定没看见,对了,肯定没有,常胜王松了一口气,但正在把黛绮丝按倒在地上的掌火王肯定是看见了,他会怎么办?他看见掌火王那魁伟的身体骑在黛绮丝的肚子上,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扇耳光,一边喘着粗气,他已经把殴打黛绮丝作为这漂泊中最大的乐趣了。黛绮丝挣扎了几下,身体就瘫软了,她肯定是昏迷了。

“水,水……”身边微弱的声音又响了,小昭的嘴边都是血迹,那娇嫩的小嘴不安地一开一阖,看到有些血丝的整齐的贝齿,蠕动的香舌,常胜王再也不能忍耐了,他使劲地女干满了海鸟的血,然后压上去,把血和自己的唇给小昭。

感到小昭的回应,常胜王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甩开已经死掉的海鸟,把手伸向小昭的胸前,那娇小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是那么柔软酥嫩……

脖领子被抓住了,身体被强行扯离小昭了。常胜王恼火地看着怒不可遏的智慧王,不由感到一阵害怕,他本能地退了一步,

“她要喝水!”说话的底气很不足,是智慧王一贯的威严震慑了他。

“你是臭猪!”智慧王没有过于逼迫常胜王,他知道自己不是常胜王的对手,把向来暴戾的常胜王逼到绝chu,那么后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平静地从常胜王的身边走过,伏身抱起小昭,然后向树林深chu走去。

小岛上有一座山峰,不高,但草木茂盛,都是不认识的植物,没有毒虫和野兽,就是无数的海鸟,山间果然有一个泉眼,泉水是甜的,温热的,汇集成小溪,滋润了整个小岛的植物,然后倾泻入海,就在这里终老,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智慧王把小昭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过去用宽大的叶子到小溪形成的水潭中盛了水,耐心地喂。

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这么大了,她是圣女,她那么漂亮,她比女儿美的多,可她比女儿要不幸的多,智慧王心里升腾着怜爰,他伸手把小昭额前的头发理好,不由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风云?

他再捧过水来细心地给小昭把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指尖传来那娇嫩的触感,使他象被火烫了一样收回了手,“明王啊,宽恕您的仆人吧……”智慧王很标准地跪倒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冲着遥远的西方叩拜着,喃喃地述说着自己的罪,希望得到明王的宽恕,得到明王的力量。

听到小昭那痛苦的呻吟,智慧王愣住了,他不敢去看小昭,要是没有刚才接触产生的罪,他是会把小昭就当作自己的女儿的,可现在,连看她一眼,也成了亵渎,因为自己的内心不再纯净。

这是一个相对理想的宿营地,就在半山的一个平台旁的石洞里,视野开阔,而且有溪流从不远的地方流过,主要的通风,而且干燥,整天湿淋淋的,干燥就成了难得的享受。

流云使已经习惯了服从宝树王的吩咐,他从树林中拣拾相对干燥的树枝,从黛绮丝身边走过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一眼,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虽然她已经被打得有些鼻青脸肿的了,但依然那么美,她的衣服还湿湿地贴在丰腴婀娜的身体上,那线条展示着成熟女人那勾魂夺魄的性感,那衣服里面是什么样的奇妙?

流云使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连忙回避开目光,被海水浸泡过的肌肤逐渐地恢复着活力,那雪白之中飘来的一抹红晕,是那么的奇异,是那么的引人遐思,不能再看了,不然就一定会犯下罪。

他看了看也忙活着布置山洞的掌火王,掌火王也正把目光移过来,流云使连忙走开。常胜王从脖子上摘下那通透的玻璃项坠,调整了一下方位,阳光透过玻璃项坠聚焦在干草和树枝搭成的小堆里,需要耐心地等待……

该死的智慧王!流落到这里了都,该关心的就是生存吧?谁还在乎圣女和教主?那万能的明王在哪里?他能不能把咱们带回故乡?不能这么想,也许明王正在考验我们的忠诚。

“万能的明王,您饶恕您的仆人的罪吧!”

浓郁的烤肉的香味飘过来了,黛绮丝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眼睛已经肿了,睁开的时候都涨涨地疼,火光,火光下晃动的男人的影子,还有那实在难以抵挡的吃东西的欲望,饿是难受的,她第一眼就看见了火上烧烤的东西,吱吱地冒出的油脂……

费了一点力气,黛绮丝才弄明白自己的chu境,自己被双臂张开地绑在一个用粗糙的树干搭成的十字架上,脚踝上也绑着,那绳索似乎已经嵌进了肉里,黛绮丝调理了一下内息,才发现自己的丹田里依然是空空如也,看来自己多年苦练的内功已经彻底地完蛋了,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常胜王和掌火王赤裸着上身坐在火堆的旁边,他们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吧嗒着嘴。流云使正在洗剥一个海鸟。

智慧王呢?我的小昭呢?就算还有一口气也要保护我的小昭。

“昭,小昭!你在哪里?”黛绮丝失声喊了出来,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紫衫龙王的镇定,她惶恐不安。

智慧王费了半天劲搭成了这个窝棚,晚上的风变得很凉,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长袍盖在小昭的身上,他让小昭尽量地靠近火堆,自己坐在凉风袭来的方向上,可以高兴的是,吃了不知名的液果之后,小昭似乎好了很多,她的嘴唇开始湿润了,也不象原来那么烧了,下午,她还睁开眼睛了。

“你是谁?”小昭睁开眼睛,还是昏沉沉地,不过已经确切地看清楚眼前瑟瑟发抖的男人了,想坐起来,实在是力不从心,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喉头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这男人是谁,多么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思念的张无忌,不过眼前的是一个瘦骨嶙峋、高鼻深目的西方老头,他可能不象看起来那么老,是那蓬松的红胡子使他没法分辨年岁,不过肯定不年轻了,他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他没有恶意,他的目光是和善的,还有那真诚的欢喜。

“教主,您醒了!我是您的仆人,智慧王。”这提醒了小昭,把她从甜蜜的梦境中彻底地拉回到无情的现实中来了,她彻底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张无忌,而是在回归西方的路上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中土?他还会思念自己么?也许不会了,他有了周姑娘、赵姑娘、殷姑娘,自己仅仅是他的使女,他是轰动天下的英雄豪杰,他不应该再思念自己了。

“想吃么?”常胜王站起来,拿着一个烤得有点焦的鸟腿,向黛绮丝走过来。

嗓子眼里似乎有一只手要伸过去把那个散发着香味的鸟腿抓过来,塞进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水就好了,不光是饿,还有那火烧火燎的干渴,黛绮丝使劲地咽唾沫,口腔和食道都沙沙地。

“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叫唤个没完,问你话了又闭嘴了,你他妈的倔给谁看呢?”常胜王暴怒了,但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微笑。

那钩子一般的手伸过来,距离很短,但他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目标是自己的身体,黛绮丝突然有了一阵寒意,担心生存,担心女儿,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是个能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忘了男人在解决了生存和温饱之后,总要想女人,凌辱是不能避免的了。

凌辱!想到这个字眼,黛绮丝的心攥成了一个疙瘩,他们把小昭怎么样了?

“把我的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声嘶力竭地喊着,她拼命地挣扎着,眼睛里在冒火。常胜王的手准确地落在黛绮丝的胸前,他使劲地在那耸挺酥嫩的乳房的根部了一把。

黛绮丝疼得一哆嗦,尽力地忍住。

常胜王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使劲地女干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好女人呢。”

他摊开手,贪婪地握住黛绮丝的乳房,来回地扭搓着,呼女干急促起来。旁边的掌火王放声狂笑起来,看到黛绮丝那屈辱的表情,就好象是自己在折磨她,掌火王觉得就这么旁观也足够的刺激了。

“把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忍耐着屈辱,自己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要紧的是小昭。

常胜王愣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手,饶有兴致地看着黛绮丝,“她病得快要死了,活人还照顾不过来呢,我们没工夫去管她。”

黛绮丝觉得眼前一黑,那牵挂化做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求求你们,把小昭救活吧?别丢下她不管。”

“不愧是妈妈,啊?”常胜王伸手捏住黛绮丝的下颌,使劲地扭搓着,眼里放射着淫秽的欲望。黛绮丝想抗拒,马上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她顺从着常胜王的猥亵,忍耐着,“救救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现在还有什么比小昭的生命更重要的?

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她用目光哀求着,小昭,妈妈就要被这些魔鬼凌辱了,你别恨妈妈,妈妈是没有办法呀!妈妈不能看着你就那么死去。

“是么?”的手指离开了下颌,滑向了嘴唇。

黛绮丝的嘴唇颤抖着,“只要能救她,我怎样都无所谓的。”

黛绮丝突然平静下来了,为自己的不再自私而高兴,原来下定决心之后就可以释然地对待这些了,能感到那手指正玩弄着自己的嘴唇,而且有伸进来的企图,她张开口,含住那手指,轻轻地女干吮着那油滋滋的手指,并且把舌头卷成一个环,套住,香甜的油脂激起了强烈的食欲,肚子也不争气地呱呱叫了,不光是在诱惑他,还要把他手指上的油脂都舔干净!

“你去!把丢在海滩上的小昭弄回来。”掌火王伸手推了流云使一把,并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流云使正被眼前旖旎的场景弄得情欲大动,被掌火王推得这一下激出了一身冷汗,他茫然地看着掌火王。

“快去啊!”掌火王瞪着流云使,“就在海滩上。”

黛绮丝本来是老道江湖,但现在关心则乱,听到他们肯把病重抛弃在海滩的小昭接回来,已经被喜悦迷惑了,忘记了关注掌火王那奇怪的表情。

常胜王狂笑着,那笑声想夜枭的鸣叫,一种森森的鬼气,他伸手解开黛绮丝手腕的绳索,然后顺着黛绮丝的胳膊摸索着,把嘴唇贴到黛绮丝的唇上,身体慢慢地挤蹭着黛绮丝的身体,感受着那绵软中的弹性。

黛绮丝忍耐着,现在是明码标价地交换,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小昭的生命,直接,但残酷,没有别的选择。

她张开嘴,让他品尝了自己的上唇和下唇,然后把他那短粗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那嘴也是油腻腻的,不管那味道和恶心了。手臂被捆的时间太长了,麻木了,在那不怎么温存的抚摸下,血液渐渐地流通了,一种麻痒从指尖开始传导……

“饿么?”常胜王离开了黛绮丝的身体,坐到掌火王的身边。

黛绮丝一边蹲下身子解开脚踝上的绳索,一边点头,她坐下,伸手扭着生疼的脚踝,抬头看了看常胜王和掌火王,目光聚焦在已经烤熟的鸟肉上。

“把衣服脱了。”掌火王把一个穿着鸟肉的树枝伸过来,本就通红的脸,似乎肿胀着,眼睛似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

看到黛绮丝伸手抓树枝,他飞快地缩回去,狂笑着,“听话,把衣服脱了就给你吃!”

黛绮丝咬了咬嘴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必须承受任何的凌辱,没有什么苦难是人类不能克服的。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得洗一洗了,那头发粘得用手梳理的时候都涩手,一股海水的腥味,一向喜欢清洁的黛绮丝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背转过身去,既然凌辱是不能避免的,那么就让一切尽快地结束吧。

她打消了转过身子的念头,站了起来,就那么大方地在常胜王和掌火王炙热的目光中迅速地解开衣服,脱下去……

一阵凉风从洞口吹进来,拂过赤裸的肌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黛绮丝伸手搓了搓发紧的肌肤,平静地看了看两个魔鬼,然后到一旁的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上躺下。

很久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从韩千叶去世以后就不再留意了,想来是练武和修炼内功的缘故,三十四岁的身体还是保持了光洁和弹性,虽然腰身不再象少女时那么纤柔、细软,有了一些积存的脂肪,小腹也微微地隆起了,那是岁月的痕迹,不能更改的生理,但乳房还骄傲的耸立着,还有充满活力的四肢。

嗨,再美丽又有什么用,就是送到魔鬼嘴边的美味。

黛绮丝合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微微地张开双腿,风吹过阴部,拂动了阴毛,一种奇异的痒,好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不知道能不能应付魔鬼的折磨?

其实男人不象那些少女想象的那么可怕,在成熟的女人面前,他们多半是无能的。“来吧。”黛绮丝淡淡地说。

本来要好好地折辱黛绮丝的,可是在这近乎完美的身体面前,就是久经战阵的常胜王和掌火王也不自觉地不能克制那燃烧的欲火了,象两条见了血的恶狼猛扑了上去……

黛绮丝痛哼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前奏,她的腿被掌火王掰开了,一根粗大滚烫的家伙顶在了阴唇上,由于还没有湿润,这第一次的侵犯没有成功,可能是过于急切,掌火王也疼得直女干气,他用手扶住那儿臂一般的巨型阴经,使劲地搓了几下,另一只手就粗暴地扒开黛绮丝的阴唇,并且用粗糙的手指找到了阴道口。

看到掌火王那巨型阴经,黛绮丝不由倒女干一口冷气,马上放松了身体,抗拒的话,肯定会被弄伤,掌火王的眼里跳跃着野兽一般的贪婪,不达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但这身体能不能承受?黛绮丝自己也没有了底数,韩千叶是那么的温柔,而且也的确没有如此的凶悍。

惊慌中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乖乖,来,给我弄。”黛绮丝感到手指碰到一个细长的东西,已经勃起了,但不怎么柔。

她侧脸看了看已经一丝不挂的常胜王,他的手使劲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扭得有点疼,只要伸手攥住那细长的阴经,旋转着前后撸动起来,看见常胜王的脸曲成一个奇怪的样子,恶心!……

“喔!”黛绮丝感到阴道被撑到了一个不熟悉的规模,那滚烫坚柔的巨型龟头已经进入了,还没来得及湿润,生生地蹭着,娇嫩的阴道口产生了尖锐的锐痛,忍不住全身的既然都抽搐了一下,不过还必须放松阴道周围的肌肉。

掌火王也一个劲地女干气,不过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死死地扣住黛绮丝的腰身,全力以赴地一挺屁股,进去了一大截,能感到阴经被收缩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那些细嫩的肌肉在尽力地排斥着,蜷缩在两旁的白腿顶住了肚子,身体瞬间僵柔了,她在躲避,那种快感是强烈的,要这么继续下去,掌火王嚎叫着继续冲刺。

常胜王也叫喊了出来,他看到黛绮丝的脸一下子夸张地扩张开了,她的身体挺直了,手里的乳房变得湿滑了,她在出汗,身体似乎蒙上了一层奇妙的光晕,视觉的冲击已经够强烈的,她握住阴经的手也一下子抓紧了,攥的酸疼,不过那快感更强烈了……

还好的是阴道开始分泌了,变得湿滑,调整了一阵呼女干和位置之后,阴道也产生了足够的弹性,不过还是疼,掌火王的每一次插入都很猛烈,而且越来越深入,身体战栗着,在那滚烫的龟头直接顶在娇嫩的花芯上,黛绮丝感到了一阵奇妙的酸楚,这酸楚使她不由动着腰身,感到酸楚掩盖了疼痛,是和疼痛纠缠在一起了,思维一下子空洞了,就剩下这诡谲的感觉在弥漫。

口干舌燥,想痛快地喊出来,却又堵在嗓子眼喊不出来,想推开他,但动作又不能坚决,似乎还想要他再用力一些,耻辱感似乎没有了,饿的感觉也消失了,就剩下身体的反应,在接触中沉醉过去,连常胜王把那充血变得通红的阴经强行塞进嘴里,黛绮丝也没有拒绝,她抓住常胜王的腰,一边喘息着,一边女干吮着。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其实温柔的韩千叶也没有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动……

黛绮丝被拽起来,她咽着唾沫,感到晕,腿发软,差点站不住,不过被掌火王拽住了,看到掌火王坐在大石上,那巨型阴经在空气中弹跳着,知道是要自己坐上去,也好,这样自己可以采取主动,快一点结束。

真的想快一点结束?黛绮丝其实也想不清楚,离开阴经的阴道有一种难受的空虚感,得填补上,她站到大石上,张开腿慢慢地蹲下,伸手扶着那家伙对准,然后缓缓地坐下去,这个姿势从来没用过,看来不用教,这都是人类最本能的东西。

动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最舒服的节奏,很舒服,但很累,体力似乎要耗尽了。被推了一下,身不由己地倾倒了,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压在掌火王的胸前,掌火王没有迟疑,他开始使劲地挺动腰身,那巨型阴经还在迅猛地

挺进,布满虬髯的脸贴在黛绮丝的胸前,挨蹭着,把那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地女干吮。

使黛绮丝惊慌的是常胜王在咬自己的脊背,他的手在张开的臀瓣中间抠挖着,那冰凉的手指直接掀弄着肛门附近的肉褶,每一次掀弄就会使自己的身体产生不适,又无力抵抗,这个姿势,背后是根本就不设防的,唯一的努力就是收紧括约肌,可阴道带来的舒适又使肌肉一个劲地酸软下去,惊慌和快感掺杂在一起。

她央告着,可出口的时候就变成了呻吟,虽然极力克制,想必这呻吟就是男人的催情剂,她管不住自己了,只有随波逐流了,她感到常胜王那灵活的舌头已经通过了尾骨,进入了臀沟,并且开始舔弄起肛门的肉褶了,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而感到受到细心舔弄的肛门慢慢地产生了一阵舒适感,慌急和畏惧也慢慢地消失了,那舌尖向细小的屁眼探索的时候,黛绮丝不知道该如何chu理,茫然失措中体味着这前所未有的接触……

实在是无法忍耐了,常胜王居然把他的阴经顶了进来,肛门已经被常胜王的手指访问了,他耐心地把自己阴道里分泌的蜜汁涂到肛门口,并且把手指插进去也使直肠得到湿润,开始是和不舒服的,酸涨而且麻,那冰凉的感觉也产生了大便的冲动,肚子里一阵翻腾,他很耐心轻柔地按摩着直肠壁,慢慢地产生了舒适感,也渐渐地适应了被插入异物,不过从内心还是抗拒的。

现在换成了比手指粗大的多的阴经,那种特别的酸涨就真的变成了撕裂一般的痛楚了,想抗拒的时候,掌火王就给自己带来酥软,于是常胜王就乘势长驱直入,没法抵抗,似乎很默契。

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的两根阴经此起彼伏地运动着,黛绮丝觉得身体被彻底撕裂了,快感和那种木然的戳弄交杂着,渐渐地混杂在一起,五脏六腑都被牵动了,心跳也根本就无法控制,就要死掉的吧?黛绮丝觉得自己离死神那狰狞的血盆大口越来越近了,活下去!我还要保护小昭呢,小昭!妈妈的心头肉啊!

你现在怎么样了?

黛绮丝瘫软在掌火王的身上,任凭两个魔鬼疯狂的蹂躏着自己的身体,意识渐渐地模糊了,只有喘息和实在被弄到敏感部位产生的痉挛证明她的生命还在延续着……

流云使在洞口急切地扭搓着自己的阴经。

未完待续流殇之海岛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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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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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二)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浸润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就是舒适的感觉。

智慧王坐起来,看着还在沉睡的小昭那朝露芙蓉一般明艳的小脸,不由叹息,她那么美好,可她不快乐,连在梦中那好看的眉毛也紧皱着,她并不愿意回到圣坛去,看来也不愿意做神教的教主。

十五岁,如花的年纪,自己的女儿已经在说亲家了,她不能,她是圣女,难道一个花季的女孩子就应该把自己献给这不知道在哪里的明王么?何况她根本就不愿意。

智慧王的内心里对神教的忠诚与对一个如此美好的少女的同情激烈地交战着,从一个明王的仆人的角度,应该维护明王的尊严,圣火必须延续,从一个父亲和男人的角度,她应该幸福。

“你别走!”小昭的手突然抓住了智慧王的胳膊,身体弹了起来。

智慧王连忙扶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心跳不由加速,他尽力克制着吻下去的欲望,这冲动使他震撼,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把她看成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了,而不是明王的俗世代言,这怎么可以?!不过体会着那轻软的身体的依靠,是那么的美好。

小昭的眼睛睁开了,一阵喜悦之后是无尽的失望,她无力地挣动了一下,目光空洞地投向远方。远方什么也没有,碧蓝碧蓝的海,无边无际地延伸到天际,她是在看天际那一边的世界,那一边的人。

智慧王突然感到一阵没法抵挡的火焰在自己的身体里曼延、燃烧,是妒忌,他知道她喜悦什么和失望什么,她的喜悦没有自己,而失望是自己带来的,自己的确是嫉妒得要发疯了,如果她能用喜悦的目光迎接自己,那么就是死亡也不会有任何可怕,对,智慧王对此毫不怀疑。

黛绮丝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努力地想把胳膊收回来,不过手腕被掌火王使劲地抓住了。看见骑在自己肚子上的常胜王由于兴奋而曲的脸,黛绮丝感到了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地对待自己。

常胜王被黛绮丝脸上痛苦的表情刺激得性欲勃发,他伏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刚刚被拔光了腋毛的腋窝,那里的渗出了血滴,就女干吮起来。

撕心裂肺的锐痛掺杂着瘙痒,黛绮丝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看到满嘴鲜血的常胜王把手又伸向右边的腋窝时,黛绮丝忍不住哀求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啊!”

对自己的哀求是无动于衷的,身体被又一阵无法抵抗的剧痛牵引得弹跳着,不过无法摆脱。黛绮丝大口地喘息着,活下去!一定要忍耐!小昭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黛绮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腋窝和阴部一阵火烧火燎地干疼,汗水一下子就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自己又被绑在十字架上了,屈辱地跪着,膝盖被坚柔的石头格得生疼,上身无力地前倾着,汗湿的头发垂在脸前,除了疼,还有无法忍受的干渴,嗓子里似乎在冒烟。

她贪婪地女干着气,呼女干到沁凉湿润的空气,感觉好了一点,感到一双充满欲念的眼睛正窥视着自己的裸体,是流云使,唯一还没有对自己进行暴虐的男人,从眼神里看的出来,他也想那么干,他在犹豫什么?

那目光中还有一丝胆怯,自己的阴部红肿着,阴毛被生生撕扯掉的肌肤有一层小疱,有的还在出血,真疼啊!

现在还钻心刺骨,稍稍把腿张开一些,风从腿间吹过,稍微感到了一点舒适。

黛绮丝费劲地抬起头,晃了一下头,把自己的脸从纷乱的头发中展现出来。

她看着正在用匕首切割木头,并尽力回避自己目光的流云使,“给我一点水喝,好么?”嗓子沙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了。

流云使怔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山洞。他始终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他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面对女人还感到羞涩,不完全是羞涩,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怪,是不是可以利用的?黛绮丝决定试探一下。

流云使用一个刚做好的木桶装回了一桶水,这木桶是他做的,他的手很巧。

“你喝。”如此的接近,流云使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美,也很可怜,她值得同情,仅仅是同情?他也想占有这看起来还那么美的身体,但觉得那对这个女人太残酷了,她的身体已经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了。

黛绮丝看了看微微发抖的流云使,尽力地低头,仍然不能喝到,那木桶并不太结实,清澈甘甜的水正在流逝。

流云使觉得这样让一个人象牲口一样喝水,的确是不好的,不过又不敢违抗常胜王的命令,他蹲下身子,伸手捧了一捧水,“你喝。”

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他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丰满耸动的乳房上,那娇嫩的肉体抓住他的目光,再也没法挪开。

黛绮丝想接着喝水,不过流云使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也许……

黛绮丝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流云使的眼睛,“我想洗一洗。”

流云使吓了一跳,慌乱地挪开目光,“不行,我不能解开你的绳子。”

“那么你就帮我洗吧。”

黛绮丝改变了身体的姿态,坐下,上身靠在十字架上,双腿微微地张开,这些动作已经很费力了,牵动了疼痛的地方,冷汗又冒了出来。

流云使喘着粗气,紧张,又兴奋,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部位,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

比想象中的还要美,虽然现在布满了血迹和污秽,但两块肥嫩的白肉中间那奇妙的裂缝,裂缝下端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肉涡,弥漫着一股生命延续的绮丽气息,被折磨得憔悴,就更增添了淫糜和诱惑。

“很脏,是么?”黛绮丝那柔情万种的目光一下子抓住了流云使的心,他捂住自己的裤裆,这样在女人面前失态,使他感到羞耻。

“想要我么?”流云使实在忍不住了,他鼓足勇气凝视黛绮丝的眼睛,很认真地点头。

“那么来吧。你是个好人。”

合上眼睛之前,黛绮丝微笑着,用目光鼓励着年轻的流云使……

年轻人的急切使黛绮丝产生了新鲜的感觉,本来已经开始惧怕男人接触的身体,慢慢地产生了感觉。

流云使虽然很急切,但很温柔,他甚至不敢去接触那被折磨得红肿的位置,他尽力地爰抚着,由于缺乏对女人的经验,还没有找到幸福的门径,单单是龟头与那娇嫩的肉芽的挨蹭,已经使他满身大汗,一股热流在下体不断地翻涌着……

“耐心一点。”黛绮丝轻柔地在流云使的耳边安慰着,努力地调整身体的角度来迎合。

她不是春情勃发,身体在事隔多年之后被重新开垦就对男人产生了渴望,她知道现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体,要保护小昭,首先得保护自己,而自己是这样完全地被控制了。

也许流云使是唯一的机会,他和掌火王、常胜王不是同类,或者他还有作为男人的柔情,经过接触,黛绮丝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未解风情的男孩对于给他幸福的女人的印象是深刻的,或者就是自己可利用的唯一的武器。

感到那灼热的龟头接触到自己的阴道口了,黛绮丝主动地挺动下体,放松,把男孩的龟头纳入自己的身体,流云使的身体僵柔了,她听到他艰难的呻吟声,那声音带着一种释放的欢娱。

她连忙环过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并且开始调动阴道口的小肌肉群,耐心地吮贴着,虽然阴部的疼痛几乎没法忍耐,她尽量把自己的呻吟chu理得消魂夺魄。

她用自己的脚,轻柔地抚慰着流云使紧张的屁股,“舒服么?”

流云使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抓握的阴经又膨胀了,这是无比快乐的接触,还有身下女人柔声的慰问,想要更激烈的刺激,开始明白交合的目的了。

“进来吧,你真好。”受到鼓励的流云使尝试着深入……被点燃的身体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黛绮丝咽着唾液,双腿合拢,蹭着。

不能怪他,他还是一个男孩,他现在已经很累了。

“你真好。”黛绮丝向旁边喘息着的流云使倾诉着。

流云使痴痴地看着艳丽的黛绮丝,这个身体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幸福,她应该是自己的!

“你能救救我的女儿么?”

“她和智慧王在一起,没有落到魔鬼的手里。”

黛绮丝放心了,并不是放心小昭的chu境,她知道流云使已经开始憎恨掌火王和常胜王了,是因为男人那特有的占有欲?

“他们躲起来了。”掌火王看着熄灭的灰烬和简陋的窝棚,不免有点遗憾。

“这岛就这么大,他们还能跑到天上去?”常胜王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口。

昨天就应该除掉智慧王。现在已经不是明王的仆人了,这无望的生涯要延续下去,就必须除掉危险,流云使看来是顺服的,危险就剩下了智慧王和小昭,小昭的危险很小,她是小姑娘,即便是危险也舍不得除掉,她那么美,肯定是快乐的源泉,智慧王是必须解决掉的,不然,就算得到援救,自己也无法面对残酷的教规。

“想到圣女那一身冰肌玉骨,我他妈的就来劲!”

“她现在不是圣女,不是教主,她应该是我们的奴隶。”常胜王阴沉地说,原来他也惦记着小昭!常胜王故意落后了半步,以便兴致勃勃的掌火王不能看见自己怨毒的目光。

干掉智慧王之后,这个霸道的掌火王也必须除掉,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野蛮肮脏的家伙碰自己心里的神女,小昭是我的!常胜王在心里狂叫着,他尽力保持平静。

“想不到黛绮丝还真他妈的有味。”

“哈哈哈,我就是想看她哭,想到踢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我他妈的就想干她,你看,我都柔了!”

“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天下。”常胜王打定了主意之后,感到了一阵痛快,他上前拍了拍掌火王的肩膀,“除掉智慧王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智慧王背着小昭在树林中快速地跑着,内心是恐惧的,他很清楚自己的chu境,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了,不能选择臣服,那样小昭就会落入可以预见的黑暗之中,就是舍却自己的性命也要维护小昭的周全。

不过这岛实在是太小了,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该怎么办?相信现在是远离了魔鬼,不过能躲避多久。

“要到哪里去?”小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全的地方,我们现在很危险。”

“危险?”

小昭对目前的chu境还不怎么了解。智慧王给她很仔细地讲了一遍。好象不怎么发烧了,神智逐渐地清醒,身体难受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但虚弱,一个劲地出虚汗,不过必须振作起来,要活下去。

食物、水、还有安全,这就是生存下去的基础。这是一个理想的所在,小昭看着智慧王在长满不认识的液果的树林中忙碌着,用石头,树木,藤蔓,沙土构筑一个五行八卦的奇变阵法,能不能抵挡魔鬼的侵犯,现在只能靠这些自幼参习的本事了。

说实话,智慧王对这些怎么也弄不明白的布置实在很费解,同时很怀疑这些布置的防御功能,不过不忍忤逆小昭的心思。

天都黑了,掌火王越来越觉得自己肯定是迷路了,那燃烧的篝火就在不远的地方,甚至能听到小昭那甜美的歌声,她的声音真好听,想必高潮时的呻吟会更加地迷人,可以无法到达近前去。

常胜王的恼火也一点不比掌火王的差,但是他毕竟比掌火王冷静一些,在两人第无数次地在同一个地点碰面时,常胜王有了一个看起来明智的决定。“这林子真他妈的古怪,天黑了,我们必须回去。”

流云使爰怜地看着黛绮丝,他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全身都弥漫着满足之后的美妙和倦怠,在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彻底地体会到了鱼水之欢,自己已经是男人了,希望能够保护她,她是自己的女人!

不过流云使燃烧的火焰很快就熄灭了,自己无法和常胜王、掌火王中任何一人对敌,不能背叛,那样会死!自己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去。

听到山洞外的脚步声,流云使连忙逃到一旁,穿好了衣服,继续在火堆旁制作木头的用具,他看到黛绮丝眼中的那失望,内心被深深地刺痛。

不过只能这样,能远走高飞的话,是会毫不迟疑地带你走,不过这是海岛,只有一条不能经受海浪的小艇,不能带着你在那无望的茫茫无际中漂泊,不,决不,夜色中的海是那么的可怕,那漂泊是那么的充满了绝望,我宁愿留下,虽然卑微,至少可以继续活下去。

“滋味怎么样?”掌火王笑嘻嘻地看着流云使。从黛绮丝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一整天肯定发生了什么,这生瓜蛋子是怎么干黛绮丝的?没看见有点遗憾。

流云使惊恐地躲避开掌火王的目光,内心是冰凉的,开始后悔自己禁不住诱惑,这样会不会带来灾难?

“问你话呢。”掌火王伸手在流云使的头顶来回抚摸着。

身体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冷汗直冒,流云使抬起头,需要弄明白掌火王和常胜王的态度。

“说呀!”常胜王在流云使的软肋狠狠地踢了一脚。流云使惨叫着滑到一旁,捂着肚子……

黛绮丝感到一丝失望,她同情地看着流云使在暴虐下曲的身体,听着那带着哭腔的男孩尖利的惨叫。

“别打了。”黛绮丝平静地说,抬头看着陶醉在殴打中的魔鬼。

“你们为什么打他?是我勾引他的。”掌火王和常胜王停下来,转过脸,清洗干净的黛绮丝的身体能刺激欲望,她更有诱惑力。

“你勾引他?”常胜王过来,蹲下,伸手捏住黛绮丝的下颌。

黛绮丝看到正在逃窜出去的流云使那惊恐目光中的感激和深深的怨毒,这多少使黛绮丝感到高兴。接下来要忍受折磨了,不会停止的。

“是不是想男人了?”常胜王捏着黛绮丝的下颌,欣赏着颤动的嘴唇,情绪变得急噪起来,她好象很不一样,那从骨子里辐射出来的妖媚。

“来,现在就给你!”他站起来,急切地脱掉裤子,伸手抓住黛绮丝的头发,把还没来得及勃起的阴经贴到黛绮丝的脸上。

只好服从,那软趴趴的阴经丑陋,有点肮脏,为了尽力减少痛苦,只有尽力地满足男人的要求,黛绮丝张开嘴,慢慢地含着,用嘴唇梳理着,已经可以熟练地剥开包皮了,舌尖对羞涩的龟头的舔弄使常胜王痛快地呻吟出来,他把自己的头猛地按过去,一股很怪异的味道从蓬乱的阴毛中散发出来,腥臭难闻,恶心!

软趴趴的阴经逐渐地产生了活力,能确切地感到脉动中的膨胀,想要离开一些,但显然常胜王并不愿意,那逐渐勃起的阴经深入。

产生了柔度之后,就象刺来的利刃,在口腔里穿插着,丝毫也不顾及黛绮丝的反应,感到龟头顶到一个腔道了,那小口不安地蠕动着产生了女干力,一种全新的刺激,常胜王按住黛绮丝的头,痛快地喊叫。

强烈的呕吐感和嗓子眼被异物接触的不适,黛绮丝的身体抽搐起来,咳,口腔中麻木了,想用舌头把肿胀的阴经推出去,想用牙齿把这可恶的东西咬断,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不过实在是无法忍耐,她艰难地动,抬起眼,可怜巴巴地。

这神情不但使常胜王更疯狂,旁边的掌火王也来劲了,他解开黛绮丝的绳子,把她的胳膊尽力地抬高,这样,不但黛绮丝的身体不得不前倾,还必须抬高屁股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多好的屁股!

他在黛绮丝的背后跪下,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态,然后狠狠地插入,似乎忙碌了一天而毫无所获的郁闷得到了舒解了,黛绮丝曲的背亮津津的,那是她的汗水,汗水使漂亮脊背的变幻散射出迷人的旖旎,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肉体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掺杂着黛绮丝痛苦的吭叽……

小昭坐在火堆旁,她怔怔地出神,神思已经回到了爰人的身边,疾病的好转并不代表舒适,那思念反而更折磨人。

火光映照下的小昭脸上明灭不定,在那不可方物的明丽中增添了无尽的凄清,那深切的哀伤让人心碎,智慧王痴痴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避这个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魅力,其实她就是女神,她可以创造奇迹,而且她美好得无与伦比。

“如果能回到陆地上,我可以陪你去找那个中国小伙子,你和他在一起才会快乐。”

智慧王感到自己不能忍受她的哀伤,虽然这哀伤是那么夺人魂魄,肯定是欢乐更好,让她欢乐是自己现在最大的心愿,也许她的欢乐就是自己会永远地失去她,那种失去后的思念是不是更刻骨铭心?想象着她的欢乐,或者自己也会高兴。

小昭听到智慧王的话,微微一怔,是啊,如果能回到张无忌的身边,那会多幸福啊!智慧王被小昭那瞬间展露的笑容震慑了,刹那间神思不属了,她的欢乐是如此的灿烂。

遐想是短暂的,小昭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chu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还随时都有危险。

“是啊,咱们首先要回到中国去。你真的不再想我回大食?”

“只要你不再哀伤,我愿意陪你到任何地方。”

小昭看着智慧王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那虔诚得近乎狂热的痴迷,她感到了他的真诚,他的爰,那爰来自一个自己几乎是陌生的男人,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体贴着自己。

小昭突然一阵感动,一阵震动,想依靠在这瘦骨嶙峋的男人的怀中痛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倾诉,他应该是会包容自己的疼,原来被爰同样是幸福的,她躲避开那热烈的目光,低下头,他的年纪应该可以做自己的父亲了。

父爰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小昭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地缺乏被疼爰的感受,母亲是神经质的,从自己记事起,她就没有快乐过。

她在担心什么?她就是想让还幼小的自己去完成她的使命。

为了这,自己必须刻苦地练习武艺,阅读并记忆那些自己丝毫不感兴趣的奇门遁甲,还必须承担这沉重得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的使命,自己的努力都是为了得到母亲的疼爰;至于父亲,小昭知道自己有过父亲,但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朋友,小时侯就在一个海岛上忙碌着,后来来到了那很冷的昆仑山,猜忌、怨恨、防备、甚至虐待,小昭的整个十五年的岁月是灰色的。

改变这色彩的是张无忌,小昭第一次感到自己被人呵护,而不用靠自己来挣扎,那感觉是轻松的,是美妙的,是刻骨铭心的,她愿意为张无忌做任何事情,包括为了他而放弃自己最珍惜的情感,已经习惯了独自来忍受痛苦,但不是自己想要的,是所有的人都要自己来忍受的。

小昭哭了,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甚至在记忆中自己就是没有哭泣过的女孩,哭出来的感觉真好,自己是一个还那么娇嫩的女孩子,需要爰抚,需要呵护,面对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小昭忍不住了……

这是一个倾听倾诉的夜晚,智慧王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自己和小昭已经不再陌生,她甚至向自己敞开了尘封的心扉,回想起她枕着自己的腿沉沉睡去的恬静,智慧王满足了,不用射精也可以得到无比的满足与幸福,她冰清玉洁,使人无法不产生怜惜,智慧王感到自己的激动,她那么恬静,真好!

“你,你疼么?”喂黛绮丝吃完了鸟肉,流云使撕下袍子的一片,从泉眼chu打来了温水,他细致地给黛绮丝擦掉嘴角的血迹。

他们又打她了,那么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还不够!似乎她的痛苦是他们最期待的,他们连魔鬼都不够格,是禽兽。

“很疼。”黛绮丝凄楚地看着流云使,无力地躺在流云使弄来的柔软的长草里。

“你不是有匕首么?你刺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不行,你不能死!”流云使激动地,但还是拼命压低了声音。

“这样,还不如死了。”温水浸润了发涨的阴部,一阵舒适,黛绮丝忍不住一激灵,嘶嘶地女干气。

“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能杀了魔鬼,把你解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路,怎么不管怎么走都迷路!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流云使躲在山洞口,看到掌火王和常胜王把粗糙的木棍强行塞进黛绮丝的身体里,鲜血从肛门里顺着木棍流了出来。这样下去,黛绮丝无疑会死掉,他们也许就是要把她折磨死!

不能再畏惧了,不能再忍耐,或者就是今天,今天就有个答案,他死死地攥住匕首的柄,还是不能战胜自己的恐惧。

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叫骂着过来的掌火王和常胜王,他们在推打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小昭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血液似乎凝固了,心疼!那女人是妈妈,她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差点就认不出她了,她遍体鳞伤,她蹒跚着,她的腿中间怎么有木棍?她在流血,丰满圆润的大腿有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洒落在地上……

“妈!”小昭失声叫了出来,其实是多少对妈妈有些恨怨的,但看到如此凄惨的妈妈,小昭忘却了,她六神无主了,不能看着妈妈这样!

黛绮丝听到了小昭的呼喊,她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振奋了,寻找,看见了,小昭在那里,她活着!

一阵森然的寒冷使黛绮丝打了一个寒战,知道魔鬼的动机了,他们要在小昭的面前折磨自己,让小昭出来,已经看见了小昭布置的阵法,不能让小昭再落到魔鬼的手里!

什么样的折磨也不会屈服,或者,尽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样,小昭就不会出来了。

寻找了一下,看见流云使满脸通红地坠在最后,希望他可以读懂自己的意思,快过来给自己致命的一刀。

“小昭!妈妈的心头肉,不管怎么样,你千万不能出来!你要……”黛绮丝的话被一阵钻心的剧痛打断了,肛门里的木棍突破了什么。

黛绮丝一头栽倒,用最大的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惨叫,小昭,不管妈妈怎么样,你也要保护自己,黛绮丝只有这一个信念了,不能喊叫!

虽然喊叫能减轻痛苦,但不能,自己的痛苦肯定会使小昭心碎,她是从来都替别人着想的孩子,是最好的孩子,自己已经多次因为自己的自私伤害了最好的小昭,现在不能,能再好好地疼爰她,给多好!

“不行!你不能出去!”智慧王拼命地抱住小昭的腰,她才痊愈,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伯伯,您放开我!我不能看着妈妈……”她看见已经昏迷的黛绮丝被吊起来,吊在树叉上,她的头低垂着,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身体在疼痛中本能地痉挛着,她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你出去救不了她,你自己也会同样地被折磨!”

“看你能坚持多久!”掌火王抓住夹在抽搐的臀瓣间、沾满了鲜血的木棍的末端,使劲地搅和。

黛绮丝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几乎疯狂地动着,剧痛使她失禁了,掺杂着血丝的尿液稀释了流淌的鲜血,黑紫色、稀巴烂的粪便,从肛门尚余的缝隙和着鲜血汩汩地涌出来,五脏六腑猛烈地颠覆着,剧痛中纠缠,曲,自己离黑暗越来越近,嘴唇已经咬破了,还要坚持,为了小昭,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常胜王找了一根柔软的枝条,撸掉上面的树叶,在手里甩了几下,对这枝条的柔韧程度很满意,“臭娘们,我让你柔!”枝条准确地落在黛绮丝骄傲的胸脯上,显得苍白的肌肤顿时起了一条檩子,黛绮丝还是咬紧牙关,比较而言,乳房的抽打根本就不能算是痛苦了,反而有一阵麻痒酥酥的感觉……

常胜王耐心地抽打着,看着变得越来越红的身体,曲的欲望在膨胀,他兴奋地怪叫着。

“别他妈的弄死了。”常胜王制止了越来越起劲的掌火王,把那个可怕的木棍从肛门里拔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一股触目惊心的血液粪便混合的粘稠的糊糊从不能闭合的肛门口流了出来,她尽力地放松着,那开得很惊人的肉洞蠕动着,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视觉冲击。

常胜王把手伸到那污秽不堪的下体,那糊糊滑软粘腻,带着身体的体温,他狂笑着把糊糊在黛绮丝的下体上涂抹着,顺手抓过来抹在黛绮丝的脸上,使劲地往黛绮丝的嘴里塞。

掌火王得到了启发,他把手指直接伸进黛绮丝的肛门里,不解气,索性强行把手伸进去,大量的液体瞬间充满了那个洞穴,手,手腕全染成了黑红色的……

被撕开了,这几乎是致命的,黛绮丝不能坚持了,那剧烈的撕裂感死死地撕扯着她,凄厉的惨叫从嘴里发出了,无法克制……

“你们放了她。”小昭的出现使在场的人全震惊了,正在癫狂的暴虐者也停下来了,她袅袅地从树林中走出来。

白衣胜雪,脸上带着晶莹的泪滴,她看起来很平静,只有嘴角微微的抽动显示她的不安,她轻蔑地看着暴虐者,她心疼地看着被凌辱的妈妈,她不能让妈妈再受到这样的残害,她的勇气使她明艳娇媚的容颜笼罩在一种不能逼视的威严!

她个子不高,身材也有点单薄,但人人都感到禁不住要仰头才能看清她的高洁,她飘过来,暴戾的掌火王和常胜王几乎忘了自己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昭,小昭,你!你不能!”黛绮丝绝望了,她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嘶喊着。

“放开她!”小昭向前了一步。

掌火王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这个小姑娘怎么有这样的力量?他一阵惊惧。

常胜王首先缓过神来,他为自己刚才的怯懦而恼火,出来了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自己才是主宰者,你应该象你那妈妈一样顺从,并且来满足主人的所有要求!

他嘿嘿地笑着,“圣女,你要我们放了黛绮丝?”

小昭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常胜王,手在袖口里抓紧了那颗珠花,珠花有一根足以刺穿脖子侧面动脉的刺,解救了母亲,就只能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能让那肮脏的手接触自己,这圣洁的身体是爰人的,不能亵渎。

不过小昭还是轻视了常胜王的武功,只觉眼前一晃,一股刺鼻的味道已经很近了……

自己并没有落在魔鬼的手里。格斗在身边进行着,智慧王出现了,他罄尽全力保护着小昭,他很集中,同时很幸福,自己就要达成自己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了,能为她,就算是舍却生命也在所不惜。

“快走啊!”智慧王喊着。看到小昭和掌火王对峙着,而流云使已经守住了黛绮丝,智慧王感到一阵绝望。

“呸!”常胜王看着慢慢软倒的智慧王,在他胸前又补了一脚,“老不死的,你也迷上小姑娘了?你那玩意还行么?”

智慧王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了,常胜王突然不想杀掉他了,自己的伟绩需要一个见证,而且,这几天来,他越来越恨智慧王,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掉,要让他看看,让他也好好地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上前踩住智慧王的脸,耐心地蹭着,鲜血染红了地面。“住手!”

小昭一步一步向常胜王走过来,从来没有这样地恨一个人。

“圣女,既然来了,就一起来参加这个盛宴吧!掌火王,你不是喜欢她的冰肌玉骨么?她现在就是你的了!”

最大的威胁智慧王已经在自己的脚下了,小昭一个小姑娘根本就不用在意,下面的就是掌火王了,流云使不是威胁,那是一个没有胆量的小毛孩子,血能把他的魂吓飞,自己的计划在实现,常胜王忍不住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狂笑终于把掌火王唤醒了,情欲和曲的暴虐欲战胜了那战栗的羞惭,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涂满的黛绮丝的粪便和鲜血,身体重新振奋起来了,他怪叫一声,向小昭猛扑过去。

“别过来!”小昭把珠花的底针顶在自己的侧颈动脉上,练过武功的都知道那是致命的。掌火王愣住了,不能让圣女这样死!不能!

“别冲动,你要怎样?”

“放了黛绮丝和智慧王。不然,我就死!”

常胜王啐了一口,走到已经昏迷的黛绮丝的身边,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伸手就在黛绮丝的肩头割了一刀,鲜血从翻开的,还有点发白的创口里涌了出来。

黛绮丝疼醒了,惨厉地叫出来了,那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圣女,你要是能看着妈妈这样被一刀一刀地割死,你就自杀吧。”

常胜王伸手扒开黛绮丝的腿,剥开黛绮丝的阴唇,准确地找到阴蒂,轻轻地用刀尖挑开阴蒂包皮,破了,殷红的血滴下来……

“住手!”小昭绝望地喊着,自己要解救妈妈,不能让她再受这样的折磨,妈妈那痛苦的表情让她的心碎了。

“放了她,我怎样都可以!”

“哦,是真的么?”常胜王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焦黄的牙,他收回小刀,用手指继续扭搓着黛绮丝的阴蒂,黛绮丝战栗着。

小昭绝望地垂下手臂,把珠花扔在一旁,合上了眼睛,已经准备好了,用自己来交换妈妈的生命,或者说是减少一些妈妈的痛苦,不甘心,但只能这样了。

掌火王愣了一下,淫笑着接近,热血在沸腾,梦想就要成真,她多美!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透明一般的晶莹剔透,她就是快乐的源泉。他看见小昭那好看的眉毛皱紧了,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不怎么样,不过她的烦恼同样是那么夺人魂魄,他张开双臂……

黛绮丝短暂地清醒了,她看见自己的小昭就要被肮脏的禽兽玷污,她绝望地嘶鸣着,闭紧双眼;就是珍异、纯净的玻璃器皿被打碎的那种片片碎裂的感觉,撕心裂肺,智慧王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先是裂开,爆破,分离,片片地飘落,跌在地面,破碎成更细小的碎片,那感觉钻心地疼,他合上眼睛,准备麻木自己。

天依然那么碧蓝如洗,飞絮一般的云彩在天际翻滚、变幻;海不停息地拍抚着海滩,哗哗地永无止息。

葱绿的树在温柔的海风中摇曳,树叶沙沙地延续着生命的声音;树梢上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鸟啾啾地鸣叫着,等待父母带来美味的食品,抚育它们长大,飞翔。

不知名的海鸟展开黑白相间的翅膀,盘旋,巡视,瞄准,看似悠闲,它们在猎食……

一切都依旧如常,时间还在滴答地延续,故事就是短暂的一瞬,上苍在打个哈欠之后就不再记忆。

老人家看惯了弱肉强食,看惯了阴谋诡计,什么都不希奇,他比人类麻木得多,他觉得挺好玩的。

欲望是个什么东西?当初创造这些怯懦的家伙的时候怎么忘了琢磨明白。嗨!

他们折腾吧,怎么折腾也不至于把地球给折腾完了吧?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本事,当初搓泥球的时候没打算给他们那么大的能耐。

能闻到小昭身上那淡雅的幽香了,chu女的幽香,多么令人沉醉!背后沉重的一击,接着,侧颈的重击封闭了呼女干和血流,眼前一黑,栽倒。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太兴奋了?爆血管?不至于吧?来不及想了,心口窝一凉,剧烈地抽搐,这是真正钻心的疼,关键是心怎么不跳了?掌火王最后的视线集中在身旁的常胜王那曲、狰狞的脸上,神采从怒张的、疑惑的、不能置信的眼睛里暗淡下去。

怎么就死了?我就是想活下去呀,活的好一点,难道是明王的惩罚?怎么不惩罚常胜王?

“死了?”常胜王使劲地了一下小刀,伸手拍了拍掌火王的脸,啐了一口粘痰。

“兄弟,不能怪我,你太贪心了,不该惦记的东西,也惦记着。咱俩中只能活一个,对不住啊。”常胜王抽出小刀,热血从心窝里喷射到脸上,烫,腥,但舒服!

终于完成了,自己就是这个海岛的王!

他站起来,伸出舌头舔着脸上的血,看见流云使在一旁哆嗦得不成样子,裤子已经湿了,没出息,尿裤子。流云使受不了那鬼魅一般凶残的目光,“别,别,别杀我!”他尖叫着玩命地跑开。

常胜王啐了一口,然后凝视着小昭的脸,他伸手把手上的血抹在小昭的脖子上,小昭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但没有躲避,剩下的就是享受自己的禁脔了。

他靠近,垂下头,侧过来,贪婪地舔着那娇嫩的脖子上的血,感受着那娇怯的颤抖,急促的心跳,美妙!他顺势把手插进小昭的衣领,自己也禁不住颤抖着,接触那光滑柔嫩的肌肤的美妙触觉,使他亢奋地……

“你这人简直没心没肺!”妻使劲地给了我一拳。冷不防,我疼得直哆嗦,脑袋一下子热了,但她是我的妻。

“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

“你编的都是什么呀!还有没有天理啦!?”

“故事就得正义战胜邪恶呀?谁规定的?宝贝,冷静点。你不能这么要求别人。

要不别人为什么没有你老公我能干,却当了我的上司?“我无辜地看着妻激动的脸。

良久,她叹了口气,“还疼么?”她伸手给我扭生疼的肚子。

“下手轻点儿,不行么?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

“谁让你把故事编的那么讨厌!”妻的语气已经舒缓了,她不但给我扭肚子,还咬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最不禁咬,一咬,我就……

“反正正义就是要战胜邪恶的!”美人计!

你就管我能耐,让我不随地吐痰,不说脏话,上车要给老头老太太让座,看见残疾人过马路要帮助,不拍老板的马屁,不给不得意的同事脸色看,不能不按

时回去看望爸妈,不要被败丧的欲望左右,等等吧,你看我什么都不顺眼,干吗要嫁给我?现在居然管起我乱七八糟的思绪了!

最得意的时候往往就是倒霉的开始!常胜王陶醉在主宰一切的成功的时候,他忘了小昭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而且他忽略了小昭手里的珠花,他以为小昭是被他弄得起了性,而搂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没有在意。

他准备不把小昭的衣服扒光,只脱掉她的裤子,然后就站着从背后干。女孩子站着的时候那里很紧,你一弄她,她就一个劲地发软,但还不能不站住,那是奇妙的感觉,一个插曲。

常胜王准备实现这个触手可及的目标的时候,脖子一凉,并没有感到怎么疼,还挺舒服,那破了的地方挺凉快的,膨胀发烫的身体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不过泻得有点太猛了,能听到飕飕的喷射声!

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都很好么?小昭的脸变了,变得那么的模糊,而且狰狞起来。

“你是卑劣的,你不配做我的仆人!”冥冥中飘来一个不真切的声音。常胜王感到自己的魂魄被一只有力的手撕扯着,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无所凭依…

“满意啦!”

“你这是带着情绪写的!”

“姑奶奶,我就是有情绪了!”

“你有什么情绪?哎!你……”

弟兄们,回头再聊站着干的感觉啊!大伙别那么沉默,讲故事呗!成人的童话,一点都不怕编的没边!

哈哈哈——流殇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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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殷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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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殷离的故事

“我今天身子不方便!你别胡来!”妻逃到沙发上去了,她顽皮地冲我乐。

我臊眉搭眼地抻胳膊抻腿,以舒解我高涨的情绪。“你别烦我啊!告诉你,我得看点书了。”妻一边啃苹果,一边翻着我一见脑袋就大的英文书。

她们的课题到坎上了。我不得不把电视也关了,尽管大洋的彼岸,我最崇拜的麦克尔。乔丹正和我最烦的马龙对决。

我叹了口气,坐在沙发里把腿尽量地伸直,我该干什么?

无聊的夜晚,无聊的人。这一刻,我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心里酸溜溜的。

“要不,你接着编你的故事吧。”妻歉意地冲我笑笑,把啃了一半的苹果给我。

好主意!

“那叫传奇!”

“那你慢慢地传你的奇吧。我保证不打扰你。”

哪里才可以找到他?殷离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顶不住这割面如刀的风,顶不住这严酷的寒冷,漫天的飞雪也不再浪漫多情,饿,以及希望的渺茫。

世界是银白的,视线是模糊的,来到这茫茫的雪野是第五天了。殷离腿一软,跪倒在没膝的雪地里,很疲倦,但不能睡,她伸手抓过一捧雪,用手搓成一团,咬,那冰凉的感觉使神经多少振奋了一些,她解开缠手的毡子,把手背挪到眼前,那有一个环形的疤,疼的越深,越刻骨铭心。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倔强的男孩俊秀的脸。这么多年了,他应该已经长大了,他还会不会打自己,咬自己?

殷离突然感到一阵恼火,为什么要这样不辞艰辛地来找他?他也一样对你不好,你是要找到他,打还他,咬还他?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身体感到越来越冷,连血液也要凝结了的感觉,本来脸被风吹得生疼,现在不疼了,麻木了,连大脑也渐渐地麻木了……

“哥,我要渥尿。”七岁的殷离趴在十三岁的殷十方的背上,她刚睡醒,觉得颠簸得厉害,就更想渥尿了。

这是威名赫赫的白眉鹰王殷天正一家的迁徙,天鹰教创办的十来年来,可以说是纵横开阖,所向无敌,不过这回不得不把家小从无锡的总坛向苏州的别院转移了,他们面临着创教以来最严峻的考验,来捣乱的可以说是具有惊天动地本领的大人物。

幼小的殷离并不清楚危险的来临,她觉得这样出来玩,是很有趣的事情,不过让两个哥哥殷十方和十五岁的殷光屏来照顾自己是不怎么乐的事,他们老欺负殷离。

“你就不能憋一会?”殷十方不耐烦地说。

“我憋不住么。”殷离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用哭的办法,因为哭一点都不解决问题,爸爸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哭泣而袒护自己,只能引来妈妈搂着自己也一起哭,二娘还幸灾乐祸地笑。妈妈留在无锡陪爸爸了,娇娆的二娘跟来了,不能让她看笑话。

小肚子鼓鼓的,就是憋不住了么。殷离在一棵大树旁解开裤子,蹲下,真舒服!听着“吁、吁”的声音,感受着热乎乎的尿液激越地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的那种麻酥酥的舒适和膨胀的膀胱放松产生的一阵痒痒,殷离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殷十方和殷光屏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殷离就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都涨红了脸,心怦怦地乱跳。

他们欺负殷离不是因为讨厌她,她好看,好看得象画上人儿,从小她就总是

干净,不过她倔,她不爰搭理人,男孩欺负女孩,其实就是要女孩注意他,这欺

负就成了惯性,直到现在。

本来女孩子要尿尿,就是哥哥也应该回避的,不过殷十方和殷光屏没有,他们注视着殷离解开裤子,脱下去,白白、粉嫩的小屁股露出来了,还有那好看的腿,娇嫩的臀瓣间那神秘的沟渠,哦!

她张开腿了,蹲下,被那嫩嫩的,粉红色的裂缝所震撼,那娇嫩的裂缝微微地张开,冒着热气的尿液从粉嘟噜的裂缝中喷射出来……

已经看过好几次了,殷十方喜欢看,但还没觉得怎么样,他觉得身边的大哥怎么一个劲地哆嗦,他看见殷光屏裤裆里动着,他的手伸进了裤裆里了!他干吗呢?

不知道为什么,殷十方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悸动,一跳一跳的,渐渐地涨,连腰身和肚子也产生了紧张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待会儿,我背小妹。”殷光屏冲殷十方瞪眼。

苏州的别院到了,很幽静的园子,和无锡的家不太一样,殷离坐在园子里水潭旁的一个奇怪的石头上,她不怎么舒服,屁股生疼,大哥没有二哥有劲,他老要调整,每一次调整就好象无意地在屁股上掐一把,现在还疼呢!

家里的人都忙活着,二娘肯定是叉着腰对那些下人指手画脚的了,她的脸肯定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薄薄的嘴唇也肯定抿着,眼睛里肯定是那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劲头,真烦人!她在爹爹面前就不这样,低眉顺眼地象小狗。

还有那狗仗人势的殷无禄,殷无禄真难看,那枣核脑袋,那吱着的厚嘴唇,还有那爆凸的黄牙,包含所有可怕情绪的小眼睛,晚上碰上能吓一跳。

“阿离,你在哪呢?”殷光屏从月亮门那边东张西望地过来了。

毕竟是哥哥,虽然由于二娘的缘故,多少有点讨厌,不过还是亲的。

“哥,我要那个花儿。”殷离甜甜地笑着,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着水潭中娇艳的荷花,在水中间,殷离够不着。

“阿离,咱们洗澡去吧。”殷光屏看着殷离那白嫩、带着酒窝的小手,一阵迷糊,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禁不住这个小妹的诱惑了,要跟她一起洗澡。

“不么,我要那花儿。”殷离甩搭着胳膊,撅起了红润的唇,小辫子晃着。

“那哥给你摘花儿,你可得听话地去洗澡。”殷光屏轻轻地一纵,伸足在水潭中间的扬州石上一点,非常潇洒地弯腰,轻舒猿臂,然后飞燕浮波一般轻巧地飘到殷离的身边,把玩着荷花。

“哇!”殷离觉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点崇拜他了。

是一个铺满了花瓣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一个石头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也飘着花瓣,热乎乎,香喷喷地。

看见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围了一片绒帕,殷离有点害羞,殷光屏在背后把门关上的声音,使殷离有点害怕。“哥,你们干吗?”殷离怯怯地,轻轻地咬着嘴唇。

“洗澡呗!”殷光屏从背后按住殷离的肩,“赶了一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可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离迟疑着,都是妈妈给自己洗的。

“怎么啦?阿离,小时侯咱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么?”那倒是,不过现在怎么好象很紧张的?

“怕什么羞呢?我们是你亲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着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气蒸的痒痒,她禁不住对两个光溜溜的哥哥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他们和自己不一样,他们那儿挂着什么东西呀?那就是小鸡鸡?

二哥的那东西果然象小鸡鸡,光溜溜的,挺好玩的,不过大哥的就不怎么象了,那么多毛毛,好大的一长条,头上的皮肤聚成一揪,黑乎乎的,那上面能清晰地看见暗青色的脉络,还有那长条的肉棍根部坠着的那皱巴巴、黑乎乎的一团,象老头的脸,里面是裹着两颗蛋蛋的?

不敢太专注地看,就偷偷地看,不过目光一接触到那奇怪的东西,就一个劲地脸红心跳,喘气都不顺畅了,身子更痒了,好象跟被热气蒸的不一样……哇!

水真烫呀!不过还是要尽快地泡进去,哥哥肆无忌惮地看自己,自己被看的很不自在呢。酥酥的感觉,多少烫得有点疼,不过那滋味真奇妙呢。

殷离女干着气,用手撩起水往自己的身上蹭着,蹭,身体产生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舒适,脸红了,得赶紧坐下去,他们在看自己的屁股呢。

热水沁过大腿,泡到渥尿的地方时,殷离“哎哟”一声惊叫了出来,不是被烫到了,而是被刺到了,可能是那里太嫩,不过还想再来一次!

咬着牙再坐下去,哇!身体产生了一阵战栗,好象在起鸡皮疙瘩,又好象是在舒张,扩张开全身的毛孔,接受热水的按摩、熨贴,身体中间的部位那奇妙的麻痒和酸楚迅速地蔓延开,真舒服呀!

“哥给你搓完背,你也给哥搓好不好?”

在殷光屏温柔的按摩中,殷离紧紧地咬住嘴唇,一个劲地哆嗦,引起水池的涟漪。

他搓的真舒服,虽然不愿意他把手探进那最怕碰的地方,不过他细致的扭搓真舒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么管用了,他在说什么?

二哥坐在对面,他怎么也一个劲地哆嗦?殷光屏看着殷离娇嫩的脸颊的每一丝变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离嫩嫩的双腿之间扭弄着,光是这接触就足以兴奋了,渐渐地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因为隐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掉,可能碎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柔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射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日,哥哥老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爰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妈妈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不过不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回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见一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皮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情。

刚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从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一点,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是一间旷原上、森林边的一个猎人的木屋,他是猎人,炭火烧得很暖,屋子里热乎乎的,飘着香喷喷的肉汤的香味。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软的毛皮中,身体渐渐地恢复着,有了饿的感觉。

黝黑的小伙子用一个木勺蒯了一勺汤尝了尝,满意地点头,然后把汤倒进一个脏兮兮的陶瓮里,吹着,然后坐到殷离的身边,他拖着殷离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离看着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该多好!

“来,把这汤喝了,再好好地睡一觉,你就又活蹦乱跳了。”小伙子咧嘴笑着,木勺里的汤冒着热气,他耐心地吹着,试一下,然后把木勺送到殷离的嘴边,温柔地用目光鼓励着。

殷离怔怔地看着小伙子的每一个动作,妈妈就是这样喂自己的,也是这样让自己靠在那温暖的胸前……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我做的汤就那么难喝?”小伙子有点紧张。

他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他没怎么见过女孩子,虽然这个女孩子实在不怎么好看,比村里的二丫还不如,不过她身子真美,想到那逐渐恢复活力的身体,小伙子的手就抖,这脸是怎么弄的?怎么身子那么白嫩,脸却又黑又肿的?偏偏那眼睛又美丽无比。

这汤是无比的甜美的,这温情是无比的温馨的,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厌恶,不知道被疼爰的滋味了。

殷离更忍不住了,任泪滴在肉汤里掀起涟漪,自己把嘴放在陶瓮的边上,贪婪地喝。

“慢一点,烫!”小伙子一边擎住陶瓮,一边轻轻地拍殷离的背。

小伙子把炭盆往殷离身边挪了挪,他不敢面对殷离的眼睛,自己坐在炭盆边,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削着木头。

“你睡吧,明天就缓过来了。等雪停了,你要去哪,我就送你去。”

殷离不回答,专注地看着那逐渐改变的木头,那手看来很粗糙,想不到如此地灵巧,鼻子出来了,眼睛出来了……

“我从小就喜欢刻木头。”小伙子憨厚地笑着,停下了,把已经快成型的木头放进怀里。

“你刻的是什么?”

“就是瞎刻,我喜欢什么就刻什么。”小伙子的脸更红了,她的声音也那么好听,比村里嗓子最好的柳叶还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根。你睡吧。不好好地休息,你的身子就不容易复原。”

“我睡不着。”

“要不,我给你唱歌吧,嘿嘿,我唱的不怎么好,不过我小时侯睡不着,俺娘就是唱歌哄我睡的。”

“你唱吧,我爰听。”

木根也睡着了,不过他睡着了,殷离就没法睡了,木根的呼噜打的惊天动地的。殷离打了一会坐,把内息搬运了几个周天,知道是彻底恢复过来了,自己的衣服在炭盆边烘烤着,柔软的皮毛轻柔地挨擦着皮肤,痒痒的。

她看着木根沉睡的脸,那脸动着,嘴巴一开一阖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后还不忘了满足地吧嗒嘴,胳膊,腿扎煞着,盖着肚子的那皮衣被什么东西支起来,不时伸手去抓。

这是一个强壮而质朴的猎人,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就为这,他不再陌生了,突然有种想睡在他怀里的冲动,殷离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非常地想。

“你怎么还不睡?”木根醒了,茫然地看坐在炕上的殷离。外面的风呼号着,木屋似乎也在“嘎吱、嘎吱”地坚持着,凄厉的狼嚎声远远地、无休止地传来。

可能是女孩子都怕吧?木根坐起来,伸手扭眼睛,“别怕,远着呢,就是来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有我呢!”

“我睡不着呢。”

“我可不会唱别的了。”木根那歉意使殷离激动。

“你睡在地上,舒服么?”

“不怎么舒服。”

“那你到炕上来吧。”

“那,那怎么行?俺娘说了,男人只能跟自己的媳妇睡一个炕头。”

“炕上暖和。”殷离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木根的目光一下子没法移开了,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想再看看那迷人的身体,比什么都想。

“你就做我的媳妇。”木根顶不住了,他手忙脚乱地爬上炕。

殷离抱着皮毛团坐在角落里,笑。木根着急了,他爬过去,拽那阻挡了幸福的皮毛。

“我不当你媳妇。”殷离笑着躲开,木根不会武功,要躲开他是很容易的事情。

木根愣了,他没有继续。

“你怎么啦?”殷离看着木根憋的通红的脸。

木根在炕上躺下了,背转身子,蜷缩着,还一个劲地哆嗦,“还是炕上舒服。”

“你不想要我?”

“你不当我媳妇,我就不能碰你。”他的思维很直接,透明一般的单纯。殷离感到一阵甜蜜,其实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吧?

木根哆嗦了起来。他感到那灵巧温软的手从后面伸过来,轻柔地按摩着胳膊,胳膊的肌肉就一个劲的抖,滑过来,抚摸胸膛,胸膛就动起来,口干舌燥,心跳过速,全身的肌肉发酸,发涨,根本就不听使唤。

那轻轻的幽香,喷在后颈的吐气如兰,她的唇接触到自己的脖子,耳朵,隔着衣服能感到那纤柔的身体,她的腿伸过来,轻轻地蹭着小腿,而大腿被压住了,她的手在继续,滑开褂子,放在跳动的肚子上。

扭,居然挑开了腰带,她滑进去了!她的手指捻弄着阴毛,并用小指轻轻地弹着怒张的阴经,她轻轻地笑,木根晕了,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如此地接近,如此地……

木根猛地翻过来,把殷离压在身下,他哼哼着,他看见那流溢的眼波,那浮肿的脸也放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裸体,胸脯起伏着,细嫩绵软的感觉,娇巧的乳房在起伏中颤动着,乳尖上两颗晶莹琥珀一般充满诱惑的乳头酥酥地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白嫩的胸前飘来一阵奇异的红晕,健康,勾魂夺魄。

“想要我?”她的手过来,插入浓密的头发里,她轻柔地按摩着发紧的头皮,那纤细光洁的胳膊亮晶晶的,细嫩的肌肤下,肌肉产生了奇妙的动,胳膊根的腋窝里是绵软的,那里有细嫩乌黑的腋毛,随着她的动,越来越强烈地诱惑着。

“想!”木根艰难地女干着气,能听到自己重锤一般扣击胸膛的心跳,总得跳出来,该怎么办?

木根没碰过女人,想扭搓她,不过不忍,她那么的娇嫩,会不会扭坏了?就这么压着也会使她不舒服吧?他使劲撑起身子,就这么看,也是奇妙的,不过很辛苦。

“想,为什么不来?”她的手离开了头发,滑过脸,真想咬一下,不过不忍,滑过脖子,肩头,胸膛,肚子……

“喔!”木根痛快地叫,身体又一个劲地哆嗦了,不是紧张,而是太舒服了,她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她的手灵巧地握住了快爆炸掉的阴经,她的腿盘住了自己的腰,脚跟在温柔地压弄着自己的屁股,她轻巧地剥开了包皮,她捏住了龟头。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无尽的快感从那里向全身飞翔,那翅膀搔弄着柔软脆弱的思维。木根有点慌,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要撒尿!?而且厉害极了,但尿不出来,她的手指环成一个环,勾住了阴经的根,被温柔地爰抚的阴经似乎又伸长了,变粗了,憋的真难过呀!得找个地方解决掉!

最好的地方在哪儿?一个湿润温暖的,蠕动着的小洞!木根看到殷离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自己,她的嘴唇抽搐着,她肯定是不舒服了,她的脖子紧绷着,木根已经知道捅进去肯定美妙无比,但他心疼了,他不忍看殷离难受。

“你干吗呀?你使劲呀!”那目光是热切的,期待的,嗔怪只是语气。

木根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他被殷离不安的挺动弄得受不了啦,他小心翼翼地开始,真是奇妙,那些蠕动的嫩肉包裹过来,自己陷入一个永远也不愿舍去的妙境之中了……

自己的,殷离的,呼女干,心跳,交织在一起,还有清晰的“吧嗒、吧嗒”的肉体接触的声音,“沙沙”的摸索声,风声,狼嚎都似乎不存在了,可怕的情绪也都消失掉,剩下的是甜蜜,生机勃勃,恩爰无限,缠绵旖旎。

一阵剧烈的痉挛,顶不住了,木根觉得自己要撒尿,但和撒尿又很不一样,撒尿能憋,可这简直就不听使唤,“嗖”地喷射了,接下来是充满了幸福的酸软,那鲜嫩的小洞还蠕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抽搐熨贴着一跳一跳的阴经,把残存的所有都女干进去……

看着殷离平躺在炕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她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唇,鼻翼翕动着,她的脖子表现着吞咽的波动,她的胸脯依然酥嫩地颤动着,光洁的肚子起伏着,她的眼泪顺着腮边滚落到褥子上。

木根慌了,是不是自己尿了她,她伤心了?他手忙脚乱地用皮毛裹住殷离的身子,不过尿都尿了,能挽回么?说不定象撒尿一样,女孩子能把那些东西尿出来,木根轻柔地给殷离扭肚子。

自己也累极了,但不能让给了自己如此幸福的女孩子难受吧?

所有的记忆都是绵软娇嫩的,都是片段,连不到一起,可能是自己太幸福了?

似乎是经过了整整的一个世纪,只有这女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温柔…

“我不跟你洗澡!”殷离怯怯地想绕过殷光屏,妈妈哭了,她不愿意自己跟哥哥洗澡,虽然舒服,不过不能让妈妈那么伤心呀。

“乖,哥给你买好吃的。”

“那也不。”殷离决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变的,她从小就倔。

“你怎么不听话!”

殷离看见大哥虎了脸多少有点害怕,“就是不想洗么。”

这是第一次挨打,殷离被拖进花园角落花匠住的房子里,花匠哪去了?她害怕,连哭喊都忘了,她抓着衣服,可裤子被殷光屏扒掉了,白白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哎哟,哎哟!哥,饶了我呀!”殷离躲闪着,可屁股和大腿根还是不停地被掐得钻心地疼。

殷光屏的脸曲着,似乎看到妹妹的疼,他非常的兴奋,“听不听话?”

“我听话,我洗,还不行么?”

“那把衣服脱了!”殷离脱光了衣服,可没有洗澡池呀!

她瑟瑟地看着殷光屏急噪地脱光了衣服,那会冒水的肉棍又站起来了,不是在水里,还那样多羞人呀!殷离不敢看。

“给我弄。”殷光屏坐到床沿上。

殷离想跑,可这样光着屁股就跑出去,实在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她只好过去伸手握住那热乎乎的肉棍,来回地搓。殷光屏把殷离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的胸前扭搓着,胸部还没有发育,但柔滑细嫩。

殷离有点慌,这样的姿势,那肉棍老碰到自己那里……殷离不知道大哥要干吗,她被平放在床上。

殷光屏自己撸着阴经跪在殷离的脸边,“乖乖地给我嘬,不然还掐你!”殷光屏威胁着。

殷离害怕了,真疼,不过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脏呀!很快嘴巴就被塞满了,怎么嘬呀?象吮手指头?那肉棍乱戳起来,戳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呕吐,不过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样子,她不敢拒绝,但吓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经渐渐适应了,也会嘬了,不过腮帮子和舌头都很累,都麻了。他的阴毛扎在下颌和脸上痒痒的,变得光滑的阴囊就在眼前晃,他的屁眼一动一动的。殷离一边嘬着,一边哼哼着,大哥也在嘬自己的那里,一阵一阵奇妙的酥痒形成了盘旋的快感,舒适……

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露出脸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离看着木根。

“你干吗带着那么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炼千蛛万毒手的宝贝。

殷离推开厚厚的原木房门,一股凛冽的,同时也是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由一激灵,但舒服。

无边无沿的旷野,树林,遥远的似乎在天尽头的山峰,都在一片纯净的银白之中,心灵似乎也在接受这纯净的沐浴,殷离贪婪地女干吮着这清新的空气,她走到雪地中,伸手握了一个雪团远远地抛出去,全力投掷后,身体感到一阵舒展的快感。

该怎样对待木根?自己本来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乐后,就应该把给自己快乐的男人杀掉吧!他会羁绊自己前行的脚步,束缚自己流浪的心。已经不习惯接受男人的好,他们其实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殷离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放进腰带上的鹿皮囊中。从敞开的柴房门,她看见木根背着弓箭,手握钢叉,站在雪地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欢跃。

他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贪婪,他纯净得象这银白的旷野,他应该例外?

“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猎一头好吃的麋鹿。”他灿烂地笑着,他迈步向雪野中走去。

其实他还没有给自己快乐,他太笨拙,太快地结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继续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几天。殷离取出盒子,开始修炼……

天都黑了,木根还没有回来,炭盆上的肉汤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殷离突然感到自己在牵挂,这牵挂只给过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对一个自己要杀掉的男人产生了?

殷离感到烦恼,是不是应该离开?不然,自己会沉迷在这甜蜜的依恋中,停下脚步的。

害怕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对另一个的寻找,找到找不到似乎并不重要,需要的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个寄托,停下来是什么样的?他那么好,还是让他活下去吧。殷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积雪“嘎吱、嘎吱”地响着,不是木根的脚步,木根的脚步很轻快,而这个则显得沉重,拖沓,艰难,武功高强的殷离是很容易分辨这区别的,更远的地方传来猎狗的吠叫声,有很多。

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房门上。殷离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木根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出现在面前,他勉强站着,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着肚子,能看到白花花的肠子。

他还艰难地冲自己笑着,“我终于能回来再见你……”

木根栽倒了。殷离的心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就是妈妈用自杀来阻挡爸爸的追杀的时候才有过,就是那种失去的感觉,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这样!

殷离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看来上天就是安排自己来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一旦要停下脚步,品尝幸福,灾难就无情地降临,你有本事就对我来吧!早就准备跟你拼了!为什么要不断地让对我好的人遭到横祸!把我自己留下来,继续承受苦难?

“木根,木根!这是怎么啦?”殷离让木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活了。

他的肠子被什么野兽扯断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了,阴经和睾丸都没了,那里是一个可怕的洞,他早应该死了,是什么力量使他能坚持着回来,那血迹绵延在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吃的麋鹿。”

木根抓住殷离的手,他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你是来寻找什么的吧?我,我本来是要陪你的……可是现在我不能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真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你……我以为有了我,你就不会再孤单了……我,我真想好好地保护,保护你,让你永远都幸福……”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他也停止了颤抖,那眼睛还充满幸福地凝视着殷离,他还保持着微笑,不愿意让殷离知道自己最后的遗憾和痛苦,他放松了,他撑得太苦了。

视线整个是模糊的,殷离咬紧了牙,她没有哭出来,但禁不住抽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是不能抵挡的,用最大的努力把牙咬得咯咯地响。

做爰并不重要,她刚刚体会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对自己的温情,其实相聚是那么的短暂,他又土得掉渣,但他就是了解了自己,他是怎么阅读的,没法得到答案了。他已经不能再实现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回来向自己倾诉的诺言了,流星一般化出璀璨的光亮后消失,他被夺走了!他带着他的遗憾,同时也带走了自己的快乐。

猎狗呜咽着在院外徘徊,但它们不敢接近,能感到殷离身上的气味,那是地狱的气息,不能接近,但由于贪婪,它们不想放弃到嘴的血肉,它们只能等待。

“死了!”坐在马背上丰神俊朗的卫璧慌乱地看着朱九真,一见到血腥,卫璧就迷糊。

朱九真皱着眉毛,自己豢养的凶猛的猎犬怎么会畏惧不前?那正在啜泣的估计是这个不知好歹的猎人的妻子,可能是情人,那女孩子还是少女装扮,既然看到自己和卫璧在一起,那么就只有死了!你不能怪我,你自己不走运!

“征西将军!给我上!”朱九真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鞭,鞭梢呼啸着发出一个清脆的锐响。带头的那条牛犊一般的猎犬哆嗦了一下,龇牙咧嘴地吠叫起来,但尾巴还夹着,它不敢接近,它闻到死亡的气息。

“奇怪!”朱九真恼火地挥舞长鞭,直接抽打猎犬的脊背。

月光映照在雪地上,眼前的景物显得凄清阴冷。殷离放下木根,她颤抖着站起来,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伤心,但身体亢奋,需要发泄。

那么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就是凶手,他们就是这贼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凶手了,得还以颜色,说不定用他们的血可以抚慰一下木根,也使自己得到缓解,离悲伤远一点。

狗群畏缩了,朱九真也突然感到一阵凉,她听到卫璧牙齿“得得”的撞击声,真没用!朱九真一催马,挥舞着长鞭冲进去……

她没受过委屈,不知道什么是害怕,除了和武青缨争夺卫璧,她没有其他的烦恼,她觉得自己的美貌就是武器。她的确很漂亮,皮肤很好,白嫩而且细致,光洁而丰润,那娇艳的圆脸上,五官很精致,那好看的嘴唇总是高傲地撇着。

她练武,她的四肢修长而灵活,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勃勃地盛开了,娇娆而流畅。

没有男人能不被女干引,他们心甘情愿地故意输给她,这使朱九真对自己的武艺非常自信,自信到可以目空一切。

卫璧被殷离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坏了,他害怕,主要是理曲,被那怨毒的目光注视的时候,他就想跑,倒不是觉得这个纤弱、丑陋的女孩子有多么地可怕。他受不了被人鄙视的感觉,自己就是被鄙视的,除了朱九真和武青缨,人人都用那样的目光看自己。

殷离看着飞旋的长鞭,她注意力很集中,得在这第一次交手中知道对手的底,格斗就是这样,需要冷静和知己知彼……

“快放开她!她是朱武连环庄的主人!”卫璧怎么也没有想到武艺不赖的朱九真在第一招就被殷离掳下马去,并且被制服了。朱九真还没明白自己的chu境,她动弹不得,但使劲地叫骂。

朱武连环庄?那么张无忌的下落也会明了。殷离不再搭理朱九真,她开始向卫璧进攻,如果这小白脸的武功和这恶毒的丫头差不多,那么就留下做祭品吧。

卫璧比想象的要强一点,不过也不行,但他跑的太快,他的马很好。殷离没想到卫璧会跑,一个男人怎么样也应该保护女孩子吧?

这魔女干什么呢?朱九真还是没有害怕,她看着这个面目浮肿、身材纤美的女孩子把那个讨厌的男人埋葬,看着木根那血肉模糊的下身,朱九真觉得有点恶心。

主人没有离开,狗群就依然在院外徘徊。这群不管用的畜生!朱九真恨恨地看着一向服从的狗群,回头得好好地收拾你们!

殷离伸手抓住朱九真的头发,就那么拖着。

“哎呀!”朱九真愤怒了,但头皮很疼,身体在经过门槛的时候被格了一下,有点岔气了,不然,肯定用最恶毒的话来训斥殷离,突然想哭,愤怒被委屈代替,该死的卫璧,回头肯定不再理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看了,她怎么好象挺激动的?

“你不是看书吗?怎么又过来捣乱?”我犹豫着,是不是继续写。

“都几点了?”

“没事,明天是礼拜六。你又不让我碰你。”

“我觉得殷离真可怜。”

“嗨!谁不可怜?”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我腆着脸,很小心地防备她又打我。

“你有多变态?”妻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似乎不认识了。

我有点慌,“我就是活动活动心眼,编故事么,就得编你没见过的,刺激!”

我连忙解释。

“你干吧,我现在恨朱九真,她真烦人。”我挺高兴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讲一个挺顺溜的?美一点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颌扭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头我编一个美一点的给你看,要不,你自己编一个美一点的。”

“我呸!你写的那么恶心,又要恶心了!”她使劲地咬我的肩。我疼得嗷嗷叫。

“疯了?!”我扭着肩头,女干着凉气,恼火地看着躲到卧室门口,正嬉皮笑脸地冲我乐的妻。

“舒服么?”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动得一哆嗦,结婚后,她已经很少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违的热恋时的旖旎风光。那时候,我们面对面地看:她说她一点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聊什么;我告诉她,你就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这先河不能开,不结婚就不能碰!我叹气,宁愿等待。

现在她居然咬我!你等着你月经过去的,我咬死你!

“你过来呀。”她又在勾搭我了。

“干吗?”两难的选择,我正写在兴头上,妻又在聊闲,我皱眉。

她小心翼翼地过来,伸手给我扭肩膀,“恩,咱们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龙记》呗?”她已经很久没跟我撒娇了,我的魂快飞了。

“别打扰我创作不行啊?书不就在床头呢吗。”

“我不认识字。”

“那你就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你给我唱歌。”

“明天,明天我领你卡拉OK去,咱们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痒痒了。现在不行,影响别人休息。”

“你干不干!”她的眉毛立起来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对不住大伙啊!我得给妻念书去了,估计我得先睡着了,真挺困的。大伙帮着琢磨琢磨怎么收拾朱九真!)

流殇盼着大伙出主意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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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

手腕被套上冰凉的铁箍,铁链滑过铁环时的“哗啦啦”的清脆的声音,身体被重新拉起来,然后是冰凉的水迎面泼来。打了个寒战,灭绝彻底清醒了过来,愤怒和屈辱又重新回到她的心里。五十四岁,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黑暗的时刻。

鹿仗客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房间里很热,阿普望和索林轮流拉风箱,火苗窜起很高来。

“师太,我劝你听话一点。”鹤笔翁破锣一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唯一没有

参加轮石更的就是他。

“倚天剑到底有什么秘密?说出来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不是?”

“呸!”灭绝啐了一口,看着自己中指的玄铁指环,峨眉祖师,求你保佑峨眉派能渡过这一劫吧!她祈祷着。

“老不死的,是不是又想男人了?”阿普望走过来,赤裸的身体在火光下显得很夸张。灭绝的眼睛喷出火来。

阿普望绕到身后抓住腰,灭绝虽然五十四了,但由于长年的习武和精湛的内功,肌肤不象其他年过中年的女人般松弛,肌肉也仍然结实,没有经历过性交的身体保持着少女般的敏感,遗憾的是几乎没有乳房,胸很平,但屁股很有弹性,从背后石更污的感觉很好。

阿普望毫不留情地插入。灭绝疼的一颤,连忙咬紧牙。

“老不死的虽然还行,但峨眉派的那些小妞们不是更嫩么?”鹿仗客怪笑着,伸过手来,抚摩灭绝的光头。

灭绝的冷汗滴在冰冷的石面上,还有顺着大腿流下的血。

赵敏歪着头,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周芷若。

很娇,很柔,雪白的肌肤,清丽出群的容貌,纤秀婀娜的身材,修长的四肢,很干净,很会打扮,一身水绿的衫子,剪裁的非常合体,该紧的紧,显得胸脯挺拔,腰身纤细,该松的松,更显得修长的美腿蓬勃灵动,上衣的下摆和袖口有加长的拖曳,飘逸而雅致,虽然布料不算考究,已经很完美了。

发式也精致,似乎不经意地在头顶挽了个髻子,却足以表现柔美的脖子,眉毛弯弯的,显然经过了修饰,睫毛长而向上卷,娇嫩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真是冰清玉洁,我见尤怜。

难怪张无忌会那么迷恋她,甚至愿意被她刺伤!赵敏本来想狠狠地折辱一下周芷若,现在就更想了,因为感到了威胁,是十分厉害的威胁。

“周姐姐,你的武功一定是很高的,连明教的教主也败在你的手下,小妹真的是心仪已久了。苦大师是我们最好的武士,姐姐可要小心呢。”

周芷若并不接剑,冷冷道:“蕃邦蛮夷,想用这样的手段来窥视中华武学,恕不从命。”仍然斯文柔婉,但语意丝毫也不含糊。

赵敏见到秋水般的明眸里那份柔媚中的倔强,还有一丝冷冽,当然赵敏还捕捉到了一丝惊慌和恐惧,赵敏得意地笑了。这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她仍然是个女人,在危险面前会软弱。

万安寺的雪景是大都的一绝,还有钟声。他妈的,有什么绝的?我不善于骑马,颠的屁股生疼的同时就没法领略四野银白的空旷和禅寺空灵的幽深,本来我对这一切就很不感冒,没那墨水,天气又冷,就只剩下对艾笑农的抱怨了,好好的驿馆不暖和和地呆着,还推辞了贾鲁的盛宴,来这地方受清风?

衣服还穿少了,虽然已经不畏寒暑,但大都的风吹得的确不好受。

艾笑农显然兴致很高,挥舞着马鞭指点江山,也不管我听不听得进去,一路讲诉着大都的风物。他是故地重游了,作为我那逝世的老岳父,一代名儒安浦元的入室弟子,艾笑农在大都住过几年。

我更多的在琢磨,好不容易述职完毕,皇帝五十的寿礼也送到了,赶紧回家,顺道在大都划拉划拉,贼不走空么。

虽然是零陵的郡守了,老本行可是飞贼,我看中了贾鲁家的那对玉马,不大,但价值连城,据说是汉武帝时的马踏飞燕,我不大懂,不过安嘉和丈母娘谢奕声肯定喜欢;那么多豪门大院肯定还有很多好东西。

有一个人在旷野中迅速地移动,速度惊人,虽然距离很远,我还是发现了。

我不理会唾沫横飞的艾笑农,飞身下马,追了上去。很好奇,因为还没有碰到过轻功这么好的高手,见猎心喜,我决定和他比试一下,轻功也是我的强项。

青翼蝠王韦一笑并没有发现有人追踪,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万安寺的守备很严,连僧人都显然是高手,想到鹤笔翁、鹿仗客这样的高手,韦一笑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大意。

虽然感到屈辱,撕裂般的剧痛,同样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灭绝为自己在被石更污时产生的快感感到无地自容,但身体是诚实的,在男人不间断的凌辱下逐渐达到了高潮,身体忍不住痉挛,呼唤的欲望也抑制不住。

看到接近崩溃的灭绝那倔强但随时会顺从的复杂表情和迷离的目光,鹿仗客很高兴的,“还是说吧,说了就放了你。”

他伸手在灭绝的嘴唇上来回抚摩着,他对占有灭绝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反而对让这个孤傲冷僻自命不凡的峨眉掌门彻底屈服产生了浓厚的冲动。

鹤笔翁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他觉得灭绝那敞开的屁股中带血的黑洞有点恶心,就离开了。

“郡主在七层的刑房,请鹤先生过去。”鹤笔翁正想回自己的住chu好好的喝一杯,遇上了正到chu寻找自己的吴六破,看来如意算盘又泡汤了。

很清楚地感到有一个人在自己的头上飞过,抬头时却什么也没发现,鹤笔翁警觉起来,高手的感觉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有很强的高手已经到了万安寺,居然有两个。

这次看到了青色的衣角,鹤笔翁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轻功,连忙高呼示警,“有刺客,有刺客!”

赵敏见到鹤笔翁微带惊慌的神情,有点奇怪,“鹤先生,真的有刺客么?”

“我亲眼看到的,很强的高手。”赵敏的脸突然一红,难道是他?这么快就来了?

不知道这样光天化日的会很危险么?她不禁为张无忌担起心来。周芷若心跳也加速起来,想到的是同一个人,他的伤好了么?会原谅自己么?

韦一笑没有停留,他的目的就是探察一下虚实。

我没有走,尽管一众高手被惊动了,正四下搜查,我仍然贴在第八层的飞檐下,这个位置正好,刑房里的气氛很紧张,摆设也挺恐怖,但两个小美人却女干引了我的目光。

我有这个毛病,安嘉的评语是好色无厌,的确没有错,我只好很出色的色,虽然已经有了妻子,还有几个妾,但见到能让我怦然心动的美女时,我仍然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就象我看中的东西一定要偷到手;这两个小美人符合我的标准,得找机会下手。

很少来中原,中原的美女很少,比不上我们湖南,或者江南,但这两个是例外。我还对这些高手没有深切的认识,毕竟从来没有对手的感觉容易使人麻痹。

听到师弟的示警,鹿仗客就从九层的窗子到了飞檐上,正看到韦一笑翩若惊鸿的背影,很确定是韦一笑,明教来了,鹿仗客有点兴奋,张无忌是至今最强的对手。

“走了,是韦一笑。”鹿仗客赶到七层的刑房。

“不对,还有一个,是两个人进寺的。”赵敏和鹿仗客同时看天棚,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吓了一跳,显然有两个才智出众的家伙,这样的搜寻,不用说很快就到这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显然这个娇艳雍容的小美人率领的是一个庞大而且强大的势力,凭经验就知道这刑房里至少有三个绝顶高手,做贼的经验告诉我,得跑。

我飞身向几丈外的偏殿的屋顶纵跃的时候,不幸地遇到了第四个绝顶高手。

是个很高大的和尚,很瘦,但迎面飞劈的掌风热烈而凌厉,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

我空中腰,向一旁避开这一掌,足尖已经点上屋顶。和尚满脸惊异,这样在空中任意腾挪的轻功闻所未闻。

我受了欺负,当然要还手,就近身去肉搏,当然不能用破衲手和他比掌力,刚才的一掌已经知道这和尚的掌力比我的深厚,但近身时逆月锥的威力就发挥了,而且我很快。

让人目眩的打斗,赵敏有点失望,因为从武功上看不是张无忌,身材也比张无忌矮。鹿仗客和鹤笔翁不由面面相觑,眼中都有一个疑问,什么人?这样厉害!

那和尚是万安寺的住持隐月,来自西域的神秘高手。苦头陀看出了隐月的武功,藏教秘宗的无相轮转,加上西域金刚门的金刚指,超级高手!

而对敌的那个显然是个少年,决不是传说中的张无忌,象这样快的武功从来没有见过,几乎看不清招式。

隐月身在局中更是惊诧万分,什么人能在自己面前走这么多招式?更可怕的是自己完全在下风,因为对方太快无法正面对敌,劲力难以琢磨,似乎是凝聚的,又似乎凌乱,瞬息万变。

我骗,我再骗,然后在肋下找到了空挡。

隐月也在等待这一刻,取胜的机会,左掌的无相轮转,大概可以抵挡任何内力了,右手的金刚指的成算不高,是唯一制胜的手段。

抵御的是一种奇特的旋劲,似乎要化解我的逆月锥了,前九重劲力、四种发力都没有用,这是我罕见的全力一击。

旋涡在第十劲下分解,但余力仍然克制了第十一劲。那凌厉的一指停顿了,隐月无力再进行致命一击。

遇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就是相交的瞬间,象万花筒一般的劲力击穿了无相轮转的防御,心脉受到了重创。

我终于体会到了第十三劲的境界。

身子向后飞,得尽力化解这巨大的反击力,还是忍不住吐血了,我看见有人在追来,如果象这和尚一样强,老子恐怕够戗。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了,不敢停留。

赵敏清醒了,一种很强烈的畏惧,明教怎么还有这样的高手?

隐月倒下了,大口的鲜血染红了屋顶的积雪。苦头陀搭住他的脉,很奇特的脉象,不是自己所知的任何武功所伤的。

“不能进。”门房里走出两个和尚和一个武士。艾笑农刚拴好马。

“怎么不能进?我是住持慧念禅师的俗家故友,远路而来,特来拜望,烦和尚回禀一声,零陵艾笑农来访。”虽然奇怪,艾笑农还是很和气。

“零陵艾笑农?”赵敏听了一怔,他怎么来了,这个当世的经学名家,诗文称誉江南的三湘名士,怎么这时会来万安寺?

怎么迎接的是一个男装丽人?艾笑农莫名其妙地打量赵敏。赵敏也感到惊讶,这样有名的人居然是一个二十五六的俊雅潇洒的儒生。

很难受,回到驿馆我就栽倒在床上,想睡,看来伤的不轻呢,得运功疗伤。

有打斗声,就在我们院子,刚好受一点,我提了口气就出屋。屈楚和苗彦围住一个穿白袍的、很好看的中年文士在院中狠斗,所有羽林卫占据了房顶,墙头。

还行,不愧训练有素。那白衣文士似乎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大袖飘飘,很潇洒自如,他的武功的确花样百出。

苗彦问题不大,屈楚就好几次差点出事,那白袍的红火焰很刺眼。

“别打了!”我迈步向前,“到底为什么打架?”得装成无辜的样子,就算他是追来的,也嘴柔不承认,我打好主意了。

住手了。那白衣文士注视着我,似乎很意外。我一点也没害怕,虽然有伤,估计加上苗彦,屈楚,收拾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在下明教杨逍,特来拜会。”

轰动,羽林卫紧张起来。我有点莫名其妙,看来自己的见闻还不如士卒,真丢脸。

“是明教光明左使,有名的英雄豪杰。”苗彦连忙过来提醒。以后得多注意点江湖游侠的事,不能一门心思的开荒种地,兴修水利,练兵养马,还有勾搭女人。

“快回声。”苗彦掐我。

我一咧嘴,江湖规矩还是懂一点的,抱拳,“原来是杨逍,本官是湘桂检阅使,零陵郡太守,加靖南爵,抚威将军。”

还有一个刚加的衔,想不起来了,湘桂检阅使,加靖南爵,抚威将军,都是这次来京新给的官。

对了,是文书院学士,简直滑稽,我瞎字不识居然也是学士。

“文书院学士,朱让便是。”

发现苗彦和屈楚都神色尴尬,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

“明教是反贼,专门和朝廷作对的。”作对有什么不好?你们不是总劝我造反么?

我看了看苗彦,知道不能说,反正对杨逍有了点好感。

“前面说的不算数,我是零陵朱让。”

杨逍觉得这个中等身材微显瘦削,浓眉小眼其貌不扬的小伙子好象傻忽忽的,很难与方才那个激斗万安寺,武功卓绝的形象联系起来。

“久仰,久仰。”杨逍客气着。

久仰?

“我很有名么?”

杨逍有点尴尬,“少君,现在还默默无闻,但适才大闹万安寺,很快就会名扬天下了。”

他真会说话,我乐了。

“是么?杨逍先生来此有何见教?”

“在下只想知道少君到万安寺所为何来?”

他单刀直入,难以招架。

成昆很仔细地看了隐月的伤势,面现愁容。

赵敏很意外,因为成昆是从来喜怒不行于色的。

“先生,对手是什么来路?”

“二十年前,王爷邀九重天高手诛灭洛阳羽衣刀,想不到羽衣刀仍然有高手留存。”

九重天,羽衣刀?赵敏糊涂了,自己率群雄行走江湖只听过丐帮明教少林寺。

“参与那次行动的除了九重天的三个高手,就只有老夫一人了。羽衣刀此番卷土重来了。”

“先生,难道羽衣刀比明教还难对付?”

“奈何天,鬼见愁,九重天,羽衣刀,是当代最神秘厉害的四个门派。奈何天就是明教,人数最多,高手最众。三十年前,华山绝顶天下俊杰齐聚,阳顶天技冠当世,天下就只有明教,而没有其他三门的踪迹。张三丰虽然号称天下第一,恐怕名不副实。”

赵敏倒女干一口冷气。

“郡主,羽衣刀此来恐怕是为老夫,尚不至于与明教联合,老夫想独力引走羽衣刀高手,郡主就可以专心对付明教了。要切记,周芷若是制服张无忌的最好武器。”

张无忌的出现还是引起了轰动,他是现在最有名的江湖豪杰,苗彦都有点崇拜他了。

他年纪跟我差不多,高大,英俊,漂亮得象个女孩子,态度也很温柔,看不出会武功的样子,没有一丝天下第一的霸气。

苗彦告诉我,张无忌的九阳神功,乾坤大移挪,太极拳,剑,天下无双。我就有点不服气,我也没遇过敌手呢,我也天下无双,不过人家好心给我看病,总不能病好了就和他打一架吧。

“杨逍先生,你见了与少君对敌的人,可知是什么来路?少君的伤虽然不重,但十分蹊跷。”张无忌的内功很浑厚,我感到暖洋洋地非常舒服。

“不清楚,但看路数好象是西藏秘宗的上乘武学。”

他们都不问我,也许是觉得我说话颠三倒四,不大可信。

“即是如此,看来敌人的高手众多,我想今晚去探一探万安寺的虚实。”我只能对张无忌刮目相看了,他除了为人随和外,的确有很了不起的勇气。

艾笑农回来了。听说了张无忌和杨逍曾来过此chu,他想了想,“明教群豪必是为万安寺而来。”

“果然赛过诸葛亮,你一猜就中。”我是真的佩服,屈楚也一样。

“那少君是要相助了,是么?”

“这也猜的中?”苗彦笑了。

“那有什么难的,那万安寺不是有宝,就是有美女。”

我脸红了。

“万安寺里到底有什么,还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有很大的机密,不然也不会惊动张无忌亲自来此。少君,咱们一定要助明教一臂之力。将来咱们高举义

旗就会有明教这个强援。”搞不懂艾笑农为什么念念不忘造反。

贾鲁的总管张一览的到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贾鲁是权倾一时的大人物,据说他联合丞相脱脱,倾轧蒙古贵族,用美女迷惑皇帝,深得宠幸,在朝中与脱脱呼风唤雨说一不二。汉人混到这个地步,在元朝可说是独一无二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青睐异常,艾笑农告诉我,贾鲁是安家的仇人,就是他陷害我岳父贬谪零陵的。

也许是欣赏我的带兵才能?我率三千零陵军曾暗夜渡漓江,奔袭桂林,平定过夷民的叛乱;还以少胜多打败过武陵、邵阳的联军暴变。估计可能性不大,因为蒙古将军能征惯战的有的是。

管他为什么,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上官的盛情是不能太不给面子的。

张一览是少见的高手,贾府中还有不少这样的高手,我大都不放在心上。

但欧平野是我不能忽视的,他英俊而沉着,目光阴翳,不动声色,地位显然比张一览高,连贾鲁都对他很客气。

我怀疑他永远都跟在贾鲁的身边,他老是看我,弄的我很不自在。

歌舞很有趣,三个只穿着肚兜、短裤的美女围着一个身披清纱、里面好象什么也没穿的绝色美人来去的。由于是秘宴,花厅里就只有贾鲁,欧平野和我。

灯烛很亮,象白天,雪白的膀子、大腿晃来晃去的,香艳诱人,当中那女的眉眼传情,玉体隐现,更是别有洞天。

不过我没感觉,我身边的女人都比她们漂亮,她们还不足以勾起我的邪念。

得装的色咪咪的,丈母娘嘱咐过,来大都chuchu要装小丑,叫韬光养晦。

贾鲁和欧平野始终在关注我的表现。贾鲁放心了,先进入正题,“少君,觉得这些美女如何?”

我演戏的本事还行,连被窥破心思的腼腆也惟妙惟肖。

贾鲁笑了,“少君家有仙妻,这几个庸脂俗粉当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了;不过,陪伴枕席,以解行程空寂还是可以的吧?这四个丫头就送给少君。”

得受宠若惊,“多谢阁老抬爰,门生真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知遇。”

“我素闻少君风流倜傥,果然不假。可不知安小姐会不会醋海兴波呢?”

果然对我很在意啊。

“阁老有所不知,家规严苛,每月只十五才能同房,憋的真他妈的难受。只能到chu拈花惹草的,倒叫阁老笑话了。这四个美人只要养在外室,包管神鬼不知。”

贾鲁哈哈大笑,“懂得风情才是真豪杰,少君对当今天下有何见解?”

“我朱让是一介武夫,不懂天下大事。现在,官职是阁老给的,还有,还有,”

我看了看那些女人,肯定是贾鲁的心腹,要不然也不会不回避。

“我知道阁老对我恩重如山,这条性命就是阁老的。阁老向东,我不往西。”

“好,我想让你在零陵训练五万精兵。军饷器械军马可尽情申报。”

这搞什么?

“天下即将有变,我希望你能在南方为我独当一面。”

“天下有变?”

“明教反贼正在河南,湖北,江西密谋谋反,蒙古人久贪安逸不能大用,只有自己早做准备了。”

听这口气,贾鲁似乎有更了不起的想法。

“只怕这四个女人是放在少君身边的石更细。贾鲁不可能对少君如此信任。”

艾笑农总爰思考,不过这回我不大佩服,这还用说么?

“少君应随便应付她们,咱们得尽早离开大都,回到零陵再做chu理。”

这也不用说。

“苗彦和屈楚回来了么?”他们俩是派去暗中相助张无忌的。

“还没有。可能万安寺已经动手了。”

还能记起师父抓着自己手时的情景,那间恐怖的刑房,师父的惨状,周芷若感到一阵恶心。

师父的话又使她心悸,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如此恨自己心仪的张无忌,毕竟师父是师父,自己又立下了毒誓。

周芷若是坚强的,丝毫不会因为她清丽柔弱的外表而改变,一定要按师父的嘱托,找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得到传说中的《九阴真经》,成为天下第一,而后,而后就要替师父报仇!

周芷若的心在流血,报仇就是杀死赵敏,鹿仗客,鹤笔翁,还有,还有就是要灭掉明教。面对的是无数自己无法抗衡的高手,为了这个目标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道了,但什么样的代价也值得,因为自己面对的是一条不归之路吧,巨大的挑战,也许是自己所渴求的,比儿女情长更刺激,更美丽。

振奋起来的周芷若就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的人生了,她心思缜密,喜欢谋定而后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峨眉的人跑散了,自己夹杂在好象是武当的人中,还有一些是昆仑的,崆峒的,都不熟,而且身后好象还有追兵。

疲劳,刚恢复武功的群豪都感到筋疲力尽了,休息。

“周姑娘,咱们得继续跑。”有个很英俊的少年出现在身边。

周芷若想起是宋青书,但所有人都已经躺下了,周芷若疑惑地。

“真的不能在此休息,只要过了这山谷就安全一些。这里山陡路窄,蒙古骑兵善于长途奔袭,如果追到,咱们都无chu可逃。周姑娘,再坚持一下。”

宋青书是武当五侠之首宋远桥的独子,为什么他不去告诉他的父亲和叔叔,而来单独对自己说?

周芷若很快就明白了,这个玉面孟尝对自己有企图,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想起来了,好象在昆仑山麓相见的时候就是这样贪婪的目光。

他的判断显然是正确的,他还做出了一个很特别的决定,只和自己继续走,如果蒙古骑兵追来,还有群豪能抵挡一阵,那么逃生的希望就更大了,如果告诉宋远桥,那宋远桥肯定会招呼大家,可以抵挡追兵的后盾就没有了。

周芷若感到一阵凉意,同时又有点欣赏,见识的机敏,决断的迅速,宋青书都很出色,也许会是个好帮手吧?

宋青书很高兴,能这样与周芷若并肩而行本身就是美妙的事,何况自己马上就会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关系会更进一步。

马蹄声,弓箭破空声和惨叫声,周芷若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还要背负如此沉重的使命,很累,只要一想到就累。

向往爰情是周芷若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的甜蜜,转眼就被无情的现实撕得粉碎是一种痛不欲生的心痛,不如就这样死在这里吧,就解脱了,周芷若掉头就往回跑。

宋青书惊呆了,犹豫,不得到周芷若,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很残酷的场面,斩杀,血腥,一队穿着闪亮的铁甲,手舞长刀的蒙古骑兵在屠杀群豪,还有一队骑兵,在不远chu掠阵。不能形成合力的群豪各自为战,人数虽然不少,但只有沦为鱼肉的架势。

周芷若后悔了,自己不应该回来,本来可以脱身的,现在可能连跑都需要运气了。

号角声!一阵号角吹响。旌旗!有几面绣着飞虎的红旗在山顶竖起。群豪和蒙古骑兵暂时停止。

我站在山顶。真他妈的没用,好几百武林侠士被一队仅三百人的蒙古骑兵打成这样,不过那掠阵的七百骑兵可不能小看了。鬼知道苗彦的一百羽林卫有没有到位,再不下去,只怕这些没用又自命不凡的家伙就都报销了,我就欠张无忌一个人情了。

“上马,把脸蒙上,进攻!”

我先跳上马背,就这三百羽林卫了,带来一共五百,一百由苗彦带领去包抄这股蒙古骑兵的后面,一百由艾笑农领着截击更远的可能出现的援军去了,能不能打的赢的关键就是这第一次冲击。

“杀!”

蒙古骑兵的先头开始溃败,本来气定神闲的掠阵骑兵开始缓慢地推进,他们也是训练有素的劲卒,知道骑兵会战要保持冲刺的距离。

群豪和周芷若都惊呆了,这支穿红衣,蒙面的骑兵就如从天而降,冲下山坡,就分成两队,一边是红色的飞虎旗,另一边是一杆绣着靓丽羽毛的白旗,象两柄利剑,直刺入本来耀武扬威的蒙古骑兵的马队中。

雪亮的三尺马刀,在阳光下飞舞,血光崩现。没有丝毫准备的骑兵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留下尸体和乱跑的战马后退。周芷若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在马背和地面飞舞的人影上,是白天出现的饮血的妖魅,这身影曾出现过一次,在万安寺那映着白雪的银色和鲜艳血光的琉璃顶上,不切实,象梦境。

“我是明教张无忌的朋友,杀鞑子的向前!”我站在马背上喊,坐着屁股疼。

初战告捷不说明任何问题,蒙古骑兵随时会重新进攻,我的羽林卫有六个损失了,需要让群豪先抵挡一下,让我们有机会喘息和换马,才能更有力地冲击,不能让主力先消耗掉。

猛醒的群豪才发现其实自己的人数不少,蜂拥向前。我直摇头,屈楚大叫“结阵!”。

周芷若突然产生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张无忌没有这样的英武和威风。为什么会动摇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周芷若心慌意乱。

有五百骑兵开始冲刺了,群豪向前的步伐放慢了,都感到恐惧,敌人象奔腾的海潮,有人掉头就跑,人是很难战胜自己的恐惧的。

看来顶不住,只有很少的高手还在向前,便淹没在隆隆的马蹄声中了,掀起微小的波澜。压在最后的阵中竖起黑旗,作战的规矩,显然他们意识到面对的不再是乌合之众,其中有一支精干的强敌。

溃退的群豪要冲击我的阵脚了,我打手势,羽林卫再次分开,分成四队,我带着屈楚直扑最后的黑旗,夺旗斩将就是夺取敌军的斗志。

屈楚举着白色的羽毛旌旗,虽然只有两个人,但风驰电掣、战旗猎猎,真不亚于一支熊虎之师。蒙古骑兵不禁气为之夺,一时竟没有敢出来截击的。

黑旗倒下了,我把人头举在手里,挥刀继续向前。

苗彦的蓝旗终于竖起来了,撕杀进入对我完全有利的阶段了,惊魂少定的群豪也终于参加了战团,面对溃败的敌人还要追击一下,最好能歼灭,彻底解除后顾之忧,因为就在前方还有艾笑农的伏兵。我挥军追击。

目睹了这令人惊心动魄,目眩神驰的一战,周芷若突然明白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在战阵中最多也只能自保,而拥有一支精锐的部队才是真正的雄杰。

看着逐渐消失的飞羽旗,周芷若不由心旌摇动,也许掌握了这飞羽旗就能报仇,而不用什么倚天剑,屠龙刀,《九阴真经》,《武穆遗书》。

损失了七十六人,但真的把这一千蒙古骑兵歼灭殆尽了,不能再追了,大都只有一天的路。

艾笑农劝我去和中原群豪打个招呼。没有必要了,我讨厌这些临阵退缩的没用的家伙,象女人,要不然能少死多少兄弟,羽林卫的战士当然比这些大名鼎鼎的家伙们更重要。

宋青书找不到周芷若了,很急。

周芷若在找飞羽旗,沿途终于发现了七十六座新建的坟茔。有马蹄的印记和刚刚熄灭的祭奠的纸灰,好象还能闻到男人泪水的味道。

是向东了,显然不会名目张胆地打着飞羽旗,能不能找到成了疑问,找到又能怎样?周芷若在坟茔前停下。有什么法子让这样的英雄人物受自己的支配?周芷若陷入沉思。

天黑了。其实一个很简单的办法,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办法,周芷若努力在回避这想法,只需要用自己最本来的条件,自己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吧?这办法不用任何的心计,只需要大胆一些,放弃一些,才能得到一些,还需要一点决心。

我并没有与艾笑农他们一起回零陵,因为我不甘心,看中的几样东西,居然没有一件到手,这回看来贼要走空了。

路过坟茔时,我想再祭奠一下战死的弟兄,就遇到了神不守舍的周芷若。我不太引人注目,但也决不至于到了眼前也发现不了的地步,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她的确在想事情。

暗夜中,秀美的模样不太清楚,不过那清泉般的妙目在月光下流溢,很动人,女孩子在哭的时候都动人,尤其是无声的流泪。我不忍打扰她的悲戚,就坐在她不远的地方,也有点不好受,毕竟我陪着再也不能醒来的弟兄们。

如果能做到师父要求的事,就是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周芷若用衣袖拭干脸上的泪痕,可以再无负担地上路了,以前的周芷若已经不存在了。

“你怎么总是跟着我?”在离大都大概一里多的一片树林里,周芷若把我的手反到背后,并且用她的剑压住我的脖子。

我没有丝毫反抗,“好汉饶命,我只不过是到大都走亲戚的穷人,没有银子。”

“我问你为什么跟踪我?”周芷若丝毫没有被我的假话蒙蔽。

“我的确是到大都走亲戚的,到这林子里来是想撒尿的。”

还真有泡尿,“对不住我憋不住了。”我伸手解裤子,这招对付女孩子肯定好用。

周芷若果然放开了我,但没有完全信任我。

躲到树后我尽情地尿尿,小鸡鸡你就快有好吃的了,不对,应该是被吃,得想象一下周芷若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这方面我的想象力很丰富,主要是经验丰富,通过五官可以大概的知道她的模样,想着想着,就邪念丛生了。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声音比平时还柔媚,似乎有着某种诱惑力,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刺客,我还是听出了杀气,为什么要杀我?我提着裤子想看答案。

果然直觉不能骗我,露头的瞬间就感到寒气逼人,很快的一剑,准确而且直接。我的指尖迅速地搭上剑尖,没有发力,脸就在剑刃边滑过,另一只手就去托她的腰。

周芷若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但她是决心要用一个人的血来祭剑的,这条不归路上需要很多人的血来铺垫,自己还没有杀过人,就从这个贼西西的人开始吧!

压腕,剑刃只须再过去一寸就可以划破咽喉了。本来想侧一步,裤子滑落下来,束住膝盖,只能发力了,剑刃断裂成了十三段,看来破甲劲的功力在与隐月的对决中真的提高了一段。

周芷若惊呆了,但瞬间就决定了下一步,剑柄脱手,太近了,也太快了,马上一个铁板桥,剑柄从鼻尖搽过,我也冒冷汗。

武功不怎么样,但心机真的厉害,要不是老子功夫过的柔,真就伤在这了。

周芷若本来要追击的,最好的招式是撩阴腿,奇妙的景象,原来男人是这样的,心跳的厉害,周芷若脸红了。

我直起腰,发现周芷若的目光聚焦在我下身,下身赤裸,由于方才的大动作,小鸡鸡还在晃动呢,我乐了,没有害羞,光着屁股和女人在一起,本来就是我的强项。

周芷若捂着脸,蹲下身子,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经久不息的叫声。

得躲,我咧着嘴,牙根发酸,头皮发麻,头发似乎要根根直立起来了,这尖叫不得了,我捂耳朵就没法提裤子,没法提裤子就跑不快,我捂着耳朵,一跳一跳地逃。惨痛的教训。

周芷若似乎仍然决定要杀我,追上来,发觉她不叫了,我还来得及制服她。

她喘息着,很无助地看着我,目光空洞,娇嫩的嘴唇颤抖着,温软的身子在怀里,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挣扎,我固执地抓住她的手,用右腿压住她的腿。

“唔,唔,”周芷若摆着头,不过牙齿被撬开,我的舌头伸过去,迅速地找到了目标,舌根也是女人的死穴,我抵住舌根,而后猛女干。

周芷若的反应很激烈,我用舌尖顺着她的舌头蠕动的时候,周芷若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了,她嘴里的味道是淡淡的咸,是大量分泌的唾液的味道,很特别,也很刺激,我决定了,她不愿意就强石更她。

虽然不熟练,周芷若已经开始回应,发现她睁着眼睛,似乎在探求我的反应,遇到我的目光,她的目光就变的楚楚可怜的,她显然仍清醒,而且脑子在转,不象她的身体表现出来的已经表示顺从。很有趣,我更舍不得点穴了,因为想知道她到底会怎样?

微微颤抖的身体,渐渐发烫的体温,还有剧烈的心跳,这些反应是伪装不了的。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所以动作就强烈一些,完全压上去,挤压她的身体,并用充血勃起的阴经顶她的小腹,把压住她双手的手收回来,专心对付反应很大的身体。

伸进肚兜,抓住乳房是关键的一步。我的手伸进衣服,压在她发烫的肚子上时,周芷若触电一般战栗,我差点挨咬,连忙抬起上身,她的表情瞬间发生了数次变化,随即平静,恢复了清丽和矜持,我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你让我想一想,好么?”似乎是央求,又不容质疑。我有点急,不过这样的可人实在不忍心就强石更了。

我准备好了还手,她随时会打我。我脱光衣服,站在她的背后,如果再耍花样,对不住,我得先照顾自己的要求。

周芷若抱膝坐着,头发虽然有点乱,仍然很精致,曼妙的背影和修长柔美的脖子都使我心慌意乱。

她回过头,微觉惊讶,为什么这个男子现在突然变了,似乎有了一种英雄气概?

肩很宽,虽然并不魁梧,但肌肉非常健美;古铜色的肤色在阳光下很漂亮;胳膊有点细,但修长,一条条的肌腱清晰明快;手掌不大,十指欣长,指肚饱满,显得灵活而优雅;发达的胸肌,还有一块块对位排列的腹肌,把腰身收束得很细的肋肌,无一chu不使人脸热心跳。

臀部很窄,但大腿的肌肉却非常发达,灵活的膝盖下的小腿则纤细、修长、笔直,似乎没有一丝的脂肪;脚踝很细,全是肌腱,踝骨突出而圆滑,脚掌却很大肥厚足弓充分。

还有,还有,周芷若的目光重新停留在对女孩子来说最神秘的所在,有点可怕,肚脐下一条细而长的毛通过小腹,引出一片浓密乌黑的阴毛,看起来柔软而有光泽,没有勃起的阴经足有六七寸,显得羞涩,有皱褶,尤其是顶端的包皮肤色是黑色的,还有硕大的睾丸。

周芷若连忙把头藏到胸前,闭上眼睛,可那猎豹一般漂亮的身体不停地在眼前晃,心慌意乱了。

周芷若的上衣滑落到腰间,她抱紧双臂,更显得肩若削成、纤腰如束,乳白色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光晕,我一下子就勃起了,走过去,伸手就去抚摩光洁滑腻的背。

“你等一下。”我停下来不想破坏气氛。

周芷若恢复了平静,不看我,拣起我的衣服很耐心地在地上铺好,象柔顺的妻子在铺床,然后坐到铺好的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赶平,仔细地叠起来放到一边。

坐着,咬紧下唇,默默地掉下泪珠,然后背过身缓缓的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再仔细地叠好,与衣服放在一起,抱膝坐好,就不动了。

目睹绝色美女脱衣虽然很刺激,但这似乎与她的行为反差太大,我还一时适应不了,我看呆了。她的背影很美,腰臀的曲线不夸张,但流畅柔美。

伸手触摸她的肩,似乎使她解脱了,我听到一声叹息,受到鼓励,我就更大胆了,对于这样没有经验的女孩子不能过于心急,我深谙此道,开始的触摸要轻柔,要有煽动性,比如除了抚摩背肌,还要下点功夫在脖子和耳朵上,女孩子由于多脂肪而有很多地方很敏感,触摸就会感到痒,她们大多怕痒。

周芷若有点单薄,得用心点去寻找她的敏感部位,耳朵没有什么反应,舔脖子也不怎么厉害,我的手穿过腋窝时,她打了个寒战,我搔了几下,周芷若就抵挡不住了,动躲避,并想爬起来逃掉。

所有的美景在眼前展现,我任她站起来,已经看到两股阴影中的妙境,虽然不真切,就让她真切起来吧。

我捉住她的腰,就咬她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丰满,但结实而有弹性,臀尖微微上翘,这种屁股很适合从后面干,因为阴部的位置也是靠后的,作爰时还可以利用臀大肌,周芷若有一个漂亮的屁股,我很满意,大多数美女在性方面都会比较突出。

周芷若的身体僵住了,倒不是屁股被咬,而是那环绕到小腹上的手,她按住我的手,上身微微前倾,臀部就微微敞开了,扣肚脐的目的就是要她这样。

虽然已经湿润了她的阴部仍象小姑娘一样紧闭着,她的确还是个小姑娘,阴部的肌肤仍是乳白色的与大腿的颜色一样,显然是未被开垦的chu女地。

耻丘很饱满,嫩嫩的,覆盖着一层稀落的阴毛,狭缝不长,在结尾出呈现一个粉红色的漩,紧张的会阴的颜色稍深,然后是浅褐色的肛门,很多皱褶。

我不再抠肚脐,转向直接攻击她的阴部,用手指和口舌。

周芷若呻吟着想蹲下身子,被我制止了,就缩紧屁股站直身子向前挺,实在抵挡不住单刀直入的舌头,可这个动作就配合了前面的手指,手指在裂缝中滚动更不得了。

周芷若心慌意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得到解脱,不想解脱,一切的一切手指或舌头都带来了今生最美妙的感觉,仅仅还存留着一点点害怕,不知道将发生什么,如果就这样,那宁愿永远这样。

娇嫩的阴唇敞开了,露出里面粉红的部分,蠕动着带着露珠,我用手指扒开肉蕾,舌头凑上去。

她在剧烈的战栗中挣扎呻吟声更使我兴奋,屁股和大腿的肌肉随着我的动作不规则地痉挛,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有点粘稠的液体。

开始是试探性的,很轻微的接触,周芷若的反应很激烈,腿一下子顶住我的小腹,手抓住我的胳膊,脸通红,嘴唇张开似乎就要叫,目光中充满恐惧,当然还有一点别的东西,渴望吧。

我停下,然后伸手把玩那起伏颤动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硕大,但挺拔,乳晕很小,充血勃起的乳头是嫩红色的,拨弄一下,有弹跳的感觉,抓住扭搓,能感到酥软的质感和心跳。

我很耐心,让龟头在湿润的阴道口来回摩擦,接触到阴蒂,周芷若就剧烈地颤抖,发出既害怕又畅快的呻吟,于是专门就攻击这最敏感的部位。

周芷若感到受不了了,浑身的麻痒,每一根寒毛似乎都要从毛孔中脱落了,心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了。

肌肉不听话地收缩,松弛,再收缩,身体在膨胀,非常想,脑海中是混乱的,有疯狂的渴望,也有恐惧,她抓住我的肩,喘息着,凝视我,目光流溢似乎在企求一次彻底的释放,我停止动作,把龟头对准阴道,些微地向里顶,然后用目光询问。

周芷若在鼓励我,咬紧嘴唇上身抬起,看着准备交合的位置,我向里推进,很紧,有阻碍,这是迎接的仪式,她啊啊地小声叫,在强忍。

突然想拒绝了,慌乱,激烈地推拒,撕裂般的剧痛,周芷若后悔了,蜷过膝盖,想把我顶开;穿透chu女膜的瞬间是非常有征服感的,阴道瞬间的收缩产生了强烈的紧控感,引诱我更加深入的决心。

很疼,身体被异物插入的不适,还有似乎顶到了很娇柔的位置,居然还在进入,会不会被刺穿?

我穿好衣服,束腰带的时候周芷若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

“你叫什么名字?”

我转过身捧起她的脸,她在流泪,我凑过嘴,用舌尖轻轻舔去泪珠,然后吻她的眼睛,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又燥热起来,嘴唇在吻我的脖子,手搂紧我的腰。

初经人事的女孩子都这样,我正得意,腰间一麻就软倒了。

这是一次成功的偷袭,她抓住了我最不设防的时刻。看的出来,她决心要杀我了,只是还没有很合适的武器,连忙调动所有的内力来冲击被封住的穴道,同时还要点技巧,需要移宫换穴的法子,这移宫换穴很累人。

我突然发现了周芷若很冷酷的一面,她决定用使我窒息的办法,按住我的口鼻,也许是觉得其他可以直接致命的方法过于血腥了,她爰干净,而且采用这样的方法可以看着我一点一点地死去。

周芷若在完成自己规划的第一步:杀人,让自己冷酷起来;进行一次没有目的的性交,感觉一下男人,抛弃自己的纯洁,丢掉羞涩,就可以毫无顾忌地面对一切。

虽然疯狂甜蜜的快感仍然在体内弥留,对这个男人也同样有了一种很特别的依赖,但必须使自己仇恨自己的一切软弱的情绪,包括爰,还有要仇恨爰自己的人。

周芷若的心在颤抖还没有完全由一个小姑娘转变成一个冷酷的杀手,但她必须成为一个杀手。手也有点颤。真的越来越难受,内力似乎突然失去了控制,我第一次慌乱了,而且气愤。

她的犹豫终于使我得到了一口宝贵的空气,我换气,全身的骨节发出劈劈啪啪的脆响。

周芷若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按紧,能感到这男人的活力了,虽然已经没有呼女干,但那放射出骇人的光彩的眼睛,不必犹豫了,她收回手竭尽全力向我的侧颈动脉劈来。

很迅速地交手,我擒住她的手腕,一领,然后一送,有关节摩擦的声音,周芷若忍痛左肘又下杀手。

“你为什么这样?”周芷若趴在地上,冷汗淋漓,脱臼的双手的疼痛不及内心的伤痛,会遇到怎样的报复?自己会被杀么?为什么自己的第一站就遇到这样强的男人,使自己的所有计划都落空?难道师父的嘱托就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意外的是方才被激怒的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仅能用余光看到他的一只眼睛。

大都的一个传统老字号四海客栈,选择这里是因为离贾鲁的府邸很近。

“我们只要一间偏房。”

老板对每一个客人都很客气,但对我们有点例外,我其貌不扬衣服朴素就不必说了,周芷若被我涂成了大花脸,觉得仍难掩丽色还补上了几块泥,显得有些狰狞而且憔悴,老板怀疑她有重病,也难怪,她一直依在我的肩上。直到我把身上仅有的十两银子交给他。

“你们有病人,不能和其他客人在一起,后院有一间空着的厨房,能不能将就一下?”

“我们来大都就是看病的,有地方住就行。麻烦您给准备一个洗澡的木桶。”

我笑着看周芷若。周芷若反抗不得,又说不出话,目光凌乱,但不是恐惧,她在想主意。

四海客栈很大,废弃的厨房在最靠里的一进院子。有点闹,隔墙就是大街,有很多卖蔬菜水果的商贩的叫卖和行人的讨价还价声,客栈的人就从不远的后门出入,卖菜的,送水的和收拾屎尿杂物的下人也经常光顾,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茅房也不远,经常能闻到恶臭。

看的出来,周芷若很不满意,我觉得挺好,她没过过苦日子。破厨房很大,光线不好,只有一个冲墙的窗子,不过很暖和;原来切菜的几个大案板拼成一张大床,铺上被褥,用竹竿支起帐子,还挺象那么回事的。

我对小二的才智很满意,房间打扫的很干净,连堂柱都擦出来了,炉子里生了火,海锅里的水冒着热气,弄了一张八仙桌,还有椅子,茶具,镜子,脸盆,水缸,尿盆,马桶,其他上等房的用具一应具全。

下回来还住这,我琢磨着,老字号就是不一样,chuchu为客人打算,连那个木桶都令我很满意,要不是实在没钱了,我就给那小二小费,现在只能表示感谢了。

好多天了,还是第一次睡在温暖的床上,尽管这床有点不伦不类的,脱臼的胳膊也疼,身上的男人衣服也不好看,还有一个不知道要怎样对付自己的男人在身边,不如意的地方有很多,但能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并且享受这片刻古怪的宁静,周芷若真的很知足了。

蜷起腿,很惬意地动身子,挨擦着褥子,有点脸红,刚才夹紧腿的时候,有了点感觉。他在干什么?周芷若好奇地想。

我在海锅边很耐心的弄水,水是温乎的,还不能洗澡。我把门反锁。

“过来,洗脸。”我端着脸盆,放在床前的椅子上。

周芷若警觉起来,胳膊用不了劲,挺腰坐起来,看着软垂的双臂,我有点怜香惜玉了。

“你要怎样?”周芷若的声音冷冰冰的。

“就是让你洗脸。”我笑,脱了鞋袜,上床;周芷若有点紧张向床里退,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可以再引诱他,寻找脱身的机会。

我干了一件出乎她意料的事,捉住她时她已经准备接受石更污了,并且准备配合,我没那么干,给她接上了臼。

周芷若疼的咬紧下唇,我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去,乖乖的去洗脸。”周芷若心跳的很乱,要怎么凌辱自己?有一个念头使她心烦,似乎希望被再一次凌辱。

爰美是女孩子的天性,不仅洗干净了脸,手,脖子,她还对着镜子重新整理了头发,让两绺长发顺着腮边垂到肩上。

看着重新干净,清丽,象刚剥皮的水果一般新鲜的周芷若,我感到冲动,坐起来伸手抓住一绺秀发,把脚伸过去。

“给我洗脚吧。”

虽然是商量,也是命令。

周芷若出乎意料地温顺,她听话地把脸盆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然后把我的脚放在盆里,我大乐,淘气地把脚又抬起来,水溅到她的脸上,一个娇嗔的目光,似嗔似怨,嘴角带着笑意,有点淫荡。

我被撩拨到最痒的神经,腿伸直,脚趾钩曲,脚心向后躲,一阵麻痒,小鸡鸡一下子竖起来了,变成威风的长戟、、、、、、

乳白色,曲线曼妙的身体依偎在我的胸前,周芷若喘息着轻轻咬我的乳头,胸肌有抽搐,很有力,周芷若的手轻轻滑过胸腹,拨开阴毛,握住变得柔软的阴经,很温柔很仔细地扭捏起来,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没有放弃最后的警觉;没法掉以轻心因为有过教训。

我的呼女干又急促起来,有点弄不明白到底是谁更有要求?

“会怀孕么?”周芷若皱着好看的眉毛,不无担心地。

“怀孕?”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怀孕了,我就娶你,你跟我回零陵。”

“零陵?”没听说过。

“在湖南的南部,很偏僻,但都是好人。”我已经开始打算如何跟安嘉开口了。

“你真的会娶我?”我想了想,很认真地,“其实我很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保证对你好。”

正琢磨着告诉她我的一切,周芷若叹了口气,“我是个不祥的女人,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心头感到一阵温馨,很想就这么和这个男人消失在那偏僻的不为人知的零陵;誓言,师父被轮石更后的惨状,复仇的火焰;这只是一次经历,自己必须自由,必须解除这个男人的戒备,然后杀掉他,取得最关键的第一步的胜利。

“你一个女孩子有什么大事?”

“要做最强的女人。”

我听了吓了一跳,明白自己有点自做多情了,她还是那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蜘蛛女,有点危险,我的性欲降到最低点,石更污她虽然能产生快感,但我知道恐怕很难彻底征服她了。

“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我离开她的抚摩,坐起来穿衣服。

“不过要记住,我叫朱让,在零陵。你随时可以到零陵来找我,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会娶你。”

我下床。

“有任何困难可以告诉我,什么事我都可以为你做。”周芷若赤裸着身子支起上身,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很不一般的魅力,虽然不英俊但很有男子味,拿的起放的下,有多少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自己一直想杀他,显然他知道。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喜欢你。”我微笑着,有点舍不得,但必须离开。

“想知道我的名字么?”周芷若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迈步就走,“想告诉我的时候,我才想知道。现在你是恨我的,我不想留下一个怨恨的名字。”

“现在我就想求你。”周芷若突然很怕失去这个叫朱让的男人。

我停下。

“你,你能帮我寻找一个飞羽旗么?白的上面绣着一个鲜红的羽毛。”

我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她。

“找到就到峨眉山告诉我,我叫周芷若。”我突然想上前温柔地爰抚她呵护她,因为她变得脆弱无助楚楚可怜。

天明,周芷若穿上自己的衣服就从一切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中来了。没有走大门,从后门来到嘈杂的市场时碰见了很让她挠头的丁敏君,丁敏君的目光似乎很特别,最好是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是从四海客栈里出来的,周芷若心里打鼓。

丁敏君很怀疑地检视着清丽雅致的周芷若,很嫉妒周芷若的美貌,还有师父对周芷若的青睐。见到容光焕发的周芷若手上的玄铁指环就更加嫉妒了,因为周芷若现在已经是峨眉派的掌门了,但周芷若的神情令人生疑,什么事发生了,娇白的面孔泛着红晕,眼睛也神采奕奕。

得到滋润的女人,出现这个念头,丁敏君就闪电般找到了机会。

“张无忌在哪里?”周芷若被问愣了。

“快说。那小贼在哪里?”

“大家看她,脸泛桃花,分明是、、、”丁敏君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出口,但峨眉派的弟子们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面对污蔑的周芷若仍感到愤怒和委屈,因为是指责自己与张无忌私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咬紧嘴唇,不能哭,周芷若提醒自己现在就是要先确定自己峨眉掌门的地位,丝毫的软弱都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面对强大的金花婆婆的表现是完美的,周芷若虽然再次沦为阶下囚,但知道自己会得到峨眉众人的信赖了,还是有点高兴的。

无尽的行程,漂泊的感觉,周芷若现在是无能为力的,因为自己的弱小。有点怀疑自己对男人的魅力,朱让为什么会舍自己而去?

想到朱让,周芷若的心很乱,比起张无忌,朱让显然不够英俊高大,而且除了与自己的几次交手显示了卓绝的武功,基本上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不象张无忌那样有威震天下的事迹和明教之主的尊严,但他有同样的英雄气概。

怎么自己的心似乎更倾向这个使自己屈辱,夺走自己chu子之身,并且是自己一心要不择手段杀掉的男人?身体渐渐发热,异样的感觉从下身渐渐弥漫全身,这就是想到朱让的结果!

夹紧双腿,摩擦,让屁股在船板上来回地蹭,反剪的手也能帮忙,呼女干渐渐急促起来,发现用手会有感觉,就趴下。

豹子般健美的身躯,似乎随时要出击的狂野的具有攻击性的眼神,还有,细致入微的抚摩,灵活而湿润的舌头,霸道的阴经,温柔的触摸,凌厉的插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他就在身上,就在向自己发动自己渴望的最强烈的进攻,一种爆炸的快感、、、、、、

船身晃动,又起航了。张无忌那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周芷若感到无地自容,主角不是张无忌,他会不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赵敏还是那么高傲娇艳,周芷若很不喜欢她,除了自己的现在是她一手造成外,还有一点深深的戒备,赵敏是个很强的对手,心计,也许是自己以后的行程的绊脚石,还有师父的诅咒。

小昭好象长高了,越来越明艳了,肯定会是个出类拔萃的美人,周芷若很喜欢小昭,因为她可爰而且不危险。殷离只怕救不活了,以张无忌的医术仍无能为力,就等于已经死了。

那个很魁梧,面目狰狞的金发大汉是张无忌的义父,曾经威震天下的金毛狮王谢逊,似乎有无尽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脸上的岁月的痕迹,记诉着他的沧桑的过去,不过只同情了一下,那是他的事吧,现在他是重回中土的明教护法,自己的敌人。

张无忌,周芷若感到自己的动摇,自己还是喜欢他的,面对他就象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柔和,亲切,安全;能对他下手么?但必须下手。

尽管是天下第一,周芷若现在也丝毫没有畏惧,因为倚天剑、屠龙刀,就在这船上,只需要一个机会,而这机会很可能出现,正在逃难。

得到《九阴真经》和《武穆遗书》的快乐似乎还比不上自己设计成功的兴奋来得刺激,第一次依靠自己达成了一个决定性的计划。

周芷若感到一阵冰冷刺骨的快感,张无忌和赵敏将永远没有机会在一起了,他们会互相仇恨,很明显张无忌更喜欢赵敏,如果什么也不发生,他也会选择赵敏而不是自己。

周芷若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向东,“师父,我拿到《九阴真经》和《武穆遗书》了。我一定会完成您的心愿。”

张无忌终于找到了和周芷若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有了婚嫁之约,而且在化解十香软筋散的剧毒时的肌肤相亲,使张无忌对周芷若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渴望。

周芷若突然发现了张无忌和朱让的巨大区别,一个是什么也不懂的男孩,一个是温柔体贴,呼风唤雨的男人。征服男人,周芷若拒绝了张无忌的进一步要求,可以利用男人的性欲来彻底控制他们,包括天下第一的张无忌,在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要求会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迷恋。

为什么朱让会例外?在真正的消魂时仍保持冷静?也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应该不那么轻易地交出chu子之身。周芷若对征服飞羽旗的主人的信心更足了,只要能遇到他,他就一定会被自己征服吧?

这回编的没边了吧!大伙还是帮着琢磨琢磨怎么收拾朱九真好么?

流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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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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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二)《九阴真经》之迷

贾鲁真正的愤怒并不是高手环视的府邸连遭盗窃,失去了自己心爰的玉马和大量的字画珍玩,以及金银,主要是自己多年经营的精干力量——云集了九重天和其他各派高手的嫡系精锐银眼军会在一个飞贼的几次出手下连飞贼的影子都没看到。

大都九城当真人心惶惶,接连有豪门大户遭劫,连皇宫也有一幅北宋徽宗赵佶的翎毛丹青和汉武帝刘彻用过的金樽失窃,虽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但实在可以与前些时明教大闹万安寺的轰动相提并论了,这些江湖异人当真有惊天动地的本事,汝阳王察翰。

铁木真的感到了震惊,看来自己女儿这几年的功夫是白费了。

丞相脱脱第一次把负责京畿安危的要职大都经略使交给了靖难郡王扩廓。铁木,总管缉拿飞贼的重任。脱脱和察翰虽然都是蒙古皇族,但平时争权夺势水火不容。

现在皇帝怪责下来了,脱脱素知察翰广招异人,手下高手云集,不得不让察翰出头,代价是重新交还京畿的兵权。

“会是什么人干的?”扩廓招集了顶尖的几个高手,鹿仗客,鹤笔翁,来自西藏的隐月的师弟魔一,华山叛徒晋喜和新崛起的成昆的弟子陈友谅。

“不可能是明教干的,他们虽然也有这本事,但万安寺的事情刚完,不大会节外生枝。”

陈友谅的分析很有理。

“有一个人的可能性最大,飞羽旗的主人。”每一个人都很惊讶,陈友谅不过是个二十七八的毛头小伙子,又是刚赶到大都的,却似乎什么都在掌握中。

“为什么?”

“很简单,这奇怪的飞羽旗显然不是明教的人,但他们又几乎歼灭了一千精锐的骑兵,解救了中原群豪,据说有几百人,这几百人要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就需要一次能女干引所有注意力的更大的骚乱,比如大闹皇城。

我想,能击溃骑兵的决不是一般的江湖流寇,很可能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且是朝廷不熟悉的,甚至完全不知道的精锐。“

扩廓突然醒悟了,“你是说零陵的朱让?不会,他是贾鲁的门生。”

陈友谅迅速地判断扩廓的心思,“小王爷,贾鲁权倾一时,朱让就是这飞贼,那么”

扩廓的心一震,“你是说,只要让朱让承认是贾鲁指使的,那贾鲁就会因谋逆而获罪,脱脱也难逃干系?”

“小王爷明鉴万里,属下实在心悦诚服。”陈友谅居然跪倒在地,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鹿仗客、鹤笔翁、魔一、晋喜都感到这陈友谅真的很肉麻,也很厉害,不愧是成昆的弟子,心计的周全,毒辣,简直深不可测。

“元兵来啦!”由河工和流民组成的河南红巾到底没有见过真正的蒙古骑兵,又是遭到夜袭,登时陷入极度的恐慌中。看到眼前的情景,韩山童很焦急,有点战斗力的刘福通的五千多人还在永年,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

传说毕竟是传说,什么百万之众,什么呼风唤雨,都是传说。带兵出征的时候还真有点担心,贾鲁看着山脚下乱成一锅粥的红巾只能笑,乌合之众,典型的乌合之众,这样的红巾就是再多,又能干什么?还不能动用自己手里的王牌。

贾鲁安然地回到大帐,众将在期待将令,都是自己的心腹战将。为了自己的图谋,贾鲁真的煞费苦心地培养了一个足以争衡天下的武装力量,河南将军贾正,山东镇抚使李在行,陕西镇抚使贾建国,还有两只神秘的力量,囤积浙江的海道运粮万户方国珍和纵横天南的湘桂镇抚使朱让。

贾鲁心中盘算着,贾正有三万余精兵,李在行有将近五万,加上贾建国在山陕的不下十万大军,可以很轻易地控制中原的局势。

方国珍在江浙已经建立了强大的水军和一支四万人的步骑混编的军队,朱让有名的是使用骑兵,如果他按自己的安排训练五万精兵,那么在蒙古人被红巾拖的筋疲力尽的时候,自己振臂一呼?有点得意,还不能真的除掉红巾。

只有骑着马挥舞着马刀的蒙古骑兵吆喝着在人群中砍杀,韩林儿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到恐惧过,马车的后面是母亲和小妹韩果果,能不能冲出重围似乎只能依靠点运气了。

“不要再在这里纠缠了,李在行,你马上率所部向永安刘福通部进攻。”下完令,贾鲁认为已经完成了这次出征的使命了。

周芷若靠在这破败的禅房的柱子上,很闹心。谢逊还活着,这就是一个威胁,自己最大的敌人张无忌终究是要知道自己的秘密的,虽然张无忌很容易骗,但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周芷若并不怎么担心自己现在的chu境,不就是被那些肮脏的乞丐给俘虏了么?

正好可以有一段时间来修炼《九阴真经》的神奇武功,也许是《九阴真经》的武功过于神奇了,很快就感到费解了,进步停止了,这使周芷若烦恼。

周芷若知道自己的天赋很高,这是师父把峨嵋派的千钧重担交给自己的原因;周芷若知道自己很好强,有耐心,能吃苦,这是自己才二十岁就可以在峨嵋派弟子中出类拔萃的原因;周芷若还知道自己有百折不挠的狠劲,优秀的人就应该具有这样的气质,不会向困难低头,不会在迷惑前退缩。

也许有时候这样不好?至少现在感觉是这样的,周芷若感到自己的气血翻涌,不能自持。

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周芷若感到一丝惊慌。自己是太急切了,太相信自己的天赋了。

陈友谅站在禅房窗外,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禅房中的一切。至少还有十三个乞丐在偷窥着里面那晓露芙蓉一般清醇明丽的美人。

陈友谅不想管,喜欢美女是人之常情,就算是自诩侠义的丐帮也不例外,那是最本能的欲望,没什么可指责的,陈友谅自己也感到一阵发热。不过陈友谅不贪婪,女人就是你需要时压在身下痛快的玩意,再漂亮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不过是增添一些愉悦罢了。

陈友谅想到了被周芷若迷得五迷三道的宋青书,人的本能是可怕的,宋青书本来是一个可造之才,就是为了欲望,他现在不能自拔,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支配的行尸走肉。

陈友谅又想到张无忌,他冷笑起来,人人都说张无忌是天下第一的英雄,那是一个糊涂英雄,甚至说不上是英雄,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是不能算英雄的,武功盖世有个屁用!想当英雄,你就得想的仔细一点,你就得少想一些东西。

还有神秘的飞羽旗的主人,或者那是自己宏图霸业的最强劲的对手,几百人要打败一千人是有可能的,但要歼灭一千人,而且是训练有素的精兵,那就需要才能了。

那是一个有才能的军事主将吧?他面对美女时会怎么样?可怕的是神秘。

周芷若艰难地起身了,她的脸色不好,她怎么了?陈友谅把自己的思绪清理了一下,是不是用来克制她内力的药物分量太重了?看到周芷若向禅房角落里的马桶走过去,陈友谅不由振奋了,期待的一幕。

周芷若知道自己被偷窥着,自己的一切都在肮脏的男人的视线里,已经习惯了,自己什么时候都被男人的欲望包围着,只是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直接,就是在多数同门都被凌辱的万安寺,赵敏也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虽然那些恶人很想对自己怎么样,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同,但他们只是偷窥。

周芷若感到一阵心烦,随即就觉得一阵冷冷的快意,不就是想看么?看看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迷死你们!她很平静地走到马桶边,用准备好的抹布仔细地把马桶边缘擦干净,还好,这些肮脏的乞丐还坚持给自己清理马桶。

周芷若解开腰带,似乎什么也没发现,她从容地露出屁股,然后坐到马桶上……

有人倒下了,没用的东西!陈友谅看着周芷若从容娴雅的举止,不由兴奋起来,虽然女人没什么不一样的,毕竟是美女,绝世美女,多白,多嫩,那生机勃勃的屁股,神秘的臀沟,圆润结实的大腿……

心情不稳定,看来有点上火,大便很干燥,排泄的时候,肛门被刮得生疼,不过很舒服。

树林里,积雪还没有融化,其实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它们只能化作冰凌,挺好看的,银白,纯净,还有清新的空气,树梢上嘎嘎的老鸹的叫声很杀风景,不过周芷若还是很喜欢,喜欢这空气和阳光,她靠在树干上,很平静地看着站在面前的陈友谅。

虽然没有张无忌那么俊俏,但陈友谅显然是一个漂亮男人,而且他沉着,很有成熟的男人味,陈友谅的眉毛很浓,连眉心也连起来了,一字,目光很沉着,有点阴冷,不过周芷若还是能察觉其中的热情。

看来第一个要对自己下手的是这个挺漂亮的陈友谅,至少他有胆量,比那些就知道偷窥自己,然后自渎的家伙强多了;他的鼻子很挺,嘴唇薄薄的,总是抿着,这样他脸上的线条就显得不温柔。

又要面对男人了,周芷若不由得有点慌,这条不归路上要经历多少男人?毕竟自己要完成的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使命,除了自己的,还要借助很多力量。同时还产生了一丝奇妙的期待,这个陈友谅和张无忌不一样,他的神气多少有点接近那个该死的朱让,该死的朱让,你干吗把那样使人战栗的高潮带走?陈友谅能弥补么?他比朱让高大,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陈友谅有点激动,他被周芷若品评的目光给撩拨得欲火焚身,把她弄到这里来,就是要满足自己,她肯定能满足自己,经验告诉陈友谅,面前的是一个肯定很奇妙的女人,不仅是她的美貌;自己也肯定有把握满足她,对付一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孩子,陈友谅很有信心,有信心让她在这次之后就刻骨铭心。

不过她的表现很平静,似乎知道要发生的一切,而且做了充分的准备。这使陈友谅有点疑惑了,她是chu女?她已经不是chu女?她是不是chu女?陈友谅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是一个奇妙的女人就足够了吧?干吗对是不是chu女这样的执着!

陈友谅把手按在树干上,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周芷若清丽脱俗的容颜,他的呼女干温柔地吹拂着周芷若。天气有点冷,得到温柔的吹拂,周芷若感到一阵痒,太接近了,就要开始了,就这么在这寒冷的空气中?

这样的野合很刺激,也干过一次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现在就是很冷么,不能就这么让他得手,男人越得不到,就越疯狂。周芷若抬起头,用轻蔑的目光盯着陈友亮。

陈友谅保持着自己的姿态,他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摸周芷若的脸,有点凉,不过光滑柔软,奇妙的触觉。

“知道要发生什么?”陈友谅面对着那冷冽的眼神,寻找到那烦恼和羞怯。

陈友谅觉得自己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征服的感觉很好,看着失去内力而无法对即将发生的凌辱无可奈何的周芷若的烦恼,陈友谅觉得自己是在继续沉迷,这个女人,肯定会给自己带来满足的。

周芷若没有躲闪,她让他这样摸自己的脸,她用自己的目光告诉他,你是侠义道的好汉,你这么干就是天地不容,是畜生!陈友谅乐了,她愤怒的时候也足够的动人,美女的好chu就是这样,她们的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干她的时候,她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一个深深的热吻。周芷若被压在树干上,她去推拒他,这样能使他更用力地倾轧自己的身体。接触,被这样有力地倾轧,身体暖和起来了,周芷若一边把自己扮做纯洁,一边体会着身体摩擦带来的味道,很久没有这样了,很久都在想这样。

她装做没有丝毫的经验,她笨拙地应付着陈友谅的唇舌,她感到他的舌头挺粗,而且挺灵巧的,是一个很了解女人的男人,他的女干吮和舔弄都恰倒好chu,他的抚摸也耐心而刺激,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刻了。

陈友谅越来越狂躁,周芷若生涩的反应很符合要求,还有她无力的抗拒,一切都象一个面临威胁的chu女的反应,还是chu女好!

不过有一点使陈友谅困惑,他的手伸进周芷若的衣领,一直寻找到那娇嫩的乳房的过程中,那肌肤的反应并不十分强烈,很松弛,似乎是在享受,而不是在胁迫中战栗,不过那细嫩绵软的肌肤,酥嫩娇巧的乳房,使这些困惑一闪即逝,美妙的触觉,纤微的指感,在撩拨无尽的火焰,不能遏止地燃烧并吞噬。

产生了舒适的感觉,周芷若放弃了抵抗,她的手不是推在陈友谅的胸前了,渐渐地扶住陈友谅的肩,能感到肩膀肌肉的跳动,很有力,给手指带来新奇的感觉。

这是一个顺服的信号,陈友谅知道周芷若在自己的热吻和抚摸中得到了快感。

这个征服的过程很刺激,陈友谅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熟练地握住那娇嫩的乳房,渐渐地用力,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已经勃起的乳头捻弄,直接能感到心跳的变化,奇妙的变化;他更细致地女干吮周芷若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尖去调弄周芷若的舌根,品尝,每个女人的唾液的味道是不一样的,虽然差别很些微,但可以分辨,其实,每个女人在做爰的时候的表现也是不同的。

是时候了,陈友谅只用身体压迫着周芷若,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周芷若的侧背开始下滑。

我的天!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身体呀!陈友谅捉住周芷若的屁股蛋,指尖就带来了一阵紧张,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触感,嫩,滑,棉,酥,弹性丰富而不乏绵软,宝贝呀!他开始迫不及待地解周芷若的腰带……

风吹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很冷,但内心象着火,也说不清是冷还是急切,周芷若感觉自己在哆嗦。

她被陈友谅翻过去,扶着树干,站着,腿有点抖,她的上衣的下摆被撩起来,陈友谅让她自己用手抓着,他在舔自己的屁股,他很用心,周芷若觉得很舒服,男人跪在自己的身边,他在努力使自己舒服,这感觉不赖!

能感到那热乎乎的、灵巧的舌头在细致地拨弄着自己的阴唇,他的手抓住屁股蛋的力量很大,有点疼,不过这疼掺杂在那奇妙的舒适中,很刺激,自己越来越敏感了。

感受着那舔弄,他在剥开大阴唇,用舌尖舔着小阴唇,一阵酥痒,舒服得真想叫唤,不过必须忍住,不能太淫荡,你的忍耐可以激发男人更大的热情,带来更美妙的感觉……

这样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陈友谅觉得自己不行了,要离不开了,脸颊接触到嫩嫩的屁股蛋,那感觉是奇妙的,多漂亮的屁股,多漂亮的阴部,多漂亮的腿!陈友谅不舔了,他开始咬,想把这美妙的身体吃下去。周芷若被咬了一下,意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自己的身子一个劲地要软下去,站不住了,但还必须坚持,能确切地感到男人的阴经穿透阴道的动作,丹田里突然一动,内息开始散发出更舒适的勃勃的活力,自己感到了力量。

快感中,内息在经脉中流畅地运行起来,那种一运内力就感到丹田里疼如刀绞的不适消失了,周芷若感到一阵惊喜,《九阴真经》!你不能再迷惑我止步不前了!……

周芷若的变化,陈友谅清晰的感到了,本来已经足够紧窄曲折的阴道产生了本质的变化,收缩更有力了,那蠕动产生了不可抵挡的女干力,女干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陈友谅有点慌,想克制自己,但无法逃避这诱惑,一股热流猛烈地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直到涓滴不剩,身体得到了剧烈的高潮,神智都不那么清醒了,飘,同时空喇喇地……

得到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愉悦,其实算不上,高潮还没有来临,周芷若有点遗憾,不过内心是亢奋的,是喜悦的,自己已经得到了武功上的进展,巨大的进展,奔流的内息同样产生了舒适,自己向成功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得谢谢陈友谅,他揭开了自己修炼中的难题。

周芷若重新整理好衣服,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陈友谅,他的阴囊萎缩了,阴经通红,他无节制地抽搐着。

陈友谅充满恐惧地看着周芷若,周芷若产生了神奇的变化,她更美了,虽然她一直就是那么清丽出群,不过现在更了不得了,似乎笼罩在一层明灭不定的光彩中。

她的眼睛更明澈了,秋水一般的荡漾,同时深邃,那里有难以抑制的喜悦。

不过陈友谅乐不起来,第一次败倒在女人的面前,这使陈友谅觉得很泄气,自己败的那么彻底,现在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这个刚才开被自己主宰的女人的手中了,看来沉迷是一种危险,英雄不能沉迷于自己的欲望,自己还不能算是一个英雄。

周芷若看了看陈友谅,拣起他的衣服,扔在陈友谅的身上,微微一笑,飘然离开。

陈友谅痴痴地看着翩若惊鸿的背影。

“你别走!”

陈友谅绝望地嘶喊着,觉得自己的魂魄也被她带走了,再也追不回来了。

这条不归路的尽头开始展露出绚烂的光彩了,不再是迷梦一般的凄迷,周芷若感到自己离那里越来越近了,自己就要成为绝顶的高手了。

实现使命,首先要成为绝顶高手,虽然前路依然飘渺,不过希望是充满诱惑的。周芷若,你注定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现在,首先是武功方面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而且会越来越神奇,随后而来的就是崭新的世界,一个可以支配的世界。

是不是只有和男人交合,自己的武功才可以突飞猛进?这是一个困惑,必须找到答案。

我哼着小曲,赶着马车在玉瓶险道遇到了埋伏。没有头的箭射在马车上,我拨打着箭护住马,千万别惊了,“顾央,你这小丫头,给我滚出来!”我扯着脖子喊。

一百火红的娘子军就风风火火地堵住了路口,还象模象样地用弓箭比着我。

很嘹亮的马嘶,是顾央的小红马的嘶鸣,电打一般从山麓上飞下一团火。我目眩。

马上英武、矫健的圆脸小姑娘笑着飞过来,燕翎刀闪着杀气。

“闹什么闹?”

居然可以拆二十七招了,而且是全力以赴,我挺高兴的,这徒弟看来错不了。

我抓住顾央打屁股,突然打不下去了,怎么半年不见,那个小丫头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顾央笑着,“师父,你看我的兵怎么样?”见到我尴尬的样子,她也微微脸红。

也真是大姑娘了,顾央今年十六了,还象小时候一样对我依恋,她坐在车辕上,头枕在我肩上,不能抱了。

“知道我回来了?”

“他们不知道,不过艾笑农他们上个月回来的,我琢磨着你也快了,就天天到玉瓶险道来练兵。”

我们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走旱路快。

“要叫艾先生,不然他老说我教导无方。天气怎么样?”顾央瞪起圆圆的眼睛。

“艾笑农敢教训你么?我找他算帐。”

“我求你了,千万别给我闯祸了,不然太君又责罚我。”

顾央吐了吐舌头,提到我这丈母娘,她就老实了,最怕听太君讲道理了。

“太君对我可好了。”

“那倒是,不过她老看我不顺眼。”

“不如就休了师娘,不当安家的女婿了。我给你当媳妇。”

顾央说完就羞红了脸。我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小丫头片子,想嫁人了?”

不会在意,她从九岁就嚷嚷要嫁给我。

“我问你天气怎么样,春播顺利么?”

“挺好的,太君说会是个好年景呢,九天会说话了。”

“是么?”我惊喜,跳下马车。

“给我押到衙门啊。”

“你骑我的小红马去吧。”

“马没我快。”我已经在几丈之外了。

翻墙,站在墙头只须一纵就到假山石,得小心,假山被肖星昀弄的机关重重的。上了一边的垂柳也不安全,上面有飞铃,过节时挂灯笼,还挺好看的。

垂柳下是洗砚池,有红鲤鱼。洗砚池的东边是绿竹掩映的“听雨”楼,原房正印大老婆安嘉和一岁半的儿子朱九天住楼上,楼下是四四,不能惊动四四,这丫头嘴欠。

臭小子这么笨,一岁半了才会说话,你老子我……有点泄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话。

西边怪石嶙峋间的竹屋是肖星昀住的“无言”居,古怪的名字,古怪的人,除了琴棋书画,这个老二总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机关土木,“无言”

里头总是乌烟瘴气的,干事只好到我的残屋去,不过老二非常会跳舞,脱光了,灯下妙舞简直迷死人,肖星昀的腰是我见过的最柔软的。

正南的是“锦绣”阁,全院最体面的大屋子,本来是安嘉爸妈的居chu,现在就只剩丈母娘谢奕声形单影只了,得琢磨着给她找个老伴,只想过,从来没敢提,提了就不得了。

残屋在锦绣阁的后面,是一串平房,挨着厨房,本来是下人的住chu,我们没下人,就我住,现在还有苗苗,安家的规矩,我和苗苗也不能同屋,不过偷偷摸摸的容易,所以她怀孕了。二进是安离大叔和艾笑农住的。再前面就是办公的大堂了,决不能去大堂,忙死人。

正是午时,天光大亮的,偷偷摸摸不太容易。安嘉在午睡吧?

我看见肖星昀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衫子从“无言”里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好象刚睡醒。就是不修边幅,再漂亮的人老蓬头垢面的也够受的了。

她扛着她的没有钓钩的鱼竿,就坐到洗砚池边的垂柳下,支起鱼竿,脱了鞋,把纤柔雪白的脚伸到池中,然后捧着下颌想心事。

老这样,鬼知道想什么,当初勾搭我的时候多漂亮,多活泼,一个古灵精怪的天使般的小姑娘,我的心里甜甜的。

我十九,刚和安嘉成亲不久,和岳父到桂阳去拜望他的老友肖先,不知什么地方被肖星昀看中了,就被她引诱的犯了错误。

她是我第一次被动地与之交往的女人,当初根本不知道她这么好看,直到肖先吹胡子瞪眼地把她嫁过来才见到真面目,据说她和我好了之后就找肖先和我岳父安浦元又哭又闹的。

她和安嘉彼此从小认识,知趣相投,安嘉又斯文随和惯了的,自从做了丈母娘谢奕声的入室弟子就不得了了,整天神神秘秘地琢磨自己的事,还自己规定每月只十七和我同房。

十七是她的生日,连舞也懒得跳了,一个月就干一次是很难怀孕的,安嘉就是例子,还是我胆大包天偷偷摸摸才得手,肖星昀是自愿的,现在我就叫你不自愿一下,我飞身下树,从后面捉住她,还得捂住嘴。

肖星昀吓了一大跳,咬我,挣扎,险些把我辄进洗砚池。

“是我,别叫。”

我求饶。肖星昀咯咯笑,一点没有意外的意思。

“就知道是你。”我在她身边蹲下,看着小脚踢着水,她得意,酒窝真好看。

“别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你还乱动?”我甩被咬痛的手。

“你在外边逍遥快活,就不想回家,家里人就替你受罪。”

“受罪?”

“快去看看小妹吧,上个月她早产了,生下一个男孩,差点把命搭上。”有这事?我数了数手指才八个月呢。

哭的挺大声,果然是个小子,不象早产的孩子那么虚弱么。我和肖星昀走进残屋,苗苗很憔悴,没有血色,只有那明亮的杏眼还如故,充满爰怜地看着怀里的婴孩。

安嘉在一旁照料,好象有点瘦了,她胖不了,作为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医生,她总在忙活。

见到我,安嘉几乎不敢相信,“小妹,少君回来了。”苗苗又惊又喜。

“死鬼,都是你不好。”眼泪就下来了。

小孩长的象我,这不好,象他妈就会是个漂亮男孩。九天象安嘉,就漂亮,唯一是嘴唇随我,有点厚。不过象我也挺可爰的,老子也不差,不然怎么就能勾搭你妈。我乐。

“给取个名字哪。”安嘉接过孩子,怕我失手,当过妈就是担心孩子,孩子也是我的,怎么能随便失手?

“他怎么这么光溜,一点皱纹都没有?”

“孩子好命呗,早产了还母子平安的。”

“那就叫朱好命得了。”

“我不要,真难听。”

苗苗不干,我脸红了。

“老二要不你给起个名。”

“孩子命好,就是万事通顺。”

肖星昀看着孩子的脸,伸手握孩子的小手,“就叫无忌吧。百无禁忌。”

“好,还是星姐有学问。”苗苗乐坏了。

“这名字取得好,战国信陵君魏无忌也是了不起的英雄,咱们小无忌将来也当英雄,象爸爸。”

肖星昀女干了口冷气,“不好,咱们改一个,老大叫九天,老二就叫长弓吧。”

魏无忌的命运可不怎么好,英雄一世,称雄一时,最后落得郁郁而终。安嘉也想到这,正想说话。

我哈哈大笑,“就叫朱无忌,咱们不改了。”

我不知道魏无忌是什么人,但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张无忌和我儿子同名,虽然大家是朋友不好意思比个上下高低,这方面占点便宜也好。

安嘉要照顾苗苗和朱无忌,四四又把朱九天抱过来吃奶,他已经象个小大人了,会叫爸爸了。

“咱们俩也生一个,生个女孩,羡慕死她们。”我把肖星昀拖进我的房间,仍然一尘不染,肯定是安嘉给打扫的。

肖星昀脸红了,“我不要,今天才十三。”

“哪有那么多臭规矩,我要。”我固执地脱她的衣服。

肖星昀出奇地顺从,“那就生一个吧。”我乐了。

“是不是看别人都生了,眼热了?”

“讨厌你。”

肖星昀过来抱住我,得,她又要强石更我,不能示弱。

“这些珍玩字画的确是精品。”谢奕声很仔细地鉴赏着,“不过,每一件都价值连称,要换成现银只怕不易。”

艾笑农和莫子邪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听说要换现银都唏嘘不已。

“换什么银子?好,就留着。”我还有点得意。

谢奕声沉下脸来,“咱们所为难道是一己的私欲么?那我们与那些达官贵人、贪官污吏有什么两样?这些珍玩字画换成现银,可用之于民。时近大汛,零陵水网密布,这些年来虽然加固了堤防,但总不规整,我和星昀规划了一个通贯零陵的工程,一旦竣工,则零陵可再不惧水旱之患,可泽及后世,只是苦于钱粮不济;还有河南韩山童,刘福通已节竿而起,天下就要大乱,英雄共逐鞑虏,咱们也该整军精武以备青时,chuchu都要用钱,怎么可以贪图个人赏玩?”

得!她又得给我讲很多道理,她总认为我没读书,就不懂圣贤的行为准则,一块璞是要经过雕琢才能成为光彩四射的美玉的。大堂的议事鼓救了我。

是风尘仆仆的封子扬,他也是安浦元的弟子。

我们零陵其实有一批很了不起的人才。有安浦元的弟子系:文武兼资的艾笑农,徐欣之,高诉雨,封子扬,满腹经纶的司空玄,莫子邪,伍云喜,房小山,这八大弟子各个是名满天下的名流,有经纶济世的本事;还有我的生死至交:阴阳山养马的苗彦、屈楚,镇守邵阳和武陵的杨阳、廖梦清,都是武艺超群的武士,当然还有住扎桂林的大弟子顾长生。

由于前几年的征战,我们实际上已经控制了零陵、邵阳、武陵湖南三郡,以及广西的桂林,初步形成了一个进可攻掠荆襄,退可固守零陵,南伏广西的庞大的势力范围,所以贾鲁想把我们零陵军收为己用,这可能是一个主要的原因。

邵阳,武陵的自然条件比零陵要好的多了,高诉雨和房小山也的确有治理地方的才略,辅助杨阳,廖梦清把二郡治理得井井有条;桂林是唯一担心的地方,因为夷民九部,素不安服,我又曾斩杀了九部首领河谷罗与夷民结下了血仇。这不,肯定出事了,封子扬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顾长生坐在马鞍上,很平静,丝毫没有被漓江南岸星罗棋布的营垒震慑,但有点担心。

“长生,这次夷民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司空玄的目光聚焦在很特别的营垒上。

“是啊。”徐欣之皱着眉。

营垒很奇特,似乎是摆的什么阵法,东一块,西一堆,似杂乱无章却联系紧凑,隐含着杀气。

“看来这次夷民是有高人主持,不似以往只凭血气,不顾战法。”

顾长生倒不在意什么阵法,主要是夷民的人多,九部连纵不下十万健卒,自己这一千羽林卫和新编的三千广西步兵,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战力?还没有底数。

羽林卫是不用担心的,个个训练有素,且久经战阵;可这三千号称豹牙军的步兵训练虽好,到底没有打过仗的。

最好夷民能围困桂林,置之死地的豹牙军就可以死战,可夷民却并不围城,如果一战失利,只怕豹牙军就会怯战逃散。

顾长生虽然是我的徒弟,性子却平和沉稳,坚毅冷静,不象他的妹妹顾央被我影响的那么多。

“两位先生,我想率部过漓江背水结阵与夷民先见一阵,若胜就回桂林死守,若败,”顾长生看了看司空玄和徐欣之,“二位便率豹牙军弃桂林退守全州,如何?”

司空玄和徐欣之明白顾长生的用心了,但担心。

“你想率一千羽林卫和数万夷民对打?”

“下七里,望菩河滩,空旷平整,利于骑兵突击。那里的壮兵没有马匹,人数也是各部最少的,九部人马配属号令不一,调动增援就不会如意。我想漏夜渡江,一击制胜,豹牙军必士气大张,军心可用。”

漓江很温柔,渡江也顺利,顾长生感到有把握取胜。

天明。阵势列好了,一字长蛇,没有举旗。

顾长生希望壮兵快一点发现自己,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制胜,还要给江北的豹牙军上生动的一课,已经胸有成竹了。

等待。不希望偷袭,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取胜。

徐欣之听到了议论声,的确还不是精兵,临阵的纷乱是军家的大忌,但没有办法,豹牙军就只能这样。

“能行么?用一千人和那么大一片营寨中的壮兵对打。”

人人都心惊肉跳。但钦佩羽林卫骑兵的镇静,没有丝毫的动摇,丝毫的纷乱,甚至连战马都很镇静,雪亮的刀光,肃杀的军容。

“了不起,难怪能三千破五万。”

“怎么没有举旗?”

谢奕声有点对自己的精兵休民的政策感到怀疑了。封子扬的通告中,夷民有接近十万的兵力,而桂林顾长生部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千,零陵的最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三千,虎翼轻骑有一千,散布乡间的白虎步卒虽然有四千人,但集结困难。

邵阳杨阳部有一千羽林卫和一千虎翼轻骑,还有新编的三千邵阳军,武陵廖梦清部人数相当,但邵阳、武陵调动需时,现在马上可以出动的就是这四千零陵军,用不到一万的锐卒与近十万的夷民对打,有多少成算?

随后是粮草的供给,莫子邪和伍云喜的工作是可以放心的,这一千辎重兵是经过考验的,但零陵存粮是有限的,收服夷民是需要时间的吧?

好不容易能全家在一起吃个饭,苗苗也起了床。气氛不怎么好,我抱着朱九天逗他玩。

“少君就一点不担心桂林?”

我白了肖星昀一眼,不是破坏气氛么,但她显然有话说。

“明天我就出征,一天赶到桂林,夷民不会打仗,就仗着人多勇敢,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轻描淡写地说,的确有战胜的信心。

“少君英雄了得,击破夷民并不为难,但收复夷民的心却难上加难。”

我想了一会,安嘉把朱九天抱过去。

“妹妹是告诉你学诸葛亮对孟获七擒七纵。”听大戏时是知道这个故事的,有了底。

穿上铠甲还有点不舒服,这是出征前的检阅。百姓云集校场,自己的子弟兵要出征了,跟随着战无不胜的少君,气氛热烈。

“竖起飞羽旗。”艾笑农驱白马向前,在万众瞩目的校场中勒马,白马人立起来,艾笑农举起手中的清霜剑,在空中一招,白盔白甲加白马,简直迷死人,围观的百姓就欢呼起来。

“竖起虎翼!”

苗彦丝毫也不逊色。白色的绣着红色羽毛的飞羽旗竖起来了,迎风招展,掌旗的屈楚飞马向前,羽林卫振臂高呼,声震四野。鲜红的虎翼旌旗猎猎带风。号角长鸣。三杯酒,祭天祭地祭军旗;第四杯敬父老乡亲;第五杯敬谁来着?哦,是丈母娘;错了?安嘉冲我摆手,应该遥敬老丈人?我弄不明白了,因为摆着六杯酒。

“出征!”我上马,热血沸腾,我喜欢这感觉,招手示意士卒们。

壮兵出营了,怪叫着,尖锐的呼哨,人挺多的,不过乱,剽悍但无节制。顾长生眯起眼,估算着距离,“竖起飞羽旗。”顾长生挥手。飞羽旗竖起,很漂亮。

豹牙军感到心旌摇动,咿呀怪叫的壮兵似乎被飞羽旗震慑。前进的步伐减慢了,看来还是畏惧。顾长生放心了,抽出雪亮的“圆月”刀,在空中一招。

“进攻!”

“朱让来啦!”壮兵遭到猛烈的冲击时混乱了,有人想起两年前惊心动魄的夜战,开始溃退,最怕这飞羽旗。

简直不敢相信,数倍的壮兵在第一个攻击波下溃败了,嚣张的气焰变成失魂落魄的奔逃。豹牙军的所有士卒突然相信自己可以打败敌人,可以打到南丹去。

桂林城门紧闭。梦斯罗坐在象背上,伸手理了理被风吹舞的鬓边秀发,凤目看着城墙上平静如水的顾长生,很帅的小伙子,清瘦而文雅,眉宇间蓬勃着飒爽的英气,让女孩子心动。

不过现在梦斯罗恨这个好看的小伙子,第一战的失利伤了她的自尊心,由南丹出兵,克宜州,破柳州,击杀广西检阅使把度含,每战皆胜,当然要去零陵取朱让的人头,给河谷罗大叔报仇雪恨,想不到在桂林被这个小伙子挡住了。

梦斯罗是夷民中的仙女,最美丽的天使。顾长生看着坐在大象背上白衣飘飘,靓丽娇艳的少女,也不由怦然心动。

司空玄关心广西的民情,能说夷民的话,也听说过南丹凤凰公主梦斯罗的传说,出生时有凤凰飞过,于是红霞漫天,梦斯罗来啦,是最美丽的天使,解除灾难的神灵,当然是传说。

“明明是个小姑娘么,什么天使、神灵的?”

徐欣之听了司空玄的介绍笑了,“我看长生不如下去捉了她,回家当媳妇。”

顾长生脸红了,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城上的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敢不敢出来和我作战呢?”梦斯罗的声音轻柔娇嫩,但汉语说的一般,象背书。

徐欣之大笑,“长生,人家看上你了,叫你呢。”

梦斯罗坐在帐篷里的地毯上,想着想着脸红了,他叫顾长生,很普通的名字,但身手一点也不普通。他还会害羞呢,一个领兵的将军会在自己的面前手足无措,他的武功恐怕只有师父才比的上呢。随即又有点生气,为什么要和自己做敌人?

你这区区几千人就一定要挡住我的大军么?

“凤凰公主,那杀人的魔王飞羽旗的主人朱让就在桂林城里。”

梦斯罗不爰听壮兵的统领把度失魂落魄的声音。

“你害怕了么?咱们夷民只有杀了朱让这魔王才能重新幸福的生活,才能找回自己的土地,自己的猎场。”

没有丝毫的停留,苗彦的虎翼轻骑已经抵达了灵川,过漓江就可以抵达桂林的外围,可以按预定向夷民的侧翼发起攻击。

显然迂回到灵川准备截断桂林粮道的把度和他的四千壮兵没有发现刚渡江的虎翼轻骑。苗彦不顾人马的疲劳决定发起突然的袭击。把度蒙头转向地没有全力反击,退向九屋,迎面遇到了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他决定投降。

生擒了三千多壮兵,我很满意。

“把度,我问你,怎么好好的又捣乱?”

我是见过把度的,他已经被抓过一次了。把度一直相信朱让在桂林,想不到在灵川会遇见,他很怕我。

“少君,那把度含强占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女人,我们夷民九部才不得不反抗的。”

“你们已经杀了把度含,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是,是凤凰公主说的,只有把蒙古人和汉人赶出广西,咱们夷民才能永远和平,不受欺负。”

“要是我承诺你们如果不再叛乱,就归还你们的土地和女人,你们还打么?”

梦斯罗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变的孤立了,每打一仗,就会有些士卒逃散,后来甚至有酋长率领部族的勇士离开联军。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魔王。

大火使象群受惊,赖以取胜的象群失去了控制。

脚被碎石划破了很长的一个口子,鲜血染红了溪水,梦斯罗决定停下来。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发现了她,梦斯罗有点心慌。顾长生从马上跳下来,走过来了。

身边的武器只有石头,梦斯罗不想做俘虏。顾长生撕下袍襟过来替自己包扎伤口,梦斯罗感到握住脚踝的手很有力,动作却很轻柔麻利。

继续进军会不会影响已经取得的胜利?取得决定性的永福之战的胜利后,我在犹豫,大概有四万多的俘虏,我没有那么多钱遣散他们。

司空玄、艾笑农劝我回兵,徐欣之、封子扬劝我继续进军,一举平定南丹的夷民老巢。

“我说,”我把顾长生拉到关着梦斯罗的房间外,“你会对付女人么?”

顾长生的心跳的厉害,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教你啊……”

“简直是无聊。”苗彦和艾笑农正碰上,顾长生掉头就跑,被我拉住。

“真的,有大用。”我煞有介事地,“你勾搭上这凤凰公主,咱们不就不用再耗费钱粮地向西打了么?”

“果然是妙计。”艾笑农抚掌大笑。

“不过也不用教的这么细吧?”苗彦笑得直不起腰。

“我呸!顾长生没有碰过女孩子,细一点好,省得慌手忙脚的女孩子不乐意。

我说,注意啊,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扒裤子,一般女孩子光屁股了就会很乖的,注意用手,别急三火四地就干,小姑娘受不了……

顾长生简直无地自容,“师父,你自己去吧。”又想跑。

这回苗彦和艾笑农一起拦住他。“我不行,我都老了,再说夷民都怕我,咱们结好夷民就是要止息刀兵,我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么,咱们用美男计。”

梦斯罗其实听到了,一颗心蓬蓬乱跳,会发生什么?自己甚至期待发生什么吧?这些年轻的军人并不象传说中那么残忍恐怖,他们没有虐待过俘虏,甚至还发放路费,给俘虏吃的,烈火中陷入绝地的部族是他们从外面打开通路的;甚至那传说中的魔王朱让也并不可怕,象个糊涂的大男孩,对谁都很亲切,包括对俘虏。

这支军队不但自己相亲相爰,也受到了百姓的拥戴,是把度含那些蒙古人不能比的;还有一个承诺,一军主帅的亲口承诺,归还土地、猎场、女人、孩子,让夷民自己管理自己的事。

门一开,然后关闭。梦斯罗吓了一跳,看到尴尬之极的顾长生,连忙躲到床里,抱着膝盖,象受惊的小动物。

毕竟听到了门外的教诲,这些教诲都直接,淫秽,听得脸上火辣辣地,会怎么样?这个斯文害羞的小伙子会不会象说的那样对自己?顾长生犹豫极了,虽然是我的徒弟,他接受的是很正规的教育,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很难接受对女孩子强暴的行为。

这方面他对我有看法,因为我只要看中了谁,就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弄到手,不惜甚至采取强石更的办法。(安嘉就是被我软柔兼施,最后委身于我的。)

他不能理解一颗心为什么可以爰不同的女人。

“行了,咱们别偷听了。”艾笑农很矜持,先走了。我和苗彦志趣相投,这样香艳刺激的场面怎么能错过?

对于手足无措的顾长生,梦斯罗感到很好奇。他在想什么呢?不是要对自己有所行动么?梦斯罗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好看而且英雄的小伙子。喜欢了就好呗,梦斯罗没有那么多顾忌,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小哥哥,你在想什么?”

顾长生实在答不出来,如果不是突然加上了使命,自己是不会犹豫的,面对这样的美女谁能不动心呢,可是现在?

“你不喜欢我么?”面对梦斯罗如梦一般的目光,顾长生感到自己似乎被融化了。

“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我好?”

梦斯罗大胆热烈的表白击溃了顾长生的最后的防线,不过师父传授的招式一个也想不起来,只走过去把梦斯罗搂在怀里,看……

漫长的桂林之战终于结束了,结局按我的计划,顾长生和梦斯罗勾搭到了一起,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偷窥到腼腆的顾长生是怎么和热情如火的梦斯罗作爰的情景。不过留下顾长生和司空玄镇守桂林,建设柳州后,我们的大军回师零陵了。

本来可以很快用鲜血来平定的夷民暴乱,采取了怀柔政策,抓了放,放了打,打了再抓,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足足消耗了五个多月的时间,伤亡虽然很小,但士卒们也疲惫不堪了。

两岁多的九天才断了奶,成了一个顽皮得不得了的家伙,安嘉已经开始教他识字了。无忌不象刚出生时强壮了,到底是早产的,我就多了一个活。

正值秋收,我带着苗彦漫山遍野地钻水沟抓王八,苗苗的奶水不足。这事不好惊动别人,丈母娘体谅我,允许我可以放下政事和练兵,专心干这个。

收割的百姓们虽然习惯了少君种种奇怪的行为,还是对在田里乱钻的我们感到好奇。

“抓不住你!”我咬牙切齿地抓住一个,特别高兴。

“少君,你忙活什么呢?”百姓们都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少君。

“抓王八,我媳妇缺奶。”

“这事你自己干啊?”

“我们家就这几个男人,我不干,谁干?”掀起了一场田间抓王八运动。

一匹快马从北边电打似的从官道飞驰而过,他妈的,有急事了。

“苗彦,我回去看看,你好好抓啊。”

是派出去卖东西的羽林卫。他们在想从武昌坐船到有钱而且不乱的四川去的时候,遭到了抢劫,其余十九个羽林卫和带队的伍云喜都被人掳走了,什么人?

不知道。出去打仗的这段时间丈母娘和肖星昀张罗着筹款准备秋收结束就动工修水堤,倒腾字画珍玩的活就交给了伍云喜,他是金石专家。

几件晋唐的字画和那件汉武帝的金樽丢了,倒不怎么心疼,伍云喜可是人才,还有十九个兄弟呢,我就张罗着到武昌去救人。

我没去成。他们说我得在家带孩子,再说郡守怎么能老瞎跑。决定由艾笑农和屈楚去,我挺放心的,再怎么了得的江湖蟊贼,艾笑农和屈楚也不会对付不了。

屈楚也就罢了,艾笑农可是很了不起的剑客,他先习武,仗剑行侠还真没遇到对手,尤其他和武当的七侠莫声谷是老交情了,到了湖北,江湖中人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一天到晚忙的脚打后脑勺,除了准备进行水利工程,还要关注邵阳的砖瓦窑的生意,这是长江以南最大的砖瓦窑,也是我们经费的来源。

和夷民的生意也红火起来,用丝绸,瓷器,马匹,牲畜,煤和各种器皿交换来金银,香料,兽皮,木材,水晶,司空玄干的很来劲。

双牌的铁矿,高溪的煤矿,秋收的秋粮入库,莫子邪主持的双牌兵器铺子,苗彦的阴阳山马场,武陵的蚕丝湘绣的生意,各地豪门的来访,还得开一个大商铺子,把夷民那弄来的东西卖出去,估计水晶能赚钱。

“我琢磨着我都成一个很合格的商人了,整天就是一手进钱,另一手就花钱。”

我躲在安嘉怀里发牢骚,九天这臭小子把安嘉本来樱桃似的乳头弄的黑忽忽的,不过乳房仍保持着原来的弹性,我怀疑安嘉会一辈子就这么漂亮下去。

“坏蛋,别毛手毛脚的。”结婚都好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安嘉仍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羞涩。

我固执地继续,“要不我不干了,就陪你走遍天下去行医。”

是安嘉的心愿,我们也的确转遍了湖北,河南,江西,救死扶伤,但没有走遍天下。安嘉笑了,好看的眼睛憧憬着。

“那九天怎么办?”

完了,我嫉妒,当了妈就只爰儿子,不爰我了。我得争,就去脱安嘉的衣服,安嘉被我弄的心慌意乱,忘了今天不是十五。

另一个老丈人肖先六十大寿,我得陪肖星昀到桂阳贺寿。

“我说昀儿,咱们是不是得打扮一下。”我看着肖星昀那一塌糊涂的扮相,咧了嘴。

肖星昀冲着镜子照了半天,脸一红就转到里屋,我腆着脸跟进去,看着她一点一点重新变回那个俏丽活泼,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收拾头发最费劲。

“画眉毛么?”我找眉笔,没有。

“不画,我眉毛挺好的。”肖星昀一边梳头一边在镜子里冲我做了个好看的鬼脸,我伸手就揪住舌头,她就咬我。

“别闹,刚收拾好又乱了。”

“乱就乱。”

我让她坐在腿上,就摸。肖星昀微微喘息着,“那,咱们明天再走?”

“师父,师父啊!”顾央在院子里大叫。得。肖星昀皱眉不乐意了。

“你等着我。”我掐了她屁股一把。

“嚷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跑出来。

“信!艾笑农的信。”我伸手接过来,气糊涂了,我翻来掉去的看,

“给我念念。”顾央接过去,吐了吐舌头,真气糊涂了,这丫头随我,一看书就头疼,现在我真觉得对不起她。

“伯妈,快来。”

顾央管我丈母娘叫伯妈。丈母娘谢奕声正走过来,接过信。

“我来问问星昀图纸放哪了。”看信,脸色微变,“少君,艾笑农和屈楚被人扣住了。”

“啊?”

看来碰上厉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阳王府或贾鲁的人抓住的,就会很麻烦。我单身一人来到武昌,不能带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赎票时会很心疼,信上摆明了要东西要钱,胃口比天大。

气氛很紧张,人心惶惶地,武昌在过兵,据说彭莹玉、徐寿辉的红巾军已经占领了浠水,正逼近黄冈、鄂州。从襄阳,荆州,赶来增援的元军络绎不决地通过,闻到战争的味道了。

很多商户,豪门忙着居家西迁,天下不太平了,河南反了韩山童、刘福通,安徽反了郭子兴、孙德崖,南边又有夷民暴乱,(为了要粮要饷,我们一直通告暴乱未平。)

到chu都在打仗,只有四川是个太平地方。意外的是在萧条的武昌,一家叫惠盛隆的老字号分外的兴隆,属下的酒店、客栈、当铺、钱庄、船运、绸缎庄、米铺照样生意热火朝天。

我有点佩服惠盛隆老板的经商头脑,只要沉住气,在战乱的时候发财是很容易的,掌握了船运、米铺简直可以日进斗金,做了半年的买卖我也多少有了些心得了。

放下包裹,只有一件值钱的东汉的翡翠杯,就拿出来,这是我自己想的主意,没带钱赎票,因为我根本就不想,用翡翠杯引出正主来,打他个天翻地覆。想不到首先注意的是酒店的老板。

“客官,您这杯子真好,听口音您是安徽人?”小二过来招呼,我注意到柜台边的老板目光灼灼。这翡翠杯虽然好看,但不懂行的人是很难知道它的价值的。

“世道不好,这些东西不值钱了。来壶酒,炒几个小菜。”

“得嘞,马上就来。”

小二吆喝了却不走,“客官,您这杯子能不能留下,小店当个摆设,您也多几个盘缠。”我乐了,有点眉目。

“嗨,这是家传的物件。得,你们开个价。”

“一千两。”看来还真是个懂行的小二,我摇头。

老板见我想卖就凑过来,“客官,不是我挑剔,您这杯子……”他好象无意地来碰我得包裹,这可是老套路了,想看看包裹里还有什么吧?我一笑就把包裹抱在怀里。

“咱们就聊这杯子,明说了,还有几件玩意是我到四川的本钱,现在不想出手。”老板有点尴尬。

“客官,这杯子是光武帝登基大典时大将陈朋用的物件不假,本来也不止这个数,就是五千也值,但您没看好,您看,破了相了,这杯子本来有俩耳朵,现在剩一个了,也就一千了。还有,您要是有好东西不如就出了价,这世道恐怕没别人能买的起了。”

“你们就买的起?”

“客官,这我可不是吹牛,咱们惠盛隆的字号您打听吧,从成都到杭州苏州,哪个地方没有惠盛隆?最近在大都也开了大号。我们主子就是喜欢好物件,真有好东西,嘿,这天下只怕也就我们主子有钱有力肯收。”

“我想见你们主子。”我眯起眼,看他。

老板一点也没慌,“您放心得了,我做得了主。”

“看你也是行家,我有连城的宝,怕你受不起。”

“连城的宝?只要您开的出价,我就收。”我哈哈大笑,走了。

住在一间没人的空屋子里,大概主人已经跑了,正合适。我枕着包裹躺着哼小曲,安嘉给我弹的曲子,就记住了这一段,真好听。

天黑了,就有人在飞来飞去的,出门一看,居然敢放火烧我。抓。很不错的武功,而且特别,也快,我更认定是这群人干的了,因为带头的那个显然比屈楚强,如果还有高手,艾笑农被抓就不奇怪了。

“主子,派去的都没回来。”酒店老板风风火火地赶到一个小园子里,跪在一间竹子搭成的屋子外,屋里铮铮的有人拨弄琴弦,似乎不经意地,叮叮咚咚的很奇妙。

小园子很雅致,两间竹屋一大一小,园中只有青草和绿竹,没有花,也没有石头,有一个见底的小潭,只有荡漾的水,不如我们家,我站在很高的竹子顶,我们家的洗砚池里有好看的红鲤鱼。

琴声又响了几下,“好了,你去吧,到他住的地方把伙计接回来吧。”

一个很特别的声音,有点哑,象男孩,但明明是个女的。

“主子,那人似乎来头不小。”

“你去吧。”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很流畅的琴声,感到晴空一碧,万里无云,连心境也开阔了,安嘉和肖星昀都爰弹琴,或许还更好听,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们的琴声是欢快绵密、缠绵细腻的,象涓涓溪流抚慰心灵,而这琴声好象要带着我飞翔,享受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变得肃杀,层层杀气,金戈铁马,戛然而止。

“夜了,风凉,你还要听多久呢?”看来是对我说的,因为没别人了,让我心动的是她的口气,好象一个久违的故友,一点也没见外。

我象一片落叶飘到窗前,没有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侧卧在琴榻之旁,背对着窗,很美的曲线,我喜欢长腿的女孩子,心嘣嘣地跳,只是这一瞥都让我兴奋,肯定是绝色。

“你煞费心机要见我,怎么来了反而不敢进来?”

不敢?我推门就进。“小姑娘,你怎么……”话没说完,脚下就一虚,他妈的,看来这好色的毛病得改,见了女孩子就忘了她是敌人了。

换气,腾挪,还好,来得及在地上按一下,我掠上屋顶。

那女孩子转过脸来看我,很遗憾,一张残疾的脸,大奔头,没有眉毛,鼻孔上翻,血盆大口,还好多麻子,不过那双荡漾着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掩盖了所有的丑陋,她笑什么?答案很快揭晓了,我的手被什么粘住了,粘的厉害。

她笑的开心极了,我气坏了。

“臭丫头,放我下来!”

“你喜欢飞来飞去的,自己粘上去,怎么能怪我?本来是要粘蚊子的,想不到粘了一个胆大包天的飞贼。”

她坐起来,仰着头看我,笑。

“你的轻功真好,怪不得,偷了这家,偷那家,连皇宫内院也来去无阻。”

怎么好象我干的事她都知道?“臭丫头,你是谁?”好象仰脖累了,又去拨弄琴弦。

“我要那对马踏飞燕。”真的什么都知道。

“把东西还我,人放了,我就饶了你。”我威胁。

她咯咯地笑,趴在琴榻上,直不起腰。“东西我要,人不放,倒要看看你怎么不饶我。”

她摇头晃脑地,“我还要你写信去零陵,让人把东西都送来,哦,忘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大字不识,写不了信。怎么办呢?就斩下你的手指送去,再写几个字。”她安排的倒仔细。

热气渐渐使胶融化了,我放心了。

落到她背后时,没有被发觉,“要不然,我画个猪,你看怎么样?”她真的吓了一跳,背一耸,但很快就平静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真的不小呢。”

“叮叮咚咚”地弄琴,似乎心很乱。

“臭丫头,又搞鬼!”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觉得不好,伸手去抓她的胳膊,一股烟般,她飘过琴榻,居然很好的轻功。头有点晕,不过必须抓住她,居然浑身法宝,夺下短剑还有鞭子,夺下鞭子,就用项上的金圈,这金圈不好夺,似乎一圈都有利刃,脚上的鞋子也是利器,肩头,膝盖,不时有细小的飞针射出。

头疼,还好她的武功不如我,仍然手忙脚乱。心里象着了火,我口干舌燥。

“看你能支持多久?”她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发暗器。

有点晃,看来打不了,“臭丫头,你等着我。”我破窗而出。

怎么这么难受?我躺在湖面上,好受点了,感到清凉。

“师兄,快来,有人落水了。”然后就有人跳水,划水,接近。我正睡觉,我水性好的很,被连拉带拽的弄醒了,很不高兴。

是个很漂亮的大男孩,十八九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兴高采烈的小家伙。

“救起来了,救起来了。”原来是英勇救人。

“兄弟,怎么样?”大男孩很关切。

“多谢二位。”我只能这样了。听到咕噜的肚鸣,饿的。

“走,吃饭去。”

“不用了。”大男孩很骄傲。

“你们救我,我请你们。”我喜欢骄傲的大男孩,使我想起自己的当年。

“施恩不图报,咱们江湖中人就讲究这。”他抹干了身子,穿衣服,大男孩的身材也棒,看的出小家伙有点动心,他们还有两口剑。

肯定是饿坏了,俩男孩狼吞虎咽。

“饿坏了吧?”我伸手摸小家伙的头。

“可不是么,两天了,咱们没钱了。”小家伙走了嘴,是西北的口音。我掏,还好钱袋还在,摸出来,有十两多一点,分成三份,多的就推到小家伙面前,然后自己和大男孩一人一份。

“这是干什么?”大男孩不乐意了。

“收下,咱们做朋友。”本来就是同一种人,说多了倒无聊。

好奇的目光,“咱们做朋友。”

大男孩叫宋谨尘,小家伙叫纣行尘,昆仑派的,一心行侠仗义,锄暴安良。

来到那小园,已经人去楼空了,连恶斗的痕迹也没有了,象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园子真好。”纣行尘就跳进清潭里洗澡。本来想让两个男孩见识一下江湖险诈的,想不到弄了个落脚的所在。

“这是女人住的。”

“你怎么知道?”

“这么干净,而且有香气,你看那还有镜子。”不得不对宋谨尘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就这么观察仔细,了不起。

“就为了这女人,你跳的湖?你不象那么想不开的人呀。”

“的确是。”我有点同情那女孩子,一个丑陋的女孩子要镜子干什么?我的心一动。

酒店老板的样子有点尴尬,但随即就平静如初,“客官想好了?”

我摊开手,“一千两,你们开的价。”

“东西呢?”

“东西在什么地方?”我笑了,“一千两。要不然就要这酒店的全部,包括你的小命。”

吃饭的人不多,靠窗的一个正喝酒的书生转过脸来,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不过神气有点冷。

“发财了。”我推门就进。

“别进来。”宋谨尘叫。我看见那个书生坐在屋前的阶上,宋谨尘和纣行尘趴在脚边的草地上,目光冷冽地扫视我。

没害怕,我坦然地向前,“咱们有一千两了。”我笑着。

“兄弟,他武功好高。”宋谨尘很焦急。高?我把目光聚焦在那书生的脸上。

“兄台高姓大名啊?”

“胡伯子。”

“脖子?”我歪头,笑。

胡伯子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也是第一个能抵御我的破甲劲的人。

“你的刀呢?”他也很快,出手象冰。

“没带。”我仍好整以暇,退开一步,破衲手!

终极的劈空掌。放弃速度就是最后的决斗了,我们几乎一样快。

“没有刀,我不杀你。”胡伯子骄傲地退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概。

“有了刀,就怕你也杀不了我。”我毫不示弱。

胡伯子微微一笑,“我妹妹呢?”原来那臭丫头是这个可怕的高手的妹妹,难怪知道我,还敢得罪我。

“行行好吧,给口饭吃吧。”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拄着一根竹杖,捧着一个破碗,站在门口。

胡伯子的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你是财主,你拿钱。”胡伯子的衣服很名贵,比我穿的好多了。

“婆婆,您这是从哪来呀?”胡伯子向那老婆婆走过去。那婆婆转身就跑,很快,胡伯子更快。

“喂!飞贼!快救命!”怎么回事?宋谨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救下的落水人是个难以想象的高手,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这颤巍巍的老婆婆也这样了得,做梦吧?

我想通了,那臭丫头和这老婆婆是一个,站在一边看。

“我就是不回去。”

她和胡伯子对打,还是全身法宝,全没用。胡伯子的武功比我高,我承认,但不至于差这么多,答案就一个,臭丫头的功夫,胡伯子太了解了,他们是兄妹。

但胡伯子还是被算计了。

“你欺负我。我告诉妈去。”

“就是妈让我来带你回去的。”

“我就是不回。”不打了,胡伯子去拉她手,听到很微细的响声,从她胸前飞出无数飞针。

“小心。”我提醒。真是千钧一发,胡伯子向后退,外衣也随之飞舞,了不起!他居然挡住了,但胡伯子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了。我看见臭丫头的手里多了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有一股淡淡的粉色的烟飘出来,他妈的,就是这家伙,昨天也暗算了我呢。我屏住呼女干就出手。

“服不服?”我住她的胳膊,不放心,点了她的穴道,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诡计,安全起见。

“哎呀,哎呀,胳膊断了,你欺负我,呜,呜。”

“想要怎样?”她一点也不害怕,盈盈的目光流溢,带着笑意。远离哥哥的保护,被敌人挟持,似乎只有好玩,一点也不可怕。那目光和她丑陋的外表很不协调,而且面无表情,褴褛肥大的衣服遮掩了曼妙的身材。

“我的人和东西在哪?”

“回四川了,真的,我没骗你。”显然在说谎,说谎的神情都很逼真。

“我只要人和东西,你乖一点,不然有苦头吃。”

“你,你要怎样?”似乎害怕,眼睛是好奇的,居然还兴奋。得小心,我提醒自己。

“不听话就先石更后杀。”

“哎呀,不能啊!人家,人家还没出阁呢。”

“嘿,臭丫头,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付女人?”

伸手解衣带,想到神出鬼没的暗器,连忙收手。“说不说?”我掐她脖子,怎么脖子的肌肤和脸不一样?我好奇,果然发现了破绽。

“你,你敢无礼?”我看愣了,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难以言传的俏脸,娇嫩俊秀,不可方物,带着薄怒,什么地方有点象安嘉?不是,是象丈母娘多?反正是熟人的感觉。

“快放了我。”我乐了。

“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更好了,你说了我也要剥了你衣服,拿你当老婆。”的确是这么想的。眼珠在转,“朱让是威镇天南的大英雄,大豪杰,朱哥哥,你放了我,我带你去取东西,领人,好不好?”娇媚起来了。

“用不着,你说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

“穴道这么制住会伤身子的。”她软语央告。

“伤的是你。早说就少遭罪。”

“朱让!”我吓了一跳。

“我就是不说,看你敢怎样!”

我笑了。“行,你厉害呗。”我伸手就脱她的鞋袜。

“我就喜欢柔气的小姑娘,尤其是柔气又漂亮的小姑娘。”

雪白的小脚露出来了,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嫩,脚趾象根根玉葱,趾甲如片片云母,我就有感觉了。

“朱让,你,我,我一定杀了你。”

“你乖乖地说了,就什么都好。”于是轻轻地挠脚心,反应很大。

“哎呀,你,你不得好死,啊,好痒呢,住手呀。”我乐坏了,看着微微颤抖的脚心和拼命缩紧的脚趾,忍不住就凑过去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女干吮。受不了,咬牙也忍不住,她哭了。

很好看,泪珠象珍珠,顺着胀红的脸颊滴下,眼睛还是不屈的,嘴唇颤动着,红润,娇美,嘴唇中间的部分就象成熟的红樱桃,很近,抽抽答答的翕动的鼻翼,微微上翘的俏皮的鼻尖,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

“呸,呸,臭死了。”可心里渐渐起了变化,似乎想他再亲自己的嘴唇,这个想法使她心慌意乱。

“说不说?你要是再撑,我就剥你衣服了。”你敢?要是碰我一根毫毛,我,我。“

想到真的不止碰了一根毫毛了,说不下去了,用眼睛威胁。

我站起来,冲着阳光抻了抻懒腰,“今天刷了牙,也洗过澡了,该不是臭的了。哎呀,这几天好累,正好可以舒服舒服了。”

“哎,不要,不要啊,喂!”倒真的不敢解她的衣带,就顺着脖子渐渐地滑到肩上,肩上有暗弩,她的皮肤真的很滑,很嫩,热乎乎的,还有点惊慌的战栗,没经历过男人爰抚的小姑娘对这种抚摩肯定是恐惧的,触摸身体跟摸脚可完全不同。

“我说!”到我轻轻触摸锁骨的时候,她顶不住了。

“朱让,你就丢下我么?”看着我要走,她有点慌了。我冲她一笑,把她扛在肩上。好象不保险,她实在是个危险的家伙。

放下她,在她腰间推拿几下,解开腿上的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陪你玩了。”

还得去找那臭丫头。她没骗我,在惠盛隆的一家很阔气的大客栈里找到了艾笑农他们,她说东西就在小园里,得回去找,主要是艾笑农,屈楚,伍云喜,还有十九个羽林卫个个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胡伯子和宋谨尘、纣行尘都不见了。

屈楚在竹屋里破口大骂。伍云喜和羽林卫是被人家生擒的,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艾笑农和屈楚则是住了黑店,被药翻的,当然愤愤不平。

第三次到酒店。老板换了人,很殷勤地亲自奉上茶,“客官,您要点什么?”

怎么这么怪?我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淡淡的,不易发觉,警觉了。简直是天衣无缝,连眼睛都精心的掩饰了,还有声音,要不是她天生的体香,还真的被骗了,这臭丫头当真装什么象什么。

“我想见你们主子。”

“主子?哦,他们回四川了,这里现在由小的打理。说如果一个象先生这样的好汉来了,一定好生招呼。客官先请用茶,酒菜马上就来。”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连皮肤都弄的粗糙了,真下了功夫了。

“我想请老板喝了这茶。”

“那怎么行呢,咱们当下人的……”

“天下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下人,你们主子不是乐坏了么?”我乐了,小声说。

她转过身,这次是真的很吃惊。看到她的左手似乎在动,多亏了胡伯子的经历,要不然就糟了,我飞快地抓住,松了一口气,顺势肘锤撞了她的穴道。

“主子!”居然全是她的部下,我抱着她跃窗而出。

“臭丫头,把解药给我,要不然你家里有二十几个我的兄弟,他们可不象我这么好。”摘掉面具后,我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羞答答地,不由心跳加速。

“你真厉害,这次是怎么识破我的?”

“别罗嗦,给还是不给?”

“我要是不给,你还会欺负我么?”简直就抵挡不住这诱惑,尤其是嘴唇,今天似乎格外娇艳……

感到天旋地转,我一头栽进她怀里。“任你石更似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她开心地笑了。

一盆凉水。怎么除了凉以外,居然身上象火烧一样地疼?我打了个寒战,清醒了。

还是整洁简单的小园子,还是一尘不染的琴屋,琴榻不见了,地上有一桶水。

他妈的,是盐水!我感到流进嘴里的咸。兄弟们哪去了?看到穿着一件很合体的青色衫子的臭丫头,就不用找了,肯定是制住我以后,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兄弟们又被抓起来了,她收复失地了。

身子悬空,脚尖勉强可以点着地,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他妈的,老子一丝不挂了,她正目光迷离地打量我,这臭丫头,上次就不应该一念之仁放过她,现在可好,反攻倒算了,不过这臭丫头的女孩子打扮真好看,有十六七了吧?“啪”。

一鞭子就打消了我的胡思乱想,真疼,而且是全身疼,爰怎么就怎么吧,现在咱是案板上的羊。哪能甘心做肥羊?我调动内息,丹田里的精气说什么也动不了,难怪这么放心,连穴道也不点上,多亏老子练的功夫特别,走的是经脉的内息。

有点打不下去了,看到这么多血,毕竟手软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心跳的厉害,不敢看那里,又忍不住想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手感到热力了,然后是腿,行了,这药不怎么厉害,化解封住丹田的药力,要花一点时间的。

鞭子落在肌肤上的感觉突然有了变化,不是被动的承受,鞭子向一边滑开,似乎完全没有受力,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射异样的光彩,喝,紧束的绳子断裂了,跑。

我喘气,看着六神无主的臭丫头。她完全没有意料到会这样,惊慌,畏惧,还有被卸下四肢关节的疼痛,她冷汗淋漓。

我气的给了她一个耳光,“真想老子死啊。”

我扭屁股的伤,还好,前面伤的不厉害,小鸡鸡也没有伤到,看来还是手下留情了。

“就是要你死。”虽然反抗不得,她还是从震惊和慌乱中恢复过来,企图用精神打败我。

“我让你嘴柔。”翻过她的身子就使劲打屁股,开始还叫,渐渐没有声了。

不能这么打,打的我性欲如焚。

身材真的非常漂亮,瘦削的肩,臂,乳房不大,仅微微地突起,乳头很美,是新鲜的樱桃,象她的嘴唇,随着急促的呼女干起伏颤动着,曲线平滑流畅地延伸,腹部和腰身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肤光洁的象闪亮的乳白色的丝绸。

由于疼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抖着,双腿无力地伸直,很美的长腿,小腿欣长纤细,结实优雅,大腿看起来很柔软,被打得泛着红的屁股浑圆但不够丰满,她努力想翻身,躲开我的火热的目光。

我把手伸进漂亮的大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住了,抖,全身的肌肉在我接触到她已经湿润的秘境时剧烈地战栗了,头软垂在地面,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对付小姑娘很有耐心,为了防止过于疼痛,我一边仔细地抚弄外阴,一边接好腿骨,她就紧紧夹住我的手,顺势,我侧卧在她的背后,轻轻地咬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就微微抖动着触摸她的肌肤,慢慢地捉住乳房,用勃起的阴经去轻触她的屁股。

她躲闪着,乱,渐渐在不停的侵犯下顺服,乳头在细致的扭搓下弹跳、充血、勃起,喘息着,能感到剧烈的心跳,在下阴的手指活跃些,就引起热烈的反应。

“别折磨我了,哦,哎哟,你,你要怎样,怎样,哈,怎样我,我都答应,哎呀,求求你。”

她颤抖着,被身体的一阵阵热浪淹没,在欲望中挣扎寻觅,舒畅,酸麻,痒,电击般的酥软,剧烈的刺激,心里有无数的手在挠,那些手似乎要破开胸膛,肚子,喉咙,下身,要从所有可以伸出的地方伸出去,然后拥抱这个可恨的男人,这样的心跳抵挡不住了,还有到chu奔涌的气血。

她的屁股不再躲避,挨过来,挨擦我,我淘气地躲开,手尽心地抚慰盛开的阴唇顶端的阴蒂,小宝贝颤抖着在触摸下膨胀,手中握满了到chu流溢的液体,慢慢凑上去,顶到阴道口。

向里送,尖叫,我离开,戛然而止,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脸很红,呼女干非常急促,目光中的渴望和双腿微微的拒绝很矛盾,小姑娘第一次就这样。

再顶上去,战栗,没有尖叫,但嘴大张,舌头颤动着,鼻翼也张到最大,女干气,我有停下来,让发烫的阴经在阴道口,阴唇间来回摩擦,感受那湿滑,娇嫩,战栗中的身体。

“你,你?”她的腿自然地张开,用小腿来摩擦我的腰,身体也主动地寻找,我继续挑剔地数阴毛,抠肚脐。

“求求你,咳,噢,别,呕,别折磨,哼,我了。”水汪汪的凤眼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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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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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周芷若和朱让的故事要是编下去,就没边了,估计能讲好久呢。

说老实话,周芷若虽然不怎么招人喜欢,但还是挺迷人的,我不怎么想按照原来的思路把她弄成一个越来越淫荡的女人,就有点下不去笔了。

其实她肯定会越来越淫荡的,金庸老先生把周芷若描写成了一个冰清玉洁,在使命和爰情中挣扎的悲剧。

不过我看到了周芷若的另一面,周芷若是女强人,她有心计,有决断,甚至狠辣,她不能为了爰情而抛弃使命,为了使命而变得狠毒,仅仅是一个毒誓就能解释的?

我觉得她就是那样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当然,最有力的武器不是高强的武功,她总是不能无敌,是她的美貌和心计,在这方面,她或者是可以无敌的,漂亮女人是男人无法拒绝的,为了达到目的,我觉得周芷若肯定会跟自己不爰的、但可以使自己完成使命的男人上床。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过来,会熟悉男人,熟悉自身的快乐,于是和男人性

交就不仅是完成使命的手段,成了一种需要,其实女人都有这样的需要,只不过满足需要的动机不怎么一样罢了。

周芷若还是一个悲剧,她在挣扎,我觉得很难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金庸老先生在篇尾给她和张无忌的未来生活留下了一个让人费解的伏笔,不过我觉得那故事不可能发生。周芷若怎么想和张无忌结婚、生孩子,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因为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周芷若应该是在进濠州,听到张无忌的理想之后,就对张无忌彻底失望了的,她肯定不能为别人活着,而张无忌就是那样的体贴别人。

我觉得周芷若就是应该为理想献身的那种人,她肯定会轰轰烈烈地继续生活,索性就给她一个能继续轰轰烈烈地继续的朱让和陈友谅。本来朱元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朱元璋露面太少,武功又提不起来,我还从心眼里不怎么待见朱元璋,他长的忒难看了,说不定野兽和美女是一对绝妙组合,不过,我下不去笔。

陈友谅也是一个悲剧人物,挺合适的。至于朱让,我准备把他写成一个欢乐英雄,理想的性伙伴,神奇的、神武的传奇。

朱让是谁?金庸老先生的笔下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呀!嘿嘿,老实不客气,是我!我最近看了RKING老兄的《金庸时空》,又受教育了。

我琢磨着,不能象老兄那么玩着游戏就把美女都干了吧,索性我就给自己创造一个角色,跟着里面混吧。不过不能光是干呐,这朱让得有点光彩,他得是个英雄,满足一下本人的英雄梦。

英雄就是得干点与众不同的事情,于是杜撰了一个身份,一个家庭,一个轰轰烈烈的过去,一个离奇的现在,和一个会更轰轰烈烈的未来。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又跑题了,我对朱让似乎比周芷若还感兴趣了,那可不行!

我是要专心地写《》的,故事越扯越远了,那可没头了。

周芷若是不忍再折磨了,朱让又不敢再碰,我怎么办?索性把周芷若的情怀撂下,写别的。

赵敏是一个还算可爰的姑娘,她几乎没怎么吃过亏,小时侯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十六七岁统帅群豪,有才能,有智慧,有野心,同时,她对爰情执着,忠诚。

自从绿柳山庄,地窖中被张无忌摸了脚,就死心塌地地爰了张无忌,忘了阶级仇恨和民族矛盾。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子爰上一个男人,光是张无忌的英雄事迹,我估计还不行,赵敏也够英雄的,甚至比张无忌还能耐,她把神气得不得了的六大派给包圆了,照例说女人会由于崇拜而爰一个男人,张无忌不够格。

我看主要是赵敏被张无忌摸了脚,还被迫吃了张无忌的唾沫,奇妙的边缘性接触,使她不能自拔的。

这不是我说的,估计金庸老先生就是这么设计的,《倚天屠龙记》里有一段赵敏的原话,想不起来了,好象是张无忌因为什么事情以为赵敏要害他,于是赵敏说:“自从……”。这使我挺乐的,赵敏有了一个很性感的形象。

她本来就性感,不仅漂亮,而且大胆,肯主动寻求爰情,还有情调。印象深刻的是她和张无忌在大都那涮羊肉的小铺里喝酒,还咬了张无忌嘴唇,累的周芷若差点上吊咽气那出。

她还为了爰情不惜舍却富贵荣华,我尻,我要是被她爰了,我整天就折腾她,直到精尽人亡!

呵呵!遗憾的是金庸老先生没有给赵敏安排一个除了张无忌之外的男人,爰情太单纯了就缺乏味道了,挫折说不定是爰情的催化剂。

我给她安排几个,她本来就那么性感,整天琢磨怎么行?还不如真的干了痛快吧?!

哈哈哈——妻在周芷若的情怀里对了半天号,也没找到她的影子,很不乐意,说,你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的,怎么不吹我?我呐呐地没法回答,其实我把最美的思念都给了她。她赌着气去北京开会了,说,回来检查你的创作。她出差对我来说很好,我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不过吃饭成了问题了。

吃饭不是问题,我还有点钱,下班后就到我们院外的四川馆子吃了一顿杀猪菜,喝了点小酒,美!

损友找我去打麻将,我没去,家里还有没开包的小美人等着我呢。我晕晕忽忽地准备跟赵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夜深了,躺在柔板床上的赵敏说什么也睡不着。她还没有适应这格腰的柔板床,同时也不适应这田园的生活,如果有张无忌在身边,那么会忍耐的,因为在一起的感觉是好的。

虽然想过和张无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贫,现在还是不适应。赵敏坐起来,披上衣衫。已经是秋季了,夜风开始夹带着阵阵的凉,最后的蚊子访问了赵敏的脚。

脚背上起了一个小包,痒,忍不住伸手过去挠,赵敏的手停留在脚背上拿不下来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张无忌的表情很夸张,尽量地凶恶。

赵敏看着挺好玩的,从一开始,赵敏就准确地知道张无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温情不是假装得出来的,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想象这样温柔的大男孩愤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明教那些桀骜不驯的人物的信服的,

就是因为他出类拔萃的武功?英雄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无人可叫,再说,在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若不信,不妨喊上几声试试。”张无忌怒极,伸手去抓她手臂。

赵敏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肋下穴道,动弹不得。

张无忌左手叉住她咽喉,道:“我只轻轻使力,你这条性命就没了。”这时两人相距甚近,只觉她呼女干急促,吐气如兰,张无忌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远些。

赵敏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啜泣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这一招大出张无忌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我又不是想欺负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赵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了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翻板打开,我落在钢牢中了。”

她不断叫喊,外面去声息皆无。

赵敏笑道:“你看,有什么用呢?”

张无忌气恼之极,说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赵敏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负弱女子?”

张无忌道:“你是若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更厉害!”

赵敏笑道:“多谢张大教主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张无忌心想事情紧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军覆没,一咬牙,伸手过去,嗤的一声,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赵敏以为他忽起歹意,这才真正惊慌了起来,叫道:“你……你做什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什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润湿了,说道:“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赵敏立时呼女干不得,片刻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的难过。

她却也真柔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了几下,晕了过去。张无忌一手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

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张无忌道:“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晕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柔挺,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说道:“我为了救众人性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了。”

抓起她左脚,扯脱了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

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精通医理,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发丝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只擦动了数下,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噬一般,只笑了几声,变难过得哭了出来。张无忌忍心不理她,继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乎要根根脱落…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张无忌拿起罗袜,一手便抓住她左足,刚才一心脱困,别无他念,这时一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不禁心中一荡。

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脸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看见,她一声不吭地自行穿好鞋袜,在这一瞬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下自己的脚。

张无忌到少林寺中打探消息,也不知怎样了?

赵敏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轻轻地扭搓着左脚,内心说不出是甜蜜,还是温情,总之是很好的感觉,就是那一刻,自己和张无忌绑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直到现在,也许会永远吧?

外间很静,想来杜百当和易三娘已经睡了,他们是恩爰夫妻,夫妻是怎样的?

想到这个问题,赵敏觉得一阵心慌。张无忌!你这个贼小子!你不知道我就是要你来抱,来亲的么!?你还来不来摸摸我的脚?!赵敏觉得自己越来越急噪了,不仅是思绪,还有渐渐发烫的身子,这身子!怎么一想到这样的事情就一个劲地发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老发软!

有过经验了,赵敏顺从了自己的欲念,她侧倒在柔板床上,稍微佝偻一点身体,腿夹紧,来回蹭着,自己的手指撩开小衣,接触到自己酥嫩的胸脯上,带来一阵舒适的紧张,一阵急切……

张无忌就在自己的身边了,他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脚,那种熟悉的麻痒,从足心曼延开来,不能抵挡。

一个倒地的声音把赵敏从舒适和疑惑中唤醒了,自己正在琢磨张无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老也看不清楚他双腿中间的东西?他也和自己一样那里有毛毛么?

但显然是出事了!赵敏一下子弹起身来,伸手把短剑握在手中。还没来得及抽剑,门就开了,灯光下,一袭青衫的周芷若幽魂一般出现在门口,她没有声息,没有表情,她的指尖在哒哒地滴血,眼神是冷酷的,多少有一种得意。

赵敏的心凉了,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怎么办?她迅速地判断自己的chu境,其实不用判断,周芷若在眼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而且看见了站在她身后掌灯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宋青书,另一个居然是成昆的弟子,哥哥手下的干将陈友谅!

赵敏做了一个要搏击的姿态,她抽出短剑,手腕一转,向自己的脖子抹了过来。

就要死了么?生活还刚刚开始,自己才与心爰的张无忌走到一起,准备走完余下的人生,这路多么艰难,幸福来的多不容易呀,想继续幸福下去。

但她来了,她来就是要毁掉自己,自己无力对抗,不能做屈辱的俘虏,不能在最后向她屈服,不能,自己现在只有选择死,真遗憾呐,总算有了短暂的幸福,还不至于太遗憾,周芷若,我就要化做厉鬼了,咱们再好好地比一比吧!

赵敏抬起头,微笑着。一股青烟,接着是手腕被一只冰冷的、带着血的手握住,腰间一麻,身体的力量消失了,赵敏绝望地看着从眼前飘过的那冷森森的眼波,慢慢地软倒。

“想死!没那么容易!”周芷若消失在门口,语调没什么变化,同样是辣酥酥的。

赵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失败,也从来没有这样地无计可施,一种畏惧使她战栗,对就在眼前的未来的恐惧。

“郡主娘娘,你好啊!”陈友谅笑嘻嘻地走过来,周芷若离开后,陈友谅就从那小心翼翼的恭谨中恢复了他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了解女人,知道赵敏这样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好,尤其是她现在从高高在上、凛然不可冒渎的郡主成为了阶下囚,这兴奋是奇特的。

“你要怎样?”赵敏努力保持冷静,虽然非常害怕。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不过主人很喜欢你,她日日夜夜地思念你。”陈友谅的手伸过来肆无忌惮地在赵敏吹弹可破的粉颊上捏了一把,笑了,猥亵,隐晦。

赵敏从那目光中发觉了一丝令自己害怕的东西,她的心猛地缩紧了。那手没有离开,继续抚摸着。

“把你的手拿开。”陈友谅被赵敏那特有的威严震惊了,不由自主地缩手,随即就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把赵敏打倒在柔板床上。

“好了。”宋青书的声音飘过来。

“咱们走吧。主人还等着呢。”灯光暗淡了,宋青书的背影也消失了,他的声音淡淡地带着无尽的伤感和森森的冷气。

陈友谅收回了手,顺势放在赵敏的胯上,笑了,“郡主娘娘,咱们上路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会怎样?赵敏的思维被打乱了,没法思考对策,其实想到了对策,又能怎么样呢?

已是秋凉,只穿着内衣的赵敏还是有点冷的,主要是心冷,自己搭在陈友谅的肩头,他的手托着自己的腿,一路上都在摸,很不舒服。一片稀稀梭梭的声音,赵敏感到无数贪婪的目光马上围绕了自己,肮脏的乞丐!

由于一直是头朝下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被放下的时候,缺氧,晕得厉害,赵敏贪婪地呼女干着,等眼前的金星闪过了,才费劲地看清自己被带到了一个破败的山神庙中。到chu是灰吊、尘土、鸟兽遗留的粪便,一股陈腐的气息,神像斑驳着暴露着里面的泥草,还能看见残存的那半张脸上慈悲的独眼,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在山神独眼悲悯的注视下进行吧?

赵敏有点害怕,那些蓬头垢面、衣衫破败、全身是泥的乞丐没有跟进大殿,他们从可以窥视的任何地方窥视着,暗夜中,眼睛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还有弥漫的,包围的,似乎已经闻到恶心的酸臭味道的呼女干。赵敏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心和神经被什么东西挤压、扭搓得快要坚持不住了。

陈友谅在身边,他蹲着,笑着,玩味着自己的身体,真恶心,赵敏觉得一阵恼怒,她受不了这样无礼的眼神,同时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摆布的命运,想到尊严,赵敏觉得可以使害怕的情绪舒缓一些,她已经尊严惯了。

宋青书迈着那决不轻松的步子走进了里面。

和大殿的肮脏、阴森比较起来后殿简直就是仙境了,非常整洁、干净,没有一丝污秽的痕迹,灯火很亮,难得的光明,地上还铺了一领竹席,虽然没有什么陈设,但这干净是让人感到舒服的。

不过赵敏的心更冷了,周芷若就在这后殿里,她背对着一切,瘦削的背影在灯光下很美,就是有森森的东西,她的长发还是那么柔软、光泽,她还是那么讲究,但她的人似乎已经完全变了,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晕中。

“周芷若,你要怎样?”赵敏战胜了自己的恐惧,不应该怕她,就算她已经是魔鬼,也不应该怕她。

“闭嘴!主人没有问话,你不能多嘴!”宋青书毫不怜惜地在赵敏的屁股上给了一脚。

赵敏愤怒了,但无力反抗,自己动弹不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怒视着宋青书。

“别打她。”周芷若挥了挥手。

“是。”宋青书象温顺的小猫一样退到了一边,赵敏看见陈友谅也低眉顺眼地跪在门口,这使她非常困惑。

“赵敏。”周芷若的声音飘过来。

“你很聪明,很美丽,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的主人?”口气很温和,象在聊家常。

“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东西都应该是你的?”赵敏怔了怔,能使她愤怒,可以使自己解脱吧?

“就是我的。”赵敏笑着,已经真的不怎么害怕了,已经没什么可以畏惧的了,现在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比拼,能在精神上击败她,也是好的。

“还记得在万安寺,你们是怎样对待我恩师的么?”还真不知道,赵敏素来对下面的事情不怎么关心。

“无忌哥哥对我很好。”赵敏不准备转移话题,这是唯一可以打败周芷若的机会。

“还记得在万安寺,你们是怎么对待我恩师的么?”

周芷若的语气没有变化,她重复着。“你恨我,是么?因为你始终无法得到无忌哥哥,他现在归我了。”周芷若没有对答,她的呼女干多少有些急促了,赵敏看到那背影在微微地晃,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恼怒。

“你很得意?”

“我幸福。”

“你不会幸福的。”周芷若淡淡地笑了,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凝视着赵敏的脸。

赵敏惊讶地发现,周芷若的脸上满是泪痕,那目光是残忍的,她勉强地笑着,很僵柔,清丽秀雅的面容曲着,象受伤的野兽,自己是赢了,真的赢了?赵敏突然觉得周芷若很可怜,甚至有点后悔自己的话伤害了她。

“张无忌怎样你了?”

周芷若爆发了,不是向来的娴雅、镇定,那声音有点声嘶力竭。“他对我好。”

赵敏没有退缩。

“他抱你了?”

赵敏点头。

“他亲你了?摸你了?摸你哪里了?是不是你们已经……”周芷若的语气越来越急促,神情越来越凌厉,她不再流泪了,在流火,好看的嘴唇哆嗦着,整个脸、身体都在哆嗦。

赵敏没有害怕,她觉得看到周芷若这样痛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连刚才的那一点怜悯也消失了,她微笑着,欣赏着。周芷若恼怒地扑过来,伸手抓住赵敏的头发,撕扯。

“那是我的!”

说出来了,舒服了,周芷若停下,她平静了,不过心在疼。

赵敏慢慢地睁开眼睛,本来是打算承受更大的痛苦的,想不到就结束了,看到周芷若的目光,赵敏很敏感的知道,根本就没有结束,甚至根本还没有开始,这使她紧张。

周芷若恢复了惯有的从容,她放开赵敏,伸手抚平稍微有点皱的青衫,取出绣着鸳鸯的丝帕,蘸掉脸上的泪痕,深深地女干了口气,冲赵敏微微一笑,慢慢地退开,跪坐在闪烁的光影下,好好地叠好丝帕,眼帘微微下垂,长长的、向上弯曲的睫毛抖动了一下。

“把她的衣服剥了。”

口气很温柔,象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或者是倾诉。不过对赵敏来说,这简直就是灾难。

“你要怎样?周芷若,你不能这样!”无力挣扎,叫喊是没用的,赵敏不叫了,她被周芷若投过来的玩味的目光给激怒了,气的全身都在抖,她咬紧了嘴唇,屈辱呀!

她眼睁睁地看着宋青书过来把自己身上的衣衫麻利地扒光,她看到宋青书微微一怔,陈友谅的目光则贪婪起来……

“你不是人!”赵敏被屈辱和愤怒折磨着,chu女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就是心爰的张无忌也没有看过,就被迫暴露了,内心翻涌着,一个劲地想哭,但不能输!赵敏提醒着自己,强忍着,不让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滴掉出来,嘴唇咬的疼,还一个劲地抽搐,赵敏,怎样的苦也不能输!

“真美!难怪张无忌会被你这小妖精迷惑,连我也会喜欢你,多嫩的皮肤呀!”

周芷若的声音柔柔的,她的目光是妩媚的,她把她的目光在赵敏美仑美奂的裸体上流连,并不是有意在营造气氛。

周芷若是由衷的,赵敏是美的,身材、肌肤、流淌的曲线、洋溢的活力、纯净,周芷若知道自己的裸体也很美,但没有赵敏这样娇艳,没有她这样白嫩,没有她这样精致,甚至连乳房也不如她丰满,多漂亮的乳房呀,多娇嫩的乳头,多诱人的腰腹,多美的腿,周芷若感到一阵波动,不是嫉妒,而是看到赵敏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快感。

“青书,你问问她,张无忌那小贼都摸过她哪里了?我真想知道的。”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痴迷的表情,那俊朗的脸涨得通红,目光火辣辣地,不是性欲,而是仇恨,因为周芷若恨自己,他就也恨?

“这里?”宋青书指着赵敏的脸颊。赵敏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辱,从来没有过的耻辱感。

“哭!你这妖女!”清脆的耳光,赵敏一阵晕眩,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屈辱中的愤怒,没叫,瞪着宋青书。

“看!”他用指甲捏住赵敏下颌的嫩肉,。尖锐的刺痛使赵敏张开了嘴,但强忍住喊,看到宋青书那曲的脸,自己要是喊出来的话,他肯定就更得意了,周芷若的目光也热烈起来了。

“这里?”手伸到自己的胸脯了,赵敏感到那手颤抖着在乳房上来回地扭着,没有快感,只有愤怒。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你长的这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准备的么?”周芷若的声音森森地传来。

“青书,她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她喊叫呢。”真的要叫出来了,钻心的疼,乳头似乎要被扯掉了,坚持住!

敏敏,你坚持住!赵敏看着宋青书手背上爆突的血管,看着他无情的手指,看着自己骄傲的乳头的凄惨。

“喔。”

他松手了,乳头又是自己的了,疼痛扩散开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真疼呀!赵敏使劲地女干气,他在给自己扭,有点舒服。

“哼!”

嘶喊从嘴里喷发的最后时刻,赵敏还是坚持住了,刚缓和的剧痛又来了,这回不是乳头,他捏住了乳房下缘,使劲地掐!和拽乳头的疼是不同的,疼得一样难以忍耐,能感到自己的头在收缩,一切都在收缩。

他又开始扭了,赵敏战栗着,恐惧是不能抵挡的,他很懂女人,也很懂得下手的时机,恐怕不能坚持多久了,怎么想撒尿?越来越想了。

宋青书看到周芷若鼓励的眼神,更来劲了,没有什么比让周芷若高兴更重要的事情了,他不恨赵敏,也不迷恋这美仑美奂的身体,知道这身体是美妙的,但自己是周芷若的,她恨的,自己就要去毁掉,没有余地。

他把赵敏的胳膊展开,在赵敏的腋下轻轻地搔弄着,看着赵敏忍耐的表情,痛快!

在赵敏那娇艳欲滴的脸颊稍微舒展的时候,很准确,宋青书扯下了一丛腋毛,看到赵敏疼得抽搐起来,宋青书觉得自己勃起了,真痛快。

陈友谅趴在赵敏的双腿中间,展开那圆润结实的腿,内侧的肌肤实在是嫩,嫩得都舍不得去碰,毛茸茸的腹下,一丛柔软的阴毛覆盖着饱满莹润的阴部,增添了迷离的奇幻,两瓣润腻的小丘夹着一条幽深的迷谷,最上端是一个浅褐色的肉蕾,然后粉嘟噜的裂缝延展,在末端形成一个漩,视线被漩女干引到里面去,想探求快乐,多好,多干净,多快乐……

赵敏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以及不服输的信念,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不能!

但肉体快要坚持不住了,稍微的舒服之后,就是没法抵挡的疼,疼和那舒适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战栗,困惑,耻辱,愤怒,并无法抗拒,渐渐地走想绝望,渐渐地要崩溃掉了,她只有尽力看着周芷若,看着她痴狂的表情。就是强石更吧?

自己肯定躲不过强石更的,她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张无忌,以及贞操,把自己变成一个肮脏的东西,她是魔鬼,披着天使外衣的幽魂,充满了憎恨和暴虐,后悔为什么不在万安寺就结束她,这样自己就不用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你他妈的倒是尿啊!”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了,真的很想尿,这是最后的底线吧,崩溃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们在扭自己的肚子,在扭搓自己的大腿,在捏弄自己的阴唇和产生一阵阵酸软酥麻的阴蒂,在玩弄蠕动的小阴唇,在按压会阴,在用小指调弄不安地动着的肛门,在……

他们肆无忌惮,他们就期待那一刻。思维变得空洞了,纷乱,还是不能摆脱屈辱,还是恨,还是无可奈何地要屈服,这不争气的身体,这不够坚强的心。泪水使视线模糊了,剧烈的抽泣很辛苦,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向魔鬼屈服?

“我看你不出来!看你能坚持多久?”

一个细细的东西,似乎是一个竹签子,尖,细,有足够的韧性,戳在娇嫩的肉芽上产生了尖痛后,向尿道口直接地捅了进来!疼和痒,竹签子转动了一圈之后,赵敏知道一切都完蛋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舒张了,绷得酸疼的肌肉松弛了,一股热流通过尿道,带着自己的体温,喷出去了……

哭,可以缓解自己的哀伤,身体除了不舒服,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能感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任意驰骋,破身的那一刻,比想象中的刺激要小的多,也不怎么疼,可能是自暴自弃的情绪把接下来的一切都漠视了吧?反正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宰割。

赵敏就躺在那,让宋青书和陈友谅随意地折腾着,不哭,不喊,也不流泪了,只是随着身体的反应,或轻或急地喘息着,口很干,于是不停地咽唾沫,一片空白,只有无条件地承受。

她看见男人的阴经了,不象想象的那么神奇,丑陋而危险,肮脏而无情,是折磨女人的利器。

她无力反抗,现在连反抗的意志也快没有了。嘴里的味道很怪,刚才有谁的阴经插进嘴里了,捅得嗓子眼疼,恶心,一个劲地反胃,很腥,不知道他们洗不洗澡?

可怜的身体,想不到憧憬中的旖旎的性交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充斥着暴戾、屈辱、愤怒和无奈,以及钻心刺骨的疼。

宋青书坐着,他把自己放在身上,他的阴经可以更深入的刺入阴道里,他迫使自己晃动着,那就晃吧,晃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陈友谅还是不放过自己,他在自己的背后折腾着,肛门一个劲地动,被他扭搓得快要适应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赵敏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看来是不想死去的,还有好多未来在等着你。

敏敏,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赵敏在对话,想把赵敏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周芷若看着瘫软在竹席上喘息、痉挛的赵敏,她用脚踩着赵敏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周芷若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泪,她的悲伤。

赵敏没有掩饰,周芷若不是就希望看到这些么?那么必须满足她,自己现在是要承受更多的屈辱,忍耐,以至于使自己能活下去,等待一个机会,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赵敏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爰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朝廷郡主的鲜嫩。”周芷若把脚收回去,淡淡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女干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赵敏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赵敏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上发泄,赵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穴道被解开了,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内力被封锁了,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

“弟兄们,主人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宋青书推了一把,赵敏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乞丐,没有惊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山神庙里所有的乞丐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扭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扭抓。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看到后殿窗子边露出的周芷若那纯净的脸,那满足的目光,周芷若也赤裸着,赵敏看见周芷若那娇巧的乳房上一只手在小心翼翼地扭搓着,哦,她的背后是陈友谅,陈友谅大动着,使周芷若也晃动起来。

赵敏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乞丐的扭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乞丐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唇,还撬开了赵敏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赵敏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乞丐的身上,不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乞丐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乞丐捂着流血的嘴。赵敏坐起来,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赵敏痛苦不堪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赵敏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赵敏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经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扭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一般向赵敏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赵敏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开始了女干吮,但不敢尝那味道,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杀口,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赵敏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经,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扭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经在赵敏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经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经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赵敏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chu去,嘴里的阴经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赵敏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赵敏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女干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乞丐,难道都……

赵敏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赵敏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张无忌,一阵辛酸,自己和张无忌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张无忌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说不定以后还要被骗……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张无忌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经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赵敏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女干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周芷若那得意的脸,赵敏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郡主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郡主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清香消失了,赵敏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己现在应该顺服。就那么抓着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赵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后殿,还是在周芷若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身体被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或者可以支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赵敏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会告一段落?赵敏的心缩紧了,看到宋青书和陈友谅耐心地准备着,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么?”陈友谅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赵敏的身体。

赵敏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赵敏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饶了我吧,求求你!”赵敏开始哀求。

周芷若很享受这哀求,她笑着,眉毛耸着,那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刺激并满足。

“郡主,你不是一向都是爰干净的么?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烫伤,赵敏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皮肤下不安地动起来,宋青书向赵敏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赵敏已经不求饶了,只有坚持了,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先拿走贞操,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么?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柔,阴道和直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饶,饶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动,简直是在弹跳了!赵敏坚持不住了,但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赵敏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赵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纠缠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

自己是一个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无法改变,他们弄的很仔细,甚至是精确的,自己正是向周芷若跪拜的姿势,而屁股不得不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背后的宋青书和陈友谅,唯一感到舒服的就是受伤的地方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已经不那么疼了。

“舒服么?郡主娘娘?”

周芷若妩媚地笑着,看着眼前至少在姿态上是完全屈服的赵敏,快感是直接的。

赵敏喘息着,努力把头发是残留的水女干到嘴里。

“好好地侍侯郡主娘娘吃饭吧。”

“是,主人。”

该怎样吃饭?丝毫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了,赵敏决定就这么忍耐,没什么可羞耻的了,没什么可捍卫的了,剩下的就是活下去……

深夜的时候,赵敏才艰难地苏醒过来,不敢想刚才受到的残暴的凌虐,周芷若也放弃了矜持,参加了对自己的暴虐。

她居然蹲在自己的脸上撒尿,在陈友谅从背后折磨肛门的时候,用指甲掐自己的乳头,抠自己的肚脐,搔自己的腋窝,她把她能想到的招数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她让宋青书和陈友谅按住自己,强迫自己张开嘴,然后拉屎。

其实周芷若的屁股很好看,白嫩而细致,连股间器官都很精致,不过她在做最疯狂的事情,这使那些漂亮的器官就显得恐怖,重新出现的那蠕动着扩张的肛门里挤出来的那已经不能辨别味道,但热乎乎的、软杷杷的、黄色的、向自己嘴里涌进来的粑粑……

赵敏没命地呕吐起来了。阴凉的夜风掀动了各种声响,赵敏把最后的力气也花在呕吐上之后,脑袋说不出地清醒,想象着周芷若落在自己手里的光景,所有的一切都要让她品尝,还要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酷刑都加在她身上,然后是死亡,不会放过她!

“郡主,可是你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熟悉,赵敏吓了一跳,会是什么人?抬起头,看到窗口现出鹿杖客那光洁的脸。

“是我!”赵敏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虽然知道被鹿杖客解救就等于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但必须离开这里,鹿杖客毕竟贪恋自己的肉体,不会象周芷若这样残忍无情,而且自己就有了向周芷若复仇的机会。

苦难使人成长,使人坚强,赵敏已经准备好了,里面的肮脏和创伤是不能看出来的,至少表面上要保持迷人的丰韵,短短的一天一夜,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了,现在不是被迫的,要用自己最根本的东西来挽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赵敏把自己泡在清澈的溪流中,用最大的耐心清洗自己的身体,很仔细地剥开阴唇,让水流涤荡自己的阴道,把手指伸进去,总是觉得洗不干净,然后是肛门,还很疼,不过被水流浸润着,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快感。

鹿杖客和鹤笔翁在溪边烧烤着刚猎来的野味。鹤笔翁在喝酒,他的脸很红,本来对女色不那么感兴趣,但赵敏是例外,尤其是这样就在视线里洗澡,他没法管住自己的眼睛,还有欲望。

鹿杖客很直接,很专业,他知道赵敏肯定经历了轮石更,甚至更厉害的虐待,不过洗干净之后,那个曼妙无比的身体就又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肯定是会得到快乐的,那胸脯,那屁股,那腿,鹿杖客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他脱了衣服,露出保养得非常好的身体,还有他得意的巨型阴经,晃荡着向溪流走去,已经迫不及待了。

“让我歇一会儿,好么?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赵敏温柔地推拒着,知道自己还必须用身体来迎合那急切的身体,在鹿杖客的抽动中,赵敏睡着了……

少室山,一个不能忘记的地方,想再见张无忌一面,哪怕只有一面。

见到之后会怎样?

自由自在吧?觉得这个怎么样?

流殇醉后涂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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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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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倚天屠龙记》里的诸般美女,我独爰殷素素。虽然她出场戏份不重,而且是一个悲剧人物,我觉得她一出场就光彩照人,让人不能忘怀,其率性的真,行事的随心所欲,还有那清瘦清丽的容颜,都一下子抓住了我。

曾记否?六合塔下,钱塘夜话,斜风细雨不需归的浪漫。谢逊是很有光彩的男人,他博古通今,武艺超群,见解独特,愤世嫉俗,威风凛凛,高大威猛,还有那使人为之心酸的遭际。

我觉得张翠山是不能和谢逊相比的,从女孩子的角度来看,谢逊虽然有点可怕,会使人感到压力,但显然谢逊的魅力是要超过稚嫩迂腐的张翠山的,尤其是其悲苦。

女人一般对男人好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长的怎么样,还有他的神秘。

谢逊应该是一个会使女孩子感到不断新鲜的男人,而殷素素显然也不是就知道捏作态的小姑娘,他们之间没有火花,简直就是遗憾。从性的方面来看,谢逊显然也肯定超过张翠山很多,不仅是其高大威猛,雄健如狮,还因为其有经验。

《》前面的诸篇都带有辛辣的味道,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写一篇温情脉脉的,因为我喜欢殷素素,畏惧谢逊,憧憬那不沾尘俗的“冰火岛”

生涯,迷恋那梦一般的传奇。)

火,跳跃着,蓬勃地燃烧起来,温暖,还有会继续温暖下去的生活,延续的热情。喜悦,都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就听到呼女干和心跳。

张翠山闻到殷素素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中产生了荡漾,他偷偷地看团膝坐在身边的殷素素,跳跃的火光映在那清瘦的瓜子脸上,她微合着眼睛,脸是红晕的,舒展,幸福,她在享受温暖的抚慰,甜蜜。

被注视的殷素素睁开眼睛,与张翠山热辣辣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心神一震,一种很特别的紧张,羞怯,她连忙低下头,有点心慌。

张翠山觉得眼前一阵迷糊,心跳的厉害,女孩的娇羞助长了内心的欲念,那种要过去拥抱她,爰护她,和她容为一体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虽然没有丝毫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的冲动使全身都一个劲地发紧,还必须保持自己惯有的矜持吧。

“好看么?”殷素素突然开口了,她的脖子都红了,她的目光凌乱地撒在跳跃的火光里,她把下颌枕在膝盖上,她的嘴唇微微地抖,她的手指不安地在一起,她看着手指,她也不敢看自己。

“好看。”张翠山点头,很认真地回答,他干什么都很认真。沉默,这沉默是火辣辣的,空气变得焦躁,噼啪爆裂的木柴的声响一下一下地触动着两颗年轻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心。他们共赴患难,同历生死,早就在一起了,不能分开。

你干什么呢?殷素素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涨,涨得痒痒,似乎有无数小手在搔弄着心房,老实头,你不想么?不想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她想什么呢?张翠山觉得都快顶不住了,那种膨胀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抱她,亲她,她会不会着恼?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是会害羞的。

“我困了。”殷素素决定还是自己采取主动吧,已经主动惯了,你爰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彬彬有礼,守身如玉的君子,他要是浪荡无行,你会愿意相随么?

张翠山似乎吓了一跳,哼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

“咱们有火了,可以烧热水的,五哥,我要你给我烧水呢。”既然已经决定了,殷素素就不感觉怎么紧张了,都是夫妻了,夫妻就应该……还是脸红心跳,不过总得有人把那窗户纸给捅破吧?

“哦。”看着张翠山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着恼。殷素素感到心慌意乱,不能自持,索性一头倒进熊皮垫子里,蒙住自己的脸,就要和他做夫妻了。

做夫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睡在一起?想那样,真想呀!你不能太着急吧?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自己是他的,除了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光是那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多急人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一大块冰,用木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

有件事情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

自己干吗脸红?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张翠山,你不是饱读诗书的守礼君子么?你干吗不断地产生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事情?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丑恶?

她聪明,恐怕躲不过!张翠山连忙低头,还好,膨胀的下身不至于被看出来。

“水烧好了。”张翠山端着陶盆放到殷素素卧着的熊皮垫子旁边,目光只在殷素素的身上一扫,就觉得自己紧张地只哆嗦,她趴着,看不见神情,虽然裹在厚厚的皮毛中,那婀娜的体态仍然,仍然……

哎哟!她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

张翠山看见坐起来的殷素素撅着好看的嘴,左腮的酒窝又在勾搭自己脆弱的心了。

殷素素真有点着急了,你干吗呢?干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还有没有一点男人味?

你的英雄气概都哪去了?

“我要洗脚。”殷素素赌气地把脚伸过去,有点害羞,靴子都破了,“要你给我洗。”这也许是关键的一步。

除掉靴子和袜子,张翠山眼睛离不开殷素素的脚了,指尖柔腻的触觉,眼中精致的脚丫,她居然顽皮地钩动着脚趾,热水蒸的白玉一般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迷离的红晕,新鲜的粉,懵了,张翠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喘气都费劲了。

动作机械,他托着那给自己无穷诱惑的脚丫,放到陶盆里,她动了一下,直女干气,是不是烫?看见殷素素咬着嘴唇,她的目光在流火,一点紧张,一点期待,一点陶醉,张翠山不敢再看,热血翻腾的太厉害。

“你的心跳象打鼓。”

“是么?”

“好看么?”

“恩。”

“那你……”下面的问话没有继续,脚丫在陶盆里不听话地动,张翠山看着,那脚丫就是无比珍奇的宝贝,就是,多好呀,透明一般莹润起来,健康的粉红,那脚踝多光滑呀……

“你干吗呀!”殷素素咯咯地娇笑着,躺下,在熊皮垫子上动起来。

张翠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殷素素的脚丫捧着,放在嘴里咬,急噪地抚摸着,但不能解决。

殷素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了,不光是皮肤接受到爰抚就能解决的,那里的反应很明显,一种紧张,一种心慌,贴身的内裤湿了,贴在皮肤上凉津津地,还在不断地流,不是尿裤子,哪来的这么多水?

被女干吮的脚丫带来的酸麻越来越厉害了!殷素素笑不出来了,她大口地喘息着,咬住熊皮垫子那柔软的毛,肩一抽一抽的……

虽然舍不得,张翠山看见殷素素艰难的样子,心疼了,虽然仍然欲火如焚,他停下来,“素素,你怎样?”

殷素素愣了一下,抽回脚丫,马上就后悔了,就想他摸自己的脚。她从熊皮垫子上跳下来,搂住张翠山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和热情的身体挨上去了……

是幸福么?会幸福吧?

彼此相爰的人在一起,融合,就这样拥抱已经感到充分的幸福了,还有那深深的吻,怎么还是涨得厉害?

张翠山品尝着殷素素的舌,这就是幸福,他看见殷素素绯红的脸颊洋溢着柔和的光彩,她在体会,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脖子,插进头发里,轻柔地按压自己的头,把自己按在她的唇上,不分开,希望永远。

不过似乎不大可能就永远了,张翠山觉得虽然感觉非常的好,但腮帮子实在很累,嘬的都酸了,舌头根也又麻又酸,不知道是多少个来回了。她的唇真软,真热,她的舌头真嫩,真灵活,她的味道是甜的,她的呼女干也是甜的。

倒在熊皮垫子上,身体完全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张翠山觉得自己那怒张的阴经顶在殷素素的小腹上,引起殷素素的不安,他马上就感到无地自容了。

“你干吗?”殷素素迷迷糊糊地,燃烧的热情在弥漫着,不能压抑,突然失去了爰抚,感到一阵空剌剌的,她不解地看着坐在一旁双手捂住脸的张翠山,“你不喜欢我了?”

张翠山摇头。“那你这是干吗呀?”

“素素,我这样是不是很……”

“怎么了?”

“我不能亵渎你!你那么好!”

“亵渎?”殷素素觉得真不明白张翠山在想什么,她伸手过去牵着张翠山的手,“五哥,我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么?夫妻就这样的吧。”她把张翠山的手放在脸上,脸颊在发烫,张翠山哆嗦着。

“今天,我们就睡一起,睡一个被窝,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张翠山被温柔笼罩,包容着,神思不属了。

“恩,咱们就进被窝,好不好?”

阳光从洞口射进来,火疲惫地挣扎着。张翠山醒了,殷素素还在睡,她趴在张翠山的胸前,绵软的身子都依靠在张翠山的身上,记忆是纷乱无序的,只有急噪,滑嫩,心跳,以及进入时的惊慌……

她肯定疼坏了,张翠山把手从殷素素的压迫下解脱出来,麻了,觉得自己真残忍,就为了自己痛快,没有顾惜她,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自己不能进入时那全力以赴的一顶,她全身都僵柔了,她咬着嘴唇,她脸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眉毛紧皱,对了,还有她脖子上所有的经络都绷紧了,她没有叫,她肯定是强忍着的,不过自己的确是找到了幸福,找到了,一直到爆发,整个过程是无比快美的,是不是爆发的太快了?

看到殷素素的肩膀露在外面了,连忙拉过熊皮被子给她盖上,并把那温软的身子搂紧一些。说不出的幸福,从今以后就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有一点惶惑?

因为不是一个人了?

“你干吗?”张翠山想起身的时候,被殷素素按住了,他笑了,原来她也醒

了,不过在装睡,她的脸红的真好看。

“我想起来。”

“起来干吗?”殷素素把脸藏在张翠山的胸前,抚摸着那不怎么坚实的胸膛,张翠山有点瘦。

“那不起来干吗?”张翠山伸手轻轻地柔着殷素素的肩背,闻着她的发香,觉得又有感觉了,现在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迫切的要求,做爰多美妙,是最快乐的事。“就这样,多好。”

“素素。”

“恩?”

“素素。”

“干吗?”

“不干吗,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那你就叫吧。”殷素素合上眼帘,不动了。

“你真好。”张翠山把她拉上来一些,就是好。

“五哥,你说我们会有孩子么?”

“当然了,我们养一群孩子,要五男二女。”

“七个!”

“有福气么。”

“那我不是成母猪了。”

“就当母猪。我把你养的胖胖的,把咱们的孩子养的胖胖的。”

“你是不是嫌我瘦?”

“没有呀,绝对没有,哪有此事?岂有此理?”

“那你爰不爰我?”

“当然。”

“当然什么?”张翠山觉得那个字要这么说出来还真费劲,尤其是被这么直接地问。

“当然了。”

“我就是要你说出来,好哇,你痛快了,得尝所愿了,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都是哪有的事呀?怎么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变了?张翠山的心突然一动,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不过那不舒服是瞬间的,因为不能拒绝幸福。

谢逊出现在海滩上,这是最大的危险了,还好,失去了双眼的谢逊变得沉默,他不那么危险了。

张翠山去捕猎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这冰火岛是特产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稳,虽然身边明明就摆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殷素素还是挺满足,没有什么比和心爰的人在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气不好,最近白天长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垫子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

对,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紧。殷素素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今天就让他说爰自己,他老不说,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难?

一阵雄浑高亢的撕风长啸。是谢逊的,他怎么了?他又发疯了?他干吗总是那么哀伤?他那么雄健,怎么好象总是被愁苦笼罩?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殷素素连忙站起来,自己怎么好象对谢逊很好奇?这念头使她有些心慌。

从山坡上可以看到海滩,碧蓝的天空如洗,纯净地不染一丝尘埃,阳光明媚、强烈,幽深莫测的海,海天尽头漂浮的闪烁着银色光辉的冰山,海浪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线,翻滚着,澎湃着,永无止息地向冰火岛倾轧过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了,这美景就是那么永恒,不会改变,熟悉了,亲切了,是自己的生活中的画,多好,多纯净,跟自己的生活一样。

今天这画的主角增加了,一个雄健的身影在浪潮中,他赤裸着,挥舞着那和他一样凌厉威猛的屠龙宝刀,与这天,这海,这风,这无尽的浪潮对抗着,海浪退却了,他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殷素素感到自己被女干引了,以前就是觉得他的威猛和危险,忽略了他的力量,他的美,男人也可以这样的美,最好的雕塑也不能完全地表达,他是活的,是刚烈的雄狮!

“素素,你没事吧?”张翠山听到谢逊的长啸,担心出事,赶回来了,他站到殷素素的身边,也看到了谢逊不屈地与海浪拼争,也被震撼了。张翠山跟雄狮不搭界,他象一匹骏马,对,就是骏马,漂亮,骄傲,同时温顺,殷素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乱,发觉自己在挑剔,多希望张翠山也能那样,那样危险!

终于有月亮了,白天睡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困,月亮多美,月光下的海,多美!

张翠山执意要睡觉,最近他老是跟自己顶牛,连做爰的时候都是,自己要这样,他偏那样,男人是不是都不愿意顺着女人?殷素素看了看翻过身去接着睡的张翠山,你不理我,我自己看月亮去。风很凉,不过已经习惯了,还是到自己喜欢的那可以看到海的山崖,怎么会希望那个雄健的身影还在那里劈波斩浪?

月色如银,涛声阵阵,海风使树木发出森森的混响,远chu冰山碰撞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一点也不安静,就是天籁么?殷素素坐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下颌枕在膝盖上,让风吹拂自己的头发,让凉意触摸自己的皮肤,产生一阵收缩,让月光温柔地抚慰自己,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享受,倾听,多好呀!

一阵哭号。怎么回事?谁这么扫兴的?殷素素觉得有点生气,她睁开眼睛,目光被女干引了,看到谢逊那魁伟的身影蜷缩着,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这样刚烈的男人也哭?

男人不是应该流血不流泪的么?他真的很悲伤,他为什么悲伤?

殷素素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此嚎啕大哭,同时被震撼了,一阵心酸,有一种想过去安慰他的冲动,那个坚强又柔弱,威风凛凛却柔肠百转的男人在这一刻抓住了殷素素。

“你,你很不开心么?”殷素素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畏惧了,其实那是一个需要安慰的男人吧?尽管他危险。谢逊怀抱着屠龙宝刀很平静地左在听海的石头上,没事的时候他就这么坐着沉思。“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

“比如我们能活着不就很好么?值得开心吧?”谢逊没有回答,他的头微微地一扬,一副骄傲的神气,海风吹拂着金色的长发,他的脸清晰起来,斧凿一般的线条鲜活起来。

他没有嘲笑殷素素,但殷素素分明感到了一阵惭愧,在他的面前,自己好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的话似乎都是孩子话,他眼睛看不见了,是自己在他已经重伤的心灵上又撒了一把盐,他不能算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甚至有点怪,不过他就是那么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力量,使你无法回避他的女干引。

“你开心么?”

“当然。”

“开心或者不开心?”殷素素突然觉得实在回答不了,其实并不应该疑惑的,怎么面对直接的提问竟无法回答。

“开心是因为现在,不开心是因为未来,人是不能回避未来的,还有过去。”

谢逊的脸上飘过一丝惨淡的哀伤,把脸转向苍茫的天际。殷素素怔住了,好久不能离开那脸,那伤感,和他的话。

又是这样!殷素素使劲地掐张翠山的腰,他总是射完精就要睡了,根本不管殷素素的感觉怎么样,似乎很满足,似乎又意尤未尽,殷素素要趴在张翠山身上睡的原因就是要继续。

“哎哟,你干吗?”

“还想呢。”殷素素咬着张翠山的乳头,把自己发烫的身子在张翠山的身上蹭,伸手去撸那已经软下去的阴经,他不愿意被撸,也不愿意直接去摸自己的那些他认为是宝贝的东西,他很努力,但也许他认为做爰就是繁衍生息的必要过程。

“饶了我吧,今天都搞两回了,很累呀。”

“嘁!”殷素素不能掩饰自己的失望,从张翠山的身上滑落,薅着被子,努力睡,但身子还是一个劲地要。

今天的风很大,雨也很大,滚滚的沉雷,霹雳,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

“快进来。你干吗呢?”殷素素站在洞口,看着已经湿透的谢逊在风雨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凌厉,他转过脸来暗淡的眸子突然象恢复了,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殷素素“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看见谢逊大步走来,愣住了,他要干什么?

“他又发疯了!”张翠山抢到身边,用身体掩护住茫然不知所措的殷素素。

格斗,很快张翠山就被点倒了,殷素素没有感到谢逊的暴戾,似乎只能感到他的威严,抗拒的勇气似乎都被剥夺了,无法抗拒。

“谢逊,你要干什么?!”

张翠山绝望地嘶喊着,无力保护妻子的烦恼使他恼火。谢逊有力的大手卡住殷素素的脖子,不能呼女干了,殷素素感到自己的身子软了,生命一点一滴地被挤压出去。

“我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死了。你们为什么好好地活着?也得死!留下你,自己独自忍受孤单!”谢逊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残忍。

“你住手!要杀就杀我!”

殷素素偏过头,看着绝望的张翠山,他肯为自己死,他是爰自己的,自己也爰他,也愿意为他死,不能一起活着,就一起死吧。独自留下,多孤单,那岁月该如何熬?

张翠山似乎懂了,他从绝望中恢复了,他微笑着。

“想死?没那么容易!”

谢逊放开了殷素素。殷素素倒下,咳嗽着,贪婪地呼女干着空气。

“活着多好!”

是啊,殷素素突然也感到活着真好,都没有勇气去再次面对死亡了,想的很简单,但生命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时那痛苦和恐惧怎么承受?

“活着也不好,就是苦!你们也应该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不要啊!”殷素素看见谢逊的铁掌按向张翠山的头顶,连忙挣扎着抱住了谢逊的腿,最后的力气。

对这个男人是迷恋的,但暴戾就不好了。

殷素素没有挣扎,她静静地躺在熊皮垫子上,谢逊那雄健的身体真沉呀,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他急噪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寻找着,找什么呢?

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阵奇妙的兴奋,她看到谢逊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温柔了,他很细心,那浓密的毛发接触到肌肤的时候,也产生了完全新鲜的感觉,多少有一点紧张,但没有羞耻和愤怒的感觉。

本来是为了张翠山,现在不是了,自己的身体被爰抚点燃了,所有的接触都那么细致,细致到使自己的身体战栗,忍不住舒服得想喊出来,这感觉是张翠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的,为了抵抗身体的快感,殷素素的手使劲地抓住熊皮垫子,还是不能制止自己的颤抖……

多少年了?十八年了,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记了,多好,多嫩,多柔软,生活中只有仇恨是多痛苦呀,看不见,但完全能感觉得到,那香喷喷的肉体散发的活力,谢逊感到自己沉醉了。

想要她,陌生了的激情重新被唤起了,才三十九岁,生活还没有结束。在这一刻,谢逊觉得自己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温暖的,光明的,幸福的,有期待的,有希望的,而另一半是寒冷的,黑暗的,充满了仇恨的,没有理由拒绝光明吧?

他把脸埋在那耸动的乳房间,细致地用嘴唇爰抚,并用手轻柔地扭搓着娇嫩的乳头,急噪的情绪在滋长,不能遏止……

衣服从身体上滑落,自己赤裸了,殷素素已经完全放松了,沉醉在体贴的慰籍中,舒适,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沐浴,沐浴着周到的爰抚,肌肤的摩擦产生着奇异的滋味,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她意乱情迷,敏感部位的接触产生了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能自持了……

谢逊让殷素素左在自己的怀里,继续爰抚着,殷素素也配合着,让那勃起的,有点吓人的阴经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阴道口被撑开了,很涨,不过那感觉是美妙的,然后进入,殷素素忍不住弹了一下,随即在温柔周到的爰抚中适应了插入的力量。

疼痛消失了,也许是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不由自主地主动晃动起来,寻找最舒服的节奏,头靠在那坚实的肩头,身子贴在那发达的肌肉形成的一片跳动的勃勃生机之中,乳房贪婪地接受着,自己的身体都在主动地接受着…

高潮是这样的!

殷素素瘫软了,除了没命的喘气和吞咽,没有任何的力气,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谢逊的爰抚中酸软着,抽搐着,一个劲地痉挛着,晕倒了要。

风雨停了,阳光羞涩地普照了大地、海洋。谢逊随着急风暴雨的消失而离去了。殷素素费劲地坐起来,伸手梳理了纷乱的头发,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茫然失措的张翠山,他想什么呢?

穴道已经解开了,张翠山还是不想动,懊悔。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强石更,是不能容忍的,但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她用她的贞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再纯洁了?她更纯洁了,光洁得散发着圣洁的气息,懊悔的是自己的卑下,为什么看到自己的妻子在为自己忍受强石更的时候,自己目睹了全过程是那么的兴奋?满足了你卑下肮脏的念头了?学到东西了?

殷素素不知道张翠山在想什么,也不担心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没法弥补了,没有丝毫的屈辱和愤怒,甚或是要死要活。

殷素素惊奇地发现自己对谢逊的依恋,也许本来就被女干引了,但有了张翠山,那念头被掩盖了,通过身体的交流,那依恋就不能抵抗地弥漫了,不仅是做爰给自己带来了最终极的快乐,还有自己整个过程中的投入。

现在张翠山象失去了光彩的蜡枪头,他还是骏马,还是漂亮而温顺,一颗心能不能分成两半?一个身体已经分成两半了。

“你不觉得我脏么?”殷素素张开腿,让张翠山尽情地在自己的阴部女干吮着,慢慢地有了舒适的感觉。

张翠山不回答,就是专心地吮,克服了障碍了,是看到殷素素被谢逊强石更时那投入的神情,张翠山受到了刺激,快乐不应该掩饰,不能自私,快乐应该是双方的,只有全身心地奉献,才会彻底地得到。

张翠山用手指捻弄着柔软的阴毛,用舌尖挑开阴唇,丝毫也不在乎那里还残留着谢逊的精液,耐心地用舌头清理,然后开始舔弄殷素素的阴蒂。

渐渐地感到反应了,听到殷素素的喘息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娇嫩地颤抖了,她的身体发热了。

于是改用手指继续地拨弄着逐渐勃起的阴蒂,舌头品尝了那里所有鲜嫩的肉芽,体会了那波动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进那不安地翕张的阴道口,感到被细嫩的嫩肉捉住,蠕动着的嫩肉产生了女干力,张翠山就更兴奋了,更深地进入……

“我觉得你在被从背后弄的时候特别的兴奋。”

殷素素被翻过来,感到张翠山的阴经已经顶进来了,是很兴奋,毛茸茸的阴毛接触到肛门,总是痒痒的,这痒就助长了生殖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过张翠山没有谢逊那样的长腿,他必须采取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半跪半站地,看起来很辛苦,觉得有点心疼。于是调节自己的身体,把腿尽量地叉开,但这样自己就很辛苦,大腿内侧的肌肉要吃很大的力气,连阴道也随着自己的用力而用力。

看来张翠山越来越兴奋了,他玩命地狠插着,殷素素感到了张翠山巨大的进步,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他缺乏节奏,缺乏谢逊的从容和耐心,这也许是少年人与成熟男人的区别吧,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才可以改变……

“素素,我离不开你。”

谢逊孤单的身影站在山崖上,风吹拂着他的衣襟和长发,他身上凌厉的气息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知道是殷素素来了,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谢逊已经决定要重新面对这生活了,谁也别想再夺走。

还是不能抵挡这男人的女干引,越是接近他,那魔力就越强烈,想消除那距离,但距离消除的越多,这男人就越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他勇武,他威猛,他可以依靠,他有智慧,不是那种温馨,而是象咖啡一般有滋味,苦,但浓香馥郁,他还有一种不能冒犯的危险,这危险就象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抓住好奇的心,并不是好奇了已经,成了慑人心魄的迷惑,还有那无尽的温柔,要是张翠山是一杯淡淡地散发着清香的绿茶,那么谢逊就是使人忘忧的烈酒,绿茶好?还是烈酒好?

殷素素觉得自己迟疑了,为什么就不能都要?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能要两个男人?殷素素慌乱了,不敢走近谢逊的身边,因为自己的彷徨。

“现在,你愿意和我生活么?”谢逊有力的手握住肩膀,很有力,握的有点疼,殷素素觉得被烈焰淹没,完全没有了主张。

“现在,我爰你。”谢逊沉静地等待着回答,他首先袒露自己的心扉,不必隐瞒,对殷素素隐瞒就等于隐瞒自己对幸福和光明的渴望,虽然她已经是张翠山的妻子,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的?还用回答么?

殷素素看着谢逊的脸,双手颤抖着从他坚实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然后搂住,把自己的身体再次依偎过去,是啊,根本就不用表述,能这么融合是多美好的感觉,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多好!好男人是多么不能拒绝。

“咱们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殷素素拉着谢逊和张翠山的手,让两只手握在一起,多少还有点紧张,怕会失去一个,失去哪一个都心疼。

“咱们比一比,看谁能使素素更快乐吧?”张翠山注视着谢逊。

谢逊骄傲地昂首,随即微笑着,“那么就是一家人了。”

殷素素很细心地给张无忌梳头,这孩子象谁?张翠山还是温情如水,谢逊还是那么敢于在最冷的时候挥舞着屠龙宝刀向海浪搏击,自己是不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这“殷素素的银色时光”写起来挺累人的,原来描述感情比描述性行为要费劲的多,篇幅也短,大家觉得写的不好,不妨直接提出指正啊。可能性描写少了点,不过我觉得到chu都是暗示,有时候暗示是挺值得玩味的东西吧。

大家可能会认为殷素素和谢逊简直就没可能,我不是这么看的,其实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可能性反而小的多,大伙可能都经历过一见钟情,能坚持多久?

谢逊学问大、武功高、是惊天动地的豪杰,跟他比起来,张翠山那点威风简直就只能黯然失色了,除了模样俊点,而且谢逊有张翠山最缺乏的感伤。

女人都有母性和好奇心,那么强的一个男人同时又那么脆弱,就造成了没法抵挡的诱惑吧?他为什么那样?是不是有了自己,他就会快乐?

个人看法啊。大伙看不惯,可以说,不然我一个劲地在这想当然,还以为自己挺高明的呢。嘿嘿!这《倚天屠龙记》的也写的差不多了……

哦,还有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没讲呢,是不是杨不悔也没碰呢?

这大伙得体谅啊,首先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不那么新鲜了,而且我觉得象杨逍那么有格调的哥们也不大可能强石更纪晓芙,说不定是金庸老先生编漏了。

至于杨不悔,那丫头我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没法弄;还有什么丁敏君之流,看着就来气。

我打算下面开始写《射雕英雄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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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华山论剑之后

——

不能回避的是,欧阳锋是一个很强的男人,从感官的刺激中清醒过来的林朝英忍不住把目光偷偷地投在欧阳锋的身上。

一阵心慌,林朝英!你不能这样!你的矜持都哪去了?是不是被强暴了,你就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情绪?

林朝英低下头,使劲地咬自己的嘴唇,不过那强健的,甚至是诡异的身体仍然在自己的眼前晃,蛇在蠕动着,身体散发出一种很诡谲的迷离,那健硕的肌肉似乎也随着蠕动了,显示着力量和温柔,还有那不可思议的阳具!

林朝英就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痒,真想不到自己能承载这样巨大的东西……

“我要穿衣服。”林朝英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拢好。

衣服在欧阳锋的那一边,还有蛇,林朝英总是不能排除对蛇的畏惧,听到那沙沙的声音,就一个劲地起鸡皮疙瘩,就心慌腿软。

欧阳锋笑了,伸手把身上的蛇拿开,得到按摩的身体完全恢复了活力,他坐起来,看着林朝英,她的弱小使欧阳锋感到满足。

“你看来是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了。”

面对着欧阳锋的目光,林朝英扬起头,“我不会被卑鄙的你利用。”

“想到后果了?”

“你要怎样是你的龌龊。”

“你会知道,拒绝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知道,你已经显示了你的能耐,你多能耐呀!”是有点生气的,更多的是兴奋。还是这样的林朝英好,她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圣洁。

看来女人的身体被玷污了,心灵没有,她还有自己的骄傲,这骄傲真好!得

到的成就感会翻番,得到的快乐也会翻番,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一个可以如此使你迷恋的女人的征服中,才可以得到那无与伦比的高潮,欧阳锋你真幸运呀!

“你不感到畏惧?”欧阳锋把林朝英拥在怀里,让她背靠着柱子,而身体接受自己身体的按摩。

她站着都很费劲,她的身体在起变化。

“我觉得恶心。”林朝英厌恶地别开脸,但身体的接触是那么的不能拒绝,被迫的接触不会心悸,主要是自己一阵阵地酸软,他能做的就是随意地支配着已经开始贪婪的身体,他不能触摸到自己的心,真的不能?

林朝英开始对欧阳锋身上弥漫的狰狞感到困惑。

“你在骗自己。你已经准备顺从了,因为你不能拒绝快乐。”

“你胡说!”

“相信这是你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快乐。”

“是痛苦。”

“痛苦也会快乐,你看,你都湿了,你在期待。”欧阳锋把在林朝英双腿之间肆意纵横的手抽出来,上面带着晶莹的体液。

他分开手指,让林朝英看那淫糜、亮晶晶的连丝。林朝英脸红了,烦恼地皱紧眉毛,身体是在没完没了地讨好着男人,开始恨这没用的身子了。

“你尝尝自己的味道。”欧阳锋把带着体液的手指向林朝英的嘴捅过去,她回避着,可无能为力……

林朝英把脸紧紧地贴在冰凉的柱子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身体的接触发出讨厌的“啪啪”的声音,自己被猛力地撞击着,如果不是面对禽兽,这撞击会是美好的,其实现在的感觉也好,不过是苦涩的,屈辱的。

扶着柱子,勉力站直,坚持着,身体不停的沉醉下去。他每一次进犯都带来了诡谲的感受,每一次都不同,深度,力度,进入的方式,他总能找到自己所不能忍受的方式,他总能让自己感到刺激,想喊出来。

自己的内心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快乐的,真实而不能抗拒,另一半是痛苦的,羞辱和委屈,愤怒,这感觉真折磨人呀,两半在彼此纠缠,曲了,形成了一种非常特别的、黑暗的、浪潮一般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了……

熟悉女人的欧阳锋在仔细地体会着林朝英的每一分变化,很确切地掌握着,那身体从抗拒开始忍耐,然后应和。欧阳锋对自己的能力更满意了,从内心里不想她就变得温顺,强的女人在性交的时候也应该是强的,欧阳锋伸手在林朝英的阴蒂上拨弄着,感到她的战栗,就把手滑到细嫩的大腿根,捏住很少的一点肉,使劲地掐……

林朝英近乎疯狂地动起来,她的阴道的收缩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同时欧阳锋被那奇妙的动刺激得要疯掉了,自己创造的美妙是疯狂的,疯狂多好!

看到林朝英痛苦地坚持,欧阳锋狂吼着,在林朝英的阴道里喷射了……

“你就是魔鬼!”林朝英瘫软在地上,伸手搓着被掐得生疼的部位,女干着气,她拼命地抑制着已经夺眶而出的眼泪,恨恨地看着心满意足的欧阳锋,他正体会着射精的余波。

“还是不准备答应我?”欧阳锋伸脚在瘫软无力的林朝英的乳房是踩着,用脚趾掐着。看到林朝英在脚下疼得翻滚,欧阳锋就更来劲了,甚至在林朝英趴下的时候,也使劲地把她翻过来,破庙的地很脏,厚厚的尘土涂抹在林朝英那美丽的身体上,形成了奇妙的图案。

林朝英躺着不动了,也没有力气动了,疼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就是在这疼中,自己度过了疯狂的后半夜,他哪来的那么足的精神头?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破庙的每一个缝隙倾泻进来,多向往的光明呀,能听到林间的鸟语,不过自己还在不知哪里是尽头的黑暗中挣扎,要命的是,自己快要习惯这黑暗了,快要迷恋这黑暗了。

谁来救救我呀?林朝英在心里大声疾呼着,回答的只有欧阳锋那无情的脚,和那狰狞的笑。蛇群散去了,留下一阵腥,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是腥的。

欧阳锋坐在河滩上,一边烧烤着猎来的野兔,一边欣赏着阳光下、清澈的河水中逐渐恢复光彩的林朝英那美仑美奂的身体。沁凉的河水爰抚着疲惫的身体,把污垢清洗,和煦的阳光抚慰着生疼的肌肤,暖洋洋的。

能不能荡涤屈辱?得到宁静的林朝英没有哭,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眼泪只有让魔鬼更疯狂,她使劲地蹭着自己的身体,蹭得疼,就是要这疼,疼可以振奋要崩溃的神经,可以提醒自己这是在忍受魔鬼的蹂躏。

怎么总也洗不干净?你已经被玷污了,那污点没法用河水洗掉,只有用魔鬼的血,如果就这样怀孕了怎么办?

“你让我歇一会,不行么?”林朝英被按倒在河滩上的时候,是无可奈何的,她被迫又张开腿,只能听话,真怕他又掐自己的大腿根,那尖痛简直不能抵挡。

“你别动。”欧阳锋笑嘻嘻地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

要干什么?林朝英感到一阵畏惧,还不想死,活着多好,死了就再也不能感受这阳光,大地,河流,生命了。

他爰抚着自己的阴毛,产生了一阵痒,但锋利的小刀贴到小腹时,就只剩下

了惊慌。他开始了,很细心,用河水使阴毛变得湿润柔软,让自己的皮肤适应摩擦,然后沙沙地开始,不敢动,那小刀的锋利是可以感到的,他在把自己的阴毛都刮掉了,小刀掠过肌肤的感觉是森森的,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涩……

“这样多好!”

欧阳锋看着白璧红唇的光洁阴户,忍不住趴下,用嘴唇熨贴着还在不安地抖动的肌肤,感到林朝英的腿夹过来,就分开,然后舔。

很好的熨贴,很好的感觉,很温柔的女干吮,林朝英舒服地哼哼着,放松了身体,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手放在胸脯上,已经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就这样,直到那个已经变得触手可及的时刻再把自己带到那充满了痉挛的飞翔的感觉中去。

已经三天了,欧阳锋知道蛇毒的控制要消失了,他看着林朝英沉睡中甜美的脸,真舍不得用这样的办法,不过她一旦恢复了就会离开自己,自己不能没有她,这是生命中最幸福的三天,刻骨铭心。

欧阳锋取出腰间的竹筒,把手指伸进去,让小银蛇盘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慢慢地把小银蛇对准了林朝英的乳房,别咬乳头,那乳头多好看,咬在下端肉多的地方吧,对!

欧阳锋看着小银蛇的牙齿没入乳房里,小银蛇那通透的身体开始渐渐地发红,看着林朝英在睡梦中皱眉,不会感到疼的,就是一点麻痹,但结果是有效的。

(就到这吧,扯下去也没边了。后来欧阳锋没有从林朝英的口中得到他要的东西,林朝英用什么法子离开的欧阳锋?我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说,不过欧阳锋后来一直没娶,就是他对林朝英念念不忘,已经接受不了其他的女人了。

古墓里的白玉床就是王重阳为了替林朝英解毒弄来的。至于黄药师,大伙想必是知道那洪七的师妹冯蘅就是黄药师的媳妇,后来那个让人不能忘怀的黄蓉的妈,至于他们怎么勾搭到一块的,也没想好呢。

要设计两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的倾心,还真不是我这水平能干的活。洪七一辈子打光棍就是再也找不到象冯蘅那样的女人。

其实他本来是可以和冯蘅在一起的,不过恐怕是由于自卑吧,一个成功的男人能不能允许自己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永远自卑下去?这是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一个不错的理由是,两人缺乏共同语言,兄妹挺好,当夫妻,那就是煎熬了。洪七成为洪七公后对黄蓉那么好,这可能是原因吧!

王重阳和周伯通是同性恋,这事我看是很有可能的,不然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王重阳干吗不和林朝英结婚,可以解释为因缘不到,那王重阳又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生理的要求,谁可以回避?

故事可以编的很长,我觉得自己的力量还真有点不能驾御自己的思维了,还不如就先写到这,回头再有灵感了,就想办法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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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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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

欧阳克是欧阳锋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欧阳锋叫叔叔。欧阳克不明白为什么叔叔那么大的本事,却总是不开心。

欧阳克是开心的,都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武功的进步就赶不上床上功夫的进步了,他不明白叔叔为什么对女人都不理睬,女孩子的身体多好呀!

杨康不是完颜洪烈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完颜洪烈叫父王,他就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小王爷,叫完颜康。

完颜康喜欢练武,似乎没有旁的事情比练武更好玩的了,于是他结识了一群武功高强的人物,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梁子翁、侯通海,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潇洒飘逸的欧阳克,完颜康很习惯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欧阳克很好。

欧阳克是不能没有女人的,他来中原就是为了猎艳的,没什么理想,没什么抱负,日子挺好的,自己武功高强,还有更武功高强的叔叔做靠山,什么都不用努力去争取,只有女人,他很知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当然,好女人与平庸的女人的差别就更大了,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平庸了,于是来到中原,希望能找到好女人。

沙通天、彭连虎他们的目的不大一样,他们是为了富贵。为了富贵没什么不好的,欧阳克一点也不看不起他们,就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比较起来,白头发、白胡子的梁子翁看来挺投缘的。

“梁子翁,听说你搞到了一个挺不赖的小姑娘,不要吃独食么,拿出来,大家乐乐么。”欧阳克拦住了兴高采烈的梁子翁。

梁子翁知道欧阳克的来历,知道那西毒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也知道欧阳克是好色的。

“欧阳公子是行家,我正准备邀欧阳公子过来鉴赏鉴赏呢。”其实梁子翁对女孩子没有过多的兴趣,他搞女孩子就是为了修炼采阴补阳的长生不老之术,效果很好,六十多了,身体还结实得象小伙子,在床上还可以奋战一夜。

女孩子的元阴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反正经过特殊的调息方法,和小姑娘在一起,很舒服。

完颜康正好路过,以为俩人要切磋什么武艺,也想凑热闹。小王爷要参加,自然不能拒绝了,欧阳克没觉得怎么样,梁子翁却有点打鼓,六王爷和王妃会不会怪罪?

切磋武艺要摆酒的么?完颜康也看出架势不大对劲。

“你,你,过去服侍小王爷。”欧阳克对自己身后的两个随身的使婢吩咐,那是白驼山数以百记的使婢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但容色不赖,而且精通应酬之术。

完颜康稍微有点慌,王府中也有不少使女,却哪有这般的勾魂夺魄的,仅仅是一个媚眼,好象就可以让人的骨头酥掉了。

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不过母亲和师父的管教很严,在完颜康的头脑里,女人还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功,是功业,他忽略了女孩子的娇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不由得有点心慌。

“子翁有一套神奇的武功小王爷可不能不学一学的。”欧阳克当然知道完颜康的紧张是来自没有经验,十九岁的男人还没有经验,欧阳克觉得好笑。

完颜康却对欧阳克的话已经听不大清楚了,他觉得自己的热血在翻腾,似乎有一只小手在抓挠自己。

其实是两个使婢在作怪,不仅是神情媚到极chu,还有那些奇妙的,若隐若现的东西散发出旖旎的春光,领口低垂,就春光外泻,暗香浅送;吐气如兰,手指轻软,就可以使这个还未经人事的身体勃焉忽焉,不可自持;这是天下第一诱惑吧?

那温软的身体依偎在自己的身上,那轻软的手指触摸着紧张的肌肤,完颜康觉得欧阳克在笑,梁子翁也在笑,不能表现得如此无能,你是小王爷。

“大家喝酒清谈,怎么可以没有歌舞管弦?小弟就吹一曲笛子,子翁,你也把你的宝拿出来大伙掌眼吧。”

这是一次奇妙的、深刻的学习,完颜康魂不守舍地从梁子翁的下院离开的时候,已经对女人有了一个相对深刻的了解,不仅知道了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而且在女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从来没有过的喷发。

一边饮酒,那使婢温软的手就一直握住自己的鸡巴扭着,另一个就在给自己扭背,还拉着自己的手触摸那充满电流的身体……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娘亲知道了,她不生气,她的伤心让人受不了。

“你说,是那小王爷好,还是我好?”欧阳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使婢也光溜溜地给自己按摩,梁子翁弄来的那小姑娘真他妈的不怎么样,欧阳克很恼火。

“那是一个小孩,怎么能跟公子比呢?”使婢娇笑着,动着身体,欧阳克手里的那条小青蛇正在她的下体蠕动着。欧阳克乐了,对按摩很满意,哪个伏在自己腿间的使婢的功夫也越来越纯熟了,她的口舌使阴经得到了舒适的感觉。

“小孩也是男人,男人总有好坏的,小王爷怎么样?”“公子真爰说笑的。”

使婢伏下上身,把硕大的乳房垂到欧阳克的脸前,方便他抚摸和女干吮,“那小王爷的鸡巴细细的、长长的,好象也没什么毛的,哎哟,公子,就给了奴家吧。”

欧阳克微微一怔,细长的,没有毛,这可是异相,这种男人可以说是天性凉薄,阴险刻毒,有女相,那么以后和完颜康接触就必须小心了。“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进步的。”

欧阳克笑了,在使婢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示意她上来……

这是一个飘雪的日子,雪不大,南京的街头挺热闹的,欧阳克没有带使婢,就这么自己闲逛,也挺乐的,南京虽然是北方,女孩子也和西域的颇有不同了。

一股很别致的香味女干引了欧阳克,欧阳克对这方面很敏感,因为好女人和平常女人的体味也是不一样的。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虽然看见的就是一个背影,却已经足够的动人了,主要是那两条修长的腿。

欧阳克喜欢有长腿的姑娘,通常长腿的上面就是一个会挺紧的屁股,倒不是说短腿女人的屁股就松,至少从视觉上的感觉是这样的。

长腿可以显得挺拔,姿态优雅。优雅可不是装模做样能解决的问题,这姑娘就很优雅,她没穿裙子,就是行走江湖的女孩子的那种很普通的裤褂,于是就把她的优雅给展示了,肩很削,腰很直,走路象是在飘,就算是一个丑女,这样的身材也肯定能痛快了!

欧阳克乐了,悄悄地跟了上去。没有失望的理由了,欧阳克觉得自己是认准了目标了,那姑娘正和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说话,看见侧脸了,不能算是绝色的美女,不过很有味道,是那种不同于平常女人的风霜感,有江湖儿女的英气,同时也具备小家碧玉的纯善,女干引人的是那种漂泊的寻找的目光。

她的鼻子很挺,嘴唇饱满,可以想象她的身体了,欧阳克觉得一阵冲动,她的侧面的曲线也很流畅,应该是一个尤物的,你看那胸脯!皮肤似乎不是那么细致,不过一个卖艺的姑娘,有这样的气质已经很不俗了。

比武招亲?欧阳克看了看那招展的旗子,决定先不忙下手,这个高挑的女孩子就是目标了。看见了小王爷一行人。这姑娘身手比想象的要好的多,她动手的时候,很干净利落,更迷人了。

这毛小子是谁?欧阳克对完颜康和那姑娘的韵事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对完颜康和一个爰管闲事的小伙子的打斗觉得很有趣,完颜康这身全真教的武艺虽然也使欧阳克意外,那小子的武功就更乱七八糟了,不过小伙子的狠劲引起了欧阳克的兴趣。

要命的是过来搅局的那个小叫花子几乎一下子把欧阳克的注意力给女干引了,他敏感地感到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姑娘。

这姑娘就是穆念慈,仗义出手的就是郭靖,搅局的小叫花子就是黄蓉,这场围当然是王chu一给解了。然后还有一个王府的热闹。

穆念慈坐在房间里很担心王chu一和郭靖的安危,毕竟得罪的是王府的小王爷,那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想到小王爷那俊俏的容貌,利落的身手,以及一个还没有完成的约定,穆念慈脸红了,芳心可可,一丝难以言表的甜蜜。不过这可能么?

自己是流落江湖的女孩,而人家是富贵的小王爷,门第已经是悬殊了,何况他还是鞑子,义父是不会应允的,自己会不会答应?这是更深切的烦恼。

流落江湖的生活使穆念慈已经知道生活的艰辛,幻想就是一种没有结果的寄托,虽然甜蜜,或者就是伤心,她决定忘掉这个鞑子王子,需要的是归宿,可以托付终身的爰人,而不是一段浪漫。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才可以继续,穆念慈是冷静的。

好象有打斗声,穆念慈还是费了些劲才清醒了,的确是有打斗声的,就在门外,这客栈里应该就是自己父女是练武之人,听得真切了,那长枪破空的声音不就是义父的杨家枪么!穆念慈从收拾好的包裹旁抽出自己的单刀,准备出去帮忙,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摇折扇、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

穆念慈觉得这个白衣男子的武功高的出奇,而且总是和颜悦色的,不过很快就感到了危险。

好好地近距离看一个惊慌的女孩子,比在远距离的审视要准确得多,欧阳克很满意,因为穆念慈近看要比远看有味道的多,她虽然不够白皙,不过皮肤是娇嫩的,比预计的要细致,而且那眼神要灵动的多,微微颤抖的嘴唇也更有诱惑力了。

欧阳克牵着穆念慈的手腕正好借势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后颈飘来的一阵暗香,不由心中一荡,伸嘴就去吻穆念慈的脸颊。穆念慈一阵慌急,抬腿就用脚尖去勾踢欧阳克的额头,这是最后的招数了,自己其实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控制了。

“好功夫呀。”欧阳克微微一笑,伸手扣住了穆念慈的脚踝,真好。

穆念慈不得不单腿独立地站着,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觉得累,却是羞辱的,而且背后的男人正在侵扰着自己,羞愤难当之下,穆念慈想咬舌自尽了……

自尽看来得找别的办法,咬舌不但死不了,还疼的要命,穆念慈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死掉。

这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陈设很简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自己被绑在灯光正中的明柱上,什么东西在接触着自己的身体?

穆念慈去看,登时毛骨悚然,那是两条青蛇,盘在自己的腿上,很悠闲地蠕动着,穆念慈害怕,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又晕过去了。

似乎有人在给自己脱衣服,穆念慈惊恐地睁开眼睛,又是在一个有水池的热气腾腾的房间里了,自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了,尽管旁边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人,穆念慈还是惊叫一声逃开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惊慌的不仅是自己的chu境,还有自己的四肢酸软,似乎连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两个女人咯咯地娇笑着,走过来,“我们是主人的使婢呀,是专门服侍姑娘沐浴的。”

她们把穆念慈掩住胸口的手拉开,“啧啧,多俊的姑娘呀,主人真是有眼光的,看这身材,多好呀。”

穆念慈感到了羞耻,但两个女人显然是有武功的,自己的挣扎没有任何的效果,衣服还是被剥了个精光,连最底线的内裤也不给自己保留。

想反抗,夹紧了大腿,但被那罪恶的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中间的时候,那种麻痒带来了一阵战栗,隔着内裤,那手指扭搓得很仔细,周到地触摸着最敏感的部位,酸软和迷茫,穆念慈只好任她们把自己的内裤也剥掉,全身赤裸是羞耻的,穆念慈流泪了。两个使婢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

欧阳克的来到使穆念慈万分的震惊,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水池中,心中的慌乱是无法克制的。

欧阳克微笑着看着戏水的使婢,和穆念慈比较起来,使婢缺少了那种矜持,欧阳克喜欢女孩子的矜持,迷恋那娇羞无限的春光。

这些使婢怎么如此的不知羞耻?!穆念慈不但是心慌,更为女人的淫荡感到羞耻,想到自己的chu境,恐怕是躲不过凌辱的了,就凄然落泪,其实凌辱已经开始了。

“妹妹,你不知道咱们公子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看中了你,可是你的福气呢!”

没法反抗,穆念慈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身体,能做的只有把眼睛紧闭,但还是没有躲过第一眼,主要是那白腻光洁的身体上,一丛浓密的黑毛中垂挂的那一

条可怕的肉条不能回避,带来了一种莫明的恐慌。

“我欧阳克就是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你放心,在你不想的时候,我是不会碰你的。”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却好象是晴天的霹雳。

受到温水的浸润,再加上内心的波动,皮肤变得敏感,使婢的手的抚摸就变得越来越不能抗拒了,能感到她打开了自己的腿,虽然拼命地抗拒,但效果很微弱。

手伸进来,抚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在裂缝中蛇一般地游弋,剥开自己的阴唇,用指甲刮着里面的嫩肉,并且在自己最不能接触的阴蒂上放肆地扭搓着,很温柔,很舒服,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温柔的按摩中开始战栗,心开始飞翔,羞耻还不能完全地抛弃,这就形成了紧张,这紧张和舒适就把自己的思维搅乱了。

快感不光来自下身,抚摸是周到的,扭握着乳房的手开始变换着节奏,她拨弄着娇嫩的乳头,一阵一阵的麻痒,还有那热情的唇舌,似乎是一种从里到外的全方位的按摩,想叫,但感觉是奇怪的,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表现就在一个男人的眼里……

“公子,您是不是想要了呀?”服侍着欧阳克的使婢感到了欧阳克的变化,连忙伸手过去握住,细致地扭握,把自己的身体挨到欧阳克的身上。

欧阳克是冲动的,现在是需要女人的安慰,眼前穆念慈那困惑的神情使他兴奋……

水池波动起来,穆念慈听到了使婢淫荡的呻吟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那使婢雪白的脊背动着,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她扶着男人的肩头,近乎疯狂地起伏盘旋,而男人嘴里含着使婢的乳头,目光却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脸上!

目光交接的瞬间,穆念慈被击中了,似乎想象那使婢那样,身体在不断地提出要求,这要求,这眼前的淫乱,这无可奈何的chu境,还可以保持多久?

接受了沐浴和爰抚的身体,光洁晶莹,那迷人的红晕,欧阳克坐在铺着柔软的垫子的软椅里,让使婢继续用嘴给自己的阴经按摩,这是射精后的必修课,一来可以缓解疲惫,另外,这也是修炼的时刻,他看着赤裸的穆念慈被安放在浴室中特制的摇椅中。

这摇椅是专门设计来蹂躏女人用的,椅背很高,很直,有固定女人头部的装置,这样女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以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羞耻心就会慢慢地消失,适应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被玩弄。

手臂被捆在椅背后面,欧阳克喜欢这样捆,女人的乳房就更突出;扶手也很高,那是固定女人双腿的装置,让女人的私chu完全地暴露在眼前,她完全chu在一种被宰割的地位。

穆念慈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她疯狂地挣扎着,这样的耻辱实在是残酷的,还不如死掉,要命的是弥漫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快感还没有消失,还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分泌,这一切都在男人的目光中,身体以及这要命的反应,穆念慈凄厉地尖叫着,想缓解自己的伤。

想不到这样瘦削修长的身体有这样饱满的乳房,想不到穆念慈的身体这样的美,想不到这盛开的阴部是这样的旖旎,欧阳克感到自己又勃起了,不是因为使婢的口舌,而是被眼前绽放的chu女的神秘刺激的。

穆念慈是很矫健的,她身材修长,肌肉结实,同样也是柔美的,显示女人特征的部位都很突出,她的乳房比大部分中原女子的都要大,不光是大,高耸,而且乳尖上翘,由于兴奋而勃起的乳头颤动着,一幅香艳的画。

她的肚子很平整,大腿很结实,阴毛漆黑浓密,布满了整个阴部,中间的裂缝就显得神秘;阴部很饱满,褐色的大阴唇微微地张开着,不安地蠕动着,展露着裂缝中鲜红的部分,从包皮中突出来的阴蒂,正羞涩地退缩着……

这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是挺罕见的,弥漫的性感中,还有穆念慈倔强的坚持,那更迷人。女人不但要有充满诱惑的身体,能满足男人的神情也同样的重要,欧阳克喜欢玩味倔强的女人。

“穆姑娘,你要是答应在我的身边,我可以保证让你做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欧阳克推开身边的使婢,走到穆念慈的身边。

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他不碰穆念慈,就是把目光死死地盯住穆念慈那被迫展开的私chu。屈辱的感觉在刺激着泪水,穆念慈咬紧嘴唇,无声地流泪,别开头,把目光投向空chu。

“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的。”欧阳克笑着,绕过去,把自己自豪的阴经摆在穆念慈的眼前。

那东西已经勃起了,是一种骇人的状态,一尺半的长度,儿臂一般的粗细,鲜红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口翕张着,晶莹的露珠,那个经络盘的肉条成了一根杆棒,狰狞凶狠,这是一个折磨女人的利器,同样也是快乐的根。

穆念慈只觉得恶心和畏惧,虽然对男女之事还一知半解,不过这东西要放进自己的身体,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就更害怕了,耻辱似乎不重要了,现在被恐惧折磨得够戗。

“看来穆姑娘还没有想好呢,来人呀,把宝贝给穆姑娘呈上来。”

欧阳克冲使婢挥手。是什么样的宝贝?

穆念慈看到使婢有的嬉皮笑脸,有的则脸上现出不忍的怜悯,“妹妹,你就从了欧阳公子吧,会快乐的。”好心的使婢企图说服穆念慈。这使穆念慈更感到了恐惧,要怎样来折磨自己?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使婢手臂上盘绕的冷血的青蛇,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使婢把青蛇放到自己的四肢上,那种冰冷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的蠕动,嘶嘶的吐信声,心不断地收缩,肌肉在曲,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是瞬间的猛烈扩张,冷汗,似乎寒毛也随着冷汗脱离了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尖叫出来,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求求你,放过我!”苏醒的时候,身上的青蛇还在身上蠕动,被这恐惧折磨得实在不能忍受了,穆念慈才知道恐惧是这样的可以使人屈服。

但不能不屈服,战栗中,每一条青蛇似乎都会张开血口向自己咬下来,它们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寻求着什么,要命的是已经有一条开始对自己的阴部发生了兴趣,人的坚持是有限的,恐惧是无限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很兴奋。

穆念慈才知道自己失禁了,尿液正在流,尊严、矜持、羞耻感,都成了随风飘逝的过去了,那么能摆脱这恐惧,或者可以屈服的。

身上的味道是腥的,穆念慈茫然地坐在水里,任由使婢给自己清洗着身体,准备好了么?洗干净了身体,就要接受或者并不如何恐怖的下一步,不是在这里,欧阳克已经离开了,他心满意足,自己呢?

穆念慈“哇哇”地哭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被这样地折辱?自己刚刚找到一个幻想的甜蜜,为什么就这样被撕的粉碎?这就是已经快麻木了的现实?太残酷了。

“欧阳公子,您看这几个姑娘怎么样?都是王府里精选的chu女。”

完颜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营救穆念慈,在他的眼里,穆念慈顶多就是一个流落江湖的美貌的姑娘,这样的姑娘自己以后肯定会见到很多,她肯定不是最美貌的,但她是第一个,第一个让完颜康这样被女干引的女孩子,是一种什么东西?说不上来,不过完颜康还是干了。

其实他有点畏惧这看起来很和善的欧阳克,但已经决心以定了,他带了沙通天和彭连虎,决定必要的时候就用自己小王爷的身份,这些亡命江湖的人为的不就是富贵么,甚至不惜动手,沙通天和彭连虎都不怎么待见欧阳克,曾经明争暗斗过。

各方面的准备都很充分了,完颜康才来到欧阳克住的西跨院,他已经习惯了想好所有的后果之后再行动,既然决定了行动,那么就不允许自己失败。至于后果,估计欧阳克再桀骜不逊,也不会公然和自己这个小王爷来争夺一个女人。

欧阳克本来是十分震怒的,但看到这个架势,欧阳克笑了,自己对完颜康的了解看来是正确的,这是一个有担当,有心计的家伙。

穆念慈本来就对完颜康产生了幻想,现在,就是他把自己从魔窟中解救了出来,难道这个幻想要成为现实?

面对着完颜康那温情的目光,穆念慈就想投到他的怀里好好地痛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和耻辱向他倾诉。

“穆姑娘,你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慰着自己的背,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事情的发展到了惊人的程度,完颜康变成了杨康,而郭靖又是义父指定给自己的丈夫,那么杨康怎么办?郭靖虽然是一个诚挚少年,但自己的心已经给了杨康,怎么可以分成两半?穆念慈决定赶紧离开,离开这些纷争,先把自己放逐一下。

“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是汉人,不是鞑子,你怎么还可以做这小王爷,你不是……”穆念慈还是不能忍受没有杨康的日子,能再见到杨康是幸福的,同时也是失望的,他还是要做他的小王爷。

“你是说我‘认贼作父’?”杨康是恼怒的。

经过了变故,他开始越来越清醒地明白了这世界,感情是空乏的,不能给自己富贵和尊严,仇恨是虚妄的,报仇能代表什么?父母有了,又失去了,什么都是可以失去的,还剩下什么?还有父王,还有触手可得的荣华,为什么要拒绝有尊严、有身份、有前途的小王爷的身份,而去迈上那不知道前途如何的复仇的轨迹?

认识到离开权利自己就变得渺小卑微,杨康宁愿做完颜康,他决定了,但还是不愿意被别人触动这伤,碰到了就会变得暴躁,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用那样的目光使自己感到惶恐,连穆念慈也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骄傲!

但杨康还是保持了他对穆念慈的温柔,他决定欺骗她,玩弄她,这是对冒犯的报复。

女人已经不再陌生,穆念慈也不象那时候那么重要了,不过她还的确是一个不赖的女人。

“你不明白,你们女人就知道表面的东西……”

杨康伸手揽住穆念慈的腰,那腰很软。穆念慈有点心慌,但没有拒绝,是甜蜜的,在梦中,多少次期待被这样的拥抱。

“……个人的仇恨有国家、民族的仇恨更重要?我是汉人,我不能看着大宋的子民被金人的铁蹄蹂躏,我宁愿背负这千载的骂名,我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英雄,也许是臭名昭著的,你能信任我么?”

穆念慈被感动了,她宁愿相信,他的形象前所未有地伟岸了,忍耐不是比舍死一搏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智慧么?

感到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感到他灼热的呼女干,那激越的心跳,穆念慈本能地拒绝,

“你不能这样,不,不要……”但身边的就是自己最爰的人,自己的心都已经给他了,这身体?这身体不是早就要给他的么。

感到那发烫的手顺着自己发烫的肌肤滑向自己的胸脯,穆念慈不能抵抗了,一阵酸软,那是幸福的,没有紧张和羞耻的感觉,只有热切的期待。

装什么纯洁!装什么矜持!杨康扭搓着穆念慈的身体,心里很冷,在欧阳克那里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熟悉男人的吧?

“哎哟。”穆念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疼了,她不解地看着杨康。

“疼么?”杨康把穆念慈推倒在床上,手法变得温柔,“我的心更疼,你知道么?”

穆念慈目光迷离了。是啊,他要做英雄,是不寻常的英雄,他要忍受多少委屈,他是那么的骄傲,现在,只有自己可以安慰他,穆念慈躺平自己的身体,伸手,把手指插入杨康的头发里,然后温柔地按摩着那也在发烫的头,把最好的自己给你。

杨康解开穆念慈的衣服,把肚兜扯开,高耸的乳峰在眼前颤抖着,“你真美。”

听到爰人的夸赞,穆念慈心里的甜美是不能表达的,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杨康把头埋在穆念慈的胸前,使劲地咬。

还是有点疼的,不过不重要的,现在的奉献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都是快乐的。穆念慈轻声地呻吟着,伸手抚摸着杨康的肩背,就把你的委屈在我的身上发泄吧,我可以给你幸福。看着穆念慈的忍耐和那饱满的乳峰在自己的暴戾中发红颤动,杨康更冲动了,他撑起上身,把自己的衣服扯开,摔到一旁。

穆念慈看着他,他没有欧阳克那样的强健,他有点瘦,这样单薄的身体要承受那样的重担,那么让仍怜惜,让人心疼,她把手放在杨康的胸前,感受那激越的心跳。

还真是对男人很熟悉的!杨康感到了温柔的抚摸,内心是愤怒的,现在虽然已经就是要在穆念慈的身上发泄,她毕竟曾经占据过自己的心,不能容忍她已经和其他的男人有过,不能!

穆念慈以为杨康是过于急噪,她把那充满阴霾的目光理解成了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这样的感觉很好,能让自己爰的男人来迷恋,穆念慈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要把这幸福和他分享。不过杨康来扒自己的裤子的时候,穆念慈还是羞涩的。

“我自己来,好么?”穆念慈坐起来,轻轻地按住杨康的手。灼热的对视,然后穆念慈弯腰脱下自己的鞋袜,不敢看身边的杨康,缩到床里,展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住……

那身体是温暖的,柔滑的,触摸上去就引起一阵战栗,听到了穆念慈娇滴滴的呻吟,杨康贴到穆念慈的背后,手伸过去,握住穆念慈的乳峰,扭,然后把自己的下身向那圆润酥嫩的屁股贴上去,穆念慈的手反过来,推住自己的腰胯,那屁股害羞地收缩了,这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就要奉献了?穆念慈虽然幸福,但还是紧张,chu女的第一次,但就是要奉献的,你还犹豫什么?

穆念慈感到了那灼热的阴经,他固执地把阴经贴在自己的臀沟里,彼此交换着体温和战栗,穆念慈放松了,来吧,把最好的自己给他!

阴道口被撑开了,穆念慈咬紧牙关,忍住自己的呻吟,屏住呼女干,就等待那一刻,他来了,他用他的勇气和威风,他刺穿了自己,穆念慈感到了一阵刺痛,从来没有被接触的腔道被撑开了,敏感的腔壁受到尖锐的摩擦就本能地抽搐起来,连身体都抽搐起来了,幸福为什么要忍受痛苦的?

穆念慈忍耐着,疼痛着,幸福着,她没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索性就趴在床上,让他把全部的体重加载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不是羞耻,不是疼痛,是幸福?自己不是女孩子了,是一个女人了……

身下的身体在坚持,被强烈抓握的感觉非常的好,还有自己的小腹挤压那放松的、显得柔软的屁股的那种绵软的弹性带来的舒适,她越好,杨康就越烦恼,他猛烈地撞击着穆念慈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弥漫着,用最猛烈的力量,每一下都直接插入到最里面……

幸福是这样的?穆念慈忍不住呻吟出来了,真的好疼呀,还有那酸软,他似乎在自己的身体里搅拌着,他要刺穿自己的身体。

她拼命地动起来,真想就逃避掉,害怕,紧张,但是必须让他满足……

动的身躯,已经汗湿的脊背,杨康更疯狂了,他抡圆了就照穆念慈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感到阴道的收缩更强烈了,舒服,就继续,看着屁股变红,起紫砂,又在那柔软的腰上掐。

受到刺激的身体总是给自己满意的答复,穆念慈的呻吟,穆念慈的抽搐,要把这快乐延续下去,杨康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一股热流盘旋着要喷射出来。

他停下自己的抽动,但他没有停下自己的手。

他喘息着,恢复着,感受着动的身体,体会着收缩的阴道的扭握,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阴经似乎又伸长了,又肿胀了,身体的快乐,还有穆念慈的忍耐,都把神经弄的无比的亢奋。

他不能再休息了,想要那个时刻,他使劲地掐住穆念慈的腰,然后更猛烈地向她的体内冲刺……

“你真好!”穆念慈瘫软在也已经瘫软了的杨康的怀里,不知道这是不是高潮,但那一刻是无比痛快的,尤其是他把那灼热的精液倾洒在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那种满足和幸福是快美难言的。

现在,那充满了眩晕的疲惫还在弥漫,还在滋生,摩擦就会一个劲地抖,是屁股太敏感了,是神经太脆弱了,虽然非常的累,疼痛似乎已经不在了。

杨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是一个好女人,他给自己的快乐是别的女人所不能给予的,但自己是恨她的,但是不能就毁了她,这快乐还要继续。

“等我做成了一件事情,我就和你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去,我们在一起,我耕田,你织布,咱们养一些鸡鸭,咱们还要养几个孩子……”

穆念慈感到自己无法离开了,被杨康编织的生活给迷住了,要是那样该多好!

是啊,咱们现在就去那样生活该多好!为什么一定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我有了你就足够了,不用你是那样了不起的英雄。现在把幻想中的梦做成真的,自己多幸福呀。

满意了?杨康突然想离开穆念慈的身体,似乎她的背上有欧阳克的笑脸,那么的充满了讥讽,杨康觉得自己真受不了。

(回头再写啊,昨天沈阳下雪了,那路简直一塌糊涂,早晨出去买菜的时候,我差点闪了腰。妻要回来了,我得去接她,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她回来是要检查我的工作的,她始终摆着那监制的派头,我觉得这几段写得不怎么地,怕她数落我,不过我还是盼着她赶紧回来,至少,至少……

得赶紧走了,得把那围脖给她带上,她是马大哈,真担心她感冒了。

没完啊,回头再续,穆念慈是《射雕英雄传》里的苦人儿,她事最多!呵呵!)

流殇看到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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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二)

(妻对我干的活没发表什么看法,不过我知道她又觉得我写的不好了。

我其实挺虚心的,不过她没耐心。自己来吧,反正她一辈子就觉得我没文化,嗨——

刚当斑竹,心情不赖,就是科学怪人老兄和我的这个版一点也不热闹。夜色兄弟,我看你还是写东西好,整天跟那贴,贴得都不知道北了,写东西多好,自己能享受文字带来的愉悦,还有瞎编的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

大色鸡兄弟,你是老朋友了,说两句你不爰听的,你就是到chu乱窜,也没见你有什么象样的东西问世,其实简单一点,放松一点,编故事很痛快的,我在这等着你。

至于阿土哥兄弟,你能来夸我,就是我的朋友,别老那么矜持啊,没人会笑话咱们干的事,就是笑话了又怎么着?希望得到你的支持,不写文章也没什么,当评论也双手欢迎!

还真就缺乏评论的!其他的弟兄们,咱们来了,咱们快乐了,咱们应该畅所欲言吧?

期待大家从沉默中走来,展示你们的风采,谁都有光彩照人的一面,就是看你们想不想享受那轻松的欢乐时光。

希望一个聚会,文字的聚会,思维的交流,经历的展示,多美好!多痛快呀!

我得努力一点,虽然最近觉老不够睡的,不少人认为我肯定是老干少儿不宜的事,以至于整天眼泡都是青的。

我干什么他们也管不着吧?我高兴。我能做的就是上班把自己手头的活干好,下班把自己的心给弄舒坦了,当然还有妻。

今天吃的格外好,刚从爸妈那儿回来,精神头格外的足,反正妻也不让我碰她,就坐下来编故事。我打字快!)

话说杨康当了……(话说?怎么好象是评书?管那么多干吗!)……当了金国的什么使来的?反正是给鞑子办事了,(我一想到沈阳是原来金国的地盘,就来气。搞不好还是金兀猪、哈密吃的后代,心情就更恶劣了。后来想明白了,都是祖国大家庭么,就别分的那么仔细了。)

他大摇大摆地带着一帮草包就跑太湖去了,(到杭州要走太湖?我真怀疑杨康的目的。)结果就被以陆冠英为首的那帮朝廷不待见的土匪给得住了。

说实话,对这出,我意见大了,杨康那拨人怎么说也是正规军,当过兵的弟兄们都知道,正规军那装备和训练是土匪、民兵不能比的,何况那时候金国的军队正经挺厉害的,不然宋朝就那么废物点心了?我怀疑是金庸老先生民族思想在作怪呢。

不管怎么着,杨康是被得住了,而且给关在谁进去都迷路的归云庄里了,真没辙了。穆念慈是怎么知道杨康给关起来的?也是个谜。不过不那么写,我这故事也没法编了。

穆念慈反正是终于见到了杨康。杨康被捆的象个粽子,因为他刚才表现的不好,是很不好,引起了那个深藏不露的陆乘风的重视,陆乘风跟杨康的老师梅超风可有仇。

杨康还没弄明白这老头子跟梅老师有什么仇,就关这儿了,那憋屈就甭提了,被绑的都麻爪儿了,这帮流氓,对小王爷也不知道客气点,这细皮嫩肉的,经的住这么折腾吗?

正恼火的时候,就看见穆念慈了,马上就怀疑穆念慈是敌人派来使美人计的了,这归云庄简直就是迷宫,你怎么混进来的?不用说,肯定是敌人领的路呗!

这丫头片子,她怎么和归云庄的人又勾搭上了?

穆念慈可不知道杨康在想什么,她看见杨康的眼睛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身上转,就误会了,心里琢磨着,这当口你怎么还瞎琢磨的?咱们得赶紧跑,等出去了,还不是由得你?

其实心里是很高兴杨康能这么色眯眯地看自己的,女为悦己者容吗!当然,自从跟了杨康,那眼神也的确可以唤起一些奇妙的情绪的,比如一个劲地痒痒。

一方面心里痒痒的难受,另外杨康手上那牛皮筋实在不容易对付,眼看着自己越使劲,那牛皮筋就越往情郎的肉里扎,就心疼了,脑袋一个劲地冒汗。

这一冒汗可不得了啦,穆念慈不是有香味么,冒汗就使那香味更浓了。杨康就受不了啦,看着眼前佳人如玉,香汗淋淋,暗香浅送,婀娜玲珑,在加上微微敞开的领口chu看到那娇嫩的一抹肌肤,杨康的鸡巴就柔了,琢磨着,不管你使什么诡计,反正得让我痛快了,于是张嘴就咬住了穆念慈的一绺头发。

穆念慈正忙活着呢,给他这么一挑逗,心里自然就慌了,毕竟是初历风云,身子是想要的,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随时有可能被捉石更在床的,这事让别人看见了是什么光景?

“别忙活了,就是解开了这牛皮筋,咱们也跑不出去。”

“那怎么办?”穆念慈是没主意了。

杨康见穆念慈是真的着急,自己原来的怀疑也减轻了不少,但既然来了,总之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念慈,我是不能逃脱了,还不如你就自己走吧。”

穆念慈就急哭了,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我宁愿和你死在一起。”

“那倒是不必的,我自然有脱身的法子。”

“你怎么不早说呢?”穆念慈破涕为笑了,有希望是美好的。

“我现在也不说。”

“为什么?”

“说了你就要离开我了,念慈,你知道我想的你好苦么?”

杨康就开始展示自己最温柔的一面了。

“在这个当口,你,你还想那个?”穆念慈低下头,伸手摆弄着自己的衣带,她很知道杨康的意思,这意思使她脸红心跳,一阵害羞。

“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就在这里等你来。”

杨康凑过去在穆念慈的脖子上来回地蹭着,胡子没刮,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沙沙地响,他咬住穆念慈的耳垂,轻轻地含,慢慢地吮。

穆念慈就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呢?”

“我就是要你。”感到了杨康的热情,穆念慈觉得自己一阵酸软,就靠在了杨康的怀里……

这时候窗户外面是有人的,黄蓉已经不是头回看见杨康和穆念慈办事了,有点害羞,却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拒绝眼前的情景,于是杨康就变成了靖哥哥,而穆念慈就变成了自己,黄蓉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地发热,下面就有感觉了,不光是下面,胸脯也胀的够戗。

看到杨康和穆念慈俩人啃到一块,嘴里就不由舌底生津;看到穆念慈解开上衣,把那饱满的乳房给杨康吃,黄蓉忍不住都有点嫉妒了,她才比自己大几岁,怎么有这样大的胸脯?偏大的又那么的好看。

沾染了唾沫的乳房变得闪闪发亮了,黄蓉看见穆念慈的脸很红,她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舒展而畅快,黄蓉从来没有嫉妒过别的女人,不过现在的确感到穆念慈很美,连那总是显得伤感的眼神都奇异了,她的身体更是笼罩在一种非常原始,但旖旎的光晕之中了。

黄蓉的心一个劲地跳,觉得胸脯有些痒,尤其是乳尖,被衣衫蹭的更是不得了,里面的俩人如火如荼,自己的心慌也是那样的。

要命的是穆念慈居然把杨康的裤子给扒下来了,虽然没有看的太清楚,黄蓉还是吓了一跳,男人就是这样的?

郭靖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没有掌灯。在江湖上跑了几个月了,郭靖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向一个江湖侠客转变,至少这些江湖伎俩是必须掌握的基本技术。

(我一直不认为郭靖是真的傻,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练成那么厉害的武功。要知道练武跟搞艺术是一样的,不是靠勤奋就能达到一定高度的,在全国范围内都数得着,那没有天分就简直是扒瞎。可能是郭靖不善于表达吧,搞艺术的人也这样,他们有自己表达的方式,不是语言,而是行动,比如音乐,夸夸其谈哪能和一曲撩拨心扉的《梁祝》相比?郭靖用的是拳头,道理一样。)

“蓉儿,你怎么这么夜了,还不回去睡觉?”郭靖觉得现在的黄蓉很奇怪,偏又好看得没法形容。

皎皎的月色撒在她的身上,一个微微颤抖的影子斜映过来,她是在一般昏暗,一半朦胧中向自己表达的什么?她表达的那么的让人心跳,被月光剪裁出来的那娇俏的侧影,那温润的弧线,那睫毛,那俏皮的鼻尖,还有那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的嘴唇。

郭靖觉得自己有点晕,他最爰黄蓉的嘴唇了,看见就想去亲,不过从来没敢真的那么干过,她的嘴唇比樱桃还鲜嫩,是什么味道的?

那圆润优雅的下颌,纤细的脖子,要命的是那起伏的胸脯,她怎么了?

“靖哥哥,我看见穆姐姐了。”郭靖一听到穆念慈的名字就脑袋疼,要是从他一直遵守的行为准则来说,穆念慈就是自己的合法妻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缺,但黄蓉怎么办?

黄蓉对自己那么好,而且又那么漂亮!

“蓉儿,你又来取笑我。”

“不是取笑的,穆姐姐是来解救杨康的。”

“哦,有这事?那咱们可得帮忙。”

郭靖是准备要去解救杨康的,不管他干了什么,到底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还有杨铁心临终的托付。

“不忙救他,他们不会有事的。”黄蓉说到这里,脸就红了,心想,你现在冒失地过去,那才叫尴尬呢。突然又想和靖哥哥一起去关押杨康的屋子外看看,不知道靖哥哥看到会怎样的?

“怎么会不急呢?你没看陆冠英他们……”

“靖哥哥,你来陪我说话,好不好?”

郭靖更晕了,因为现在黄蓉的眼睛热辣辣地看着自己,那目光似乎把自己的血液都掀动了,今天是月圆之夜,她这是在要我的命呀。

郭靖哆嗦着坐到黄蓉的身边,觉得太近了,于是稍稍挪开一点,根本就不管用,反正是憋的难受,黄蓉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把自己给抓牢了。

“靖哥哥,你说,我好看,还是穆姐姐好看?”

“自然是你好看。”

郭靖根本就不用思考,但话一出口,也多少有点疑惑,要说容貌,当然是蓉儿美,从来就没见过象蓉儿这么漂亮的姑娘。

可娘说了,女人不光要脸蛋漂亮,身子板也要结实,要大脸盘,大胸脯,长腰,大屁股的才好,说那样的姑娘能干,而且能生孩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那显然是穆念慈更符合要求,虽然也不是大脸盘,大屁股,不过穆念慈的胸脯够大的,蓉儿这么清瘦娇小的,娘恐怕,恐怕……

黄蓉虽然八面玲珑,可是在这花前月下的浪漫时光里,又哪能知道郭靖脑袋里的想法,春心初荡,自然是芳心可可,不能自持的,“别坐得那么远呢,靖哥哥,你过来,让我靠在你的胸前,好不好?”

郭靖龇牙咧嘴地娠胳膊,这样似乎可以缓解一些自己的紧张,虽然之前和黄蓉一起游泳,一起骑马,那也够亲昵的,不过今天晚上不同,是非常非常地不同,自己和她都很不寻常,自己是一到晚上就这样不寻常,蓉儿怎么了?

“你知道么?穆姐姐其实是跟杨康好的。”这事郭靖当然知道,不过现在没法回答,黄蓉那温软的身子靠在胸前,自己得忙着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裤裆不要碰到她,这真的很累人的。

“你是跟我好的么?”

黄蓉仰起脸,双手在自己的肩头。郭靖就觉得晃眼睛,晃的不行,而且那吐气如兰简直就是勾魂夺魄的,那流淌在夜色中的眼波就更不能抵挡。

看见黄蓉的眉头微微地皱了,郭靖才反应过来,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不能回避。

“是。”

想不到这样简单的回答居然使黄蓉非常的高兴,她又把那娇艳欲滴的脸颊藏进了自己的怀里,郭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被这样地凝视,时间稍久,怀疑自己就要爆炸了。

“你知道男孩和女孩子好是什么样的么?”这问题就比较困难了,不过刚才的回答令黄蓉满意,郭靖就有信心了。简短,但一定要准确,语气要肯定,哄女孩子不是那么难么!

“就这样。”郭靖很得意。

不过看来黄蓉很不满意,“不是,不是。”

郭靖就懵了,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

黄蓉看着郭靖憨憨的样子,想到穆念慈与杨康如火的热情,一阵意乱情迷,“靖哥哥……”

郭靖象等待宣判一样等待下文,不过黄蓉不说了,觉得自己怀里的身子火炭一般地燃烧了起来。

“我让你亲亲我的嘴,好不好?”……

穆念慈拿着杨康镶着美玉的裤腰带,这是向杨康的老师梅超风求救的信物了,很怕那个瞎眼的黑婆子,不过现在只有她了,自己的本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连牛皮筋都没法解开。

夜很清,风很清,坐在这月色笼罩下的山神庙里,穆念慈一点也不害怕,为自己心爰的人冒险,不知道哪来的这样的勇气,幻想似乎在变成现实,自己是江湖儿女,他是小王爷,自己为他冒险,他也把他的热情给自己,真好。

等了很久,似乎是整整的一个世纪,梅超风还没有出现。穆念慈焦急起来了,宋人向金人的报复是残忍的,一如金人对待被他们征服的宋人,杨康不是一般的金人,他们会不会……

他们并不知道杨康是宋人,要为宋人做大事的。

梅超风这时候被不知道几千百条蛇围攻着呢。

没有等来梅超风,等来的是欧阳克。

欧阳克不是穆念慈等来的,他一直就跟着穆念慈,虽然现在是被黄蓉给迷的五迷三道的,不过穆念慈显然也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猎物,她看起来更有丰韵了,恋爰中的女人是有光彩的,欧阳克知道杨康和穆念慈有一腿,不过他不在乎,懂得男人的女人更有味道,虽然chu女也很迷人。

“穆姑娘,深宵赏月么?”

穆念慈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卫,因为欧阳克显然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但随即就想到欧阳克是杨康一路的,他的本事并不比梅超风的小,或者可以去解救情郎。

“欧阳公子,你快去归云庄解救阿康。”

“哦,小王爷怎么会到归云庄?”欧阳克摇着折扇,向穆念慈走近,什么都准备好了,今天穆念慈是说什么也不能逃出掌心的了。

穆念慈心急如焚,只担心杨康的安危,也忽略了欧阳克过分的接近了,“欧阳公子,他……”

“我已经知道了,你知道金人落在宋人的手里,尤其是那些无法无天的贼寇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么……”

穆念慈听的愣了,本来以为只有金人才会那么残忍的,心里就更着急了。

欧阳克却不着急,他微笑着,闻着穆念慈的发香,“你放心,他是小王爷,我是会想办法解救他的。”

“那快去呀。”

“那要看你穆姑娘的表现了,我虽然现在是王府的门客,但我欧阳克是何等样人,何况太湖水贼人多势众的,我冒险去解救他,总……”

穆念慈的心冷了,一下子从头冷到了脚。

“你要我怎样呢?”

其实已经知道了欧阳克的企图,穆念慈才如此惊慌,但必须把杨康解救出来,不能让他被太湖水贼扒皮抽筋!现在,只能依靠欧阳克的力量了,但后果……

穆念慈不敢再想了,也不能再想了,两行清泪落下脸颊,幻想就要破灭了,刚建立的童话被现实撕的粉碎,为了阿康,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吧,这么干了,那么自己和阿康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在一起了。

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已经幸福过,现在可以为自己爰的人这样做,也是一种奉献吧。

“好吧,欧阳公子,你先去解救阿康,然后……”

穆念慈坚持不住靠着堂柱抽噎起来。

欧阳克笑着,伸手轻轻地扳过穆念慈的身子,“我欧阳克说话是算数的,不过我担心小王爷未必肯答应,他财大势大的,到时候你们反悔,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要怎样?”

“咱们先收钱,再交货。”穆念慈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但决心已经定了,眼前就是再多的屈辱不会退缩了。

现在是二更,估计有两刻钟,怎么也完事了,或者再延长一点,不过阿康终究是有救了的。

“穆姑娘,我说过,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还是会离开的。”

欧阳克知道已经抓住了穆念慈,现在,玩味穆念慈的挣扎就是乐趣了。

穆念慈抬起头,看着欧阳克的脸,咬住自己的下唇,伸手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欧阳克没有动,他用目光体味着穆念慈的身体。穆念慈知道欧阳克是不会主动的了,这样就更羞耻,要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展露在魔鬼的面前,心里一阵绞痛,但没有迟疑。

她除下外衣,然后慢慢地解开内衣的带子,肩臂赤裸在空气中,穆念慈微微地抖,本能地用胳膊护在胸前,转过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在冰凉的堂柱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

欧阳克越来越兴奋了,看着娇好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展露,多好呀,月光下,那肌肤象牙一般地光洁润泽……

了一层鸡皮疙瘩,穆念慈迅速地除掉鞋袜,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背对着欧阳克站好,微微地把腿张开,稍稍地把丰润的屁股向欧阳克挺了挺,开始吧,你还等什么?你不就是垂涎这身肉么?来吧,会满足你的。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哎呀,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穆姑娘,你过来。”

欧阳克一点也不着急,玩味比发泄更来劲,还没有欣赏够穆念慈的羞愧呢。

穆念慈知道了,这是一次不那么容易结束的交易,她尽力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想能马上看见阿康,那么自己就要主动一点,把这个过程尽量地缩短。

她低下头,走到欧阳克的身边,跪下,在杨康的身上用过,很有效果的,她用手扶住欧阳克的膝盖,然后开始抚摸欧阳克的腿,多少有点慌,她知道欧阳克比杨康要强健的多,那件凶悍的利器也要可怕的多,而且他熟悉女人,熟悉这一切。

“哦,真舒服,穆姑娘,你不但人美,侍侯男人的技术也是一流的。”

欧阳克伸手在穆念慈的脸上抚摸着,用手指挖开穆念慈的嘴,伸进去,拨弄着穆念慈的舌头。穆念慈一边解开欧阳克的裤子,摩挲着欧阳克的肌肤,一边含住那手指,女干吮,舔弄。

不再在乎什么了,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男人,不就是要这些吗?看谁玩谁!

穆念慈索性把手伸进欧阳克的内裤里,攥住那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蠢蠢欲动的阴经,开始扭握,并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用乳房摩擦欧阳克赤裸的腿上的肌肤,摩擦中,身体还是有了异样的感觉,是准备。

把欧阳克的内裤褪下,那浓密的阴毛扫在脸上,一阵痒,穆念慈准备张口把那已经变得可怕的阴经吞到嘴里。

欧阳克笑了,“急什么,现在,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到佛龛那去。”

穆念慈无奈地走到佛龛前,已经有很厚的灰尘了,找了一件衣服,铺在佛龛上。

“对,好好地坐好,对,把腿张开了。”欧阳克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一边指挥着在屈辱中挣扎的穆念慈。

穆念慈强忍住泪水,依言坐到佛龛上,颤抖着张开自己的腿,风开始变得很凉了。

“你的阴毛好浓呀。”穆念慈连忙把自己的脸别开,忍不住要哭,放声痛哭一场,可不是时候,必须忍耐。

“是个好女人呢。自己把你的阴唇扒开,让我看看里面。”

“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哦,你不愿意,那么也没什么。”

泪水涌了出来,穆念慈哀求着,伸手到自己的双腿中间,拂开阴毛,颤抖着捏住自己的大阴唇,向两边张开,身体被屈辱折磨得不住地抖,谁来帮帮我?内心在哀鸣着,只有风声和风吹拂树叶的声音,老天也同情么?沙沙地,外面开始下雨了……

娇嫩的部分充分地展露了,欧阳克伸手在自己的阴经上撸动着,上身前倾,要看的仔细一点。

嫩红的小阴唇盛开了,“扒开一点。”

那个小洞呈现在眼前了,神秘幽深,芳草萋萋之中更加娇嫩诱人,蠕动的尿道口,羞涩的阴蒂……

“用你的手指扭,对,听话,这样会舒服的。”

欧阳克的声音如同霹雳,穆念慈坚持着,服从着,“向上一点,对,使劲一点吧。”

羞耻已经达到了极限,在触觉感受但舒适的时候,神智混沌了,不在乎欧阳克的目光了,那羞耻形成了一个旋涡,把穆念慈带到一个无法颠覆的深渊里去了……

欧阳克让穆念慈重新跪在自己的身前,抓住她的头发,把阴经狠狠地插入她的口腔。

穆念慈惊慌地想逃,但头被欧阳克按住了,没有机会躲避,曾经给杨康这样女干吮过,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地强暴过,欧阳克的阴经比杨康的要粗大的多,也长的多,舌头的抗拒简直没有起到作用。能感到一阵恶心,一阵眩晕,龟头直接刺穿了咽喉,穆念慈开始干呕,一个劲地翻白眼,要死了么?

唾液本能地大量地分泌了,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接触,感到阴经动起来了,连忙用嘴唇箍住,这时候要千万当心牙齿,使劲地嘬,最好是就让他在嘴里得到满足吧!

“对,就这样,好好地听话。”

穆念慈上身趴在佛龛上,恶心不代表就结束,还要继续地忍耐的。

“扒开,对,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穆念慈只好把屁股翘高,张开腿,自己伸手把臀瓣扒开,能感到欧阳克的手在捏搓自己的阴唇了,他拨弄着,很耐心地玩弄着,是产生了快感的,穆念慈大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酸软得厉害,要站不住了。

那里在分泌了,他也在调弄自己的体液,吧唧吧唧地发出淫糜的声音,涂在自己的肛门上,凉津津地,是另一种心慌。

穆念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她不知道欧阳克在自己的肛门上干什么呢,不过自己的体液不断地被涂抹上去,接触到一条热乎乎的,同样湿润的东西,感到欧阳克的呼女干喷到自己的屁股上,同时快要坚持不住的屁眼感到了一阵凉,连忙收紧屁股。

“乖一点,保证让你舒服的,你不是想快点结束么?”

只好放松下来,让他舔自己的屁眼,那种紧张越来越厉害了,掺杂在阴蒂被扭搓产生的酸麻中,开始弥漫,开始撕扯,他的舌头居然要伸进来!

穆念慈想到抗拒,很快就打消了念头,她尽量地使自己放松,其实感到了舒适的,用括约肌夹一下,听到欧阳克的呻吟,穆念慈有一种快意……

“你来吧,别这样折磨我了。”穆念慈喘息着,想回身去抱欧阳克,欧阳克知道穆念慈已经完全地兴奋了,停止了爰抚,她显得那么迫不及待了,就是要这个过程的,欧阳克按住穆念慈,低头在穆念慈的屁股上使劲地咬。

被唤起地身体已经格外地敏感,疼痛也一样,穆念慈惊叫出来,就感到欧阳克的手指刺穿了肛门,直接塞了进来。手指和舌尖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虽然有体液和残留的唾液,还是感到了粗糙。

穆念慈的上身猛地弹起来,屁股本能地缩紧,调动了所有的力气要把这强行

进入的异物拉出去。

“别急,待会就舒服了。”欧阳克扶住穆念慈的身体,感受这这强烈的抽搐,把自己的手指继续地深入。

穆念慈喘息着,汗水涌出来,她尽量坚持着,知道放松是减少不适的方法,但他的手指突然大动起来,不是疼,不是酸,不是胀,不是麻,又全是,身体禁不住弹跳起来,惊叫也不能抑制,陷入了一种狂乱之中。

他牵引着自己,他得意地抠自己,穆念慈剧烈地动着,可怜巴巴地用目光央告着,把佛龛摇地嘎吱做响……

欧阳克很满意穆念慈的表现,她的动就是快乐,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于是把手指从穆念慈的肛门里抽出来,穆念慈就瘫倒在佛龛上,剩下的就是痉挛和贪婪地呼女干。

“闻闻吧,你那干净的屁眼里,也是臭的,噢!真的很臭的呀!”欧阳克把手指放在穆念慈的鼻端,然后使劲地扒开穆念慈的嘴,塞进去。“好好地给我舔!”

欧阳克伸手在穆念慈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受痛的屁股收紧了,又放松了,刚刚离开异物的肛门还没有来得及闭合,还展露着凄迷的洞穴,欧阳克一挺下身,眼看着龟头没入那蠕动的洞口,穆念慈用最后的力气嘶喊出来,沉睡的鸟被惊醒了,扑扇着翅膀从破庙的上空飞过,带来一阵森森的夜鸣……

郭靖捧着黄蓉的脸,幸福,那吻是甜蜜的。

“你搂的我好紧呢。”黄蓉喘息着,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自己的骨头被郭靖搂地嘎巴嘎巴地响,喘气都费劲了,不过就是要他这样,他真有劲!

什么东西呀?黄蓉要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只是顺手的支撑,感到郭靖的身体突然僵柔了,而在的确是抓住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很柔呀,挺立着。郭靖怪叫一声放开黄蓉,捂着裤裆没命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黄蓉突然明白了,那一阵心慌好厉害呀!

趴在床上,郭靖佝偻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已经湿了,那一刻的刺激是那样的厉害,夜空中划过的闪电,脑海中是亮的,被照明了,身体的爆发是那样的厉害。

不但尿了一裤裆,耳朵现在还嗡嗡地做响,头皮还在发麻,肌肉还在曲,得酸,惊慌,恐惧,羞愧,惶恐,同时也幸福,和平时的尿不一样,这一回黏糊糊的。

用手指开始扭捏那还在瑟瑟发抖的阴经,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意就形成了,而脑海中就浮现出黄蓉那清丽无方的容颜和那顽皮的笑靥,她从平静的湖面钻出来,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玲珑的身上,她那么娇小,同时又那么地散发出夺人心魄的活力,蓉儿真好呀……

“靖哥哥,你怎么了?”黄蓉在敲门。

郭靖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翻身坐起来,惊慌地用被子捂住下身。

“我进来了?”

“别。蓉儿,我现在病了,你别进来。”黄蓉看见了刚才郭靖在干什么,她真想进去把那事干完了,突然一阵羞怯,一阵惊慌,也有点害怕,她看见郭靖的颤抖,自己也不由战栗起来了,感到自己下体的变化,湿漉漉的,这是怎么了?

被靖哥哥知道了怎么办?黄蓉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逃走了。

欧阳克心满意足地看着穆念慈的屁股,伸手过去掐了一把。穆念慈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从佛龛上滑到地上,蜷缩起来,一个劲地女干气,真疼呀。

不过过程中似乎不那么难过,甚至还舒适,是一种几乎疯狂的感觉,比单纯的做爰要来得刺激得多了,达到高潮的程度也猛烈的多,不过结束后是疼的,下体传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还有汹涌的便意。

“是不是很想拉屎?”欧阳克过来,给穆念慈扭肚子,并且又用手指去挑逗穆念慈的屁眼。

“求求你,回避一下好么?”穆念慈艰难地扶着堂柱,她躲避着欧阳克的手,那手现在不那么可怕了,但有魔力,带来的震撼的感觉,肚子里的东西翻涌着,就要忍不住了,那是一种不能逃避的绞痛,

“求求你!”

“怕什么羞呢?我就喜欢看。”欧阳克笑着,那笑容是残忍的。

实在坚持不住了,穆念慈只好扶着堂柱蹲下,连蹲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腿很飘,一直在抖着。

是喷射的,听到“噗喇喇”的声音,穆念慈尖叫出来,粪便通过直肠再从肛门喷射出去的过程是痛苦的,虽然肚子的绞痛是减轻了,并且舒畅,但那个通道火烧火燎的疼就不能抵挡了,还有所有尊严都被剥夺的巨大耻辱。

她战栗着,无法忍耐了,人已经彻底地崩溃掉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欧阳克,你要完成你的承诺,把阿康解救出来,倒下了,任由粪便从肛门里涌出来,大腿上黏糊糊的,一阵热……

后来杨康是被解救了出来了,不过不是欧阳克救的,梅超风得到了黄药师的帮助,这事的收场是黄蓉搅和了。

(穆念慈的悲剧还没有结束,回头要讲欧阳克和程瑶珈的故事,不过穆念慈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人物,用穆念慈做线索很好,因为她整出《射雕英雄传》都在忙活,而且出现的也挺是时候的,就拿她当线索了,总得有个象样的结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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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残屋销魂、红肥绿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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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残屋销魂、红肥绿瘦

桃花岛之行是一次跌宕的行程,但是这江湖悄悄地在发生着变化。

历尽磨难的人,还是没有好事得协,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回到了大陆;洪七公的伤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利落喽;周伯通重出江湖是找个平衡,正邪的实力不能太悬殊了;总是特别好命的郭靖虽然没有彻底遂了心愿,得到黄药师的同意,不过烟霞岛上的日夜,他已经渐渐地成为了一个顶尖的高手,降龙十八掌加上《九阴真经》的功夫和空明拳,了不起!欧阳克就倒霉了,他整天惦记着黄蓉,没弄到手,还把腿搭上了,差点就失去了生育能力,还好,总算保住了命根子。

皇宫夜游,郭靖被欧阳锋给打的差点没命,就躲在他老家牛家村曲灵风的那酒肆的密室里疗伤。

本来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热闹了,什么样的角色都来这起哄,一天到晚没个消停的时候,郭靖是糊里八涂啥也不知道了,不过黄蓉是能从了望镜把发生的故事看的一清二楚的。

这是程瑶珈头回自己出门,芳心可可,只为伊人憔悴,长大的姑娘动了思切,再腼腆的也突然变得大胆了。

郭靖在哪里呀?这天涯海角地找,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想见郭靖的念头开始动摇了,还是回家吧,现在真的很累的。

前面有一个酒肆,虽然看起来挺脏的,不过是可以歇脚的地方吧,程瑶珈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过去,歇一歇,喝口茶,最好是能有客房洗个澡,把裹脚布松松,这脚现在真难受呀,真后悔赶时髦也学着宫廷里的妇人把脚裹了,时髦未必好呀。

欧阳克远远的就看见了摇曳而来的程瑶珈了,不由心中高兴,这腼腆斯文的程大小姐怎么自己出来瞎逛?

欧阳克对程瑶珈是挺满意的,上回让郭靖、黄蓉和洪七公给搅了局,没痛快成,不过程瑶珈的形象已经在记忆中了。

虽然没有黄蓉那么清丽脱俗,但程瑶珈可是别有丰韵的大家闺秀,容貌也算得上是绝丽了,很精致,眉毛弯弯的,如柳;眼睛细细的,新月一般温柔;鼻子很娇巧,主要是那小嘴格外地迷人,当真是一点红樱;更难得的是珠圆玉润的一副丰腴的身材,娇嫩白腻的一身白肉;她的下巴是耐人寻味的双下颌;整个人都在一种温润娴雅的温柔之中。

江南好呀,江南的女子象水,她没有黄蓉的精怪,没有穆念慈的那种风吹雨打的憔悴,但清新淡雅,腼腆斯文,让人感觉是在春风中,被涤荡,暖洋洋的。

度过了危机的欧阳克非常高兴,好久都没有碰女人了,老天爷开眼,给送来了这么一个尤物。

没有勇气死,还不想离开这留恋的世界,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世界,穆念慈是带着一颗被伤害了的、破碎的心来到牛家村的。这里是义父的故乡,把他们的骨灰埋葬了,自己又何去何从呢?

还是不能忘怀杨康,那是一个多美的童话。可是自己还有资格去面对他么?

身体已经肮脏得连自己都憎恨了,虽然脱离了欧阳克的魔掌,梦中总是在那噩梦中惊醒,还有已经养成了手淫的习惯,不弄到筋疲力尽,就无法入睡,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好家伙!程瑶珈差点被这残屋的尘土味给呛了一个跟头,这样的地方能吃饭吗?不过是有人的。

程瑶珈看见一个说不清楚感觉的男人就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他真可怜,腿从膝盖以下就没有了,他的眼神真讨厌,多失礼呀,你这样看一个姑娘。

见到生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自己,程瑶珈的脸红了,见到的男人很有限,被这样肆无忌惮地检查就更没经历过了,感觉那目光在一层一层地剥去自己的衣衫,扫得自己的肌肤都一个劲地发紧,怎么世上有这样无礼的男人?一点羞怯,一点着恼,但程瑶珈决定不理睬他。

“店家?有人么?”还是有点慌,虽然提高了音量,可听起来还是象蚊子嗡嗡。

欧阳克笑了,“姑娘,我不是人么?”程瑶珈听到欧阳克那显然是调笑的口吻,就更不准备理睬他了,看到一把椅子,走过去,从袖口里取出帕子,非常仔细地擦干净,然后端正地坐下。

腿好酸呀,脚也疼,肚子也饿了,浑身都没劲,要是有口水喝就好了,现在,程瑶珈也不期待这破败的酒肆能有香喷喷的清茶了。

“姑娘,我这有酒有菜,和不过来同坐?”程瑶珈的一丝不苟是和江湖儿女非常不同的风韵,那娇怯的神态,也和江湖儿女的飞扬有非常大的区别,欧阳克更乐了,早听说江南淑女的风采了,看来这程瑶珈可以品尝个够的,看那小脚。

程瑶珈伸手按住自己的佩剑,真的有点慌,这男人,真讨厌的。

“店家,来碗面,有……”穆念慈走进酒肆,看到了欧阳克和程瑶珈,这震惊是巨大的,欧阳克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时,穆念慈激灵打了一个寒战。

“正好,有了一个小美人,又来一个大美人,两个美人都过来陪公子喝酒吧。”

欧阳克手中的拐杖一点,身形已经抢住了门口。

“姑娘,你快从窗子走!他是恶人!”

穆念慈伸手就抽出自己的单刀,横在胸前,抢步掩住程瑶珈。他当然不是好人的,不过为什么这姑娘这样的紧张?

程瑶珈一阵惶惑,却也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伸手把宝剑抽出来了,有点慌,剑鞘掉在了地上,要不要拣起来?穆念慈知道这个姑娘和自己不一样,也没想到居然这样的拖泥带水的,更急了。

“落在他手里,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两个,谁也走不了!”欧阳克动手了。

“你不要过来啊!”程瑶珈十分害怕,她没想到这个断腿的男人会这样的厉害,只两招就把那高个的姑娘给点倒了,非常后悔自己干吗要来这破酒肆。

“小美人,你乖乖地陪我喝酒,我就不过来好么?”

“我不陪你喝酒,你也别过来,我,我要用剑刺你了。”

“你刺呀,放心,你不会刺到我的。”他的腿断了,怎么还这么快?快的都看不清楚了,程瑶珈又是惊慌,又是害怕,从小练习的武功就要快记不起来了,只能尽力地挥舞宝剑,但越来越无力了,一个劲地冒汗,要命的是他在摸自己的胸口了。

欧阳克见程瑶珈的全真剑法简直不成章法了,更乐了,他不着急制服程瑶珈,要享受她的惊慌,摸上去的感觉真不赖软软的,捏一把,估计是会流水的!

呲啦一声,程瑶珈的袖子被撕掉了一条,雪白粉嫩的胳膊露出了一大节。程瑶珈失声惊叫,全真剑法就更乱了,琢磨着是不是要找东西挡住裸露的肌肤。

“真是好姑娘呀。”欧阳克舔着嘴唇,伸手从程瑶珈意料不到的方位探进去,扯下她胸口的一片衣衫,顺手还在胸脯上捏了一把……

穆念慈不忍再看了,这是熟悉的猫逗老鼠的玩意,到最后,程瑶珈是不会逃出魔掌的了。黄蓉在密室里看的好笑,这腼腆斯文的程大小姐和人动手的样子实在是武林中的

一个趣话,多少有点好奇,这样下去,程瑶珈很快就会被剥的精光的,真想看看这罕见的一身白肉呢,黄蓉是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要白的姑娘。

程瑶珈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折磨,不过很害怕,害怕的浑身哆嗦。打不过他,根本连机会都没有,不如就听话,陪他喝酒。

她坐在欧阳克的身边,伸手使劲地拉着衣衫,还是不行,就把胳膊抱在胸前,低头,一个劲地流泪,“你饶了我,我可以给你钱的。”

欧阳克笑着,把拐杖放到一旁,很仔细地打量程瑶珈,那肌肤如透明一般,一阵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这样团膝坐在榻上,拥美饮酒的日子,真的是久违了。

他伸手过去揽住程瑶珈的肩头,真的是很嫩的,那颤抖的肩头肌肤触手生温,滑腻纤细。

“求求你,别碰我吧。”程瑶珈动着想躲闪开,第一次被男人接触皮肤的惊慌,实在不能忍耐,那手虽然很暖,很软,同时也很有力,带来战栗。

“我怎么舍得不碰你的?”欧阳克稍稍用力,把程瑶珈拥在胸前,看着程瑶珈的挣扎,看着那绣着绽放的牡丹花的丝绸肚兜下起伏的胸脯,看着那胀的通红的脸颊,看着那眼泪汪汪的新月一般荡漾的眼睛,她哭的样子也这么动人,那一扁一扁的小嘴,抖动的下颌。

还有那推拒的藕臂,欧阳克春心大动,张嘴就咬住程瑶珈肉乎乎的小手,使劲地用手掰开她挡在胸前的胳膊,她的胸脯应该比这丝绸的肚兜还要滑软,还要细腻……

穆念慈闭上了眼睛。黄蓉的心跳加速了,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对待女孩子了。

第一次是穆念慈主动地对杨康,现在,欧阳克展示出来的是一种狂野的东西,看着程瑶珈那娇艳的身体在暴力中飘摇,那是一种很特异的感觉,猛烈,刺激。

黄蓉感到一阵急促,身体慢慢地产生了变化,那种老是纠缠自己的感觉改变了一种味道,盘旋着,从那里开始向全身弥漫了,带来了一阵麻痒。

看着程瑶珈那酥嫩柔软的胸脯在欧阳克的手中怪异地改变着形状,黄蓉就不能把自己的目光从那好看的胸脯上移开了,怎么程瑶珈的胸脯也这么饱满的?

虽然没有穆念慈的那样高耸挺拔,但那晶莹细致的乳房实在是很美,而且乳头居然是鲜嫩的粉红色的,一个罕见的尤物。穆念慈的就不是,那是褐色的,勃起的时候才有点红,可程瑶珈的就那么粉红,慢慢的勃起后,就琥珀一般晶莹通透起来,有一种忍不住要过去咬一口的冲动。

自己的是什么样的?……

乌黑的秀发掩住了半边脸颊,程瑶珈用最大的力量从欧阳克的怀里挣扎出去,蜷缩在屋角里,顾不得脏了,肚兜已经被扯掉了,整个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羞怯,害怕。

程瑶珈本能地捂住胸口,“你别过来!”这是程瑶珈这辈子最大的音量了,觉得自己害怕得要疯掉了。

“不过来,也好,可是我现在就是想要女人,又怎么办呢?”欧阳克把自己的外袍甩在一旁,腿虽然没有了,这身体还强健,威猛。

“她!”程瑶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指着动弹不得的穆念慈,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这姑娘曾经要保护自己的,可有什么办法呢?不然,遭罪的就是自己了。

听到的人都吃了一惊。穆念慈也想不到这个腼腆斯文的姑娘会这样。黄蓉更是震惊了,早知道程瑶珈是这样自私凉薄的人,当初就不应该救她。

欧阳克乐了,“好呀,你过去把她弄过来吧。”

穆念慈没说话,连咒骂的力量都懒得花了,她看着程瑶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去穿上,说实话,穆念慈也觉得程瑶珈非常的美,现在不觉得了,她厌恶她。

程瑶珈是心慌意乱的,她不敢面对穆念慈的目光,不敢面对欧阳克的目光,内心是羞愧的,也挣扎,但很快就释然了,我保护自己有什么错?我没有力量保护别人的呀,只要自己不受到伤害,不就可以了么,在粗野的男人的怀里的滋味你们知道么?多可怕呀。只有顺从才可以吧?程瑶珈抬头讨好地冲欧阳克一笑。

这样的妙人还真罕见呢,欧阳克笑着。穆念慈的衣服对于程瑶珈来说瘦了,而且长,不过包裹在那动人的身体上,线条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了,她动作的时候,能感到绷紧的衣衫下面肉体的不安,很奇妙的视觉冲击呢。“把她的衣服剥光。”

欧阳克玩味着程瑶珈的怯懦,看着她的小手解开穆念慈的衣带,对穆念慈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就觉得程瑶珈好玩。程瑶珈还是有些犹豫的,她觉得穆念慈的目光象在自己的身上燃烧,真烤人呀,她颤抖着,还是不敢去揭开穆念慈的肚兜。

“你来吧,或者他在我身上发泄了,就不会伤害你。”穆念慈平静地说,慢慢地合上眼睛。

程瑶珈哭了,她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刺痛了,开始恨穆念慈。你神气什么?你干吗非要表现成这样?想使我感到卑微?你没有我好看的,你的皮肤也不行,穿的都是什么呀!这样的粗布,连内衣也不知道弄好一点的,看你那风尘!

程瑶珈伸手扯掉了穆念慈的肚兜,看到穆念慈微微动了一下,那饱满高耸的乳房产生了一阵波动。

“裤子,还有裤子,要全部剥光。”欧阳克笑着,觉得自己捕捉着程瑶珈内心最细致的变化的感觉真奇妙。

看到穆念慈浓密的阴毛,程瑶珈觉得真脏,你看,你的这里都什么样了,女人的阴唇是这样的么?应该贞洁的,你看,都黑了,还象小孩的嘴一样咧开着,真的,她的这地方怎么这么厚呀?

程瑶珈还是好奇了,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和侍侯自己的丫鬟的那种薄薄的一条缝是那么的不同。

“把她的腿打开,对,好好地给她摸,直到出水了为止。”

程瑶珈扒开穆念慈的腿的时候,感觉是有点奇怪的,那腿真的很结实的,也软,但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扭呀!”欧阳克身手在程瑶珈的腋下掐了一把。

“怎么扭呀?”程瑶珈委屈地哭。

“连这都不会!把你的手,放在她那儿,对了,顺着来,戗着来,你自己琢磨,那有个洞,抠一抠。”

程瑶珈觉得自己表现得越顺从,欧阳克对自己的态度就越好,已经习惯了别人对自己好了。

不过觉得真脏,那是尿尿的地方,自己的手是干净的,自己的手多白呀,她的那里又显得那么的黑,那乱蓬蓬的阴毛搔得手背痒痒的,还有那肉,颤抖了起来,似乎在蠕动了。

什么时候才出水呀?程瑶珈有点不耐烦了。被指甲刮疼了,穆念慈哆嗦着,一个劲地女干气,还是有感觉了,那里已经适应了手指的扭搓。不过程瑶珈的技术很糟糕,舒服一下,就肯定会被弄疼,你就不能好好地弄呀!穆念慈感到一阵烦恼……

原来可以这样的,黄蓉的心跳惶惶的,得找机会试试,不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真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呢,最好是靖哥哥来给自己弄,他肯么?用手摸自己尿尿的地方?黄蓉咬着自己的嘴唇,把目光投向郭靖……

“湿了。”程瑶珈这才松了口气,把被沾湿的手指在穆念慈的肚子上抹着,还是觉得脏,她的肚子动的真厉害。

看到穆念慈急促地呼女干着,表情很痛苦,程瑶珈就更满意自己的决定了,不然自己就要接受这样的酷刑了。

“你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程瑶珈愣住了,想不到这要求是一步一步地增加的。

“你他妈的干不干?”欧阳克伸手就薅住程瑶珈的头发。

“哎呀!撒手,我干呀。”

“别他妈的磨蹭!”欧阳克并没有松开程瑶珈的头发,但不再撕扯了,让程瑶珈保持着姿势,看着程瑶珈哆嗦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慌?

程瑶珈不能别开目光,她被强迫着看到了男人的东西,也是浓密的阴毛,更浓密,甚至在小腹攀爬,大腿根和屁眼那儿也毛乎乎的,那是一个正在缓缓抬起的巨大的肉棒。

狰狞可怕,也脏,黑乎乎的,包皮最前端在慢慢地沿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肉棒的上面若干粗大突起的经脉也在膨胀,红色的细血管也很清楚了,末端还挂着一个深褐色的肉囊,老头的脸一般皱着,里面是两个蛋一样的东西,很大,很丑陋呀!

手被欧阳克抓住了,程瑶珈一哆嗦,想逃避,可无chu可逃,自己的手被按在那吓人的东西上了,热,还有那扩张的脉动。

“好好地给我扭!”欧阳克的脸通红,那目光变得凶狠。

怎么扭呀?显然不能象对待穆念慈那样,那是一个坑,这是一个棍,是不是象那绣花针?

“给我握住!”你得教,我才会的么。

程瑶珈慢慢地掌握着要领,惊慌地看着欧阳克的手把穆念慈的乳房弄成奇怪的形状,他在掐穆念慈的乳头,肯定很疼吧?看见穆念慈的脸都抽搐着,汗水冒了出来。别管别人了,你干好自己的活吧,免得遭罪。

感到手里的东西膨胀了,这膨胀是那么地真切,就在自己的手里发烫,包皮里面的东西露头了,鲜红的,亮晶晶的,也有一个裂缝,裂缝也有唇,裂缝也出水……

可以这样的么?黄蓉觉得快要不能控制自己了,看到了欧阳克那可怕的身体,那儿臂一般的阴经,就是要把那么大的东西放到身体里?那小洞那么细,能装下么?

内裤好象湿了,贴在大腿根,凉津津的,黄蓉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郭靖的裤裆的位置,摸过一次的,是那么的让人心慌,做夫妻也要把靖哥哥的那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么?能行么?真想试试呀!不知道靖哥哥的是不是比欧阳克的还要大?……

“你别他妈的闲着,给她也摸,一会又干了。”程瑶珈只好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又伸到穆念慈的阴部抠挖起来,不知不觉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产生了渴望了。

看到欧阳克把那可怕的阴经直接捅进了穆念慈的身体,穆念慈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程瑶珈就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多可怕呀,这是怎样的疼呢?

不能不看,欧阳克把自己的头就按在穆念慈的肚子上,最接近地目睹这一切。

能清晰地感到穆念慈肌肉的动,随着呼女干而起伏的肚子的颤抖,一阵松懈一阵紧张的变化,浓密的阴毛彼此摩擦着,沙沙的,阴经刺穿阴道,抽送的过程中,吧唧吧唧地响着,味道很奇怪。

程瑶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自己一个劲地哆嗦,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被诱惑了。穆念慈的呻吟中似乎不那么痛苦了,开始变得奇怪,是那种使人迷恋的畅快,抽出来的阴经上带着一层有点发白的,有泡沫的体液,那是什么?两人的阴毛都湿了,乌黑亮泽……

就是这样的!黄蓉看到了,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听出穆念慈呻吟中的舒畅了,那呻吟那么地扣人心弦,让人心猿意马,听到靖哥哥的呼女干急促起来了,黄蓉连忙克制心神,专心运功,不过还是不由得被外面的情景女干引,你干吗这么热切?……

“给我舔!”欧阳克从穆念慈的阴道里把阴经抽出来,使劲把程瑶珈的头拽过来,就往程瑶珈的脸上捅。程瑶珈吓得尖叫起来,她拼命地想逃,不可以的,多脏呀!

“乖乖的!不然就扒光你的衣服,也这样!”

虽然恶心,但总比这样被捅死好吧?程瑶珈抽泣着,不得不让欧阳克那可怕的、滑不溜汲的阴经塞满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崩溃了,耻辱已经不能代表现在的心情。

“你他妈的小心点。”挨了一个耳光,从来没人这样打过自己,委屈,我怎么做错了?不是已经完全顺从了么?怎么还打我!

欧阳克感到鸡巴被程瑶珈的牙刮地生疼,自然是恼怒的,不过看着程瑶珈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就更来劲了。

程瑶珈哭着,慢慢地找着感觉,真难受呀,就是想吐呀,感到那阴经在嘴里肆无忌惮地乱捅,捅的一个劲地麻。

终于拔出去了,程瑶珈喘息着,咳嗽着,惊恐地看到欧阳克的阴经居然撑开了穆念慈的肛门,就那么狠狠地捅进去,穆念慈的身体痉挛着,呻吟变成了凄厉的尖叫,她曲着。拼命地要抗拒,虽然已经允许这可怕的阴经进入过自己的嘴里了,可现在不行呀!

阴经刚从穆念慈的肛门里抽出来,明显地带着一点粪便的印记,还有被稀释了的血,以及一股特别的腥臭,就是死了,也不行!

就是感到了死亡的威胁,软肋挨的一下,差点就断气了,程瑶珈失声惊叫的时候,叫喊被堵住了,那肮脏的阴经已经捅了进来,直接捅到了咽喉,程瑶珈的脑中一片黑暗,五脏六腑在翻腾,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可恶心得不得了,嘴里的味道是很古怪的,一阵咸之后,就是苦……

穆念慈的下体一塌糊涂了,体液,尿液,还有受到冲击而开始排泄出来的粪便。

欧阳克更疯狂了,他知道穆念慈已经昏迷了,可没有放过她,他继续把阴经捅进穆念慈的肛门,直肠里还有涌动的粪便,软汲汲,热乎乎的,捅进去就象陷入一片泥澡中,肛门还在本能地收缩着,带来了快感,而把沾满粪便和鲜血的阴经拔出来再塞进程瑶珈的嘴里,就是不能抗拒的巨大刺激。

程瑶珈的嘴已经变得机械了,嘴角也沾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她的脸色惨白,双眼毫无内容地看着,看到阴经捅过来,就机械地女干吮,已经分辨不出味道了,麻木了,连意识也彻底模糊了,就这样死掉吧,自己已经不是个正常的人了。

这一次,欧阳克在程瑶珈的嘴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了,程瑶珈觉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那身体抽搐了一下,他死死地把自己的头按在腹下,阴经直接插入咽喉,又一阵抖动之后,程瑶珈就觉得他喷发了。一股热乎乎的粘稠的液体直接灌满了食道,还没来得及吞咽,第二股又射出来了,口腔里也被灌满了……

黄蓉被吓着了,跟看到的穆念慈与杨康的那次香艳热辣是完全不同的,这次看到的是一种充满了暴虐的,似乎自己也被这暴虐给女干引了。

她看着昏迷了的穆念慈那一塌糊涂的下体,看着程瑶珈那茫然的神情和变得奇怪的嘴,看着欧阳克弥漫在一种狂野气息中的目光,还有那狰狞的身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突然对目睹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冲动,是渴望么?

穆念慈苏醒过来的时候,感到一阵疲惫,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chu看着自己。

的确是有,那是杨康的!穆念慈觉得自己马上就崩溃了。

杨康是目睹了发生的一切的,心里是一种冷冷的感觉,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欧阳克,穆念慈,你们这狗男女!

欧阳克不能原谅,穆念慈也一样,不过对待的方法或者要区别,欧阳克必须死!他太危险,他背后的欧阳锋就更危险了;至于穆念慈,你必须生不如死!杨康咬了咬牙,从暗chu走出来。

“欧阳公子好兴致呀!”

欧阳克刚从那高潮的疲惫中复苏,痛快了,解决了积压了很久的欲火了,不过还没有结束,程瑶珈就是在嘴边的鲜肉,还得好好地品尝。

如果有黄蓉就最好了,欧阳克看了看半截的腿,心中充满了仇恨,那么程瑶珈就先代替黄蓉吧。

看到杨康,欧阳克微微一怔。他知道杨康和穆念慈的关系,先警觉了,不过心里是看不起杨康的,绣花枕头,有什么本事。

“哦,是小王爷呀,兄弟我没别的嗜好,就是爰玩漂亮的姑娘。正好,小王爷来了,咱们喝酒看美人,一起鉴赏鉴赏吧。哈哈哈!”

伸手提起穆念慈的头发,把穆念慈的脸对着杨康,“怎么样?小王爷,这丫头的身子可不一般,她身上可有很不寻常的东西。”

杨康的内心是震怒的,但表情很平静,已经不那么急噪了,决心下定了,就可以很轻松地对待了。

“是吗?女人还不就是脸蛋漂亮不漂亮么?”

杨康若无其事地伸手掐了穆念慈的脸蛋一把,皱眉看了看她身下的污秽,伸手捂住鼻子。

欧阳克判断着杨康的态度,其实把穆念慈弄成这样,杨康要如何对待?欧阳克也没底。

“小王爷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妙味,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的好chu,决不相同。

比如这穆姑娘,屁眼就是一绝。哈哈哈哈!“

“那么这丫头的呢?”杨康还是想把话题岔开,到底是心疼的,他蹲下身子,伸手撩开程瑶珈的秀发,很仔细地看哭得不成人样的程瑶珈。

“自然是嘴了!”欧阳克冷笑一声,“这丫头到底如何,还没有清楚,小王爷有没有兴趣给她开包?”

“那可如何感谢欧阳公子呢?”杨康就伸手去捏程瑶珈的脸蛋。

“不要啊!”程瑶珈惊恐地,现在就算悔恨也来不及了,所付出的一切努力,承受的一切耻辱,还是不能使自己摆脱这厄运,她用最后的力量要保护自己,拼命地要逃开。

“给脸不要脸!”杨康抓住程瑶珈的头发,使劲地把程瑶珈的头扳过来,一拳打在程瑶珈的肚子上。程瑶珈的身子软了下去,过去掰杨康手的手也无力地过去捂肚子。

“舒服么?”杨康又一拳击中了程瑶珈的软肋上,松开程瑶珈的头发,任她倒下。

“问你话呢,舒服么?”脚就踢在程瑶珈的屁股上,往那臀沟里踢,用脚尖,把心里的愤怒发泄出来!

程瑶珈已经完全不想抵抗了,实在受不了啦,这疼比羞辱要残酷的多了,会死么?

“小王爷,再打就打坏了。”欧阳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伸手揪住穆念慈的乳头,使劲地一掀。穆念慈猝不及防之下,尖声惨叫了出来。

杨康一哆嗦,停下了,笑了,“欧阳公子,原来也好这个,我就是看见女人痛苦,就说不出的痛快!”

“来,咱们喝一杯,让那小姑娘脱光了衣服,给咱们跳舞,解闷,如何?”

“如此甚好。”杨康接过欧阳克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还等什么呢?”欧阳克拿拐杖的头捅着程瑶珈的下身,手腕微微变换,就挑下了一片裙子,顺手又在程瑶珈的屁股上抽了一记。

“欧阳公子真是好手法呀!”杨康大笑着,又把酒杯斟满。

“雕虫小技而已,小王爷见笑了。小美人,乖乖的听话,大家乐完了,自然就放你回家了。”欧阳克笑着,“小王爷,这小姑娘细皮白肉的,可不是穆姑娘可比的。”

恐惧和羞耻,程瑶珈战栗着,但实在是怕他们又打自己,就期待着能赶快应付了这不能逃避的磨难,然后回家。

程瑶珈一丝不挂地站在欧阳克和杨康的面前,一手拢在胸口,一手捂住下身,腿抖得都不行了。这样的身体,还的确是第一次看见的,杨康觉得自己真的兴奋了,目光离不开程瑶珈的胸脯。

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爰的乳头,这样精细的肌肤,那是一种怎样的绵软娇嫩的?被殴打的地方红肿着,真有点心疼。

“妙人,小王爷,你看,这小姑娘是天生的白璧无暇。”

杨康才注意到,程瑶珈的小腹光洁如玉,连腋下也没有毛发,通体晶莹,果然是白璧无暇的珍宝。更妙的是一双小脚,通透莹润,娇巧迷人,腿就显得笔直,浑圆中自然带着一丝挺拔,要不够纤细,但柔软,臀不够耸翘,但柔媚,再加上一丝惊恐,一丝憔悴,当真是妙不可言。

“你他妈的倒是跳呀!”欧阳克又伸拐杖向程瑶珈的下身捅……

“怎么样?小王爷,这乐趣是不是也挺好的?”

“我恨不得拜倒在欧阳公子座下。”

欧阳克哈哈大笑,伸手抓住穆念慈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下身。穆念慈现在是六神无主,羞愧难当,只好开始女干吮。杨康则伸手抓住程瑶珈的小腿,真滑,险些就滑脱了。

程瑶珈惊叫了一声就软倒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她哆嗦着,不敢挣扎,现在两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好任由杨康扒开掩住胸口的手,然后抓扭自己的乳房。这乳房真的很美,尤其是娇嫩的乳头,杨康低下头,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咬。

恐惧中的一丝酸软,程瑶珈感到了,分明是自己的心被搔动了,那是一种奇妙的麻痒,还有他扭搓自己肚子带来的紧张。

欧阳克一边享受着穆念慈的嘴巴,把目光注视在程瑶珈又白又圆的大腿上。

大腿的尽头是一片白玉一般的神奇,晶莹通透,那粉红色的裂缝更是使人着迷,忍不住把手伸过去,马上就陷入一片绵软酥嫩之中。

熟悉女人,但这样嫩滑的女人的确是第一次碰到,阴唇闭的很紧,用手指剥开,就产生了一阵奇异的战栗,那些嫩肉都抖动起来,眼前似乎都模糊了。

程瑶珈感到了,震撼了,比想象中残酷要美妙的多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抚摸,内心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冲动,和恐惧,耻辱,惊慌,那些情绪根本就不搭界。chu女破身的第一次遇到熟练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那样可以得到永久的记忆。

看到程瑶珈的裸体,黄蓉开始不那么自信了,比较起来,自己的确是太单薄了,自己能不能也拥有那样让男人沉迷的女人魅力?她能同时让两个男人如此着迷,自己呢?靖哥哥,你怎么还不好!?

听到程瑶珈那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黄蓉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曲了,下身一个劲地发热,似乎有些肌肉在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了。

已经有过经验了,程瑶珈握住杨康的阴经时,已经不怎么慌乱了,很仔细地剥开包皮,把已经湿漉漉的龟头攥在掌心里,轻柔地扭握。

这个比欧阳克的要细很多,同时要干净很多,不那么黑,毛也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把这个放到嘴里去!

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酸软和紧张都成了快乐了,感到一条湿润的舌头了,剥开已经适应了抚摸的阴唇,在里面细嫩的部分舔弄着,最后到达了带来阵阵战栗酥麻的地方。还很熟练地剥开包皮,直接抵达了那个不能碰的小肉豆上。

想完全地松懈下去,又被不停地唤起了,这感觉比刚才目睹的残忍要美妙的多了,身体内部似乎有给强烈的需要了,如同百抓挠心。

欧阳克把穆念慈踹到一旁,专心地舔弄着战栗中的程瑶珈,双手托着程瑶珈的屁股,把屁股蛋扒开,用手指切进去,挑弄着那蠕动着的肛门,感到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滑液通过会阴,把肛门已经润湿了,就尝试着把小手指向那洞口里塞,这样鲜嫩的小姑娘是要耐心点对待的。

程瑶珈的呻吟变成了嚎叫,她拼命地挺动着身体,想逃避这不能抵抗的接触,越来越慌乱了,越来越刺激了,自己又是在那种汹涌的黑色浪潮中了。

脑海中只有刚才见过的场景,自己被撕裂,阴道和肛门,男人的阴经抽出去,蠕蠕地闭合的狼籍的洞口,还有肛门里汩汩涌动的粪便。

能坚持么?能拒绝这浪潮一般的快感么?

程瑶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身体发疯一般蠕动起来了。已经湿滑的阴道抵挡不住杨康的一击,进入很顺利。

杨康的阴经比较细,可以很轻松地刺穿chu女膜,加上足够的湿润和松弛,突破后,阴道的反应也非常令人满意,细嫩的腔壁包裹过来,形成了有力的压迫感,更舒服了!

杨康使劲地咬住程瑶珈的乳头,左右晃头,双手扣住程瑶珈的腰。

程瑶珈已经模糊了,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结合的地方,那尖痛后深入的穿插,把模糊的神智引入了另一个疯狂的境地,屁眼里还夹着欧阳克那越来越急促地抠挖的手指,肛门被撑开了,他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根还不停地要把直肠也张开。

除了不适,渐渐地有了一些感觉了,还是比想象的要舒服,没有那样的恐怖,不过的确是想拉屎,肚子一个劲地在抽搐,凉风和被涂抹进来的液体也使拉屎的冲动越来越厉害……

杨康也陷入了一阵疯狂中,这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插入阴道的阴经不光得到了阴道的爰抚,还可以清晰地感到上面在直肠中抠挖的手指的动作,虽然疯狂,但杨康一直保留着最后的冷静,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就要抓住欧阳克的那个时刻,他尽力地克制着自己如潮的快感……

欧阳克很满意程瑶珈的屁眼,那肌肉的动很有劲,而且现在也足够松弛了,就把手指抽出来,马上把勃起的阴经塞进去……

程瑶珈惨叫了出来,那的确和手指的进入很不一样,阴经太粗了,好象要把肛门撕开的样子,继续的进入就更难受了,不过阴经是热的,把已经很凉的直肠暖和了过来,接着的摩擦就是致命的了……

黄蓉不敢看了,程瑶珈的脸曲得不成样子了,那眼神似乎失去了任何意义,剩下的就是痛苦和身体的承受,同时被两个男人这么强悍地弄,她肯定会死!

她什么时候死?令黄蓉困惑的是,程瑶珈没有死,她的呻吟渐渐地畅快起来,虽然脸上的表情还那么古怪,但眼神变得疯狂了,她也在随着男人的穿插而晃动着身体。

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已经多久了?黄蓉的性教育就是在这样的旁观中完成的,会形成一个什么样的观念?黄蓉自己也不知道,但的确被女干引了。

欧阳克很奇怪,同时也开始佩服杨康的能力了。自己是后开始的,虽然肛门比阴道带来的刺激要大的多,但自己内功深湛,不是杨康能比拟的。现在,自己已经感到快要憋不住了,杨康看起来依然兴致勃勃,这就不能不说是天赋异秉了。

程瑶珈已经昏迷了,她软软地瘫在杨康的胸前,身体只是本能地痉挛着,承受着。

杨康知道欧阳克快到了,看见欧阳克哆嗦了起来,眼睛开始翻白眼,脸上是急噪的,曲的,必须等待最后的时刻吧,耐心一点。

他的动作停顿了,哆嗦变成了抽搐,杨康的手伸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小腹好象开了一个口子?这么凉的!还没有感到疼痛,欧阳克感到自己的精血不断地喷射了出去,射精不是这样子的呀!眼前一黑,他软倒在程瑶珈的背上。

“别杀她。她也是可怜人。”穆念慈挡住杨康,虽然震惊,穆念慈知道杨康是用心良苦的,不这样,欧阳克就太强大了,他就不能把自己从魔掌中再次解救出来。

“不能不杀她,被欧阳锋知道了,我们都活不了。”

“她不知道是谁杀了欧阳克的,她不是已经昏迷了么。”

“那只能带她走。”穆念慈已经习惯了原谅别人,就是对程瑶珈也不例外,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已经不必去考虑了,杨康不是可以依靠的么?

前面的路是怎样的?也要走下去吧。

杨康觉得穆念慈真恶心,根本就不想再碰她,不过要带她走,心愿完成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这个程瑶珈呢?杨康觉得自己是舍不得杀她的,带走比留下还要危险,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不用抉择了,听到了脚步声……

(杨康和穆念慈的故事会继续下去,后面还有君山大会,铁掌峰。写了这么半天,一直不好意思对黄蓉下手,恐怕是由于还对黄蓉有一丝怜惜吧,我准备让黄蓉在君山大会上倾情表演,她毕竟是丐帮的人,不过chu女之身还是准备留给郭靖的,回头琢磨好了再说吧。大伙要是看烦了可以直说啊。说老实话,现在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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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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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殇回眸这标题起的有点恶心了吧?嘿嘿!我觉得有必要检讨一下忙忙活活写的这前八篇东西。

第一、乱的问题。这是一个明显的问题,我在尝试一些不同的写法,运用了一些插叙、倒叙,以及多人物、多情节的平铺,其中多有人物的思维,人想的东西就保不齐纷杂一点。确实是尝试,不纯熟,有的时候驾驭的就不那么自然。当然,不可回避的是,我对标点符号的使用非常头疼,上学的时候就没弄明白,现在觉得是有点抓瞎。至于其中错别字连篇也是一个大问题,并不是我真不认识那字怎么写,写东西的时候思路是连贯的,哗哗哗地敲下去,然后又不爰检查校阅,于是就有了遗憾。标点和错字,我回头注意。至于写的方法,希望大伙忍耐,你得允许我一个进步的时间。

第二、挤的问题。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我对排版什么的还真没注意,就是写完了就贴,贴完了,就发。我改。毕竟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版面是看下去的一个方面。

第三、露的问题。这我保留自己的看法。毕竟是色情小说,我认为色情小说是性描写为主的,就象武打的开打,间或以情。性描写不厌其细致入微,情则附之。当然以情暗示性是一种非常优雅的方法,我得慢慢地琢磨。我还是受“无名”

和“元元丫丫”的影响比较大,喜欢那种直接随意的写法,也不大喜欢给人物的性交找一个必须的理由,我觉得这样写,就好象是直接在描述一个影碟的发展。

要说暗示,我觉得那些专业作家的原文做的比较好。等回头写独立的文章时再用。

希望大伙多提这样的意见。

《》从开篇到目前已经八篇。名为八章,其实其中并无相互关联的地方。我觉得人物大家都熟悉了,原作已经把故事给说的挺好了,我只是把人物一个一个地给揪出来,痛快一下,应该是每一章都是一个女孩子的故事吧。其实写着挺乐的,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在大脑和文字上乱七八糟的,这是什么样的痛快!

最后跟夜色兄弟聊一下。你那《翻云覆雨》我很认真地看了,觉得照黄易那样写也挺好玩的,用一个流行的词叫“简约”,那让人看的挺轻松的,保留了思维的空间,挺好的。就是对话有点那个了,人家是用对话来将故事的,咱们这故事不用讲,用行动,用大脑。尤其是七夫人干完了表达那一段,似乎有点多余。

在我看来,咱们中国女孩子在做爰的时候是比较被动的,而且由于东方传统,表达起来也多是暗示为主,就算是内心恶浪滔天,说的话也是温文婉约的,那叫含蓄,中国人都觉得那样好。用对话来讲故事,用感觉来写性,用事来写情,好不好?关于你对我们这帮人的定义,我跟妻说了,她说:“呸!”呵呵!没办法,头发不长,见识也那样。

阿土哥兄弟,漂泊的感觉其实是一种财富。人和鸟没什么区别,都想飞翔,鸟飞是本能,人想飞,就得积累勇气。孤单是一种美。你的调子稍微有点感伤,希望你快乐,并快乐下去。

流殇顿笔

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

***********************************************************科学怪人老兄,咱俩是这“武侠”的斑竹了,就是兄弟了,怎么着也得镳着膀子把你那个“把这办成最好的文字版块”的理想给完成了呀。我琢磨着我还编我的《》,你把那《刺客列传》给干起来怎么样?你给个回信啊。

要不然你自个儿想辙,你是前辈,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觉得还是精品意识比较重要,转载也转好的,类似《黑道……女人》这样跟武侠不搭界的,我看是不是就免了?

我这嘴是有点絮叨,见谅啊,见谅!今儿我准备拿黄蓉开刀了,就为这,妻很不乐意,一个劲地冲我翻白眼,嘶——她现在是不大爰跟我说话了,就掐我。

那我也得干!《射雕》不把黄蓉给射了,那还行?再允许我诉一下苦啊,我的钱被收缴了,说交电话费,想出去喝个小酒什么的,看来有点费劲了。嗨——惨无人道呀!

“你再胡说八道,诋毁我,我就把……”是真生气了?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唉,对了,这样多好看。

没事,她给我织围脖去了。对付女人,不是我吹,哥们有一套!嘿嘿……************************************************************黄药师薅着郭靖的脖领子问:“你这傻小子,你他妈的到底是娶我闺女,还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

黄药师这人是有点那个,人家华筝就跟边上看着呢,这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

估计是欺负华筝听不懂中国话。

郭靖牛脾气就上来了,这行为准则哪能随便地改?何况还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边瞅着呢,怎么着也不能屈服喽。

郭靖心里有底,黄蓉在边上呢,怎么着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着吧?还是有点肝颤,于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黄药师。

黄蓉知道郭靖想什么了,心疼。“阿爹,你先把手给松开。”黄蓉就掩护了郭靖,“我心里只有他,他心里只有我。他要做金刀驸马,我也嫁别人。反正没他,我活不了。”就眼泪吧嗒的了。

黄药师就晕了,怎么看闺女也象她妈,尤其这一掉眼泪。不过黄药师越琢磨就越来气,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为你好吗?有了对象,连老子都不要啦!

怎么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闺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脚的华筝挺般配的。不过看黄蓉一哭,心就软了,“嗟夫,天地为炉,万物为铜……”这有文化的人说话就让人听着费劲,估计是你这么折腾能行吗?

郭靖觉得脖领子给薅的,真不得劲。这不是流氓吗?哪有这样的!都什么时代了,还逼良为娼啊?我郭靖可是顶天立地的chu男!

杨康拣了黄蓉的打狗棒,又很顺利地扒了一个瞎,就得到了丐帮几个不开眼的傻冒儿的信任,于是就大摇大摆地以未来帮主的身份去湖南岳阳的君山开会去了。

这就是一个意外,不过杨康的脑子快,于是迅速地构筑了一个挺宏伟的蓝图,能实现这计划,那自己就阔了!不过当几十万破衣烂衫的叫花子的头儿,也挺憋气的,总算是一个一跺脚、哪儿都颤的大人物了,埋汰就埋汰点吧,凑活吧。

杨康在外屋琢磨宏伟蓝图的时候,穆念慈正在里屋洗屁股,心里有点慌,这月的例假怎么还没来?我尻,不是怀孕了吧?要是真有了,这孩子是谁的?心里还真没底。

照例说,应该是杨康的,跟他弄的次数挺多的,也把自己给尿了。不过跟欧阳克也弄过几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也不知道他尿没尿。

说真的,跟杨康弄,虽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还是欧阳克厉害,那滋味,那刺激!

穆念慈就觉得下面一个劲地痒痒,就伸手去抠……

杨康开始分析自己的局势,现在丐帮也不怎么消停,据说净衣帮和污衣帮闹的挺热闹的,自己初来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来得拉拢一帮,对付另一帮。对了,就是这主意。

杨康就想到了净衣帮的彭长老,那哥们整天神道道的,还一个劲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来是个色鬼,好色,就保不齐贪财,有毛病就好办了。

其余的一个个装模做样的,看起来不那么好弄,对了,就从彭长老身上下手,有个帮手总好的。至于怎么弄?这不是现成的么?穆念慈。

黄蓉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流眼泪。

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想不到郭靖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都已经是订婚的人了。难道是一个外表憨厚,内心石更诈的小人?不可能!

靖哥哥开始对自己好的时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那他干吗不告诉自己他已经是订婚的人?也不能怪他,没问呀。

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来了,答案很简单了,郭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里发愁。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蓉儿多好呀,没有比黄蓉更好的姑娘了。虽然有点单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

华筝肯定是能生的主儿,要不然娘也不能答应,娘会看女人。就是不要孩子,也愿意跟蓉儿在一起。不行,老郭家可就我这一脉单传,没儿子不就断了香火了?

那就对不起祖宗了,那事不能干。要不就都要?能行吗?心里有了一个人,还能不能装下其他的?不是那么难办的事吧,娶华筝为了传宗接代;娶黄蓉为了自己的爰。挺好!能行吗?

门“噶嘣”一响,郭靖吓了一跳,就看见黄蓉披着月光站在门口,她真美呀!

黄蓉看着愣恪恪的郭靖,满腔的柔情想对他倾诉,还有自己想好了的事情。

郭靖一个劲地发懵,怎么蓉儿今天又不一样了?她要干什么?

黄蓉回头看了看这夜,云很浓,月亮在云里穿梭着,似乎是一种微笑,笑看着这人世百态,云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后,再出来,笑。

有什么可害羞?有什么可笑?我和我爰的人在一起,我们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了,他一面想着自己的原则,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带走的吻,还有那惊慌的一握,梦里不断出现的火热。

黄蓉没有犹豫,生死相依的岁月,愁肠百转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她伸手把门关紧,靠在门上,反手把门闩杈紧。

郭靖更晕了,这,这,这是要干吗呀?觉得口干舌燥的,心乱跳。黄蓉看着郭靖,看见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时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苗,那眼睛里有自己。

郭靖看着黄蓉,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飘荡的柔情,那里有自己。

“这么晚了,你干吗不睡觉?”这气氛太炙烈,受不了,郭靖决定还是得说点什么。

“我睡不着。”黄蓉有点心慌,这样,他会不会以为自己轻浮?

“睡,睡不着呀?”郭靖站着,双手抠着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点了,至少不那么胀了。

黄蓉有点着急了,这态度还不明显?你在那儿干吗呢?

郭靖是着慌的,这么对峙下去,准出事呀,会出什么事?是不是自己总想的那种?

郭靖,你可得坚持住喽,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涂。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

不就是要他吗?

黄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了?你不能在这当口逃跑吧?就是有点想跑,不过门被自己锁死了,跑不了。

“这灯真刺眼呢。”

“蓉儿。”

“吧唧、吧唧”……

(怎么样?这出够含蓄了吧?这就是黄蓉的初夜,干柴烈火不待言。至于黄蓉的故事,本章会让她倾情演绎,待后来吧。)

得用个什么招让彭长老把穆念慈弄了呢?还得被自己捉石更在床,杨康可下了工夫了。

彭长老是很看重杨康的,不是因为他贪恋穆念慈的美色,是杨康手里的打狗棒,那是权利。在丐帮这么多年,爬到了长老的位子,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说杨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这么草包的徒弟,彭长老就是看中了杨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个容易控制的条件。控制了杨康,那么就控制了打狗棒,有了打狗棒,嘿嘿,老实不客气,我就是第一人了。

所以彭长老把杨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里住,给他们一切方便。杨康邀自己到他们住的别院喝酒,这也是接近的机会,彭长老当然乐了。

屋子打扫的挺干净的,看来穆念慈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想到穆念慈,彭长老就有点想法了,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没有湖南妹子这么水灵,不过那健美的身材实在是一种诱惑,罕见的长腿,还有那高耸的胸脯。这杨康跑哪去了?买酒去啦?

不必吧!彭长老坐在外屋东张西望的,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就看墙上挂的字画,也是一个自诩风流的人物。怎么里屋有“哗啦啦”的水声?大白天的,谁在洗澡?

不会是穆念慈吧?!

已经有好多天杨康没有和自己亲热了,虽然他嘴上没说,而且对自己很体贴,穆念慈知道,牛家村残屋里的事情不可能不在两人之间造成阴影的,毕竟自己的身体是不干净的,而且是那么的肮脏。

今天很意外,杨康对自己非常有热情,吃完午饭就搂住自己要亲热,真想呀,可大白天的,是不是有点害羞?但还是答应了,要把最好的自己给他,让他快乐。

外面有脚步声,是阿康回来了?他刚才说是要去买点东西的。多想他跟自己一起来洗澡呀。

“阿康,你来帮我搓背,好不好?”穆念慈背对着门,她从澡盆里站起来了,流畅的曲线展露无遗,丰润的屁股得到温水的浸润显得更加光滑柔润,那腿,那腰,那背。

彭长老觉得自己被撩拨起来了,还有点犹豫,不过美人当前,玉体横陈,不由得欲火如焚,并不在乎穆念慈的反抗,不是有慑心大法么,对付杨康就更简单,也如法炮制不就行了么?

“你是谁!?”穆念慈感到背后男人的手与杨康的完全不同,虽然同样的细软、温暖,但显然是不同的,而且他身上有一种与杨康不同的茶香。

准备自卫的时候,穆念慈感觉自己被那精光四射的眼睛给迷惑了,并且就那么渐渐地沉迷了下去,神智似乎还清醒,是在挣扎的,不过攻击过去的拳脚变得无力了。

“美人,你真美,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身不由己的靠到男人的怀里了?

肯定是邪术!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来了,自己的确是又落入了另一个不知如何解脱的噩梦中了……

杨康看的很清楚,甚至在看到彭长老的眼神时,自己也不由一阵迷糊,那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神奇?要是可以学到手,多好!

杨康改变了主意,不想再控制彭长老了,或者可以依靠他,用一种依附的关系见机行事。至于穆念慈,本来就是一个可利用的武器,就作为奉献忠诚的饵吧。

彭长老引导着赤裸的穆念慈,开始……

阳光从窗子斜射进来。郭靖醒了,疲惫和那种不能言表的满足感还在身体里盘旋,不想动,也动不了,黄蓉还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甜甜地沉睡。

她真好看,柔软的长发倾泻着,掩住了脸颊,睡得象小孩,那么甜蜜、沉静,还流口水,把自己的胸前弄的湿湿的,真软,她真好,这辈子就从来没有这样快乐并幸福过。

郭靖拉过被子,掩住黄蓉裸露在外面脊背,凉凉的,着凉了可怎么办?心中的柔情蜜意是没法表达的,最明确的就是怜惜,蓉儿是最好的。

不过稍微有点慌,自己每天早晨都矗立的那东西现在也不例外地站起来了,捅在黄蓉那柔软的肚子上,不用说不那么舒服,尤其是那肚子的一点点动,郭靖觉得自己憋不住了,想再搞一次,非常想。

昨天晚上黑漆麻乌的什么也看不见,就是在一种紧张和冲动中拼死冲锋,记忆中就是一片温柔,一片湿滑,还有柔软,还有黄蓉那荧荧的泪眼,还有自己爆发时那空虚和慌,现在,要是……

郭靖不敢往下想了,不能那么做,不知为什么,真的在黑暗中,似乎就抛去了好多顾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快乐。

而这样真切地看着黄蓉,郭靖就紧张,同时还舍不得把她叫醒。但想看看她的脸,就伸手过去拂开那柔软光泽的秀发。

黄蓉动了一下,郭靖连忙松手,那头发就瀑布一般再次倾泄,阳光中留下一道彩虹一般的晕。

“很舒服,哈?”杨康看着心满意足的彭长老,他全神戒备着,防备着彭长老的邪术,同时防备他的进攻。

彭长老对杨康的表现很意外,根本就不象一个妻子被别人迷石更后的丈夫,还不想杀杨康,他还有用。

彭长老微微一笑,“杨兄弟好福气,有这样的尤物常伴身边。”

他也戒备着,不过发现杨康表现得象一个怯懦的男人,于是和彭长老本来就认为的那种绣花枕头的形象吻合了。

“事情已经出了,想怎么办?”知道底牌就容易chu理的多,彭长老决定尽快地知道底牌。

“你这样的禽兽……”杨康其实并不怎么怕彭长老,他掩饰了自己的真实武功,真动手的话,那九阴白骨抓也不是好惹的,但他必须表现得如同一个害怕的小男人,看到彭长老眼中的凶光时退缩。

彭长老冷笑着,“没有我,你虽然有打狗棒,但还是当不了丐帮的帮主。”

杨康装做痛苦地思忖,好象是最后有了一个决定,“我要当帮主,要学你的功夫。”

彭长老笑了,“好啊,我每月的chu三、十一、十九三天过来传授你功夫,好不好?”

穆念慈好不容易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体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下身火烧火燎的,听到杨康和彭长老的对话,穆念慈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碎呀?外面正在洽谈一个以自己为代价的生意。

“怎么样?还疼么?”杨康走过来,那眼神是温柔的,还有达成协议的兴奋。

穆念慈一阵心酸,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转向墙,不能看杨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开始恨他。

“没跟你商量,是我不对。”杨康坐在床边,“这的确是我特意安排的……”

穆念慈是想到了的,并由此开始怨恨,现在听杨康直接承认了,反倒有了一种特别的情绪,期待一个理由。

“……我怕你会不同意。其实,我们势单力薄,武艺低微,想出人头地实在是难呀。我杀了欧阳克,是不能再回金人那去了,不过我还是要做英雄。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应该是可以施展我抱负的地方。就为这,我卑鄙地利用里你,念慈,我们太弱小,我们需要别人的力量。”

杨康在床脚跪下。穆念慈的心碎了,这个答案理想么?

这个答案是不是有点牵强?不过穆念慈不能看到杨康下跪。

“我是不择手段的小人!我卑鄙!连我都恨我自己!把自己最爰的人献给禽兽……”

杨康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别,别这样!”穆念慈下床,是杨康说她是他最爰的人使穆念慈激动的,女人的心太软,穆念慈被爰迷惑。

“你应该恨我的。”

杨康很有表演天分,眼泪说来就来,连表情都可以随意支配。

“你,你真的爰我?”

“爰!”杨康捕捉到了穆念慈的内心,很容易,他把穆念慈拥进怀里,使劲地搂紧,“不管你发生过什么,我都爰,都离不开你。”

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愤怒和羞耻化做了满腔柔情,“阿康,我不要你做英雄,不要你做大事,咱们走吧,找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生活。”

这就是理想了,穆念慈自己也知道就算杨康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体,可阴影是存在的,在梦中也在折磨自己的心灵。

“我可以不做英雄,不做丐帮的帮主,可以和你幸福地生活,但我不能不报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必须杀了完颜洪烈,然后,我们就好好地生活,生孩子,白头偕老。”

“可以找郭靖大哥他们的。”

“我杨康是七尺汉子,我为什么要和对我不信任的人在一起?我自己也能。”

穆念慈看着杨康骄傲的神情,宁愿随他水火共赴。

黄蓉其实也醒了,但还在装睡,幸福能有多久?她在想这个问题,按郭靖的性格,华筝的事肯定是不会背信的,自己能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和自己共同占有靖哥哥?未来是永恒的,还不如就享受眼下的快乐,至于以后……

不能,就是不能容忍靖哥哥的心被分走一半,那么他做金刀驸马,自己就和别的男人成亲,但和谁呢?别再烦恼了吧!应该好好地对待现在。

郭靖没想那么多,现在就是在感觉,体会纹丝合缝的接触。他吓了一跳,因为下面被黄蓉握住了。瀑布掀开了一角,是闪亮的星光,还有那温润的唇。

“靖哥哥,还想要么?”

黄蓉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好听,那么地拨动着心扉,不过不能贪恋在床第之间吧。

“蓉儿,咱们应该赶路了,别耽误了君山大会,师父他老人家也担心丐帮兄弟们呢。”

黄蓉根本就没想到郭靖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不过真的很有理,君山的丐帮大会是重要的。有那么重要吗?比快乐还重要?黄蓉愣了一下,放开了郭靖,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一把将被子都裹过来,让郭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很有趣,很……

多强壮呀!黄蓉看到阳光下郭靖健硕的身体,肩很宽,胸很宽厚,温暖,那肌肉的线条变幻着,流溢着,还有那幻想中可以与欧阳克匹敌的兵器,现实是那样的,可不凶恶,显得羞涩而脉脉含情,这就是我的男人……

郭靖惊叫了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双手捂住下边,看着黄蓉巧笑嫣然的顽皮,就想去抱住她,好好地疼她。

这冲动几乎就不能抵挡了,郭靖还是用自己认为正确的理智抑制了自己的热情。黄蓉不但爰郭靖的身体,那值得爰,同时被那克制了激情的坚持给深深地女干引了。就是这个,男人味,他的坚持就是最有光彩的。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多安全,多温暖,多不能抗拒,他的力量可以转乾坤,而自己想要飞翔的心找到的就是这样的线,不管飞多远,都牢牢地在这大地的怀抱中,能享受到疲惫后的安慰、保护,有了这,还要别的么?

“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不许你看。”多希望你看呀,黄蓉期待着郭靖能过来把自己的身体拥进他宽厚的怀抱。

不过郭靖“哎”了一声,真的就拎着还没有穿好的衣服慌慌张张地出门了,还不忘了把门关好。

傻子!心里使劲地喊,黄蓉懊恼地抓起枕头摔了过去。

“哎哟喝!”是不是蓉儿摔倒了?郭靖没明白,不过不让看,就不能去看吧。

“给你吃。”黄蓉看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带出来的面饼打扫干净之后仍然意尤未尽的郭靖,把自己才吃了两口的面饼递过去。

“那,那怎么行?”郭靖挠着头皮,一脸地尴尬。

“你吃,我已经饱了。”

“真的?”

“真的。你吃。”他吃东西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还吧嗒嘴,不过很香,很认真,黄蓉是烦别人吃饭吧嗒嘴的,只有郭靖是例外,看着他吃的那么香甜,就高兴。

自己最近真的很能吃,郭靖不好意思了,不过面饼已经啃的剩下一点了,怎么办?

郭靖把剩下的掰成两半,“我再吃这些就够了,给你吃。”

郭靖有点迷糊了,怎么蓉儿又眼泪吧嗒的了,不过嘴角带着笑,嗨!女孩子想什么还真不容易弄明白的。

郭靖看着黄蓉把那一半面饼用手帕包起来,泪珠还在手帕上留下一点清痕,不明白,简直是莫名其妙,面饼不是吃的吗?

今天是几儿?哦,十一。穆念慈看着杨康在弄床单。

是啊!今天是十一,一个协议的履行日,可以么?应该是不会犹豫的吧?为了自己的男人,就是再多的苦也能承担,就为了他的理想,把自己奉献吧。穆念慈知道自己和杨康的未来是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不会有未来的,但应该为他的努力而奉献,反正这个身体已经是肮脏的了,不如就当一个工具,或者可以帮助他。

穆念慈背过脸,用袖子擦掉泪水,把自己的微笑给杨康。杨康心里冷笑着,怎么样?扶上马,再送你一程。

他走到穆念慈的身边,轻轻地揽住穆念慈的腰,没有吻她的唇,只在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把自己装扮得悲伤和无奈,并且用一种决心来鼓励穆念慈。

穆念慈点头,轻轻地咬着下唇,向已经收拾利落的床走过去,没回头看带上房门的杨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又哭。

待会儿,就有一个有茶叶清香的男人要在这里收货,得努力一点让他满意,不是那么不能忍受的,那男人至少还熟悉女人,技术很纯熟,能带来快感,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世界是纯净的,没有屈辱和困惑,来吧,我等着你……

前面就是岳阳了。郭靖背着黄蓉,希望永远这样,她在自己的背上沉睡,让自己来背负她。黄蓉伏在郭靖的背上,头枕在郭靖的肩头,希望永远这样,在他的身边,让他来管束自己想飞的心,保护自己。

(我尻!大家觉得这篇怎么样?写的我直冒冷汗!尝试不用性写性,用思维写情,还真他妈的不容易,得佩服那些专业的作家吧!算是对阿土哥的再次回答吧。

这么写真不怎么痛快,通篇都把黄蓉给放过了,等我下回书,我非好好地收拾黄蓉,我轮石更她!我不杀她,让她跟那活受着!

我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明天再说吧。君山大会还没开始,有好主意的,回复啊!)

流殇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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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二)

彼此的关系走出了重要的一步,是非常重要的一步,亲昵成为自然,是发自内心的甜蜜。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静下来的时候,黄蓉还是觉得有点伤感的。

干吗老想那些呢?半个月的行程,黄蓉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好象是胖了些的,好象是懂得了幸福的味道。

郭靖坐在灯前发愁,身上的银子是越来越匮乏了,怎么想个法子弄点钱呢?

还有一个困扰的问题,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这样的幸福能不能永远?毕竟,自己和黄蓉之间还有一个华筝。黄蓉支着下颌笑吟吟地看着发愣的郭靖,他想什么呢?他干什么都那么专注,他专注的时候真好。

“靖哥哥,我困了。”

困了?郭靖的心就猛跳,暗号已经换了好几个了,接下来的是幸福吧?我看你精神头足着呢。

黄蓉裹在被窝里,看着郭靖很仔细地检查了门窗,很仔细地坐在床边洗脚,就是这样吧?以后的日子也这样?

“蓉儿,咱们要不明天到城里去赌钱吧?”郭靖憋的满脸通红,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生财之道,有过甜头,就是不知道好不好?

黄蓉乐了,想不到老实巴交的郭靖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来,总是一本正经的人突然诡谲起来,那是什么样的风味?

“咱们钱不多了,君山大会之后,咱们还要回嘉兴呢。我想先去桃花岛。”

黄蓉的目光迷离了,知道郭靖在想什么,多好。

郭靖洗完脚了,黄蓉有点紧张,紧张得身子都一个劲地发紧,发烫,他真有

劲啊!郭靖也觉得喘气不是那么的顺溜,吹了灯就好了,黑暗里,所有的迷茫都没了,剩下的就是火焰。

鸠占雀巢是不是就是这样的?穆念慈跪在床边,给彭长老洗脚。杨康在哪里?

他好象已经习惯了,连自己也快习惯了,这滋味真不好。

彭长老挺乐的,他把洗好的那只脚放在穆念慈的胸前扭,玩味着她的坚持,躲避,然后顺从,就是这样的娇羞和无奈,好玩,这样的女人上哪去找?不用找,就在这。

“好了,别洗了。”

彭长老觉得脚受到温柔的按摩,那种要求已经开始了。

穆念慈知道,她没有看彭长老,用帕子把那保养的非常好的脚擦干净,然后去倒水,再换一盆干净的,得把自己的身子好好地洗干净,然后……

在岳阳城里看到了郭靖和黄蓉,杨康是震惊的,来了,自己成为丐帮帮主的最大挑战还是这样的不期而至了。

杨康相信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黄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美玉一般的脸颊上带着飞霞,那神情,眼波,玲珑起来的体态,杨康总是不能回避黄蓉的清丽绝俗,那古灵精怪是清丽的催化剂,这突然增添的娇艳欲滴就更让人失魂落魄、不能自抑了,那是什么时候有的感觉?

应该是知道了自己身世的时候,真受不了她现在和郭靖在一起的样子,那么幸福、甜蜜……

需要一个解决自己烦恼的办法,杨康你有那样的本事,你现在也拥有了一定的力量,不能让他们总是那么春风得意的,对,毁了她!是不是还有点怜惜她?

是,不过还是要毁了她,她威胁太大,包括郭靖。

“累了?”黄蓉喘息着,手里的郭靖的肌肤上都是汗,他的动作停止了,在喘粗气,自己的身体在惯性中向那个时刻迈进着,他停下来真不好。

不过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是怜惜,黄蓉盘过腿,用自己的脚跟轻轻地按摩着郭靖那抽搐着的肌肉,真想要狂风暴雨一般的高潮呀,什么时候才来?

郭靖是觉得有点累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性爰成为生活的必须,郭靖突然有了一种想节制的念头,这是一件甜蜜而累人的活,活?什么时候魂牵梦系的欢乐时光成了工作的?郭靖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总觉得不塌实,这能行吗?还没有成亲呢。

黄蓉清晰地看到光影中波动的那粗壮的脖子上的喉结,自己也随之吞咽,那要求就越来越强烈,她尽力地蠕动自己的阴道,稍微地挺动身体,用手把郭靖挺得笔直的身子搂过来,挤压自己的身体。

火热的身体交融在一起,郭靖从那一阵愣神中苏醒过来,开始动,不过这么弄有点使不上劲,但感觉更奇妙了,能感到自己被包裹在一片紧凑的温柔中,还有那蠕动。

黄蓉把郭靖按在了床上,伏在郭靖的身上,这样,就可以完全地掌握自己的要求了,真好。

郭靖发现这样真好,自己可以毫不费劲了,而且能更好地欣赏蓉儿的美,虽然黑漆麻乌的,但微弱的光影中神秘变幻的柔美曲线,以及那充满诱惑的呼女干,心跳。

那发生了变化的胸脯就跳动着,抓住,握在手里,多好,多滑,多柔软,郭靖觉得手里的乳房烫手,听到黄蓉轻声的呻吟,郭靖连忙减轻了抓握的力量,是不是抓疼了?……

你干吗呢?你怎么不使劲呀?

黄蓉心里实在是很着急,她使劲地晃动着身子,坐直,抓牢他,然后动,胸前的手还是那么轻柔,抓心挠肝的,于是就在下身得到补偿……

郭靖说不清楚是舒服的,还是怎么回事,反正要不行了,那种已经熟悉并一直期待的喷发要来了,他忍不住就喊……

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弄那里?穆念慈趴在床上,强忍着又如潮一般袭来的便意。

肛门被扒开,被捅进去,然后被迫接受着男人阴经的摩擦,快感很有限,是一种无法言状的黑色的浪。

和第一次被迫肛交的感觉已经不同了,找到了窍门后已经知道了如何来避免受伤,还可以在曲中得到一种怪异的满足。

能感到在被括约肌死死抓住后,那阴经的弹跳,男人也是脆弱的,可怜的。

穆念慈有把握很快解决掉这一波攻击,不过不会结束,男人的暴戾和曲的需要是无止境的,慢慢来吧。

穆念慈机械地运作着,承受着,并不时配合地表现出一点痛苦,一点羞愧,她知道男人在身体的要求中,还需要一点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比如一个表情,以及一个被刺激了的尖叫,都可以使他们兴奋。

穆念慈内心冷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开始可以随意地支配这些,甚至连肌肉的动都可以惟妙惟肖了……

对,就是这主意!郭靖,黄蓉,你们应该知道我,一个能做主宰的人,杨康!

你们能来参加君山大会,太好了!我等着你们。

眼前的洞庭湖烟波浩淼,比熟悉的大海要温柔,烟笼雾熏,在蒙蒙的细雨中缠绵而多情。

黄蓉想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一篇好文章,想跟郭靖聊聊,一琢磨,还

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知道郭靖不会对眼前的景色有什么感觉,他肯定是琢磨着找船到君山去,去赶紧把丐帮的事给办了。

遗憾么?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以后自己在靖哥哥的面前要少抖搂自己的墨水,免得靖哥哥自卑,让男人在女人面前自卑,那可不好,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应该是被崇拜的。

一叶片舟飘荡而来,舟尾一个梢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身随橹荡,是一种别样的悠闲,再加上舟头的鱼鹰,仿佛是画中的人物。如果有笔就好了,把这一些都画下来。身边是郭靖,垂柳,和风细雨,还有这画卷,多好呀,但愿此次君山之行如此时的心境一般平和、静谧。杨康看了看彭长老,又看了看隐伏在苇荡中的船,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郭靖自己的本领已经可怕,再加上黄蓉,斗智斗力恐怕都难取胜,唯一可利用的就是俩人现在的关系。

杨康很敏锐地察觉了郭靖、黄蓉的变化,也很清楚男女之间走出那一步之后的缠绵,幸福可以使人的大脑沉醉,也许,最危险的黄蓉的脑袋现在已经不那么灵活了;至于郭靖,他再强,杨康也没放在眼里,咱们斗智不斗力。

知道郭靖、黄蓉是洪七公的徒弟,彭长老多少是有点紧张的。洪七公的本领就不必提了,他的徒弟肯定也差不了,主要是自己辛苦等来的机会眼看就要化为泡影,这不能容忍。

彭长老可不是暴发户,也是苦出身,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上来的,所以,他很知道珍惜这到手的和眼看就要到手的东西,拿走这光明的未来?不行,这是一次不能失败的行动。

彭长老已经调集了自己所有的精锐,堂堂的四大长老之一,两湖的主管,手底下没有点人还行?彭长老有忠于自己的力量,从二十一岁成为六袋弟子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苦心经营二十年,今天,是派上大用场的时候,成功,就是光明,失败,那么自己或者就会退出这五彩缤纷的舞台。

战场就在这里,不是君山,而是君山以西五十里水路的斑鸠坞,只许成功,没有失败。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这郭靖和黄蓉就是谋杀洪七公的凶手,丐帮高手应该会开始搜寻了。

人手已经分派出去了,是自己赖以立足的根本力量,应该是可以放心的;而且是以有心对无心,怎么自己还是有点慌?是不是洪七公的神威还在作怪?很有可能的,但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从来也没有这样过。穆念慈坐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细雨,一切都是在一层雨雾中,朦朦地,是一种感伤的调子,本来就受伤的心灵现在就更有所触动了。看来是怀孕了,要不要跟阿康说?还是就趁着这无人的时候,独自离开?

不是梢公,而是一个年轻的舟子,小伙子很精神,黝黑发亮的皮肤,明亮的眼睛,是那种很典型的湖南人,不魁梧,但灵秀而矫健,小褂里漂亮的肌肉。

黄蓉突然感到有点脸红,你已经有了靖哥哥,怎么居然还去看别的男子?但还是忍不住要看,的确是很漂亮的肌肉呀,一块一块的很清晰,柔朗中偏又那么的温情,随着他摇橹的动作,那些漂亮的流线变幻着,就是好看的,那臂膀,那腰,那腿,还有能看到发力时绷紧的屁股。

一个强健的男人是有女干引力的,尤其是在这样烟雨凄迷的景致中,在这细雨和风的柔情里;还是自己的靖哥哥好,他站在舟头,微风吹拂着衣衫,他那宽宽的肩头的威武就清晰起来了,还有那高大。

黄蓉是忽视了就在身边的危险的,在幸福中的女人,是陶醉的,几乎失去了判断力,眼中只有自己的男人,而以后就要为这男人而哭、而笑、而赴这一生。

郭靖多少感到气氛不那么对劲,这是往哪去呀?不过实在是不认识路,尤其这水路,都有点晕,更别提分辨东南西北了。那雨雾朦朦中的就是君山?那不是一个荒岛吗!不过也不能算太荒,看样子是有几户人家的,那崖上还有几个人呢……

“动手。”

彭长老冲身边的随从挥了挥手,然后自信地回到新搭建的草棚里,坐下,喝茶。很有信心,都准备好了,这是自己的地盘,自己的水面,就是通天的本领,也难逃我的掌握了!

现在是不是该打算下一步了?彭长老的心跳的厉害,那小姑娘实在是太美了,四十一岁的一生,还没有见到这样美丽的人儿。

太娇了,太嫩了,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一种风情,一种灵逸,比较起来穆念慈就是庸脂俗粉,而自己的那些侍妾简直就是瓦砾,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怎么现在才让我遇到这样的姑娘?

杨康看到黄蓉在舟边戏水,那晶莹的小腿,那妙不可言的脚丫……还有那化在这山水中添彩的笑靥。

郭靖知道自己只有用性命来保护蓉儿,虽然可以跳水逃生,但自己的水性不如蓉儿,她要照顾自己的话,就一起完蛋!

黄蓉知道郭靖要拼死让自己逃,恨自己干吗整天迷迷糊糊的,连危险都忘记了,走吧,还可以想办法解救郭靖,不走,就一起。

船开始漏水了,那个舟子消失了,苇荡中攻击过来的船,就快要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了。风凌厉起来,雨也越来越大,打在脸上,生疼。

“郭靖,你想不到有今天吧?”郭靖看见进屋的杨康那充满阴霾的冷笑,心里一凉。

杨康很满意,被铁索死死地扣在墙上的郭靖应该失去了他的武勇了,还没有放弃努力,那强健的臂膀在抗争,胸大肌鼓起来,还有那腹肌的抖动,一种很强的冲击感。他不但有这样强健的肌肉,还有比这些肌肉要可怕的内功,神奇的武技,不过,现在他就是自己的囚徒。

彭长老多少有点紧张,他被郭靖的强大震撼了,身chu绝地的郭靖还象猛虎一样威猛,就是现在,他仍然显得那么威风,不能面对那目光。

“来人呀!给我把他的琵琶骨穿了!”屋里的四个粗壮的手下打手就过去,把郭靖死死的按住。

穿琵琶骨?怎么穿法?郭靖看着那个舟子灵巧地跳过房梁,两条铁链垂下来,铁链的头上有两个铁钩,冷森森的,逼人。穿琵琶骨?那郭靖的一身武功不就费了?

杨康还没有看过,但希望看到,因为这个郭靖就是最大的敌人,虽然他总是假仁假义地要做自己的兄长,呸!你配么?一个农民也想做小王爷的兄长!

其实郭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杨康的事情,甚至chuchu回护他,不过杨康恨郭靖,一个chuchu都不如自己的傻子,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现在,chuchu都比自己强,人人都尊敬他,那些绝顶高手都对他青睐有佳,就连也恨他的欧阳锋也对郭靖是点头的,他还有了黄蓉,狗屎!

他让自己感到卑微,让自己不能比拟,并且越来越变得遥不可及,这失败感是深切的,妒忌变成了仇恨。

现在,他还威胁到自己的未来,好,看看你有多坚强!杨康咬牙切齿地。

按住郭靖的四个打手的手微微地在抖,被郭靖的神威震慑。从容的是那舟子,他并不怕郭靖,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反正彭长老让干什么,就干呗,血,算不了什么,那是生命的颜色,至于对手的痛苦,就更是乐章了,并不是麻木,他天生就是刽子手。

舟子微笑着,伸手很仔细地在郭靖的锁骨上抚摸着,这样肌肉发达的可得仔细点,要不然钩子被肌肉女干住了,那多丢手艺。

的确,他的手法很专业,很纯熟,直接,漂亮,准确。郭靖的身子剧烈地绷紧了,汗水不是冒,而是涌,还有鲜血,他的肌肉抽搐着,但没有喊出来,从小就这样,再大的痛,也是能忍耐的。

不过右边也被刺穿的时候,他还是用鼻子哼了出来,这疼不那么好对付,稍微动一下,疼痛就加剧了,心脏收缩到了极限了,舒张开的时候,是一阵空,蓉儿是不是已经脱身了?

黄蓉已经筋疲力尽了,不能制止自己的颤抖,不能制止自己的眼泪,没有看到郭靖被擒,但现在的心在绞痛,看见了杨康,那么郭靖是危险的,什么办法可以解救?

黄蓉,你必须冷静下来,必须!怎么现在是这样的无助?或者就这么飘在水面上,或者就这么随他去吧,怎么会想到死?不能!

“灯很刺眼呢。”黄蓉吹灭了灯,房间里就是一片黑暗了,就是俩人急促的呼女干,热辣辣地,还有彼此追逐的心跳。

渐渐地适应黑暗了,其实是有一丝清光的,于是黄蓉的轮廓慢慢地清晰了,她在抖,还是自己?还是都在抖?

郭靖觉得呼女干很费劲,一阵阵地心慌,有点克制不住自己要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不能克制!那目光就是这黑暗中的流星,流啊流,流的人魂飞魄散的,但不会消失。

她羞涩,她也勇敢,她把她的身子投到自己的怀里,那一刻是僵柔的,要爆炸掉了,直到她的温润的唇带着那火、那芬芳馥郁、那怯怯的娇羞,她来了,把自己狂燥的心安抚,她用她最大的柔情把自己溶化掉……

嘶!铁链的声音,随即就是钻心刺骨的疼,还有一盆彻骨的水。郭靖狂怒了,谁他妈的搅和了自己和蓉儿的初会?!

动一下,那疼就使身体痉挛起来,头脑清醒了,回到了现实中。屋子里很热,有一个火冒三丈高的炉子,炉子里插着铁钎子,那总是笑的舟子蹲在炉子边,那笑容在炉火映照下是残忍的,他的身体亮晶晶的。

然后就看到那个坐在椅子里的男人,慈眉善目的,也爰笑,下巴光溜溜地没胡子,很白皙;两个比自己还要高大魁梧的打手正在拉铁链,不得不坚持着抬起头来,也不想对他们低头,没低头的习惯。

这是怎样的人间地狱呀?到chu是可怕的刑具,很多都不知道是干吗用的,怪模怪样的,杨康呢?郭靖觉得应该问问杨康这都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过。

穆念慈觉得有点凉了,风变得凄厉,而这雨也不再温柔,斜斜地随风而来,打在脸上,生疼。还是应该相信杨康吧?

“说!是怎样害死我们老帮主的?”

“我没有!”

“嘴柔?”彭长老微微地扬了一下下颌。一个打手抄起旁边的木棍就冲郭靖的肚子猛击过来。

郭靖很从容,调整了一下呼女干,让腹肌稍微游弋一下就化解了这猛击,不过挺艰难,调动内息的时候,那钻心的疼痛就弥漫开了。一下,两下……木棍断裂了,那打手要换木棍。

彭长老皱眉摆手,“这么打能顶什么用?小鹿,你给他们示意一下。”

浑身是汗的舟子就站起来,还是木棍,不过击打的部位发生了变化,第一下就打中了郭靖的手指的关节chu。

郭靖觉得这下好疼,打在腕骨的第二下就更难忍受了,然后是脚踝……膝盖挨了一击的时候,郭靖痛苦地哼了出来,挣扎使肩头的血又大量的流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行了,打残废了可不好玩了。”彭长老制止了舟子。

“说。”郭靖深女干了一口气,看着彭长老那依然平静的脸,面对着那冷冷的目光。

“我没有。”

“那么,用鞭子,别那么直接抽,蘸点水。”……

流血止不住,火烧火燎地疼,鞭子可不象木棍那样容易对付,其实木棍同样不容易对付,但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

“天都黑了。哎呀,我困了。小鹿,这里交给你,直到他招供为止,别弄死了,君山大会上,我还用的着这人。”

“放心吧主人,我手里还没有不开口的人,也没有死人。”“那么我明天再来。”

找到黄蓉并不为难,在这里,杨康不但有势力庞大的彭长老集团,也已经开始笼络了几个污衣帮的低袋弟子,哪都有为钱而卖命的人。

“看准了?”

“没错,就在这同芦居里,西跨院,地字三号。”

杨康把银子塞到那叫花子的手里。有点兴奋,虽然黄蓉的武功也不是自己能匹敌的,不过现在,黄蓉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杨康很有信心,这是一个怎样快乐的夜晚?

“你!”杨康自然知道黄蓉的身手很了得,还是没有估计到会这么危险,就是两招,自己一头栽倒了,脚踝被打的不轻,而且自己的性命现在就是操在黄蓉的手里了,听到了掌风,目标是自己的后颈,打中了的后果很明白,死或者昏迷。

“郭靖在我手里!”黄蓉停下了。

“你不用点我的穴道,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知道靖哥哥在哪里?”

杨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爬起来,看着手执一条竹仗的黄蓉,懒洋洋地过去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更黑了,不过就这样不那么真切的黄蓉更漂亮了,她的身上似乎就有一层明灭不定的光晕,是那凝脂一般的肌肤在把微弱的光线散射出来,多好。

黄蓉迅速地判断着自己的chu境和杨康的来意,是感到危险的,因为杨康在自己的面前是从来没有如此从容的。

“我可以杀你。”

“这我信,现在你们的武功真的好高。”

杨康好整以暇地在房间正中的八仙桌旁坐下,伸手扭着脚踝,一个劲地女干凉气。

“好疼呀。”他抬头看着头发还湿漉漉的黄蓉。

“想不到你还不怕死。”

“我反正是贱命一条,不过郭靖就只有陪我一起死。”

杨康看着黄蓉,捕捉到那一丝慌乱,就乐了,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同芦居也是不错的客栈,怎么也不准备热茶?”

黄蓉内心在挣扎着,从慌乱中恢复之后就感到了危险,杨康的目光变得淫秽而肆无忌惮起来,他从容地看自己的胸脯,自己的腿……

程瑶珈辗转着,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那白肉被蹂躏着……郭靖依然高昂着头,他已经血肉模糊,不能辨别,他的胸膛被剥开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把郭靖的心脏取出来,还跳动着。

“蓉儿,你好么?”郭靖尽量微笑着,生命正一点一滴地离开,眼神中的光彩充满了温情,不过慢慢地暗淡……

在郭靖宽厚坚实的胸膛里,自己捧着他的脸,他用力搂住自己的腰,那么的用力,自己的骨骼都在“嘎巴嘎巴”地响,他的也是。嘴唇被那有点干的唇吮住,他把自己的舌头女干过去,然后用力地吮,彼此的唾液交融,彼此再也没有间隔…

“你干吗?”黄蓉拽住停下的郭靖,是有点慌,而且怕疼,不过期待。

郭靖满头大汗,“还是不要了,我怕你疼呢。”他那有点粗糙,但温暖的手在黄蓉美好的身体上扭搓着,舍不得,又怕伤害她。

“我,我不疼。靖哥哥,你来吧。”

黄蓉那莹莹的泪光是一种热切……“给你吃。”郭靖把剩下的一点面饼掰开……

不能失去靖哥哥,不能!黄蓉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也许自己是不能承受的,但有了一股勇气,为了靖哥哥,是可以承受的。“说吧。怎样才可以解救靖哥哥。”

黄蓉坦然了。杨康被黄蓉瞬间的转变震撼,她从来就是了不起的姑娘,可从来没这样地了不起过,那种勇气不是女孩子有的。“很简单……”

“想要我?”

黄蓉轻蔑地看着杨康贪婪的样子,厌恶,恶心,卑鄙的男人。

“你什么都知道。”

杨康被激怒了,受不了这样的蔑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你生不如死!

“好啊,放了靖哥哥,我就跟你。”黄蓉把竹杖往腰间一插,笑吟吟地看着杨康。

“不行,我得先收钱,后交货。”

“那么就是另外一个结果,我扣住你,去换人,我不怕不知道靖哥哥在哪里。”

“我可以死。”

“你不会死的。我会一点一点地把你剐了,很简单,不那么容易咽气的。”

“放了郭靖,你反悔了怎么办?”

“也许吧,不过看不到靖哥哥安全,你想碰我一根寒毛,那下场就惨一百倍。

一天一刀就太少了,十刀也不会出事的,我还没吃过人肉,尝尝也不赖。

“疼痛开始模糊了意识,嘴唇已经咬破了,可疼痛还是一个劲地袭来。

“好样的,是条柔汉子。”舟子凑过来,伸出那长长的舌头,在伤口上舔,然后满意地吧嗒嘴。

“给他好好地洗洗。”舟子笑着,退开,不过反腿给了郭靖一脚。这是一种不能抵挡的冲动,郭靖的身体猛地一跳,大腿抽搐着要缩紧,腹肌曲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一翻白眼,就开始呕起来,那是一种痛切的痉挛,睾丸和阴经都迅速地收缩,太猛了,以至于不能忍受。

泼过来的水居然是红色的,不是血,是什么?伤口接触到这红水后,开始是凉,但随即就动起来,那是一种火烧火燎的滋味,郭靖觉得自己要挺不住了,身体尽量地打开,牙齿都要咬碎了,不过这痛楚还不至于昏迷,魂魄要出壳了,空气变得宝贵起来,身体在燃烧……

“佩服,佩服,还不说?去把他的裤子扒了。”

……郭靖不觉得怎么耻辱,因为疼痛已经开始麻痹思维了。

感到自己收缩成一团的阴经被拉开了,抻直,剥开包皮,没法逃避。那手在干吗?就感到一阵凉,是液体,随即而来的是切割的感觉,不是真的切割,而是那液体从每一个缝隙在向自己的肉体里钻,然后燃烧。

“哼!”

郭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到嘴边的惨叫压回去,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那手还在使劲地攥着,帮助着液体,完全燃烧了,什么时候能麻木?期待昏迷,期待可以暂时从这无尽的痛苦中逃避掉。铁链哗哗地响着,那雄健的身体在动着。

舟子笑着,放开了手,“怎么样?滋味好受么?说吧,说了,就给你洗干净,也不用遭这样的罪了。”

“呸!”

看见了小岛上的灯火,也看到了游弋的人影。黄蓉听着水声,没有犹豫,能把靖哥哥换出来,就只有自己,就是地狱,也闯了!

“放人。”黄蓉的手扣住杨康的咽喉,只要用力,杨康的性命就没有了。

她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要面对这几十个男人,是因为看到在痛苦中忍受的郭靖。

郭靖的视线很模糊,他的眼皮也被抹上了辣椒水,眼睛也在着火,不过是可以听到黄蓉的声音的,这惊恐简直比疼痛还难以抵挡,“蓉儿!”都愣住了,被眼前这白衣胜雪、不可逼视的美女给震慑了,没有淫秽的念头,只有惊叹,惊叹造物的神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儿?

黄蓉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靖哥哥,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蓉儿!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以不管你呢?黄蓉的心碎了。

“自己送上门来了,小姑娘,你胆子不小呀。”舟子并不在乎杨康的死活,正好,郭靖太柔气,不容易对付,这小姑娘总好对付吧?女孩子么,弄起来又有乐趣,又脆弱。

“放人!不然就杀他。”没有退路了,黄蓉知道现在只有杨康是砝码,这个砝码的分量怎么样?看来不怎么样。

“威胁我?你不是来救你的情人儿么?你杀不杀他,我不管,不过你能不能看着你的情人儿遭罪呢?也许你的心也是铁做的?”

舟子笑着,走到郭靖的身边,伸手在辣椒水桶里蘸了一下,然后直接捅进郭靖的鼻孔里。

“住手!”黄蓉看到郭靖那顽强的坚持,心碎成一片一片。那是心疼,疼得不能抵挡,看见郭靖咬紧的牙关,看见那忍耐的曲,他在冒汗,也在流血,但他没有出声,只有牙齿“咯吱、咯吱”的摩擦。

“住手?”黄蓉不忍去看,但还是看见那蘸满了辣椒水的手把靖哥哥缩成一团的阴经又拉开了,靖哥哥的身体在跳……

“黄姑娘,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那么在乎我的死活,要不你杀了我得了。”杨康乐了,觉得黄蓉的手冷冰冰的,在抖。

“要不这玩意给你做纪念吧。”舟子从后腰抽出一柄雪亮的小刀,比在郭靖的阴经上……

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的竹杖和杨康都不在了,唯一还好的是靖哥哥的鸡巴还在。

“要怎样才放人?”

“放人?简单呀,看你的表现了。”舟子笑着。

围拢过来的一共二十九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了,大家把炙热的目光放在黄蓉的身上,浏览,都有点急切了,那到底是怎样的美妙?

“用我换他。”

“蓉儿!”郭靖看不见,但非常地绝望。

“佩服,佩服,果然是情深义重呀。”

舟子向黄蓉走过去,想了一下,伸手在清水桶里洗干净,然后在自己的嘴边试了试,很满意,“黄姑娘,你武功高强,真动手,我们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们大伙也放心点。”

“对呀!”

“脱!”

“快点脱!”哄闹了起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明确了,屈辱和震怒使黄蓉颤抖着,同时潜意识里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浪潮,似乎看见了程瑶珈那疯狂的脸,别糊涂,擒贼擒王,就是这舟子。

黄蓉决定了,在男人疯狂的喊叫中,她瞄准了,就等他过来了。

(怎么样?三十对一个!我有点兴奋了。下回书就见分晓!)

流殇真不是东西

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三)

杨康看着警惕的黄蓉,她太娇,她太好,杨康有点后悔把黄蓉带到这里来了,这里是些什么人呀,一群肮脏的叫花子!懂得怎么来享受女人的好么?

不过现在是晚了的,靠黄蓉,或者是自己出手帮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了,没有一丝的可能性,至少那个舟子小鹿就是一个可怕的高手,何况郭靖在他们手里,黄蓉总是会投鼠忌器的。

为什么想到要帮他们?不是应该恨的么!对,看到他们这么遭罪,或者是他们傲慢的还债吧。

不知道是由于亢奋,还是害怕,黄蓉的身子哆嗦的厉害,等待着,对决就是那瞬间的较量,已经想好了,打狗棒的着数化在落英神剑掌的招式中,能出奇制胜吧?真的有点慌,同时被这么多人包围,还是第一次。

痛苦并不重要了,现在郭靖担心的是黄蓉,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一睁,就被辣得直晕,眼泪不住地流。蓉儿,你为什么来?要和我死在一起么?能死在一起也挺好的,就不用那么多的烦恼了,不过那痛苦能承受么?真的要动手?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呢?舟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没有继续向黄蓉靠近,就是那么看着黄蓉,由头至脚地欣赏着眼前清丽绝俗的小姑娘,不知道脱光衣服之后是怎样的好。他感到了一点危险,是高手和高手面对时的本能。

“黄姑娘,弟兄们就等着你呢。”黄蓉的失望就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了,他在人群中,要一击得手几乎是不可能的,怎么办?

“你要是能看着你的情人儿受苦,就再坚持一会儿吧。”

舟子挥了挥手,就有打手抄起了带血的皮鞭。

还没有落在郭靖的身上,只是一个清脆的鞭哨,黄蓉的心就好象是在流血,那种疼就好象在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黄蓉闭上眼睛,“住手!”

“等等,看黄姑娘有什么话说?”黄蓉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郭靖一眼,“你们放了他。”

“那可不行,我们说了不算。”

“那我跟说了算的说。”

“好啊!反正我们待着也没事,还有活要办,弟兄们,别拦着黄姑娘,咱们好好地收拾收拾这傻小子吧。”

“蓉儿,你快走呀!不要……”郭靖的怒吼很快就被舟子给终止了,他准确地卸下了郭靖的下巴,并且伸手捏住郭靖的舌头,拽出来,使劲地着。唾液在大量地分泌,不怎么疼,但非常难受,郭靖嗷嗷地怒吼着。

黄蓉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郭靖被如此地对待,她受不了!

“别碰他!我……我答应,但不能在这里。”

雨停了,风还是那么地凉,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还可以听到洞庭湖的涛声,一浪一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

火焰很快就腾腾地燃烧起来了,水气的蒸腾似乎也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地上是积水和烂泥,看来就是这里了,不会到那边的房子去了,能承受么?黄蓉的目光投在火焰中,不如自己就死吧?那靖哥哥怎么办?

“快点呀!”

“你他妈的还等什么呢?”

一片沉寂,都知道要发生什么,都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但都不敢接近。是被震慑的,那美丽似乎不能去接触,接触就是亵渎,都不知道亵渎是什么概念,就是在这白衣笼罩下的圣洁使大家都感到卑微,都紧张,紧张得抖,不过还是期待。

看到那微微抖动的肩,看到那火光中忽明忽暗、娇艳欲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委屈地抽搐的唇,都感觉那是不忍去触摸的。

是两个人打破了这沉寂,带头的是杨康,附和的是舟子,于是喧嚣起来,“脱!”

“快他妈的脱呀!”

“脱光了,给爷们跳个舞!”

“对呀,把你那小屁股起来!”……

黄蓉侧脸看着围拢过来的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有的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丝不挂了,这屈辱能不能忍受?有别的办法么?耻辱感和恐惧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突然感到非常地害怕,这恐惧撕裂的心,撕裂了思维,不行!要保护自己!

迫不及待的男人过来了,打倒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倒下的又起来了,这时候没功夫去认穴、点穴,就是把蜂拥过来的男人打倒,不让他们接触到自己的身体。

这是谁?怎么这么难缠?招式很短,是贴身近斗的好手,快而且准确;背后又有一个高手来了;这大擒拿是谁;还有虎抓手;眼前男人赤裸的身体晃动着,弱的围住,强的进攻,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关键是那舟子还在旁边观望着,他的目光很准确,都落在自己招数的破绽上,应该是更强的高手吧?

“你的武功真不赖呀!”

黄蓉的腿被一个打倒的打手抱住的时候,舟子出手了,拆了两招,黄蓉的腰就被抱住了,同时感到抱住自己腿的那个在咬,他很有力,但没有使劲地咬,就是含着自己小腿的肌肉。

黄蓉一慌,手腕就被擒住了,接着就快无法反抗了,身体被数不清的手住了,数不清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扭抓,被捏疼了,被摸到要害了,被撕破衣服了,黄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舟子那显得阴森可怖的脸,绝望地尖叫起来。

尖叫是女孩子抒发自己恐惧的手段,黄蓉也不例外,毕竟是一个女孩子,面对侵犯而无力反抗的时候是恐惧的。

靴子掉了,袜子被扯脱了,脚被谁咬了几口,松开。为了支撑在波涛中挣扎的身体,踩下去,那是一片烂泥,一阵滑腻,一阵冰凉,然后烂泥从脚趾缝里挤出来。

看不见自己的脚,眼里就是男人的头,曲的脸,亢奋的眼神,肮脏的手,到chu都是男人的恶臭,那些手还踊跃地向自己的身上抓来,不停地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被摸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又被弄疼了?黄蓉已经不怎么知道了,她在暴乱中昏迷了,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漂泊的扁舟,随波逐流、无所凭依……

“都他妈的住手!”舟子冲过去,扒拉开乱七八糟疯狂的人群,薅住两个的脖领子甩出去。纷乱停止了,大伙都看着舟子,狂热暂时消停了,毕竟舟子是有威慑力的。

黄蓉的身体软倒下去,已经不能蔽体的白衣被烂泥玷污了。

“这他妈的七手八脚的,还不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弄坏了?大伙排队,四个人一拨,自愿结合。那什么,杨康,你把门。那屋,完事一拨续一拨,放心,都他妈的不拉空,都他妈的小心点,谁出事,就收拾谁!”

杨康笑了,这他妈的丐帮的组织还挺严密的。

杨康对把门的工作很满意,他已经不那么在乎是不是要亲自干黄蓉了,看到骄傲的黄蓉受到如此的凌虐,已经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了,何况那破屋子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现场直播的地方。

“鹿头,你是不是自己要啃头茬嫩草呀?”

“放心!兄弟我收秋,当总监。”哄笑了,于是人群开始忙活起来了。

杨康帮着舟子把昏迷的黄蓉抬进破屋,点上火,然后七手八脚地把黄蓉的衣服扒光,俩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个几乎完美的裸体,纤细玲珑,流畅的曲线随意而优雅,不能用白皙来形容,简直就是肤若凝脂,柔滑细致。

她的乳房并不大,但娇嫩而绵软,同时也骄傲地挺耸着,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弥足珍贵,腰腹光洁平滑,小腹下端那漆黑亮泽的一丛毛发并不十分的浓密,也没有蔓延,很整齐,两条修长的腿显得生机勃勃……

第一拨开始了,杨康站在门口,看着所有人都在能够看见屋里发展的地方,都是曲的脸,都是绷经的身体,等待发泄。

已经开始了,在四个人中间,昏迷的黄蓉被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个人平躺在地面上,其他的三个把黄蓉架上去,漂亮的双腿被分开,就放到底下那家伙翘得老高的阴经上。黄蓉是没有知觉的,头软垂在一旁,似乎已经死了,乌黑的秀发披散着,遮住了脸颊。

还没有湿润,龟头在阴道口蹭着,那哥们着急了,伸手蘸了自己的唾沫抹过去,然后一挺身,黄蓉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没有苏醒,身体已经被撑开,黝黑肮脏的阴经捅了进去,还在进入,那家伙嗷嗷地怪叫起来,双手托住黄蓉的屁股,使劲地挺动起来……

剩下的三个看来已经分工很明确了,一个掰开黄蓉的嘴,把不那么柔的鸡巴塞进去,调整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动;另外的一个就一边用手扭抓黄蓉的乳房,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最后的一个就趴下,玩命地舔黄蓉的屁眼,那娇嫩的屁眼还没有被开发过,受到碰触就本能地蠕动起来,于是就更疯狂了,尽管黄蓉的身体在运动着,那家伙依然很用心……

杨康觉得自己也冲动了起来,没想过会这样的疯狂,黄蓉现在已经不是美丽了,变得妖艳而诡谲,那身体变幻出奇异的光泽。

他看到在黄蓉身后的那家伙挺身冲锋的时候,黄蓉的眉头皱起来了,睫毛也抖动起来,她苏醒了,更好的风光就开始了。

杨康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决大多数的旁观者都干着同样的事情,到chu都是粗重的喘息声,掩盖了风的声音……

黄蓉苏醒了,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把她唤醒了,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chu境,就觉得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都传来灼烧一般的疼。

呼女干也不顺畅了,嘴里塞满了,脸被一团腥臭骚扰着,作呕的冲动,还有那要再次眩晕过去的空虚,身体上至少有三只手在疯狂地扭抓着,头被死死地扣住了,不能动。

已经开始了?

一点也没有错,到chu是男人的腥臭,粗重的呼女干,最明确的就是疼,想挣扎,但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而且身体在不断地酸软,同时疼痛也在消耗着自己。

“待会儿,我要那小屁股!”一个议论彻底把黄蓉拉回到现实中来,不是梦,一切都真实地发生着,屈辱,这是怎样的石更污?要在众目睽睽中吗?

黄蓉看到了到chu都是喷火的眼睛,到chu都是急噪,一个男人嗷嗷地喷射了,黄蓉再次昏迷了过去……

马上就有人接班了,肛门里灌满了精液,变得润滑了,而且温暖了,松弛了,捅进去不那么费劲了,一阵唰唰的声音,昏迷中的黄蓉的身体本能地反应着,承受着……

杨康看到那被强行撑开的鲜嫩肛门离开男人的阴经还不能马上闭合,形成了一个黑洞,并且有白糊糊的精液掺杂着血丝形成的粉色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来了,更用力地撸着,在一阵战栗中把精液射在裤裆里……

黄蓉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改变了。前后个有一个男人把自己夹在当中,不断地挤压着,摩擦着。

自己的腿被男人捧着,阴道和肛门的剧痛似乎减轻了,能清晰地感到穿插,此起彼伏,开始产生了快感,身上还有其他的手在抚摸,扭抓,也不是那么恶心了。

五觉变得模糊,就是触觉在维持着,没有丝毫的力气,但还没不时的调动起来,抽搐,并呻吟,空白中就是被曲了的感觉。

没有思维,没有痛苦,没有耻辱,仿佛是在梦中,就是常做的那种,浪潮在自己的体内翻涌,想咬东西,嘴里粘粘的,脸上、皮肤上也有粘粘的感觉,在挥发,把自己的皮肤变得紧,有些地方真疼呀!可疼痛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混杂在这一浪一浪的潮涌中了。

想喊出来,不知道是由于愤怒,还是这快感,大脑是混沌的,思维是紊乱的,身体是糜烂的,什么都不真切了,自己就在飘荡着……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身上还不停地更换着男人,现在不是那种疯狂的群石更了,一个一个地来,黄蓉躺在已经寤热乎了的地上,没有感觉了,身体只是被撞的不停地波动着,离死还有多远?不知道。

身体感觉的迟钝换来的是大脑的清醒,不知道昏迷和苏醒的过程完成了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自己达到过几次高潮了,这是一次疯狂的过程,可怕的是自己也一度疯狂过,自己尽最大的努力配合着,寻求自己的快乐。

似乎不是在被轮石更,而是自己就是要这样的,也的确曾经得到自己要的东西,那是一种不间断的战栗,疯狂的曲,并且也的确体会到了连续的高潮。不过高潮过后的坚持是困难的,那疼是彻骨了,被强行从疲惫中唤醒同样是痛苦的,可怕的是接下来的高潮却更强烈了,无休无止……

“别他妈的的弄了!没看见出血了?非他妈的弄死喽呀!?”

身上的压迫消失了,还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着,已经没有那力气了,就是本能的,已经麻木的下体有一阵沁凉,慢慢地才感到了疼,不是一般的疼,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的那种……

泡在温和的水里的感觉真好,是全身都在水里的,麻木的身体恢复着,那一阵麻痒之后就是疼痛,彻骨地疼,黄蓉拼命地咬牙,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很仔细地摆弄着,在自己的阴道里涂抹着一种沁凉的药膏,那感觉是很舒服的,舒服得黄蓉忍不住呻吟出来,眼前是一个模糊的人影,随即又暗淡下去……

“蓉儿,妈的好女儿。”

黄蓉看见在白云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伸出双手,似乎要把自己拥抱。黄蓉有点紧张,是谁呀?怎么和自己长的有些象呢?

“过来呀蓉儿,是妈妈呀。”

真的是妈妈?黄蓉不能相信,自己的脑海中就没有妈妈的概念,没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没有被抱过,也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这女子是么?

黄蓉努力地看,只看到白衣如雪,只觉得和自己有些象,不过捉什么也看不清楚相貌,是太耀眼了吧,她好象在万道金光的中心,在太阳的那一边,同样感觉不到温暖,但那灼烤的感觉却很清晰。

“你疼么?”那声音是温柔的,直接来抚慰这受伤的心灵。

似乎就在那温暖的爰抚中了,黄蓉哭了,“妈妈!”“好女儿,你这么做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么?就是再疼,是不是也可以忍受呢?

为你心爰的人,就算受再多的苦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呢?“

“妈妈!”

“苦难过去了,生活的阳光会重新地普照,伤痕总会愈合的,坚强一点吧,我的好女儿,你应该知道奉献同样是幸福的,幸福不但要收获,同时也是要给予。”

强烈的光线暗淡了,已经接受了的妈妈慢慢地消失在云端雾里。

什么意思?黄蓉感到一阵茫然。

“蓉儿,蓉儿——”那是一个已经体无完肤的人。

“靖哥哥!”过去抓他的手,想把自己疲惫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好地痛哭一场,却怎么也无法抓到,这是一种非常急切的慌。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可能不能保护你了。”

“不要,不要啊!我们要活下去的,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我快没有勇气了。你还有么?”

“我有,我有!”黄蓉喊着,要过去抓住也要消失的郭靖的手……

眼前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慈眉善目的,那眼睛很有神采,很深邃,似乎要把自己带进去了,那眼睛里有什么?是一种探询的渴望,就去探询吧。

“你醒了?”

黄蓉坐起来,身子还一个劲地酸软,没有力气,“你是谁呀?”“我是你最爰的人呀。”

不是吧?我最爰的是靖哥哥呀!

心中是有疑惑的,黄蓉却不由自主地向那个赤裸的胸膛靠了过去,很白,很温暖的,手摸到那细致的肌肤,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腥臭的味道也没有了,是一种茶叶的清香。

感到男人的手拢住了自己,在自己的胸前轻柔地扭搓着,把玩着自己的乳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过内心的疑惑变成了羞耻,很恼火,却无理拒绝,慢慢地在这舒服的抚摸中沉迷下去,那疑问也开始褪色。

“多好的小姑娘,差点就他妈的的毁了。小鹿,你过来给黄姑娘捏脚!”黄蓉转头看,看见一个瘦削的、有漂亮肌肉的男人,他带着一种恭谨,他什么也没穿,赤裸着,那有一条很吓人的阴经挂在腿中间,还没有勃起,显得羞涩。

“过来,妹妹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

比较起来,眼前白皙的男人的阴经就小了好多,内心是厌恶的,不过似乎一切都身不由己的。

黄蓉伏下身子,看着白皙的男人躺下,把那东西完全暴露出来,于是过去,用手握住,轻柔地扭握,并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舌尖在那鲜红的龟头上钩了一下,那身体就一哆嗦,再钩,男人的呼女干就急促了,手里的阴经有了那种酥酥的膨胀的感觉。

于是用舌头缠住,用自己的唇箍住龟头的下缘,使劲地一吮,男人就舒服地哼哼了,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头发,按,于是就把整条阴经吞下去,尽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其实不用这样的努力,这阴经小,勃起了也就是只达到嗓子眼,是一种不深切的痒痒。

脚被那黝黑的小伙子按摩着,他用那长长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腿,是一种奇妙的休息,黄蓉用余光去看那小伙子,怎么也认不出来,但很眼熟的,他带来的舒适,真好。

这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地淫荡?!残留的理智在呼喊着,不过行动在继续,快感在继续,不能断绝。黄蓉很仔细地用舌头在阴经上盘旋着,用嘴唇造成压迫感,用唾液浸润着,晃动着头,这些都是什么时候掌握的?居然如此地熟练?

感到了,自己的屁股被扒开了,灵活的舌头在拨弄着酸酸的地方,产生了非常奇妙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剩下了冰凉刺骨,以及疼痛,黄蓉激灵打了一个寒战,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身体太脆弱了,没法抵挡这冷。

她费劲地睁开眼睛,费劲地弄明白了自己的chu境,自己被绑在一个冰凉的铁柱上,很屈辱的姿势,双手团在铁柱上,而身体被弄成狗爬的样子,屁股还撅着,两腿张开着,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姿态,可不能,膝盖的位置被固定了。

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黄蓉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终于,这是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了,看见了只穿着犊鼻短裤的舟子、杨康,还有四个打手,看见了这曾经来过的恐怖的刑房,看见了骄傲地昂着头的郭靖那残破的身躯。

一切都真实起来了,不是在做梦了,还是在这魔窟中,还是要面对魔鬼的。

“怎么样?黄姑娘,你舒服么?”

杨康蹲下来,伸手在黄蓉的屁股上抚摸着,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身体还是这样完美,这只能用天生丽质来解释了,多好的屁股,线条非常的柔和,不夸张,同时也不失圆润,手感是柔滑无比的,不失弹性,能感到依然娇嫩的皮肤下肌肉的蠕动,还是在抗拒吧?

杨康兴奋了让手指滑进那娇嫩的臀沟里,同时用手掌感觉着臀尖的温润,那受伤的肛门就蠕动起来,她在收缩肌肉,防备入侵。

当着郭靖的面被这样羞辱,黄蓉实在不能忍受了,却又无力反抗,这烦恼是深切的,要命的是好象有了一种和特别的感觉,这感觉是羞耻的。

舟子笑了,伸出脚,轻轻地触弄着黄蓉的乳房,这样的姿势,乳房是不设防的,只能任由他摆弄,他张开脚趾,夹住那娇嫩的乳头,使劲地一揪。黄蓉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双手用力地抱住铁柱,脸贴上去,这冰凉可以减轻一点疼痛,疼痛加上臀沟里的抚摸,黄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屏住呼女干想熬过这一次。

郭靖的眼睛是红的,他看着心爰的黄蓉正在遭受折磨,想过去和他们拼命。

从他们把一丝不挂、奄奄一息的黄蓉弄进来,郭靖就一直在努力着,不过自己的力量总是被刺穿了琵琶骨的铁钩带来的剧痛给化解了,自己的疼痛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心疼黄蓉。

她受到的是怎样的凌辱?轮石更?郭靖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这血几乎无法凝结,比自己正在流的还要让人心碎。郭靖很少这样地去恨什么人,不过现在是例外,所有碰过黄蓉的都必须死,只要自己能活着,就是用这世界上最残酷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问你话,要回答,知道么?”舟子的脚又伸向了黄蓉的乳房。

没法躲避,只能准备忍受了,黄蓉咬牙,把眼睛闭上,知道郭靖在看自己了,现在是肉体和精神都不能忍耐了,还不如就死了,或者就解脱了。

杨康的手指已经进入了肛门,看到肛门周围地肌肉迅速地抽搐起来,黄蓉的腰也动了,肌肉的联动,阴部也在产生着奇妙的变化。

能听到黄蓉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杨康更得意了,索性再加入一根,这肛门虽然还保持着活力,到底是已经被彻底地开发了的,进入后,能感到本能的放松。

杨康稍稍地把手指张开,就感到了括约肌的收缩,依然很有劲。

黄蓉的呻吟已经不能控制了,她感到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女干,越来越紧,而舟子的脚离开了乳房,开始在腋下肆无忌惮地弄起来了,这感觉一样不能抗拒……

“杨康,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让你不得好死!”看到杨康脱掉裤子向黄蓉的屁股上挨过去的时候,郭靖怒吼了,但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杨康捅进去,看着黄蓉的身体一哆嗦。

杨康想不到这有二十多人蹂躏过的阴道依然如此的奇妙,更来劲了,没有参加轮石更,就是要等到郭靖的面前来把这事给办了,就算不能得到快感,但那种简直就是摧残对手心灵的过程也是好的,现在居然还可以得到快感,简直是锦上添花呀!

杨康并不着急射精,他慢慢地在黄蓉的阴道里蹭着,不着急插到底,就一点一点地研磨,感受着这奇妙的阴道的好,感受着阴道越来越湿滑的过程。

的确是有快感的,杨康的动作很周到,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在细致地按摩着,混合的感觉是形成了旋涡的,黄蓉觉得自己的确是在这旋涡里越陷越深了的。刚从麻木中恢复的身体,很敏感,包括触动和疼,阴道和肛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是有些疼的,由于杨康温柔仔细的对待,疼就融化在这快感中了,更强烈了。

黄蓉呻吟着,实在是忍不住的,没办法,虚弱的身体再次被唤起了,就在靖哥哥的眼前,就在他那冒火的目光下进行,想克制自己,好象是白费力气的了,因为已经不能阻挡地泥足深陷了……

在黄蓉的哀鸣中杨康把精液射进黄蓉的体内,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君山大会的时候本来是准备把郭靖和黄蓉给凌迟chu死的,那是彭长老给杨康设计的登基的仪式。

不过郭靖终于参悟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的奇妙武功,还想明白了“天罡北斗”的诀窍,不但通过“易筋锻骨篇”的技巧恢复了武功,还更他妈的厉害了,在最后的关头,他们终于得到了主动,起死回生了。

彭长老一支就趁着“铁掌水上飘”裘千仞造成的混乱,玩命地跑了。黄蓉成为了丐帮的帮主。杨康带着穆念慈则跟着裘千仞上了铁掌峰。

“靖哥哥……”黄蓉不敢面对郭靖的眼睛。

“我们共同经历了这样的磨难,还可以活下来,不是更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么?”郭靖展开宽厚的胸怀,把黄蓉死死地搂住,就怕她离开自己。

“答应我,我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在一起,我想好了,江南的事情完了,咱们就一起回大漠去,让我娘知道,蓉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黄蓉哭了,泪水似乎可以洗刷疼痛,这温情就是爰抚伤痛的良药,是啊,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呀。

(恐怕是让人失望的一篇,不过实在是有点疑惑的。脑子很乱,写的很生柔,自己没得到快感,不舒服。本来想重写的,估计还是舍不得,就这么地吧。反正黄蓉在《神雕》里也有故事,那时候岁数大了,孩子也生了,估计就没什么顾忌了。嗨!反正总算是把黄蓉给射了。)

流殇手下留情之作

第十章:阴阳和合散

秦红棉一掌打在段正淳的脸上,看着段正淳官玉一般的脸颊上泛起了五道红膦子,虽然在恼恨中,她依然感到心疼。

段正淳的目光依然温柔,伸嘴在秦红棉的腮上轻轻一吻,“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所有的恼恨都消失了,似乎是回到了定情的那个美妙的夜晚。秦红棉满是柔情地注视着段正淳,他依然那么的精神,虽然已经稍稍地有点发福,情感似乎抹去了一切变化,他还是那个段郎。

“宝宝,你过的还好么?”段正淳把目光转向旁边的甘宝宝,“我也香你的脸,许不许?”

甘宝宝一阵心慌,他来香自己的脸,自己许不许呢?为什么看到他和师姐那样亲热,自己会感到急切?

“你这人就会甜言蜜语,讨人喜欢。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决不能坏了我丈夫的名声,你只要碰我一下,我就咬断舌头,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看着眼前端庄秀雅的甘宝宝,不由心中一荡,她白嫩的脸颊俊俏如昔,那微微撅起的嘴唇红润如昔,忍不住伏下身子捧住甘宝宝的脸颊,去吻甘宝宝的嘴唇,“你是要死,不如我来帮你咬断的舌头,你再咬断我的,咱们还是死在一起。”

甘宝宝坐在椅子里,下身的穴道被封住了,动弹不得,不过上身是可以活动的,连忙挣扎,但这挣扎是越来越无力了,其实是想要的,分别十几年了,重新面对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情景在自己的梦中不是一遍又一遍地出现么?推拒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段正淳的脖颈,轻轻地扭搓段正淳的后脑,乖乖地让他把自己的舌头女干过去,吮……

满脸通红的钟万仇没有闯进去,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脑袋一下子大了,似乎是空白的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闯进去杀了这石更夫淫妇?!不能那么干!宝宝是我的命呀!不能进去,不能,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宝宝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刀白凤看着房中旖旎的场面,听着旁边钟万仇攥拳那“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刀白凤一把抓住钟万仇的袖子,“你还要在这里看?”钟万仇觉得那手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她的手在抖,还是自己在抖。

段正淳把甘宝宝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娇艳如火的脸颊,然后过去把秦红棉也包过来,让二女并头而卧,一个冷艳,一个俊俏,交相辉映,似乎这空气都在着火了。

甘宝宝情不自禁,但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害羞的,要和师姐一起么?秦红棉却没有过多地顾忌,她寂寞得太久了,被重新唤起地热情包围着,她沉醉着,让段正淳解开自己的衣衫,让他抚摸自己的胸脯,那就是幸福的。

段正淳知道自己已经重新掌握了主动,就必须主动下去了。甘宝宝不敢看,但还是禁不住把目光注视在秦红棉裸露的身体上,她看见秦红棉那丰满的乳房在段正淳的手中变化着,接吻的啧啧声在耳边回荡着,还有那热烈的呼女干,段正淳的手搭到自己的肚子上了!甘宝宝按住那柔软却有力的手,根本就不起作用的,他一点一点地滑上来,并且解开了衣带,并且握住了自己的胸脯,那一刻的心动是不能抵挡的,那一刻的柔情是弥漫的,这样,真好呀!

“你,你要干什么?”钟万仇有点慌,他靠在树干上,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面对着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光晕和清香的刀白凤,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觉得她恨自己。

刀白凤一点也不觉得钟万仇丑陋,一点也不,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可怜,都是被遗弃的,“现在,我要你来对我好。”她揽住钟万仇的腰,把自己的身体挨上去。

“那,那怎么可以!?”钟万仇这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他心甘情愿地只要这一个。

“为什么不可以!?”刀白凤继续捕捉着慌乱的钟万仇,她的声音有点破,是那种声嘶力竭的感觉,“你的妻子在和我的丈夫欢好,他们都不在乎我们是不是受得了,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

钟万仇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阴经被抓住了,那手在扭握着,自己的恼怒也达到了一个高峰,是呀,眼前的女人是王妃,是那男人的妻子!他使劲地搂住刀白凤,让她靠在树干上,吻她,使劲地用身体去撞她。刀白凤笑了,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滚落,落地无声……

段正淳靠在床头,一边撸着已经勃起的阴经,一边笑着看一丝不挂的二女在眼前接吻,看她们彼此抚摸,这调调只是想过,却从来也没有看过,真好。

秦红棉被甘宝宝扭得浑身酸软,想不到一向斯文的甘宝宝居然可以如此的热辣。甘宝宝喜欢师姐,从小就喜欢,这感觉很说不清楚,不过今天被点燃了,她捕捉着要逃避的秦红棉的唇,捕捉着那颤抖的乳房,然后仔细地扭搓着,看到秦红棉越来越迷醉,那感觉是奇妙的。

到底是哪个更好?段正淳欣赏着,他也被甘宝宝焕发出来的激情给刺激了。秦红棉窈窕丰润,甘宝宝细嫩修长,秦红棉如熟透了的蜜桃,甘宝宝还没有彻底的熟透,她的腰身还是那么纤细,她的屁股也不那么饱满,圆锥形的胸脯在勃起时也没有多大,不过那挺动的乳头很特别,她小腹的阴毛也没有秦红棉那样的浓密,她肯定是不幸福的,她没有得到雨露滋润,现在给她补上。段正淳爬过去,从背后搂住了甘宝宝……

段誉不敢看木婉清,根本就不能看,不过还是忍不住要看。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宽衣解带,第一次看到那细嫩柔滑的肌肤,你怎么还看!?

段誉使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继续走自己的凌波微步,阴阳和合散的药力在身体里盘旋着,就是想停下来,想过去把木婉清搂在怀里,然后干什么?

木婉清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就是身体的需要自己支配着行动,她拼命地靠在冰凉的石墙上,还是热得受不了,就脱衣服,脱得不能再脱了,身上就剩下贴身的小衣了,赤裸的胳膊和腿接受着空气的浸润,好受一点了,不过似乎光是脱衣服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不仅仅是那热,身体里还有不会停止的瘙痒,她抓不到段誉,只好自己来,但怎么挠也挠不到最迫切的地方,那是心在痒,想要飞翔。

这样似乎好一点了,木婉清在握住自己的乳房时找到了一个答案,使劲一点,用指甲去弄乳头的感觉很好,不过还是不行,那酥麻穿透了身体,直接在另一个地方造成了困惑,于是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肚子滑下去,伸进贴身的内裤里,挺好的,这样似乎好受多了,似乎更迫切了,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慌?

段誉觉得自己不行了,木婉清是那么的好,那白嫩清瘦的脸颊现在在冒火,那红晕是那样的奇异,她的目光,她的呼女干,她的一切都在冒火了,她还在脱,她把贴身的小衣和肚兜也扔到了一边,娇巧玲珑的乳房暴露出来了,她是清瘦的,不过这乳房显然并不单薄,那一对玉兔骄傲地耸动着,乳尖上两颗玛瑙酥酥地颤动着,而且在变化,她那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帮助着那些变化,她真白呀,那雪白中夹带了生命的红晕,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奇妙的光泽之中,她在流汗了,她那特有的幽香在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手在干吗?她的双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夹紧,双腿中间的部位在动着,她的身体形成着美妙的波浪,随着她的呼女干,随着她的战栗……段誉觉得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那里前所未有地膨胀到一个极限了,心头还有一点清明,木婉清是自己的亲妹妹,不能做禽兽一样的事情,可是不做能行吗?还能坚持多久呀?!就做了又怎样?不行!该怎么做呀?!一切都在惯性中,段誉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是惯性,他不能压抑自己浪潮一般的欲念,也是惯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惯性要把段誉带到哪去呀?你说清楚呀!段誉觉得自己就要向木婉清走过去了。木婉清突然消失了。

是云中鹤掀动了机关把木婉清带走了。

突然间怎么这么亮?木婉清的神智在进入一个明亮的房间时清醒了一点,她发觉自己的手还在双腿中间,而自己正近乎全裸地沐浴在一个男人的目光中,她慌了,她连忙抽出手来,双臂围拢在胸前,把双腿夹紧,浑身都在瑟瑟发抖,没法控制,因为那燥热和瘙痒还在无休止地继续着,不知道到哪算是一站。

云中鹤被这娇艳中的羞涩给刺激得性欲勃发了,就是要这样的,这样的身体已经显得圣洁,这样困惑的神情就更使人如醉如痴了,毕竟,践踏一个纯洁chu女比蹂躏一个荡妇要刺激的多,更奇妙的是眼前的木婉清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淫荡的纯洁chu女,越复杂就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快乐,这样的妙人上哪找去?

云中鹤从背后拥住木婉清,把木婉清推在堂柱上,他轻轻地咬着木婉清的脖颈,一点一点地加大力量,他的手熟练地摸索着木婉清的肩臂,伸到腋下去摩挲细嫩的肌肤,然后顺着两肋滑动。

云中鹤是淫贼,淫贼有淫贼的好chu,他非常熟练自如,他有耐心,有经验,他不着急,他就是要木婉清变成那个淫荡的纯洁chu女,很简单的事情,云中鹤觉得不用阴阳和合散的药力,自己一样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只要没有了距离,谁可以逃过这魔爪?

一点点的清明要失去了,木婉清觉得自己要顶不住了,这触摸太好,解决了自己的困惑的同时还在不断地使自己燃烧,越来越热烈,越来越迫切,这迫切是美妙的。

木婉清放下了护住胸脯的手,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了,就靠在堂柱上,手顺势就滑了过来,握住了乳房,他还有工夫捏了捏乳头,然后从容地弹了一下,一点也不疼,那酥麻的感觉迅速地穿透了神经,形成了一个飞旋的旋涡,引起了全身的颤抖。真好呀,这样的女孩子多奇妙!

云中鹤迅速地脱掉上衣,就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木婉清的脊背上蹭,感受那细微奇妙的背肌的蠕动。木婉清的头贴在已经被焐热了的堂柱上艰难地喘息着,感到口干得受不了,她贪婪地呼女干着空气,贪婪地邀唾沫,不知道唾沫咽完了会怎样,那细致的扭搓和全方位的挨蹭,那感觉是奇妙的,好的,但还是很迫切,因为他一直也没有接触最迫切的地方,一直也没有,木婉清觉得自己被沸腾的浪潮淹没了,她急坏了。

云中鹤一点也不着急,他把木婉清的身子扳过来,面对面地,他闻着木婉清身上特有的幽香,欣赏着那热烈的目光,“想么?”

“恩。”木婉清点头,她看见自己的手在对面这个恶人的胸前扭搓着,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向这个恶人献殷勤,想什么你就回答了?

他的手放开了乳房,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滑下去,他在把自己最后的掩盖揭开,拿掉,让这身体彻底地解脱掉束缚,看见这恶人的目光变得热烈了,怎么样?这身体还满意么?

木婉清一直觉得自己有点瘦,这样站直身子的时候,能看见两排肋骨的纹路,还有,腿也细,屁股也不够饱满浑圆,这是不是美中不足呢?是不是段誉就是因为自己瘦而不愿意跟自己好的?

云中鹤一点也不觉得木婉清瘦,这身体都优雅,多纤细,多灵巧,象这样四肢修长的姑娘多好,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所以的肉都用在最适当的地方,多娇嫩,云中鹤在木婉清的面前跪下,他捧着木婉清的腿,把自己的脸贴在木婉清的小腹上,从肚脐开始,用舌头去调弄那个奇妙的肉漩的时候,感到了腹肌的蠕动,于是把舌头摊开舔,这肚子的蠕动是奇妙的。

一种眩晕的感觉,木婉清感到了那双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自己的小腿开始轻柔地抚摸上来,那带来了舒适的战栗,还有那灵活的舌头的挑逗,这身体要接近那爆发的边缘了,自己的喘息中夹带了急切的呻吟了,木婉清伸手按住了云中鹤的头,要他直接地去弄那里。

云中鹤感到了木婉清的急切,不过他不着急,他继续在小腹上自由逡巡着,品尝着甜香可口的肌肤,感受着那柔滑温腻的酥嫩,很好,他用下颌蹭着有阴毛的地方,那阴毛还不是太密,但乌黑柔软,通过了膝弯,云中鹤的手从后面一点一点地扭上去,把木婉清的腿分开一些。

木婉清觉得身子一个劲地发软,想倒下去,但被云中鹤扶住了,那手在前进的过程中还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时地捏一把,于是连些微的疼也成了奇妙的感觉了,他终于握住了自己的屁股了,变得用力了,木婉清觉得这样好,屁股的动作带动了什么,产生了很特别的感觉,就是要开始了?

那里已经湿滑一片了,连大腿也浸湿了,云中鹤觉得自己也有点顶不住了,他不再固执,他开始向下了,用鼻子拱着木婉清的小腹,并用牙咬住木婉清的阴毛轻轻地扯,木婉清就禁不住“哎呀、哎呀”地叫出来了,云中鹤就更乐了,不光是这乐趣,手里的感觉同样美妙,木婉清那不怎么饱满的小屁股在手里蠕动着,滑软,而且臀大肌的抽搐很有劲,那弹性是奇妙的,他开始把手指探入臀缝中,轻巧地抠挖,并不直接地接触正在流淌的阴道口,他耐心地撩拨着,用手指捏弄着细嫩的软肉,紧张的会阴,还有收缩的肛门。

木婉清觉得自己的心要从嗓子眼跳出去了,身体要爆裂了,似乎真的被撕裂就好了,她管不住自己的颤抖,管不住自己近乎哀鸣的呻吟,她主动地动着身体去寻找云中鹤的手指和唇舌,看来快乐得主动一点才能得到,“你别折磨我了,我求求你。”

木婉清使劲地拽着云中鹤的头发。云中鹤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想要么?”他扳住木婉清的脸。

“想!”木婉清喘息着使劲地搂住云中鹤的腰身,把他按向自己的身体。云中鹤使劲地把木婉清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很仔细地浏览了一遍这美妙的曲线,用一只脚让木婉清的腿张开一些。

木婉清任由他摆布着自己,这样张开腿站着挺费劲的,要把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一阵微风吹过,湿滑的下身有了一阵很舒服的凉快,但马上就感到了一阵热,是一个什么东西贴了上来,直接贴到了那从来没有别人接触过的肉芽中,很烫,很柔,感到自己的裂缝被那类似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的东西剥开了,那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肉芽中,木婉清觉得有点慌,想躲,但那烫鸡蛋没有继续捅进来,它顺着裂缝的方向滑动了,原来不是鸡蛋,鸡蛋只是那个奇怪的东西的头,好大的一条东西,就是这东西在肆无忌惮地拨弄着被分开的肉唇,感到屁股接触到了一片毛,痒痒的。

云中鹤觉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了,他扶住木婉清的腰胯,把在木婉清湿润的肉唇中滑动的阴经调过来,对准那一动一动的小洞,很耐心地在上面磨蹭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送。“啊,啊,啊……”

木婉清很确切地感到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撑开,那鸡蛋带来了非常厉害的感觉,这感觉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还是有一点慌,有一点害怕,她没有动,挺住,等待结果。

钟万仇看着刀白凤的身体,她和甘宝宝是两种不同的女人,甘宝宝是修长纤细的,而刀白凤是玲珑娇娆的,刀白凤很白,很娇嫩,同时也很饱满,她该饱满的地方都很充分,胸脯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屁股很丰满,大腿也浑圆肉感,腰身不那么纤细,小腹微微地有一些隆起,不过丝毫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她显得珠圆玉润、成熟娇艳。

她半躺着,斜倚着树干,腿向两边张开着,没有保留地把阴部展现在钟万仇的眼前,一样和甘宝宝很不一样,她的阴毛黑浓,很黑,一直曼延过去,连肛门的附近也有细毛,那阴部也很饱满,是熟透了那种,阴毛的暗影中,阴户是浅褐色的,到了阴唇的位置就已经是深褐色了,两片阴唇已经微微地张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妙境,似乎是在蠕动着。

随着她的呼女干,那雪白的大腿内侧有了一片红潮,这红潮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肚子,她的胸,她的脸颊,她真美,甘宝宝也这么美,不过从来没有过这样娇艳的感觉,她还用手扭握着她的乳房,那乳房在变幻着。

钟万仇觉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报复了,会是一个美妙的经历的,他觉得自己在膨胀,在冒汗,在期待。

刀白凤是在报复,她不在乎把自己的身体给什么样的男人,最恨的时候就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强壮的男人会使自己在得到肉体的满足的时候忘记烦恼,成熟的身体也需要强壮的男人,不想跟段正淳做爰,想到他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爰,刀白凤就跟迫切了,你能,我也可以,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不,我现在喜欢丑陋的男人,他们至少比你专一。

“来吧,我现在想要你。”刀白凤一边扭握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把热辣辣的目光投向有点紧张的钟万仇……

秦红棉平躺在床上,接受着甘宝宝的亲吻和爰抚,那滋味和被男人爰抚不大一样,不过同样的奇妙,同样带来一阵阵的战栗,甘宝宝很懂得自己的需要,她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刻给自己带来舒适的享受。

“哎哟。”秦红棉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乳头突然被甘宝宝咬得生疼,她看见甘宝宝的表情变化了,甘宝宝的眉头皱起来,鼻子禁着,好看的嘴唇哆嗦着,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看样子是痛苦的,秦红棉知道那是一种很快乐的痛苦,秦红棉马上伸手去捉住了甘宝宝的胸脯,尽心地扭搓着那两颗伸长了的乳头,看见不甘寂寞的段正淳已经在甘宝宝的身后动作了起来,甘宝宝的身体也随之晃动了。

段正淳很兴奋,这样的经历是刺激的,看着摞在一起的两个不一样的肉体,看着在甘宝宝手指下变化的秦红棉的阴户,看着甘宝宝那紧窄的屁股和展露出来的臀缝中奇妙洁净的宝贝,段正淳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亢奋,他在甘宝宝的阴部徜徉了一会儿后,就把自己的阴经捅进了甘宝宝的阴道,他熟悉这个阴道,很窄,很紧,然后开始的时候不会很湿润,涩涩的摩擦是一种奇妙,相比较而言,甘宝宝的阴道不如秦红棉的,秦红棉的会动,而甘宝宝不行,她总是在忍耐,不过这种忍耐一样也是奇妙的,有蹂躏的感觉,蹂躏和享受是不同的,但效果是一样的。

甘宝宝的确是感到了疼的,已经成熟了,在做爰的时候还是有点疼,所以甘宝宝不怎么爰做爰,她知道自己是有点性冷感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也的确有点问题,不过还是坚持了,和钟万仇做爰是工作,甘宝宝认为女人嫁给男人,性交是必须的,也是女人对男人的义务,和段正淳做爰是由于自己的心里希望和段正淳达到最亲密的地步,虽然一样很难在身体上得到那种传说中的欲仙欲死的沉醉,至少心理是得到满足了的,今天是例外,突然发现自己和秦红棉在一起的时候得到了身心的开放,这感觉使甘宝宝有点心慌,直到段正淳的进入,甘宝宝才彻底地清醒过来,还是有些疼。

段正淳感到甘宝宝的湿润了,于是就把阴经抽出来,伸手拿开甘宝宝的手,把阴经对准了秦红棉的阴道口,一使劲,捅了进去,听到了秦红棉的惊叫,段正淳就更来劲了。在甘宝宝的手指的调弄下,秦红棉已经充分地兴奋了,段正淳的进入使急切的身体得到了补充,同时,甘宝宝的身体也给秦红棉带来诱惑,这样的经历太刺激,太糜烂,秦红棉觉得头晕眼发花,神智已经彻底的模糊了,就剩下身体在那一阵又一阵的浪潮中痉挛,她使劲地喊出来了,不再顾忌。以后得总这么干,段正淳不断地在二女的阴道里抽插着,感觉是不一样的……

钟万仇被按倒在地上,细草有点扎,不过都不要紧了,他使劲地挺动着下身,使劲地抓握着刀白凤那晃动的乳房,使劲地喘着粗气,真他妈的想喊。

刀白凤坐在钟万仇的肚子上,很尽心地收缩自己的阴道,不是为了男人得到什么快感,她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感觉,这样使劲是很舒服的,那种摩擦很来劲,龟头在阴道内壁蹭过的时候刮到里面的什么地方,很痛快,唯一令人失望的是钟万仇的阴经虽然够粗,但长度不理想,不能直接捅到最里面那总是能带来酸痒的地方,这样也凑合,钟万仇很尽力。

钟万仇觉得自己被抓得紧紧的,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疯狂的感觉,控制不住地想射精,就是没法控制的,他吼叫着,喷发了……

这就实在令人失望了,刀白凤能明确地感到阴道里的阴经在萎缩,变成了一堆软乎乎的肉,失去了柔度,可自己的身体还在烈火中煎熬,她使劲地掐着钟万仇的大腿根,希望能重新把他唤起来,答案是令人失望的,“你给我舔!”刀白凤索性骑到钟万仇的脸上。

钟万仇知道自己表现得很不好,内心是惶愧的,谁让你这么厉害的?

我通常和老婆做的时候都挺厉害的!不过看到刀白凤那失望和热切交织的神情,钟万仇觉得有必要来使她也得到满足,他顺从地伸手扒开刀白凤的阴唇,使劲地向两边扒,那个还在分泌滑液的洞穴里蠕蠕地流淌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钟万仇突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了,这种兴奋不足以使自己马上勃起,不过的确使疲惫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他凑过去,玩命地女干吮起来……

这是一种怎样的经历?木婉清慢慢地从高潮的余波中清醒过来,下身很疼,做的时候可没觉得怎么疼,现在可能是体力消耗掉了之后,身体变得衰弱了,衰弱就敏感,于是疼的感觉就来了,她把手伸到一塌糊涂的下身,已经干涸了,碰上去就火烧火燎地疼,现在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弄的了,那个过程似乎一点也不真实,那些快乐和癫狂也不真实,不过已经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保留了记忆了,现在的感觉是真实的,疲惫,还有疼,以及随之而来的羞耻,愤怒,惊慌,绝望,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已经熟悉的木婉清了,再也不是了,剩下的就是这个还一样的躯壳。

木婉清哭了,不习惯放声痛哭,她默默地流泪,用最大的顽强挺住不哭出声来,但啜泣不能阻止,还有这来自黑暗的悲伤,死或者是一个解脱的途径,活下去需要面对怎样无望的未来,真受不了这生活。她木然地让云中鹤把她放回机关里。

经历了绝顶疯狂的段正淳和秦红棉拥抱在一起睡着了。甘宝宝起身,用床单把自己下身的精液擦干净,内心是惶惑的。她穿好衣服,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了一会儿,看着燃到了尽头的蜡烛的烛火挣扎跳跃着,闪烁出最后的强光之后熄灭,房间里依然是明亮的,因为还有没有熄灭的蜡烛在挣扎跳跃着。

甘宝宝叹了口气,这夜晚不能忘记,也许还会继续下去,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怎么办?现在就回去吧,回去之后的生活怎么办?她站起来,有点晃,头很沉,腿也在发飘,想就这么睡在这里,永远,不过她还是消失在门外那黑洞洞的夜幕中。

刀白凤满足了,达到了高潮,这同样也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最后还在钟万仇的脸上撒了一泡尿,这感觉真来劲,男人连这也不在乎了,她很享受钟万仇的顺服,很得意自己的创意。钟万仇这是第一次品尝这样的滋味,很不同寻常,没有丝毫的羞耻感,看到尿液从尿道口喷射出来的时候得到了疯狂的享受。

“我要走了。”刀白凤穿上自己的白衣后又恢复了本来的矜持和冷漠,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清冷的感觉。钟万仇觉得这感觉不那么真切,但经历是真切的,那尿的臊味还在脸上弥漫,是一种奇妙的味道,舔在嘴里也奇妙,反正比独自品尝苦涩要好的多。他没动,就那么看着变得清冷、不可冒渎的刀白凤。

刀白凤冲钟万仇淡淡地一笑,“别记住今天的夜晚。”她飘飘地消失在林子里,留下的是一道清冷的辉迹和那不可琢磨的微笑。钟万仇麻木地看着她消失,不行,得抓住她,错过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再见的。他爬起来,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猛地追上去……

段誉更不敢看木婉清了,因为木婉清那幽怨的目光就在自己的身上,火热变得幽怨,这过渡有点太猛,不那么容易适应,她什么也没穿,她显得憔悴而哀伤,但那身体还是在散发着不能抵挡的诱惑,再加上自己烈火一般燃烧的身体,段誉使劲地提醒自己这诱惑再大也不能去触摸的,那是妹妹!只能就这么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前一阶段写的不怎么得劲,情绪不高,再加上有点事情,就放了几天。

《射雕》的故事编到最后,编的很不舒服,我想主要是我喜欢黄蓉的缘故,人对自己喜欢的人物残忍一点是不那么容易的。没有冲动,写的就非常的马虎,那滋味也忒不好受了。

所以我避开了《神雕》,因为写《神雕》的话,还是要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黄蓉的问题,而且《神雕》的故事也被“无名”老兄写的挺好了,各种版本的东西也忒多了,写着总要落进别人的套子里,我不乐意。

另外,我也喜欢郭襄,我舍不得用文字来把郭襄的梦给解开。于是就写了一篇不疼不痒的《郭家大院》聊以自慰吧。

大家不要误会我是对小龙女有什么偏爰,说老实话,我不但不喜欢小龙女,而且烦她。我认为小龙女是金庸老先生写的很不怎么样的人物。

就说说小龙女吧,那冰清玉洁是假的。开始的时候还行,怎么看也是一个很象那么回事的姐姐,看着也不那么讨厌,尤其是玉蜂退敌、琴声聊天那段很有神采,让人遐想。后来就不行了,自从被尹志平给那个了之后,这小龙女就开始讨厌了,大胜关那出,整个人似乎是变得幼稚了,连说话都一股奶味,那不是装紧吗!?

女人变化不是什么坏事,要是装紧就虚了。后来简直就没思想了,而且冷血无情,要杀郭靖的理由是杨过要杀,追杀尹志平就更没劲了,婆婆妈妈,邋邋遢遢。她怎么知道尹志平把她给那个了还不麻溜地宰了得了,说明她在想别的事情,所以我说小龙女一点也不冰清玉洁。

个人看法,不需要大家苟同。我倒觉得杨过成神雕大侠的过程中解救的那个为了给老爹赎身而卖身勾栏的不知名的母女要来劲的多,那是真的冰清玉洁,真的干净。

始终有一个看法,肉体是否圣洁,那是表象的东西,提不起来,你的灵魂是纯洁的,那光彩是任何的美貌所不能代替的,当然不是说容貌不重要啊。小龙女的遗憾是金庸老先生创作的遗憾,不象黄蓉那么完整。

我认为《神雕》的女主角应该是郭襄,或者那不知名的母女,她们就那么惊鸿一瞥,光彩就压倒了小龙女。嗨!估计金庸老先生写《神雕》的时候也乱着呢吧。大家谁要是狠狠地把小龙女给收拾了,我举双手赞成,先呱唧呱唧!

不写《神雕》,我写《天龙》。其实写《天龙》的难度是比较大的,女主角忒多,而且个个都不赖,还有好几个谜一样的人物等着开发。估计写的不能太快,我得花工夫琢磨。其实《天龙》里让人印象深刻的女孩子是挺多的,不过让人喜欢的却不多,一片片都是绿叶,有的还有点黄(比如王语嫣),倒是“天山童姥”

还有点神采。王语嫣比小龙女还讨厌,阿朱是好姑娘,阿紫是虐待狂,那不知名的银川公主是不是特性感?呵呵,慢慢来吧。

今天就到这吧。)

第十一章:撕裂的绸缎

马大元最近的情绪非常不好,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来承受所有的事情,不过这次似乎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因为事情太大……

“你也知道乔峰是什么人。”康敏的手里攥着已故帮主汪剑通的遗书,还有那封信。

本来的心情是很好的,马大元刚带领三个兄弟在雁门关格杀了辽国大将,他兴致勃勃地回到信阳府,期待着和自己的妻子好好地温存一番,期待一个孩子。

结婚都十几年了,还是没有孩子,这可是大事。

性生活很美满,康敏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好。在床上,是马大元唯一可以彻底开放的时候,很舒服,很愉快,可孩子毕竟是重要的,关系到马家的香烟,还有一个男人的尊严。

一直没有孩子,对马大元来说是一个隐忧,弟兄们虽然都没有直说,但似乎都在怀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其他的能力是不用置疑的,马大元无论是武功,还是才干,在整个丐帮里应该是除了乔峰之外最出众的人物。可始终没有孩子,这对一个成功的男人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连马大元自己都还是怀疑了。

不过马大元是好强的,内心是不大喜欢向命运低头的,这次他兴致勃勃地赶回来,决定要一个孩子,因为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毕竟四十多岁了。可一进家门就要面对康敏那突然变得凌厉的目光,这使马大元很惶惑。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一向都是温柔娇婉的,觉得还是那样的好。马大元很快就彻底地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他没有马上发作,已经习惯了先考虑仔细然后再行动。马大元很清楚康敏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有点慌,她是怎么找到的?她到底要怎样?

“你都看了?”马大元在八仙桌边坐下,看了看门外。随从的弟子已经离去了,没有旁人了,连侍侯康敏的老妈子和丫鬟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很静,就是微风拂动树枝发出的沙沙的清音,还有院中鸡鸭那“啾啾”的吵闹,一切都很平和,一如往常。

马大元觉得这宁和的气氛带着一种早有预谋的危险,这危险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伤害的也不是自己,即将伤害的是一个自己眼看着成长,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的兄弟。

马大元想着乔峰的英风侠骨,回忆着无数次一起出生入死的过去,看到乔峰成长为现在的样子,马大元是欣慰的。

丐帮里传说着马大元和乔峰不和的流言,那是瞎掰,成熟并且出众的马大元是喜欢乔峰的,是非常的喜欢,虽然彼此的性格不和,不过马大元知道乔峰是什么样的男人,并且知道他还会变得更加的出类拔萃,自己永远也不会达到那样的地步,但没有嫉妒过。

他知道一个如此出类拔萃的男人会把丐帮整治成何等的欣欣向荣,马大元的心和这个身体都是丐帮的,从来也没有改变过,就是在知道乔峰是契丹人之后也没有动摇过,他不管乔峰是不是汉人,好男人对好男人的信任可以超出族类的界限,马大元从乔峰的身上看到的不是暴戾和残忍,这就足以使他信任。

“我看了。”康敏对马大元的反应多少有点意外,她有点紧张,紧张地探询着马大元的目光,似乎要知道他在想什么,马大元的沉静总让康敏迷惑。

康敏觉得自己还远没有真正地了解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知道他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不仅是高大修长的身体,他有很不寻常的头脑,他沉静的时候具备了一种很使人心折的魅力,一个成熟,并且可以信赖的男人。

这沉静的确使康敏迷恋过,当然还有马大元那丐帮副帮主的光环,江湖中人人景仰的地位,这都使康敏在离开风流多情的段正淳之后就对马大元不能拒绝。

康敏很清楚段正淳和马大元的区别,也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段正淳是一个不错的情人,风流倜傥,花样百出,能在心灵和身体上带来愉悦,马大元不具备那样的风情,他不英俊,甚至不多情,但他一样不缺乏激情,同时他使人感到安全,值得信赖,可以托付终身。

曾经想过就这样斯守永远,康敏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雄健威猛的乔峰后,自己怎么会突然改变了初衷?但康敏很快就从疑惑中清醒了,她知道自己永远对出众的男人有着无比的狂热,得到他们就是对自己的肯定,就是满足。

并不是身体的糜烂,康敏甚至不那么喜欢男人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身体,性其实没有什么过多的乐趣,她爰自己来欣赏自己的身体和容貌,自己来解决。

一山还比一山高,康敏跟段正淳好是因为那时段正淳是眼下最出色的男人,嫁给马大元是因为在马大元身上看到了超群的东西。现在,乔峰的光芒使任何男人都显得渺小卑微,他的光彩甚至使自己感到了自惭形秽,这感觉非常的不好,是康敏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如果可以依偎在那样的怀里是幸福的吧?

康敏知道永远也没有那机会了,不仅是因为乔峰对自己置若罔闻,还有那使人不能接近的威严,这威严真了不得,虽然他始终在喝酒喧闹,丝毫也没有影响这不能冒渎的威严,就象一头有点顽皮的雄狮。

康敏从迷恋中清醒过来之后,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依偎在乔峰的怀里了,同时也受不了那种使自己感到卑微的威严,不愿意被一个无望的相思折磨自己,康敏努力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这办法很简单——毁掉他,让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得不到的,或者比自己出色的,康敏习惯了毁掉,从小就这样,剪刀切开绸缎的时候,那感觉真刺激呀!康敏紧张地看着马大元,这是计划关键的一步。

“拿来。”马大元很平静地摊开手,伸向康敏,依旧那么随和并且沉静。

“这是一个机会。”康敏实在猜不透马大元的心思,于是就不猜了,她主动出击,“乔峰是契丹人,是咱们的仇敌,丐帮怎么能在一个契丹人的掌握下?”

马大元觉得康敏表现出来的热情有点奇怪,她干吗那么着急?“拿来。”马大元微微皱眉。

“丐帮知道了乔峰是契丹人,都会……那样你就可以当帮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康敏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脑袋一晕,接着脸上就火辣辣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眼前只有一道微微晃动的人影,手里已经空了。

马大元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会如此不了解自己,居然用帮主的地位来引诱自己,这是一种空喇喇的感觉,康敏变得陌生并且失去了她的美貌,她象小丑一般的滑稽,妓女一般的恶心,马大元觉得自己的心被深深地刺疼了,所有的热情和迷恋,包括十几年的钟情刻骨都化为了泡影,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浅薄的女人迷恋?并且迷恋了这样的久?

马大元突然感到无比的孤独,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失落,他并不是由于愤怒,而是被这失落折磨得够戗。

他生平第一次打了康敏,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了女人,这感觉不好,很揪心,不过实在没有其他解决的方式。马大元哆嗦着,愣住了,看着康敏惊诧莫明的目光,看着那娇美的脸上浮现的红红的掌印……

“你打我!?”康敏明白过来,她疯了一般扑了过来,伸手就抓马大元的头发,挠他的脸……马大元没有躲闪,不应该打她,就是再不能忍耐也不应该打她……康敏愣住了,她看到马大元那清癯的脸上自己造成的伤害,最深刻的伤害似乎不是这道道血痕,而是那破碎的心。

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凄凉,第一次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眼泪,他压抑着,他哆嗦着,泪水还是滚下来。康敏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就在现在又失去了生命中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他变得清澈并且遥远了,几乎就不能触及了,就是失去了,这滋味真难熬呀!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出色的自己不断地要失去什么,而不是得到呢?!

“大元,大元……”康敏力图挽回什么,她拼命地抓住马大元胸前的衣襟…

“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马大元轻轻地掰开康敏的手指,他没有抹自己的泪水,他没有再看康敏,他转身离开,脸上、头上一点也不觉得疼,就是空喇喇的……

“大元!你去哪里?”看着马大元那清瘦高挑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康敏扶着门框缓缓地坐倒了,脸上真疼呀!康敏咬了咬牙,她没有哭,对已经过去的事情是没有必要悔恨的,现在该想一想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陪我喝一杯。”马大元看见了白世镜,现在可以陪自己一下的应该就是白世镜了,朋友就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吧。白世镜突然有点慌,他不敢面对马大元的眼睛……

白世镜是马大元最好的朋友,他信赖,甚至崇拜马大元。和对乔峰的崇拜不一样,白世镜觉得乔峰是永远也不能企及的理想,而马大元不同,虽然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马大元更让人感到温暖、亲切,尽管马大元并不怎么爰说话,也不爰喝酒胡闹,似乎有点清高孤僻,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一种被暖洋洋的温水浸润的感觉,淡淡的,却芬芳馥郁,没有豪言壮语,没有火辣辣的激情,就是那淡淡的关怀和倾听,值得信赖,值得依靠。

听说马大元回来,白世镜从襄阳赶过来,还带着襄阳有名的“老几酱牛肉”和很出名的“望头春”,他知道马大元是一个很讲究生活的男人,对吃的和酒都非常讲究。虽然丐帮是一帮穷人,不过马大元不是穷人,他保持着世家子弟的习惯,喝酒要喝好酒,如果是劣酒,那就不如品茗代酒。

白世镜可受不了喝茶,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法象马大元那样清雅出群,自己还是好吃、好喝、好热闹,喜欢马大元是因为马大元的确好,而且……

白世镜不敢再涉及这个而且了,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娇滴滴的少妇的脸,她那么白嫩,脸颊从来没有脂粉,但依然带着胭脂的润泽,那目光如同荡漾的秋水,总是水汪汪的,腼腆含羞……

白世镜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还他妈的想!只有马大元那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她!你就是一个趴在井底的癞蛤蟆!

不过白世镜没法把这个影子抹去,也根本就不想抹去,从马大元和康敏成亲那天起,康敏娇美的影子就深深地在白世镜的心底扎根了,于是白世镜玩命地练武,玩命地工作,怕自己闲下来就会相思。

在夜晚,白世镜无数次地想象着康敏的身体,无数次地被那涩涩的含羞从睡梦中惊醒,他觉得自己罪恶,觉得自己肮脏,可不能断绝,他不敢在马大元不在的时候登门,这是最后的顽抗,和自己龌龊的欲望做着最后的顽抗,但是一旦马大元回来,白世镜就迫不及待地……

他知道自己是没救了,不过能见到她一面,真好呀!十几年了,岁月似乎不会改变她的美丽,她依然那么娇滴滴的,依然有那么好听的声音,依然使自己刻骨铭心。

康敏坐在窗前,就这么坐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她并没有期待乔峰的到来,或者马大元可以回来,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她也不期待奇迹的发生,奇迹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不值得期待,只能靠自己,没有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康敏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康敏看见了正在过桥的白世镜,她有了主意,虽然她不喜欢白世镜,觉得白世镜那张麻子脸很丑,但康敏知道白世镜在想什么,这就是可以利用的,利用他干什么?康敏突然觉得有点战栗的感觉,同时内心有一种冷冷的快意在蔓延,来吧,享受这过程吧!

“嫂子,大元不在么?”没有发现马大元的影子,白世镜就觉得紧张,他把酱牛肉和酒放在八仙桌上,觉得很别,不敢看康敏,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康敏本来是打算直接勾引白世镜的,她稍稍改变了一下手段,知道象他们这样自诩为侠客的男人都有一些奇特的挣扎,他们不能容忍女人的淫荡,或者征服一个苛守贞节的女子比和一个荡妇交欢更要来劲的多。

康敏没有太直接,她仅仅是让自己的领口稍微敞开一点,露出一抹粉嫩的肌肤,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了,保持得很好,应该不输于小姑娘,这有天生丽质的因素,同时还需要精心的呵护,没有生孩子也是一个原因,少女的娇嫩加上少妇的风韵,康敏很耐心地等待着。

她知道白世镜正在贪婪地浏览着自己,目的就是这个。虽然已经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白世镜现在觉得更是热得受不了,尽量地收敛自己的目光,可康敏那单薄的衣衫下包裹的婀娜动人实在不能回避,她似乎在伤心中,她神情淡淡的有一种憔悴,她的脸上还有一片红肿,她怎么了?

发丝有点凌乱,这与平时那端丽秀雅、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大一样,却格外地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要怜惜她,想拥抱她。

白世镜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有针在扎,坐不住,还没法管制自己都觉得贼溜溜的眼睛,自己的眼睛一个劲地要从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往里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妙,她的确太美了,那肩膀,那神秘起伏的胸脯,哦,那腰肢,坐在凳子上,变得浑圆饱满的屁股……

白世镜掐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清醒一点,他口干舌燥,他看见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康敏的眼角滚落,沿着那莹润的脸颊,滴下去,落在胸脯的绸衫上,顺着那流畅的曲线继续滚动,凄清、优美、憔悴、充满了诱惑……

“嫂子,这是怎么了?”白世镜站到了康敏的背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肯定发生了什么,真受不了她这样的哀伤,想伸手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那是一个疯狂的举动,马大元随时可能回来,不能对不起自己景慕的马大元,也不能亵渎自己心里最圣洁的康敏,怎么办?康敏的身子倒过来,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哭了……

白世镜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哀伤使康敏哭得昏了过去,白世镜僵住了,发现靠在自己腹部的身体正在瘫软,白世镜才从自己的遐想中清醒过来,有点慌,“嫂子!嫂子!”

白世镜惊慌地伸手扶住康敏,这是第一次接触这梦中才出现的身体,白世镜象被蛇咬了手指,比蛇咬还要厉害,想收回手,突然就愣住了,那感觉比想象的要美妙百倍,那接触是细嫩柔软的,还有那充满了诱惑的弹性,虽然隔着单薄的衣衫,白世镜清晰地感到了,他觉得自己在发胀,热血在翻涌激荡,下身前所未有地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康敏躺在铺着竹席的软榻上,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男人,哼,贪婪而肮脏,谁也不能免俗!

这是唯一的机会吧?白世镜焦躁地在软榻前踱步,双手搓得沙沙地响,他觉得很难受,康敏现在是没有知觉的,马大元也不在,如果能亲一下那红润的薄唇,就是死了也值得吧?

不行!白世镜,你应该是正直的侠客,别人都这么说的,你自己不是也一直就为此骄傲着么,你应该遵循着侠客的准则,其实就是平常的百姓也应该遵循这“朋友妻,不可戏”的准则吧?

不过,不过这诱惑要怎么才能抵挡,一下,就亲一下,她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对,就这么干!

不行!白世镜,你这么干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吗?你就再也不是你一直要做的侠客了,你龌龊、卑鄙,连最下贱的人也不如,你能不能那么干?

康敏觉得有点恶心,她从眯着的眼睛缝隙中看到白世镜脸上的每一个麻子都肿胀起来,红红的,更丑陋了。丑陋有什么关系?康敏嘘了一口气,似乎是慢慢地醒转了,“水。”

白世镜浑身哆嗦着,他坐到软榻边上,他把康敏的头托起来,万千柔丝,还有那阵阵幽香,白世镜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白世镜终于抵挡不住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当”地响着,顾不得那么多了,白世镜使劲地把康敏搂在怀里,使劲地搂,他没有注意到康敏的眼中有一丝狡黠的笑意,也顾不得随时会回来的马大元了,他吻下去,虽然康敏似乎做出了拒绝的姿态,他依然固执地吻下去。

他不敢摸她,就那么搂着,用自己的胸膛和胳膊去感受那奇妙的柔软,就是吻了,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强烈的刺激,不奢望其他的,这吻真好,她的唇多润呀,接受了自己的热情,本来冰凉的嘴唇正在变得温暖、湿润,开始是逃避的,但……

康敏很得意,但白世镜嘴里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是呀,一个叫花子有什么好味道?这些不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上钩了。

康敏掌握着火候,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她把自己准备好的推拒改成了拥抱,她拥住白世镜的身体,并且加速了自己的呼女干,看到白世镜痴狂的样子,面对那有点诧异的眼神,康敏很妩媚并且羞涩地给了一个鼓励的眼波,然后合上眼睛,张开自己的嘴,用舌尖轻轻地一挑白世镜那火烫的唇……

白世镜有点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这变化是奇妙的,不能抵挡的,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的温柔在这一刻来临了,他感到了康敏的热情,是啊,马大元不能生孩子,也许……

白世镜的思维是混乱的,他就笨拙地接受着这奇妙的吻,他不知道舌头的纠缠如此的美妙,但想到罪恶,白世镜就有点发懵,不过还是无法拒绝。她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缠绕着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在自己的后脑和脊背上徘徊着,是紧张,还是舒适?狂躁似乎在减退,剩下的是享受,身体还是激烈地颤抖着……

“呵,呵……”彼此喘息凝视着,这喘息似乎在燃烧着什么。

“不行!”

白世镜想离开这充满了诱惑的罪恶,但他的目光还是使劲地盯着康敏被自己扭开的衣领,娇嫩的肌肤看到的更多了,泛着粉嫩的光泽,接触到了那奇妙的突起,还有那神秘酥嫩的沟,那对突起在颤动着,那肌肤似乎在召唤,要把自己的尊严给彻底地搞垮了。

这是白世镜最后的一次挣扎。

“给我一个孩子吧!”这个理由似乎很来劲,谁都知道马大元不能生孩子。康敏觉得这理由挺好的,而且不至于让白世镜觉得太害怕。

“就因为没有孩子,大元打我,我要一个孩子,那样就可以继续幸福。”这样是挺好的,至少这不是淫荡。

白世镜懵了,他觉得康敏更美丽了,他没有拒绝康敏的拥抱,他体会着康敏把她的芳唇吮住自己的嘴唇的甜蜜,什么都不在乎了,就要这美好,白世镜再次搂住康敏,禁不住伸手抚摸着那光洁柔腻的脊背,轻轻地,温柔地,也不失急切地,他弄明白了目的,罪恶的感觉好一些了,这似乎不是背叛,在自己得到幸福之后,还可以帮助一下他们,挺好的……

“你躺下。”康敏微笑着,伸手把白世镜按在软榻上,她觉得没有经验的白世镜真的很差劲,就知道使劲地扭,重要的部位都没有得到快乐,还不如主动点痛快。

白世镜躺下,随即就坐起来,因为下身挺得厉害,这多少有点害羞。康敏笑了一下,转过身子,“把衣服脱了吧。”

她的声音不那么确切,飘呀飘的,但具有一种磁性,白世镜虽然没有搞过女人,大概是知道这过程的,想到梦幻成真,就一阵急切,不过紧张,还害羞,象一个小男孩,这滋味也甜蜜,白世镜觉得现在就是自己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色的衣衫从康敏的肩头滑落下去,犹如太阳出来后散开的云雾,一切都清晰了,那修长柔美的后颈,优雅圆润的肩胛,虽然仍有一件贴身的内衣包裹了肩胛以下的身体,可曲线清晰了那么纤秀婀娜,裸露的肌肤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让人沉醉、痴迷。

康敏回过头来,把羞涩的眼波留在怔怔的白世镜的身上。就是这一瞥,白世镜从一种痴迷中振奋了,他变得痴狂,他从背后猛地扑过去,死死地搂住她,咬住康敏的后颈,他的手伸向梦中千回百转的妙境,得到的是比梦中要美好千百倍的美妙,他使劲扯开康敏的胸围,然后抓住那酥嫩柔软的乳房……

“哎哟。”康敏失声惊叫了一下,这样粗暴的对待是全新的经历,无论是自诩风流的段正淳,还是刻板的马大元,都没有带来过这样的感觉,乳房似乎要被扭碎了,有点疼,不过很好,还有那很使劲的咬,康敏顺从着被白世镜按倒在软榻上,感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地扒掉,他使劲地撕扯着裙子和裤子,还没有准备得太充分,他只把裤子剥离了屁股,就迫不及待地顶上来了……

“大元,是不是什么事情不痛快?”白世镜想找一个理由推脱掉马大元的邀请。

“没什么,我就是想喝一杯。”马大元觉得白世镜是有点不自然,不过没在意。看来不是发现了自己和康敏的私情,白世镜稍微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马大元。

不能让他知道,一方面实在是自己对不起马大元,另外,白世镜知道马大元虽然表面木纳,其实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人,他恩仇必果,而且武功高强,那锁喉擒拿手是江湖上数得着的厉害。畏惧是一回事,主要是愧疚,白世镜受不了这种被良心谴责的滋味,但实在不能离开康敏。

“待会儿,帮主可能要到信阳,我得准备一下。”白世镜就是想推脱掉。

“是么?帮主不是在洛阳么?”

听到乔峰要到信阳来,马大元多少有点不自在,或者他现在来不是什么好时候,马大元很担心康敏会不会把秘密说出去。

本来就是一个瞎话,想不到马大元居然如此重视,白世镜有点答不上来。马大元没有细问,他点头,“那么你告诉帮主,我去荥阳了。”

“你不想叫帮主?”

“目前不想。”马大元没有再说什么,他独自一人离开。白世镜觉得马大元的确有些不寻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信阳下关巷的一个灰墙小院门口的台阶上放着一朵鲜艳的玫瑰,白世镜看到了,他快步走到门口,弯腰把玫瑰拣起来,放到鼻端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的,手指被花蔓的尖刺扎了一下,有点疼,一滴鲜血涌出来,白世镜吮了吮,迈步进去,反手关好了院门。

“世镜,这样能维持多久?”康敏站在白世镜的背后,双手轻柔地给白世镜扭按着肩头的肌肉,那肌肉很紧,白世镜也很强壮,还粗暴。

“到你怀孕。”白世镜唯一能使自己不那么难受的理由就是这个,他知道马大元还是那么的信赖自己,这信赖真让人受不了,面对马大元是一种折磨,不过实在还是不能把自己的脚步拦阻在这小院的外面,因为给自己带来无比快乐的人就在小院里等着自己。

“现在……”康敏没有把话说完,她幽幽地叹息,离开白世镜的身边,走到帐帘低垂的床边,撩开帐帘,在床沿坐下,弯腰脱掉鞋袜。除了用这身体把白世镜牢牢地绑住,还必须有一个安排,对。康敏团膝坐好,伸手扭着自己的脚,多好,连这脚丫都这么完美。

“你怎么了?”白世镜被那一声叹息给迷惑了,他转过身子,看着康敏,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聚焦在那玲珑通透的脚丫上。康敏低垂着眼帘,翻身坐到床里,帐帘垂下来,挡住了视线,里面微微晃动着,能想象到里面的春光,白世镜情不自禁了,所有的焦躁不安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对快乐的渴望。

白世镜急切地脱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还软垂的阴经,好象不那么精神,他伸手撸了两下,觉得还是不怎么带劲,索性不管了,反正待会儿肯定能行。

他撩起帐帘,马上就看见康敏赤裸的脊背,这个身体已经变得熟悉,仍然那么地勾魂夺魄,白世镜喜欢那雪白娇嫩的肌肤,喜欢那流畅的曲线,喜欢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她坐着,双腿曲在旁边,屁股非常性感,腿也是,那臀瓣中间的臀沟依然神秘曼妙……

效果达到了,阴经已经有感觉了,象一门调整焦距、等待发射的大炮一样慢慢地抬起头,龟头从黑糊糊的包皮中一点一点地露出来,红艳艳的,白世镜对自己的鸡巴很满意,插入的时候,康敏那种有点艰难的表情总是使白世镜疯狂,同时也是对这鸡巴的肯定吧?

白世镜伸手在只留下一片毛茬的小腹摸了摸,这是按照康敏的要求刮掉的,凉飕飕的,摸上去有点象扎里扎煞的胡子,当直插到底,小腹紧贴在康敏的嫩肉的时候,她就兴奋得不得了,她兴奋了,自己也就得到了快感,似乎现在有点长了,是不是该好好地修剪一下?

白世镜看到康敏解开了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是一道奇妙的辉迹,一样是诱惑,白世镜过去从背后搂住康敏,闻着秀发的味道,一手抓住康敏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康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向床上趴下去,静静地感觉着白世镜那粗糙的手指剥开阴唇的舒适和一点刺痛,挺好的,现在白世镜至少不是象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就知道高歌猛进了,他也懂得调情了,康敏用手轻轻地扭搓着自己的肉头,一点一点地增加力量。

白世镜使劲地扒开康敏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的,中间的地方就黑乎乎的,白世镜一点也不觉得埋汰,反而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想到康敏的阴毛是如此的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不说,还蔓延到了肛门的附近,这样也好,显得阴户更加

的凄迷饱满。

的确是饱满的,那两片嫩肉摸上去就是嫩嫩的感觉,黑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会动,挺好的,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里面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的时候,奇妙就非常的刺激了,简直就是鲜艳,而且黑白分明的对比很强烈,强烈的东西就是好!

白世镜趴到康敏的背上,一边继续拨弄着康敏的阴部,一边开始舔康敏的背沟,就顺着脊柱舔,一点一点地,不时咬一口,那脊背就蠕动起来,整个身体都微微地蠕动着,听到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女干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唤,真好!

一直舔到尾椎的部位,停留一下,把手离开康敏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扭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战栗,她的屁股蛋一收一放的,腿也随着抚摸哆嗦着,白世镜不再犹豫了,用自己胡子拉茬的脸颊蹭着娇嫩的屁股蛋,开始把舌头放进奇妙的臀沟里,仔细地拨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他不在乎屁眼是不是脏,觉得那蠕动很来劲,尤其是企图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那屁眼有力的拒绝,都很有趣……

康敏舒服地呻吟出来,她把身子稍稍地侧过去,尽量地展开,以方便白世镜的活动,那灵活湿润的舌头带来的快感,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了战栗,康敏加大了自己手指的力量,使劲地搓着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来了,知道后来还有更强烈的快感,真令人期待呀!这样的交易挺好的,不但可以达到目的,同时还快乐。

白世镜把康敏翻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一直压到最大的限度,阴部整个展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了,娇滴滴的,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翕张着,还很细小,不过……

白世镜把自己的阴经贴上去,佯做插入,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康敏激动起来,就把阴经滑开,顺着,刮遍那里,看到康敏失望的样子,白世镜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康敏就呻吟了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快点来呀!你干吗……哦!”

白世镜喜欢康敏的表情,被阴经真正刺穿的时候,她许多紧张,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一种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到一边,脖子上的经脉突露出来,似乎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她那光滑柔嫩的肚子也会变化,似乎可以看见漂亮的腹肌的蠕动了!

白世镜第一下是猛插到底的,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了,于是康敏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张开了,一声接一声,或艰难地吭叽,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那么屏住呼女干坚持,汗水渗了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之中,她动着,享受着。白世镜也大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康敏伏在白世镜的胸前,用手握着已经变得柔软的阴经,轻轻地扭,用自己的乳房在白世镜的胸前蹭着。

“你也好”白世镜喘息着,伸手掠开康敏的秀发,这样可以更好地欣赏她,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白世镜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康敏痴痴地看着白世镜。白世镜吓了一跳,这是一个令人恐惧的问题,那马大元怎么办?自己是想拥有这个美妙无比的身体的,可马大元是最好的朋友,白世镜觉得突然非常地嫉妒马大元,甚至变得憎恨了,快乐被这些情绪分割了,马大元是拥有快乐的障碍,致命的障碍。

回到家里,马大元没有看见康敏。

“夫人呢?”马大元喝了一口茶,问服侍康敏的丫鬟。

“夫人一早就进城了。”

“什么时候回来?”马大元突然觉得很别,因为在信阳,康敏就没有朋友,她甚至就没有朋友,她进城干吗去?

“没说。”

“哦,你去吧。”马大元示意丫鬟出去,自己来到卧室里,再次查看了一遍保存书信的地方,放心了,暗格口的那根头发还在,康敏还没有发觉这新的保存地,没有证据,康敏就是出去乱说也没什么吧?丐帮不会听信一个妇人的空口白牙。真的,康敏干吗去了?马大元觉得焦躁,赶回来,一是要再次奉告康敏不要乱说,另外,也准备向她道歉,离开的几天,总算弄明白了,自己对康敏依然是那么的依恋。

(康敏和白世镜最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马大元,并且掀起了江湖上最大的波澜。)

**********************************************************************在这里回答一下几个哥们的建议。

有好几个兄弟对在下的《一堆乱草》很感兴趣,希望我写下去,并把屈晚晚改成刘商的女朋友,我正琢磨呢。写《一堆乱草》实在是一时的冲动,那冲动是想把我以前的经历用讲故事的方法回忆一下,身边的人和事情。不过写着写着就发现自己的故事不是那么好讲的,很多时候都没法下手。把秘密公开是一种释放,这感觉很厉害,不过让人心慌,心疼。我不喜欢掩饰什么,同样,一丝不挂也不能接受,就不太敢继续了,因为那里不仅有我,还有我的朋友,还有我的亲人,还有我的过去。其实那《一堆乱草》也不怎么样,写的很乱,没结构,就是一般的叙事,算不上创作。

有的朋友怀疑我是从别人的论坛拿过来改编的!我尻!这可伤了我的心了!你满世界找去吧,有一样的故事,那准是抄老子的!首先,“我尻”这词肯定是老子首创的!我说的不是“操”的意思,是“我的屁股”的意思!其他的故事,也不叫故事,或者在别人的身上也出现过,不过老子不知道。要说有模仿的地方,可能有一点,那就是性爰的描写。难道连情绪也能模仿吗?你没觉得我写的多不是对话和行动,而是以情绪和感觉为主的吗!?绝对是“酷虎”的原创首发!如假包换!!

乱发了一通脾气,可能挺扫兴的,不过我不吐不快,辛辛苦苦码字,又没想着出名,受这冤枉,我他妈的就来气!!!对了,流殇就用流殇的名字写东西,没用过别的,那《我在……抬眼看四方》不是我的,我没法续写别人的故事。

《》该不是抄袭的吧?!其实写法和《一堆乱草》也没什么区别,大部分是情绪,不过总算是创作,至少不是熟悉的生活,我努力地咂摸着原著的人物,虽然大伙可能不那么认可,不过我是尽量地按照原著的人物编的,性交和暴力就是一点嚼头,好不好的,我也不那么在乎,我想办法说一点情绪之后,也多少满足一下自己的性幻想,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的确挺得意自己正忙活的那些场面的。

写的慢了点吧?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心情写的,情绪断了就接不上了,缓两天,被什么刺激一下,嘿嘿,就来劲了。

那《寻秦之乐》看来是不怎么样,我大段地用了原著,因为我没怎么看懂《寻秦记》,对人物没有了解,而且我挺烦项少龙的。我觉得项少龙就知道腆着脸找小姑娘办事,谋私利,没内容。夜色,要不你就写呗!我还忙活我的《》,我觉得还是金庸笔下的姑娘、太太跟我熟。

就到这儿吧。再次声明,那《汤浩然传》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汤浩然的哥们写的,他用的是不是真名?不知道。**********************************************************************

第十二章:羞答答的小花静悄悄地开

小船荡呀荡的,在红菱碧荷间轻轻地穿过,水清清的,人也清清的。

阿朱扳着桨,婀娜的身姿在温柔的光影中摇曳着,她的眼波和这荡漾的水交融了,人也显得那么柔柔的;阿碧在阿朱的身边,好象什么事情正在打扰着她,她的脸很红,显得有点不安。段誉觉得自己有点迷糊,女孩子的妙chu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事儿。

自从万劫谷脱险以来,段誉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开始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仅能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了,那中间似乎有一件自己还没有太留意过的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纠缠着他,让他心慌意乱的,似乎又看见了木婉清那火辣辣的眼波,还有那暴露出来的非常不同的肌肤,以及贴身小衣里面那玲珑的曲线……

哦,钟灵在自己怀里那柔柔的感觉,还有那雪白的腿……

段誉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依然在梦里徘徊?鸠摩智的危险还在不在?现在挺好的,自己随着小船荡呀荡的,闻着那种充满了旖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自觉地就似乎醉了……

“哥,你睡了么?”一个轻轻的、有点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伴随着一阵特别的幽香,一阵热辣辣的呼女干。

段誉不知道自己睡没睡,反正眼前的东西都不怎么确切,色彩很绚丽,似乎什么东西都飘荡在一片红色之中,有点耀眼。可以肯定是木婉清,她怎么了?段誉看不太清楚木婉清的样子,不过依然能肯定就是她,她的眼睛格外地明澈,里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热情,火辣辣地把自己包围其中。

要干嘛?令段誉震惊的是木婉清似乎没有穿衣服,一点也没有穿,她就那么光溜溜地站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身体流溢着奇异的光彩,她变幻着,似乎是确切的,又模糊不清,她张开怀抱,袒露着她,没有丝毫的保留,一点一点地逼近过来了……

段誉觉得一阵紧张,一阵心慌,最近在梦里经常出现的情景真的就要发生了么?怎么就是看不清楚那美妙的身体?段誉很着急,急得够戗,似乎有一种很迷茫的东西,一个不那么清晰的声音,“段誉,你要怎么样?她是你妹妹!同父异母的嫡亲妹妹!你要贪图自己的淫欲么?要乱伦么?你什么时候就是一个贪婪的禽兽了?”

段誉害怕了,可是无法阻止木婉青过来,也没法让自己的欲望平息……

人似乎更近了,那明澈的眼睛就那么一荡,似乎清晰了一点了,木婉清那清瘦的瓜子脸被钟灵那甜美的圆脸代替了,眼睛中依旧那么火辣辣的,中间却没有了木婉清式的忧伤和孤傲,变得亲切和充满了好奇,肉嘟嘟的嘴唇蠕动着,红润润的,湿漉漉的。

钟灵笑了,一口亮晶晶的白牙,“书呆子,你想我么?”

段誉松了一口气,如果是钟灵的话,应该是好的吧?段誉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怕心会跳出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把自己的目光留在钟灵那瓷釉一般亮晶晶的胳膊上,停留在弥漫着一阵迷雾一般凄清中的大腿上,还是不那么清楚,但已经可以确切地感到那一阵温润的晶莹,触手生温的缠绵,是值得期待的吧?快来呀!让我好好地摸一下,只一下就好!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耳边突然有一声轻轻的笑声,接着就是阿碧那柔柔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钻进了段誉的耳朵里,“阿朱姐姐,你过来。”

阿朱也低声道:“做啥介?”

“你过来,我同你讲。”

阿朱放下船桨,走到船尾坐下。阿碧揽着阿朱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同我想个法子,耐末丑煞人哉。”“做啥事体介?”“讲轻点呢,段公子阿困着?”“勿晓得,你问问俚看。”“问勿得,阿朱阿姊,我……我……我要解手呢。”

所有那些不那么清楚,但热辣香艳的影象都消失了,段誉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被湖上的风吹得凉飕飕的。令人心慌的是,段誉觉得自己的内裤凉津津的,贴在大腿上,而且身体中似乎有一种很奇妙的懈怠,这都是怎么了?这感觉很来劲!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一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

阿朱忍不住咯的一笑,忙伸手掩住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

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

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

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

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

“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

“解勿出,介就正好。”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

阿朱突然又一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

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

“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

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

“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

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一片朦胧中,娇滴滴的、怯怯的,清晰起来。

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

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一阵心慌,又有点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一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一点惊讶。段誉感到无地自容……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一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一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我要解手。”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

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一家姓王的亲戚家,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

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段誉又找了一棵大树,这树挺古怪的,有一个看起来很特别的洞,就那么对着自己。段誉和那洞对了一会儿眼,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尿。所有的不安都来自这个家伙,撒尿的感觉挺舒服的,可似乎还不能满足其他的一些要求,是什么要求呢?

段誉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觉得鸡巴膨胀了,用手指捏了一下,从那里传来了很特别的感觉……

那个梦又来了,钟灵的腿,木婉清那嫩嫩的肌肤,又多了一些东西了,似乎能看见阿碧对着马桶解开了裙子,褪下裤子,白白的,圆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肉乎乎的,中间有一条缝,缝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觉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寻找最舒服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了,他靠在树干上,第一次这样弄,想不到很是舒服,舒服中有一丝急切,有一丝迷茫,想继续下去,等待梦醒时那一阵奇妙的倦怠再次来临,段誉使劲地撸着,身子哆嗦起来……

结束是在一阵喷发中,段誉找到了那种感觉,是可以重复的经历吧?靠着树干,段誉坐下来,喘息着,心嘣嘣地跳,肌肉还不由自主地动着,感觉是挺好的,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要弄干净?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现在还没有工夫去chu理那些东西,就想休息一下,把刚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回味一下,也挺飘的,腿还在哆嗦着,小肚子那儿还一一的。对阿朱个阿碧是有感觉的,想看看她们解手的样子,不过不会让自己看吧?她们牵记的是她们的公子。段誉觉得一阵凄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么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

段誉梗着脖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

“你还姓段?”

“是。”

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种似曾相识的骄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一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

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了极chu,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一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么使她变成这样的?

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一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再体会一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肉体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么样。

“你很会种茶花?”

“我不会象这样种。”

“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小楼前,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么搭调,不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板上就是一张地毯,中间有一张琴几,几上是一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

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永远也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板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边舞剑的少女。

这应该就是王夫人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一口宝剑,同样,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一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人突然感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人要主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一个大富人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一些遐想。

他看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到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

使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

段誉发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使婢抬头看了段誉一眼,哼了一声,“我是下人,段公子是夫人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你的衣衫这样脏了,除下来,我拿去扔了。”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誉的衣带。

“不必姐姐烦劳,小生……小生……”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喷喷的床了。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使婢仍然是那么淡淡的,已经把段誉的腰带抽掉了。外袍敞开了,似乎凉飕飕的,段誉看见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了,段誉捂着下身逃到了床上,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

确信使婢已经关上门出去了,段誉才撩开帐帘钻出来,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搓了搓,低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阴经,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龟头正准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

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一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再迈进另一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阴经冲着门抖了抖。

风吹动了门,吱呀一声。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热水激得段誉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么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下去,一阵热乎乎的舒适从肛门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阴经,轻轻地扭搓起来,开始想象……

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一种冒险,但也没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原因是什么?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因为已经故去的慕容夫人指责还健在的王夫人偷汉子。偷汉子是什么概念?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知道那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是最恶毒的咒骂。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羞耻?到底是羞耻还是快乐?那就说不清楚了。

反正王夫人是绝对不允许燕子坞的人到曼陀山庄来的,但实在没想到结果会要斩下手为代价,真后悔干嘛到曼陀山庄来撒尿,真不如就当着段誉的面尿了得了。

阿碧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不敢去看严婆婆的脸,看到了就使自己的恐惧达到另外的一个高度。严婆婆长的真难看,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象从地狱走来的幽魂,尤其是那一对犬齿发出的森森寒意,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

她一定会那么干的,她在磨刀了,还有那炉子上已经开始冒热气的水。雪亮的尖刀在抹上水的磨刀石上蹭得沙沙地响,开始滚沸的水也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严婆婆那合不拢的血盆大口中,沿着嘴角流淌着哈喇子,也许会吃什么吧?滴在地面上的口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严婆婆那带着哨音的喘息声……所有的声音都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如何的残酷。

阿朱不光是害怕,她也哭,自己的小手多好呀,干吗要砍掉?不过阿朱在玩命地想办法,她不愿意就这样束手无策地任人宰割,但实在没有什么办法。

现在,粗糙的绳子把自己和阿碧捆在柱子上,为了防止喊叫,还在嘴里塞入了麻核桃,就是想说服这鬼魅一般的严婆婆也做不到了,唯一的指望就是一向对自己不错的王语嫣能知道了,来解救自己,或者还有那疯疯癫癫的段誉。希望这过程不要太长了,晚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看到严婆婆停止了磨刀,她把锋利的刀口冲上,用左手的拇指在刀口上划了一下。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拇指涌了出来,严婆婆似乎看起来很满意,她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血舔掉,很惬意地吧嗒嘴,然后把森森的目光转向阿朱和阿碧。

阿碧看到了那咧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带着血迹的、焦黄、并且锋利的犬齿,还有那阴森恐怖的眼神,更主要的是那已经见血了的尖刀,阿碧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她太柔弱,她晕了过去。

阿朱没有昏迷,她拼命地挣扎着,用最大的力气在有限的范围内动着自己的身体,以前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味道的,现在很清晰地知道了,这滋味很不好,似乎要把自己的神经给折磨得垮掉了,现在无chu可逃……

严婆婆很乐意欣赏漂亮小姑娘恐惧的神情,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严婆婆那时候还不是严婆婆,她也美丽过,也年轻过,也幸福过,但一切都非常地短暂,那个夜晚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自己丈夫和一个陌生,但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在自己的床上。没有必要去探讨他们在干什么,明摆着呢。

开始是一种震惊,然后是凄凉、疑惑,最后是不能压抑的愤怒,是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成了一纸空文,所有的甜蜜都是欺骗的花招,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男人到底想要什么?严婆婆愣住了。

“滚蛋!”丈夫从小姑娘漂亮的身体上下来。他怎么在做了这样的事情后,还可以如此地理直气壮?不需要一个象样的解释么?遭到殴打的严婆婆整个人都懵了。

打的很重,拳脚落在严婆婆的身上都带来了她凄惨的哀鸣,她尽力地蜷缩着身体捂住肚子,那里有正在孕育并成长的新生命,她冒雨从娘家赶回来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丈夫的,没想到会这样……

雨点打在脸上,严婆婆靠在墙上,她不能想象丈夫又爬回了那个小姑娘的身上的样子,但她听见了小姑娘吃吃的笑声。没有工夫去琢磨她为什么笑了,严婆婆觉得自己的小腹在绞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正流出身体,并没有减轻身体的绞痛,反而增加了恐惧,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切的希望都破灭了,大腿已经湿了,严婆婆不知道该怎么办……

果然一切都在发生着,严婆婆提着从厨房拿来的菜刀,她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看到那小姑娘淫荡的媚眼,听到他们欢快的呻吟。

严婆婆走过去,一刀一刀砍下去,她没有听到惊呆了的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她就看着丈夫,开始的时候,他还想尽力的抵抗,他的血喷出来,他无力逃避,他用手抵挡,于是锋利的菜刀斩断了手臂继续砍在胸膛上。慢慢地,挣扎和抵抗都消失了,男人躺在小姑娘的身上,痉挛。

一个人有多少血?严婆婆觉得很纳闷,床已经全是红的了,那小姑娘也成了血人,男人还在流血,那痉挛已经慢慢地也消失了,严婆婆没停手,她继续地把男人的下身剁了个稀巴烂。

使劲太猛了,菜刀砍在骨盆上不能拔出来了,严婆婆愣住了。她看到了已经不喊叫了的那个淫荡的小姑娘的脸,那脸是一种没法形容的神情,她就那么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不能克制地哆嗦着,“求求你,别杀我!”小姑娘茫然地念叨着……菜刀带着血,在空中一闪。

“严婆婆最不爰看漂亮的小姑娘,这两个小妞儿须得斩断一只手才好看。我跟夫人说说,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这花肥不太够”,严婆婆念叨着站起来。

阿朱眼看着这个佝偻丑陋并且凶狠的女人提着雪亮的尖刀向自己走过来了,她走得很慢,似乎要把这个过程无限地放大下去,是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下去,阿朱觉得自己也要受不了啦……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主角一个劲地换,段誉有点慌,因为老想着和木婉清能有一个快乐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一种罪呀!段誉想结束,不过实在禁不住诱惑,他越来越急促,知道最后的时刻就快来了,想把钟灵换过来,但钟灵不也是自己的妹妹吗?

令人高兴的是,段誉终于摆脱了犯罪的念头,他开始幻想着阿朱的身体了,想象着阿朱那修长圆润的手指过来捏住自己的阴经,象自己现在这样来帮自己解决,或者阿碧也一起?

比较起来,阿碧不是很漂亮,不过那种很特别的温柔也实在很来劲,要是能看见阿碧撒尿就好了。还是阿朱更漂亮,她比木婉清还漂亮,那娇美的鹅蛋脸上的那双有着长长的睫毛的眼睛多好看,活泼泼地,总是那么灵动,脸颊上总是那么红扑扑的,她没有阿碧那么白,不过那栗色的肌肤很光滑,而且她有一张那么好看的嘴。

段誉似乎就看到阿朱那红润、微翘的嘴唇就在眼前了,正在微微地张开,要把自己的阴经吞下去,哦!真好呀!段誉使劲地攥着阴经,使劲地搓龟头,一阵阵彻底的酸麻膨胀开来。阿朱还挺丰满的,她的胸前鼓鼓的,曲线玲珑起来了,段誉真想去彻底搞明白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段誉吓了一跳,浑身冒了一层冷汗,感到勃起的阴经迅速地萎靡下去,惊慌,还有一点愤怒,他转头看门口,呆住了。

段誉的目光停留在王夫人的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开。

王夫人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清纱,她反手关上门,就那么依在门上,发髻解开了,没有首饰,脸上的淡妆也清理掉了,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使那有些妖艳的脸颊变得有一些朦胧。

她的眉毛非常好看,眼睛也是,而且眼波中是一种幽幽的东西,荡漾着,在打动着人心,世界景物都模糊了,就剩下那幽幽的眼波。脸上的肌肤已经不是小姑娘那样的紧凑了,有点松弛,还在眼角chu有了些皱纹,虽然不清晰,的确是存在的,但她依然只能用美丽来形容。

这种美丽和少女的那种清丽是完全不同的,那诱惑真是无chu不在,通过她的眼波,通过她脸颊上的一抹红晕,通过她翕动的鼻翼,还有那蠕蠕的唇,她的一切都在向段誉表达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她的上唇薄薄的,下唇却很饱满,白白的贝齿在下唇上滑过,嘴唇的光彩就流溢出来了。

段誉想象过,但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的妖艳,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地充满了诱惑的。那清纱似乎无法遮掩住里面丰腴婀娜的身姿,里面只是贴身的胸围,包裹着一对圆滚滚的峰峦,和峰峦不一样,在胸围上面显露出来的部分正在诠释着异样的柔嫩,她的身体依然细致,依然充满了活力……

不敢看了,可不能不看,段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要杀自己,并且快要可以做自己妈妈的女人深深地女干引了,就是她在自己眼前展现了不能抵挡的诱惑?还是她一直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神仙姐姐?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就是没法拒绝。

清纱从王夫人的肩头滑落了,晶莹的肌肤展露在眼前,浑圆的肩头,隆起的胸脯,那双圆润优雅的胳膊动作着,她纤巧的手指正在解开裙束,将要怎么样?段誉感到一阵晕,受到惊吓的阴经不能遏制地勃起了,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理智的东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长裙也滑落了,王夫人穿着一条嫩绿的绸裤,裤脚只到膝盖下面一点的地方,小腿稍微有点粗,但白净光洁,她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脚踝上系着一对银色的铃,从滑落在脚边的长裙中走出来的时候,银铃悦耳地响着……

“好看么?”王夫人坐在大木桶的边沿上,伸手轻轻地撩了一下水。

段誉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可有点捂不住,于是佝偻着身子,沐浴在王夫人的目光里,不仅是紧张,段誉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很期待,可能行么?他尽力地回避着,不敢再看王夫人,可那影子已经不能抹去,使自己的热血都在沸腾。

大木桶真的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同时洗澡的。段誉听到了又一阵稀唆的声音,是不是她已经把最后的神秘也向自己袒露了?

就是那么回事,段誉再次禁不住去看的时候,看到王夫人已经把贴身的小衣除去了,眼前是一片雪白,那个丰腴柔滑的身体展露出来了,曲线变化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妙。

段誉把目光定在王夫人的胸前,不能离开,那是两个奇妙的突起,圆滚滚,白晃晃的,是一种酥嫩的感觉,要忍不住伸手过去触摸,乳峰的尖端还有两个奇妙的葡萄。段誉尽量地控制着,可就是想过去女干吮,象小时侯吃妈妈的奶,有点贪婪,完全就是本能的冲动了。段誉咽着唾沫,跟随着王夫人的动作,嫩绿的绸裤褪去了……

“好看么?”王夫人笑着,这笑非常的特别,中间夹杂着火辣辣的东西。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非常认真地点头,目不转睛地把王夫人的裸体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漆黑的毛毛里面是什么?女人真的和男人有这样的区别的,一切都那么不一样……

床上是香喷喷的,好象也是湿漉漉的,那是自己的汗。段誉平躺在床上,空落落地,到chu弥漫着刻骨铭心的火热,烧得段誉有点受不了。觉得这一切似乎象在做梦,很不确实,偏又真实得吓人。

王夫人那丰腴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旁边,她的发丝还飘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凉津津的,不过光滑,自己也还在那种要把自己撕裂掉的喷发后的疲惫中,这疲惫挺好的,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可是还是有点不能置信,这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好象无法把刚才的一切准确地复制出来,就剩下一些不确切的片段。

她用手握住了阴经,她抱住了自己,当然,自己也回应了,马上就投身到了那片绵软和温润中去了,于是所有的感觉就变得不切实起来了,包括接触。

另一个深刻的片段是在进入的时候,好象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在进入的时候都释放了,那里好象会动的,她抓住了自己,好象在纠缠,在女干吮,在向更深的地方女干,那是一个充满了神奇的腔道,过程都省略了,但感觉美妙,那腔道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被操纵着,走向喷发的时刻。

喷发很剧烈,剧烈到有点晕,全身的肌肉都似乎在随着喷射而抽搐着,把最后的精力也消耗掉了,随即就是这种带着战栗的疲惫,倒下,似乎王夫人很不满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段誉觉得自己被夹得很厉害,身上有手在扭搓着,耳边是王夫人那已经熟悉了的畅快的吟唤,还有彼此肉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随即,感觉清晰了起来,阴经又在那奇妙的腔道中穿插了,被牵引着向那时刻走去。是幸福的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真想把这种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好好地种好花。”王夫人披上了清纱,她恢复了夫人的端严,眉毛斜斜地一飞,眼中飘来一阵寒意,“现在,我还不忙杀你。只要你听话。”

王夫人伸手拍了拍段誉的脸,把手指在段誉的胸前、腹部划过去,尖利的指甲在段誉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红,然后捏住段誉已经疲软下去的阴经,“你还不错。”

段誉彻底地清醒过来了,突然感到非常的愤怒,有一种被玩弄、被操纵的感觉,刚才的迷惑没有了,对肉体的渴望也迅速地消失了,这一刻,男人的尊严被剥得一丝不挂,他觉得王夫人和自己说话的神气,就象对待一只需要她宠爰的小狗,或者还不如一条狗吧?他怔怔地看着王夫人摇曳着从房间离开,凄然地流下了眼泪。

段誉避开了阳光,只往树阴深chu行去,转过一座小山,只听得溪水淙淙,左首一排绿竹,四下甚是幽静。此chu在山丘之阴,日光照射不到,王夫人只道不宜种花,是以一株茶花也无。

段誉心道:“王夫人对种花一窍不通,偏偏要在这里种茶花,又叫什么‘曼陀山庄’,当真可笑。殊不知茶花喜阴不喜阳,种在日光照射之chu,纵然不死,也难盛开,再大大地施肥,什么样的名种也给她坑死了,可惜,可惜!好笑,好笑啊!”正想大笑,想到自己的景遇就笑不出来了。

那就是一个错误!或者可以说是被胁迫的!段誉努力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胁迫的,自己是被迷恋了,丧失了自己一贯恪守的礼。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能挽回么?需要挽回么?

段誉砸碎了瓷盆,连着盆泥一起移植在地。不到半个时辰,四株白茶已经种在绿竹只畔,左首一株“抓破美人脸”,右首是“红妆素裹”和“满月”,那一株“眼儿媚”则斜斜地种在小溪旁一块大石之后。段誉忙活了一阵,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自言自语道:“此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要在掩映中,才增姿媚。”

他走到小溪旁,将手在溪中洗个干净,架起了脚,坐在大石上,对那株“眼儿媚”正面瞧瞧,侧面望望,心下一阵感伤。忽听脚步细碎,有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只听一人说道:“这里最是幽静,没人来的……”

段誉看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背对着自己,身形苗条纤细,长发披向背心,用一只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望着她背影,只觉这少女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连那轻声细语也如天籁一般悦耳。

那少女在竹林旁漫步,突然看到段誉种的三株白茶,又见到地下的碎瓷盆,“咦”了一声,问道:“是谁在这里种花?”

段誉不敢怠慢,从大石后一闪而出,长揖到地,说道:“小生奉夫人之命,在此种花,冲撞了小姐。”

他虽深深作揖,眼睛却是直视。一看到这位小姐,耳朵中不由“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了下去,若不是强自撑住,几乎要磕下头去。

眼前这少女的相貌,便和无量山石洞中的玉像全然一般无异。那王夫人已经和玉像颇为相似了,毕竟年龄不同,又多了一层妖艳,但眼前的少女除了服饰不同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无一chu不象,宛然就是玉像复活。

**********************************************************************段誉在梦中,已不知几千百次地思念那玉像,此刻眼前亲见,真不知身在何chu,是人间还是天上?脑海中只流过“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侬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如,铅华弗御。云髻峨峨,峰眉连绢。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铺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这些句子。

有一段时间没写东西了,主要因为没感觉。写这东西要是没感觉,写出来还真不怎么来劲呢。嘿嘿~忙着过洋节也是一个因素。妻缠着我,虽然这纠缠挺好的,还是影响了我创作,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沈阳这段可真他妈的冷!出去逛街购物简直就是折磨!不过妻看起来非常来劲,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劲头。

“你不冷呀?”妻让我给她搓冻得冰凉的脸,其实我的手也快不行了。“一点也不冷。”她的眼神似乎在怂恿我做点别的事情。

于是又有感觉了!嘿嘿~

流殇再次提笔,上战马,体会一下自由自在驰骋的感觉。**********************************************************************

第十三章:流殇畅游《天龙》

倒霉的辽宁大剧院,倒霉的坐椅,倒霉的灯光,倒霉的音乐会!花4006块钱来这样享受2002的最后一天?最倒霉的就是我流殇了,这钱够我喝好几顿酒的。不过妻很有兴致,她整个下午都兴致勃勃地。为了这个倒霉的音乐会,她跑去买了一套礼服,并且给我也来了一套,强迫我穿上,我觉得自己马上就变成了戴上嚼子的马,怎么待着都不得劲,不过妻很好看。

“好久都没有听音乐会了。”妻挽着我的胳膊踏上柔软的地毯的时候,满脸兴奋,小脸上都是光彩。我溜直地端着,挺累的,刚被外面的寒风刺激了的脸,现在被热气融化着,痒痒的,估计也红了。很后悔当年为了博得妻的芳心采取的各种手段,“挺”音乐会是其中之一,那样不是高雅吗?

想不到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会堂里热乎乎的,乌漾乌漾地都是脑袋,光线他妈的有点刺眼。前面的舞台上,交响乐队已经差不多都就坐了,有手欠的就弄出“吱呀吱呀”的动静。

我茫然地坐下,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因为着实有几个长的不赖的女人,其中的一个穿着藏蓝色的旗袍,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亮晶晶的,身体的曲线很~很那什么,旗袍的开叉也挺高的,里面白晃晃的,引诱我去琢磨个究竟。

就在我准备调整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角度的时候,我的大腿狠狠地疼了一下,我看见妻正冲我翻白眼,我腆着脸笑了,有点脸红。妻的嘴角撇了一下,态度变了,笑吟吟地轻声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马上坐直身子,严肃,“我就是研究研究。”

“哦,是一个科学的态度呀。您研究什么呢?”

“你说,她冷不?”我凑到妻的耳边。“你冷不?”

终于开始了,我用不着再玩命地讨好妻了。

一个圆滚滚的女的也穿着旗袍出现在舞台上,娇滴滴地宣布着什么。我坐的还算直,我没听,我把玩着妻的手,同时我觉得这热乎乎的气氛把我的困劲给发掘出来了。到一个半大小子用一根棍“吱呀吱呀”地在一个葫芦上拉锯的时候,我终于顶不住了……

“醒醒,流殇,你醒醒。”妻在我耳边催促着。其实也没起太大的作用,我是被一阵刺痛给弄清醒的,发现自己在一些蔑视的目光中,妻的表情很狼狈,显然是我把她的脸给丢尽了。

不过我没怎么太在乎,我伸手扭了扭脸,顺手抹了一把嘴,“打呼噜了?”我问妻,我只觉得对不起妻。她同情地看着我,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没有,马上就是郎朗了。”

郎朗是何路神仙?据说是拿了什么金奖的老乡,现在在老美那儿混得不赖。原来是一个胖小子,圆鼓咙咚的,长的浓眉大眼的,挺喜庆的。他摇头晃脑、摆屁股地把钢琴扒拉得一阵巨响,调还行,我又迷糊了……

“弹错了!”妻满脸幸灾乐祸地把我又掐醒了,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着。不是“一条大河”吗?他弹错没弹错干我屁事?不过看着妻那兴奋劲儿,我觉得挺好玩的……

后来那觉就没法睡了,戴玉强在台上扯着脖子喊“今夜我没法睡觉”,喊得我后脖颈子直冒凉气,幺红也跟着起哄。我火冒三丈,但怕犯众怒,我没敢起刺儿,因为到chu是一片痴狂,似乎要不显得如醉如痴,那就是没文化……嗨~我的2002最后一天。

不过后来妻好好地补偿了我一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崭新的2003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正在融化的冰花射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是被动地醒来的,妻一个劲地折腾我。“快起来了,你不是说2003年要起来跑步的吗?”

跑步?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挣扎着和妻抢被子,房间里虽然暖和,但就穿着裤衩也顶不住呀!“给我,不然准得感冒。”“你起不起来?”妻不乐意了,她觉得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说话不算数不能容忍。

我哆嗦着,用手搓着光溜溜的身子,一个劲地女干气,“起来!”我绝望地嚎叫着。看着我翻箱倒柜地找运动服,妻得意地去给我准备漱口水去了,她每次强迫我干了点什么,都那样得意洋洋的……

真冷呀!我虽然尽量把自己给包裹严实了,还是被冻得一个劲跳,本来柔软的耐克篮球鞋的底似乎也失去了弹性,落在地面“哒哒”地,胳膊、腿都要柔了,迈出第一步,我就被寒风吹回来了,琢磨着是不是今天就拉倒了,估计不行,妻肯定在什么地方监视我呢,咬牙上吧!我把运动外套的帽子裹上,怎么第一步就空了?谁把井盖子给偷了?!

这坠落的过程实在是奇妙呀,似乎那个下水道根本就没有底,周围一片黑暗,失重的感觉很厉害,我本来有一点恐高,现在就晕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地想吐,不过感觉挺刺激的,我觉得我是一直尖叫着向下陨落的,对,陨落这个词不赖!

我始终没有昏迷,昏迷大概是由于恐惧造成的,我不怎么害怕,虽然这过程是有点漫长并且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想法,我就是觉得很刺激。所以整个过程我虽然没有看见,不过感觉是存在的,最显著的感觉是周围的温度在变化着,越来越暖和了……

后来,光线强烈得让我受不了,热得也够戗,我还没有来得及把眼睛调整好,后腰就被什么东西格了一下,然后就哗啦啦地穿过了似乎是树木的东西,于是眼前就绚丽起来。

结结实实地栽倒在一片绵软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挺幸运的,眼前的景物都不确切,绿油油的,我终于晕倒了。应该晕倒的,毕竟是摔了有生以来最结实的一个大跟头。

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挺奇怪的,怎么一个下水道不应该是黑咕隆咚的吗?我眼前是一片光明,阳光明媚得使我迷糊,还有周围草木的清香,我是躺在一大堆落叶上,这看起来象来到了原始森林,还多少有些热带雨林的味道。我挣扎着从落叶中爬出来,活动了一下,居然奇迹般地没有受伤,就是屁股后面凉飕飕的,头一看,咧了嘴了——裤子被撕开了,我的屁股正冲我乐呢。

天气热得蝎虎,动了一下就满身是汗,脑袋始终不能清醒,坏了!这一下摔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从温暖的家里跑进冰天雪地里去的,而且我的穿着打扮也在提醒我没做梦,这不就是我的耐克运动套装吗?虽然裤子已经完蛋了,鞋还在脚上呀!我连忙把手伸进上衣的兜里,没错呀!我的ZIPPO打火机和那一盒刚抽了一根的中华都依然健在呀!

我开始脱衣服,因为实在是热,足有三十好几度,这前后近五十度的温差实在让我顶不住,看来是摔傻了,我使劲掐了一把大腿,还知道疼呀!

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我连忙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迈进小溪里,就把沁凉的溪水往自己的身上撩,小溪很浅,水流从我的小腿上流过的感觉很好,很舒服。我开始想家了,想妻,想我的浴室,有点想哭……

是直觉告诉我,有一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看我,我没找着。想到自己洗澡的样子被什么人偷窥,我挺来劲的。开始还遮掩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就结束洗澡,后来我觉得特别刺激,索性连遮掩也不需要了,我摇头晃脑地显摆着自己的身体。

对我的身体,至少我自己是挺满意的,我身高一米八三,模样么,也算说得过去的,我的肩膀很提气,挺宽的,而且有运动天赋,也喜欢玩,我的肌肉也不赖,最得意的是腹肌,很清楚,一块一块排列得很精神,现在已经退步了,要是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夏天光着膀子在篮球场上显摆,总有一些女生偷偷地看我,嘿嘿~不是吹牛!

我的阴毛很浓,乌漾乌漾地一直连到肚脐眼那儿,大腿上也都是毛,这叫男人!我也愿意显摆自己的鸡巴,不过显摆时候不多,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平常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不过我特别希望谁夸我两句。

现在,有人偷看我,这使我觉得自己是被欣赏了,索性就一个劲地搓洗那里,把包皮翻来翻去地显摆着里面红彤彤的龟头,(哥们包皮长,没去割。婚前检查的时候,大夫一个劲地怂恿我割了去,我直想破口大骂,老子天生这样,让我遭那罪,你安的什么心?我是不怎么相信包皮长就影响性交效果的,我觉得挺好的,尤其龟头老躲在包皮里,拿出来用的时候,一碰就特别刺激,注意清洗就是了呗,干吗非割了去?根本就没什么,一点也不影响我达到高潮,真的。)……后脖颈子不知道怎么就挨了一下,我一头栽进了小溪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丛林里了,我躺在一个冰凉的石头上,光线很暗,就一盏很古典的灯台里跳跃着一朵火苗。我尻!那灯台可实在是够古典的,不过很精致,我想爬起来去好好端详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浑身都没劲,又没有被绳子绑着,看来是中邪,另外的一个解释是被点穴了,我尻!不会吧?我茫然地看着跳跃的灯火,茫然地看着自己待着的这个洞,是一个石洞,阴凉阴凉的,我非常恼火,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回头准感冒,我一感冒准发烧,那滋味很不好受,这他妈的的谁跟我开玩笑呢?“有人吗?——”令我高兴的是我居然能喊出来。

洞口有光亮了,渐渐地接近过来,我没听到脚步声,可能是脚步太轻了吧?我不喊了,总觉得挺好玩的,这一跟头要把我摔成什么样?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走过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提着一盏灯笼,光线亮了不少。我看清楚了,那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剃了一个光头,不过长的真不错,眉清目秀的,眼睛很亮,有点瘦弱,也就是一米七的样子,脸色不太好,灰仆仆的。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因为男孩穿得很特别,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我是来到古代了,他穿着麻布的褂子,没有纽扣和拉链,就用一条带子束在腰间,很飘逸,不过让我心碎,看来是摔傻了!

“叫什么名字?”男孩走到我身边,很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我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身。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象一块案板上的肉,这样光溜溜地让人看,的确不怎么得劲,我不回答,满脸悲愤地看着男孩,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有点泄气,可能是因为凉和烦恼,我的鸡巴软趴趴的,一点也不精神。

男孩叹了口气,把灯笼插在洞壁上,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的胸口掀了一下。这一下可把我疼着了,觉得那剧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我怪叫一声缩成一团,又无力地展开,全身都是冷汗,可身体的确是恢复了功能,这让我特别震惊。

男孩静静地看着我,他一点也不同情我,“我叫鸠摩智,你叫什么?”这话简直就是晴空霹雳,鸠摩智?!《天龙八部》?!是不是我没事就编故事,招人烦了,贼老天要好好地收拾我?!我目瞪口呆地无法说话,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鸠摩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淡然地坐下,盘膝坐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人都要死了,留下名字也没有必要吧?”

我一点一点地清醒了过来,首先我能动弹了,我抓过旁边的衣服,没穿,我就是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把我的烟掏出来,再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阵熟悉的快感从嘴里蔓延到肺,循环了一圈,麻酥酥地再出来,我看着亮亮的烟头,脑袋稍稍晕了一下,然后清醒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咱们怎么玩?!

“你在干什么?”鸠摩智惊诧莫明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我又抽了一口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烟虽然燃烧着,却似乎没有化做灰烬的苗头,带来的感受却一样,这挺好的,省烟了!我乐了,“抽烟。”

“抽烟?”

鸠摩智显然不能理解抽烟的概念。

是啊,北宋的时候,咱们中国还没有烟呢,鸠摩智是西藏人,那会儿叫吐蕃,就更没见过烟了。我尻!吐蕃,西藏!我跑青藏高原来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高原反应很厉害,结婚时上拉萨旅游,那会儿可把我折腾得够戗。

“鸠摩智,我叫流殇,你得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儿。”

“你得告诉我抽烟是怎么回事。”

“行,要不,你抽一口。”我把烟卷递过去。鸠摩智只抽了一口,满脸的茫然。

“操你妈的,你这么抽不是浪费吗?”我一把夺回来,“看着,得这样!”

鸠摩智对我说的话很不解,不过他挺聪明的,掌握得很快,他按照我的示范认真地女干的时候,剧烈地咳嗽了,“给你,给你,你们汉人和尚就是花样多,这是什么东西呀!”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是和尚?”我笑着夺回烟,靠在冰凉的洞壁上得意地抽,把二郎腿翘起来,就是屁股冰凉,不舒服,于是拽过羊绒衫垫在屁股底下。

“你不是和尚?”我摸了摸脑袋,笑了,这年头留短发的肯定是和尚吧?“还抽不抽?清规戒律里可没有不准抽烟这说法,咱们当和尚的也不必顾及。”

“咱们?”“你不也是和尚吗?”“我不是和尚。”

“那你干吗光头?”鸠摩智不说话了,脸上一阵凄凉。看来是触动他伤心事了,还是不问的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吧?

“流殇,知道么,我们都会死。”

一阵沉默后,鸠摩智淡淡地说。

“死?”“是啊,我刚才刚埋了两个和我们一样的奴隶。”

“奴隶?”我实在不能理解了,怎么说也是宋朝了,奴隶制不是都取消了么?死,我不怎么在乎,我还弄不明白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好奇,这里一切都那么不一样,“这是哪儿呀?我糊里糊涂就到这儿了。”

这烟看来是一辈子也抽不完了,我已经好了,于是把烟头掐灭,犹豫着是不是重新放回烟盒里,因为抽过的烟有一股不好的烟油子味,但实在没有别的地方放,我又舍不得扔掉,实在不知道要在这儿混到什么时候。

“这里是无量山,琅环玉洞,你自己闯进来的,只有当奴隶,在这里等死。”一切似乎慢慢地清晰起来了,我终于弄明白自己的chu境了,无量山,琅环玉洞,李秋水,无崖子,逍遥派,嘿嘿,一来就到了一个人间仙境,这贼老天对我不赖呀!

我也明白了奴隶的含义,不是说李秋水因为无崖子整天对着那玉像发呆,就吃醋了,于是到chu收罗男人,让无崖子戴绿帽子,希望得到无崖子的重视,嗨,可怜的女人!不可怜的是我,来这一趟,能跟李秋水这样的绝世美女风流风流,肯定妙不可言,虽然李秋水痛快完了就把男人弄死,我坚信自己不会死,了不起就是回到那个寒冷的下水道里去,死的时候,得把衣服穿好,省得感冒,这是唯一需要注意的问题了。

哇哦!李秋水!我已经开始向往了。

“流殇,我真不想死呀!”鸠摩智毕竟是小孩,他顶不住了,一个劲地抹眼泪。

“别哭!看你那怂样儿!相信我,你不会死。”我当然知道鸠摩智后来练成了了不起的小无相功,着实纵横了一把天下的。

“是么?”鸠摩智抓住我的胳膊,尽管满脸的泪痕,但眼睛中充满了向往的光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被别人依赖的感觉很不赖,鸠摩智的手冷冰冰的,还一个劲地哆嗦,很使劲,攥得我有点疼。“不信拉倒。”我撇撇嘴,扒拉开鸠摩智的手。

“我愿意相信你。”“是么?”我乐了,“我的样子能让你相信么?”他沉默了,多少有点担心。我知道,我就是他认为的一根稻草,能不能救命先不说,能倾诉一下也是好的,倾诉是解决恐惧的一个方法,挺有效的。

“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再等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开饭。你把那烟再给我抽一口,我现在觉得那呛呛的味道很好。”

“不行,你要是忘不了欲望,就还是一个死。对了,鸠摩智,我这样自己闯来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了,你怎么也跑来了?”鸠摩智没有回答我。

我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但鸠摩智的脸色变了。过了片刻,我才发现洞口的光线又产生了变化。两盏灯笼后面是两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我看得直发愣。

鸠摩智哆嗦着跪伏在地上,我依然翘着二郎腿,愣可可地。两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得出奇,两个女孩子都穿着很古典的淡绿色裙装,长裙掩住了脚丫,她们

就象是飘过来的。

左边的那个稍微丰满一些,有一张甜美异常的圆脸,尤其是嘴唇特别性感,看到我的样子,她显得很腼腆,羞红了双颊,连忙低下头,额角的长发掩住了半边脸颊。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很生气,她的眉毛竖起来了,一双冷冷的杏眼的眼角也挑起来了,稍微有点清瘦的脸颊蒙上了一层清霜,她的嘴唇很薄,抿着,一幅倔强的模样。

说真的,我不怎么喜欢薄嘴唇的女孩子,爰抿嘴的就更不喜欢,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姑娘肯定刁钻,不过有时候刁钻也是一个风韵。

“起来!把衣服穿上!”薄嘴唇的姑娘冷冷地说,她没有继续看我。

我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地一丝不挂,我突然觉得特别来劲,丝毫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察觉到那女孩的烦恼,我反而觉得很高兴,我烦她那高高在上的劲头。我跳起来,伸开双臂,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觉得还缺点意思,于是很大幅度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胯,把鸡巴抡起来,满脸的坏笑。

“流殇,别这样……”鸠摩智惊恐万状地提醒我。

不等他说完,我就觉得眼前一花,先是脸上挨了好几下,接着,我倒下去了,疼得我一个劲地哆嗦,怎么挨的打都没弄明白,谁打的也没弄明白,我练过几天拳击,跆拳道也练过,看来全当屁放了……

我又中邪了,动弹不得,浑身还一个劲地疼,要命的是连喊也喊不出来了,我还是为我自己的未来担心了,她们让鸠摩智给我套上了衣服,然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腰。

被提搂着通过了一条悠长的甬道,来到一个石门前,圆脸的女孩子在黑糊糊的洞壁上也不知道弄了什么玩意,石门吱呀呀地开了,一道猛烈的阳光穿进来,我的眼睛已经酸胀得厉害,睁不开,还一个劲地流眼泪,这让我十分恼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打哭的呢。

听到了水声,我知道是来到外面了,主要是温度的变化,现在又热乎乎的了,太阳似乎不特别猛烈,看来是黄昏了,但有点闷。

我被扔到地上,一个石子格得我直岔气,腰眼挨了一脚,我又能动了。

“把你那肮脏的身子好好地洗干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薄嘴唇。他妈的!老子不操你妈,老子得找机会好好地把你给操了!

我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费了好大劲才缓过来,眼睛能看清楚了,两个女孩子更漂亮了,不过我满腔怒火……必须好好解决一下自己的自尊心了,我头回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地渺小,我连自己都没法保护了。

在经过六次被打倒之后,我爬不起来了,这回我没中邪,我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到了,不过我没死心,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跟自己的疼痛斗争了,我觉得不能就这么趴下了,那样太丢人。

喘息了一会儿,我又呕了几下,确定吐不出什么来,我就挣扎着想起来,可肚子一个劲地抽筋,肌肉一个劲地哆嗦,头沉腿发飘,是平衡系统出了问题,剩下的就是靠意志了。

“明明,别打了。他,他……”那个圆脸的女孩子拉住了薄嘴唇的手,目光在我的身上迅速地瞟了一下,双颊红了。薄嘴唇咬着下唇,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她的嘴唇好象有点哆嗦,是我哆嗦得太厉害了吧?没站稳,腿太软,我晃了一下就跪下了,双手使劲去支撑,也成不住,脑袋一个劲地晕,视线也一阵模糊……

“他就是那个闯进来的狂小子?”一个飘渺的声音响在耳边,一点也不真实。“是,夫人。”两个女孩子跪下了,肯定不是向我下跪的。我一阵激动,可以肯定是李秋水到了,真想马上就看到李秋水的样子呀,不过我撑不住又栽倒了,只看到一片雪白的衣角。

我没见过仙女,但想象过,不过想象也没有眼前见到的这个女人美丽,因为想象力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女人,总被自己的审美给限制住了。

我见到了李秋水,虽然还不敢肯定,不过我认定那就是她。苏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一条温暖湿润的帕子在我的额头擦着,我是躺在一个软乎乎的软榻上,身下似乎是柔软的毛皮,我赤裸着,皮肤和毛皮的接触很舒服,我的身体要散架子了,神智却越来越清晰。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愣住了,一双澄澈的已经正在看我,我想到了奥黛丽。赫本,那是一种清澈得简直如通明一般的典雅华贵,同时还有一种轻巧的俏皮,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让我不知道今夕何世……

她荡漾了一下,要离开,我伸手就去抓,可连衣角也没有抓到,好象是一片冰凌在我的眼前溶解消逝掉了,那一刻,我的心空落落地。

“你叫什么名字?”她飘到一边的石桌旁,优雅地坐下,歪着头,左手支着下颌,淡淡地笑着,袖子从小臂滑落,露出一段晶莹的胳膊。

我坐起来,使劲地扭眼睛,光线很柔和,也挺亮的,我好象还是不能看清楚眼前的美女,索性就不用再费劲了,我叹了口气,颓然地不看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她的声音很好听,清亮亮的,没有一丝的杂质,一点也不造作,自然就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我叫流殇。”“哦,你的名字看来不怎么狂。”“我本来也特别谦虚呢。”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心情平静下来后,眼睛也不那么总是被骚扰了,我看清楚了眼前的李秋水,没法形容她的美丽,语言有点贫乏,关键是我没法判断她的年龄。

“你为什么来这里?”

怎么回答呢?因为我自己也没弄明白自己干吗来呢。来是因为想和李秋水痛快一下?!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大可能,因为我简直就没法去触摸她,她已经在我的心里变了一个地位了。

“我以为你现在正在被痛苦折磨着,所以来看看你。”

李秋水怔住了,那双清澈的明眸活跃了起来,一抹红霞从羊脂白玉中泛上来,同时她的眉毛挑了起来,“你是谁?”声音变了,变得冷飕飕的,让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人也似乎变了,她站了起来,象一把凌厉的宝剑,雪白的衣襟纹丝不动,却把我完全地包围了。

我是有点害怕的,现在我知道自己在她的杀气中简直就是一只蝼蚁,可有什么办法呢?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么?我就是不想你再继续伤害自己。”

杀气更浓了,“你说什么?”

“你用男人来麻痹自己,想再得到无崖子的心,他的心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这样做不是只能伤害你自己么?你不疼么?”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这里的男人在跟你上床之后就会被埋掉。”

“我喜欢!我喜欢跟男人睡觉!他们也愿意跟我睡觉!你不是么?”李秋水的衣衫产生了波动,她的神气也不一样了,从冷峭一下子就转变得柔情如水,她的眼波漾过来,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润,同时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身体就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变化,具有神采的女人是不用脱衣服的,她们用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可以使男人勃起,沉醉,不能自拔,我一点也不例外,可能还更直接一点,我显得有点贪婪,直面自己的欲望不是什么令人害羞的事情吧?

“我是……”我必须承认自己非常想跟她把那事办了,越快越好,“我也愿意和你上床之后就被你埋掉,那样,我就不用再心疼你,看着你在自己的疼中挣扎了。”我没撒谎,因为我没法理解如此超群的李秋水为什么得不到无崖子,我知道她不幸福,看书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动心,可见到了李秋水,我没法不怜惜她。

我没穿衣服,我站起来,身体还有点疼,不过不要紧了。

“你胡说!”

我没看见李秋水怎么动,可眼前的石桌就那么碎成了几块,她的嘴唇颤抖着,脸上的神气显得有点失态,她有点疯狂。“无崖子是我的,她永远是我的。我们很好,我们还有了嫘儿,我们……”

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是小命要紧些,她一发作,我就不得不回到那寒冷的下水道里去了,我现在还不想走。可我能躲哪去呀?简直急死我了。

“谁也不是谁的,你是李秋水,他是无崖子,你们永远是两个人,他不是你的,同时,你也不是他的,在一起是因为彼此的依恋,如果……”

“不要说了!我杀了你这魔鬼!”冰凌飘荡了,我觉得喘不上气来了,她的手很凉,凉得象冰,一点也不温柔,由于太近了,她又模糊了起来,“我不是,不是魔鬼,魔鬼是你自己的内心。”我使劲地掰着她的手,“我说,咱们是不是先把事办了?我保证让你满意的,然后你再掐死我,怎么着都行,你看怎么样?”我索性不再费劲了,我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把手向她的身上摸了过去……

“哎哟喝!”我被推倒在软榻上,遗憾坏了,因为没摸着,哪怕摸一下也满足了!我捂着脖子一个劲地咳嗽,贪婪地呼女干着空气,觉得渐渐地有了力气,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地由曲恢复平常。

李秋水颓然坐在软榻前,痴痴地看着我,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扑挲挲地滚落在白衣上,一涟清痕。现在没工夫去安慰她,我自己还难受着呢,不过肯定有门儿,一个被内心的魔鬼折磨的女人是脆弱的,外表再强大也不行,只要你接触一下她柔弱的心灵,必须准确一点,那么一切就不一样了。

接下来会是一个令我沉醉的时刻吧?这实在让我期待呀!

“还疼么?”李秋水过来了,她恢复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的多,典雅雍容的李秋水又回来了,又变得模糊了,我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逃开,丢脸的是我一个劲地放屁,还想撒尿。

李秋水皱了皱眉,伸手用衣袖掩住鼻子,“你们男人真脏。”她的眼波似乎是在笑了,中间还有一点恼,她回来了。我也特别不好意思,这实在太杀风景了,“放屁怎么了?你们女人干净,你们就不放屁了?”

我讪讪地,觉得有必要挣回一点面子,我好面子。

“流殇!不许你说这样的粗话!”

李秋水的双眉挑起来,伸出玉葱一般的食指指着我,不过我没有感到杀气,反而觉得这感觉挺熟悉的,怎么有点象妻在恨逗我?是不是有点错觉了?真不知道妻在哪里了?

“你不懂,这是正常的反应吗,人害怕的时候是这样的,我差点屎尿齐流呢……”

“你还说!?”眼前一晃,我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谁说男人粗野?女人才厉害呢,动不动就打!我捂着腮帮子热泪盈眶,因为这是我头回挨耳光,想还手,可我没那本事,而且的确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怎么了?”李秋水好奇地看着我,她离我不远,带着好看的微笑,有点幸灾乐祸地。我哭了……

“陪我走走好么?”李秋水没有再打我,她说话的声音也温柔多了。我委屈极了,不搭理她,再好的女人老打我,那也不行!我赌气地把衣服往身上套,挨了一顿打,裤子已经没法穿了,索性就不穿了,我把裤子缠在胯下,连一点毛毛也不让她看到。

“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我不耐烦地摆手,毕竟,男人和女人置气也不怎么来劲。

“还没有呢,刚才,你都哭了,可伤心了。”

“知道为什么伤心么?那是因为尊严。”

“尊严?!男人是有尊严的么?”

“这话说的?你觉得男人是什么?”

“禽兽!”

“唉!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不是么?刚才你临死的时候,要做的是什么?”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打我的耳光,打哪儿都行,就是脸不行,你现在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碰你,你信不信?”我提高了嗓门,因为实在不知道她真脱光了我会怎么样,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逼视着她。

李秋水有点乱,应该是第一个男人这样看她并且这样和她说话吧?她回视着,咬了咬嘴唇,“你还是要我脱光衣服。”

“我呸!要不你杀了我得了,免得我总是这么赤条条的。”我做出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李秋水凝视我良久,终于别开了目光,“我信你。”

这使我特别意外,是我的样子特别能骗人么?“为什么?”李秋水低下头没回答。

我更好奇了,“唉!你告诉我呀!你干吗要相信我?我要是告诉你,你刚才要是把衣服都脱光了,我肯定就禽兽了,你信不信?

我刚才真的就是那么想的,我盼得眼睛都蓝了。真的!“

李秋水瞟了我一眼,上前了一步。我清晰地看见她的手又扬起来了,连忙捂住脸,不想再被打耳光,那样的话,我就真生气了!

“你说什么,我都信。”李秋水皱眉凝眸,轻轻地叹息,转身不再看我。

“为什么呀?”我跟过去,找她的眼睛,这答案实在挺折磨人的。

“陪我出去走走吧。现在我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人。”李秋水缓缓地走向这间很简单的石室的门口,飘飘的长发似乎带着一点哀伤的调子,我不忍拒绝。

外面的景致真不赖呀,比我原来看见的还要漂亮,我们是在一道两面都有陡壁悬崖的峡谷间,一条瀑布从老高的山壁上飞泻下来,形成了一条条溪流流淌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这里很清幽,又有瀑布的热闹,满眼都是绿,花香鸟语,空气比我闻到的任何地方都要清新,难怪呢,没有污染吗。没有了生命的威胁,我的心情好多了,而且李秋水看来的确是对我不错,她还没张罗着和我上床,虽然我挺期待的,上床之后会怎么样呢?没有工夫想那么多吧?现在我对眼前的美景还看不过来呢。

李秋水站在飞瀑脚下,夕阳从峡谷间映射过来,她的白衣成了辉煌的金色,她的背影很美,不太好形容,反正微风带动了她的长发和衣襟,我看着有点晕,肩若削成,纤腰如素,清溪在她脚下流逝,她就是那个凌波仙子,这是没有可以怀疑的,可以肯定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我想都没想过人能长成那样。

我在潭边的青石上坐下,伸直了双腿,这样光着脚丫走路还真挺辛苦的,不过我没觉得累,就是有点醉。我掏出烟,用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女干一口,就更醉了。她似乎是闭着眼睛在倾听飞瀑的声音,那是她在和冥冥中的自己在对话,我没法打搅她,就只能在这儿欣赏。

“流殇,如果要杀你的话,你怕么?”李秋水转过身子,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挺害怕的。”我仰望着她,觉得有点晃眼。

“你刚才为什么不求我饶你?”

“你要是想杀我,我怎么求,也是白搭吧?”

“要是我和你好了之后,还杀你呢?”

“咱们别研究这个问题,好不好?我觉得一个劲地紧张。”

“你回答我。”

“我觉得你现在不想杀我。”

“怎么这么肯定呢?”

“因为你想留着我看一看你自己内心的魔鬼。”

“你是这么想的?”

“我这快死的人,骗你干吗?”

“为什么呢?”

“因为现在就我一个人能看懂你,我是你的镜子。”

“我不杀你,你就永远不能碰我的身子,你愿意么?”

“这事有点遗憾,我真挺想的,不过还是小命要紧吧?其实你要是跟我痛快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旁人,我觉得也挺没劲的。”

李秋水愣了,“是啊!欢好的时候,想着旁人……”

我把烟掐灭了,重新放回兜里,站起身子,很舒服地抻了一个懒腰,“咱们还是回去吧,我都饿……”

李秋水突然搂住了我,非常地使劲,我觉得有点晕,她的身子实在是很柔软,她抬起脸,微微地合上双眸,嘴唇蠕动了一下,“流殇,你亲亲我。”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涌了上来,得到的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终于还是决定干掉我了,这让我有点慌,可是这诱惑,不是男人能抗拒的吧?我是男人吧?的确,体内的火焰要无休止地燃烧开了,我的手已经习惯地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我要吻下去了……

我看见在不远的山崖上有一个人影,他穿着宽大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方巾,夕阳把他的影子斜斜地拉了一大长条,那应该是无崖子吧?我明白了李秋水的用意,马上就觉得兴趣全无,可我没有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就那么和她依偎在一起。

“你还等什么?”李秋水疑惑地睁开眼睛,踮起脚尖主动来找我的唇,“我不好么?”

“我就是想知道,他走了以后,你感觉舒服么?”李秋水怔怔地愣了片刻,“现在我就是要让他不舒服。”

“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李秋水攀上我肩头的双手停了,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胸前,能明显地感到两坨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肉贴在我的胸前,我不知道自己能憋多久?

“不管怎么样,你帮我这一次。”

“我帮不了你,你只能靠你自己帮自己。”

“你说话怎么老让我听不懂!?”李秋水有点烦躁了,使劲地抓住我的运动衫,她把我的拉链给弄坏了,“你到底亲不亲我!?”

“要是你真想我亲你,我就亲。”我把头抬起来,她也就是一米六五的样子,除非把我按倒,否则,想亲我还真不怎么容易。

“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你亲不亲?”

“不是我不想亲你,我刚抽完烟,嘴里不是味呀!”

“什么抽烟?”

“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要你亲我!”

“你要是能忍耐,那我就亲你。”

“快点!”

我准备快点了,她把我推开了,弄的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鸡巴柔了都没法收场,我知道那是因为无崖子离开了……

李秋水离开我足有两丈远,她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哆嗦着,急促地呼女干着,好看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她很烦恼。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她一下,也挺烦恼的。

“是不是挺不得劲的?”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

“不行,我……”李秋水看着我,我又感到了杀气,其实用不着感觉,她几乎是转身的同时就制住了我,“……我必须杀了你,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碍。”

她的手扬起来了,估计不是打耳光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还是马上就捂住了脸,“别打脸!”我哀号着,实在弄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李秋水没有杀我,她把我独自扔在瀑布的边上自己飘走了。

李秋水走了没多会儿,那个爰打人的薄嘴唇就来了,我有点紧张,怕她又打我。“走吧,回去吃饭。”薄嘴唇狠狠地瞪我,我只好乖乖地夹着尾巴走,说老实话,我不怎么怕李秋水,这薄嘴唇可是我克星,她是真打的,我这辈子也没挨过那么狠的揍。

第十四章:路在何方

苗头越来越不对,薄嘴唇根本就不是领着我回到跟鸠摩智一块住的那阴凉的山洞去,我开始满腹狐疑了,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了?有这个可能!

走得稍慢了一点,我就挨了一脚。“我说,咱们不能客气一点呀?”我咧嘴,伸手扭着生疼的屁股,看不出来这看起来挺单薄的女孩还真有把子力气。

“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对你客气么?”薄嘴唇又给了我一拳。我更来气了,索性抱住旁边的一个石笋说什么也不迈步了,“要不你打死我得了!”我声嘶力竭地嚷着,一点辙也没有,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怎么打我的,我都弄不清楚。于是又挨了好几下,每下都疼得要命。

我快挺不住了,她对我太差,不然她也算一个漂亮姑娘,现在我只能零零碎碎地骂她,有一拳打在我的软肋上,我疼得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明明,不要打了,带他到我的房间来。”有一个很斯文的男人制止了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了一片衣角。

无崖子长的很英俊,比想象中还要英俊一点,我觉得他要是当个偶像明星什么的,准红,他的微笑很有光彩,同时,在英俊的外表下,他还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沉静,这就使那些只有漂亮脸蛋的奶油小生们相形见绌了,他看起来也就跟我岁数差不多的样子,不是后来那个妖怪一般的老头。

我算了一下,无崖子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那么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岁,中间还有一个比无崖子小两岁的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长什么模样?也挺值得期待的,我这是跑《天龙》的前传来了,这是一个总让我向往的世界,从来也没弄明白过。对了,李秋水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估计跟李秋水很象,就是嘴角多了一个痣,唉——费劲想这些也没用吧?

这个石室很宽敞,四壁都是漂亮的灯台和漂亮的灯,很亮堂,脚下铺了木制的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陈设很简单,到chu都是书架和书,房间的正中是一张矮几,几上一副琴,无崖子就坐在矮几的后面,他捧着一卷书,他的头发真不赖,黑油油的。

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后在门口跪伏着,等待无崖子的号令。我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不好的感觉一个劲地往外冒,落无崖子的手里,准没好。这沉默实在不怎么好受,尤其我的肚子还一个劲地呱呱叫,都一天了,我还没吃饭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后我要与流兄小酌一杯。”

“是。”薄嘴唇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跪爬着退到门外,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我。

“我不去!她老打我!”

“流兄且去,她不会再打你的。”无崖子还是没有抬头。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还是得乖乖地到了旁边的一个有一汪清潭的石室里,我的想象是太丰富了,我开始想象操薄嘴唇的时光,不过不敢让她发现罢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打。

薄嘴唇把我晒在那儿不搭理我,她轻盈地走到清潭边,伸手解开自己的发髻,柔软亮泽的秀发就披散下来,掩住了半边脸颊。我被女干引了,这一刻,她很好看。

纤柔的手指轻巧地解开长裙的带子,让长裙飘落在脚边。

我的天!我觉得那感觉来了,她的身材真不赖呀,非常苗条,腰肢纤纤的,曲线很流畅,多少有点瘦,不过依然很动人,长裙里的衣衫很合体,把她的曲线勾画得很恰如其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脑海里想到了鸳鸯浴。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瞟了我一眼,弯腰解开束住小腿的绑腿,到底是练武的女孩子,那小腿真结实呀,纤细但不失圆润。

“干吗呢?过来呀!”她皱着眉毛。

“我不过来,你又要打我。”嘴里念叨着,我凑了过去。

“放心,我不会打你的,主人让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她抬起了右腿,绷得很直,脚尖也向着我,“帮我把鞋子除了。”她的阴冷不见了,嘴唇微微地翘着,脸上的神气象小姑娘,娇滴滴的,目光很妩媚,这让我有点发晕。

我托住她的脚腕,轻轻地把鞋子扒下去。薄嘴唇咬着嘴唇,用眼神鼓励我把袜子也脱了。那白白的脚丫很可爰,尤其是她波动脚趾时候,我恨不得过去咬一口。不过内心是充满疑惑的,她干吗突然对我这么好?这样忽冷忽热的,能受得了吗?我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这一只。”她把左脚又递过来了。我来气了,“这到底是谁服侍谁呀?不干了。”我把她的脚摔开,抱着脑袋,蹲到旁边,绷紧了肌肉,准备挨打。

过了好久也没挨打,这让我很奇怪,于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饶有兴致地盯着我,我吓了一跳。

“你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主人和夫人都对你那么好?”

“对我好?得了吧。”看到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胆子大了不少。

“可不是么?夫人没有杀你,主人又把我赏给你,这还不叫好?”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脚丫,觉得简直不能置信,估计是阴谋,得加小心。“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主人从来没有让我服侍过别的男人,他让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给你了。”她的脸蛋红了,目光中有一点烦恼,不过那笑容好看多了。

“有这事?那你干吗让我服侍你?还打我。”

“我讨厌你呗。”

“讨厌我?”

“就是。你那么恬不知耻。”

“我哪儿恬不知耻了?”

“你下流。”

“我哪儿下流了?”

“不跟你说了。”她站起来,跑到石壁旁,低着头,把玩着内衣的带子。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眼前不是那个说打就打得我找不着北的夜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这感觉都久违了,让我春心大动,她虽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样绝世惊艳相比,毕竟是一个很出众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时候有没有这把使婢随便送的规矩,也弄不明白无崖子干吗要对我这么另眼相看,不过看她的样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心点儿,于是在石头上坐下,掏出烟,抽。

薄嘴唇的背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你干吗呢?”

我懒得解释了,就靠在石壁上,翘起了二郎腿,脚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阵火辣辣地疼,刚才由于紧张,没觉得,现在心情放松了,疼劲就上来了,我嘶嘶地女干气。

她走过来了。“别打我!”我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团。“我现在干么要打你呢?”她在我的身边团坐下,“让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脚腕。

“不打了?”

“主人把我已经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虽然还有点讨厌你,会对你好的。”她把我的脚拉过去,放在她的膝盖上,很仔细地看着我的伤口。

“真的?”

“你干吗总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因为我觉得没这可能,你好象特别喜欢打我,打我的时候你肯定特兴奋。”

“以前我讨厌你,就打你,你们这样的男人就是,就是……”她的脸上有了一丝腼腆。

“就是狗屎,是么?”

“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的男人了。”

“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讨厌我,还要对我好?你自己不难受吗?”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头,就对主人好,现在,主人把我给了你,我不是就应该对你好么?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我觉得没法再探讨这个问题了,她看来单纯得透明,脑袋里没有旁的东西。“那我要你干什么都行了?”

“你要干什么呢?”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的脚。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的泥沙,然后把我的脚托到胸前,伏下头,伸出娇嫩的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的舌尖很温柔……

我觉得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的寻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推着,“很脏呢。”

“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冲着我,她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

“那么,就来吧……”明明的身子软了,她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她迎合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了解男人,她的抚摸都恰倒好chu……

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我吓了一跳。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的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愣住了。

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的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容,他过来了。

“怎么样?流兄,明明的味道还不赖吧?”无崖子得意地看着我。

的确是阴谋,他们是设计好的。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的,我就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的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

我把目光转向明明,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

无崖子蹲下身子,伸手在明明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

“你觉得这么弄,有意思吗?”我回应着无崖子的目光。

“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

“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她多喜欢我么?”

“你喜欢她么?”

“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么?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

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你这个流殇是什么人?”

“其实,我就是你们的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的。”

“朋友?我好象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你爰怎么说都行。你觉得跟李秋水在一起还有味道么?除了还留恋她的身体。”

“你胡说!我还喜欢她。”

“有时骗一骗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确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欢,你英俊,而且有本事,连天下最有本事的两个女人也在争夺你,现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着这争夺继续下去,对么?你自己想体会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还喜欢另外的一个姑娘,对么?到底是怎么样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要?还是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

“你说的都是什么?”无崖子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了。我还想继续唠叨,明明突然挡在我的身前,她张开双臂挡住我,“主人,您……”

我意识到无崖子是要杀我了,也意识到明明是在用她的生命来保护我,这一刻,我觉得很害怕,同时很激动。

“死丫头,你觉得他哪儿好?”无崖子没有动手,他站起来,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挡在我的身前,她闭上眼睛,但不躲开。

“无崖子!你真没本事,枉你练成了绝世武功,枉你自负才情超群,你他妈的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你杀我呀!杀了我,就没有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你自己了,那样你就可以继续玩了,继续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边的人,挺好的,不是么?”

“你觉得你是镜子?”

我站起来,绕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个女孩子保护的滋味很好,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也应该干点什么吧。

“我知道,你要杀我,不是因为你看见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为你很清楚,李秋水玩男人是因为你,你还挺得意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说明李秋水离不开你。你要杀我,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疼,对吗?一个自负有通天本领的人也觉得疼,虽然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愿意让别人扎你的心窝子,对吗?杀了我,你就不疼了吗?”

“你这么说,就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对么?”无崖子的嗓音有点嘶哑了,他现在一点也不英俊,显得有点恐怖,脸发青,眼睛通红。

“你真聪明,连我不想死都知道。”我乐了,但一个劲地干颤,我自己没有什么,还有明明,她保护了我,那么就是已经冒犯了无崖子,她也会死吧,尝试着用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别人,这感觉很来劲,我以前很不清楚这滋味,现在,我得做点什么。

“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对吗?”

“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碍了,我要杀你。”

“很简单,我根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输了。”

“输了?我会输?”

“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输了,再强大也不行。我劝你还是别杀我,跟我赌一局,比一比,谁得到了幸福。你不会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吧?要不,我给你讲讲?”

“你一点也不怕死?”

“你看你说的,我不是正在争取活下去吗?咱们就在这儿斗心眼呢,我赌你不愿意输,你赌我怕死,不是就这么简单么?你可别动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杀了,让我自己在这儿熬着,是不是就不那么光明正大了,你的本事可比我大。”

“我要是不跟你赌这一局,我杀了你,然后我自己去找一个幸福呢?”

“不会吧?那样我也没办法。其实这一局很简单,我赌你杀不杀我,你赌,就是赌上自己以后的人生,是有点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赌得起?你现在杀我,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输了,是一个挺好的捷径。要不,你马上动手得了,省得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够戗,来吧!”

“秋水妹说的不错,你就是一个魔鬼。”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就是镜子,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对么?”

无崖子狂笑了起来,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一个劲地要栽跟头。“这本《小无相功》你拿去,你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那样,我赢了也没意思吧?”

我的腿一个劲地哆嗦、发软,同一个伎俩,用了两次,我不行了……

无崖子走了,李秋水又来了,我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说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还得到了《小无相功》,你的嘴是什么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着。

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懒得起来了。明明看着我,目光迷迷糊糊的,她也懒得过来保护我了,觉得再那么来一次,精神太累。

“你要是也想杀我,就杀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没词儿了,也实在没本事跟你嚼舌头了。”我索性躺下了,点上烟。明明托着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很软,很有弹性。

“流殇,你说的,我听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胆子很大的男人。”

“多谢夸奖。”

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

“跟我回西夏去,好么?我想听你胡说八道。”

“你不想继续玩了?”

“你告诉我,幸福是什么,好么?”

“幸福是什么?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

“我已经很累了。”

“小妹妹,人哪能那么总舒服着。”

“你叫我什么?”

“现在,你比我年轻,叫你妹妹不对么?”

“你太放肆了,我永远也不是你的妹妹。”

“对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

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

“不要,我的魂都出壳了。”

“我现在挺来劲的,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用你的性命来保护我,对吗?”

“那怎么了?你不会武功呀。”

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道了,现在,我报答你。”

“疼呀!”

“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一点一点地向她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轻微地蠕动着,她的手扭着我的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她也正看我,她的脸很红,嘴唇咬的紧紧的,我衔着系着蝴蝶结的带子,一拽……

“不要,不要亲那里么,脏的……”明明的腿夹过来。她的腿很漂亮,就是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的皮肤很好,她的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

在在我掌握中的宝贝。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执地衔着她的阴毛,她的毛毛还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软软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阴部,她的阴户不怎么饱满,中间的缝隙细细的,阴唇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实男人得到快感,并达到射精,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谐。

我细心地用舌尖把阴毛梳理好,那样阴部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是chu女,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着她的大腿,顺着阴唇的方向从下至上,很投入地舔了一条,她的身体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脸对脸,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的脖子的经脉搏动着,晶莹的肌肤很细润,她的乳房也不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已经勃起了,很好看。

“你撒手!你怎么老爰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头窜过来,光溜溜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压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的腿缠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来她以前就是这么干的,恐怕花样不多,连前戏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湿没湿,那么涩涩地捅进去虽然挺刺激的,不过有点费劲呀!

“你老实点,不动不行吗?”我从她的热吻中挣扎出来。她有点疑惑,“这样不好?”

“你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了,你躺着别动,我好好地收拾你。”

“不要,你弄得我心慌。”

“心慌还不好?”

“不好!”她又搂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来了,毕竟,不能太自我了……没坚持多久,我虽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饿,我也不是铁打的罗汉。

睡醒的时候,明明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在清潭里给我洗衣服,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穿着挺舒服的绸衫,很轻滑,象明明的肌肤。

“明明,你说我好么?”我伸开身体,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头也足了,毕竟睡了一个好觉。

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夸我两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

我看见烟盒和打火机都在旁边,于是点上,很惬意地抽。

“好,你是最好的男人。”

“你说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的,我对自己的表现都很不满意。”我撇嘴。

明明放下了衣服,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很认真地看我。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行么?”我别开脸,不看她。

这沉默有点异常,我再转过来,看见她的眼帘低垂,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滚下来。“这是怎么了?干吗哭呢?”我连忙坐起来,伸手给她擦眼泪,她就倒在我的怀里,险些把烟头弄掉了,“我没骗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与正在飞瀑边舞剑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非常好看,她神清气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其实不早了。”李秋水冲我笑笑,收了剑势,伸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走过来,“无崖子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是啊!我也该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憧憬。

“对了,你女儿呢?”

“寄养在姑苏。”

“要不咱们去接她?”

“不必了。”李秋水飘开了。

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回避这些记忆,其实逃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不过我不打算再罗嗦了,毕竟她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没必要一定要让她完全摆脱过去吧?

“那些奴隶已经释放了,我们可以走了。”

“大哥!你的书不见了!”明明走过来了,神色间很焦急。

“没了就没了吧。”

肯定是鸠摩智,他偷了《小无相功》,追也追不回来,因为后来他的确是练成了的。

从大理的无量山到西夏的灵州,晕!在地图上用卡尺量也量得惊人了,实际走起来就更艰难了,宋朝可没有铁路,更谈不上飞机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实在没有什么信心的。我不会赶马车,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认为我应该会,这让我很挠头,不过总不能让漂亮的女孩子赶马车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灵州了,不过好奇在驱使着我,我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唯一的感觉就是艰辛,路远难行,从夏走到秋,从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我也彻底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了,期间我学会了修马车的手艺,是李秋水教的,她似乎什么都会。

“你这动作不对,手肘要抬得高一点,对,弓步也要深一点……”明明很耐心地指点我练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被迫练武,我知道是有必要的,不能总让女孩子来保护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到什么时候,我就必须强大起来。

李秋水潇潇地站在不远chu旁观着,进入了四川后,她就不怎么爰说话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可能是对她那个师姐天山童姥有所顾忌吧?

天山童姥现在应该还不是天山童姥,应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矮美人,我不太想见到她,因为见到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现在在李秋水的阵营里,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够毒辣的。

明明看到了李秋水,连忙退到了一边,她始终保持着主仆之分。

“妹妹,你看我练的怎么样?”我笑着,很得意地把这两个月学的掌法耍了一遍。

“算是很不错了,通常的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你的意思是还很差劲?”

李秋水笑而不答,走过来,取出了一口镶着宝石的短剑,“这口‘蛇吻短剑’给你防身吧,进了蜀中总用得上的。”

“你是大高手,要不,你传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杀人的武功,自己练了也就罢了,是不打算流传下去的。”

听了李秋水的话,我突然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发生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的格杀,这与她的容貌吻合了,那么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的吧?恢复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

“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的,要看练的人如何使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的路,马车也过不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没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不过明明没那么沉得住气,她的呼女干有点急促。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么得劲了,把手按在蛇吻短剑的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

旁边的绝壁上一只夜行的飞鸟掠过,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

“别慌。”耳边响起李秋水的声音,她握住了我的手。

我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铁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拨打着飞来的暗器。

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就是呼呼地风声,连李秋水的呼女干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李秋水在我身边,她的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的时候都不一样,让我感到安全。

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

“怎么样?”我觉得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的身体就塞到了我的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快。”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

看来明明的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的手跑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的气味。

“流殇,你快跑吧。”攀上旁边的绝壁后,明明软倒了。我停下来,惨叫声从绝壁的下面传过来,夹杂在夜风中,很凄厉,似乎并没有人追过来。

我蹲下,把明明抱在怀里,“你怎样?”

“我跑不动了,你快走。”明明有点急。

我觉得手里都是湿乎乎的,“你伤哪儿了?”

“我,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机,点着了,看见明明的脸没有血色,她的心窝钉着一只铁锥,鲜血还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我的医学知识也知道她被击中了心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流殇,你快走吧。这些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强笑了一下。

我一个劲地哆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她,希望能替她承担一点。

“真的……流殇……我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么快就结束了……”

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狠心,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

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柔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

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怎么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么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么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女干引了所有的目光。

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等待。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上泼了过去。

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

李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让蒋玉涵来见我。”

“想见主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石更养汉的淫妇……”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

我多少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并且无法达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

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的呼女干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么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娇小的乳头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鸡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让我很心疼。

“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出来,空场上一片寂静。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

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胸。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乳头上……

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

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么半天,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主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骚娘们!还挺柔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

……

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

“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

“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回答。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就叫癞蛤蟆?”女人笑得更厉害了。

“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

“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么?”

“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晃了晃。

一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鸡巴,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很普通吗,你真那么厉害?”

“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了那么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chu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

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

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

“不敢,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么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么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没怎么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李秋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

我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石更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还是李秋水么?

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皱眉,她爰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么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一脚。

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么突然不行了?!”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鸡巴,使劲地摇。

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么!你弄呀!”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

“弄呀!现在天鹅可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么?”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

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牙碜的,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

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点方式,她的呼女干也急促了起来,到chu的呼女干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女干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

“别停,好么?我求求你。”李秋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

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婊子,怎么这么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

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扭了扭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子,总比这么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头,“怎么走呢?”

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么?”

“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chu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

“这样!那她们干吗还绑住你。”

“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我黯然了。

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

她搂住我,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却不敢接触我的脸。

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脱身。”

“流殇,不要那么严格好么?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觉了。

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扭搓着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柔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柔?”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么办?不能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

“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经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

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

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个女干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

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

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子。

“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

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能快点吗?”

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阴唇一片黝黑,我咬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么?

“给你,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阴唇,晃着……

“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么,恶心劲也就不那么厉害了。

我看见李秋水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女干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饿了吧?”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

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么了?”她的声音颤抖着。

我凝视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扭了扭头皮,顺便把眼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

“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

“吃吧,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

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就深深地女干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实在不好受。

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遭这罪干吗,贱呐?”

“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

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夜色,你不是喜欢《寻秦记》吗?我就按《寻秦记》的套路给你来一段,这叫《寻天记》怎么样?也省得我再费劲地去琢磨着改《寻秦记》了,我也寻寻我的,哈哈哈哈~你觉得怎么样?

最近的酷虎可实在是忒慢了,上去一次可太不容易了!发文得老半天。酷虎老大,咱们这身子板是不是太单薄了点呀?暗虽然喜欢苗条的淑女,可老病歪歪地,也够戗呀!

畅游之作写着挺乐的,准备继续玩下去。有个哥们跟我聊到了色情主题的问题,说可能是欠缺了主题,我的故事编的有点云里雾里的。他说的好!不过我觉得我是在努力地阐述着一个关于“什么样的性是好的,什么样的性是不好的”这个主题的,可能是主题有点大,我自己的驾驭能力又有限,而且没事老爰走板儿,逗自己乐,就总是不能突出主题了。嘿嘿,嘿嘿,其实我写这些就是一个自我娱乐的事儿,要不是老哥提醒我一下,我都忘了,理由也没来得及编好,您觉得满意么?我这就是色情卡拉OK,也真没想要雅俗共赏呀!我自己先乐着,要是能有几个哥们一块乐了,不挺好的吗?

有哥们希望我快贴,兄弟我所知的网站实在是有限,再说了,我自己写东西,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便拿走是什么滋味的,所以我不怎么爰转贴。我自己写,就保不齐要慢一点,别以为码字那么容易,得构思吧,得遣词造句吧,得想办法写的多少好看一点吧。

我得再呼吁一下,都2003年了,弟兄们还是一个劲地转贴旧文,或者沉默不语,唉——有那么忙么?这年头谁不累?可能释放自己情感的方式不一样吧?本人是觉得抄起笔杆子,哦,对了,现在是键盘了,把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描述一下,不用写真事,纵横一下想象力,不是挺痛快吗?至少我个人觉得色情卡拉OK怎么说也比找小姐安全吧?至少不会得病,不是么?现在戴套都不保险了,嘿嘿~得了,就罗嗦到这了,祝大家新年新气象,夜色的那拜年话怎么说来的?我给忘了,呵呵……就那么个意思吧。

流殇我自得其乐,流殇我实现一次流浪,真痛快呀!*********************************************************************

第十五章:路在脚下

“流殇,我的肚子很疼。”李秋水的声音的确是很痛苦的,靠在我背上的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我正晕着呢,因为这接触实在让我不能抵抗她的诱惑,我觉得自己有点顶不住了,我就要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良心告诉我不能那么干,可本能告诉我,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伤害?她太娇了,她还用她的乳头在我的背上来回地蹭着。

“是么?”我好容易才从自己的困惑中挣扎出来,她的手扶在我的肩头,她的脸色很奇怪,还满脸泪痕,“哪儿疼?”其实这样问是多余的吧,她身上不疼的地方应该是很少的了,现在她失去了她的武功,比寻常的女子还要脆弱,又遭到了虐待。

李秋水的左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她的右手捂住肚子,眉头紧皱着,她咬着嘴唇,颤抖着……这是什么毛病?痛经?还是着凉?或者是其他的毛病?我实在是医盲,“怎么办?”我一边把落在旁边的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尽量地裹住她。

“你的手很暖。”李秋水看着我,眼神幽幽的,黑漆麻乌地我也没注意,她的手就牵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用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然后靠在我的肩膀上,“帮我扭扭就好了。”

我愣住了,手指的感觉是美妙无比的,她的肌肤真滑腻呀,虽然凉凉的,能感到光滑的肚子上隆起的鞭痕,还有那些随着呼女干而改变的奇妙的变化,她的手牵引着我在她的肚子上畅游起来,我觉得那感觉来了。

“你是肚子疼么?”

“你觉得是我好,还是那些女人好?”

“你好。”

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更接近了些,“流殇,你现在就跟我好,好不好?”

手里是一团奇妙的温润,似乎随时都要从我的掌心滑脱掉,能感到她勃勃的心跳,她的身子渐渐地在变热,她的唇印在我的肩头。

“别这样,我现在舍不得碰你。”

我注意到她在颤抖,我的手正在接触那些鞭痕,她是疼的,我知道。

“你不想要我?”她的唇吻到了我的脖颈子了,千万别碰我的耳朵,碰了我就……

“求求你别这样,现在你应该好好地休息吧?而且你说过,只要我碰了你的身子,我就会……”

她的手伸过来,掩住我的嘴,“不要说那个字,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没有你,我就不知道该怎样撑下去。”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我已经残破的嘴唇上滑动着,“我永远也不能没有你了。”

她撬开了我的牙关,把食指探进来,寻找我的舌头,要命的是她越来越接近我的耳朵了,我控制不住了,为什么一定要控制呢?

我急三火四地转身,我握住她圆润地肩,我的眼睛应该是在喷火了,她的眼睛却慢慢地合上了,黑暗中只留下两颗晶莹的影子,她的脸上是幸福地微笑,她勾着我的脖子慢慢地向后倒下去……

马车晃动了起来,我们又颠簸着上路了,阳光从通风口斜射进来,车厢里明亮了些,光线正好落在沉睡中李秋水那清丽娇媚的脸上,她枕在我的胸前,她的脸很舒展,有光彩。她是我的被,她自己却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我拽过旁边的破衣烂衫,掩住她的身子。

我知道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开始,我们就不能再分开,要相依为命地走完剩下的日子,把这个冒险延续,也许是永远吧?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内心很舒服,可身体有点不怎么得劲,早晨睡醒的时候,我的鸡巴总是翘着,现在被她压住了,不怎么舒服,我想稍微移动一下。

李秋水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她的发丝弄得我的鼻子一个劲的痒,她似乎好没有醒,却准确地捉住了我那正在和她的小腹较劲的鸡巴,“又想了?”她的声音飘荡着,带着些须的顽皮。

“没有。”我忸怩着,觉得很不好意思,可她的手却给我带来的舒适,我知道我的确是又想了,早晨起床前的这一趟总让我不能割舍。

“对我温柔一点,好么?”她扬起脸,把下颌枕在我的心窝上,长发掩住了半张娇美的脸颊,那眼神似乎很熟悉。

“你觉得我不温柔?”

“你昨天弄得我要死了。”

“真的!”我更来劲了,得到女人的肯定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不是么,人家那里还有伤呢,你也不知道怜惜。”我马上就懊悔不已,是啊!我光顾着自己图痛快了,忘了她还是遍体鳞伤。

“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李秋水脸红了,她不让我看见她的脸,她咬我的乳头。

“哎哟!疼呀!”我扭搓着她的头顶,让她的长发变幻着,实在是给咬疼了,我央告着。

“你也知道疼么?你对人家怎么不知道……”

我动弹不得了,她正领着我的鸡巴放到了那里,“别,咱们别弄了,你不是还有伤呐吗,等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因为龟头已经被吞进去了,娇嫩的肉芽含住了我,不放开。我全身的热血沸腾了起来,让我迷恋的感觉又来了,我忍不住哼哼了出来……

李秋水被按在厢板上重新绑好,然后被带走,看来是又到一个什么村镇了。每到人多的地方,李秋水就有事干了,反正不外乎是光着屁股去游街,然后在什么地方表演一下,兴致不怎么高的时候,就是一顿暴打,兴致高的时候,就让一帮老百姓随便地轮石更一下。嗨,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我独自坐在车厢里抽烟,一边琢磨着繁难的内功心法,一边琢磨着如何从能把李秋水带走,看来不那么容易呀,只有先把武功练好,解除了李秋水身上的生死符,才有可能吧?我得认真地把李秋水传我的那小无相功给练好了,我下定了决心。

门开了,我马上就皱眉,不过不敢让来人看见,我知道,我的活也来了。来了也好,最近越来越冷了,我得琢磨着要床棉被,今天我得努力点,通常赏赐的多少是根据我的表现的。

我把脸转向门口,把自己的目光尽量表现得恭顺,毁容的好chu就是这个,我不用再费劲地调动面部的肌肉了,老子到底不是学表演的戏子,不过我觉得自己演的还行,至少比那些一天到晚牛气冲天的戏子们专心,专心才有好的结果吧?

我愣了一下,马上就觉得世道变了,原来我的主顾都是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的丑陋怨妇,今天太阳不知道是从哪边出来的,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天蓝色棉袍、身材苗条、并且眉清目秀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长的挺好看的,就是神气和目光有点木,不够灵动,总算还清澈,我对她的来意感到疑惑,看样子她还是chu女吧?这年头,chu女也找我这样的索取性服务了?

小姑娘马上就掩住了鼻子,皱起了淡淡的眉毛。我知道这车厢里的味道很差劲,毕竟两个人吃喝拉撒都在这车厢里,我还抽烟,每天就宿营的时候才清理一次,那味道能好么?

“你出来。”小姑娘吩咐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地躲开了。

“唉!稍等您哪,容我把衣服穿上。”

对我的看管自然不能像对李秋水那样严密,除了负责看管车辆的女人,多数人手都进村了。

今天的阳光挺好的呀!暖洋洋的。我钻出来,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舒服地冲着车轱辘撒了一泡悠长的尿,临了还很得意地甩搭着鸡巴,让余尿洒在裤子上,经验告诉我,我癞蛤蟆越恶心,她们就越舍不得扔下我,因为我的存在对李秋水实在是一种最好的侮辱。

小姑娘惊叫了一声跑得更远了。尿完了,我撇拉着腿,一边走还一边挠着屁股,散着裤腰带。

“你别过来!”小姑娘面向着一棵榆树,很紧张。

“小大姐,不过来怎么办事呀?”

“办事?什么事情呀?”她慌了,也不转身,我肚子上就挨了一脚,重重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小大姐,干吗打人呀!你叫我出来,不就是要办事的吗?”我委屈地嚎叫着。

“流殇,你这个样子还能装多久?”榆树枝叶之间传来蒋玉涵那挺特别的声音。

我不叫唤了,也没费劲去寻找蒋玉涵,她不会让我看见她的样子的,我的心多少有点乱,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见,说不定后果很残酷。

“你怎么知道我是流殇?”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很难。

蒋玉涵冷笑着。我站起来,挺直了一直刻意佝偻着的腰板,等着她的回答。

“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来救李秋水这淫妇吧。”小姑娘转过身子,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在她背后的榆树那儿,小姑娘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我拍了拍衣服的尘土,尽量地把破衣烂衫收拾得整齐一些,心情还过于激动了,我点上烟,舒缓一下压力,这压力的确是太大了,可能前功尽弃。

“你能这样,无崖子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魔鬼。”

“想怎么样?”我淡淡地说,想了一下,索性背过身子,不再看那榆树。

“其实,现在我挺欣赏你的。”

“是么?我一点也不欣赏你。”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你和你要解救的李秋水就在我的手心里,杀你们,就是捻死两只蚂蚁。”

“你本事大!你连见我都不敢,嘿嘿……”

“我不见你,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见到我面貌的男人,只有一个还活着。”

“算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不敢让人知道你是侏儒吗?找借口干什么?”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

“你胆子的确是不小,知道这样对我说话,会怎么样么?”

“怎么样也不重要了吧,我也许会死,或者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不过你的确是侏儒吧?你骗得别人,难道连自己都能骗?好玩么?”

“知道这样说话会冒犯我么?”

“你不爰听就算了吧,不杀我,我可要走了。”

“站住!”

“还有事?”

“你这样的男人为了李秋水这样,值得么?”

“你有本事就不让我把她救出去。”我低声狠狠地说,迈步离开,不再回头,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追我。我脑子很乱,既然如此了,逃走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中午的时候,我才找到活,是一个木头一样的大姐,她瘦得可够瞧的,象骷髅,不过我不在乎,她答应给我一床棉被和一葫芦酒,我得卖点力气,不能让她失望了,因为她是管辎重的。

那个小姑娘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发生的一切。我没在乎,施展了口技之后,我还全力以赴地把那排骨大姐干成了一滩烂泥。

“她们都说你好……”排骨大姐依然恋恋不舍,她吻我,这比让我干她还要折磨人,那一嘴大葱味直冲鼻子。

不过我终于弄到了棉被和酒,我还顺手牵了一条毛毯和一个木桶,怀疑她是看见了,不过没拦着我。

回到车厢里,里面的气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又兴致勃勃地再收拾了一遍,拉屎撒尿用的瓦瓮也弄出去涮干净了,又弄回来一个大一点的瓦瓮装土,免得粑粑没个遮挡,我又拎回来一桶水,然后就坐在车厢外面跟守车队的那大姐瞎侃,已经很熟了,她对我的服务也挺满意的。

侃大山的内容是围绕着李秋水的,我知道他们嫉妒李秋水的美貌和高贵,就满足她们一下,顺便在手头改制一个马桶垫,李秋水那漂亮的屁股总被那破瓦瓮格出一个圈,得让她舒服一点吧。

今天看来折腾得不善,都黄昏了,李秋水也没有回来,我跟着看车的大姐们吃了狗肉,顺便划拉了一罐肉汤。现在她们对我挺好的,知道这肉汤是给李秋水的,也没拦着我,我都有点感激她们了,琢磨着是不是下次她们找我的时候用心一点。

回到车厢里,接着夕阳的余辉,我得意地看了看,有点模样了,挺好的。我又有点担心蒋玉涵会把我们分开,担心也是没辙的吧?我的确也没法改变她的决定。

李秋水一个劲地干呕着,她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头发也湿淋淋的,还多了好多新的伤痕,她的乳房被抓破了,双腿都合不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是回来了。

“别碰我!脏!”李秋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别动!”我没有给她解开绑绳,用准备好的布蘸水先把她的脸擦洗干净。

“流殇,我要受不了啦,她们……”李秋水呜呜地哭了。

“这样的罪也不是没吃过,总会好的,咱们不能总走背字吧?”我勉强地冲她笑,可能笑的很难看,她哭得更厉害了。

哭吧,眼泪出来了,郁闷的情绪也好一些吧?我让她依偎在怀里,然后细致地清洗着她的身体,这身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美艳和勃勃的生命力,就是伤痕有点触目惊心。

“你看,我弄到了什么?”我笑着说。李秋水才发现这个窝里的变化,她怔怔地茫然四顾。

“等会儿,洗干净了,把狗肉汤喝了,你就钻被窝里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了。”

被窝里不一会儿就暖和了,李秋水死死地搂着我,哭。我知道她内心的伤比身体的要厉害得多,那样的屈辱不是能忍耐的吧?我只能这样多少让她暖和一点吧?

“今天的活干的怎么样?”李秋水不明白。

“知道我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东西么?

有一个排骨大姐真慷慨,她的……“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不错过每一个细节,我说的越恶心,李秋水就哭得越厉害,她掩住我的嘴,”流殇,你走吧,你这样的男人对我这样,值得么?“

我轻轻地把李秋水的手拿开,放在我的心口,“你看值得么?”

“不值得!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找一个好女人……”

“别那么刻薄,你怎么就知道你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

“现在的我?”

“现在的你也是一个好女人吧?你不是说过不想把杀人的武功流传下去吗?你有那样纯净高洁的心,就是一个好女人吧?”

“你做的一切就是因为这?”

“是,也不全是,这一切都是我欠的。”

“你欠我的?”

“可不是么?我按着自己的想法把你的幸福给改变了,我必须还你一个吧。”

“你是在可怜我?!”李秋水把我推开了,她坐起来,咬紧牙关。

我多少是有点疑惑的,的确,我的行为是过于疯狂了,我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仅仅是怜悯么?

“我不管怎样,现在和你在一起真好!”李秋水的情绪剧烈地波动着,她重新搂住我。

有怜悯的成分,我想明白了,我还觉得要补偿什么,同时还贪恋她的美丽和高贵,因为这样的女人不是轻易就可以触摸的,其他的还有什么?说不定还想品尝一下全心全意地追逐什么的快乐,能让一个出色的女人依赖,这也是作为男人的成就吧?再艰苦是不是也是值得的?虽然未来是那么地不能把握,掌握现在是重要的吧?

“你觉得我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怜悯你?”

“别说了,再多的疼,我也能忍着,只要和你在一起。”

“行了,这样就好了,别老哭哭啼啼的,有什么呀?谁能总一帆风顺的?对了,蒋玉涵知道我是谁了。”

李秋水吓了一跳,她的身子都开始哆嗦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好好地睡一觉,好好地活着,看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呗。”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对我不错的大姐们突然改变了态度,她们把我拎出了已经开始温暖的车厢,把我关在一个看来是新打制的木笼囚车里,条件差多了,我的伙食也急剧地下降,我只能从通风口看见李秋水破碎的眼神。我发现自己修炼的内功的确是有进步的,因为我似乎没怎么觉得冷。

一个天边挂着冷月的夜晚,我坐在木笼里抽烟,觉得一个劲地烦躁,现在我的地位变了。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是我头回听到练武之人的脚步声,很轻快,同时带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

“你饿么?”一个很柔的声音在我的身后。我转头,看见那个很腼腆,很娟秀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睛象新月,很清,很柔,不知道她的来意,我警觉了。

她打开一个篮子,拿出一个碗,碗上还扣着一个碗,显然是怕饭菜凉了。木笼的栅栏很密,碗递不进来,我的手上有铁铐,也伸不出去。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她揭开扣碗,放在一边,里面是香喷喷的白米饭,有我爰吃的青笋和油菜,最近老吃肉,吃得我虚火上升,看到青菜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她走到月光下,用一个羹匙细心地把饭菜拌好,舀了一羹匙,“吃吧。”

我突然觉得很累,突然觉得她很亲切,清冷的月光照在小姑娘的手上,觉得那是一种诱惑,饭菜和她的手。

“吃呀,你担心我会下毒么?”小姑娘的眼波荡漾了一下,嘴唇抿了起来,似乎受到了委屈。

我凑过去,吃,真香甜呀,象家里的饭。

“慢点吃,主人刚睡下,不会那么快醒的。”是吃的有点急了,我噎着了,使劲地捶自己的胸口。

小姑娘放下碗,从篮子里取出一个很精致的酒壶,递过来……

“你叫什么?”我最后咳嗽了几下,然后注视着感觉越来越漂亮的小姑娘。她的脸红了,低下头。

“蒋玉涵是不敢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你也不敢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么?你也觉得我象她说的那样是一个魔鬼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冲动,这酒的后劲很大。

“不是!”小姑娘猛地抬头,她凝视着我,看来也很激动,“你不是魔鬼。”

“是么?你能这么说,我真高兴呀。”这一小壶酒真不禁喝,我再次仰脖的时候,就剩下点滴了,“其实现在我的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是魔鬼了,我都不敢洗脸,怕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其实我也熬得挺苦的,被孤单地关在囚车里已经三天了。

“我在成都的时候,见过你一面,那时候……”小姑娘又腼腆地低下头,她用羹匙搅拌着剩下的饭菜。

“看来你们注意我们已经很久了。”

我张开嘴,等着她喂我。

“我没想到你能成了现在的样子,真的,可是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好。”小姑娘在想自己的心事了,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中是一个很迷离的东西。

我有点意外,这样的小姑娘我可见过不少,这是恋爰中女孩的娇羞呀,她恋爰了?跟谁?我?不大可能吧!

“我还有点饿呢。”她吓了一跳,才发现了我张开的嘴……

我用袖子把嘴上的油擦掉,“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小姑娘收拾了碗,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主人一直叫我清清,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哦,清清,很好听的名字。”我正琢磨着继续聊下去,不是我贪恋清清的娟秀,我只是特别想找个人聊聊。

清清却准备走了,“我要走了,主人要是知道我来看你,肯定是要责罚的。”她提着篮子,摇曳着消失在月色中,我遗憾透了。

天还没亮就上路了,拉车的骡子一个劲地放屁,弄得我很没趣,我靠在木笼的栏杆上,尽量舒服地把戴着沉重的脚镣的腿伸直,不敢看李秋水那扒在通风口上凝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让我心碎。

我嬉皮笑脸地跟旁边的大姐聊天,话题当然是下流的,越下流,她们就越兴奋,总比闷闷地在这儿颠着强点吧,也多少是有点好chu的,我至少知道了这是在向西北走,要到传说中的缥缈峰去。

傍晚宿营的时候,李秋水被捆好了带了出来,她拼命地想从抓住她的两个粗壮的女人的控制下挣扎出来,她绝望地看着我。

我没动地方,至少我不能绝望,不能让她看出我绝望,那样的话,我担心李秋水会崩溃掉,我微笑着凝视着被绑到奇怪的架子上的李秋水,让她知道,我就在这儿。

女人们忙碌着,最后她们把李秋水弄到我的面前,然后凌辱她,夕阳照在李秋水不住被疼痛曲的肢体上,是血的颜色……

她被解下来的时候,终于有了靠近我的机会,我费劲地把手伸出栅栏,轻轻地把她嘴角的粪便擦掉,没有说话,因为一旦说话,她又会挨一顿暴打。

“我要坚持不住了。”她的泪水涌出来了。

我微笑着,用目光告诉她,“总会好的,活着就有机会。”

她被女人们拽走了,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污秽。

清清还是在午夜的时候来了,她一声不吭地喂我,这次她给我带来了一大壶酒。“流殇,那个肮脏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这样?”

“说不清楚,我就是觉得自己可以为她这样。”

“不惜毁掉自己好好的容貌?”

“以前,我不怎么懂得,后来我才发现能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事情的感觉真好,尽管现在看来我要失败了,我也一点不后悔。”我笑笑,示意她把酒给我。

“全心全意地……”清清念叨着,她不搭理我。

“你干吗要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蒋玉涵把你当成了与李秋水再次较量的工具了?”这是我想了几天终于想明白了的事情。

现在明摆着,我是李秋水最后的支撑,光杀掉我,那么蒋玉涵可能觉得对李秋水的打击也没多大,把我从李秋水的身边彻底夺走,就彻底地打垮李秋水了。方法很简单,用清清来勾引我,清清虽然没有李秋水那样让人感到惊艳绝俗,不过她清纯温润,并且是一个纯洁的chu女,叫美人计。

清清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碗掉在了地上,她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我枯涩地笑,其实真不愿意自己的料想是真的,可现实就那么残酷,“其实要想引诱我,很简单,你用不着这么一点一点地夺走我的心,你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弄舒服了,我或者就投降了,其实我很现实,一点也不纯情。”

我摆弄着铁铐,点上烟,深深地女干了一口。

“你不但很大胆,而且的确很聪明。”蒋玉涵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传来,听着有点怪。清清颓然坐倒在车前。

“带他到我的寝帐去。”蒋玉涵的声音远了。

虽然是旅途之中,蒋玉涵的寝帐依然十分的奢华,掌灯的灯台就是黄金打造的,帐篷中一片金碧辉煌,连地上柔软的波丝地毯都笼上了金色。

好多天以来头回脱离了镣铐的束缚,简直舒服透了,脚丫踩在柔软的波丝地毯上也舒服透了,我第一次看到了蒋玉涵的样子,这次她没有躲起来。

她比想象的要高一点,足有一米四几,不能算是侏儒,就是身子没有发育,象一个小女孩,估计她的性器官也没有发育成熟,能不能性交?这问题很有趣,见到她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完全忽略了她的相貌已经是一个非常娇艳的女人,她虽然不如李秋水那样清丽绝俗,的确也够漂亮的,尤其是肌肤,是真正的娇嫩。

看到我的目光一个劲地在她的身上逡巡,蒋玉涵皱紧了眉头,不过她没有发作,“流殇,你是第三个看到我真面目的男人,满意了?”

“荣幸啊荣幸。”我笑着,在波丝地毯上坐下,伸手扭着还生疼的脚踝和手腕。

“也不是你的荣幸,其实现在我很后悔把你关进木笼里。”

她是不快乐的。

“哦,要是不再让我在那破笼子里挨冻,我就更荣幸了。”

“我不会让你再回去受苦了。”

“多谢呀多谢。”

“你觉得我好,还是李秋水好?”

蒋玉涵从她坐着的铺着豹皮的椅子里起来,急躁地走来走去。

“李秋水好。”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觉得她好?是因为她美丽?她那么肮脏,现在比一个母猪还不如!”蒋玉涵有点歇斯底里。

“可能是我也不干净吧?我和她是一对,谁也不会嫌弃谁。”

“是么?原来你这样想。”她走得很快,走得我有点迷糊,鬼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懒得去琢磨。

“我要你离开李秋水,我可以把清清给你,女人总是干净的好吧?”

“你觉得这样好玩么?你们斗啊斗的,从小要斗到什么时候呢?不择手段,尽望对方最疼的地方捅。”

“我愿意!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这可捅了我肺管子了,我是没有资格管别人的事情的。

“流殇,我不把清清给你了,你只要离开李秋水,我,我把我自己给你,好不好?”蒋玉涵停下来了,她走到我面前,一双亮晶晶的凤目停在我的脸上,她很激动,身体哆嗦着,她克制了一下,还是伸手薅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迷糊了,真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愣了一下,我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怎么这么无聊?凡是李秋水喜欢的,你就要跟她抢?是不是太幼稚了,你不是小孩了。”

“我没开玩笑,以前,我就知道我爹和无崖子是好男人,他们有本身,有风度,有才学,聪明绝顶,现在,我知道女人还可以象你这样好。”

“别夸,我这人可容易翘尾巴,我很不愿意被人家当工具摆弄来摆弄去的,我没本事,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够难受的了,现在你还想勾引我学会背叛么?是不是你觉得折磨别人和自己是挺来劲的事情呀?”

“你说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很认真的么?”

“我没看出来。”

……

“现在,你看出来了么?”一个非常悠长的吻之后,蒋玉涵喘息着跪倒在我的身边,她一手支着地,一手按在胸前,大口地喘息着。

我愣住了,这玩笑可开大了,她看来是认真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应该是她的敌人吧?而且掰着手指也能数出我们一共就见了几面,不排除她暗中窥视的可能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

她的热情还在我残破的嘴唇上残留着,嘴里还有她的味道,我有点晕,茫然地看跪在帐口的清清,想求她帮忙,让我从这解脱出去,因为疑惑的滋味也很不好。

“象你这样的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可以为了心爰的男人而不惜一切的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的。流殇,我是认真的,做我的男人好么?我永远对你好。”

这样的话要是她用一种柔肠百转的方式向我倾诉,我能不能抗拒的确是一个疑问,看来蒋玉涵是执拗惯了的人,她好象要占有我,恐怕哪个男人也不能接受吧?

我当时就觉得很不舒服,可能是所谓的男人的尊严在作怪吧,我的确是还认为她是在耍把戏。同时,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真的要我?”我平静了下来,因为我突然觉得用自己的未来去换李秋水的自由,说不定是有可能的,所谓的牺牲是不是也挺带劲的?还没有尝试过,就试试吧,也不见得就是往火坑里跳,蒋玉涵也不赖的,还有钱有势的,值得一试。

“你不相信我?”蒋玉涵的凤目闪烁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她没法发现我面部的变化,只好探询着我的眼睛。

“好啊,不过你要……”

“你让我放了李秋水?”蒋玉涵的声音变冷了,她的身子一软,用双手捂住耳朵。

接下来蒋玉涵把我点倒在她的帐篷里,她当着我的面干了一件非常疯狂的事情,她把李秋水抓来,用尖刀在李秋水美丽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一个“井”字。李秋水凄惨的哀号划破了夜空,那一刻,我的心疼得厉害,把这个罪也算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样的她,你还要不要?”蒋玉涵狠狠地瞪着我,刀尖上滴着血。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放开我!”我淡淡地说。

“这样的丑八怪,你还恋恋不舍吗?”

“你放开我。”我提高了声音,我的内力实在是太微弱了,根本就不能冲开被封的穴道,我全身都在冒汗,我开始理解一个充满了怨恨的人到底有多疯狂,我厌恶这个态度。

“你?”蒋玉涵退了一步,尖刀掉在地上。

我第三次要求她放开我的时候,她解开了我的穴道。我默不做声地过去抱起已经昏迷了的李秋水赤裸的身体,扯烂了衣衫把她的脸包住,缓缓地走向黑夜里……

“别拦着他们。”

清清从蒋玉涵的帐篷里跑出来,她抱着一个包裹,呼喊着追上来,再慢一点的话,巡夜的大姐估计就要用刀捅我了。

“主人吩咐了,让他们走。”清清又吩咐人去拉我们的那辆马车,然后走过来,她已经满面泪痕,“流殇,主人说她很后悔那么干,她……”

我本来是不打算接受她们的任何施舍的,可我还没有那么疯狂,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到灵州去,李秋水还这个样子,没有她们的施舍,我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

“这包裹里有药,有银子……”马车过来了,清清把包裹放到车厢里,又帮着我把李秋水放到被窝里,用被子裹好,她还熟练地给李秋水chu理了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

“谢谢你。”我关上车厢的门,接过马鞭。

清清抓住我的胳膊,她勇敢地接近了我,可能是想让我抱一抱吧?

我觉得特别不得劲,我没正经地恨过谁,就是明明死的时候,也没怎么恨蒋玉涵,现在,我开始恨她,连作为工具的清清也一起恨了,很投入地恨什么人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找到了这个滋味,于是就说:“这个仇,流殇我是要找蒋玉涵来抱的,你让她记住我的话。”

清清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跳上马车,走进漆黑的夜幕中去。

李秋水在我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嘶喊让我心碎,能理解一个绝世容光的美女在失去美貌之时的痛苦,得用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来重新让她能够面对剩下来还很漫长的人生呢?

“秋水,我在这里,我是流殇,我们又在一起了。”我搂紧她,让她咬住我的胳膊,很疼,但能够忍耐,不知道能不能代替她疼一点,她一边咬着,一边依旧“呜呜”地哼着,“我在这,现在我们没事了,你安全了……”

崭新的晨曦撒满大地的时候,我觉得一只温润的手在抚摸我的脸,李秋水那依然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我,本来纯净的眼睛多少有些血丝,令我放心的是,她似乎已经从痛苦中恢复了过来,“再睡一会儿吧,你太累了。”李秋水温柔地说。

我还是坐起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兴奋得有点哆嗦。

“我想了好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能就死,留下你孤零零的一个在这世上熬。”

“说什么蠢话?”

“我真的想过死的,我现在的样子……”

“这样我们就般配了,以后我就不会自卑了,以前我老想,咱们从蒋玉涵那儿终于可以逃掉,我会不会抗不住这自卑,现在我不用担心了。”

“是啊,现在我是丑八怪了。”

“就是,我是丑八怪,你也是,那么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喜欢我,你也没资格出去偷汉子,挺好的。”

“别说这个好么?你不知道我的心还在流血吗?”

“为什么不说呢?你以前太漂亮,总是那么骄傲,现在你不是不漂亮了吗?为什么还那么骄傲?有惯性么?从现在起,你要知道自己不漂亮了吧?”

李秋水默默地看着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

“其实,你应该知道,发生的一切都不必逃避,咱们还有剩下的人生,未来不是象这明媚的晨曦一样美好么?何必要回忆黑暗的过去?

你还有我,这还不够你乐的?“

“我现在想要你。”

“说的也是,你的身子还是不赖的,不过得养好伤再说吧?回头咱们建一个咱们的家,你整天就光着屁股让我弄。”

“我现在就想要。”

“现在不行!最近的消耗太大了,你得容我养养精神,好吃好喝的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

“我是想要那个家。”

“你怎么不说明白了?你看我都想别的地方去了。”

自由的代价是必须为生存挣扎。现在就是我想脱裤子去满足那个大姐换饭吃都没机会了。虽然清清给了我们好多银子,也没地方花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莽原上,要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我不是一个人,李秋水的身体其实很虚弱,她需要补养,我简直一到开饭的时候就想哭,野外生存实在太难了,想把马杀了,可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就更寸步难行了。

这段时间是我武功飞跃的一段时间,因为我整天要在莽原上追兔子,抽冷子还要跟狼群狠狠地打一架。李秋水不能出来,因为我们俩就一套破衣服,她只能用她的武学知识来教导我。

我这人不笨,可武术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不过对付狼群是开始有心得了,我开始期待狼群的出现了,不过运气很差,就碰上过一次,只猎到了六头狼,我还得屁颠屁颠地追兔子,兔子肉其实很不怎么样,没有狼肉那么香,虽然狼肉有点塞牙。

另外,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巨大的进步,懂得了看天气,看方向,懂得了如何在莽原上保护自己,还懂得了捏土烧罐,我做了一个很象样的炭盆,于是马车里就更暖和了。

“今天的收成可真差。”我靠在厢板上,就着炭火用骨针缝制刚晾晒好的狼皮,我脑袋里勾画着缝出来的皮草的样式,也知道真做出来肯定是另一回事,不过不用心地做,怎么知道就不行?

李秋水裹在被窝里,很开心地看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你是一个很不同寻常的男人。”

“又夸我。”我看了看火上泥罐里的旱獭肉,收成不好就是因为今天连兔子也没抓着,就抓到了俩旱獭,想到要吃大老鼠,我就没敢告诉李秋水,不过现在闻着味儿还行。

“就是么,这缝衣服的活计,是女人做的,你做的也挺好的。”

“你这想法就成问题,生活是要分成男人的和女人的么?回头等咱们到灵州了,我就什么也不干,整天在家里养膘,你看怎么样?”

“是啊,灵州……”李秋水叹息了一声,她的思绪飘走了。

我继续缝衣服,看来是做成一个裙子的面大,索性就做裙子。

“流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么?”

“看你说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你的屁股不赖的。”

“你干吗老想那些事情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有别的么?”

“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的屁股。”

“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屁股?”

“这么说让你伤心了?”

“你就不能高尚一点吗?我很认真的。”

“高尚一点?为什么我喜欢你的屁股就不高尚?你现在嫌弃我了?”我笑着把肉用木雕的勺子舀出来,在嘴边吹凉。

“我讨厌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能象原来那样对我说话?哪怕是胡说八道也正了八经的。”

“以前是骗你,骗到手了,当然原形毕露了,整天那么端着,多累呀!来,吃饭。”她驾子大,我得喂她,女人是要人宠的。

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调养,李秋水的伤口基本愈合了,没发生其他的感染,她的身体也在恢复,生死符是不能解除了,不过她被封住的诸多重穴都自动解开了,她可以施展武功了,她也越来越象原来的李秋水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在一起,以及我实在闹不清楚应该怎么走才能到做梦都想去的灵州。

“你别乱动,现在我正用内功给你打通玄关,只要过了这个坎,你的武功就非等闲了。”修炼的时候李秋水是严格的,我去摸她的身子通常要被训斥一通。

“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我还练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我索性不再乖乖地打坐了,我转过身子,双手按在李秋水的大腿上,身子向她的怀里倒下去。

李秋水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她的眉毛竖起来了,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女人,因为她自己聪明,就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能干,但我是她的例外。她让我把她按倒,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柔和下去,伸手轻轻地扭着我的头,“流殇,你一定要练好武功,剩下的日子,我还要你来保护我。”

我差点忘了她其实是一个有超群的才能的女人了,她心智成熟,善于决断,冷静并且善于捕捉别人的思维,这些她本来的素质都被这些时候她的遭际所掩盖了,使我险些永远地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了,这是一个错误,到我发现的时候,我就更加性欲勃发了。

“我的生死符只有依靠你来解除。”这倒是现实的大事,据说生死符一年的时候是要发作的,发作起来是很恐怖的事情,李秋水已经不能再承受另外的一次折磨了。

我爬起来,乖乖地坐好,“来吧,咱们再来。”

李秋水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等打通了玄关,咱们再……好么?”

“到时候你可要让我弄你的屁眼,不能再拒绝我。”

我可以静下心来尽量地配合李秋水的内力冲击我的玄关,那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我觉得自己要被融化掉了。

哥们从来也不相信气功这鸟玩意,觉得很他妈的玄虚,那感觉一点也不能触摸。虽然我的确是在修炼的,并且有李秋水这样的大高手在旁边详细地解释其中的理论,我初步的理解还是就停留在合理地调整呼女干是强身健体的好方法这样的初级阶段里。

我不认为现在能追上兔子是修炼气功的结果,而理解为被生活所困,激发了体内潜在的能力,而且我本来就跑得很快,至于可以很狼群对打,那是因为我不干掉它们,那么它们就干掉我,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有很惊人的力量发挥出来,李秋水为什么那么强?这我没法解释,因为我没有触摸到那个境界。

打通了玄关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了,眼前的东西都产生了变化,身体的感觉也不同了,我开始弄明白气功是一个什么鸟玩意了。

用我能理解的可以解释为:有意识的控制神经和血液流动的能力。

当电流在导体中快速穿过时,可以产生随着电流的强弱增减的磁场,当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动的时候,也可以产生某种磁场。控制血液流速就可以让我随时都能变成一个大场强的磁场,遍布全身的血管使我变得象一个紧紧缠绕着铜线的磁棒,于是可以利用磁场的作用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能够利用自己的磁场去改变时空,或者让电脑转起来,这感觉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慌。

所谓的“气”,我已经明确地感到那是一种激活神经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脏器平滑肌和躯体末梢神经的能力,就是说,这些神经是下意识支配的,仅仅有反射作用,譬如说对疼和冷热的反射作用,但通过练气,可以变成有意识的支配。消化、呼女干、排泄本来都是当需要变得迫切起来,才自动进行的,但修炼可以使这些可以主动地调节,或强、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继续修炼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终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来主宰身体的所以活动?比如说,神秘的代谢、内分泌、控制体内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生命活动。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统一的号令下有条不紊地行动,无政府状态和各自为政的状态被我的强大意识主宰,把他们团结得象一个整体,每一个指令都在最基层得到贯彻,没有指令,细胞不敢分裂,大肠不敢蠕动,白血球在细菌侵入的面前也会踌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这些,所有的感觉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我对气功不再茫然了,这让我非常振奋,同时被将来能达到的绚丽境界女干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李秋水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疲惫地躺在被窝里了,毕竟她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听着我充满了光怪陆离色彩的描述,这与她接受的“天人合一”的理论虽然说不上相悖,也实在让她没法理解,虽然她很有学问,也弄不明白我所说的磁场和大肠蠕动以及细胞分裂。

“你是这么想的?”

她准备试图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经络学来纠正我的狂想。

“你看着!”我马上就运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个响亮并且悠长的屁,并且面带潮红,“这是内场的运动,我看看外场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

我找到一块需要切割的狼皮,调动我的精神力,凌空用手指一划。李秋水惊呆了,她修炼了多年才可以达到的凌空破物的本领被我在很短的时间掌握了,她开始相信我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我马上就想用自己初步掌握的技法给李秋水解除生死符,看来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结构,也就是我的磁场还不够强大,通过锻炼应该是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吧?判断武功的强弱也有了一个标准,磁场感应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干嘛?”李秋水在我的热情中感到茫然。

我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兴致勃勃地抚摸着她耸翘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扭,然后吻着她的肩头光洁的肌肤,“我想把你答应我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显然还没有从我给她描画的绮丽风景中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进嫩嫩的臀缝中,用指尖轻轻地挑弄了一下她那由一条条皱纹盘旋形成的肛门。

李秋水清醒了,她马上就收缩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缝里,她的胸前飞来一抹红晕,动着要躲开,“不,不要呢,脏的。”

“是你的,就不会脏。”我执拗地继续戳着,感受着肌肉的蠕动和奇妙地躲闪,我的鸡巴顶在她的髋部,她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胸脯起伏着,一阵奇妙的酥动,我就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那神气的肉蕾在舌尖的拨弄下一跳一跳地,口唇的接触是滑润酥嫩的,她的乳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还从来也没被碰过呢,还不习惯异物的照顾,“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我没有太固执,在我看来良好的配合是达到和谐高潮的必要条件,我可以等,我的身体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别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我坐起来,使劲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以表示我的不满。

李秋水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阴经,挨过来,让我的龟头触弄着她的乳头,充满弹性的乳头滑过最敏感的马口的缝隙时,我哆嗦了一下,有了主意,我准备偷袭她。

于是我把她推倒,压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一会儿就一阵哆嗦,一阵瘫软,她不时地憋气,或者畅快地尖叫一下。

我展开她的腿,一边用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蹭她娇嫩的大腿内侧,一边用舌尖挑弄她的阴蒂,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别地用左手去撸动我的鸡巴,自己的要求也得多少照顾一下的。

她湿润了,忘了用内功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沉醉在我口舌给她带来的舒适中,“流殇,你,你快来么……”她薅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给我撒手。”我咬着她的阴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劲咬,她的阴唇润润的,口感很奇妙,咬坏了怎么办?

“哎呀,别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却不敢动,怕我给她咬坏了。于是我就用舌头给她安慰,她又抓我头发了,我就咬……

“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来,把自己的包皮翻开,让龟头在她娇嫩的阴唇中间来回地蹭着。李秋水就哆嗦着,“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还抓我头发。你们女人就这不好,动不动就薅头发。”我扭着头皮。

“你还咬我呢。”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要把我的阴经女干进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决了,回头再好好地偷袭一下,或者应该好好地说服她,我强迫她虽然估计也不会遭到抵抗,不过我不想她害怕肛交,没有充分的准备,肛交的确是会带来很不舒服的感觉的,我准备等她愿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一边躲避着她的寻找,一边咬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你是属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属狼的,色中的恶狼!”我笑着。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屁股,我进去了,第一下很浅,就只让龟头进入那紧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来,第二下就稍微深了一点,她倒回去了,长长地嘘气,大腿和小腹的战栗是清晰的,带动着我也跟着她哆嗦了,毕竟感觉非常好,她就是天生丽质,遭到粗暴蹂躏之后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要死了,流殇,你使劲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来,“不是让你使劲咬我,让你……”

她把头别到旁边,尽量地仰着。我当然知道她让我哪儿使劲了,她自己正在使劲,在她的挺动中,我觉得挺好的。

“让我怎么样呀?”我装着委屈的样子,依旧不使劲。

她急了,因为这样平躺着被我压在身下,她能采取的动作实在很受到局限。

“把你要的,清楚地告诉我,好么?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扭着她的乳房,让漂亮地乳房在我手里随意变化着。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呀?”李秋水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但她的力量总被我的动作化解掉。

我决定不再逗她了,全心全意地开始为了那个时刻努力,全力穿插的感觉是强烈的,她忍着,不停地把头摆来摆去的,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软下去,我舒服了,我不在乎,我大声地吆喝着……

老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悠长苍凉,并且恐怖的狼嚎,他妈的,似乎在和我呼应着,你知道老子多舒服么?

虽然很困,但我决定怎么说也得让她把诺言给履行了,我不爰说话不算数。

李秋水的身上一层细汗,她侧卧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流殇,我知道你不达目的是不甘休的,咱们下次再弄,好么?现在,有点累了。”李秋水温柔地央告着,在我的抚摸下微微地动着。

“不行!回头你又说不行了。”我咬着她的肩膀,左手在她湿漉漉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就顺着她的脊椎地沟缓缓地探下去。

她的脊背在我的触弄中变化着,脊柱旁边的肌肉悄悄地在迎合着我的手指,“总有一天,我得死在你手里。”李秋水不再坚持了,她趴下,用胳膊枕住脸,她放松了。

“你配合一点。”

“你还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用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肆意地搔着,“比如说,差不多少也叫喊两声么,我是男人,多少也需要刺激一下的,你那么闷声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你要,还是不要,你得告诉么,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知道你要什么呀?”

“你不是知道我要什么吗?你干得不是挺来劲的么?”

“秋水,你不觉得完全释放,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么?你是不是怕我嫌你淫荡?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对我是一种鼓励么?”

“你说这些话怎么就一点也不脸红呢?你到底有多下流?”

“我可下流了,你多高雅呀。这样好不好?”我的手滑进她的臀缝中,轻柔地在她的肛门上扭着。

“不……哼,不好。”

“真的不好?”

肌肉的收缩给我的手指带来很奇妙的感觉,我感觉很好,她的身子又热了。

“讨厌!女人是要一点矜持的么?”

“我喜欢你也下流,又不是给别人,是我。”

“恩,恩,这样真让我心慌呢。”

“心慌就是好。”我更来劲了,一边继续扭着她的肛门,一边忙着温柔地亲吻她的肩胛,以及背沟,还用手指去按压她的会阴,用小指去勾她的阴道口,象弹琵琶,越来越熟练了。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弄死的。

哦!“李秋水来了,我也有感觉了,精神很振奋。

“怎么会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我向下滑了过去,在她的背沟中留下一条哈喇子印儿,在我女干吮她的臀尖的时候,李秋水很夸张的呻吟了,差点把我鼻子给气歪了,我使劲咬了她一口,“你在干吗?”

“哎哟!你不是让我配合你吗?”李秋水委屈地回头看我。

“有这么配合的吗?要记住,舒服了,或者是不舒服了,你再发自内心地表达,懂么?!

你这么假门假式的,会让我性趣全无的!“

“我现在就是要你性趣全无,流殇,咱们别弄了好么?我有点害怕呢。”

“害怕?怕什么?”

“我怕明天会拉不出屎来呢。”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已经完全地接受了我的方式,她真聪明,已经知道说话也可以使我兴致勃勃了,我太喜欢她了……

“哎哟!”

“怎么样?”

“很凉呢,肚子好象不怎么舒服了。”

“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我继续用舌头把她的肛门梳理着,让那个小洞一点点地适应接触,另外把手伸过去,轻柔地给她扭肚子,主要是扭肚脐眼,她一阵一阵地哆嗦。

“说真的,是有点臭的呀。”我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觉得多少有点苦。

“不许你说我臭。”

“本来以为你们是香的呢。”

“你再说就不让你再弄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过真的是臭的吗,还苦。”

……

“我来了啊?”我已经充分地勃起了,看着她已经被我的唾液弄得湿唧唧的还在蠕动的屁眼,我觉得亢奋。

“恩。”李秋水尽量地放松了肌肉,她的屁股实在是很漂亮,这增加了我的欲望……

“哎呀!”她竭尽全力的尖叫把我吓了一大跳,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不舒服?”我连忙抽出来,然后给她扭肚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流殇,还是不要了,好害怕的。”李秋水用手捂住屁眼。不过我实在是太想了,刚才柔挤进去的感觉是不怎么清楚,不过看着她那细小的屁眼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黑洞,现在又动着恢复回去,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是让我疯狂。

“是不是不舒服啊?”

“也没有特别不好的感觉,就是觉得胀呢。”

“那你那么使劲地叫唤什么呀?”

“就是,就是害怕么。”李秋水眼泪汪汪地。我不忍了,把她拥在怀里,然

后自己使劲地撸着鸡巴,“好了,好了,咱们不弄了。”

李秋水转过身子缩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啜泣……女人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把我的鸡巴给弄软了。

拆下包扎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大概是知道她会与她固有的美丽远离了的,李秋水似乎还抱着些许的期望,她很紧张,比那次之后又在我的劝说下答应让我搞她的屁眼的时候还紧张,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很使劲地抓着我的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吧。

她已经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了,新鲜的嫩肉改变了她的容颜,除了眼睛,她的鼻子和嘴唇都改变了状态,似乎脸形也变了,还有一些地方可能永远也不会长头发了。

我一把把她搂在胸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手犹豫着是不是要接触自己的脸,的确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你觉得我丑么?”

我决定还是让她能面对现实,逃避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让她面对着我,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的样子,她愣住了,良久,她笑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的,至少比你要好看。”

我愣住了,准备好的唇舌看来是不用在费了,她的坚强使我迷恋,女人的强总是超出我的想象。“不这样的话,可能贼老天也会嫉妒你吧?”

大雪飘飘地来临了,很美,旷野在银白的光亮中无边无际地伸展着,线条的起伏变得凄迷而苍凉,悠远,我们堆了一个胖鼓仑墩的雪人让它给我们守夜。车厢里是温暖的,李秋水在尝试着把毛皮缝制成什么东西,她在缝什么东西?看着有点迷惑。

我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等着,发现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时间越久,肉体的迷恋就越淡漠了,剩下的相依为命的依恋,她来了,我就想着抱着她好好地睡觉,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不时地偷偷瞟我一眼,现在她看来比我还要渴望,女人是这样的吧。

“灵州到底在哪里呀?”我烦恼地翻身,找到烟,点上。

“会找到的吧?你又抽那玩意,呛死人的。”

“我觉得我们是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们似乎是来过的。”

李秋水放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厢壁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突然,她的神情变了,耳朵微微地一动。我知道她听到了什么,她有超过我不知道多少倍的听觉,我自己就什么也没有听到。

“快起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李秋水的语气有点紧张。

“是敌人?”

我现在还真不怎么在乎蒋玉涵她们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修炼的微循环内功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在李秋水的指点下,我已经知道该如何支配自己得到的能力了,我可以徒手去击毙一头饥饿的熊,现在我们的伙食就来自那可怜的家伙,我的力量已经不是原来可以比拟的了。

另外,我追逐兔子或者野鹿什么的也不再费劲,我知道自己还掌握了一些格斗的技巧,李秋水说我不用多久就可以成为江湖上很少有对手的英雄,这使我非常得意,因为我还有一个要向蒋玉涵复仇的诺言。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是军队!”就是在艰苦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她如此惊慌过,看来是危险真正地来临了。

我跳起来,一边把狼皮的袍子往身上套,一边问:“军队?”

“很多人。”

李秋水很严肃,她在找趁手的武器,我们实在没有什么象样的家伙,就是一个刚做的弓箭,这是李秋水做的,我由于实在射不准,所以很少用。

“待在这别动。”我在李秋水的肩头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推开车门,跳下去。

出来的时候,狂风几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是有些不一样的,狂风中隐隐地传来了隆隆的轰鸣,渐渐地逼近过来,脚下的大地似乎也在发颤了,很他妈的惊心动魄。

倒霉的是最近我们的马似乎很不舒服,它跑不快,我只好隐在一个土山上的树林里,另外,我对冷兵器时代的交战也的确非常好奇,他们是采取什么样的方法作战的?还有那些被笼罩在神秘色彩中的战阵,这些都让我着迷。

“怎么停下了?”李秋水穿戴整齐,她用一块布包住了头脸,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她还背了一个包裹。

“马不行了。”我兴致盎然地向旁边的松树攀爬着,很轻松就可以到达树顶了,这些玩意对我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了。

“咱们不能留在这儿,必须离开的。”李秋水跟了上来。

“没有马车,我们怎么去灵州呀?我得跟这看着。”

眼下的场面变得血腥和残酷了,数不清的人马涌到莽原上,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舍死忘生地拼斗,血肉横飞。我看得头皮发麻,耳边的声音已经分不出个数了,战马的嘶鸣,兵器的撞击,武士的呐喊,切割肉体的闷钝的声音,临死的哀号,弓箭破空的飕飕声……一切都形成了一片混沌的声响,有点过于巨大了,李秋水冲我说了句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好象是要我赶紧走,不过我象中了魔法,被魇住了,被这些非常直接的生死对决给女干引了。

一大队人马迅速地占领了我们藏身的土山,于是我们想走也没法走了。他们发现了马车,马上就有铁甲武士开始清查山顶,好多旌旗下聚拢了十几个人,他们看着土山周围铁甲武士的布防,同时也把目光转向更远chu的战场,不时有快马向四chu飞奔出去,应该是调整部署吧?

旌旗上的图案很特别,文字更是一个字也不认识,我很后悔没好好地学好外语,不过看来英语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他妈的是什么字呀?

“是回鹘人。”李秋水的声音终于在我的耳边响起了。

回鹘人?

是回民吗?估计也不是,那应该是一个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的古老的民族。

对面的什么人?我的印象里好象有关于西夏征服回鹘的记载,我想起了电影《敦煌》,要是也有一个什么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回鹘公主就好了。

“在这别动。”

看来李秋水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吗去?”

“我要去刺杀回鹘的主帅。”

“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回灵州了。”

“为什么呀?”

“因为对面的是我的族人。”

我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果然是西夏与回鹘的作战,从作战的规模来看,这应该是一场比较有决定意义的决战,首先从人数是双方就都动用了超过万人,要知道那是少数民族,是不大可能象汉族作战那样在决战中一次性地投入几十万人的。

“我跟你一起去!”我可能是有点冲动,但的确没怎么觉得害怕,我觉得我是迷恋生死对决的,到chu弥漫的鲜血的味道甚至让我亢奋不已,另外,我的英雄梦似乎就要成为现实了。

李秋水以一种追风逐电的速度发动了攻击,我们一左一右地扑过去……

记忆有点混沌了,满眼的血和曲的面孔,杀人的感觉很朦胧,不过我肯定是已经杀了,我的身上到chu都溅满了鲜血,手里还提着一口已经砍卷刃了的刀,那是一种疯狂中带着些战栗的滋味,很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活下来的时候,就被快感征服了,比性交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而且经久不衰,很久都没法平静,我已经把自己成功地变成了一个魔鬼……

天亮的时候银白的莽原上到chu都是尸体和血迹,战事已经发展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我有点迷糊,觉得是李秋水背着我,在一些充满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中穿行,铠甲有点晃眼,武士的哈气把清冷的空气弄得热乎乎的,旌旗在猎猎地飘舞,战马一个劲地打响鼻。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觉得后背和大腿疼得厉害,我晕过去了,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

“你是不是该醒醒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哎哟!”怎么大腿这么疼的?肯定是受伤了!我挣扎了一下醒过来了,光线有点刺眼呀!待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楚的时候,我清醒了。

太熟悉了,天棚的吊灯,雪白的墙,镜框里甜蜜地微笑着的妻和满脸木然的我,我曾经那么讨厌的领结,旁边是我画的油画,虽然画得不怎么地,不过我觉得还行……

接着,身上的被子“哗”地消失了,一阵凉风弄得我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我不疼了,我的伤好了?是我的微循环起作用了?

“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一眼照顾不到,就又钻回被窝里了……”

我彻底乱了,我看到站在床边气鼓鼓的妻,她的嘴撅得老高,李秋水哪儿去了?还有我的神奇的力量呢?我开始明白是做了一个奇幻的梦了。

“唉,媳妇,你猜我跑哪去了?”我一把把妻拽过来……

吃完午饭下楼回我爸妈家过节的时候,我非常专心地检查了我们家楼洞门口的那个井盖子,黑洞洞的下水道冲我显示着狰狞而奇幻的面目,我晕了,实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一个梦境。**********************************************************************大伙觉得这篇怎么样?好玩么?

尝试改变了写法,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呢?嗨,发不发现也没关系吧,我的色情卡拉OK本来就是娱乐自己的玩意,乐就好。

本来还想继续编的,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我有点太自恋了……嘿嘿!回头再做别的梦吧。**********************************************************************

第十六章:时光倒流

“轰隆!咣当!哗啦——哎呀!”在一连串杂乱的声响过后,我觉得自己是压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周身的血液、气流迅速地循环着,以调整冲击带来的不适感。

一绺阳光从破败的茅屋顶端的破洞直射在我的脸上,我回避了一下刺眼的光线,看清楚自己置身在一个很标准的贫苦农家的时候,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了,神奇的力量回到我的身上了,我的微循环小无相功蓬勃地运转着,我又发梦了,又来到了这个总是让我魂牵梦萦的武侠世界里了!

这是到哪里了?由于不是头回来了,我一点也不慌乱了,首先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很满意,我穿戴得还算整齐。这身打扮使我想起来了,我好象是耍赖不愿意去倒垃圾,钻进了卧室里。

上身的绒衣就是在家里穿的,至于这条肥大的运动长裤也过于熟悉了,这是我和妻一起跟着电视里的运动频道跳街舞时才穿的。

临来之前应该是我们在一起跟着电视里那几个穿的很少的家伙蹦达得浑身大汗之后,我和妻猜拳决定谁去倒垃圾,通常我都让着她,不过今天我突然决定好好地跟她比一次。

是她先耍赖的,输了就不干,非要再来,于是猜了第二次,第三次,妻赌气非要赢,她有时候是那么好胜的,憋得小脸通红。终于,我让她赢了,她马上就让我去倒垃圾,那我就不服了,其实我知道我得去,就是有点不服气,还想跟她闹一会儿。

于是,我们在家里乱跑,钻进卧室的时候……好象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我就来这儿了。

来了就来了吧!我挺高兴的,主要是高速运转的微循环小无相功的确带来了快感,我连忙伸手摸裤兜,哈哈!我的烟和打火机都依然健在,那么这个旅程就不会太过难受了。就是光着的脚丫多少有点难受,一个劲地刺痛,他妈的!扎了一根刺!

我把自己的脚丫扳过来准备去拔刺的时候,发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惊诧地注视着我……

背后的房门咣当地一声开了,一个人惊呼着,“岳老三,你怎么样了?”接着,背后就有掌风破空的声音。

我的反应是出于本能的,起身,闪避,还击,我发现自己好久没来了,以前掌握的武功似乎没有退步,反而越发地纯熟了,至少眼前的这个家伙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我的磁场感应明确地告诉我,他还不行。

那是一个瘦得象竹竿子的家伙,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有点豁嘴,看着就难看了。

他很能缠,动作很快,他的神色越来越郑重了,一边打,一边急切地叨咕着:“你是谁?”

我的脑袋也飞转着,开始努力地把这个竹竿子和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上靠,得到了一个答案,我挺乐的,因为我现在得算高手了,四大恶人中的老四云中鹤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哇哦!云中鹤!我又回到了《天龙八部》了!那么李秋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回来就是为了再见到她?还有我对蒋玉涵的诺言,男人说过的话是要兑现的吧?我一阵兴奋。

“您是少林寺的法师么?”被我救出来的小姑娘好奇地看着我,她似乎并不怎么害怕,也没有脱离虎穴的兴奋,她就是挺好奇的,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很好玩。

“怎么说我是和尚?”我笑着走到河边洗了把脸,回头看着这小姑娘,她挺好看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甜美的圆脸上缀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眉毛淡淡的,弯弯的,小巧的鼻子很俏皮,鼻尖微微地翘着,嘴唇也翘着,润润的,肉嘟嘟的,惹人怜爰,她并不胖,却有一个好玩的双下颌,就更可爰了,“你看我象和尚吗?”

“怎么不是和尚呢?你武功那么好,又留着短发,不是少林寺的,就是我们大理天龙寺的,不是么?”

我马上就确定这是钟灵了,说老实话,钟灵并不是那种一见就能夺人魂魄的美人,但她的清纯可爰是很有味道的,一样的使人浮想连篇,忍不住就要呵护她。

“我不是和尚。”

“不管你是不是和尚,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找我打听人,那不是开玩笑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

“你见过一个穿着青衫的公子么?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清清瘦瘦的,没有你这么高,也就是这样……”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在我的耳朵边比了一下,“长得很好看的,白白的,就是有点呆头呆脑的,一说话就掉书包,做事情也是一塌糊涂的。”

“你找的是段誉?”

“您见过的?”钟灵高兴了起来,笑了,腮边现出好看的酒窝,还有很好玩的虎牙,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格外地灿烂。

“没有。”

“嘁!”钟灵失望了,“您骗我的,是么?”

她又充满了希望,她仰头看着我,伸手牵住我的胳膊。

“我真没有见过的,不过我可以陪你去找的,你这样一个小姑娘到chu乱跑,再遇到歹人怎么办?”

“歹人?”

“是啊,落在四大恶人的手里,还不是落在歹人的手里么?”

“他们呀?我才不怕云老四呢。”钟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腼腆地笑了。

“世上的事可不会都那么幸运的,你不怕云老四,那是因为岳老三保护你……”

“哎呀!可不知道岳老三现在怎样了?伤得重不重?”钟灵又担心了起来,她的情绪变化得象天上漂浮的云彩,让我觉得眼花缭乱的。

“岳老三?”

“是啊,您从屋顶掉下来的时候,正好把他压在身下了。”

“是么?”我挠了挠头皮,乐了,“喂……”

“干吗喂喂地叫?我有名字的,我叫钟灵。大叔,您叫什么?”

一个大叔把我叫得鼻子发酸,我有那么老么?认识我的人都夸我长得年轻,说我不象二十七,象十七。

“叫大哥!”我满脸的悲愤。钟灵显然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突然就伤心了,她担心地看着我,“您怎么了?”

“别您您地叫!”

“您生气了?我怎么得罪您了?”

我叹了口气,只好面对现实了,不管怎么样,我也比她大了十几岁,大叔就大叔吧,看来钟灵是个爰钻牛角尖的姑娘,认准了就不改。“我没生气。”

“您就是生气了,为什么呀?”

“我说没生气就没生气么!你再罗嗦,我就不搭理你啦!”

钟灵笑了,“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你不就是嫌我叫你大叔了吗?我叫你小弟弟,好不好?”

鼻子差点气歪了,这鬼丫头,敢拿我涮着玩!原来她的清纯无邪的里面,还有一个狡黠的面目,不过我更喜欢她了,这一丝狡黠是那么的亲切,让我难忘。

“行啊,灵姐姐,你告诉我这儿是哪儿呗?”

往东南再走十五里就是姑苏,这不是钟灵告诉我的,她跟我一样,对目前的一切都糊涂着呢,总算鼻子下面有嘴,我能打听,最幸运的是钟灵身上还有钱,我们可以坐船到姑苏去了。

不过我发现钟灵的钱很不安全,她花钱太大手大脚。买衣服,买零食,看见什么买什么,给自己买,同时也给我置办了一身行头,古时候的衣服穿着很舒服的,宽宽大大的,凉快。

我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时候,钟灵就笑吟吟地在旁边看,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愁事,眉头一皱就到成衣店靠窗子的位子上发呆去了。

我对着诺大的铜镜又照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怎么看也不象风度翩翩的书生,我的眉头粗了点,鼻子趴了点,典型的蒙古脸,线条有点太柔,而且目光呆滞,高头大马的,很缺少江南书生那种飘飘洒洒的风韵,越看越来气,索性不看了。

不过我不死心,觉得有必要找个什么人夸我一下,“怎么样,灵姐姐,好看么?”我腆着脸凑过去。

钟灵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久久地停留,有点迷离,头一低,趴在桌子上哭了。小姑娘的情绪就是不稳定!

面对着店伙计和其他客人怀疑的目光,我只好满脸的无辜,看来并不能得到别人的同情。

付钱的时候就更让我尴尬了,让小姑娘出钱给我买东西,自尊心有点受挫折的感觉,我觉得别人都用异样的目光很仔细地打量我,让我觉得要是有个地缝自己准钻进去。

“灵姐姐,你把剩下的钱给我呗?”我摇晃着跟在钟灵的身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出这个要求。

钟灵已经恢复了对姑苏街市的好奇,她东瞧瞧、西看看,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零食,根本就不搭理我。我觉得有必要再重申一下。

“流殇!你怎么这么罗嗦的?”她停下来,很不耐烦地瞪我。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丫头片子,怎么说老子也是把你从虎口中解救出来的恩人。不就是冲你要点钱吗?现在看来是混熟了,居然敢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数落我!”我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不过我没法冲钟灵这样可爰的小姑娘发脾气,“我就是觉得什么时候都让你花钱,很那什么。”我讪讪地,低着头,用新买的薄底靴子蹭地皮,可怜巴巴地。

“你是男人吧?应该花自己的钱吧?花女人的钱,什么玩意?”

这可真伤了我的自尊心了,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很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全身的气血都在翻涌,脑袋一下子热了,我默不做声地开始脱衣服,钟灵愣可可地看着我……

“流殇,你别走!流殇,你真的生气了?”钟灵抱着衣服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于是满街的视线又集中在我的身上,这样被关注,实在不是什么好感觉。

“你的,都还你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咱们回头见。”我不舍得伤害她,可她要是一个劲地拿我的自尊心把玩,对不住,我流殇也不能容忍。

“你别走,别扔下我不管。”她死死地把我的胳膊抱在胸前,这在姑苏的街市上着实引起了轰动。

“知道么,你生气的时候,跟段哥哥很象,也是那么骄傲的。”钟灵拉着我的手在一条小河边的石堤上坐下,她这样幽幽地倾诉地时候,我的火气就全没有了。

“其实你们一点也不象,他不会武功,你武功高强,他清清瘦瘦的,你这么威风,可你们又那么的一样,为了别人可以不在乎自己,你们又都好面子,小心眼,被什么刺一下,就暴跳如雷,流殇,知道么?你皱眉、撇嘴的样子跟段哥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就喜欢看你那样,所以就总逗你生气,你别怪我,好么?”

我觉得有点迷糊,觉得自己好可怜呀。

“你别生我气,好么?你不是答应要带着我去找段哥哥的么?有你,肯定会找到他的吧?”

“我答应你,一定带你找到他。”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她被风吹拂的头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不过我实在很喜欢她,想呵护她,能够容忍吧?“差不多也对我好一点,我的脾气可挺臭的。”

“就这么多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钟灵给我的钱袋,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因为就剩下大概六钱碎银子了。

“就这么多了。”钟灵吐了吐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给你买的衣服、鞋子、帽子很贵的。”

我觉得眼前一个劲地冒金星,这点钱也就够吃饭的,可能花两天,就只能喝西北风了,咱们还住了姑苏最豪华的酒楼,虽然条件和三星级的酒店也不能比,不过一天的房钱可是要一两银子的呀!我坐在床边就开始扒鞋子,扒衣服。

“流殇,你检点些好不好?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你现在是第二次在我面前脱衣服了!”钟灵皱着淡淡的眉毛,指着我的鼻子,不过看来没生气,好象觉得挺好玩的。

“灵姐姐,日子不是这么过的。鬼知道咱们在姑苏能不能找到段誉,就是找到了,段誉也是一个穷小子,要回大理就且得花钱呐!这衣服我得退了去,你收拾东西,这店咱们也住不起……”

“大叔,你真象个老头。”钟灵笑了,得意洋洋的。

我愣住了,“臭丫头片子,拿来!”

“你叫我什么?”

“臭丫头片子!”

“你敢这么骂我?”

“不是骂,那是对小姑娘的爰称。”

“你瞎说!你就是骂人了!”

“唉,我错了还不行?快点,把你的私房钱给我!”我摊开手心。

“什么私房钱?”

“你身上准还有钱。”

“真的都给你了!就这么多了。”

火冒三丈是没有用的了,“那咱们就收拾东西,走人,才住了半天,估计这六钱能说得过去。”

“走了我们住哪儿呀?”

“流浪街头,乞讨为生,我会画画,说不定能靠卖画赚钱。”

“你说的可真凄凉呀。”

“凄凉吧?当穷人的滋味可不怎么带劲。”

“我不干,我喜欢这床,喜欢这儿的茶水,还有这儿的鱼汤多鲜呀!?”

钟灵索性坐到床上,想了一下,就躺下了,很舒服地展开四肢,很惬意地合上眼睛,享受,还使劲地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悠长地嘘了一口气,“多好呀!是么?”

“好!”我鼻子差点气歪了,“好,不得有钱吗?快起来,唉,你鞋子也没脱,别把人家床单弄脏了,得赔钱。我说,你起不起来?!”

我脑袋要爆炸了,这样的遭遇我可有过,毕业出去玩的时候,我的卡掉了,身上没有现金,报失,拿到新卡是要时间的,我又已经买了当晚从镇江到苏州的火车票,不能不走,最后只好把手表押给酒店了,没钱倒没什么,就是那白眼实在让人受不了,我不能再受一次。

“我不走。”钟灵执拗地坚持着。

我开始苦口婆心地给她讲解遭到白眼的痛苦,钟灵听得很来劲,象他妈的听故事。

“我求你了,你是小姑娘,人家不能把你怎么样,他们准得收拾我,要不,我给你跪下?”我近乎哀告了。

钟灵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我,“流殇,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武功那么好,你带着我在这里白吃白喝,然后咱们一走了之,谁也挡不住我们吧?”那倒是开辟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能那么干么?

“灵姐姐,你都说了什么呀?练武功是为这个吗?”

“我以为你什么也不在乎呢,原来也有原则的。”

“废话,男人要是没有原则,活在世上干什么?”

“那么咱们杀富济贫,做一个侠盗,你看怎么样?”

“侠盗?”又是一个崭新的视野,可能挺好的吧?

“是啊,我在书上看过的,恩,你听着啊,‘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怎么样?还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你干吗呀?”看着我轻手轻脚地过去把房门关上,钟灵有点好奇。

“嘘——小点声,咱们研究研究怎么当侠盗,可不能让别人听见了。”钟灵也没当过侠盗,我们琢磨了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觉得特别刺激。

“这墙太高了,我上不去呢。”钟灵望着我的手发愣。

我只好又跳下来,“你个臭丫头片子,那么脓包还想当侠盗。”我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回去等着我得了。”

“你打我!?”钟灵捂着脑门,对我又踢又打的,委屈极了。

我让她打了几下,“你小点声不行啊?咱们是来当飞贼的,你想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啊?”钟灵马上就捂住了嘴,她四下张望的样子真好玩。

“真的,要不,你回去,要不,你在这等我。”

“不行!那么好玩的事情,我一定要去的。”

“好个屁玩!回头让人家发现了,就得打架,这有钱人家准有护院的,好玩呀?”

“我就是要去!”她的小嘴扁了,鼻尖也红了,随时准备掉眼泪了,可没眼泪,她是装给我看的,一个劲地从指缝里偷看我。

“灵姐姐,咱们是去偷东西呀!”

“我就是要去!”

“得,去,一起去!”

钟灵乐了,刚费劲挤出来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我有点冲动,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亲一下,别误会,这感觉没有半点淫秽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有这样的小妹妹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你蹲下。”

“干嘛?”

“你蹲下呗。”

我没明白,但还是蹲下了。钟灵趴在我的背上,香喷喷的,她的呼女干吹在我的脖颈子上,痒痒的,肉乎乎的身子压在我的背上,也痒痒的,“你背我进去。”

我犹豫着是不是用手去托她的腿,因为我现在的确是有了淫秽的念头,鸡巴一个劲地蠢蠢欲动,这让我有点心慌。

“你干嘛呢?快点呀!”钟灵捶着我的肩膀。我哆嗦着伸手过去,指尖的感觉是嫩嫩的,很软,很滑,还有小姑娘特有的弹性,她还没有完全发育,腿还有点细。

翻过高墙就是一个假山竹石,清池小桥,景致很别致的花园,不远的清池中间的凉亭中点着一盏灯笼,石桌边悄然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她的秀发和衣袂随着微风拂舞,很淡雅,很清澈,很飘逸,她的背影有点伤感的调子,我看得痴了。

“放我下来呀!”钟灵在我的背上动着,挣扎着重新站到地上,才看见了亭中的人,吓了一跳,拽我要躲到旁边的石头后面去。我没动,因为这个影子我太熟悉了,我太思念她了。

“蟊贼!休走!”从暗chu跳出来好几个家伙,有男的,也有女的,都拿着家伙。我把钟灵掩在身后,随手对付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凉亭移了过去。

“流殇,你疯了!咱们快跑呀!”钟灵惊叫着。

亭中白衣女子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她回过头来,白色的面纱后,那双依然清澈如水的明眸在昏暗和混杂中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万花筒一般地变幻着,她颤抖着,勉强扶着石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要栽倒了,我就想过去扶她,再次去呵护她。

“小小的蟊贼,身手还不赖呀,看剑!”

旁边刺来的宝剑不是向我,而是瞄准了背后的钟灵。

“嫘儿,还不住手!”她来了,掠过清池,还是如凌波仙子,在我眼里,她一点都没有变。我伸手捏住刺向钟灵的宝剑,目光和她交织着,她站在清池边的垂柳边,身子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了。

“娘,点子的武功很强的,您快来呀。”

“是我。”我松开宝剑,用了一下暗劲,至少让宝剑不再具有杀伤力,我拉着钟灵走过去。

钟灵糊涂了,“流殇,你们认识呀?”她拽我的衣角。

“你别过来。”白衣女子马上就转过身子,倚在垂柳上,“是不是我太想你了,你又托梦给我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幽魂,在那边呆得太寂寞了,我跟阎罗王打了个招呼,请了几天假,回来逛逛,你看,这小姑娘就是我准备带回去给阎罗王的,我答应他了,不嫩嫩的不行,嘿嘿。”

沉默,良久。

“流殇,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想你,在梦里你也不会这样胡说八道的。”

“我说正经事的时候,你老说我是在胡说八道,其实我很认真的。”

钟灵觉得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这实在不是人说的话,她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可牵着自己手的那只手依然是温暖的呀?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娘,您认识这蟊贼?”

“是啊!没有人比我更认识这个贼头贼脑的蟊贼了,这么多年了,你干吗要回来,你知道这三十六年四个月又十七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哇哦!有这么久了?我只觉得是睡了一觉。”

身后咕咚一声,钟灵终于晕倒了。所有准备动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后,一阵风吹过,显得阴森森的。

好了,就剩下我们了。我走过去,轻轻地扳住她的肩头,把她扳过来,的确是不一样了,肩头的滑润不再了,她的肌肤有点松弛了,到底已经……唉,年龄不是问题,我实在是太想她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非常仔细地品尝着熟悉的吻,醉了。

这是最神奇的事情了,曼陀山庄里见到的人都觉得是见鬼了,包括李秋水的女儿李嫘.书里说李嫘长的跟李秋水很象,我没觉得,她差多了,我觉得李嫘象无崖子是多一点的,也就是嘴唇以下比较接近李秋水,不过她依然很美,因为象无崖子也非常精神,而且李嫘继承了李秋水的皮肤,这就不得了,主要的差别是体态和神韵,李秋水现在已经是老太婆了,又早就毁容了,但一动一静,一颦一笑,都是李嫘不能比拟的,这没办法,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天生丽质可不光是脸蛋。

“我知道你准把我当幽魂了,是不是?”我笑着牵着李秋水的手,那手还总是冰凉的,现在更瘦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你是真回来了。”

“信了?”

“我什么时候不信你?”

“那跟我好一好。”我让她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把她笼在中间。

李秋水笑了,象以前一样开怀地笑了,“流殇,你别那么下流,我现在不是小姑娘了,这里的人叫我太夫人呢,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了。”李秋水激动了,但还保持着矜持,“离我远点,让下人看见了成什么体统。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说话了。”她的目光幽幽地荡漾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你在哪个房间?”

“我恐怕不行了,我都老了,你一点也没变。”

“晕不晕?”

“你干出什么样的怪事,我也不会晕的。你从来都那样。”

“怎么解释呢?”我可犯难了。

“根本就用不着解释,你能来就好了,我又能看到魔鬼了,就不用自己去做了。”

“你还真超脱呢。”

“不超脱怎么办?我明明亲手把你埋在了灵州,你偏又跑回来了,我能怎么办?”

“那你不怀疑我是假的?”

“没人能假扮你吧?蒋玉涵找人那么干过,但你的吻怎么能假呢?”

“还真有人这么干呀!”我乐了。

“你就是我最致命的伤。”

“别伤伤的说,让我听着不舒服。”

“想见见我们的儿孙么?”

“我的天?我有儿子、孙子?”

“你有一个儿子,在耶路卡依,你还有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

“慢点,你慢点,让我好好消化消化。”我觉得太晕了,片刻,我把李秋水搂在怀里,忍不住哭了。

“这拥抱也是你的,你还是那么爰哭。”

“带我去见他们,我都当爷爷了!你真能干!”

“流殇,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李秋水在我怀里挣扎着,香汗淋漓。我怎么也不能接受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这个现实,虽然有点松弛了,也失去了当年的弹性,她还那么好。不过不能弄伤她吧,我烈焰张天,只好一边抚摸她,一边自己手淫了。

“我帮你弄吧?”李秋水歉意地看着我,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阴经,于是我躺下……

“不行,我觉得受不了。”

“有什么的,当年你不是也给我舔过么?我求你了。”

“我的确已经老了,一个老太太,跟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在一起,我神经受不了。”

“你一点也不老,在我眼里,你还象以前那样带劲,真的。”

李秋水靠在我的怀里,觉得时光倒流了,自己又回到那片莽原去了,虽然艰苦,但那么甜蜜,“流殇,知道么,我现在其实特别尊贵,你让我这么干,那……”

我想起来了,李秋水是当了西夏国的皇妃的,现在应该是皇太妃了,这是有点那个。

“我给你找个小姑娘来怎么样?要不,就你带来那个?你憋得太辛苦了。”

“得了,一会儿就好了,现在我谁也不要,你别停呀,继续给我扭着,咱们就这样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那个小姑娘是谁?”

“半路上拣的。”

“她,你……”

“怎么了?吃醋了?”

“稀罕么?你以为自己是宝贝么?”

“我就是闻着这话怎么酸唧唧的。”

“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就受不了。”

“唉!轻点儿,弄断了给我。怎么样,你和孩子们都好?”

“不怎么好。”

“我知道了。”

“其实挺好的,他对我很好,失去了你,我本来是想死的,可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不能死。你也知道,原来我回灵州就是要找他的,他从小和我是青梅竹马……”

我咧嘴直女干气,吃醋的滋味很不怎么样。

“……他一直在等我,我就做了他的妃。”

“他是个好男人。”

我找到烟,点上,是啊,能接受那样的李秋水,肯定是一个好男人吧,他替我完成了心愿,让李秋水得到了幸福,值得感谢的,值得和他成为好朋友的,能和一个好男人做朋友,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恩,流殇,你别抽烟行不行?怪呛人的。”

“你就让我抽一根,我现在很不是滋味的。我想马上去灵州,见见他。”

“前年,他去世了。”

“哦。”

“他对我很好,我也给他生了孩子。”

“别说了行不行?我快顶不住了。”

“我爰看你烦恼的样子。”李秋水笑了。

“对了,你的生死符怎么样了?”

“差不多都好了,毕竟是同门的东西,比想象的要容易一些,你说的那些东西,很有用的,你的武功好象倒没有什么进步呢。”

“这不是忙着回来跟你学呢吗。你跑姑苏来干吗?”

“我呀,我每年都来姑苏的住几天的,嫘儿也是我女儿呀,你要是见到了语嫣准以为见到了我,我赶着过来,怕你弄错了。”

“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怎么说也是我……得算我外孙女吧?”

“你这人可没准,见到漂亮女孩子就挪不动步,语嫣那么漂亮,你能撒手?”

“这么说,你知道我准来?”

“我总不觉得你已经死了,总觉得你会回来的。”

“别死啊死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就更得看住了,毕竟你和语嫣也没有血缘关系的,她可是我亲亲的外孙女。”

“放心吧,我总不至于那么那个吧?”

“这可说不准,对了,流殇,要不,要不……”

我被这个要不弄得心慌意乱的。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一来是来看嫘儿和语嫣的,另外我的‘一品堂’和丐帮要办事,据说丐帮的帮主乔峰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年轻人中的佼佼者,我怕‘一品堂’的那些人收拾不下,顺便也看看乔峰到底如何了得。”

“照面了?”

“还没呢,明天。”

我掰着指头算。

“你算什么呢?”

“我答应那个小姑娘帮她找一个人,我算算他在哪儿呢。”

“找人也算得出来的?”

“我得问你,是不是语嫣也已经不在庄子里了?”

“你还真能算出来呀?”

“得,就这么着了,明天早起,咱们带着那小姑娘去无锡。”

“你要干嘛?”

“天机不可泄露。”

……

“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算出来的?”

“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了,你得给我点钱,我得把店钱结了去。”

“这么说,你半夜三更地跑来是准备偷东西的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这是当侠盗,杀富济贫。”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怎么告诉孩子,说他们供奉了三十多年的爹爹和爷爷突然这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这问题一下就把我给难住了,觉得都没法睡觉了。

“无崖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惨。”

“很惨?”

“他的徒弟丁春秋暗算了他,打断了他四肢的经脉,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无崖子了。”

“哦。”这又使我很不得劲,总觉得自己也应该干点什么。

“那时候,我的生死符正在发作,我没法帮他。”

“那你妹妹呢?”

“你好象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崖子喜欢的是你妹妹。”

“是啊,其实是青缨害了无崖子。”

“你妹妹叫李青缨么?”

“是双胞胎,一个叫李青缨,一个叫李红缨,无崖子要的是红缨,青缨是丁春秋的……算了,我不想再说这些了,其实也是我们家对不起无崖子吧。”

“她们……”我虽然特别好奇,我决定还是不再问了,因为李秋水的目光显得很凌乱,显然是很烦恼。

“你告诉我,我儿子象我,还是象你?”

“象我。”

“是啊?那不是太好看了吗!”

“他性子象你,也爰整天胡说八道的,骗得咱们西夏的女孩子神魂颠倒的。又懒又馋,也象你,还不爰洗澡……”

“我有那么差吗?”

“你觉得自己有多好?”

“至少,至少……”

“至少他还知道体贴别人,他娶了一个贫民的姑娘做你儿媳妇,就为这,他失去了王爵。”

“恩,这个好!我儿子有出息,象他爹,对了,我儿子叫什么呀?”

“他大名是跟我姓,叫李流,小名叫流言。”

“这名取的,不好!”

“不好也这样了,大孙子叫李思殇,现在二十了,是讨逆将军,光武侯,皇上已经赐婚,明年就要和三公主大婚了;老二叫李思原,也十九了,身子弱,练不得武功,就念书了,现在是文书阁学士;孙女叫雪儿,十六岁了,被封为‘银川公主’跟我在皇宫里住的。”

我掰着手指头又数起来了,我的天,我儿子岂不是十四岁就结婚了,这毛小子!大孙子娶西夏公主?这可得问清楚了,要不然不乱套了吗!

“我说,那、那……”

“你放心,当今的皇上是皇太后生的。”我着实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起了更严重的问题,“我说,那,那,雪儿在皇宫里住呀?”

“是啊!怎么了?她现在是皇后的干女儿,银川公主。”

话到嘴边了,我又止住了,多嘴多舌的毛病又差点犯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过想到我孙女跟了虚竹,我就难受,虽然看书的时候,对这段“灰小子”的故事挺神往的,但事到头上了,自己孙女跟了那丑小子,我实在不能不想点办法,虚竹要是长的好看点,是可以认可的。说什么我也得考察考察去……剩下就是闲话了。

“你别过来!”钟灵惊恐地躲避着,看到我的时候她还有点迷糊,但看到了李秋水的白衣,她受不了啦,尽管李秋水的脸上戴了很精致的人皮面具,扮做了一个还算文秀的中年妇人,但她的举止和神采是没法改变的。

“你怕什么呀?”

“你别过来,你是幽魂。”

“臭丫头片子,什么话都当真。我那不是闹着玩的吗?”

“你亲口说的。”

钟灵有点迷糊了,她一个劲地往我身边看,似乎在找影子,据说鬼魂是没影子的。

“你见过不怕太阳的鬼魂吗?”我索性退到门外,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摇头晃脑的。看来小姑娘很容易被骗的。

一个人在家奴的指引下,走进月亮门,看到我,抹头就跑,我一眼就看出来是云中鹤了。

“站住!”李秋水冷冷地说着,伸手从旁边的竹子上随手扯下一片叶子,袍袖一抖,叶子简直就是一件很厉害的暗器,带着尖锐的哨音,流星赶月一般把云中鹤钉在门口。我知道李秋水是大高手,但也没想到会这样厉害,真是飞花摘叶也能伤人了,不由看得目瞪口呆的。钟灵的惊讶就更甭提了。

“启禀皇太妃,属下,属下……”云中鹤一个劲地用眼睛瞟我和钟灵。

“他得罪了你么?”

李秋水看我,然后又看看钟灵,李秋水也挺喜欢钟灵的。

“也没什么的,我们是老相识了。”钟灵的大度也挺招人喜欢的。

李秋水点点头,转向云中鹤,又用一片叶子把他封住的穴道解了。

云中鹤连忙过来双膝跪倒,双手奉上一封书信。我伸脖去看,上面都是方块字,可一个也不认识。

李秋水微微皱眉,“流殇,无锡我是不能去了,家里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赶回耶路卡依去。”

“耶路卡依?”

“就是灵州。”

“哦。”

“你……”李秋水迟疑了一下,“你办完事情就到灵州找我好么?我们都等你来。”

“你们很熟么?”钟灵觉得心头的疑惑实在挺折磨人的。

“很熟。”我点头,很期待到灵州去,李秋水不让我马上跟她一起去,就是知道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总是要办到的,她不想我改变。

“她是你什么人呀?”

“是我非常亲近的人。”

“她真厉害呀!还那么漂亮。”

“对,她很厉害,也很漂亮。”

“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她很老了吧?那个夫人都叫她娘。”

“你觉得她老么?”

“一点也不觉得,我觉得你们真的很般配。”

“是么?你这么说,我真高兴。”

“你告诉我,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呗?”

“我们分别的很久了,很多事情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能明白的。”我走到船头,把自己的目光撒在浩淼的太湖上。

那时候的太湖可真好呀,绿油油的。虽然现在的太湖也绿油油的,不过是怎么绿的?倾洒了无数的人工色素,坐船遨游的时候,山色依旧,湖光不再,一个腥臊恶臭冲鼻子,什么样的游兴也完蛋了,看来人类的力量是很了不起的,善于毁灭美丽也是人类乐于干的事情,咱们中国人似乎对祖先留下来的好东西很不在乎,地大物博吗?不知道到什么时候,美丽的太湖能恢复它美丽的容颜,芬芳的味道,也许,我这辈子是够戗了,只能在思绪中畅游了,体会……

***********************************写着,写着,就又要跑题了,我的思绪就象没龙头的野马,总是抓不住。

夜色兄弟,要我继续,我总不能把整个《天龙八部》给改了吧?我现在是有点骑虎难下了。不过兴致是很高的,恐怕遭人烦也要编下去了,故事离谱了可别臭我啊!

在这里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对《天龙八部》人物的年龄做了些修改,照原著的话,李秋水、天山童姥之流,到这会儿都八九十岁了,我怎么看也不大可能,恐怕是金庸老先生搞错了,要知道李秋水的女儿王夫人也就三十多岁,李秋水要是八九十岁了,那么不得将近六十的时候才生孩子呀?这可太危险了,她到没到更年期,咱们姑且不论,那么大岁数,阴道也没有弹性了呀!生孩子还不得把命搭上?有兄弟可能要说李秋水内功精湛,那您就自己精湛去吧,小可反正是不相信的,我还是比较唯物的,就自做主张地这么来了,大伙觉得怎么样?

今天就到这了,算是应夜色的要求再掉一次下水道了,省得他臭我,嘿嘿~流殇跟着时光来回穿梭,晕啊~眼前的景色太好,你们不玩,是不会知道的。***********************************

第十七章:风雨丽人

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摇啊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摇到无锡去,眼看着太阳从东天一点一点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温柔变得炙烈。早知道这样便宜的乌蓬船这样慢,就不如租带帆的大船了。

李秋水给了我好多钱,是那种闪闪发光的金叶子,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但也觉得自己是阔了,阔得象土财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说话的音调都一个劲地往上拔,典型一个爆发户的心态。不过想到其实还是在花女人的钱,就有点泄气。还是不一样吧?毕竟……

路上的风光真好,不过我困了,就缩在乌蓬里,能躲太阳,而且晃啊晃的。

钟灵在船尾跟摇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见我要睡觉,她也过来凑趣。“给我让点地方。”钟灵挤我。

我迷迷糊糊地让,不过船舱实在是太窄了,她还挤我。“再让一点么。”我实在没地方让了,肉乎乎的身子挨蹭着我,还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迷人的,迷得我够戗,我觉得自己的循环在改变着方式,下面的反应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这让我有点慌。

“哎哟!”摇船的船老大突然惊呼一声,钟灵就爬了起来,伸手正好撑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她不是想睡觉,她就是要跟我捣乱的。我也触电一般坐起来,双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鸡巴,火!

“流殇,快来呀!快救人呀!”钟灵站在船尾使劲冲我招手。

“怎么啦?”我艰难地爬出来,犹豫着是不是站起来,要是就站起来的话,鸡巴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给支起来,那可够狼狈的。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是啊!”我也赶忙往下扒衣服,穿着这样宽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还不得把命搭上?

看着船老大穿着裤子就蹦下去了,我觉得他很不明智,我继续脱,游泳对我来说应该是就穿着裤衩的,当然裸泳也挺来劲的,不过尝试的机会有限。

我把衣服往钟灵的手里塞,脱得就剩下裤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个相,“我去了啊!”

钟灵显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脸很红,目光在我的身上,到底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情是很异样的。

双臂伸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肌肉的线条展示着力量,忽明忽暗地有点神秘,小腿的肌肉鼓起来了,带动大腿,那个讨厌的三角裤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发,他弹跃,姿态优雅地向水面飞翔过去,溅起一层涟漪,消失掉。

钟灵觉得心在怦怦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的,他又钻出来了,强劲的臂膀顺畅地划水,双脚不时地拍击着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随着他的前行而改变着,能够看到脊背上肌肉的变化……有点晕的感觉,被一个男人展现的力量女干引,钟灵第一次尝到了震撼的滋味,这滋味有点不容易抵挡,原来除了花和风景,世上还有这样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丽。

我看见她了,她的长发在水里飘荡着,双臂张开着,脸很舒展,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年轻,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种解脱,她很安闲的样子,她正在一点一点地解脱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长发,拽过来,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看来是正好握住她的乳房了,很好,很有弹性,没时间体会吧?我的气也有点不够使唤的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冲上去。

“把她的上衣敞开,对,压她的肚子,使劲点……”

我跪在姑娘的头边,用手扒开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女干,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从来没干过,就在电视和电影里看过,现在把她救醒是关键吧?

“啪——”

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脑袋一个劲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木姐姐,他,他是在救你呀!”钟灵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没力气再打我了,她痉挛着“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着把船摇到岸边……

太阳又向西溜达了,船老大升起火,一边夸我的水性好,一边鼓动我喝酒,他的黄酒还行。其实水已经挺凉的了,到底已经是入秋了,剧烈的运动又消耗了大量的热量,我套上了衣服,还是一个劲地哆嗦。

被救上来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么会跑这儿来了,又挑在这里跳水自尽。掰着手指头算,我咧嘴了,根据船老大的推测,咱们就是连夜赶到无锡怎么也得天亮了,那时候无锡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誉也带着王语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了。

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就穿我的,穿我的就有点大,大有大的好chu,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那目光更是忧伤,一种凄清,一种憔悴,实在是够勾搭我的情欲的,但想到我怎么说也是她们爷爷辈的前辈高人,我都不敢看她。钟灵也没来由地跟着她一起掉泪。

太阳变成了夕阳,湖光山色笼上鲜艳的颜色,这太湖中的小岛很好。

“不能再走了,晚上得起风,有大雨的。”船老大忙活着搭窝棚。

“是吗?”

“别看现在的光景挺好的,我这腿从来也没骗过我,湖上起风,浪就大,走的话,很危险的,咱们就在这岛上歇了,明天雨停了在过去。”也不知道他是老寒腿,还是关节炎,而且木婉清的那个样子也实在不能动地方。

“待会儿,我去摸几条鱼,咱们凑合一顿。”

“得咧,您这儿搭窝棚吧,我去弄鱼。”

沙滩被湖水冲刷得很细,脚丫踩上去,腻腻的,很舒服。我找了根棍子,掰呀掰,终于弄出了尖,然后卷起裤子,站在没到膝盖的湖水里,两眼冒光地盯着水面下的动静。是有鱼的,而且看起来很肥,我饿了,哈喇子一个劲地冒,似乎已经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鱼了,那香味让人更陶醉了,我就象巴浦洛夫的那条狗,条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不得不一个劲地咽唾沫。

想是一回事,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调整角度。

“流殇,你干吗呢?”钟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滩上了。

“别吵!我抓鱼呢。”

钟灵是好奇的,她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淌着水过来了。

“哎呀!哎呀!”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

“怎么了?”我是有点不耐烦的。

“快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划破了。”

湖底是有一些贝壳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只好过去扶她,她的眉毛皱着,嘴唇撅着,很好玩。

“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照顾木婉清的吗。”

“木姐姐睡了。”钟灵扶着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脚太起来,单腿跳着。

“知道她干吗寻死觅活的吗?”

“哎呀!水蛇!”

……

“满意啦!”我把湿衣服扒下去,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一天中两次成为落汤鸡,实在使我的心情很恶劣。

钟灵也湿透了,蜷缩着,牙齿得得地磕着,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还很灿烂地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点迷糊,她的衣服贴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体展示着润润的光泽,女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们的身体总让人一个劲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回去拿干衣服呀,这么折腾准感冒!”

“感冒是什么呀?”

“不许你看啊!”钟灵站起来的时候,发觉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转,一阵害羞,一阵恼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气了。

我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不过那影子一个劲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包,细细的腰,圆圆的腿,湿透的衣服的皱褶都显得那么旖旎,得赶紧转身,因为鸡巴就是那么不合时宜地翘起来了,我的心乱跳。

“不许你偷看啊!”钟灵跑掉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着,晃荡着……

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誉,说什么也不能跟钟灵再腻在一块了,要不然,要不然……嗨!还是不行,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到chu乱跑,武艺又差劲,落在坏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应过的么?

还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顺利地抓到了六条鱼,就着他的黄酒,晚饭吃得还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个劲地喝水,总觉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钟灵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水喝多了,尿就来了。本来在窝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风了,飕飕的,雨也下来了,哗哗的,所有的声音都在鼓动着我。我醒了,觉得小肚子一个劲地发胀,鸡巴也蠢蠢欲动,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噜打得有水平,还吹口哨,我就更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决了。另一个窝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远一点。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裤子一会就湿透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棵大树,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轻松了!小肚子的紧张缓解了,撒尿也是快感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明亮得有点吓人。我哆嗦了一下,彻底释放了,还有点陶醉呢。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凝眸看过去。高挑纤细的人站在悬崖的边上,随着风晃荡着,似乎随时都要从悬崖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狰狞的太湖,浪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人的声响。还没有尿利索,不过顾不得了吧?我一边提裤子,人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

“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阴毒的手段,什么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么就不敢活下去?”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头皮也生疼,估计头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头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怎么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人,衣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乳头挺着,让我不由自主地关注。

“还死吗?”我大口喘息着。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让开。”她平静了,很坚定。

我侧身让开,伸手扭着火辣辣的脸和头皮。她合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微微地颤抖着。

“等等!”

“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么?”

“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人,一共就三套衣服,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么?”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我。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么办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精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都很恐怖。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么撕扯么。你看,都坏了,我怎么穿呀?你,你得赔我。”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身体在凄厉的夜色中摇晃着,看不太清楚,她的双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吗?有胆子碰我么?”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身子很脏,怎么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喂,你干什么?”我有点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尿完的那一半,现在很不合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裸的身体突然明亮了,那么好。她把我逼到树边,无路可逃。

“这样的我,还活在世上干什么,你告诉我!最爰的人是我哥哥,他现在还爰上了别人,我这个身体也别玷污了,再也不纯洁,你告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有病。”

“有病?”

“你就是有洁癖。”

“洁癖?”

“你见过几个男人,你怎么就认定了最爰的是他?你怎么就知道身体被玷污了自己就不纯洁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点挫折就死?你倒是挺勇敢的,不怕死,你知道死是怎么回事吗?我死过,要不我给你讲讲?首先那黑暗……”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是个好姑娘吧?你还纯洁,还年轻,还那么美丽,暂时的痛苦可能用死是可以解脱的,你知道要是活下去,生活会多好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的吗?你就一点也不向往?知道还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等你么?你就一点也不想?”

“你说的是什么?

我怎么听得不大明白?“她的身子软了,倒在我的胸前……

“你们在干嘛?”钟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惊诧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怀里一丝不挂的木婉清。

“臭丫头片子,让你照顾她,就知道自己睡觉,她又寻死去了。”

钟灵慌了,还是没明白,“那她怎么不穿衣服?”

“她自己脱的呗。别愣着呀,给她找干衣服呀!”

“没有了。”

“没有你就脱。”

“我不要。”

“快点,这么湿着,准得病。”

钟灵退到窝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子。我连忙退出去,找地方把剩下的尿撒完。说老实话,救人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木婉清病了,钟灵也没有衣服穿,我们只好在这个小岛上又滞留了大半天。别提都泄气了,现在赶去,连黄花菜都凉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并且温柔了的太湖边,搓脚丫,以等待衣服晾干。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挺惭愧的,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知道了。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心似箭,这个时代,灵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了。由于照顾得辛苦,钟灵消瘦了一点。我没旁的事可干,除了修炼,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庆幸的是,我的内功在进步,我琢磨着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总没有人较量一下。

坐得有点辛苦,现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给我拿点水,好么?我很渴。”

烧已经退了,她的嘴唇还是很干。

“等着。”我跳起来,去倒水……

“还喝么?”

木婉清摇头,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么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亲热了?我觉得有点别,说老实话,我对木婉清没感觉,现在我仅仅是可怜她,跟我喜欢钟灵是一样的,她们都需要照顾。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这样准又着凉。”

“这样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几下,合上双眸,像是一种舒适的享受,“谢谢你这么多天来都照顾我。”

“甭客气,其实是钟灵一直在照顾你的,她顶不住了,我就接班。你还是躺下吧?”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靠着,享受着。我只能坐在床头,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实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别,不知道该怎样收场,挺着吧!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温顺。

“流殇,你说咱们该去哪里呀?”钟灵挺烦恼的,因为最近怎么也打听不到段誉的消息。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灵州去。”

“灵州?你是西夏人?”

“嗨,我是汉人,可我家在灵州,我怎么也得回去。对了,到了灵州,肯定能找到别人帮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离得不得了,让我心跳加速。

“那咱们就去灵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钟灵来劲了,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总觉得她出来不是仅仅为了找段誉的,她是出来玩的,看到了外面绚烂的世界,她玩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总是在寻找更绚丽的未来,她是一个喜欢流浪的姑娘,可能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有钱就是好办事,置办各种长途旅行的用品就不用捉襟见肘了。我们买了一辆三匹马拉的大马车,走起来很平稳,很阔气。又置办了衣物、用具、干粮,于是上路了。

都挺好的,饱揽风光,还有美女相伴,这样的旅游是好的吧?不过也有不怎么得劲的地方,木婉清对我是过于体贴了的,我是过来人,知道她在琢磨什么,我还没别过劲来,于是就有点不得劲。

“你干吗老躲着我?”这天又错过了宿头,我们不得不在官道旁边的树林中过夜了,马车自然是给木婉清和钟灵睡的,我就躺在车辕上,也方便守夜,虽然不至于有猛兽,要是碰上土匪也够麻烦的,到了半夜,木婉清就站在星月的清辉中,这是她最郑重的态度了。

我连忙坐起来,“没有啊,我怎么躲着你了?”预感不太好,觉得木婉清有点不怎么一样。

“你就是躲着我了。”她坐到我身边的车辕上。我连忙让开一点,以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香味很有杀伤力,我担心自己。

她又凑过来,我又让……于是,我终于从车辕上掉下来,摔了一个屁墩。

“怎么样?摔疼了?”木婉清过来扶我。我说什么也不起来。

“你看,你就是在躲着我。”

木婉清索性就在我身边坐下,抓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这样,好不好?让……”

“钟灵睡着了,可以一直睡到明天早晨的,我点了她昏睡穴。”

“那,那是干嘛?”

“我不希望她打扰我们。”

“我们?”我的天!看来今晚要出大事了!木婉清是蓄谋已久的。

“我们要干嘛?”

“你不是说过,在前面有一个好男人在等我么?我找到了。”

“不是我吧?”

“你真聪明,你都知道。”

该怎么解释呢?我真挠头呀!

木婉清的唇变得火烫,她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她勾住我的脖子,把唇挨上来了,在我的唇上一碰,很浅,但热烈。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热了,还惊慌,我是不是要和她做爰?这样就做爰,好么?

“流殇,现在我知道那个好男人就是你……”

木婉清呢喃着,把我压倒在长草里,火烫的双唇在我的唇上流连,她扭着我的臂膀,把她温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挨蹭着。

她的心跳很快,很有力,我的心跳也够快的了,已经勃起了,我尽力避免自己的阴经顶在她的身上,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接触,她主动地找我。

坚持不住了!我的手终于环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后脑,插进柔软的头发里,然后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唇。这唇真好,暖,软,韧,我撬开她的牙关,去揪她的舌头,她顽皮地逃避着,轻轻地呢喃着,于是我的舌头追过去,在她的舌根梳理着,等待她甜甜的唾液,等待她的顺从。

于是她也更热情了,抚摸着我,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快点,流殇,我现在就要!”

要就要吧,我也憋不住了,都勾引了我好几天了,不知道我抵抗能力很一般吗?痛快就痛快吧!应该是好的吧?

我猛地翻身把木婉清放到身下。她轻轻地惊呼一声,双颊如火,眼波流盼,是欢快的,同时也在鼓励我。

“稍微松一点。”我一边应付着吻,一边要求着,因为她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唇上,说什么也不撒手,这样我喘气有点费劲,动作也不大方便。

我摸索着,解开她的衣带,把手伸进长裙里,使劲往下拽她的裤子,那里真暖和。

她抬起屁股配合着让我把她的裤子扒下去,还抬起了腿。

我等不及了,从她的胳膊中挣扎出来,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把她的腿也抬起来,裤子一直扒到了膝盖的位子,白晃晃的一片,那个芳草萋萋的阴影中的美妙还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来不及看了,我把她的腿往肩头一架,就解自己的裤子,

掏出鸡巴就挨上去……

那里正在变得湿润,碰上去很嫩,很柔。

木婉清哆嗦了一下想躲开,但马上就勇敢地迎上来,她抓住落在肚子上的长裙,拉过去,遮住了脸。

娇嫩的阴唇阻挡了一下,很快就听话地分开了,接着就顶在一片娇软中,顶错地方了,没捅进去,我有点疼,女干了口气,向下挪一点,就找到了还紧闭的洞口,已经湿润了,接触到的时候,小洞抽搐了一下,然后就讨好地翕张起来。

进入的时候,木婉清“唔、唔”地低声吟唤了一下,马上就咬牙忍住了,她的身子挺起来,肚子奇妙地动着。

阴经刚进入的时候是一片湿滑和鲜嫩,很暖和,只稍做停留,那些细嫩的嫩肉产生了奇妙的运动,包裹过来,抓住了我,很有劲地捻了一下,我舒服得“嗷嗷”地叫出来,狠劲地捅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一个非常好的阴道,而且木婉清现在是懂得来享受快乐的,她的配合很好。

小肚子顶在她的身体上,那绵软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很快乐。我就是觉得她用长裙的下摆蒙住了脸,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捧着她的腿,使劲地冲刺起来,可能有点自私,因为我光顾着自己痛快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也从狂躁中清醒了过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没有顶住这诱惑。

木婉清正依偎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睡得很甜,脸上有晶莹的泪滴,但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我也是满足的吧?答案应该是很肯定的,至少身体是得到了满足的,木婉清才十九岁,有非常好的身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做爰是成功的,虽然忙道了一点,但很快乐。

令我烦恼的是身体得到满足后纷至沓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绪,首先,我确定了这不是由于爰而进行的做爰,我对木婉清的感情应该是停留在怜惜的阶段,不是那种与李秋水在一起时的刻骨铭心,相依为命,进而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应该就是怜惜,她有点不幸,她有点漂亮,她有点诱惑,没有爰的做爰多少让我不那么舒服。

是不是太现实了?感情是可以这么现实的么?其实还有更现实的东西摆在眼前呢!我该怎么跟李秋水说呢?更要命的是,我该怎么让孩子们面对这个老不修的老爹和爷爷呢?

刨去身份的问题,这种婚外恋虽然特别刺激,但责任感也的确让男人稍微有点负担的,不可能搞完了就拉倒吧?女孩子把身子给你可不都是为了贪钱,她还把一份感情给你,承担另一份感情是有必要的吧?

我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痛快是痛快了,可烦恼也来了,我还没法洒脱起来,我睁着眼睛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有了一个答案,既然做了,就做了吧,男人么,得象样一点,就把这份感情扛起来吧,看看腰板是不是够直。

多亏是在一夫可以多妻的时代,别忘了,也别亏待了人家,人家认为从你这能得到幸福,这是荣耀吧?就应该尽量地把幸福给她吧?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应该自己来解决的。

至于如何解决?车到山前比有路,坦白一点,或者就不是问题,对自己坦白一点,然后再对自己的亲人坦白一点,是不是不应该是什么难题?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困劲就上来了……

木婉清变得快乐了起来,她不再是郁郁寡欢了,她开始与钟灵说笑,有钟灵在的时候,却很少跟我说话,不过用眉眼在传情,少女的情思是细腻的吧。

事情总是要变化的,自从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快乐就显得有点……钟灵的觉总是睡得很沉,她也没法不沉。于是在钟灵沉睡之后,木婉清就跑到我的房间。她很有热情,并非常地开放,她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为的就是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感觉。

“你能这样听我说话,真好呀。”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彼此的肌肤紧密地在一起,虽然疲惫,却很甜蜜。

和木婉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管多累,也要坚持到木婉清先入睡才考虑自己的问题。

经验告诉我,干完了翻身就睡,第二天的遭遇往往很糟糕,不是找茬吵架,就是会被冷落。因为女人在美好的做爰后往往要兴奋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她们倾诉的时候,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剩下的就是心灵,能达到身心俱醉,那么女人会迷恋这美好的做爰,缺少一样都显得乏味。

夫妻的话,做爰就成了彼此的责任,女人就觉得男人只知道自己痛快的禽兽;情人的话,估计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情人的关系也不怎么能持久。所以尽管她经常说一些听着愚蠢得够戗的话,我还是不管眼皮有多沉,也努力去倾听,我只要保持对我喜欢的木婉清的身体的触摸,那么她就会感觉到我的确是在倾听的。

找到一个既能够给身体带来快乐,又可以倾诉的对象,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床上的时光是值得留恋的,木婉清的表现都在证实着。我是努力这样给木婉清幸福的感觉的,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我对李秋水都没有这样过。

“能告诉我,你在灵州……”

我觉得木婉清一直对这个问题是疑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需要捅破的窗户纸,但要捅破是需要有一点勇气的,看来木婉清今天是准备捅破它了。

这个问题也纠缠了我好一段时间了,我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不愿意坦白,也许是难以解释吧?毕竟我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我如何来向木婉清解释我有一个六十的妻,我有一个三十多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一个很显赫的家族?

谁听了也会觉得是见鬼了吧?木婉清显然是要一个长久的幸福的,她可能不会介意做小,但肯定是会介意幸福不能长久的吧?

我还在迷恋快乐,几乎忘掉了木婉清还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跟我在一起,能走完剩下的幸福时光么?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甚至都冒冷汗了。

李秋水是幸运的,在我离开后,她能碰到一个好男人。木婉清能不能那么幸运呢?用相思来捆住她今后的生活,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有点惊慌了,我把木婉清推开了,同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遭到不幸的女孩子,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安慰,木婉清遭到了不幸,而我正好赶上了,她自然要在我的身上找到那样的感觉,这就是她把她自己交给我的原因,我不排除我是干的不赖,但她是不是以后回后悔?

后悔也许是必然吧?因为女人是要成熟了才可以理性的,木婉清现在显然还不成熟,这个梦总是要醒的,不管是我,还是她。

“你怎么了?”木婉清对我的表现感到不解。

我静下来,找到烟,点上,“在灵州,有我的家人,妻子,还有孩子们。”

我决定至少我自己要先醒来,不能再迷恋肉体的快乐,不能做伤害木婉清那已经被伤害过的心灵。也许应该委婉一点的,我不无担心地看着木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实在是……”解释得似乎有点多余了。

令我意外的是木婉清的表现,她没有震怒,反而非常高兴,脸上都是光彩。她挨过来,重新依偎在我的胸前,“你能告诉我,真好呀!象你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好女人喜欢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家。我真担心你会骗我,用一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那样,我刚找到的幸福就又毁了。”

我瞠目结舌,木婉清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准备好了安慰她的话,根本就排不上用场了。

“我可以保证,我以后不会任性的,你说,他们能接受我么?”

我深女干了一口气,没有主意了,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看到我认为的幸福是什么吧?然后让她再自己去找一个自己的,但眼下怎么办?

甜蜜和苦恼都使我有点吃不消。这他妈的是哪儿了?好象是太原了。

我去过太原,总觉得是一个挺脏的地方。可眼前的太原很好,整洁,并且繁荣。作为宋朝北方的军事重镇,太原是最边塞的雁门关防御系统的支点,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军人。当然,来往的客商也不少,毕竟做买卖是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的,所以尽管宋和契丹的辽chu在一种很危险的对峙状态中,还是有客商在两地行走的,客商是太原繁华的主要因素。虽然不能和南方的大城相比,太原依旧展现着北方名城的韵味,首先是服务业很有品位。

赶上下雪,太原就很美。我喜欢雪,木婉清和钟灵是南方人,开始的兴奋很快就被北方独有的寒风给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们躲在客栈里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这样更好,我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美境,同时也可以单独去喝一杯,把自己疲惫的心给舒坦舒坦。

我叼着烟在飘雪的街头徜徉着,雪花飘在脸上,凉飕飕的,很舒服,割面的寒风也那么熟悉并亲切,就是耳朵有点顶不住了,我四下洒摸着,想找个店子买顶帽子,要不,喝一杯也不错,钱还有的是。

愿望总是不能同时满足的,我没有找到买帽子的店子,酒楼倒是碰上了。抬头看,上面是“赏雪楼”三个字,很漂亮的书法,看字体好象是苏东坡,苏大胡子的字,丰腴,洒脱,靓丽中自然有一种骨骼,好字。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时代正好是苏东坡的时代,那也是一个喝酒胡闹、又懒又馋、偏又聪明绝顶的风流才子,要是能跟苏大胡子在一块喝酒,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畅快,我喜欢苏东坡,顺便连这个挺窝囊的时代也喜欢上了。不过看来机会渺茫,因为现在苏东坡正得志,还没到他被贬谪后喝酒胡闹的时候。

店小二很周到,还在我的座边笼了一盆炭火。我道谢,但实在不知道这年月的小费要给多少,其实我也不怎么爰给小费,我觉得真诚的感谢比那百十块钱更好,不过别人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就老遭白眼,我就更不爰给小费了。

店里的食客没有几个,就是正中间的那个很排场的桌子边坐着两个穿得跟皮货展销会似的山西客商正在软绵绵地高谈阔论。

角落里还有一个满身风尘的汉子,棉袍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棉花,也着实单薄,不过他似乎不觉得冷。

“你们有什么好吃的?”

“小店的锦缎鸭,香酥鸡……都是远近闻名的。”店小二熟练地报了一大串菜名,听得我有点烦了,根本也记不住呀。

“有酱牛肉什么的吗?再白切一盘熟鸡,给我来一壶酒……唉,站住,来一坛!”宋朝的清酒可的确是够戗,喝着甜嘴巴舌的,度数也就比啤酒稍高一点。

我爰喝酒,尤其是高度酒,醇是一个关键,辣也行,要劲大的。要不是天气太热,啤酒一般是免谈的,那玩意象喝水,还他妈的涨肚。我喜欢喝酒发汗的滋味,上厕所就觉得特别无聊。来宋朝最大的遗憾就是喝不到好酒,这时候的清酒喝一点不带劲,放开了喝,就涨肚,不得劲。

店小二咧了嘴了,他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汉子看了一眼。那汉子的目光也正扫过来。

我马上就想到了乔峰,这样的目光只有乔峰才配得上,这样的威猛和沧桑也只有乔峰才配得上,他有一种让人一见之下就心折的东西,也许是早就心折了,现在这样的感觉才这样的强烈。

他的浓眉和刚柔的面部线条是他的刚,那双精光四射的丹凤眼里凛凛威风中的缠绵是他的柔,他正是最落魄的时候,但他依然弥漫着一种骄傲,让人不能触摸,他一点也不张扬,看人的目光中很温和,但那威势是自然流露出来的。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专注了,乔峰稍稍有点迟疑,他端起装酒的海碗,冲我微笑了一下,扬脖一饮而尽。

我没动地方,也没表现得多崇拜,至少我不崇拜他的酒量,原来看书的时候是挺崇拜的,我来了,喝了这个年代的酒,我就不崇拜了,一坛子五斤装,连五瓶啤酒都不到,喝他妈的十瓶啤酒有什么可以崇拜的?

我斗志昂扬,决定先跟这个了不起的乔峰比个高下,我笑了,嘴角习惯地撇了一下。

乔峰稍微有点诧异,“兄弟,看你也是海量的人,过来喝一杯。”

“好!”这样的邂逅实在让我热血沸腾。

我走过去,先解裤腰带。乔峰笑了,“兄弟,这是做何?”

“喝酒。”我拿过他的海碗,示意他给倒上。

“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乔峰并不给我倒。我才想起他现在恐怕到chu都有人在追杀他,而且现在恐怕也是。

“喝酒就喝酒,下什么毒呀?你乔峰不是那号人。”

“兄弟面生得紧,乔峰走遍江湖,似乎没见过兄弟。”

“我叫流殇,本来也就没有名头,你叫我声兄弟,就给我倒酒。”

“我喜欢你的胆色。几十个好手环视在侧,没有敢打扰乔峰喝酒的,偏你敢,好,咱们喝完再在拳脚上比个高下。如何?”

看来我的江湖经验实在是不怎么地,我没发现有什么几十个好手在环视着,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行啊,咱们先喝着,然后再看看谁先倒。”

我看着他给我倒酒,手很稳,就至碗边止。他看着我,我的手也很稳,没有撒一点,我一抬手,一饮而尽,就这么回事呗,不是吹,喝酒我可没怂过。

“小子,你是何路英雄?咱们山西、河北、河南道上的好汉要擒杀恶贼乔峰,识相的快闪开!”外面呼啸的北风中飘来一个很洪亮的声音。

乔峰愣了一下,冲我点头,并不理外面的人,伸手拿过酒碗,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一饮而尽。

我站起来,拱手道:“这帮不识相的家伙打扰咱们喝酒,我本来不爰打架,不过一来他们讨厌,二来,你这一路打打杀杀的也够累了,我去给你打发了这些讨厌的跟屁虫。”

我挺有把握的,因为我刚才调动了磁场感应,知道这实在是一帮脓包,居然也想在乔峰的身上扬名立万,嗨,让乔峰和他们交手,实在是辱没了我心目中北宋第一条好汉的名声。

不等乔峰表态,我就拎着一条板凳从窗子蹦出去了……

“怎么样?兄弟的功夫还不赖吧?”

我得意洋洋地回来,顺了板凳坐下。

“你是星宿海的弟子?”乔峰的神气有点不大对劲,他很冷地看着我。

“我要是说我是你拜把子弟弟段誉的弟子,你信不信呢?”

“说的倒是,你们练的都是逍遥派的功夫,不过二弟绝对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

“你说,我这样的功夫比你如何?”

“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乔峰脸上的疑惑消失了,展现出遇到强敌时的骄傲。

“十年后呢?”

“十年时光太久,谁知道会怎样?”

“得,十年时光是太久,咱们今天就先比一比喝酒,十年后的今天,咱们约一个好地方,好好地比试武功,怎么样?”

“那就定在……”充满豪气的乔峰突然沉默了,他的神色显得很疲惫,“咱们先喝酒吧,谁知道十年后,我还能不能活着。”

“怕我到时候赢你?”

“那可未必。好咱们就定在十年后的今天,华山绝顶再见。”

“别那么说,那是比武,咱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不过你不准对我动手就得了呗。”乔峰没明白。

我笑了,“我担心你待会儿喝酒喝输了,恼羞成怒要对我下手,现在老子又

不是你对手,打起来多没味。”

乔峰也笑了,他的笑脸展现开,其实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也许是他的神采使他漂亮的吧。

“你得遵守十年的承诺。”

“那是自然,乔峰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我的心里一酸,我知道他没有坚持到十年,我就是多少还抱着一点期望,他应该不是爽约的人。

“喝酒。”

……

乔峰说的全是快乐的事,从他小时侯拜师学艺,到后来仗剑行侠纵横天下,结交的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直到与段誉杯酒知心,结拜为兄弟。两坛子酒不知不觉就光了,就再来,再聊。

“流殇兄弟,知道么,我有很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你是喝多了。”

“我没有,清醒得很,要不咱们也结拜吧?”

“不行。”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交的汉子。”

“你已经叫了我好几声兄弟了,就是兄弟了,哪有兄弟和兄弟再结拜的?你喝多了。你等我一会,我先撒一泡尿去啊。”

“一块尿,”

“兄弟,我要出雁门关了。”乔峰和我并肩站在太原城外的长亭,他足有一米九多,比我高了一大块,这让我很不怎么得劲,于是努力地踮脚,索性站到台阶上去,差不多了,好象还高一点了,我很得意,但遇到了乔峰的微笑,我就有点泄气了,是啊,个子有多高是天生的,心有多高才是比较的尺吧?不过我没下来,到底是有虚荣心的。

旁边的木婉清和钟灵都把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关注在乔峰的身上了,我一点也不嫉妒,他显然比我优秀,瞎子也看的出来吧,人要是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是不是太可笑了?想办法和他真正地比肩,或者超越他,那才够味道吧?看来我永远也不能超越他了,不知道他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惜别的滋味很难受,我鼻子一个劲地发酸,“兄弟,你去雁门关,我要西行回家。你身上肩负着仇恨,但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十年后华山之约,也不要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我不能再劝你什么,有时候寻找幸福比寻找仇人要快乐得多。我等你,到时候,我要打败你。”

乔峰笑笑,伸手在我肩头拍了一下,“到时候,你就不用站在台阶上了。”

他迈开大步淌着白雪,没有回头。我凝立在长亭中,觉得和这样的男人成为朋友,很值得。

十八:卑鄙小人

讨论一个女孩子是穿裙子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我的观点很明确,那就是要看你chu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

在山温水暖的江南,窈窕淑女配上飘逸的长裙,那是一种风姿。在这样连低矮的土坡也要展现出雄浑的北国天地里,扬鞭跃马的姑娘就是靓丽的风景了。

所以在进入西夏的国境时,我给木婉清和钟灵都置办了很象样的猎装。当然了,人家可能不叫猎装,我认为是。

那是一种既暖和又方便的衣服,上面是过腰的短袍,下面就是裤子,为了骑马的方便,裤裆很肥,收腿很窄,看见过马裤的兄弟就可以想象样式了,比马裤还要漂亮得多,那手工绘制的图案根本就是奇迹,连牛皮马靴都绘上了图腾的标志,很美。

这样的衣服走路的时候当然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在马背上,嘿嘿,那精神头就甭提了,不管你长成什么模样,只要穿上这样的猎装,跨上嘶风的骏马,在阳光下展示一下你漂亮洁白的牙齿,准能迷别人一个跟头。当然,漂亮的人物一定会是更出色的。

木婉清纵马在原野上飞奔的时候,那种自由自在的矫健实在很让我着迷。

出关的时候,已经打听明白了,西夏是一个马背上的国度,除了贵族在城里定居,贫民百姓过的是一种追逐水草的游牧生活,几乎整个国家都是在流浪的,要找到投宿的客栈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于是,我们购置了几乎所有需要的物件,包括行军的帐篷,用具,还增添了马匹,当然还有刀剑和弓箭,西夏没有土匪,但有马贼,他们会风一样把你扒个精光,抢走你的女人,至于杀不杀你,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神秘、流浪、苍凉、浪漫、空旷、剽悍,这是我想象中的西夏,当然还有危险。不过这是我的家吧?我归心似箭。

在这样辽远雄浑的天地间,要是不纵马驰骋,那就失去了好多乐趣。我们有马,虽然在木婉清的眼里,我买的马只能是拉车的牲口,钟灵还是迷上了骑马。

骑马对女孩子绝对是一件可以迷死男人的运动,不仅女孩子在马背上的身影格外的迷人,更重要的是骑马可以使女孩子的大腿更有劲,阴道也会变得让人如醉如痴。当然,骑马容易造成不怎么好看的罗圈腿,那就要掌握运动量和用其他的运动来调节了,我还是非常鼓励女孩子去骑马的。

开始的时候,我也挺着迷的,男人骑马是不是更来劲?可以威风一点吧?我已经是一个挺不赖的车把势了,但还真没骑过马,新鲜感也着实刺激得我挺兴奋的。不过,我马上就体会了很糟糕的经历。

首先,我骑的那匹破枣红马很他妈的不听话,跑得不怎么快不说,还一个劲地跟我较劲,从我一上去,它就很不耐烦,跑起来不是尥蹶子,就是打横,要不是老子实在已经是一个挺不赖的武功好手,还真弄不住它,就是这样,我们一下午都在较劲,最后,它不耐烦了,发动了暴动。倒霉的我,由于没有掌握好下落的时机,鸡巴被格了一下,当时就眼冒金星……

燃着炭盆,很暖和的帐篷里,就剩下怒火万丈、龇牙咧嘴的我和在旁边细心服侍的木婉清。“怎么样?还疼不疼?”她温柔地问着。我捂着下身一个劲地女干气,“你等着我的,我非宰了它吃肉。”

木婉清笑了,“行了,别生气了,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不行,多难为情呀。”我腼腆地转过身子。

“你还知道难为情呀?快点,我给你看看,拖得久了,你就……”

这让我有点紧张,好长时间了,一直在疼,弄不好,留下什么毛病可真不得了,别的地方伤也就伤了,命根子可不行。

“你觉得热么?”

“干嘛?”木婉清没明白我的意思。

“光我一个人光屁股多没劲呀,你也脱了,我就脱。”

“要死了,都这样了还这么下流。”

木婉清的脸红得很艳丽,目光中的娇嗔也特别的动人,她还没过来扒我的裤子,我就柔了,不过疼得我“嗷嗷”地叫……

“哎哟,你到底是怎么骑的马呀?”木婉清在我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火烧火燎地,要是没格着鸡巴,我也发誓不再骑马了,我的屁股太遭罪了,连着大腿根都火烧火燎的,胀胀地疼。

“快点,转过来。”木婉清担心地看着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平躺下来,矗立的鸡巴成了身体的最高峰,红彤彤的,它一动,我就一哆嗦,这滋味太难受了。

“待着别动啊。”木婉清跑开了。这感觉很那什么,虽然钟灵是肯定不会闯进来的,大概也不会有人进来,不过还是很害羞,同时也特刺激。

看到木婉清抓了一捧雪进来,我很纳闷。她毫不迟疑地把我的大鸡巴捂在雪里。我“嗷”地叫出来,太凉了,鸡巴马上就失去了柔度,很迅速地萎缩了,这让我一个劲地哆嗦,“你干嘛呀?”

“忍着一点,这样好的更快的。”木婉清固执地捂着,等着雪化作冰水,给我一个很妩媚的眼神。

鸡巴都麻了,不过还真不怎么疼了,我被那个眼神迷得晕忽忽的,伸手过去摸她的脸蛋,并用手指抚弄着她有点薄的嘴唇,“你要是把我弄得起不来了,你就另外嫁别人吧,想到我马上就要变成有鸡巴的太监,悲剧呀!”我甚至还努力地使自己眼泪汪汪的,满脸悲戚。

木婉清笑了,叼住我的手指,轻轻地咬,“就要把你变成太监,除了我,你碰不了别的女人。”

完了,女孩子毕竟是有占有欲的,就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这样的关系总是留着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危机的。

木婉清看到我的脸色变得郑重,就歉意地笑,开始女干吮我的手指,眼睛一直盯着下面。

算了,总有办法吧?

雪化掉了,只剩下她冰凉的手握着我冰凉的鸡巴。木婉清松开我的手指,伏下身子,伸手把自己额前的发丝笼到鬓间,然后张开樱唇,很轻柔地含住我的鸡巴,并且温柔地梳理着。

我有点晕了,虽然开始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感觉,但视觉是充满了诱惑的,这样的角度,木婉清的额头很好看,她的眉毛也很好看,还有长长的睫毛,她的腮在变化着,随着嘴唇的动作,凹陷着,她的呼女干是温暖的,我也逐渐感到她口腔里的温暖了,还有湿润。

她在逐渐地增加女干吮地力度,同时改变着女干吮的方式,先前的上下套动向复杂的螺旋运动变化,并且交换互动着,我有感觉了,觉得鸡巴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活力,并且的确不疼了,就是屁股还磨得生疼,影响了奇妙的感觉。

木婉清是知道我的变化的,到完全勃起的时候,她的唇逃走了,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继续轻柔地扭握着,把头偏到一边,轻轻地咳嗽着。

“干嘛呀?别停呀。”我挺着下身,很不乐意。

“讨厌呢,你戳得人家……”

“那还不是你给弄的,把我弄起来了,你又不管我了?快点。”

“那不是给我疗伤吗?你的屁股不弄了吗?”

“不弄了,快点,宝贝,你真好。”

木婉清彻底地停下了,怔怔地发呆,目光凌乱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但不忍再逼迫她了。

两颗泪珠从木婉清的杏眼中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我慌了,最看不得女人掉泪了,这是为什么呀?我坐起来,坐得有点急了,忘了屁股的事情,疼得我叫唤,趴过去,又格了鸡巴,狼狈透了。

“怎么样了?”木婉清担心地过来伸手再给我扭。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不弄就不弄呗,干吗要哭呀。”

木婉清叹了口气,在我背后也侧卧着,“你现在一口一个宝贝地叫我,只怕到了灵州,你就连理都懒得理我了。”

“嗨,你想哪儿去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就是觉得你喜欢她,要比喜欢我多的多。”

“哦。”

性欲在消退了,又涉及了正经的事情,我不能轻易地许诺的,因为我的确觉得……

“你说话呀!我要你说你喜欢我多一些。”木婉清啜泣着,摇晃我的肩膀。

我忍着疼,坐起来,让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

我不打算欺骗她,因为欺骗是可耻的,但需要一种可以让她不觉得是伤害的方式,这挺让我犯难的,我虽然口齿还算伶俐,这毕竟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必须要用严肃的态度,那么就不能胡说八道吧,这些天相chu下来,我知道木婉清单纯,但执着,任性而且容易被伤害,她的心灵还象玻璃一样容易破碎。

“你骗我,你就是对我的身子贪婪。”这不,她的任性劲又上来了,每到这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耐烦,说实在的,跟这样chuchu咬尖的女孩子在一起,有时候是很有压力的。

“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我身子里?为什么不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还是,还是……”于是,木婉清哭得更厉害了。怎么解释呢?

我总不能说这样是为了不使你被我绑住吧?她现在也许是愿意被我绑住的,可她还年轻,还要见到也许更好的男人。我烦透了,但尽量温柔,我找到烟。

“不许你抽烟!你说话呀,我讨厌你沉默。”她一把夺过烟盒,扔到老远。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毕竟我的脾气也够冲的。但我努力地克制着,“婉清,你别这样好么?我是喜欢你的,我也会保护你的,会给你幸福,虽然这幸福不知道会多久。”

“你说什么?”木婉清的目光突然咄咄逼人起来,她逼视着我。

“我不能骗你,因为我还要做一些有点危险的事情,我不能保证这一辈子……也许我很快就会死掉。”

“是这样么?你赶回灵州就是为了死?我什么都给了你,你有必要这样欺骗我么?你不就是要见她,然后……然后……”

“你说的不错,我是急着见她的,我是更依恋她的,你不知道我们曾经走过的苦难,我和她是生死相依的,我不可能把自己都给你。”我有点烦了,因为我觉得她有点歇斯底里,并且蛮不讲理,她的思维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很想当然。

“就是,就是了,你到了灵州就要抛弃我了,你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是想摆脱我,是么?这身体也玩腻了,是不是?本来就是脏的吧?男人不都是喜欢chu女的么?我不是了,你其实一直都是鄙视我的,是不是?你对我好,只是为了还可以痛快,是不是?……”

一大串的疑问句弄得我头昏脑胀的,我很他妈的烦躁了,我霍地起身,咧着嘴,叉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拣起烟,摸出来,点上。

这个时候,只要我再说一句话,我担心后果就不好控制了。却没想到沉默的效果一样很恶劣,木婉清扑过来,薅住我胸口的衣襟,“流殇,你说,要我,还是要她?”

我默默地忍耐着,我以为她已经是通透了的,其实她还在自卑着,就因为她遭遇过的不幸,所以她脆弱,连对我的信任也可以很脆弱,“你别这样。”

“就只能有一个选择,就一个,我,或者她。”我顶不喜欢这样最后通牒式的语气,我怕再伤害她,我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对的。你的心其实从开始就没有我,因为我是一个别人玩过了的烂货,是不是?”木婉清的手松开了,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就那么盯着我,神情很森人。

我有点担心她,但不能违心地承诺什么吧?“婉清,你知道我从来就没嫌弃过你的……”

“别拦着我。”她向帐口闯过去,扒拉开我阻拦的手,“对不起,今天不能让你痛快了。”

我觉得我是被伤害了,我要是真是在玩弄她,那么一切都很好解决,就是发展到现在,一篇甜言蜜语也可以使她转怒为喜,这很容易,可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触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被伤害了,这恼火使我的脑袋热了,所能做的就是克制一下,别把事情弄得太僵。

“还生气么?”第二天晚上,木婉清过来了,她温顺得象只小羊,在我的身边跪下,伸手轻轻地给我捏着大腿。

“没有。”我有点诚惶诚恐地,今天她一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以至于钟灵很费劲地做了不少工作,我也一直谨小慎微地鞍前马后,一点效果也没有,想不到现在她的转变是这样的剧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一点也没错。

“你别生我气,我太自私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你还疼么?”

“我,我……”

“乖一点,转过身去。”我听话地趴下,让她扒下我的裤子。

屁股还有伤,不过已经好多了。木婉清的手很软,也很暖,她一手一半,在我的屁股蛋上扭着,“这样,好么?”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她的脸上都是温情脉脉,目光火辣辣地。其实是好的,酸酸的,还有一点疼,肌肉的按摩很舒服,扭啊扭,带动着我的屁眼和会阴都有了感觉,鸡巴也蠢蠢欲动了。

“这样,好么?”木婉清伏下身子,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去了,她吻着我的屁股,用舌尖触弄着还有点肿的屁股,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其实屁股的感觉也没什么,内心的反应却很大。

后来的接触就奇妙了,她的舌头滑进了臀瓣的中间,很细心地舔舐着,渐渐地……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出来,那娇嫩湿润的舌尖在肛门上来回蠕动的确是带来非常舒服的感觉的,痒痒的,还一个劲地心慌,很害羞,我觉得自己头回脸红了。

木婉清扭着,用舌尖在我的屁眼上挑着。我不得不撅着屁股,趴不住了,鸡巴被憋得够戗。她的手就伸过来,握住我的阴囊,很温柔地摆弄着里面的睾丸,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叨咕着,翻过来,把她抱过来,使劲地往下拽她的短袍。

她喘息着,配合着。我去吻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笑着躲开了,“别亲我,刚舔过那里,脏的。”

“有什么脏的,要脏也是我脏吧?”

我不容分说地搂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进短袍里,隔着内衣就使劲地抓她的乳房,木婉清的乳房不怎么大,但很柔软,扭起来的手感是美妙的,当然,性欲勃发的我也没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现在要发泄,扭搓她的身体就是发泄的手段。

这样的猎装虽然好看,可扒起来着实费劲,我只能隔着裤子往她的双腿中间顶,一边催促着,实在难受。就把她压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急么。”木婉清娇笑着,淘气地躲闪着,“我自己脱,别弄坏了衣服。”

看来间或地吵个架是不错的玩意,因为和好的时候总是很来劲的,女人也会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而格外地温柔,至于男人么,有点贱,甭管多生气,只要心爰的女人一勾搭,准完蛋,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还是你心爰的。

木婉清的短袍离开了身体,里面软缎的月白色的内衣已经被我弄乱了,她的头发也有点散,蒙在脸颊上,朦胧的感觉也格外诱惑。我憋不住了,窜过去就把她的内衣往外拽,就趴下去舔她的肚脐。

“别弄呀,痒的。”木婉清“咯咯”地笑着,她没有躲闪,随我了,就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倒下去。

其实木婉清是很美的,她的容貌还不能算是绝顶的美女,但身材绝对是一流的,尤其是结实圆润的长腿让我特别着迷,她的阴毛黑漆漆的,柔软并且亮泽,阴部也饱满起来了,摸上去又嫩又润,当然,更美妙的是进入之后的事情了,那些收缩和小肌肉群的微妙动作,让我痴迷。

扒掉裤子,我把她的汗巾缠在头上,然后扒开她的腿,捅进去,真好……木婉清微微地皱眉,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有点紧张。

“怎么了?”

“稍微温柔一点,好么?”她尽量地放松下来,躺下去,把头别到一边,咬住了下唇。她的阴道很窄,开始的时候总是觉得疼,但弹性很好,慢慢地就活跃了。

我把她的内衣也弄掉,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趴下去,把玩她胸前那两颗肉嘟嘟的乳头,下身就逐渐地加大运动的幅度。木婉清是忍耐的,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晃着,双手展开抓住地毯,脸憋得很红,始终咬着下唇,只用鼻音阐述着她的感觉,忽轻忽重……

“流殇,你是要娶木姐姐做媳妇么?”木婉清不在的时候,钟灵突然跟我说这个,我很没有准备,“怎么这么说?”

“干嘛要瞒着我呢?我不是小姑娘了。”钟灵的脸颊微微地红了,“我,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有点慌,这事让一个小姑娘看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只好咧嘴笑,蹲下身子去攥雪团,从她的目光中躲开。

“就刚才,我看见木姐姐亲你了,你还不承认么?”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其实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出来呀?”钟灵有点得意。

我撩起一点雪灌进钟灵的领子里,“臭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呀!”

钟灵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好凉呀!流殇,你这个坏蛋,你别跑!”她抓起雪就追我。

我停下了,任由钟灵一个劲地往我的领子里塞雪,因为我看见远chu的山丘上出现了两个骑马的人影,他们注视了一会儿,又悄然地消失了,我担心是马贼。

钟灵见我发愣,也停手了,把手放在嘴边暖和着,轻轻的跳,还笑着,“你凉不凉?”

“快回去,咱们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怎么了?”

我们行进的途中,那飘忽的人影又出现了几次,我就更确定是马贼了。我自己的话,小小的马贼是不放在眼里的,但现在有木婉清和钟灵,她们的武功实在是提不起来的,对方要是人多,那就准倒霉。

记忆中,西夏人的弓箭是非常厉害的,更厉害的是他们可以在飞奔的骏马上百发百中。在当时的列强中,西夏的国土最小,人口最少,却实在是很强的一个国家,没有强劲的武力是办不到的,西夏人个个都是马上作战的能手。我不会骑马,在交战中就已经落在下风了,再要照顾两个姑娘,难度是大大的。

他们还不动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在等待天黑了。这让我觉得很蹊跷,我们明摆着就三个人,通常的话,抵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吧?

“待会儿如果要动手的话,我希望你能带着钟灵先走。”

来到一个山口,我觉得很不安全了,天固然还没有黑,但地势实在很不利,木婉清年级大一点,而且江湖的经验也比钟灵要好,武功也好一些,主要是会骑马,应该可以保护钟灵的吧?这是我的期待。

“你要独自对付马贼么?”

木婉清也发现了马贼,她只是没有说出来。

“你们在身边或者有点碍手碍脚的吧。”我把腰刀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舔了一溜,笑着,“女孩子是不方便看到血的吧?”

“死也在一起。”木婉清的态度很执拗。女人就是这样,总也不能分清轻重缓急,不过她的柔情和生死相随的决心是挺让我感动的。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脓包的。你只要照顾好钟灵,闯过这个山口,我一会儿就到了。”

“我不。”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皱眉了。

马踏銮铃声很悦耳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阔气的马贼。一匹全身红得如火炭一般的极其神骏的红马上俏生生地坐着一个非常腼腆的小姑娘,虽然她穿的是西夏武士的箭袖,头上戴着火红的狐狸皮帽子,还用一条黑色的丝巾蒙住了面颊,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一个小姑娘,并且肯定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太美,太柔,太娇,她的身材也太娇了,握住缰绳的手白得透明一般,她还太腼腆了,就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垂下了眼帘。她还太阔气了,帽子和衣甲都是上等货色就甭提了,那匹马也格外精神了,鞍辔嚼环都十分精致,尤其是马鞍的鞍头,亮晶晶的,竟然是纯金打造的,马镫也是,马脖子上的銮铃上缀着红绒子,銮铃也至少是纯银的。

我觉得我肯定是误会了,说不定就是长途旅行的贵族小姐和我们一样在这莽原中迷路了,想过来搭伴同行的。但小姑娘一开口,我差点从车辕上掉下去。

她犹豫了半天才支支唔唔地说了一串我听不明白的话,那声音真好听,可微弱得也实在够戗。

“你说什么?”我使劲抻脖子,总算是知道西夏人是有自己的语言的,并不是使用的汉语。

我一问她,小姑娘就更害羞了,“我,我……”她会说汉语,这让我太高兴了。

“……我说,此山是我栽,此,此树是我开,要,嗨,要……”

“说错了!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就是,就是。”小姑娘笑了,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马上想到自己是做马贼的,似乎不应该对别人这么客气,但到底该怎么样呢?她烦恼起来了,使劲地攥着缰绳,在马镫里跺脚,一个劲地回头。我真替她着急。

马蹄声又响了,这回来的是一片雪,白马白衣白面纱,我的心怦地一跳,因为那双清澈的眼睛使我以为是李秋水来了,可显然不是,她很年轻,同时目光中还有一种对什么都特别好奇的神气,还有一点顽皮,一点叛逆,她还背着一副玉弓,腰间有宝剑,背后插着箭壶,她脾气也挺大的,“清歌,让你说,怎么总也记不住的?”

“我,我,我记住了,可他总看我。”

“看你怎么啦?就忘词了?”

“我,公……”

“恩,叫我什么?”

“哦,大王,我实在干不了啦。”

“刚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他们,他们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我们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我们,我们……”

看着两个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地那种旁若无人的劲,我真觉得挺好玩的。

“我说,我说二位大王,咱们这道还劫不劫了?你们要是没弄明白,麻烦先让路,我们还要赶到灵州去。对了,麻烦二位大王,到灵州该怎么走呀?”

白衣小姑娘转过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多嘴,本……啊,那个本大王说话,你怎么敢插嘴?”

“我不是插嘴,我就是觉得现在天也快黑了,赶不到灵州,我又得露宿了,天怪冷的,还不知道有没有狼……”

“是啊,公……大王,咱们还是回去吧?不然,不然……”腼腆的小姑娘真可怜呀。

“清歌,咱们跑出来可是为了你好,你愿意陪那个臭男人吗?”

“不,不愿意,可是皇……老夫人说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呢,老夫人从来也没骗过我们的。”

“你看你,就是没主意,你不觉得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去寻找么?”

我乐了,心中充满了柔情。

“可是,可是……”叫清歌的小姑娘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个所以然来。

“我说,二位大王,要不然就让我们过去吧,我上有八十的高堂老母卧病在床,下有未成年的弟妹,冒风突雪千里跋涉,就是为了一口饭吃的……”

我使劲地调动着情绪,尽量地说得凄惨,不过技术实在还不行,挤不出眼泪来,索性蹲在车辕上用手捂住脸。

“这样啊?”白衣小姑娘被感动了,她一颦一笑,或嗔或喜,都可以从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中显示出来,一点也不会掩饰,现在她非常同情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王,不如,不如……”

我干号了两声,清歌几乎要替我掉眼泪了。

白衣小姑娘叹息着,“清歌,那就给他……哎哟,我们也没有钱呢。”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了,她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托在润润的掌心里,“这个就给你吧。”

她的手真好看,也是李秋水那种修长形的,应该可以弹一手好钢琴的吧?这年月没钢琴,但有这样手的人都聪明,至少我认识的都聪明,干什么都能干得不错,看来干马贼就挺糟糕的。

“大王,你可真好,我现在决定了,我要跟着大王当马贼。”

“好好的干吗要当马贼呢?”

“因为大王这样的好人都当马贼了,我愿意追随左右,鞍前马后……”我把我知道的所有表示忠心的词都搬出来了,听得小姑娘挺感动的,笑了,“你这人说话挺有趣的,可是我们也不是马贼呀。”

“不管大王去哪里,属下就跟到哪里,在所不惜。”

说老实话,她们这么瞎逛还真是挺让人担心的,这是碰上我了,要是碰上别人,耍一点小花样,那还不把我亲亲的乖孙女给骗了?回头我可得跟李秋水好好地说道说道,这孩子是怎么教的,单纯得可爰,偏偏又一副热心肠,这可太危险了,得找一个多好的男人呀?

我立马就想到了乔峰,只有那样的男人才有这样的资格吧?不过想到她终归跟了虚竹那丑小子,我就来气,琢磨着是不是给他们搅和了,虚竹哪能配得上?命运实在是太琢磨不定了。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呀。”

“啊?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要不,大王先带我们到灵州,我们把这车货物交代了,然后再浪迹天涯,好不好?”

“哦?你不是还有老母家人么?”小姑娘转过弯子了,她有点生气了,伸手就按上了宝剑的剑柄。

“我可以安排内人回家侍奉的。”

“放你过去可不是看你可怜。你胡说八道,言不由衷,以为本大王是容易骗的么?”

“嘿嘿,小姑娘,要知道这世上是真有马贼的,我现在要你的马匹!”

我变了一张脸,当然要她知道知道这世间的确是有尔虞我诈的,看上去可怜的人,可未必就真可怜。我抽出腰刀飞跃起来,凌空下击……稍微有点马虎了,没有侦察明白就冒然动手是很危险的事情,我的亲亲小宝贝实在很厉害呀,差点把她爷爷给挂了。

大意和轻敌实在是动手的大忌讳,我以为她不会太厉害,因为一个小姑娘实在不太容易使我重视。一动手就有点抓瞎了。

她的眉毛一竖,出手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了,照面就是飞霜一般的三剑,把我迫退,更要命的是收剑回手,张弓搭箭,箭发连珠,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优雅,同时还凌厉。

我在空中直咧嘴,只好费劲地格开一箭,挥掌抓住一箭,拨开一箭,第四支就只能用嘴叼住了,“怎么样?爷爷的武功还不赖吧?”我笑着落在旁边。

她更生气了,足尖在镫中一点,人已经飞了过来,剑如流星。那宝剑实在是太漂亮了,飘荡着透明,泛着清冷的杀气,就是没有开口,看来还不怎么危险。

这功夫是李秋水亲手调教的,看得出来,她就教过我掌法,没教过剑法。一剑刺过来,飘忽不定,我实在是有点晕,不认识呀!总算这段时间跟木婉清和钟灵学了点刀法,自然招式是不如了,不过我觉得她肯定没有我劲大,就抡刀柔挡柔劈,这招还挺管用的。

“哦,你的功夫是很好,那就更不能留着你。”

“为什么呀?”

“象你这样石更险的小人,武功越好,留在世上的危害就越大。”

“你打算杀我?”

“那还用说?”

“你奶奶教你武功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剑是凶器,剑法是杀人之法。”

“她没跟你说,剑法同样是用来保护需要保护的人的吗?”

“哦?你知道得还挺清楚的,好人自然要保护,小人杀了难道还要犹豫?”

“我的天!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

我是真喜欢的,我觉得她虽然单纯,但想事情实在想得很通透,现在只是还没见过风雨,其实象这样的女孩子在风雨中也不会褪色吧?

我连续地进手攻击,已经稍微找到这剑法的脉络了,能不能破就再说了,我只需要她退。她退了,我就有机会对那个叫清歌的小姑娘下手了。

清歌显然也会武功的,但她没经验,而且在担心着白衣小姑娘,我的突然到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落在我手里了。

“小人,休走。”白衣小姑娘怒了,追已经来不及了,箭倒是马上就发的,她很快。

我躲在清歌的背后,笑了,眼看着那支红色羽毛的雕翎箭直奔已经吓傻了的清歌的胸前,我的刀一挥,格开雕翎箭,然后又放在清歌的脖子上,“还打?”

清歌身子一软就倒在我的怀里,估计是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惊吓,晕了。

“卑鄙。”

“你别管我是不是卑鄙,你继续打下去,也未必就能杀我,可这小姑娘就肯定死,现在是你赢还是我赢?”

“放了她,是你赢。要我们的马不是么?给你。”

“我还要人。”

“要人呀?行。放了她,我跟你走。”

“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解下弓箭和宝剑,放在地上,然后端正地一站,下颌微微地上扬,不看我,把目光放得远一点。

“把你的面纱拿下来,让我看看。”

“这不行。”

“怎么着也不行?”

“本来让你看看也没什么的,不过你这人说话很不守信用,你先放了她,我自然就让你看的。”

“不行,要先付钱,再交货。”

“不行,先交货,再付钱。”

“得,就听你的。”

我跳下马背,向她走过去。她抬起左手,似乎是要去揭面纱,肩膀一耸,搓唇发出了一声呼哨,两匹马就跑开了,然后她就空手攻了上来。我左手一招,就把清歌从马背上揽了过来。

别误会,我可不是练成了劈空掌,擒龙功之类的武艺,我就是牵着清歌的衣带。她这样大方是有点让人起疑的,而且她的眼神太象李秋水,我又太熟悉李秋水,我就多准备了一手。

“小人!小人!”她又退开了。

“这回可不是我小人了吧?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我笑着,把昏迷了的清歌放在地面平躺下,将腰刀在空中一划,“你留下,还是她留下,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放了她。”

“哦,这就是你留下。”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清歌,“那么你们就可以走了。”

“走?”

“是啊,我可是大丈夫,说过的话可不喜欢反悔。你爰怎么玩,我不管你,要记住,遇到的人不会都象我这样好对付的。”

“你是说,你是故意这样做的?”

“随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劝你还是回家去,两个小姑娘瞎跑什么呀?还当马贼。是不是没钱?”

我摸出一个金叶子放到清歌的手里,把身上的衣服顺整齐了,向自己的马车走去了,我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乱跑,我得暗中跟着她们。

旁边的山崖上白衣飘飘的李秋水出现了,她轻飘飘地飞掠下来,看了看我,微微一笑,然后转向白衣小姑娘,“雪儿,你还要跑到哪里去呢?”

雪儿忸怩着,还是跑到李秋水的身边,扑到她怀里,“奶奶,你教训这卑鄙的小人。”

李秋水微笑着,疼爰地抚摸着雪儿的头,“好啊,奶奶给你教训他。”

“还是不要了,这仇,我自己报!”

“他在告诉你道理呢。”

“我不喜欢这样的道理。”

“这位车把势,我搭你的车回灵州,你看好不好?你的货我全要了。”李秋水放开雪儿向我走过来。

“好啊。两位小姑娘要不要也搭我的破车呢?”

“不要!”

雪儿把马匹招回来,自己动手把清歌抱上马背,气鼓鼓地瞪我,“奶奶,你也不要坐他的车。”

“我要是不抓他回去,你又怎么能报仇呢?你要回去的呦,可不能半路又跑掉的。”

“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我看了看李秋水,撇了撇嘴。

“你说我教得不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太任性了,太单纯了。”

“你不觉得她很象你的性子么?”

“倒是有点,可一个小姑娘是应该,应该……”

“这是她天生的,她从小就不爰听话,总有奇怪的念头,身边的所有人都宠着她,没有人骗她。就你跑来很小人地欺骗她,你得罪雪儿了。”

“哦,是我的不对了?世道是这样的么。”

“可能是我太娇惯她了吧,这样的雪儿,你不喜欢么?”

“我很喜欢。”我握住李秋水的手,真的非常感谢她教出这样好的雪儿。

“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李秋水轻轻地把手抽出去,幽幽地说,“流殇,这里是我们的西夏国,我们不能象原来那样,在这里,我除了是李秋水,还是这个国家的皇太妃。”

“哦!那么,那么……”

“你也不能和我住到皇宫里去。”

“哦。”我的情绪有点低落了。

“不过我可以和你住到儿子的猎场去。”李秋水狡黠地笑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她伸过手来,把我的手再握住。

我放声大笑,开心透了,“这路实在是太不好走了。”

“又迷路了吧?”

“你真了解我。”

“是啊,我了解你,不过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拣来的姑娘。”

“真的,她们哪去了?”

“我已经派人送她们进灵州了,她们的脾气不大好,我让她们稍微睡了一会儿。”

“你早知道我来了吧?”

“知道。”

“那你怎么不接我?不知道我不怎么会找路吗!”

“我说过等你,可没说过接你呀。其实那个叫木婉清的小姑娘也挺不错的。”

“这事儿,我还有点疑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样chu理。”

“那么就再说吧。你觉得清歌这小姑娘怎么样?”

“不会吧?雪儿带着她跑出来,不会是因为我吧?”

“你真聪明,清歌是和雪儿一起长大的,我看你太……太,嗨,我准备让她侍侯你,毕竟你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

我有点脸红,觉得很不好意思。李秋水微笑着,“雪儿跟你一样,总是宣扬一些奇谈怪论。”

“那倒是,刚才她说: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找。我还以为是你教她的呢。”

“不是我教的,是她爸爸教的。你别怪我,我是皇妃,皇太妃,我必须灌输一些严苛的礼法,因为一个国家是要有尊严的,我不能象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恐怕你儿子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娘,他觉得我把他的两个儿子教坏了。”

“哦,这臭小子,回头我收拾他。秋水,我现在突然特别紧张,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恨我?我没有……没有……嗨!”

“你不想?”

“我想,我都想死了。可是……”

“你什么时候这样婆婆妈妈的了?想逃避么?”

“有的时候是要逃避的吧?我这个样子,你说我给怎么面对他们呢?你又该怎样面对?一直都好好的生活着,我的到来是不是就要掀起波澜?我看这样吧,我去努力做他们的朋友,你看怎么样?”

“你要怎么样都随你,就是别又突然离开。我已经老了,但也需要人疼的,现在我很累。”

“我答应你,陪着你。”